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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事短篇小说

暧昧的事(短篇小说)

暧昧的事(短篇小说)当代小说2016年11期凌可新我对我妻子说我爱你的时候,我的目光正穿过妻子的身体,看向她后面的那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女孩。

我知道她叫沈丹红,今年二十五岁。

她是我心目中接近女神级别的人物。

我对妻子说我爱你,似乎仿佛是对沈丹红说的。

我说我爱你。

我妻子感动得热泪都流出来了。

她呜咽着,泪水糊住了眼睛。

她没有看出我目光的焦点没在她这里。

她以为我正深情地凝视着她呢!

这可能是三点成一线的效果,属于物理现象吧。

而实际上这真的可以当做我对沈丹红说的话。

这样的话,对她说一百回都不嫌多。

若是说一百回一千回她能回应了你,你说就是了。

累死了也没关系。

现在,沈丹红正站在河边向我们这里张望。

她不知道我看没看见她。

因为我和她这两点之间还有一个点,就是我的妻子。

她横亘在我们中间。

假如她突然消失了,我就会直接面对沈丹红了吧?

那样,她还能看不见我吗?

但她却向这边招手。

她看见我了吗?

如果看见了,她能够认出我来吗?

即使认出我来了,她招手……噢,她向我招手的含义是什么?

我可以回应她吗?

显然在某一瞬间我走神了。

起码我的目光恍惚起来。

我的妻子尽管处在感动之中不可自拔,也还是觉察到了。

她小声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在偷看?

我无目的地笑起来,我说人家偷看你我干什么啊?

她认真地说,什么干什么啊?

你说你爱我,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历史性时刻啊。

我说,我以前没说过吗?

我妻子说,你说过吗?

我不相信,连一句我爱你我都没说过,你凭什么嫁给我了啊?

这不是笑话吗?

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的谎言了。

我妻子急了,明明你就是从来也没有说过。

天地良心,要是你对我天天说月月说年年说,现在我会感动得这样?

我还是不相信。

如果我真的连句我爱你都不说,谁会嫁给我?

我妻子说,真的哎——我把她往边上一推。

我不能继续容忍她败坏我的名节了。

推开她之后,沈丹红的形象马上就生动真实起来。

就像是一部大片里的镜头,哗啦一下来了个特写。

我冲她喊了声,我说,沈丹红,你是冲我招手吗?

她点点头,表示是的。

我又问她,你是想让我过去吗?

她又点点头,表示是的。

我很高兴。

妻子被我推开后,她站在镜头边缘的一棵树底下。

这时她才发现了沈丹红。

她问我她是谁,我说连沈丹红都不认识啊你?

她重复了两遍沈丹红,摇头表示不认识。

你就认识你自己。

我对她哼了声。

我不喜欢自恋的女孩。

自恋的女孩往往心里只有她自己。

为了她自己,她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

我妻子就有自恋的倾向,我都指出过好几回了。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改正,竟然连沈丹红都不去认识,真是!

我不再理会她,直接向着沈丹红走过去。

她跟了几步,不知怎么又站下来。

我原想提醒她也过来认识认识沈丹红,可她自己不愿意过来,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我就不提醒她了。

沈丹红眯着一只眼睛,只用一只眼来看我。

她的这种神情非常特殊,特殊到异常迷人的境界。

相信任何一个生理和心理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的这种看恶狠狠地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眯一只眼睁一只眼,这不就是瞄准嘛。

她既然瞄准了你,下一步岂不就是扣动扳机,把情感的子弹射向你,把你击毙或者击伤俘获?

在她沈丹红的枪口下,有幸存逃逸者吗?

所以说,还没等我走到她身边,我就已经开始晕了。

我晕。

我真的晕啊。

我晕得都不知道我是谁了,也不知道今天是哪天了。

可是我却知道她就是沈丹红,如假包换的沈丹红。

我走到她身边。

因为我的身体出现了某种问题,我只能把自己停靠在一棵树边。

我说你是叫我过来的吧?

