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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漠纪闻

松漠纪闻

松漠纪闻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此书乃其所纪金国杂事。

始於留金时,随笔纂录。

及归,惧为金人搜猎,悉付诸火。

既被谴谪,乃复追述一二,名曰《松漠纪闻》。

寻有私史之禁,亦秘不传。

绍兴末,其长子适始校刊为正续二卷。

乾道中仲子遵又增补所遗十一事。

松漠纪闻

  女真即古肃慎国也,东汉谓之挹娄,元魏谓之勿吉,隋唐谓之靺鞨。

开皇中,遣使贡献,文帝因宴劳之。

使者及其徒起舞于前,曲折皆为战斗之状。

上谓侍臣曰:

“天地间乃有此物,常作用兵意。

”其属分六部,有黑水部,即今之女真。

其水掬之则色微黑,契丹目为混同江。

其江甚深,狭处可六七十步,阔处百余步。

唐太宗征高丽,靺鞨佐之,战甚力。

驻跸之败,高延寿、高惠真以众及靺鞨兵十余万来降,太宗悉纵之,独坑靺鞨三千人。

开元中,其酋来朝,拜为勃利州刺史,遂置黑水府,以部长为都督、刺史,朝廷为置长史监之。

赐府都督姓李氏,讫唐世朝献不绝。

五代时始称女真。

后唐明宗时,尝寇登州渤海,击走之。

其后避契丹讳,更为女直,俗讹为女质。

居混同江之南者谓之熟女真,以其服属契丹也,江之北为生女真,亦臣于契丹。

后有酋豪受其宣命为首领者,号“太师”。

契丹自宾州混同江北八十余里建寨以守,予尝自宾州涉江过其寨,守御已废,所存者数十家耳。

  女真酋长乃新罗人,号完颜氏。

完颜犹汉言“王”也。

女真以其练事,后随以首领让之。

兄弟三人,一为熟女真酋长,号万户。

其一适他国。

完颜年六十余,女真妻之以女亦六十余。

生二子,其长即胡来也。

自此传三人,至杨哥太师无子,以其侄阿骨打之弟谥曰文烈者为子。

其后杨哥生子闼辣,乃令文烈归宗。

  金主九代祖名龛福,追谥景元皇帝,号始祖,配曰明懿皇后。

八代祖名讹鲁,追谥德皇帝,配曰思皇后。

七代祖名佯海,追谥安皇帝,配曰节皇后。

六代祖名随阔,追谥定昭皇帝,号献祖,配曰恭靖皇后。

五代祖孛堇名实鲁,追谥成襄皇帝,号昭祖,配曰威顺皇后。

高祖太师名胡来,追谥惠桓皇帝,号景祖,配曰昭肃皇后。

曾祖太师名核里颇,追谥圣肃皇帝,号世祖,配曰翼简皇后。

曾叔祖太师名蒲刺束,追谥穆宪皇帝,号肃宗,配曰静宣皇后。

曾季祖太师名杨哥,追谥孝平皇帝,号穆宗,配曰贞惠皇后。

伯祖太师名吴刺束,追谥恭简皇帝,号康宗,配曰敬僖皇后。

祖名旻,世祖第二子,咸雍四年岁在戊申生,即阿骨打也。

灭契丹,谥大圣武元皇帝,号太祖。

同母弟二人,长曰吴乞买,次曰撒也。

阿骨打卒,吴乞买立,更名晟,谥文烈皇帝,号太宗,配曰明德皇后。

今主名亶,阿骨打之孙,绳果之子。

绳果追谥景宣皇帝,亶之配曰屠姑坦氏。

  阿骨打八子,正室生绳果,于次为第五,又生第七子,乃燕京留守易王之父。

正室卒,其继室立,亦生二子,长曰二太子,为东元帅,封许王,南归至燕而卒。

次生第六子曰蒲路虎,为兖王、太傅、领尚书省事。

