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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改写人生

信念改写人生

——追记女八路黄克老人

冀中汉

一位哲人说过:

人生之路,关键处往往只有几步。

她,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如果不是发生那场危及中华民族存亡的日本侵华战争,她也许会一直徜徉于校园书海,或孜孜求学功成名就,或教书育人桃李满园;如果不是孟庆山肩负重任,只身来到冀中平原发动民众组建抗日武装,她也许不会投笔从戎,加入到轰轰烈烈的抗日烽火之中,更难以结识威震冀中的孟庆山将军。

从一九三一年九月参加学生革命运动开始,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病逝于天津,她一生对革命事业执著追求,对共产主义信念坚定不动摇;从一个书香门第娇弱千金,到一位坚定的八路军女战士,再到一位坚强的革命女干部,革命生涯长达七十九年。

她,就是八路军女战士、河北省离休干部、已故抗日名将孟庆山将军的夫人黄克同志。

黄克,原名王青园,黄克是她参加八路军后的化名,此后一直沿用这个名字,并载入了共和国的档案。

一九二一年六月二十日,黄克出生在河北省新城县(现河北省高碑店市)一个律师的家庭里。

黄克的父亲王茂棠先生是个知识分子,为人秉直、开朗,信仰孙中山的“民权、民族、民生”。

黄克的母亲是小商人家的淑女,虽没上过学,却跟父亲学了很多字。

加上新城县距天津、北平较近,受新文化的影响,所以,这个家庭里封建迂腐的东西较少。

黄克七岁的时候,父亲不顾“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陈腐教条,送她上了新城县女子小学。

在学校,小黄克聪明伶俐、学习刻苦,成绩一直名列班上前几名。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本发动了蓄谋已久的“九一八”事变,此后在短短的几十天时间里,日本野蛮地侵占了我国的东北三省,并把魔爪伸向了华北。

当时,黄克还是一名小学生,但闻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后,同当地的广大爱国学生一道,结队上街游行示威,抗议日寇侵占我东三省。

一九三五年,黄克考上了新城县简易师范学校。

虽然她才十五、六岁,但个子很高,脸色白皙,俨然是个大姑娘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中共新城县的党组织有了很大发展。

简易师范的李老师就是共产党员,他几次借去女生宿舍巡查的机会,将秘密的进步刊物丢在那里。

黄克每当看到这些刊物时,阅读起来如饥似渴。

渐渐的,她对日寇的侵略本性,对中国政府的腐败,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年十二月九日,北京学生举行了轰轰烈烈的示威游行。

提出了“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反对华北反共自治”“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等口号,这股风,很快吹到了新城县,青年和学生们纷纷走上街头游行。

人们能看到一个很引人注目的姑娘在行列外带头呼口号。

这个学生首领就是黄克。

这次示威游行活动,再一次锻炼了黄克的革命意志和才干。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寇又制造了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

七月八日,中共中央发表了《中国共产党为日军进发卢沟桥通电》,指出:

“平津危急!

华北危急!

中华民族危急!

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

号召全国同胞、政府和军队团结起来,筑成民族统一战线的坚固长城,抵抗日寇的侵略!

八月初,毛泽东在延安召见在抗大学习的河北籍红军团长孟庆山,指派他到家乡冀中平原发动民众,组建抗日队伍。

接受任务后,孟庆山经过千辛万苦,到了河北安新县,找到了地下党负责人张君。

张君把保属特委的委员们召集起来,听取了孟庆山带来的党中央的指示。

随后,孟庆山在白洋淀南岸的北冯村和孟仲峰村开办了游击培训班。

不久,打出了河北游击军的旗号。

孟庆山带领几万人马打日本的消息也传遍了白洋淀周围的十几个县。

卢沟桥事变后,由于蒋介石政府对日寇采取绥靖妥协的方针政策,仅过了二十多天,北京、天津相继沦陷。

占领北京天津后,日寇又向华北大举进攻了。

国民党的败兵。

天天蝗虫似的往下退。

逃跑的国民党政府官员、难民。

挤满了新城县。

九月十八日。

涿州被日寇攻陷,新城县失陷指日可待。

日军的飞机天天从头上呼啸而过,能跑的军队、官员都跑了,只剩下普通的老百姓。

人们不愿束手待死,有的下乡投亲靠友;有的四处购买枪支。

败兵和土匪们也打起了抗日旗号;到处招兵买马,打家劫舍。

一时间,盗贼蜂起,民不聊生:

“司令遍天下,主任赛牛毛,”生动的反映了当时的形势。

战争彻底打乱了人们的正常生活,也破碎了黄克和同学们的求学梦想。

学校停课了。

黄克与她的同学吴颖在共产党员许家祥的影响下,决定投笔从戎,到安新县投奔孟庆山的抗日队伍。

1938年3月,黄克和吴颖瞒着家里,先坐马车后坐船,在安新县新安镇找到了河北游击军部队,被分配在政治部妇女部工作。

黄克读过师范,在农民成分居多的游击军里算是个知识分子了。

在革命队伍里,黄克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了妇女部的工作,她的文化知识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开始的工作是写传单、贴标语、在集市上向百姓进行宣传,后来是每天坐船到白洋淀里的一些村庄,教大姑娘、小媳妇们识字,宣传、放足、剪发、抗日。

由于黄克工作积极肯干,成绩卓著,在一九三八年八月,黄克被组织上任命为新城县妇联主任,发动妇女,提高她们的思想觉悟,动员她们送夫送子参军,为部队筹集给养,做衣做鞋,支援部队抗日。

后来黄克又调到地委政治训练班,负责每天上课讲授抗日战争中的政策和游击战术。

在这期间,黄克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

从此,她把自己的一生全部交给了中国的共产主义事业。

一九三八年五月,八路军总部命令,孟庆山领导的河北游击军和吕正操领导的人民自卫军合编为八路军第三纵队,同时成立冀中军区,下辖四个支队和四个军分区,孟庆山任第三纵队副司令员、冀中军区副司令员兼十支队、第四军分区(后改称冀中军区第九军分区)司令员。

一九三九年二月,黄克被组织调到冀中军区九分区国防剧社,担任女生队队长。

担任国防剧社女生队队长后,黄克平时抓全队十几个女生的学习和生活,还要组织女生们到集市上讲演和排节目。

讲演时,在集市上摆个桌子,站上去讲国际反法西斯形势,讲抗日道理。

黄克在过去有参加集会的经验,在讲演时,她口齿清楚,声音甜美,摆事实,讲道理,所以每次都能收到较好的效果,深受部队首长的赞赏。

可是黄克非常谦虚,每逢听到群众称赞和领导表扬时,她总是羞得涨红着脸连说不行。

黄克做宣传鼓动工作取得了很大成功,但对演戏,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那段时间,国防剧社排练了话剧《军火船》和《秋收之后》,黄克都担任了角色。

排练的时候,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到登台演出的时候,她紧张得磕磕巴巴,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慌张神态,引得台下不时发出一阵阵友好的笑声。

一场戏演下来,汗水湿透了她的衬衣。

第二天上午,九分区司令员孟庆山,政治部主任李天焕来到剧社看望大家。

这是黄克第一次近距离与孟庆山见面,之前,她虽然也看见过孟庆山,听到过他的许多传奇故事,但这次见面,使黄克看到了这个名扬冀中的抗日司令的威武形象。

领导们当来到女生队宿舍时,很高兴地夸奖道:

“演得不错,演得不错。

昨晚戏散了,老百姓还围着台子不肯走。

”黄克害羞地回答:

“演得不好,让领导和大家见笑了。

此后,黄克在剧社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下,利用一切时间和机会锻炼自己,很快就适应了演出,为部队演出了许多优秀剧目。

一九三九年春季,日寇对冀中根据地发动了残酷的大“扫荡”,部队几乎天天行军,转移,战斗。

黄克和女生队的姐妹们一起紧跟着队伍与敌周旋,在艰苦的生活中,她们黑了,瘦了,脚上打了泡,头发上长了虱子,但人人毫无怨言。

五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剧社随九分区部队经过一天的行军,傍晚来到蠡县杨各庄村边。

大家累得疲惫不堪,一听说“就地休息”的口令传下,“呼拉”一下都坐到了路边,黄克斜躺在背包上,揉着肿胀的腿,只等管理员看好房子,好好睡一觉。

这时,村里突然响起枪声,大家一下都警觉起来,接着,传来口令“迅速转移,杨各庄有敌人。

黄克象弹起来一样,先是把两个站不起来的姐妹拽起,又拿过一个背包加在自己肩上,高呼道:

“快点,快点!