我得确认一下。

我有气无力地说,只有经过确认,我才敢相信幸运之神的羽毛扫中了我……她点头,她小声说,我是叫你过来的。

至于幸运之神的羽毛……幸运之神它是一只鸟儿吗?

这个我倒不清楚。

可是,我真的需要你哎。

沈丹红说她需要我,而且是真的。

这让我兴奋。

但因为妻子就在不远处,我也不敢高兴得过于出格,就暗暗憋着,不让人随便能够看出来。

我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她哩,也一直睁着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做出一副瞄准开枪的表情。

她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她的猎物了?

如果她对我说,哥哎,跟我走罢,我是不是就得乖乖跟着她走了?

这是一个不好决断的题目哩。

可是她是沈丹红哎!

我思绪翩翩若鸟儿的时候,沈丹红伸手跟我握了一下,然后顺手指了指她眯着的那只眼睛,看见没有?

我流泪了哎。

我啊了声。

她说她流泪了。

是不是想说看见我她感动得很?

毕竟我也不是个一般性质的人物哩。

我玉树临风哩!

她一边流泪一边问我,你认得我不?

我说认得认得,天下哪有不认得你的?

开始我想说也有,比如我可怜的妻子,可是我不能说,说了沈丹红会失落的。

我哪里能让她失落啊!

我以为我说过我认得她,她就会说她也认得我了哩,可是她没有,只是说,知道我为什么流泪了吗?

不是感动,也不是幸福,而是刚才有一个东西跑到我眼睛里面去了……我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把那个东西弄出来?

她笑起来,一笑又哎呀了声,说,是的是的。

它在里面折磨我哩,折磨得我好生难过哩。

我自己又弄不出来,刚好看见你了。

你能帮这个忙吗?

虽然我怔了一下,但这并不证明我是一个不愿意助人为乐的人。

相反我非常愿意帮助别人。

所以我就说,没问题,我帮你弄出来。

而且我这方面的经验还比较丰富哩,曾经给人家做过几回哩。

她很高兴,好的呀好的呀。

有经验我就不担心害怕啦。

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万一遇上个没有经验的,把窗户纸给破坏了,我不就成独眼龙了?

天呐,要是那样,我就不活了,直接干脆跳河自杀算了……我肯定地说,你不用自杀,独眼龙也成不了。

只要你放心让我治……她说她放心哩。

我瞅瞅自己的手,到河水里洗干净了,然后拍打干,让她坐下来,翻开她的眼皮,果然看见里面有一点东西,像三分之一粒芝麻,或者九分之二颗谷子。

我用力吹了几下,它赖在那里并不愿意动。

我只好伸出舌头来,找准地方轻轻一舔,张眼再看,那东西真的就没有了。

我放下手说好了好了,你试试看,还磨不磨你了?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又用力地眨了几下,兴奋地说,真的没有啦,真的不折磨我啦。

她跳起来,满脸都是笑嘻嘻的笑容,我谢谢你哩。

若是没遇上你,我只怕真的要成独眼龙了哩……我说没遇到我,你也绝对成不了独眼龙。

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呢?

我说,凤!

她不明白,什么凤?

我笑了一下,独眼凤呗。

她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也笑起来,说,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呀。

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名?

我说我没带笔,本儿也没带。

要是知道能遇到你,说什么我也得带啊。

她也很惋惜的样子,说,要不我留个手机号码给你吧。

万一我再让什么跑眼睛里面,我好找你哩。

我说那样应该我把手机号码给你。

她说是的哩,是这样的。

我就找出揣在怀里的一个本子,从上面撕下一页纸来,又摸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我数了数,一共十一个,不多不少,就递给她,转身向妻子那边走。

走了十来步她喊我,我回头看她,她认真地问,你刚才是怎样把我眼睛里面的东西给弄出去的?

我只觉得眼里面一湿一热,软软的,好舒服的哎。

我说,用我的舌头舔的。

她点点头,噢了声。

我回过头去继续走路。

我妻子很有耐心地在那里等我。

我走过去的时候她问我,完啦?

我说什么叫完啦?

我妻子说,你们见面啊?

这么快?

我说干什么哩快不快的?

