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破除不忍作毁等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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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破除不忍作毁等三
(二、破除不忍作毁等三)
第二,破除不忍作毁等三者。
第二,破除因不忍毁谤、粗语和恶名三者而发嗔恚。
这也要通过如理思惟来破除。
首先思惟毁谤等无损身形,由此灭掉忧恼,息除嗔心。
心非有体,非他能害,若直害身间损于心,毁等于身亦不能损,既于身心二俱无损,故应欢喜。
如是思已,断除忧悒,忧悒若灭,瞋不生故。
这是要想到:
心它没有形体,不是别人能损害到的。
如果说他是直接伤害了我的身体所以间接的伤了我的心,但是毁谤等对于身不会造成任何损害,既然是于身心二者都没有损害,所以你应当欢喜。
这样思惟以后就断除了忧悒,忧悒如果灭了嗔就不会发生了。
亦如论云:
“意非有形故,谁亦不能坏。
”
这也如《入行论》所说:
假使心有形体就可以从东边或者从西边等刺入而作伤害,但是心没有形体的缘故,对这样无形的意谁也不能作损坏。
“由耽著于身,故身为苦损。
毁訾及粗语,并其恶名称,于身若无害,心汝何故瞋?
”
由于耽著身体,所以当身体被苦逼恼的时候会生嗔心,但是别人对你作毁谤、说粗恶语、宣传你的恶名等,这些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做到任何的损害,心你为什么还要起嗔呢?
霞惹瓦云:
“若于康垅巴、内邬苏巴、照巴三人,任说何语,与向土石全无差别,故得安乐。
后时诸人耳根薄弱,故无安乐。
”
霞惹瓦说:
对康垅巴、内邬苏巴、照巴这三个人不管说什么话,都像跟石头、土块说话一样没有差别,他们不动心的缘故就很安乐。
这个意思是说,他们三位不会因为这些话好听而生贪,或者不好听而生嗔,他们的心不会随着听到的话转。
但是后来的人们耳根薄弱,所以就没有安乐。
假使听到别人呵斥马上就发火,或者被批评两句就会非常苦恼,这是心量狭小的缘故。
若对馨敦说某作是言,答曰:
“暗中可骂国王,汝犯离间,应当忏悔。
”
如果有人对馨敦说:
“某某这样说你。
”他是很洒脱、很能看得穿,所以他会回答说:
“这个世上的人,暗中连国王都可以骂,你犯了离间罪应当忏悔,你不要挑拨离间,我们关系很好的。
”
有谓慧金刚瑜伽师云:
“人说我等为伏后者。
”答云:
“人不于人作言说事,又于何事?
”次云:
“速断离间。
”
有人对慧金刚瑜伽师说:
“人家都说我们是伏后者,他们这样说我们的坏话。
”但是瑜伽师说:
“人不对人说这些话,他还能干什么?
”然后说:
“速断离间,别说这些。
”所以不要去宣传这些话,这些大德修到对直接的诽谤都根本不动心了。
接着要破除对方的补救。
若作是念:
由毁訾等,则余补特伽罗于我不喜,故不欢喜。
如果这样想:
由于毁訾、说恶名等,会使其他人于我不欢喜,因此我不高兴。
若余不喜我,于我有损,可为实尔,然此于自全无所损,故应断除不欢喜心。
如果别人不欢喜我这个事情对我有损害,那还真的是一个不高兴的理由,但是这对你一点损失也没有,甚至一个毫毛的痛苦也没发生,所以你应当断除不欢喜,应当唱欢喜歌:
“好高兴啊好高兴!
”
如云:
“余不喜于我,此于现后世,俱不损于我,何故我不乐?
”
就像《入行论》所说:
其他人不欢喜我,对我的现生和来世都根本没有损害,为什么我不高兴呢?
他不喜是他的事情,是他在自作多情,我是依然很高兴呐!
若作是念:
虽他不喜无损于我,然由依此,即能障碍从他人所获得利养,故于毁訾、毁谤、传恶名者而发憎愤。
如果这样想:
虽然他不欢喜无损于我,可是因为他这样做宣传,导致我能得到的供养少了,红包少了好多啊!
能障碍我从他人那里得到利养,使我的经济收入直线下降,所以我对这个毁谤我、传我恶名的人是忍无可忍,一定要发发嗔恚呀!
下面破斥。
所得利养须置现世,瞋他之恶随逐而行,故无利养速疾死没,与以邪命长时存活,前者为胜。
老兄啊!
不要生气,你得到的那点小钱终究是要放在现世的,而嗔他的恶业会跟随着你无法脱开的呀!
