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XX地区高校校名的英译问题.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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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XX地区高校校名的英译问题
探讨XX地区高校校名的英译问题
高校校名的英译存在较多问题,中国对其进行探讨的论文也不少,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论证。
耿殿磊(xx)认为校名翻译的关键在于目的语中校名结构的组织和词汇的选择。
刘正兵(xx)对大学和学院的定义作了说明,谈及大学、学院、师范院校等英译,认为学校校名的英译应兼顾该校的大概位置及其主要专业特色这两个基本信息。
毛发生和胡莉萍(xx)对师范类院校、理工类院校、民族类院校、体育类院校的校名英译进行分析,并提到翻译地区和方位词时应直译,不能音译。
李健(xx)认为在翻译方位词时,应采用意译,还提到在翻译“地名+学科名+学校性质类别”时应采用“学科名+university+of+地名”和“地名+学科名+university”这两种结构,以达到汉语校名和英文校名中的语义关系一致。
王银泉和崔燕(xx)同样认为在翻译“地区名+学校性质类别”时应译为“universityof+地区名”以强调地区属性,亦可避免汉语中地名和特色名拼音相同的情况。
针对校名英译存在的问题,韦建华(xx)提出三个方面,分别是地名的翻译、大小写和选词问题,朱明炬(xx)则把高校校名英译存在的问题主要归纳为地名、学科名和性质类名的混乱。
对于翻译方法,郭晋勇(xx)介绍了大学校名英译的方法,主要包括先地名法/先名词法、先形容词法、后地名法、冠词法、介词法、汉化直译法以及约定俗成法,而陈顺意(xx)从直译与意译,归化与异化的角度探讨了学科类型的用词选择以及人名、地名的翻译,认为大学英文校名应尽可能反映其文化内涵和底蕴。
更多的学者都对“university”、“college”、“institute”使用情况的混乱提出了批评,如王栋和李屏(xx)、秦明星(xx)、房青(xx),等等。
虽然中国对校名英译的研究不少,但其研究范围多限于__地区,暂未对台湾地区高校校名英译进行研究。
因特殊的政治、历史、文化及社会等原因,台湾地区的高校校名英译与大陆地区不尽相同,且其具有自身的特色。
本文以目的论(SkoposTheory)为基本理论,研究其英译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并对存在的英译问题提出修改建议。
目的论是汉斯·弗米尔(HansVermeer)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提出来的(Munday,xx:
78-79)。
弗米尔的目的论包括三个原则:
目的原则、连贯原则和忠实原则。
目的原则是所有翻译遵循的首要原则,即翻译行为所要达到的目的决定整个翻译行为的过程(郜万伟、田翠,xx:
146)。
另外,连贯原则是指译文必须符合语内连贯的标准,即译文在目的语文化背景及使用环境中对于读者来说具有可读性和可接受性。
忠实原则指原文与译文之间应该达到语际连贯一致,即译文应忠实于原文。
根据大学校院招收大陆地区学生联合招生委员会网站所提供的数据,台湾地区共有高等院校159所,主要分布在北部、中部、南部,少数在东部和离岛,其中北部73所,中部27所、南部48所、东部9所、离岛2所。
根据各高校网站收集的校名翻译,对159所台湾高校校名进行分类,以“国立”冠名的高校有51所,标示为公立院校,且其翻译都为“national”,较为统一,故不另立项进行分类。
根据台湾高校校名的特点,可将其分为:
(1)专有名词+大学;
(2)专有名词+学科+大学/学院;(3)其它类。
其中专有名词包括人名、地理名词、特色名;学科类细分为科技、技术、医药、教育、军警、师范、艺术、体育、宗教研修等九类;其它类包括少数以学科+大学/学院,授课方式或其它复合学科等命名的院校。
(一)专有名词+大学
对于专有名词的翻译,早在1977年,__在地名标准化会议上已通过中国提交的以汉语拼音翻译中国地名等专有名词的提案。
此后,中国__于1978年进一步决定中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在外交文件中一律使用汉语拼音翻译。
基于上述事实,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翻译都应以汉语拼音为标准。
但是,由于特殊的文化历史等方面的原因,台湾在专名的翻译上,大部分采用了威妥玛式拼音法,一部分采用邮政式拼音,另外有少数是注音符号第二式、汉语拼音等。
以“专有名词+大学”命名的高校一共有44所,约占全部高校的28%。
其中以“人名+大学”命名的有10所,以“地理方位+大学”命名的有11所,以“特色名+大学”命名的有23所。
这44所高校全部将大学英译为“university”。
1.人名+大学
以“人名+大学”命名的10所高校中,“国立中山大学”遵循了约定俗成的原则,翻译为“NationalSunYat-senUniversity”。
有5所使用了威妥玛式拼音法,如“国立中正大学”、“逢甲大学”分别翻译为“NationalChungChengUniversity”和“FengChiaUniversity”。
而“元智大学”、“玄奘大学”和“长庚大学”的译名分别为“YuanZeUniversity”、“HsuanChuangUniversity”和“ChangGungUniversity”。
译者在翻译时原意使用威妥玛式拼音法,但因受当地发音影响,而将“智”、“奘”和“庚”分别译成“Ze”、“Chuang”和“Gung”。