我妻子说,哪个见面不得把时间拖得越长越好,拖一天一夜哩,拖个十年八年哩,就是拖一辈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我说这都是些什么道理啊?

你嫌我的时间短了吗?

她点点头,是短了些,我还没尽兴哩。

我没好气地说,你尽个屁兴啊?

我在前面走,我妻子就在后面追问我,你说她叫什么?

沈……沈什么?

我说沈丹红。

我妻子问,她是做什么的?

我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啊?

我哧地一笑,这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你了。

回去你问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滔滔不绝地告诉你,沈丹红是谁,是做什么的。

我妻子不甘心,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难道是初恋情人?

我说我们若是初恋情人,哪里还会有你的位置?

我妻子说,要不她就是你在外面承包的二奶?

我苦笑,包她?

我包得起吗我?

我妻子显然被我绕糊涂了。

她很蒙的表情。

她抓着我的衣襟,生怕我把她给弄丢了。

如此一来,我们走得就有些别扭。

毕竟她不是小孩子,抓着衣襟不像那么回事。

我就把她搂着了。

这样就容易走路了。

不过她像是害怕似的,突然身体就哆嗦起来。

她侧了脸看我,我说看什么呢?

她说,我看看你是不是你。

我说我不是我会是谁?

她不说。

回到家,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找了本书到阳台上去读。

我妻子打开电脑上网。

过去她在网上开了一片菜园子,经常去种菜浇水除草喷药什么的,后来让人给偷了,她哭了好几天,一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菜就哭,我问她哭什么哩,她说要是别人偷了回家炒炒吃了,也还行吧,要是偷回去喂了猪哩?

那么光鲜的菜喂猪……天呐……她痛不欲生。

我说你再种一块呗,反正有的是时间,她却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倒是叫她给蒙了一下。

没片刻她到阳台上来,跟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跟她约会了。

我说成了我跟她约会?

那叫邂逅知道吗?

没有约会这种可能。

她说怎么没有?

天下事,任何可能都有。

我说好啦好啦,我看书行不行?

她说你看吧。

你看你的书,我说我的话,相互不影响。

我找了两只耳塞把耳朵堵上,说,好吧好吧,你说吧。

她就坐到我身边,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可我知道她一说起来就一定会喋喋不休。

喋喋不休这个成语就是专门为她准备下的。

等我把三页书读完,转眼看她,却发现她已经口吐白沫躺在那里。

我以为她昏迷过去了呢,想掐她人中救她回来,她伸手一巴掌打掉我的手,吃力地说,你才昏迷不醒哩。

我说你这是……她坐起来,回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后才跟我说,我这是说话说的。

滔滔不绝地说话,结果就一定得口吐白沫。

我说我可是一句也没听见。

她恨了声,我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她举着一只小型的录音机,得意洋洋地说,我是说给它听的。

我笑,它又没长耳朵,它会听你说话?

我妻子叹了一口气,物比人好。

起码它能老老实实地听我说。

你哩,耳塞都用上了。

要是嫌我不好,你就跟我说,要不说刚刚说过爱我,就跑去跟别人约会。

约会不说约会,还说什么邂逅。

有那么巧的邂逅吗?

我把手里的书收起来,可是如果不读书,我又没别的事情好做。

别人遇到星期天,会把生活安排得流光溢彩丰富无限,我们两个哩,除了出去走走,再就是呆在家里,或者读书,或者上网。

今天虽然例外地遇到了沈丹红,可是例外之后,还是照旧。

我妻子看着我,问,你亲她了吧?

我说我亲谁了?

妻子说,沈丹红呀!

难道你没亲她吗?

明明我看见你把头低下去,嘴巴对着她的嘴巴,舌头都赤裸裸地跑出来了……这难道不是亲吗?

你看见了?

妻子得意地说,我当然看见了。

你以为我瞎眼啊?

要不你以为我害羞不敢看啊?

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什么场面没见到过?

还会叫你们给蒙住了?

我要是说我没亲她,你相信吗?

我认真地问她,你相信吗?

她说我不相信呀。

明明……明明不是亲她,无缘无故的,我亲她干什么?

找抽吗?