咬咬牙。

”姐妹们在她的督促下,迅速带上东西跟上队伍出发了。

在那个艰苦卓绝的日子里,黄克与她的战友们每天行军,与敌人周旋在冀中平原上,吃尽了苦头,但从没有叫一声苦。

春季反“扫荡”斗争是残酷的,残酷的斗争给黄克血管里注入铁质和钙质。

   一九三九年春季反“扫荡”持续到夏天。

潴泷河大水泛滥,阻碍了敌人活动,一段相对安定的时间到来了,国防剧社随9分区机关又回到了军分区驻地蠡县的莲子口村。

   这天,分区宣传科长找黄克谈话。

开始,她还以为是谈剧社的工作,哼着歌,蹦蹦跳跳来了。

科长让黄克坐在破旧的八仙桌边,自己靠在炕沿上,对她说:

“孟司令是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过去斗争艰难,一直没找上对象,现在已三十二岁了,咱们帮他找个对象吧。

   “行啊!

”黄克扬起脸,高兴地问:

“你看给谁说吧?

”女生队有十几个年轻姑娘,黄克不知他说的是哪位。

科长笑咪咪地指她鼻子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什么!

我……”黄克惊讶得眼睛睁得老大,半晌,明白过来,连连摆手,打机关枪似的说:

“不行、不行、我不行……人家是老革命,思想觉悟高,工作经验丰富,我刚参加工作……”

  “那多好啊,你们可以互相帮助,他帮你提高思想觉悟,你帮他学习文化。

”科长笑着说。

  “不行、不行!

……”黄克红着脸说。

  “孟司令岁数虽然比你大些,文化也没你高,可是,他却是一个很有水平的领导。

  “不行啊,真不行!

”黄克说着,捂着发烫的脸跑出去。

不久,政治部主任李天焕和宣传科长又一起给做工作,给她讲述了孟庆山的许多传奇故事。

在谈话中。

李天焕告诉她,孟庆山很快就去延安参加党的“七大”,希望这件事能在孟庆山走之前定下来。

经过李天焕和宣传科长做工作,黄克答应先与孟庆山通通信,互相了解一下,再最后确定。

李天焕也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他用大哥哥的口吻劝黄克:

“你想通信互相了解,这很好,可是环境不允许。

战争年代,好多情况的处理,都是用非常方式,其中包括爱情、婚姻,希望你能服从组织的介绍。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领导找黄克谈了4次话,她终于同意了。

一九三九年九月下旬,黄克和孟庆山结了婚,婚事办得很简单,政治部为他们写了证明,证明他们都是共产党员,愿意结为革命伴侣。

   然后,办了两桌菜,买了几瓶红薯干酒,请司、政、后领导和科长们喝了一顿。

   十一月初,结婚刚一个月的黄克,被组织上派去晋察冀军区学习,正好孟庆山也要去晋察冀军区开会,就陪她一同前往军区所在地阜平县。

进入了太行山,聂荣臻司令员听说这对新婚夫妇来了,请他们在阜平县城南庄吃了一顿饭,艰苦的岁月,还派人到老乡家买了两只鸡。

席间,聂司令抱歉地笑着说:

“现在部队和群众生活都很苦,这顿饭……”

   黄克心里很不安,赶忙插嘴:

“这就不错了,我来北方局党校学习,孟司令正好开会,就一起来了。

聂司令员爽朗地笑了:

“好、好,咱们是来工作的,不是专为吃饭的。

   在城南住了一宿,第二天,黄克到了北方局党校驻地——阜平县台峪村。

孟庆山开完会,很快又返回了冀中。

   在北方局党校,黄克像其他学员一样,发了一身灰军装,每天早上出操、跑步,然后听课、讨论、写体会,紧张得很。

就这样学习了三个多月,黄克发现自己怀了孕,她没声张,一直坚持到学习毕业。

开过了毕业典礼,第二天,孟庆山的警卫员小董就来接她。

下午,黄克收拾了一下,就骑着小董带来的大骡子上了路。

过了两天,出了山。

黄克充满着喜悦,催促着大骡子加快脚步。

快到任丘县时,大骡子失了前蹄,一下子将黄克摔了下来,黄克躺在地上,只觉得腹中一阵阵剧痛,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下,她痛得咬住嘴唇,心里暗暗叫苦,看样子要流产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警卫员小董也吓坏了,围着她直转,不知怎么是好,黄克咬着牙坚持着,过了好长时间,疼痛渐渐轻多了,看着天色已晚,她让小董扶她骑上骡子,继续赶路。

   半夜,到了任丘县第九军分区司令部驻地,孟庆山喜悦地把她接进屋。

在这里住了几天,黄克经常觉得不舒服,加上鬼子又开始“扫荡”,政治部主任李天焕和孟庆山商量之后,安排她到九分区留守处。

留守处在河北完县神北村,那里是半山区,比较安全一些。

去那里时间不久,黄克在神北村生了一个女儿。

当时孟庆山的父母亲在聂司令员的指示下,也被部队护送到这里。

黄克生孩子后,找了一个十九岁的奶姆帮助看孩子和他们住在一起。

小孩很瘦弱。

可刚过满月不久,领导征求意见让黄克去完县抗日第十中学当主任。

黄克只说了声:

“组织上让干啥就干啥”就上任去了。

领导上觉得她身体不好。

临行前给了她一匹瘦马。

到第十中学上任不久,又开始反“扫荡”。

黄克和另外几个教员带着学生们翻山越岭,躲避敌人。

冬天的太行山区,格外寒冷,黄克刚生完孩子,当时奶还没回去,奶水把褂子上湿得一片一片的,经风一吹,冻得浑身酸痛,但她没叫过一声苦。

白天转移时,那匹瘦马也是让给学生和病号骑。

反“扫荡”一个多月,黄克瘦下去十来斤。

反“扫荡”结束后,黄克才知道,鬼子曾袭击完县神北村抓孟庆山的亲属,在山洞里搜出了他们的一家人,打死了奶母,把自己的小女儿摔死在山沟里,还抓走了孟庆山的兄弟媳妇……听到这些消息,黄克十分悲痛。

她回去看了看饱受折磨的公婆,又以更大的力量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一九四一年“三八”妇女节过后,晋察冀军区通知,让黄克去延安学习。

黄克再次来到阜平县城南庄,从那里开了介绍信,领了生活用品,和另外一个大姐一同踏上了通往延安的遥远路程。

此时,作为七大代表的孟庆山已经去延安半年多了。

一九四一年五月,黄克到了延安考入党校学习,分别了半年的夫妻又聚到一起了。

在延安,黄克学完了党校的全部课程,参加了延安整风,思想觉悟和工作能力有了很大提高,并且和孟庆山又有了两个孩子。

一九四五年八月,经过十四年的艰苦抗战,日本终于投降了。

这个好消息传到延安,黄克和大家一样,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日本鬼子一宣布投降,中央立即部署大批干部下去受降。

孟庆山被派往张家口,黄克用毛驴驮着两个筐,筐里放着孩子,跟他到张家口,既带孩子,又当秘书。

不久,组织任命孟庆山担任冀中军区人民武装部部长,黄克又跟孟庆山回到冀中。

那时,她又怀了第三个孩子。

麦收,部队帮助群众收麦,她不顾四个月的身孕,和大家同样冒雨收麦,一支胳膊揽六个垅,超过了很多男同志。

为此,《冀中导报》上还刊登了她的事迹。

一九四八年,孟庆山被任命为石家庄军分区司令员,黄克被组织分配到石家庄专署民政科当秘书,不久又被任命为科长。

新中国成立后不久,孟庆山被任命为河北省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司令员空缺,孟庆山代理司令员职务)。

当时,河北省会在天津市。

一九五零年,黄克又被组织调到河北省军区当秘书。

一九五二年,黄克从部队转业,被分配到省政府人民监察委员会当秘书。

在频繁的工作调动中,她拉扯着孩子,又把工作做得很好。

一九五三年八月,黄克被任命为北戴河海滨区副区长,她和大家一道,满腔热情地建设这个著名的避暑胜地。

一九五五年九月二十六日傍晚,时任北戴河海滨区副区长的黄克突然接到由公安局转来的河北省军区的电话:

请黄克同志明天务必赶到北京,西单大华招待所有人接。

黄克吃了一惊,心想是不是孟庆山心脏病又犯了?

一九五二年孟庆山曾闹过一次心肌梗塞,几乎丧失了生命,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连夜坐火车赶往北京。

第二天中午,黄克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西单大华招待所,一进门,见院里站着穿新军装的孟庆山和省军区政委王奇才,心理才落下一块石头,她不解地问:

“你们急急忙忙叫我干什么呀?

王奇才笑着说:

“周总理让请的,上午授军衔,下午举行宴会,周总理一定让把你们这些‘贤内助’请上,丁一也来了。

”丁一是王奇才的爱人。

黄克这才注意到孟庆山和王奇才都戴着金灿灿的将军军衔肩章。

孟庆山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说:

“上午授勋时,中央首长都去了,给我授勋时,毛主席问‘你就是冀中的那个孟庆山吧?

’我说:

“是,接着我又问:

“主席,这么多年了您还记着我?

”毛主席笑了,“你在冀中立下了大功,怎么会不记得呀!

黄克也激动了,心里默默想着:

“毛主席啊!