“静宜大学”是由美籍修女SisterMarieGratiaLuking所创办,其中文校名则取自她的中文名字,但该校英译名未使用音译的方法,而是根据其始源,使用了有宗教色彩的“Providence”一词,《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Hornby,xx:
1384)解释其为“God,oraforcethatsomepeoplebelievecontrolsourlivesandthethingsthathappentous,usuallyinawaythatprotectus,上帝;苍天;天佑”。
Providence作为地名,是美国罗得岛州的首府,而以此作为校名的翻译,难免会对不了解该校的读者造成困惑,未能实现语际连贯一致,与原文的忠实性不符,因此,“静宜大学”应使用音译法翻译成“ChingyiUniversity”。
2.地理名词+大学
以“地理名词+大学”命名的有11所,其中“国立金门大学”用邮政式拼音将“金门”翻译成“Quemoy”,“国立东华大学”中的“华”字也使用了邮政式拼音译为“Hwa”,其它的地名均采用威妥玛式拼音法翻译。
涉及到方位词的大学有3所,分别是“国立中央大学”、“国立东华大学”和“南华大学”。
“国立中央大学”使用意译翻译成“NationalCentralUniversity”,“国立东华大学”和“南华大学”则使用音译,分别翻译成“NationalDongHwaUniversity”和“NanhuaUniversity”。
方位词并非指具体的地点,而是指一个区域范围,若直接使用音译,其中所包含的信息则可能无法在译入语中体现,有悖翻译目的论中的目的原则,既达不到译者的基本目的,也达不到译文的交际目的。
3.特色名+大学
以“特色名+大学”命名的有23所,其中10所使用威妥玛式拼音法翻译,如“国立清华大学”译为“NationalTsingHuaUniversity”。
有3所校名的威妥玛式拼音法和汉语拼音翻译相同,如“开南大学”,其威妥玛式拼音法和汉语拼音的英译名均为“KainanUniversity”,另外有2所则使用了意译,它们是“国立联合大学”和“真理大学”,分别译为“NationalUnitedUniversity”和“AletheiaUniversity”,其中“Aletheia”一词是源于希腊语。
“佛光大学”、“明道大学”使用汉语拼音翻译。
“亚洲大学”则使用了为世人熟知的“Asia”一词。
“国立中兴大学”和“世新大学”的译名中的“中”和“新”英译,既非威妥玛式拼音法也非注音符号第二式,更不是汉语拼音,其音译为“Chuang”、“Hsih”。
而“东吴大学”的英译名采用邮政式拼音译为“SoochowUniversity”,看似与__的苏州大学翻译雷同,但其实二者确有渊源。
立校于1900年的SoochowUniversity花开两枝,苏州和台北,它们拥有同一起点和历史传承(麦新转,xx:
109),另外,“淡江大学”的英译名“TamkangUniversity”是使用注音符号第二式,“大叶大学”的英译名则为“DayehUniversity”。
台湾地区高校的命名包含人名及特色名的为数不少。
专有名词的翻译应遵循的原则,周作人认为“凡人名地名,都应该尽可能地依照它本国的读法,忠实地用汉语对译出来。
在人名地名之外,有些专有名词因含义较多、意译不能包括者,也可以音译。
音译应名从主人。
”(邵斌、黎昌抱,xx:
53)同时,有些通用已久的专有名词音译即使与原文不符,但为人们普遍接受,所以也不能轻易改动。
这涉及到另一个原则,即约定俗成。
柯平(1993)也提出专名的翻译牵涉到三条基本原则,即名从主人、约定俗成和按实定名。
虽然这些方法指的是外语翻译汉语,但是反之亦然。
(二)专有名词+学科+大学/学院/学校
以“专有名词+学科+大学/学院/学校”命名的院校有96所,占总数的60%。
其中学科所涉及的范围包括科技、技术、医药、教育、军警、师范、艺术、体育、宗教研修等九类。
1.科技院校
以“科技大学”命名的院校49所,全部都将“大学”统一译为“university”。
其中,有20所将“科技大学”译为“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有7所译为“universityoftechnology”,有1所译为“technologyuniversity”,有2所译为“universityofscience(s)”,另有19所在英文校名中未译出“科技”。
可以看出,在所有“科技大学”的译名中,“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占了三分之二。
王显志、黄亚楠(xx)在其调查的16所“科技大学”中,全部英译为“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
但是中国有些学者对“university+of+学科名”的结构提出了质疑。
何自然、麦胜文(xx)对“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和“广东工业大学”的英译名“GuangdongUniversityofForeignStudies”、“GuangdongUniversityofTechnology”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有些不熟悉中国高校情况的外国人会认为这是广东大学下设的两个院系或部门,他们提出应该采用“discipline+university+of+placename”或“placename+discipline+university”结构来翻译此类高校,李健(xx)、王银泉和崔燕(xx)也对此持相同观点。
但实际上,美国的RosalindFranklinUniversityofMedicineandSciences,澳大利亚的QueenslandUniversityofTechnology和日本的TokyoUniversityofForeignLanguages都是采用“university+of+学科名”的结构,既然国际上有这种译法,且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