长子固碖力本切,侧室所生,为太师,凉国王,领尚书省事。

第三曰三太子,为左元帅,与四太子同母。

四太子即兀术,为越王,行台尚书令。

第八子曰邢王,为燕京留守;打球坠马死。

自固碖以下皆为奴婢。

绳果死,其妻为固碖所收,故今主养于固碖家。

及吴乞买卒,其子宋国王与固碖、粘罕争立,以今主为嫡,遂立之。

  吴乞买,乙卯年卒。

长子曰宗磐,为宋王、太傅,领尚书省事,与滕王、虞王皆为悟室所诛。

次曰贤,为沂王,燕京留守。

次曰滕王、虞王。

袁王撒也,称揞邬感切板揞板,彼云大也孛极烈,吴乞买时为储君,尝谋尽诛南人。

  闼辣封鲁王,为都元帅,后被诛。

其子太拽马亦被囚,因赦得出。

庶子乌拽马名勖,字勉道,今为平章。

  粘罕者,吴乞买三从兄弟,名宗干,小名乌家奴,本曰粘汉,言其貌类汉儿也,其父即阿卢里移赍。

粘罕为西元帅,后虽贵,亦袭父官,称曰阿卢里移赍孛极烈都元帅。

“孛极烈”,彼云“大官人”也。

其庶弟名宗宪,字吉甫,好读书,甚贤。

  悟室者,女真人。

“悟”作“邬”音,或云悟失,名希尹,封陈王,为左相。

诛宋、兖,滕、虞凡七十二王,后为兀术族诛。

  回鹘自唐末浸微,本朝盛时,有入居秦川为熟户者。

女真破陕,悉徙之燕山、甘、凉、瓜、沙。

旧皆有族帐,后悉羁縻于西夏,唯居四郡外地者,颇自为国,有君长。

其人卷发深目,眉脩而浓,自眼睫而下多虬髯。

士多瑟瑟珠玉,帛有兜罗绵、毛鬤、狨锦、注丝、熟绫、斜褐。

药有腽肭脐、硇砂。

香有乳香、安息、笃耨。

善造宾铁刀剑、乌金银器。

多为商贾于燕,载以橐驼过夏地,夏人率十而指一,必得其最上品者,贾人苦之。

后以物美恶杂贮毛连中,毛连以羊毛缉之,单其中,两头为袋,以毛绳或线封之。

有甚粗者,有间以杂色毛者则轻细。

然所征亦不赀。

其来浸熟,始厚赂税吏,密识其中下品,俾指之。

尤能别珍宝,蕃、汉为市者,非其人为侩则不能售价。

奉释氏最甚,共为一堂,塑佛像其中,每斋必刲羊,或酒酣以指染血涂佛口,或捧其足而鸣之,谓为亲敬。

诵经则衣袈裟,作西竺语,燕人或俾之祈祷,多验。

妇人类男人,白晢,着青衣,如中国道服。

然以薄青纱幂首而见其面。

其居秦川时,女未嫁者先与汉人通,有生数子年近三十始能配其种类。

媒妁来议者,父母则曰,吾女尝与某人某人昵,以多为胜,风俗皆然。

其在燕者皆久居业成,能以金相瑟瑟为首饰,如钗头形而曲一二寸,如古之笄状。

又善结金线相瑟瑟为珥及巾环,织熟锦、熟绫、注丝、线罗等物。

又以五色线织成袍,名曰“克丝”,甚华丽。

又善捻金线别作一等,背织花树,用粉缴,经岁则不佳,唯以打换达靼。

辛酉岁,金国肆眚,皆许西归,多留不反。

今亦有目微深而髯不虬者,盖与汉儿通而生也。

  嗢熟者,国最小,不知其始所居,后为契丹徙置黄龙府南百余里,曰宾州。

州近混同江,即古之粟末河黑水也。

部落杂处,以其族类之长为千户统之。

契丹、女真贵游子弟及富家儿月夕被酒,则相率携尊,驰马戏饮。

其地妇女闻其至,多聚观之。

闲令侍坐,与之酒则饮,亦有起舞歌讴以侑觞者,邂逅相契,调谑往反,即载以归。

不为所顾者,至追逐马足不远数里。

其携去者父母皆不问,留数岁,有子,始具茶食、酒数车归宁,谓之拜门,因执子贌之礼。