不知道非礼一个女人,尤其像沈丹红这样的女人,会招惹出无限的是非来吗?

可是我都亲眼看见了。

那不是亲。

是她眼睛里面跑进去一个东西,那东西磨着她的眼睛,让她痛不欲生了,恰好看见咱们,她就招手求救哩。

你是说……你自己想吧。

我不愿意就这件事情再跟她说什么了。

我妻子眼窝子浅,看事情也不深刻,属于形而上的人物,我也无法跟她说得过多。

就说,你一直在一边见证着,我没脱她的衣服吧?

没脱。

裤子呢?

没脱。

这不就成了嘛。

什么都没脱,到底还是革命友谊嘛。

她狠狠地看我一眼,那你想没想?

我不敢说我没想。

如果我想了,又说没想,这会让我显得不诚实的,而我是受教育多年的干部,不能说假话。

可我要是不回答,妻子她一定会认为我想了。

尽管想想不犯罪,可在她那里,罪与非罪的界限是异常模糊的。

她也不清楚什么是罪,什么是非罪。

我说我给你解释一下吧。

她说我不用你给我解释,就离开我,自己去玩弄电脑了。

星期一上班,同事见了我表情都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才两天时间,我就由一个地球人变成了外星人,或者干脆就是一个怪物。

他们的目光里饱含着复杂多变的情感因素。

我问他们怎么了这是?

难道2012之后还有一个2014?

他们都不吱声,还是我的一个学弟跟我说,师兄哎,你艳福深厚哎。

我说我有什么艳福?

你嫂子你又不是没看见,娶了她,跟个艳字有任何关系吗?

学弟笑嘻嘻地说,要是跟沈丹红呢?

沈丹红?

这倒让我呆了一下,你怎么会跟我提起沈丹红来了?

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吗?

可是网上有照片证明,不光是有,而且有得非常之亲密的哎。

学弟说,你又不是电脑盲,自己上去瞅瞅不就一目了然了?

我打开办公室的电脑,搜索之后,果然看到了一些照片,照片的主题提示词是——沈丹红私会某某男,二人亲密接触。

照片还真的是我与沈丹红见面时的情景。

有远景有近景,虽然拍摄得不是特别清晰,可两人的面部在近景照里都相当清楚。

认识我的人,大都能认出是我来。

至于沈丹红,本来就是公众人物,除了我妻子不认识外,还有不认识的吗?

更可恶的是,文字说明里面还特意点明了我的姓氏,说该男在安城某某单位上班,曾经被评为文明标兵。

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沈丹红那天被狗腿子跟上了,这些照片是狗腿子拍下来的。

现在先在网上试试水,效果好了的话,下一步就要上报纸了。

想想要被好些报纸弄去做花边新闻,我想跳河!

面对着这些照片我发起呆来。

我没有办法能让这照片消失。

我无能为力。

我只能坐在这里发呆,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

可是命运这只手会怎样对我呢?

明明没有的事情,明明只是她眼里进了东西,招手请我帮忙的事情,现在照片一出来,文字再一渲染,就成了色调暧昧的东东,我情何以堪!

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请求我讲讲跟沈丹红亲密接触的种种细节和感触,及感受。

都是我的熟人,甚至朋友,亲自跑过来的也有。

我只有说,知道躺着也中枪的悲惨事实吗?

说的就是我。

可是没有人相信,因为照片上明明就是我跟沈丹红在一起的情形嘛,而且有的画面还如此的暧昧,两个人的嘴脸都聚集到一起去了。

嘴脸聚集到一起去,能做什么?

进行正反两个方面的辩论吗?

你吐我口水我吐你口水吗?

相互甩鼻涕吗?

哈哈,蒙鬼哩你!

