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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分析》上17讲文字稿
《梦的分析（上）》17讲文字稿
第十七讲[1929年5月15日]P223
大家好，今天我们开始夏季会期，他们已经进行到夏季了，夏季会期第一讲，29年5月15讲的。
荣格在我们的记录中，荣格先帮助大家回顾了一下上面一个梦，谈到了海底的房间装饰风格类似于苏黎世音乐厅。
又补充了一点来访者的联想，来访者想到了那不勒斯的水族馆，因为那个水族馆有更多隔间。
然后粗糙的桌子，令他想到并不喜欢的公众节日和盛大庆典，坐在硬面长凳上令人不愉快。
接下来的部分，一个个的房间看女人，显然就是一个妓院的场景，想起来这些地方。
凯撒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是没有联想起来。
对这个梦总的诠释来访者是这么看的：
正确先生他这么说的，如果你从无意识察看景象，你会看到如此多的困难及令人不愉快事物，使得梦中这些场景多少令人感到兴奋。
一个有自我认知的人甚至会分享这种放荡，就像他正在一本书里面阅读它们，并且注释它们。
被细绳悬挂的官员，联想到对于权威的恐惧。
换句话说，来访者能够意识自己的防御机制，就是读书型防御机制。
当无意识的东西出来，把它当做一本书看出来，这叫做理性化。
来访者对于自己的隔离也有所觉知，理性化当然也是一个不错的防御机制，比如说正念，正念很多时候纯粹觉察，正念内观本身是个防御机制，它是为了防御昏沉等等这样的一些内容。
所以这本身是还算比较健康的，而且我们后面的防御机制，比如说升华、幽默、利他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然后那接下来就是荣格讲的话了，他说有什么东西超过他经验，他就会害怕，想要依靠一个权威，他对牵线木偶的猜测会涉及权威们，但我不清楚他联想的真正意义。
这令人有点吃惊，因为后面他们已经讨论到了说，来访者对硬木桌的不喜欢，和他在分析中他也抱怨，说荣格给他坐的椅子太硬了，所以这显然是和治疗师有关系的。
所以来访者梦中只要梦到任何的疗愈人物，或者梦到任何的权威，我们都首先要考虑他和分析师的关系，因为分析师就是他面临的第一个权威。
关于帽子，两色帽子，来访者说：
好像我在伪装，用别人的帽子来装扮自己。
它似乎适合我。
当我照镜子时，我发现自己如此滑稽可笑。
那个帽子傻乎乎的，但还是相当的傻冒。
所以这是来访者对自己的人格面具一个领悟。
荣格说这个梦的开头部分相当易于理解，但我应该建立与之前的那个梦的关联。
我想借助永恒少年之象征，来传递那个梦的重要性。
然后接着说到了，一个梦有如此悠远的意境，可能随之就会有退行。
这是高低相见，所以这个梦就会开始于这个最低处。
有关永恒少年，我看大家也看到了《浮士德》第一部，开章的时候，大家在想，它对应的是哪一图呢？
其实我们应该这么来想，就是它对应的是哪些元素出现了呢？
比如说《浮士德》一开始，墨菲斯特从圣经中出来，墨菲斯特不是所有的魔鬼，墨菲斯特只是一个阶段的魔鬼，它下半部也出现了一些人物，然后墨菲斯特说你不属于我掌管的魔鬼，所以他只是一个阶段的魔鬼。
墨菲斯特从圣经中出来，这就象征着墨丘利喷泉，首先喷泉就是地狱的三位一体，所以它本身就是魔鬼的象征。
喷泉本身就是地下或地底的三位一体，所以墨丘利喷泉中的三位一体，和日月星那是有关系的。
然后浮士德首先是变成了一个青年的样子，说明浮士德的内心首先是没有解决这个永恒少年，或者青年遗留下的很多情结。
当然性欲首先是他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性和爱情的价值。
他带妻子去如此一个场所，海滨浴场，荣格问大家说，你们有什么想法啊？
然后宾格博士说，他带她去是为了保持体面。
荣格说，好，这个男人喜欢保护，他带妻子和朋友去，这就有点像是保镖。
但荣格说接下来他提出来的一个观点，他说对于有些人来说，你要特别小心，尤其内倾性格的人来说。
如果我们告诉他说，这象征着你的精神是很懦弱的，所以你带上他们，然后他就真的会觉得自己很懦弱，尤其是我是他的权威，他就会因为这个暗示而垮掉。
所以荣格说对于这一类的人我们不能过分消极，我们应该积极一点，强调他起到的保护功能是对邪恶事物的防御。
所以大家看在我们后面，这种技术，就是强调事物的正确性、积极意义，在家庭治疗里面叫做阳性赋义，在SFBT里面也有这种技术。
但是荣格在那么早的时候他已经提出来了，积极赋义针对什么样的人群？
什么样的性格特征是比较适合的？
比如说针对这种内倾的人，可能积极赋义使用得更多、更好一点。
荣格接下来再次提到了他和妻子的麻烦了，正确先生和他妻子的麻烦在于，他总是展现他的人格面具。
对他妻子也一样，他总是展现出他非常令人尊敬的侧面，而他妻子看不到的时候，他却去找了好多次妓女，所以他这两个方面是分开的。