所以无利养很快死掉和依靠邪命长时存活,还是前者更好哦!
这样一想就明白没得到利养真的是件好事。
因为他使我失去了利养,这样即使饿得快死掉了,也比我贪图利养、依靠邪命过活要好得多、清净得多。
假使他能把我的利养全部剥夺,那真是干干净净的,太好了!
太好了!
设获利养长时存活,然于死亡终无免脱,终须有死。
至临终时,先经百年受用安乐,与唯一年受用安乐,二者相等,唯为念境,尔时苦乐无差别故。
譬如梦中受乐百年与唯须臾领受安乐,二睡醒时,乐与不乐全无差别。
又要这样想,假使你得到了利养,有很多钱财,因此能活得很长活得舒服,但死亡是无法免脱的,人终究要死。
到了临终的时候,这一生是经过百年受用安乐还是仅一年受用安乐,两者完全一样。
因为都只是忆念的对境,那个时候苦乐都没有差别。
所以到了临终那一刻再回看你这一生,你活了多长时间、享了多少乐,都成了忆念的境,没什么意思。
就像梦中受乐百年和梦中仅仅须臾间受乐,在醒来的时候都一样什么也没有,那个时候乐和不乐根本没有任何差别,所以不要去执著此世的一点利养,过得长、过得好都是假的,应当随缘过活,不要耽著。
如是思惟,若于利敬能破贪著,则于毁訾扬恶名等不生忧悒。
以不求于他显我殊胜,虽不显扬喜无退故。
这样思惟,假使对于利养恭敬能够破除贪著,不当一回事,那别人是毁訾于你或是传扬你的恶名,或者阻碍你得到恭敬、供养等等,你都不会生起丝毫的忧恼之心,因为你对这些没有欲求。
假使有所求那真是得之若惊、失之若惊,心会动的。
但因为心里无所求,不求名也不求利,所以我不需要向你乞求显示我的殊胜。
不显扬也没关系,根本不会减少我的欢喜,就像我根本不希求别人在我面前放好多的大便一样,所以虽然不显扬,喜仍无退故。
亦如论云:
“能障利养故,若我不喜此。
”
假使有人这么想:
他障碍我得到利养,使得我的收入少了很多,所以我很不高兴。
“我利置此世,诸恶则坚住。
我宁今死殁,不邪命长活,我纵能久住,终是死苦性。
”
应当这样劝导自己:
这一点小钱、小恭敬、小名誉等等,有什么意思,我终究会有一死,那时这些利养都要留在此世,要么是给那些讨债鬼吃,要么是给恶狼用,要么就是归公,都是白给别人赚的。
但是那些为了得到利养等造下的恶,都将坚固的住在我的心相续中。
两相衡量,我今天宁可干干净净的快快死掉,也不要以邪命长活。
纵然我得到了很多利养,得到了资生所须的各种补品、住所、受用等等,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健康长寿,纵然这样活到了一百岁,但也就是一个死苦的自性,终究是要死的。
到了临终那一刻想一想,为了利养忙碌了一辈子,其实跟梦中的富乐荣誉一模一样。
“梦受百年乐,若至于醒时,与受须臾乐,若至于醒时,醒已此二者,其乐皆不还,寿长短二者,临终唯如是。
”
梦中享受了百年的快乐,到醒的时候,以及梦中享受须臾的快乐,在醒的那一刻,观察这两者发现都是一样的,乐一去不复返,寿长寿短到临终时也是一样,没什么差别。
所以不要为了这一生虚假的受用而乞求利养,不要为了这个虚假的我而希求名誉,否则就彻底成了名利的奴隶。
这样看穿了以后,就知道那都是忆念的境,有多有少都不关我事,这样就不会因为别人障碍你得利养、得名利而生嗔了。
“设多得利养,长时受安乐,亦如被盗劫,裸体空手行。
”
即使得到了很多的利养,在很长时间里一直享受安乐,可是临终的时候,也像被盗贼洗劫了一样,裸体空手而行。
也就是说死时两手空空的去后世,真是“万般将不去,唯有业随身,回想今生事,亦如梦幻般。
”
(二、破除不喜怨家富盛、喜其衰败)
第二,破除不喜怨敌富乐喜其衰损者。
分三:
一、破除不喜怨家富乐;二、破除欢喜怨家衰损;三、摄义。
一、破除不喜怨家富乐
这是通过思惟自己已经发起的菩提心与现在不愿他得安乐之间相违,因而息下嫉妒、嗔恚等,发起至心的欢喜。
本为利乐诸有情故发菩提心,今于有情自获安乐反起瞋恚。
又云“唯愿一切有情皆当成佛”,今见彼等略有下劣利养恭敬,反生忧恼,极为相违。
故应于他几大富乐断除嫉姤,至心欢喜。
若不尔者,则菩提心利乐有情唯假名故。
本来是为了利乐一切有情的缘故发了菩提心。
也就是自己想要利益全法界的一切诸母有情,给与他们从现前到究竟的所有利乐,为此发心求取佛果。
现在有情不必我给与,自己得到了安乐,我反而起嗔恚,这是极其相违的。
也就是口里承诺的要给一切有情安乐和心中对他得安乐起嗔恚之间极为相违。
再者,我本来是愿一切有情都成佛,成为三界的福田,得到三界里最上等的供养恭敬,现在见到他们稍微得了一点下劣的利养恭敬,稍稍有一点钱财、资具,或者有那么几个人表示了一点恭敬的态度,我不欢喜反而生起忧恼,这是极其相违的。
因为这是很明显的心口不一啊,这个心态非常颠倒的。
有情无论得多少的富乐,我们都要断除嫉妒,而且要至心的欢喜,要有真正由衷的欢喜心。
如果不这样,那所谓的发菩提心利乐一切有情就成了口头的空话。
如云:
“为乐诸有情,而发菩提心,有情自获乐,何故反瞋彼?
