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玉阳山恋爱事迹考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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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玉阳山恋爱事迹考辨

李商隐玉阳山恋爱事迹考辨

作者:

陈贻焮

按语:

李商隐是唐代大诗人,与李白、李贺并称“三李”。

其诗题材广泛,表现力极强,尤以爱情诗为最,后人用李商隐创造了一个爱情的“诗国”来评价李商隐的爱情诗,可见其爱情诗的影响之大。

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背景下,李商隐的爱情诗多隐约迷离,索解不易,还常以《无题》名之。

中国李商隐研究会会长陈贻焮集多年研究成果撰写的《李商隐玉阳山恋爱事迹考辨》(原名《李商隐恋爱事迹考辨》,本书采用时删去了与玉阳山无关的内容),不但考证了李商隐在玉阳山与道姑的生死恋情,同时也阐释了李商隐爱情诗的丰富内涵。

可以说是玉阳山成就了李商隐的爱情诗话,为后人留下了独树一帜的文学遗产。

李商隐的诗,历来被认为是隐约迷离,索解不易,而《无题》一类更甚。

元好问《论诗绝句》曾感叹说:

“诗家总爱西昆好,只恨无人作郑笺。

”以后作笺注的倒也不少,“大抵刻意推求,务为深解,以为一字一句,皆属寓言,而《无题》诸篇,穿凿尤甚”(《四库全书总目·李义山诗集提要》)。

认为《无题》之类,“托芳草以怨王孙,借美人以喻君子”,其中莫不含有极其深刻的政治意义,这派看法,由来已久,解释虽各不同,而方法则一:

或以“君臣”,或以“朋友”,代“香草”“美人”此二未知数,似是而非,终嫌附会。

另一派则认为大多纯写恋情,但惜佐证阙如,难免捕风捉影。

笔者大体主后说。

为求索解,检阅诸籍,赘述管见于后。

李商隐的爱情诗初起于王屋山下的玉阳山学道之时。

他在《李肱所遗画松诗书两纸得四十韵》中有一韵:

“忆昔谢四骑,学仙玉阳东。

”为李商隐诗集作笺注的清代人冯浩说:

“《河南通志》玉阳山有二,东西对峙。

相传唐睿宗女玉真公主修道之所。

《通典》:

开元二十九年京师置崇元馆,诸州置道学,生徒有差,谓之道举,举选课试与明经同。

按:

韩昌黎《李素墓志》曰:

素拜河南少尹。

吕氏子炅弃其妻,着道士衣冠,谢其母曰:

当将学仙王屋山。

去数月,间诣公。

公使吏卒脱道士冠,给冠带,送付其母。

《谁氏子》诗:

非痴非狂谁氏子,去入王屋称道士。

或云欲学吹凤笙,所慕灵妃媲萧史。

又云时俗轻寻常,力行险怪取贵仕。

盖当时风尚如此。

义山学仙,亦此情事。

”又《送从翁从东川弘农尚书幕》说:

“早忝诸孙末,俱从小隐招。

心悬紫云阁,梦断赤城标。

素女悲清瑟,秦娥弄碧箫。

山连玄圃近,水接绛河遥。

”冯注:

“诗叙隐居学仙,而所引多女仙,凡集中叙学仙事皆可参悟。

”又于题下注:

“诗多叙游山学仙之事,从翁盖同居玉阳者。

”据此可知他早年学仙玉阳,当时曾与女冠有过恋情。

中唐以后,士人与女冠发生恋情的很多。

李商隐早年入玉阳学仙,除了信仰或习道举等原因外,恐怕也同样有此种打算。

前引《送从翁从东川弘农尚书幕》后段,曾想像他那个堂叔祖入幕后,定然“几处逢鸣佩,何筵不翠翘”,并叮嘱他“勿贪佳丽地,不为圣明朝”。

据口气知此人辈份虽长而年事却和他相当,所以前段就不觉提他们学仙玉阳时的往事了。

苏雪林(台湾女作家,祖籍安徽太平,1949年到台湾)《李义山恋爱事迹考》据韩愈《华山女》、唐女冠鱼玄机情诗、李商隐《座上呈令狐公》诗与《东观奏记》:

“上(指宣宗)微行至德观,女道士有盛服浓妆者。

赫怒,亟归宫,立宣左卫功德使宋叔康令尽数逐去,别选男道士七人住持”等资料,论证唐时部分女冠带娼妓性质;又据李商隐《和韩录事送宫人入道》诗、《唐书》纪传中有关记载,指出唐代出家的公主有睿宗女金仙、玉真、万安,代宗女华阳,德宗女文安,顺宗女浔阳、平恩、邵阳,宪宗女永嘉,穆宗女安康、义昌;仅开成三年六月一次即出宫人480人送两街寺观安置,而“入道宫人,大约与入道公主合居”,故有关道观“俨然带有宫殿色彩”。

这对理解李商隐的这类诗歌是有所帮助的。

这里我还要补充两点:

一,入道公主死后,各遗观正殿均绘影祀该公主,仍由入道宫人住持;二,这类与宫廷有关系的公主遗观并非完全与世隔绝,不仅对外开放,准许游人参观,甚至出租房屋与士子居住。

按清代沈荃纂《河南通志》载:

“玉阳山有二,在济源县西三十里,东西对峙。

相传唐睿宗女玉真公主修道之所。

”又:

“九芝岭,在济源西九十里阳台宫前。

……玉阳山,在济源西三十里。

唐睿宗第九女昌隆公主修道于此,改封玉真公主。

唐玄宗署其门曰灵都观。

”(清代乔腾凤等纂《怀庆府志》)灵都观当时亦当有入道宫人住持。

前引李诗回忆当时学仙玉阳情事说:

“心悬紫云阁,梦断赤城标。

素女悲清瑟,秦娥弄碧箫。

山连玄圃近,水接绛河遥。

”“紫云阁”出《上清经》:

“玄始居紫云之阙(一作‘阁’),碧霞为城。

”“赤城标”出孙绰《天台山赋》:

“赤城霞起而建标”,暗切刘、阮遇仙天台事。

“心悬”两句意指思念观中女冠,为之梦魂颠倒。

“素女”句用《史记·封禅书》:

“太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事。

《列仙传》载春秋秦穆公女弄玉与善吹箫者萧史相爱而婚,随之吹箫作凤鸣,引来凤凰,夫妇飞升而去。

“秦娥”句即用此典。

这两句写女冠借音乐以抒发相思苦闷。

《文选》张衡《东京赋》:

“右睨玄圃”,注:

“悬圃在昆仑、阊阖之中。

‘玄’与‘悬’古字通。

”《集仙录》:

“西王母宫阙在昆仑之圃。

”“玄圃”出此,谓伊人所居俨若仙宫。

“绛河”即银河。

“山连”两句意谓与意中人相近而不能达情,犹如牛郎、织女为银河所隔。

可参读《古诗十九首》其十: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根据这几句诗,无论就情理或就用典而论,都可进一步揣知李商隐当时所恋对象当在玉阳灵都观中,而这人当有较高的音乐修养。

《李义山恋爱事迹考》据李《赠华阳宋真人兼寄清都刘先生》、《月夜重寄宋华阳姊妹》、《碧城三首》等诗,论证:

一,“义山所爱之女道士或系姓宋而住在华阳观中的一个人”;二,“圣女祠就是华阳观”,“华阳观是在(长安)永崇里”,而“义山于开成元年住在京里攻举业。

……所居离华阳观不远。

……无怪乎有和女道士……发生恋爱的可能了。

”指出姓宋的女冠与李有旧,这一点很对,其余则可商榷。

在我看来,既然如前所述李学仙玉阳时曾热恋过那里的一个女冠,事后仍念念不忘,那末,集中那些写与女冠相思、相爱的诗篇当与此事有关,如无确证,则无须节外生枝地硬扯到长安的华阳观中去。