但是在梦中，他带着他的所有的整个圈子去找妓女，去妓院，这对应着什么呢？
这就对应着之前的永恒少年。
永恒少年荣格不举了很多故事吗？
神话故事，尤其是永恒少年里面有群交的，集体性交的。
永恒少年这种神话人物出现的时候都会带有群交这种行为，所以他是对应着永恒少年的这个功能。
所以这意味着来访者要把他自己的另外一面，让他的公众面或者集体面，因为我们知道人格面具和假自我的功能一样的，是和集体达成一致的，展现在集体一面之前。
荣格说他当然不会这么做，永远不会把自己的经历或者幻想告诉自己的妻子。
但是荣格提到说，衔接在于真相。
现在永恒少年出现，他所需要的是说出真相。
但是在实际生活中他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荣格说他妻子会勃然大怒，他妻子是个孩子。
然后他就接着谈到了夫妻治疗与个别治疗之间的联系。
我们就看到了荣格当时的工作群体，他有个男病人，男患者告诉他和一个女人私通的故事。
然后荣格当时给别人建议说，你要向你妻子坦白。
这个男的说不可以。
接着荣格又和妻子作了治疗，这在今天当然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是违背我们伦理的。
通过荣格这个故事，你们接着就知道了，为什么我们要有这种伦理产生。
然后荣格和妻子做治疗之后呢，发觉这个妻子已经和六个男人产生了私通，然后这个妻子又患上了淋病，这个妻子又告诉她丈夫，我这个淋病是你传染给我的。
这丈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
所以现在大家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给病人的亲戚做，我们知道两个伦理是何以产生的吗？
一个伦理是保密原则，治疗要深入到深层面，需要保密，要不然来访者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的，而这些事情是他重要病因之一。
实际上我们现在很多来访者，之所以治疗不够深入，或者治疗深入了之后好不了，或者他的症状缓解了，他不愿意走。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后面还有故事要告诉你，大部分故事都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夫妻关系中的性生活、婚外恋等等。
所以我们要想听到这些故事，要想帮助来访者，必须首先做好保密，其次要做好不要和来访者生命中的其他重要他人发展出治疗关系来，因为这样的话，来访者就无法再信任你了。
而且这样呢，你很难保持中立的，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你对某个来访者的理解、共情都会受到影响。
荣格说，那我们要不要给出建议呢？
这来访者该怎么办呢？
荣格的观点是这显然也是不太对头的。
荣格说他应该让他妻子接受心理分析，让整个事情显露出来。
但是他的妻子的心理特征显然没有成熟到能够接受她丈夫嫖娼这件事实。
然后荣格说了一句话说，有点常识的女人都必然会知道，正确先生那种地位的男人在性方面是不会完全可靠的。
那就说明，在欧洲当时中上阶层的，正确先生应该算富豪阶层，至少是中产上层，就看他的公司多大了，公司如果小一点呢，这公司的董事长就算中产上层。
如果公司大一点，就算富豪阶层了，就算资产阶级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资产阶级，说明他属于当时欧洲的富豪阶层在性方面普遍不是完全可靠的，这一点好像也适用于中国，也是这样子的情况。
但是老婆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一点的，所以荣格提出来说她要去做咨询，要接受这一点现实。
然后荣格说，对于那个男人，我也没办法，他太害怕他自己的妻子了，他不敢告诉她。
然后梦境就吐出“本然”真相。
所以梦境中也给出启示，去和她谈谈。
然后他们又讨论到了说，由这点他们后来讨论到，这个来访者为什么要走上一些楼梯，然后才到了妓院？
那并不是说他要深入到无意识深处，而是说要把这些妓院的内容，或者性生活的内容抬到意识层面中，让他的妻子看到，让他的社交阶层看到，让他带到海滨浴场的所有人看到。
荣格又问了，大家说对水族馆这个隔间怎么看？
后面专门谈到隔间和水族馆的实际上是他的防御机制，把这件事那件事隔开。
然后荣格还专门提出来，说我们怎么样来对应这种防御机制呢？
这防御机制叫间隔化，《101防御机制》这本书里面专门谈到过。
就是告诉自己说这件事是这件事，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两件事是没有联系的，怎么对间隔化这种事情，间隔化肯定是不利于自性化的，因为自性化要完整统一，间隔化实际上是把各种东西隔开了，所以它是分裂的一种变形，所以这显然是不利于自性化的过程展开的，怎么样才能进行这个过程呢？