其俗谓男女自媒,胜于纳币而昏者。

饮食皆以木器,好置蛊,他人欲其不验者,乃三弹指于器上,则其毒自解,亦间有遇毒而毙者。

族多李姓,予顷与其千户李靖相知。

靖二子亦习进士举,其侄女嫁为悟室子妇。

靖之妹曰金哥,为金主之伯固碖侧室。

其嫡无子,而金哥所生今年约二十余,颇好延接儒士,亦读儒书,以光禄大夫为吏部尚书。

其父死,托宇文虚中、高士谈、赵伯璘为志,高、宇以赵贫,命赵为之,而二人书、篆其文、额,所濡甚厚。

曾在燕识之,亦学弈、象戏、点茶。

靖以光禄知同州,冒墨有素,今亡矣。

其论议亦可听,衣制皆如汉儿。

  渤海国,去燕京、女真所都皆千五百里,以石累城足,东并海。

其王旧以大为姓,右姓曰高、张、杨、窦、乌、李,不过数种。

部曲、奴婢无姓者皆从其主。

妇人皆悍妒,大氐与他姓相结为十姊妹,迭稽察其夫,不容侧室及他游,闻则必谋置毒死其所爱。

一夫有所犯而妻不之觉者,九人则群聚而诟之。

争以忌嫉相夸,故契丹、女真诸国皆有女倡,而其良人皆有小妇、侍婢,唯渤海无之。

男子多智谋,骁勇出他国右,至有“三人渤海当一虎”之语。

契丹阿保机灭其王大諲撰,徙其各帐千余户于燕,给以田畴,捐其赋入,往来贸易,关市皆不征,有战则用为前驱。

天祚之乱,其聚族立姓大者于旧国为王,金人讨之,军未至,其贵族高氏弃家来降,言其虚实,城后陷。

契丹所迁民益蕃,至五千余户,胜兵可三万。

金人虑其难制,频年转戍山东,每徙不过数百家,至辛酉岁尽驱以行。

其人大多富室,安居逾二百年,往往为围池,植牡丹多至三二百本,有数十干丛生者,皆燕地所无,才以十数千或五千贱贸而去。

其居故地者令归契丹,旧为东京,置留守,有苏、扶等州。

苏与中国登州青州相直,每大风顺,隐隐闻鸡犬声。

阿保机长子东丹王赞华封于此,谓之人皇。

王不得立,鞅鞅,尝赋诗曰:

“小山压大山,大山全无力,羞见当乡人,从此投外国。

”遂自苏乘筏浮海归唐明宗。

善画马,好经籍,犹以筏载行。

其国初仿唐置官司,国少浮图氏,有赵崇德者为燕都运,未六十余,休致为僧,自为大院,请燕竹林寺慧日师住持,约供众僧三年费。

竹林乃四明人,赵与予相识颇久。

  古肃慎城,四面约五里余,遗堞尚在,在渤海国都外三十里,亦以石累城脚。

  黄头女真者皆山居,号合苏馆女真。

合苏馆,河西亦有之,有八馆在黄河东,今皆属金人,与金粟城、五花城隔河相近。

三城八馆旧属契丹,今属夏人。

金人约以兵取关中,以三城八馆报之,后背约,再取八馆,而三城在河西,屡争不得。

其一城忘其名。

其人戆朴勇騺,不能别死生,金人每出战,皆被以重札,令前驱,谓之硬军。

后役之益苛,廪给既少,遇卤掠所得复夺之,不胜忿,天会十一年遂叛。

兴师讨之,但守遏山下,不敢登其巢穴。

经二年,出斗而败,复降,疑即黄头室韦也。

金国谓之黄头生女真,髭发皆黄,目精多绿亦黄而白多,因避契丹讳,遂称黄头女真。

  盲骨子,《契丹事迹》谓之朦骨国,即《唐书》所谓蒙兀部。

大辽道宗朝,有汉人讲《论语》至“北辰居所而众星拱之”,道宗曰:

“吾闻北极之下为中国,此岂其地邪?

”至“夷狄之有君”,疾读不敢讲,则又曰:

“上世獯鬻猃狁荡无礼法,故谓之夷,吾修文物,彬彬不异中华,何嫌之有?