”
如《入行论》中所说:
为了给与一切有情最大的安乐而发菩提心,现在有情自己得到了安乐,为什么反而嗔恚他呢?
一见到他得安乐就非常不高兴,这是非常不对的,应当欢喜才对。
“云令诸有情,成佛三界供,见下劣利敬,何故起忧恼?
”
我发心的时候说,要让一切有情都成佛,成为三界有情乃至诸大天王等的供养之处、恭敬之处,现在他们得到了一些小小的利敬,比如很少的一点钱财、为一些人所恭敬,为什么我反而生起忧恼?
因为他得到了利养恭敬心里烦恼,这根本不对呀!
见有情得利养恭敬应该要发欢喜心才对。
“若汝所应养,当由汝供给,亲友得自活,不喜岂反瞋?
”
本来就是你承诺了要养一切有情,应当由你来供给的,现在犹如亲友的一切有情他能自己存活,能得到一些资生的资具,为什么反而不欢喜而起嗔恚呢?
本来你已经承认了有情就是你的家人,再者你也答应了在有能力的时候,所有的身体、财物、善根全数都要供养有情,现在他们自己能存活、能得到一些资具,为什么不欢喜还起嗔恚呢?
“不愿众生乐,岂愿得菩提,故若憎他富,岂有菩提心?
”
不愿众生得到安乐,下至得一点人天的富足都不愿意,你哪里会愿意他得无上菩提享用真常大乐呢?
所以憎恨他人得到富乐的人哪里会有菩提心呢?
“若他从施获,或利在施家,此俱非汝有,施不施何关?
”
不管是他已经从施主那儿得到了财物,或者利养还在施主家里没得到,这都是他的事情,不管得与不得都不是你所拥有,至于施主给不给他与你何关呢?
有何必要嫉妒难忍呢?
二、破除欢喜怨家衰损
这是要破除当怨家失败时,自己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
能破是要思惟:
生起这样的恶心,无利有损,因此毫无意义。
怨家衰败而生欢喜,及暴恶心愿其失败,仅由此心于怨无损,唯令自苦。
设能损他,然亦俱害。
思此过患,当一切种而正灭除。
怨家失败了,遭衰祸了,自己就起欢喜心,很高兴,他终于失败了,或者以暴恶心愿他失败。
仅仅依靠这样的心对于怨敌根本没有任何损害,他并不会因为你生起了这样的心就遭到损害,你只是徒劳的自损自苦而已,何必做这样自我毁灭的事呢?
因为起了这样的心就是恶趣的因,将来定要深陷地狱等无边的苦海中,何必起这样的恶心而让自己受大苦呢?
实在太愚痴了!
假使这样的恶心能够损伤他人,那也是彼此俱害,不但损害了他人,以这样的暴恶之心,自己也会遭到灭亡。
想到这样一种起恶心的过患,就要在一切的情况下如理地灭除。
这也是寂天菩萨在《入行论》中的传授。
如云:
“设怨有不喜,汝有何可乐?
仅由汝希愿,岂为损他因?
”
假使怨敌有不喜,遭了衰祸,他非常失败,有了苦难等等,你有什么可乐的呢?
仅仅是由于你希愿他遭衰祸,哪里就成为损他的因呢?
根本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恶愿就实际的造成了他那样的损害,反而以这样的恶愿会毁坏自己。
“纵由汝愿成,他苦汝何喜?