那就是记日记，所以荣格推荐他的来访者写日记。
我们也经常推荐来访者写，或者写传记，写一个自己的传记以后就写一本自己的日记，对于他的自性化是非常有作用的。
但是这个方向就是，向自己的妻子坦承自己的性生活，让自己的妻子面对这一点，对正确先生来说是蛮困难的。
因为他非常恐惧，他也非常害怕面对自己的无意识。
荣格专门谈到了说，害怕无意识是很难让无意识的分析进行的，如果他处于这种恐惧地状态中，他和他妻子谈话，他这种状态本身就会让他的妻子崩溃的。
然后荣格谈到这里又想到他的案例，所以正确先生对于临床者来说，像我们这种做临床的看着觉得挺有意思，因为他经常谈临床的东西。
意象分析就不一样，意象分析就老讲文化上的东西，离临床太远。
就谈到了他治愈的边缘性的来访者，他这时候谈的边缘就是我们现在谈的边缘型人格障碍。
他谈到边缘的人如果保持清醒，在我们遇到边缘人格障碍的来访者的时候，不得不让自己保持非常安静，以免他们爆发。
边缘的人当然是充满了情绪，随时可能爆炸。
但是如果这个丈夫很害怕，他可能会非常笨拙的处理这个情景，把恐慌感染给她，导致自杀等等情况。
所以荣格总结出来，在和边缘的人治疗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明智而非善良。
这应该也是当代的好多人，尤其是TFP主张的，就是和边缘者治疗的时候的一条经验。
接着又回到了这个座位的板凳，木质板凳。
然后就联系到了来访者是不喜欢荣格的这个粗糙的长椅的，瑞士的长椅。
然后来访者认为荣格的治疗风格太粗率了，认为荣格告诉他的东西已经让他局促不安了。
所以这个梦境，荣格在处理正确先生梦境的时候，一直没有把这个梦境和他本人进行联系。
但是这个应该是说我们前面已经谈到过了，这个正确先生和他有很多类似之处，类似之处实在太多了。
比如说他们的父子关系，他们的这个婚姻关系，这个实在太多了。
所以荣格当时还没有明确的用受伤疗愈者这个模型，了解到说我和来访者有什么联系，修通自己的反移情。
接着在229页就谈到了，说要往上走是什么意思？
好多人在猜，做假设，莱维特，戴德夫人。
有的人说这是因为他位置低下，有的人说他在意非人性关系，有的人说他压抑对自己妻子的感受。
荣格比较赞成说，向上这一点意味着，他要让妻子面对这个真相，其实也不仅仅是让妻子，也包括他要让他的人格面具来面临这个真相，也就是他的阴影。
所以这个赤裸相见和墨丘利喷泉，都是有类似的元素的变形。
换句话说他都是意味着一个无意识的内容要意识化，这里也有类似的这个元素，就是无意识的内容要变得意识化，暗在的元素要变成明在的元素、显在的元素。
西格夫人说，这好像对现代女性非常重要，有关妓院，有关男人会嫖娼这一点内容。
然后荣格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婚姻观，他说卖淫是婚姻的一个功能。
这个大家应该很熟悉了吧？
中学政治都学过，恩格斯讲的，在阶级社会下，这婚姻就是一纸长期的卖淫契约。
这是我们在学中学政治课的时候都学过的。
然后荣格说，不了，他要让自己的朋友正视妓院这一点，然后他马上产生了一个心态的转变，就我们前面说的，他会变得理性化，他会觉得自己正在一本书里面在阅读它。
荣格说，这相当于无意识告诉他说，它只是你在书中读到的东西，是个故事，很可能完全不可信。
它如此遥远，应该不会触及你。
即使在现实中，你也可以对付它。
没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荣格说，所以这个梦只是在安慰他，因为他是如此害怕把这件事告诉妻子的想法，使得他因此而极度惊恐。
这实际上是梦中的防御功能、防御机制。
看起来荣格对防御机制应该是不太熟，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当时防御机制学说还没成熟呢，弗洛伊德自己都还在总结防御机制呢，所以他当时不熟肯定是的。
那时候没有安娜·弗洛伊德的《自我及防御机制》，更没有像《101防御机制》这么成熟的这种防御机制的著作。
所以他肯定是不太熟悉的。
莱维特博士提出一个观点，说这个梦是不是有启示性，是不是在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
荣格反对这个观点，他说梦就像罗盘一样，它只是向你指出来说，你现在面临的情况是什么？
我们从梦中是可以读出说应该做什么的，所以这是我们意识自我通过对梦的诠释和解释，从中理出来的头绪。
最后就讨论到了隔间，意味着控制，意味着间隔化。
还讨论到了一点，231页，是说梦中不还有一个意象吗？
水族馆的各种原始生物。
荣格这时候做了个非常性欲化的诠释，他说这个原始生物的波浪性起伏，是相当有暗示性的。
它们的蠕动及扭动，与性交运动、肠道运动是类似的一种情境。
所以水族馆这个情景本身是象征着和后面的性交情景，它是有类似之处的。