”卒令讲之。

道宗末年,阿骨打来朝,以悟室从。

与辽贵人双陆,贵人投琼不胜,妄行马。

阿骨打愤甚,拔小佩刀欲剚之,悟室急以手握鞘,阿骨打止得其柄,杙其胸,不死。

道宗怒,侍臣以其强悍,咸劝诛之。

道宗曰:

“吾方示信以待远人,不可杀。

”或以王衍纵石勒、张守珪赦安禄山终致后害为言,亦不听,卒归之。

至叛辽,用悟室为谋主。

阿骨打且死,属其子固碖善待之。

  大辽盛时,银牌天使至女真,每夕必欲荐枕者。

其国旧轮中、下户作止宿处,以未出适女待之。

后求海东青使者络绎,恃大国使命,惟择美好妇人,不问其有夫及阀阅高者,女真浸忿,遂叛。

初,女真有戎器而无甲,辽之近亲有以众叛,间入其境上,为女真一酋说而擒之,得甲首五百。

女真赏其酋为阿卢甲移赍。

彼云第三个官人,亦呼为相公。

既起师,才有千骑,用其五百甲攻破宁江州。

辽众五万御之,不胜,复倍遣之,亦折北,遂益至二十万。

女真以众寡不敌,谋降。

大酋粘罕、悟室、娄宿等曰:

“我杀辽人已多,降必见剿,不若以死拒之。

”时胜兵至三千,既连败辽师,器甲益备,与战,复克。

天祚乃发蕃、汉五十万亲征。

大将余都姑谋废之,立其庶长子赵王,谋泄,以前军十万降。

辽军大震。

天祚怒国人叛己,命汉儿遇契丹则杀之。

初,辽制:

契丹人杀汉儿者皆不加刑。

至是摅其宿愤,见者必死,国中骇乱,皆莫为用。

女真乘胜入黄龙府五十余州,浸逼中京。

中京,古白霫城。

天祚惧,遣使立阿骨打为国王。

阿骨打留之,遣人邀请十事,欲册帝,为兄弟国及尚主。

使数往反,天祚不得已,欲帝之,而他请益坚。

天祚怒曰:

“小夷乃欲偶吾女邪?

”囚其使不报。

已而中京被围,逃至上京。

过燕,遂投西夏。

夏人虽舅甥国,畏女真之强,不果纳。

初,大观中,本朝遣林摅使辽,辽人命习仪,摅恶其屑屑,以“蕃狗”诋伴使。

天祚曰:

“大宋兄弟之邦,臣吾臣也,今辱吾左右,与辱我同。

”欲致之死,在廷恐兆衅,皆泣谏,止枚半百而释之。

时天祚穷,将来归,以是故恐不加礼,乃走小勃律,复不纳,乃夜回,欲之云中。

未明,遇谍者言娄宿军且至,天祚大惊。

时从骑尚千余,有精金铸佛,长丈有六尺者,他宝货称是,皆委之而遁。

值天微雪,车马皆有辙迹,为敌所及。

先遣近贵谕降,未复。

娄宿下马,跽于天祚前曰:

“奴婢不佞,乃以介胄犯皇帝天威,死有余罪。

”因捧觞而进,遂俘以还。

封海滨王,处之东海上。

其初走河西也,国人立其季父于燕,俄死,以其妻代。

后与郭药师来降,所谓萧太后者。

  宁江州去冷山百七十里,地苦寒,多草木,如桃李之类,皆成园。

至八月则倒置地中,封土数尺,覆其枝干。

季春出之,厚培其根,否则冻死。

每春水始泮,辽王必至其地,凿冰钓鱼,放弋为乐。

女真率来献方物,若貂鼠之属,各以所产量轻重而打博,谓之“打女真”。

后多强取,女真始怨。

暨阿骨打起兵,首破此州,驯至亡国。

辽亡,大实林牙亦降。

大实,小名。

林牙,犹翰林学士。

虏俗大概以小名居官上。

后与粘罕双陆争道,粘罕心欲杀之而口不言。

大实惧,及既归帐,即弃其妻携五子宵遁。

诘旦,粘罕怪其日高而不来,使召之。

其妻曰:

“昨夕以酒忤大人,大音柁。

畏罪而窜。

”询其所之,不以告。

粘罕大怒,以配部落之最贱者,妻不肯屈。

强之,极口嫚骂,遂射杀之。

大实深入沙子,立天祚之子梁王为帝而相之。

女真遣故辽将余都姑帅兵经略屯田于合董城。

城去上京三千里。

大实游骑数千,出入军前。

余都姑遣使打话,遂退。

沙子者,盖不毛之地,皆平沙广漠,风起扬尘至不能辨色,或平地顷刻高数丈。

绝无水泉,人多渴死。

大实之走,凡三昼夜始得度,故女真不敢穷追。

辽御马数十万牧于碛外,女真以绝远未之取,皆为大实所得。

今梁王、大实皆亡,余党犹居其地。

  合董之役,令山西、河北运粮给军。

予过河阴,县令以病解,独簿出迎,以线系槐枝垂绿袍上。

命之坐,恳辞。

叩其故,以实言曰:

“县馈饷失期,令被挞柳条百,惭不敢出。

某亦罹此罚,痛楚特甚,故不可坐。

创未愈,惧为腋气所侵,故带槐以辟之。

  余都姑之降,金人以为西军大监军。

久不迁,常鞅鞅。

其军合董也,失其金牌。

金人疑其与林牙暗合,遂质其妻子。

余都姑有叛心。

明年九月,约燕京统军反。

统军之兵皆契丹人。

余都姑谋诛西军之在云中者,尽约云中、河东、河北、燕京郡守之契丹汉儿,令诛女真之在官在军者。

天德知军伪许之,遣其妻来告。

时悟室为西监军,自云中来燕,微闻其事而未信。

与通事汉儿那也回,行数百里,那也见二骑驰甚遽,问之曰:

“曾见监军否?

”以不识对。

问为谁,曰:

“余都姑下人。

”那也追及悟室曰:

“适两契丹云‘余都姑下人’,既在西京,何故不识监军?

北人称云中为西京。

恐有奸谋。

”遂回马追获之,搜其靴中,得余都姑书曰:

“事已泄,宜便下手。

”复驰告悟室,即回燕,统军来谒,缚而诛之。

又二日,至云中。

余都姑微觉,父子以游猎为名,遁入夏国。

夏人问:

“有兵几何?

”云:

“亲兵三二百。

”遂不纳。

投达靼,达靼先受悟室之命,其首领诈出迎,具食帐中,潜以兵围之。

达靼善射,无衣甲,余都姑出敌不胜,父子皆死。

凡预谋者悉诛,契丹之黠、汉儿之有声者皆不免。

  金国旧俗多指腹为昏姻,既长,虽贵贱殊隔亦不可渝。

婿纳币皆先期拜门,戚属偕行,以酒馔往。

少者十余车,多至十倍。

饮客佳酒则以金银杯贮之,其次以瓦杯,列于前以百数。

宾退则分饷焉,男女异行而坐,先以乌金银杯酌饮,贫者以木。

酒三行,进大软脂、小软脂、如中国寒具。

蜜袴,以松实、胡桃肉渍蜜和糯粉为之,形或方或圆或为柿蒂花,大略类浙中宝阶袴。

人一盘,曰“茶食”。

宴罢,富者瀹建茗,留上客数人啜之,或以粗者煎乳酪。

妇家无大小皆坐炕上,婿党罗拜其下,谓之“男下女”。

礼毕,婿牵马百匹,少者十匹,陈其前。

妇翁选子姓之别马者视之,“塞痕”则留,好也。

“辣辣”则退。

不好也。

留者不过什二三,或皆不中选,虽婿所乘亦以充数,大氐以留马少为耻。

女家亦视其数而厚薄之,一马则报衣一袭。

婿皆亲迎。

既成昏,留妇氏执仆隶役,虽行酒进食,皆躬亲之。

三年,然后以妇归。

妇氏用奴婢数十户,奴曰“亚海”,婢曰“亚海轸”。

牛马十数群,每群九牸一牡,以资遣之。

夫谓妻为“萨那罕”,妻谓夫为“爱根”。

契丹男女拜皆同,其一足跪,一足着地,以手动为节,数止于三。

彼言“捏骨地”者,即跪也。

  女真旧绝小,正朔所不及。

其民皆不知纪年,问之,则曰:

“我见草青几度矣。

”盖以草一青为一岁也。

自兴兵以后,浸染华风。

酋长生朝皆自择佳辰,粘罕以正旦,悟室以元夕,乌拽马以上巳。

其他如重午、七夕、重九、中秋、中下元、四月八日皆然。

亦有用十一月旦者,谓之“周正”。

金主生于七月七日,以国忌用次日。

今朝廷遣贺使以正月至彼,盖循契丹故事,不欲使人两至也。

  金国治盗甚严,每捕获,论罪外,皆七倍责偿。

唯正月十六日则纵偷一日以为戏。

妻女、宝货、车马为人所窃,皆不加刑。

是日,人皆严备,遇偷至,则笑遣之。

既无所获,虽畚微物亦携去。

妇人至显入人家,伺主者出接客,则纵其婢妾盗饮器。

他日知其主名,或偷者自言,大则具茶食以赎,谓羊、酒、肴馔之类。

次则携壶,小亦打袴取之。

亦有先与室女私约,至期而窃去者,女愿留则听之。

自契丹以来皆然,今燕亦如此。

  女真旧不知岁月,如灯夕,皆不晓。

己酉岁,有中华僧被掠至其阙,遇上元,以长竿引灯球,表而出之以为戏。

女真主吴乞买见之,大骇,问左右曰:

“得非星邪?

”左右以实对。

时有南人谋变,事泄而诛。

故乞买疑之曰:

“是人欲啸聚为乱,克日时立此以为信耳。

”命杀之。

后数年至燕颇识之,至今遂盛。

  胡俗奉佛尤谨,帝、后见像设皆梵拜。

公卿诣寺,则僧坐上坐。

燕京兰若相望,大者三十有六,然皆建院。

自南僧至,始立四禅,曰“太平”、“招提”、“竹林”、“瑞像”。

贵游之家多为僧,衣盂衣钵也甚厚。

延寿院主有质坊二十八所。

僧职有正、副判录,或呼“司空”,辽代僧有累官至检校司空者,故名称尚存。

出则乘马佩印,街司、五伯各二人前导。

凡僧事无所不统,有罪者则挞之,其徒以为荣。

出家者无买牒之费。

金主以生子肆赦,令燕、云、汴三台普度,凡有师者皆落发。

奴婢欲脱隶役者,才以数千属请即得之,得度者亡虑三十万。

旧俗奸者不禁,近法益严,立赏三百千,它人得以告捕。

尝有家室则许之归俗,通平民者杖背流递,僧尼自相通及犯品官家者皆死。

  蒲路虎性爱民,所居官必复租薄征,得蕃、汉间心,但时有酒过。

后除东京留守,治渤海城。

来令止饮。

行未抵治所,有一僧以㮦柃瘿盂遮道而献,㮦柃,木名,有文缕可爱,多用为碗。

曰:

“可以酌酒。

”蒲路虎曰:

“皇帝临遣时宣戒我勿得饮,尔何人,乃欲以此器导我邪?

”顾左右令洼勃辣骇,彼云敲杀也。

即引去。

行刑者哀其亡辜,击其脑不力,欲令宵遁而以死告。

未毕,复呼使前,僧被血淋漓。

蒲路虎曰:

“所以献我者意安在?

”对曰:

“大王仁慈正直,百姓喜幸,故敢奉此为寿,无它志也。

”蒲路虎意解,欲释之,询其乡,以渤海对。

蒲路虎笑曰:

“汝闻我来,用此相鹘突耳,岂可赦也!

”卒杀之。

又于道遇僧尼五辈共辇而载,召而责之曰:

“汝曹群游已冒法,而乃敢显行吾前邪!