其实李与此人恋爱是在玉阳灵都观,当时她还有个义姊妹,出事后她们乃移居长安华阳观,故称之为“宋华阳姊妹”。

李与她们在长安相逢并赠诗是以后的事。

为了便于论证,仍须从头说起。

他的《曼倩辞》很可能就记载了他当时对玉阳灵都观某女冠一见倾心的情事:

“十八年来堕世间,瑶池归梦碧桃闲。

如何汉殿穿针夜,又向窗中觑阿环。

”东方朔,字曼倩。

《东方朔别传》载:

“朔末死时,谓同舍郎曰:

‘天下人无能知朔,知朔者惟太王公耳!

’朔卒后,武帝得此语,即召太王公问之曰:

‘尔知东方朔乎?

’公对曰:

‘不知’。

‘公何所能?

’曰:

‘颇善星历。

’帝问:

‘诸星皆具在否?

’曰:

‘诸星具,独不见岁星十八年。

今复见耳。

’帝仰天叹曰:

‘东方朔生在朕旁十八年,而不知是岁星哉!

’惨然不乐。

”《博物志》:

“七月七日夜漏七刻,王母乘紫云车而至于(九华)殿西。

……王母索七桃,大如弹丸,以五枚与帝,母食二枚,……曰:

‘此桃三千年一生实,……时东方朔窃从殿南厢朱鸟牖中窥母’;母顾之,谓帝曰:

‘此窥牖小儿,尝三来盗吾此桃。

’”李诗中因借“偷桃”隐喻他学仙时偷香窃玉的行径,如“偷桃窃药事难兼”、“玉桃偷得怜方朔”、“唯应碧桃下,方朔是狂夫”等。

又《汉武内传》载:

“(七月七日,西王母降于宫中)遣侍女郭密香与上元夫人相问,……须臾郭侍女返,上元夫人又遣一侍女答问曰:

‘阿环(当是此侍女名)再拜,上问起居。

’……俄而夫人至,……王母呼同坐北向。

”冯浩说:

“方朔既窥王母,则亦觑阿环矣。

”———李商隐“自有仙才自不知”(《东还》),哪知他前身原是东方朔!

如今他年轻轻地便看破红尘而入山学仙,岂不像东方朔坠落世间十八年而重新回到从前在那里偷过仙桃的西王母的仙宫瑶池?

所以说“瑶池归梦碧桃闲”。

在诗人想像中,上元夫人的侍女阿环当是东方朔降世之前的旧相识。

既然他原是东方朔,那末,这个使他一见倾心的美丽女冠,定然是那个前世见过而和他有夙缘的阿环了,所以说“又向窗中觑阿环”。

根据诗中所述情况揣测,这诗当是这女冠随另一地位尊贵的女冠(他暗以西王母相似),过访他所居住的道观时,他一见钟情,有感而作。

据他另一首题作《中元作》的日期揣测,这事甚至可能真的就发生在“穿针夜”———七夕。

因为那首诗写他趁中元节(七月十五日)法会之便,得与那人定情等情事,而对他们这样一对一见钟情的青年男女来说,从初七的初遇发展到十五的定情,这是很有可能的。

那首《中元作》是这样的:

“绛节飘飖空国来,中元朝拜上清回。

羊权须得金条脱,温峤终虚玉镜台。

曾省惊眠闻雨过,不知迷路为花开。

有娀未抵瀛洲远,青雀如何鸩鸟媒。

”《道经》载:

“七月十五,中元之日,地官校勾,搜选人间,分别善恶,诸天圣众,普诣宫中。

”“绛节”句意谓中元日诸神纷纷自空而降。

《真诰》载晋时女仙萼绿华夜降羊权家,赠诗一篇,并致金玉条脱等物。

“得金条脱”喻定情。

《世说新语》载温峤以玉镜台聘从姑刘氏女为妇。

“虚玉镜台”喻未成夫妇之好。

冯注引徐逢源语:

“(曾省二句)暗用高唐、天台二事。

”这两句和“心悬紫云阁,梦断赤城标”意近,谓己为之颠倒,又切女冠身份与玉阳境地。

《离骚》: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未抵”,不如。

“瀛洲”,传说中海上三神山之一。

这里借指意中人所在的玉阳灵都观。

《汉武故事》:

“七月七日,忽有青鸟,飞集殿前。

东方朔曰:

‘此西王母欲来。

’有顷,王母至,三青鸟夹侍王母旁。

”“青雀”即青鸟,唐人多用来指为女冠传递情书的使者,如李益《避暑女冠》:

“焚香欲使三青鸟,静拂桐阴上玉坛”即是,李商隐诗中更多。

有娀之佚女,高处于瑶台之上,近而可望,当然没有我离那人远(“水接绛河遥”),屈原想和她相好,问题本来不大,只因错使鸩鸟作合,才将事情搞糟了的。

可是青鸟哪里像鸩鸟那样?

今既请它为媒,想一定会成功的。

这就是最后两句的意思。

姚培谦认为“此必为女道士作”(见其《李义山诗集》笺本),其余诸家对这首诗的解释都不很恰当。

根据以上的笺注,可知这诗当作于他结识那女冠后不久,前半首写他于中元节赴观中法会时得遇那人,虽已定情,但未成欢好,后半首写他归后相思和希求好合之情。

要想再深入一步,就得仔细研究一下《玉山》这首诗:

“玉山高与阆风齐,玉水清流不贮泥。

何处更求回日驭,此中兼有上天梯。

珠容百斛龙休睡,桐拂千寻凤要栖。

闻道神仙有才子,赤箫吹罢好相携。

”“玉山”是西王母所居(见《山海经·西山经》)。

“阆风”,山名,古代传说为神仙所居。

《楚辞·哀时命》:

“望阆风之板桐”,洪兴祖补注引《博雅》:

“昆仑虚有三山,阆风、板桐、玄圃。

”《山海经·西山经》:

“峚山,丹水出焉,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

”此“玉水”所本。

按:

他的《李肱所遗画松诗书两纸得四十韵》说:

“忆昔谢四骑,学仙玉阳东。

千株尽若此,路入琼瑶宫。

口咏玄云歌,手把金芙蓉。

浓蔼深霓袖,色映琅玕中。

悲哉堕世网,去之若遗弓。

形魄天坛上,海日高瞳瞳。

终期紫鸾归,持寄扶桑翁。

”这几句诗是说他原先在玉阳学仙,后来离此而去,却仍望最后能回到那里以成正果。

可见前后所指当是同一地点。

玉阳山是王屋山的分支,而在其东。

他既然说“学仙玉阳东”,则不当在西边的王屋山。

王屋山绝顶叫“天坛”(见《河南通志》)。

这里提到王屋山的“天坛”,只不过是大而言之。

故后面大而言之为“天坛”,前面小而言之为“玉阳”。

冯浩说:

“义山,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人。

当少年未第时,习业于玉阳王屋之山。

……其《奠令狐公文》:

‘故山峨峨,玉溪在中。

’必指玉阳王屋山中无疑也。

……近读元耶律文正《王屋道中》诗云:

‘行吟想像覃怀景,多少梅花坼玉溪。

’玩其词义,实有玉溪属怀州近王屋山者。

”据此可揣知:

李商隐早年所在学仙的道观———诗中所说“琼瑶宫”,当在“玉阳东”,与灵都观邻近,中隔玉溪,故有“山连玄圃近,水接绛河遥”之叹。

由此可见“玉山高与阆风齐,玉水清流不贮泥”,是借典故说玉阳他自己和那人宫观所在山峰,两相对峙,同是神仙境界,而“玉水”即指“玉溪”。

王士祯《居易录》引胡震亨语:

“唐公主多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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