但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中枪了。

我老板对此事也非常之感兴趣。

他打发人叫我过去,淡青的脸上一片笑眯眯的。

他让我坐下,给我喝他的好茶,给我吸他的好烟,还拍打着我的肩膀,像我是他失去多年的兄弟,如今突然找到了。

这让我非常之不自在,我只能哆嗦着声音叫声老板啊。

老板其实就是我们的局长,但我们都叫他老板。

他也喜欢人们这样叫。

后来中央不让叫老板了,可是我们照样叫,他也照样答应。

所以我一叫老板啊,老板就笑出声来了。

他说,看不出来,你还认得沈丹红哩。

我都想认识认识她,可是没有机会。

咱这局,藏龙卧虎哩都。

我苦笑,我哪里认得她……也不能说不认得她,我认得她,她不认得我啊。

剩下的纯粹都是网上胡说哩老板。

老板说,网上胡说就胡说吧,这照片也能胡说?

明明白白的嘛,一个是沈丹红嘛,一个是你嘛……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赶紧说,吴为。

是嘛,另一个不正是你吴为嘛?

我都瞅得出来,别人还能弄错了?

我只好解释说,照片也没假。

只是事情不是网上说的那样。

我和我妻子出去走走,一走就出了城,一出了城就到了河边。

还没到河边呢,我就看见河边有人冲我们招手哩。

我再一看,不正是沈丹红嘛。

当时我想啊,她是谁嘛,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嘛?

会不会是个假的呀?

长得像一点的?

如今不是可以随便整容了嘛,想整个范冰冰都没问题哩嘛……老板点点头,你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可照片里的这个人,明明一定是沈丹红的。

况且这几天据说沈丹红就在咱们安城嘛,拍一部大片来的嘛。

这个时候,正好她在安城,你又跟她见面了,还……还……你敢说她不是?

我不敢说,我说她确实是沈丹红哩。

我认得出来。

只是她冲我打招呼,是因为她的眼睛里面跑进去了一个东西……我把整个事情的过程跟老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老板瞪着两只挺大的眼睛,问我,就这么简单?

我说我说得还复杂了些哩,事情发生得更简单。

弄出去那个东西后,我就和妻子回家了嘛。

我妻子……啊她也是个见证人嘛。

你妻子她没吃醋?

她吃得哪门子醋啊?

我们又没做什么?

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不了什么,就没再约个时间?

约个时间?

见面啊!

老板瞅着我,似笑非笑的样子,你想啊,你都帮她那么大的忙了,把她从独眼龙的行列里挽救出来了,她能不感激?

一感激,能不跟你约个时间见面?

在没外人的地方?

两个人的世界?

天底下谁不知道沈丹红喜欢帅哥哩?

没有。

老板看我不像是说假话,不免有些失望,她就没留个手机号码给你?

没有。

说完没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汇报说,她是没留给我,不过她跟我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是万一她眼睛里面再跑进去什么东西,她还得求我帮忙弄出去……老板哈哈笑,这不就得了嘛。

她手里有了你的号码,想找你一打手机,不就找到你了嘛。

可是她又不会天天有东西往眼睛里面跑。

这个可说不准哩。

老板命令我,你的手机哩,就天天开着好啦,一时半刻也不要关机。

要是沈丹红联系你,你跟我说一声,我出面请她吃个饭。

这合适吗?

不白请,合适合适。

我是想啊,请她给咱们局做个代言人,也就是形象大使。

这个没问题吧?

老板雄心勃勃,她漂亮啊,咱有钱啊,互通有无嘛,是不是?

如今这个时代啊,多少英雄豪杰都折腰啊!

我有了一个任务,就是等沈丹红的电话。

老板亲自布置的。

不过这倒跟守株待兔差不多。

因为我都明白,一个人的眼睛里反复跑进去东西的概率相当之低。

就我个人来说,三十来岁了,记忆里似乎只在七岁那年跑进去过一回,是一只蠓虫。

当时疼得我哇哇大哭,还是我娘用舌头把它给舔出来的。

也因此我才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用舌头来舔。

因为有了这个任务,老板特批我不需要坐班。

我随便在哪里等电话就可以了。

可是我知道,这样的电话肯定不会来的。

眼睛里面的东西一弄出来,沈丹红知道我是哪个啊?

所以我也有些放松。

只是担心网上的照片不知哪一天被人搬到报纸上,那样岂不就更说不清楚了?

到星期三这天,我正在家里吃晚饭,我的手机竟然响起来。

一看号码,陌生。

接通了问声哪个哩,对方就咯咯笑,说,听出我是哪个来了吗?