毛主席,您管着天下大事,您见过的战友多如天上的繁星,每一颗星星都在您的心头闪亮……”

傍晚,中南海的草坪上,微风轻拂草本无尘,月光,灯光,闪闪烁烁,敷出一弯银墨色的天,一片光明如昼的地,中南海的湖水里,碧波荡漾,荷叶婷婷。

衬托着远处的红墙绿瓦,近处的亭台楼榭……近百桌丰盛的酒席摆在草坪上,摆在灯火辉煌的灯光下,元帅们和他们的夫人来了,将军们和他们的夫人们来了……七时整,周总理健步走上讲台,发表了简短的祝酒词:

为了革命的胜利,为了元帅、将军们的健康,为了他们的夫人们的健康,干杯!

黄克高高举起酒杯,和大家一起喝下甜酒,周总理风度翩翩,谈笑风生,来往各桌敬酒……他来到桌前,和黄克及其他人碰杯,黄克百感交集。

她似乎又坐上了那白洋淀的渡船,又奔跑在那反“扫荡”荒野,又牵着骡子走在那奔赴延安的崎岖小路上……此时此刻,欢乐和激动充溢了她的胸怀。

宴会结束,大家步入怀仁堂看戏,毛主席、朱德、周恩来、董必武等领导人就坐在黄克前面,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他们也不时回过头来,微笑着向熟人示意。

黄克觉得,他们也在和自己微笑,他们是国家领导人,也是自己的长兄。

在锣鼓点中,开演了京剧《甘露寺》,该剧反映了三国时期蜀、吴联合抗操,刘皇叔和孙权的妹妹喜结良缘的有趣故事。

著名艺术大师梅兰芳饰孙尚香、马连良饰乔轩、裘盛戎饰孙权,李多奎、袁世海等也都扮演了角色。

诸位艺术大师们饱经旧社会的坎坷,今日愿为新中国的功臣们献艺。

台上,大师们演的惟妙惟肖,技艺炉火纯青,唱起来不遗余力,字正腔圆,正是《甘露寺》似甘露,甘露寺一曲谢知音。

看完戏,黄克回到招待所后久久不能入睡。

她对孟庆山说:

“自己做梦也没想到有今天,自己要一辈子跟党走。

一九五五年十二月,黄克被任命为河北省人民委员会宗教事务局秘书,此后又担任了该局办公室主任,为省委省政府正确处理宗教事务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一九六五年五月,为创建冀中抗日根据地立下汗马功劳的孟庆山将军,因为伤病,向中央军委提出申请,让出位置,离职休养。

时当中年的黄克,为减轻国家的困难,照顾好自己的丈夫,也向组织提出申请离休。

中央军委和河北省委组织部分别同意了他们的申请。

一个战功赫赫的抗日名将,一个十七岁参军入党的老八路,淡泊名利,在他们的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全身隐退,离职休养,充分表现了老红军、老八路、老党员的高风亮节。

离休后的老两口,相濡以沫,含饴弄孙,逍遥自在。

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爆发,离休了孟庆山和黄克在家里接待了不少前来外调的人,他们实事求是,坚持原则,为受到怀疑或诬陷的同志与战友出具了事实清楚的证明,使这些老同志深受感动。

一九六九年除夕,孟庆山将军突发脑溢血,不幸病逝。

黄克强忍悲痛,在组织的关怀和帮助下,处理了孟将军的后事。

此后,黄克一个人默默承担起了教育后代的责任。

八十年代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一些人理想动摇,信仰淡漠。

对此,黄克十分痛心。

她决定拿起笔来,撰写回忆录,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教育青年一代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应该永远对党和国家充满信心,坚定共产主义信念,为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奉献青春和力量。

离休后,黄克无论是在保定干休所,还是在天津干休所,她都积极参加组织上的活动。

黄克始终对党的事业无限忠诚,她教育自己的儿孙,不允许参加任何其它党派和邪教,要以党中央为核心,为党、为国家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晚年的黄克体弱多病,但从没有忘记自己作为共产党员的责任和义务,即使在病榻前也不忘记按时交纳党费,自己去不了,就让孩子们帮自己去交。

她时刻不忘记关心国家大事,躺在病床上也每天让护士、儿孙们给她念报纸,及时了解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并以党的中心思想和当前国际、国内形势需要教育儿孙们,为后代们树立了一个完美的共产党员的形象。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八路军女战士、河北省离休干部黄克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天津第一中心医院走完了她的光辉人生路程,享年九十岁。

黄克老前辈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奋斗的一生,光辉的一生,她的人格高尚,风范优美,英名永存!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孟将军、黄老的长孙孟昱东、著名军旅作家李金明先生的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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