”皆射杀之。

  金国之法,夷人官汉地者皆置通事。

即译语官也,或以有官人为之。

上下重轻皆出其手,得以舞文招贿,三二年皆致富,民俗苦之。

有银珠哥大王者,银珠者,行第六十也。

以战多贵显,而不熟民事。

尝留守燕京,有民数十家负富僧金六七万缗,不肯偿,僧诵言欲申诉。

逋者大恐,相率赂通事,祈缓之。

通事曰:

“汝辈所负不赀,今虽稍迁延,终不能免,苟能厚谢我,为汝致其死。

”皆欣然许诺。

僧既陈牒,跪听命。

通事潜易它纸,译言曰:

“久旱不雨,僧欲焚身动天以苏百姓。

”银珠笑,即书牒尾,称“塞痕”者再。

庭下已有牵拢官二十辈驱之出。

僧莫测所以,扣之,则曰:

“塞痕,好也,状行矣。

”须臾出郛,则逋者已先期积薪,拥僧于上,四面举火。

号呼称冤,不能脱,竟以焚死。

  胡俗旧无仪法,君民同川而浴,肩相摩于道。

民虽杀鸡,亦召其君同食,炙股烹䔕,音蒲,肉也。

以余肉和藄菜捣臼中,糜烂而进,率以为常。

吴乞买称帝亦循故态,今主方革之。

  金国新制,大氐依仿中朝法律。

至皇统三年颁行其法。

有创立者率皆自便,如殴妻至死,非用器物者不加刑,以其侧室多,恐正室妒忌。

汉儿妇莫不唾骂,以为古无此法,曾臧获不若也。

  北人重赦,无郊霈。

予衔命十五年,才见两赦:

一为余都姑叛,一为皇子生。

  盲骨子,其人长七八尺,捕生麋鹿食之。

金人尝获数辈至燕。

其目能视数十里,秋豪皆见。

盖不食烟火,故眼明。

与金人隔一江,常渡江之南为寇,御之则返,无如之何。

  金国天会十四年四月,中京小雨,大雷震,群犬数十争赴土河而死,所可救者才二三尔。

松漠纪闻续

  冷山去燕山三千里,去金国所都二百余里,皆不毛之地。

乙卯岁,有二龙,不辨名色,身高丈余,相去数步而死。

冷气腥焰袭人,不可近。

一已无角,如截去。

一额有窍,大若当三钱,如斧凿痕。

悟室欲遣人截其角,或以为不祥,乃止。

  戊午夏,熙州野外渭水有龙见三日。

初于水面见苍龙一条,良久即没。

次日,见金龙以爪托一婴儿,儿虽为龙所戏弄,略无惧色。

三日金龙如故,见一帝者乘白马,红衫玉带,如少年中官状,马前有六蟾蜍,凡三时方没。

郡人竞往观之,相去甚近而无风涛之害。

熙州尝以图示刘豫,刘不悦。

赵伯璘曾见之。

  是年五月,汴都大康县一夕大雷雨,下冰龟亘数十里,龟大小不等,首足卦文皆具。

  阿保机居西楼,宿毡帐中。

晨起,见黑龙长十余丈,蜿蜒其上。

引弓射之,即腾空夭矫而逝,坠于黄龙府之西,相去已千五百里,才长数尺。

其骸尚在金国内库。

悟室长子源尝见之,尾鬣支体皆全,双角已为人所截。

与予所藏董羽画出水龙绝相似,盖其背上鬣不作鱼鬣也。

  悟室第三子挞挞,劲勇有智,力兼百人,悟室常与之谋国。

蒲路虎之死,挞挞承诏召入,自后执其手而杀之。

为明威将军。

正月十六挟奴仆入寡婶家烝焉。

悟室在阙下,虏都也。

其长子以告,命械击于家。

悟室至,问其故。

曰:

“放偷敢尔。

”悟室命缚,杖其背百余,释之,体无伤。

虏法,缚者必死,挞挞始谓必杖,闻缚而惊,遂失心,归室不能坐,呼曰:

“我将去。

”人问之,曰:

“适蒲路虎去。

”后旬日死。

悟室哭之恸,曰:

“折我左手。

”是年九月,悟室亦坐诛。

  己未年五月,客星守鲁。

悟室占之,太史曰:

“不在我分野,外方小灾无伤。

”至七月,鲁、兖、宋、滕、虞诸王同日诛。

庚申年,星守陈。

太史以告宇文,宇文语悟室,悟室时为陈王。

悟室不以为怪。

至九月而诛。

虏亦应天道如此。

  金人科举,先于诸州分县赴试。

诗赋者兼论策作一日,经义者兼论策作三日,号为“乡试”,悉以本县令为试官。

预试之士,唯杂犯者黜。

榜首曰“乡元”,亦曰“解元”。

次年春,分三路类试,自河以北至女真皆就燕,关西及河东就云中,河以南就汴,谓之“府试”。

试诗赋、论时务策。

经义,则试五道、三策、一论、一律义。

凡二人取一,榜首曰“府元”。

至秋,尽集诸路举人于燕,名曰“会试”。

凡六人取一。

榜首曰“来头”,亦曰“状元”。

分三甲,曰上甲、中甲、下甲。

来头补承德郎,视中朝之承议。

上甲皆赐绯,七年即至奉直大夫,谓之“正郎”。

第二、第三人八年或九年。

中甲十二年,下甲十三年,不以所居官高卑,皆迁大夫。

中、下甲服绿,例赐银带。

府试差官取旨,尚书省降札。

知举一人,同知二人,又有弥封、誊录、监门之类。

试闱用四柱,揭彩其上,目曰“至公楼”。

主文登之,以观试。

或有私者,停官不叙,仍决沙袋。

亲戚不回避。

尤重书法,凡作字,有点画偏旁微误者,皆曰“杂犯”。

先是考校毕,知举即唱名。

近岁,上、中、下甲杂取十名,纳之国中,下翰林院重考,实欲私取权贵也。

考校时,不合格者日榜其名,试院欲开,余人方知中选。

后又置御试,已会试中选者皆当至其国都,不复试文,只以会试榜殿廷唱第而已。

士人颇以为苦,多不愿往,则就燕径官之,御试之制遂绝。

又有明经、明法、童子科,然不擢用,止于簿尉。

明经至于为直省官,事宰执,持笔研。

童子科止有赵宪甫位至三品。

  省部有令史,以进士及第者为之。

又有译史,或以练事,或以关节。

凡递来或除州太守,告令史、译史送之,大州三数百千,帅府千缗。

若兀术诸贵人除授,则令宰执子弟送之,获数万缗。

  北方苦寒,故多衣皮,虽得一鼠,亦褫皮藏去。

妇人以羔皮帽为饰,至值十数千,敌三大羊之价。

不贵貂鼠,以其见日及火则剥落无色也。

  初,汉儿至曲阜,方发宣圣陵,粘罕闻之,问高庆绪渤海人曰:

“孔子何人?

”对曰:

“古之大圣人。

”曰:

“大圣人墓岂可发?

”皆杀之,故阙里得全。

  燕京茶肆设双陆局,或五或六,多至十。

博者蹴局,如南人茶肆中置棋具也。

  女真多白芍药花,皆野生,绝无红者。

好事之家采其芽为菜,以面煎之,凡待宾、斋素则用。

其味脆美,可以久留。

无生姜,至燕方有之,每两价至千二百。

金人珍甚,不肯妄设。

遇大宾至,缕切数丝置楪中,以为异品,不以杂之饮食中也。

  西瓜形如匾蒲而圆,色极青翠,经岁则变黄。

其瓞类甜瓜,味甘脆,中有汁,尤冷。

《五代史。

四夷附录》云:

“以牛粪覆棚种之。

”予携以归,今禁圃乡囿皆有。

亦可留数月,但不能经岁,仍不变黄色。

鄱阳有久苦目疾者,曝干服之而愈,盖其性冷故也。

  长白山在冷山东南千余里,盖白衣观音所居。

其山禽兽皆白,人不敢入,恐秽其间,以致蛇虺之害。

黑水发源于此,旧云粟末河。

契丹德光破晋,改为混同江。

其俗刳木为舟,长可八尺,形如梭,曰“梭船”,上施一桨,止以捕鱼。

至渡车,则方舟或三舟。

后悟室得南人,始造船,如中国运粮者,多自国都往五国城载鱼。

  西楼有蒲,濒水丛生,一干,叶如柳,长不盈寻丈,用以作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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