我听出来是个女的,可没听出来是哪个,就老老实实回答说,没听出来。

我美丽的大眼睛都叫你舔过了,你竟然就把我给忘记了?

那边夸张地啊呀了一声说,我多么的伤心啊……我喜从天降,叫了声沈丹红。

那边说,到底还是没忘了我。

我问,难道你眼睛里面又跑进东西了?

她说,你眼睛里面才跑进东西了哩。

我问,那打电话来干什么啊?

她说,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你叫我独眼凤啊!

她说,原本我以为一只眼睛的都叫独眼龙哩,你说个独眼凤,我还发了好几天蒙哩。

刚刚我才恍然大悟,这男人才叫龙,女孩子哩,只能叫凤。

哈哈,我悟得对吧?

我一时想哭又想笑,你悟得对极了。

恭喜你。

转眼她又不说这个了,喂,我助手跟我说,你给我从眼睛里面往外弄东西的事件曝光啦,是真的吗?

一时我满怀忐忑,我战战兢兢地说,曝光?

什么叫曝光?

就是叫些狗日的给拍了照片,弄到网上啦,说我和你如何如何,还私下里约会哩。

又说你是我的地下情人,怎样怎样……啊烦不烦死个人啊?

她叹息一声,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尤其难啊……我说我不清楚啊?

这也有人拍啊?

她说,但凡与我有关的事情,都具有典型的新闻价值啊。

哪怕我拍拍一条狗的小脑袋,哪怕我拽拽一只猪的耳朵,这都是能上头条的新闻啊。

那你眼睛里面跑进去东西了,是不是新闻?

当然是啦。

我替你弄出来呢?

也是啦。

她又叹了一口气,这个需要解释一下的。

否则的话,对我将来事业的发展会有所妨碍的。

怎么解释啊?

明天我准备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

我参加,也请你参加,咱俩共同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好不好?

有这个必要吗?

不就是我替你弄去了眼里的东西吗?

于你重要不重要,我不清楚,对我可重要啦。

同时我打算让助手报警,查一查到底是哪个狗日的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去的。

这叫侵犯个人隐私权。

侵犯到我这个级别的,是可以要求法院判刑的。

我想了想说,我不想去。

她说,你不来吗?

不来的话,那就由着我随便说啦。

我可以把你形容成一个超级别的坏人的嘛。

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趁机想要非礼我,被我痛斥一通,最后只好夹着尾巴乖乖逃走了……哈哈,我这么说,看你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我害怕了,她要是真这么说,大伙就算是知道是假的,那又如何?

这种事情往往都是以女方所说为准的。

况且对方是沈丹红呢!

我只好说,我去吧。

她哧哧笑起来,说,来吧。

我又不是老虎。

她告诉我时间和地点,然后断线。

我们通话时,妻子一直在一边听着。

她当然听不见对方说的话,但却可以从我说的话里面揣测。

看上去她有点紧张,问我是不是沈丹红。

我说你不是不认得沈丹红吗?

她把头低了低,可是我从网上把她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原来她是个明星啊。

难怪瞅着眼熟哩。

也就明星而已,大众偶像,大众情人。

你也是大众吧?

我当然是大众啦。

那……妻子停了停,她也是你的……情人?

那都是梦中的,精神方面的,丝毫也实际不起来。

可是你都和她……照片……你也知道照片的事?

我会不知道?

沈丹红正打算报警哩,想要捉了那个拍照的人,送到监狱里关起来。

妻子跳起来,好像她就是照片的拍摄者似的,她结结巴巴地问,这个也得捉起来?

能……能判几年?

我说,管他哩。

三年五年?

十年八年?

谁知道?