若谓满我心,损失岂过此?
”
纵然你的愿望得以实现,他的确落在了苦境当中,你又为何欢喜呢?
如果说他那样子我很满意,哪里还有比这更大的损害?
因为生起这样的恶心必定要堕落恶趣,遭到很严厉的惩罚。
是怎样的惩罚呢?
“彼烦恼渔夫,利钩之所执,我于地狱镬,定受狱卒煎。
”
假使我真生起了这样幸灾乐祸的害心,那就一定会被烦恼愚夫的利钩所抓住,结果将我扔到地狱滚沸的油锅里,一定会受到狱卒的煎煮,这就是恶心的报应。
这样思惟以后,要息掉这种欢喜怨家衰损的恶心。
三、摄义
如是若于障碍我乐及我亲乐、为作非乐,并于怨家所有盛事,一向视为不可乐相,由此生忧,忧增发瞋。
若能破其一向不喜,则止其忧;由忧息故,瞋则不生。
像这样,如果对于障碍我得乐以及我的亲人得乐,或者对我作非乐之事,也就是加给我各种苦恼,对于怨家的所有盛事一向视为不可乐的相,这几种情况都是由于不满我执的意,由此就会生忧,忧一旦增长就会爆发嗔恚。
所以它的根本点就是认为这些不可乐,如果能够转成可乐想,也就是能以正理破掉这种一向不喜的心态,反而把诸如障碍我乐、唯作非乐、或者怨家得盛事等,都看成是可喜之事,那在根本上已经转掉了生忧的因,会止息忧。
而忧是嗔的因,忧一旦止息嗔就不生,这是修堪忍的一个好办法。
故应以前所显正理,于此破其一向不喜,由众多门灭除瞋恚,以其过失最重大故。
所以就应当以前面所显示的正理,在这上面破掉一向不喜的颠倒串习的心态,由各种途径来灭除嗔恚。
因为嗔恚就在我们心中,而它的过失最极重大。
假使不像这样由思惟正理将不喜的相转成喜的相,那在因缘和合的时候,必定会不可避免地生起嗔恚,而这种过失是非常大的,一搞不好就会落入地狱。
能灭教授亦即上说佛子正理,要与烦恼而兴驳难,向内摧坏第一仇敌瞋恚之理即此等故,若能以观察慧善为思择,以多正理而正破除,则能遮止多类瞋恚,由众多门发生堪忍,能得坚固微妙习气,以是由其无垢正理,于正教义获定解故。
能灭嗔恚的教授也就是上面所说的佛子应学的这些正理,也就是要依靠这些正理来跟烦恼兴一次驳难,或者说做一个诤辩,能向内摧伏第一仇敌——嗔恚的就是这些正理的缘故,对于这些教授应当非常爱惜、珍重。
如果能以观察慧善加思择,以很多的正理来真实地破掉起嗔的理由,那就能遮止多类的嗔恚,由好多的门径发生堪忍。
这样子反反复复的串修,逐渐善的习气就能得到坚固,为什么呢?
因为这并非臆造的一通理论,而是真实无垢的正理和诸佛菩萨所说的真实的圣教之义,而且对此已经获得了定解的缘故。
也就是正理是无垢的,缘起上就是如此,教法的确也是清净的,因为是诸佛菩萨祖师所宣说的,在这上面一旦得到定解就能生起胜解,得到信心,然后有修忍的欲,心常常专注在这上面。
这样一旦养成了很好的习气,那就能够破除颠倒的习性。
这就是转颠倒心的办法。
有舍观慧思择修者,即舍此等菩萨一切广大妙行,当知即是自他暇身受取心要无上障碍,犹如毒蛇应当远离。
假使有人舍掉了观慧思择修,那他就是舍掉了这些菩萨的广大妙行的一切方面。
要知道这是自己和他人的暇满人身受取心要义的最大的障碍,所以要像毒蛇一样远离。
不要以为“就是修行嘛,不必观慧思择修”,如果起了这种观念,那当然就不会按照这里所讲的道理做思惟,不这样思惟的话,那当然观念也就不会转变,看法不会变,心态也不会变,这样菩萨的广大妙行是修不上去的,只是口谈实际成了弃舍。
而且还去教给别人,让别人也不必观慧思择修,也阻止了他人开展这些菩萨行的门径,因此成了受取心要的无上障碍。
这种观念是非常不好的,是有毒的,所以要像碰到毒蛇一样远离,因为一经沾染就会破坏掉自身的法身慧命,或者使修慧难以成长。
菩提道次第广论卷十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