所以弗洛伊德肯定会相当满意这种诠释的，弗洛伊德非常喜欢把好多事情的根源都总结到，特别在弗洛伊德早期他是非常，弗洛伊德的确有泛性论的，他后期当然更改了，他说我说性就是爱欲、爱的渴望，不是纯粹的性。
他早期的确有这样的，所以大家当年说他泛性论，并没有完全冤枉他，但是到后来的确是做出了更改了。
那么好多人说，对这个梦境，或者对东西进行性欲化的诠释，就是弗洛伊德干的事。
对梦境进行集体无意识的诠释，就是荣格干的事情。
通过我们现在了解，这也是荣格的比较早期的，梦的分析也是荣格不能说早期，至少是中期，他学术生涯中期的这么一些文本。
我们了解这些想法基本上看起来都是有问题的，所以一个作家、一个治疗师是非常复杂，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子。
当然，热爱文化的荣格及其朋友们，接下来马上要谈到文化上的类似的事情，大家就发觉在文化上也有些人，包括在画曼荼罗的时候，他会每个细节都画得非常清楚。
欧洲也有，那个中国也有，这就是过多的力比多投射到一件事件上产生的结果，所以会有过多的细节。
问题是这些细节最终能不能把它综起来，这就非常考验人了。
荣格举了几个例子，又举了两个临床案例。
一个来访者说，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女人。
荣格帮他总结说，你已经体验过32个女人。
这个米兰·昆德拉也讲过，他说唐潢，著名的淫棍，欧洲历史上，著名的风流才子，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数目并不是太多，但他为什么被称为这个风流才子或者玩女人的高手、淫棍？
因为他把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没有用间隔化。
这个男人就出现这个问题，他遗忘了，没有把这32个女人连成一串。
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呢，一个很有魅力的男士，和五个女人有关系。
然后荣格和他谈到男人的多配偶本性，荣格学派也好，荣格本人也好，包括弗洛伊德也好，他们当时都认为男人的本性是多配偶状态的。
那么后来呢？
甚至，据说早期荣格派的大部分的分析师，第一代分析师中大部分都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和多个女人发生性关系，有一些还是和自己的病人发生，不仅仅是荣格一个人出现这个问题。
所以这也是荣格的一个，这能叫理论反移情吗？
他自己有这么一个理论观点，他会告诉他的来访者，这个来访者非常反对，说我没有多配偶本性。
然后荣格就告诉他说，你看你和谁谁，你和谁谁又怎么样。
但是荣格这个治疗显然是有问题的，他这么说了之后，这个病人变得阳痿了。
他举这些例子，说明人们都是在用这种间隔化的机制，在处理生活事件。
我们前面讲到了，间隔化也好，这些机制我们也可以说它就是潜意识，因为他遗忘了。
间隔化也好，潜意识也好，都是分裂的一种变形，最初的一个防御机制叫做分裂。
分裂又是和什么相对应的呢？
大家回到炼金图的第一图，就看得清楚了，有个双头蛇怪，它是不分裂的，它是紧紧联系的。
但双头蛇怪吐出的两道烟，是分裂开来的，是不联系的。
但是烟又是可以彼此联系的，所以这叫投射认同。
那么下方的这个日月星是分裂的，分离开的，各是各的。
接下来的日月星开始整合，然后双头蛇怪开始分开，日神、月神开始整合的状况。
所以在中国哲学中这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任何一个中国人，只要你看过《三国演义》，《三国演义》开篇就讲：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所以分和合本来在中国哲学中就是连成一体的，它并不是很困难的一个事情。
所以我们说原始防御机制最重要的两个，一个分裂，一个投射性认同。
分裂就是体现了分的取向，也就是自性化的取向，它最后和自性化取向有关系。
自性化就意味着一个人，他的个性逐渐地从集体的状态中出现。
投射性认同体现了合的取向，所以合通过投射性认同，我们和别人联系起来。
投射性认同体现的是人类的集体本能，这个分裂体现的是人类的个性化本能。
那么自性化要发展得成熟，应该是两个机制共同运用，包括我们后面讲的共时性现象等等，都是和这些机制有关系。
荣格还专门提到了一点，谈到了是说内倾性格的人，经常使用间隔化这种防御机制，但是当他们真的要会合、整合的时候，会出现情绪的大爆发。
所以对这样的人我们要注意。
好，这就是荣格在这一讲中讲的内容，还是讲得比较丰富的。
今天我们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2016.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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