我不再理会妻子,把手机打到老板那边去,我简单地向老板汇报了明天沈丹红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老板异常兴奋,连说太好啦太好啦,又嘱咐我明天在家里等候着就是,他亲自派车来拉我。

我们老板的车子是一辆非常好的车子,黑得发亮,能照出人影来。

以前有无数次我都梦想能够坐在这辆车子里出去风光风光,但一直也没有机会。

现在我都不想了,车子却自己跑到我家楼下,专心致志地等着我。

老板说亲自派车来拉我,我以为也就司机开了车过来,回去再拉上老板哩,哪想到老板他亲自坐在车里,看见我还下来跟我握握手,小吴辛苦。

又拍拍我的肩膀,说,尽在不言中。

沈丹红说的地址是安城最豪华的酒店。

下了车,我替老板拎着包,老板器宇轩昂地走在前面,我则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

进了大厅,过来一个人问我找哪个,我们老板说,沈丹红沈小姐。

那人跟老板握了下手,说,您就是吴先生吧?

请进。

把老板让了进去。

我想要跟进去,那人扯了我一把,你就不必进去了,大厅里有的是沙发,你随便坐。

我就找了个沙发坐下来。

来往的人不少,我坐着无聊。

想必刚才那个人就是沈丹红的助手吧?

他让我们老板进去,让我在这里等候,莫非是把老板当成了我?

要是那样就有意思了。

我们老板比我要胖出两圈来,若沈丹红记不清楚我的模样,一看见老板,肯定会惊讶我的飞速发展,哈哈……我取出一支香烟想吸,边上一个服务员模样的不让,说他们大厅是无烟大厅。

我就起身到门外吸。

吸完一支不见动静,回头看里面,还是不见动静。

我就继续吸烟。

三支烟吸完,我就把老板的包递给在车里的司机,说看来没我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啦。

司机问用不用送我,我说不用。

我就想随便走走哩。

可不正是,如今刚好四月天,在外面走走,是何等的快活呀。

尤其连新闻发布会都不需要我参加的时候,我更是轻松不已,嘴里甚至都哼起了歌曲,仿佛我正做着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找不着我,沈丹红小姐会不会着急啊?

情况说明如果没有对方证明,只靠一方来说,真实性要打折扣的。

我们老板在那里有什么用?

他能证明什么?

沈丹红应该会给我打电话吧?

不过电话一直都没有打过来。

我的手机倒是响了几回,都与沈丹红无关。

眼看逛到快晌午了,我进了一家餐馆,点了两个好菜,一瓶啤酒,痛痛快快地吃喝了一顿,还跟他们要了一张发票,准备回去让老板报销。

饭后点上一支香烟,自在得很哩。

我酒量小,喝一瓶就有点晕,一晕就不想沈丹红的事情了。

原本也不必想,事情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沈丹红是想撇清自己,好继续她的玉女形象,我有必要也撇清自己吗?

我又不是公众人物,整个安城真正认识我的有几个?

再说多大的事儿啊?

不就帮她弄掉了眼睛里面的一个东西吗?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跑到她眼睛里面去了呢!

不想了不想了。

回到单位,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我们老板不在,据说有应酬。

这里面的应酬估计应该是宴请沈丹红一行人吧?

那么他们会不会就此交谈,并且达成协议?

如果达成了,有我一份功劳没有?

如果有的话,会给予政策性的奖励吗?

下班回家,妻子满脸愁苦地坐在那里,显然她是在专门等候我的归来。

我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了这是?

让人给煮了?

妻子突然跪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说,老公救救我。

我头脑里面轰地一下,五花八门的想法哗啦哗啦涌上心头。

妻子这样做,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女人对不起男人的事情有几种?

我费力地想,一是出轨,到外面约炮,给我戴绿帽子了;二是把家里的钱财糟蹋尽了;三是引狼入室了;四是……我把住她的胳膊,厉声问她,说,他是谁!

妻子迷糊地看我,她是谁……她……你知道她是谁啊!

我知道?

我冷笑起来,你们做下的恶心丑陋事,我哪里会知道他是谁?

要是知道,信不信我一刀子杀了他!

我妻子说,不信。

我恶狠狠地说,你说出来,我马上就动手,保准一刀毙命!

沈丹红。

我妻子竟然说出了沈丹红的名字来。

这让我万分惊讶。

这怎么可能?

不过接下来她就老老实实地坦白了。

她说网上的照片都是她拍下来的。

我走到沈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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