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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大全之邓铁涛寄语青年中医

邓铁涛寄语青年中医

【篇一:

【精品文档】寄语青年中医】

题记:

努力吧,年轻的鹰;奋斗吧,年轻的鹰;惜时吧,年轻的鹰:

回忆往事的时候不为碌碌无为而羞耻,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

寄语青年中医

邓铁涛

我国医学特点是中西医并存,若论特色,最有中国特色的就是中医。

所以我国的卫生政策是——中西医并举。

然而历史遗留现状是西重中轻,恐非一朝一夕中西医能并举。

真正做到并举,重点应大力向中医方面倾斜。

我国属于第三世界,经济还比较落后,目前全国人民还未完全达到温饱水平。

世界发达国家医疗费用支出是惊人的,近年我国大城市医院住院费用也很昂贵。

有些进口抗生素每天的用量需费千余元!

医疗改革,正是要解决承受不了的经济负担。

我认为补救之法,应大力培养各级合格的中医人才,发扬中药简、验、便、廉的特色。

美国是医疗科技一流的国家,中医的针灸能够得到保险医疗的认可,就是因为它有效又价廉!

反观现在我国农村医疗,中医已日渐式微。

县一级中医院的生存日渐困难,使人忧虑。

我国是人口大国,如果全靠西医药承担人民的卫生保健,12亿人口的医疗开支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过度强调接轨,片面强调“现代化”,而忽视中医中药。

大量的医疗器械以及西药,将从国外涌入,使国家大量外汇流向国外。

有人认为中医发展缓慢是中医药学不科学,发展中医药,必须给予改造才有出路。

然而中西医药是两个不同的学术体系,不能认为西医是现代的,中医是古老的,科学之真理不是以时间先后为座标的。

20年代西医研究人参只含糖份,五六十年代,亦只承认人参皂甙,说参芦的人参皂甙成份也不少(中医学则认为参芦与人参的作用是相反的),最近才注意到有人参多糖,今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发现。

如果相信20年代的化学分析,中医药学不就倒退了吗?

对中药研究,90年代以前只承认分析研究,研究药物的单体有效成份才是方向,认为搞复方的研究是倒退。

而中医几千年来的进步是从单味药发展为复方,注意四气五味,升降沉浮,性味归经,君臣佐使,以中医的理论辨证用药。

倘若都服从于找寻单体,认为药化学已经到分子学水平了,四气五味何用?

药物归经有何实验根据?

只承认麻黄素、青蒿素、砷注射液才是中医研究的样板。

那么丰富多彩的中医药学便会走入穷巷了!

我们不能抹煞麻黄素、黄连素、青蒿素等等的研究成果,但不要忽视了,这些药并不具备原来药物的全部作用。

临床不能用麻黄素放在麻黄汤中去治表证,亦不能用青蒿素放在青蒿鳖甲汤中去治阴虚潮热。

《伤寒论》药物只有90多种,左搭右配,衍生成113方,千年来沿用至今,如大柴胡汤能治急性胰腺炎,疗效比手术好得多。

中医药学不单是个学术问题,也涉及到经济大问题。

虽缺乏统计数字,但从中西医疗机构的建设可以看出问题的重要性。

西医院不仅数量多于中医院,其建设规模也远远超过了中医院。

西医院治病当然以西药为主,用中药所占比例微乎其微。

相反,数量不多的中医院却日趋西化,用西药远远大于中药。

而进口西药的推销手段众多,动员医生用昂贵新药,已形成用进口新药为时尚,而我国西医生会用中药者却不多。

反观日本的医生(西医)会用中药者(用日本药厂制的中成药),据说占60%~70%。

这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以此说明西医院校的教育必须改革,应增加中医药的教学时数。

原教学计划100多个课时太少,有些学校还要压缩,而学生将来如何运用中医药治病呢?

西医不会用中药,中医喜用西医!

如何繁荣中药,这关系到广大药农、药商、药工生产、就业、生活,关系到国民经济的发展。

中医学有自己的理论体系,蕴藏着很多超前内涵,能有效的指导临床。

即使面对新的疾病谱,运用中医理论,亦可以逐步掌握对该病的辨证论治,进而治愈之。

例如50年代石家庄、北京、广州三地流行乙型脑炎,中医药的治愈率达到90%,西医治愈率只有70%~80%,且后遗症多。

又如国家“七五”攻关项目流行性出血热之研究,南京周仲瑛课题组治疗1127例,其结果为:

中医药组治疗812例,病死率1.11%;西医药对照组治疗315例,病死率为5.08%;经统计学处理p<0.01,中药组疗效明显优于对照组。

江西万友生课题组治疗413例,其结果为:

中医药组273例,病死率为3.7%;西药对照组140例,病死率为10.7%,经统计学处理p<0.01,中药组疗效明显优于对照组。

周、万二氏研究说明,经西医确诊为同一种

病,治法相同。

按中医理论,因时、地、人不同,周氏与万氏的治法截然不同。

周氏治以清气凉营法,万氏则以利湿祛毒法。

两者用以指导临床,靠的是中医经典《伤寒论》与温病学说。

若两地易其治法,病死率或许会高于西医药组,足见中医理论指导的重要性。

最近我读了一篇颇具代表性的文章。

题目是《变亦变,不变亦变》(以下简称《变》文)。

作者说:

“中医学在与西方医学交流中逐步暴露出明显的劣势,很快从主导地位一变而成为从属角色,进而由从属而求生存。

目前肩负我国12亿人口医疗保健的主力是西医而不是中医。

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中医学术本身的落后而不是其他。

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对历史的发展,不能离开唯物史观,但凭表面现象下结论。

西医近百年来突飞猛进,有飞跃的发展,那是随着世界资本主义工业发展而发展的。

反观中医近百年来,先有国民党实行消灭中医之政策,解放前中医药事业已经奄奄一息。

解放后王斌提出要改造中医,推行全国中医学西医,目的是把中医改造成为西医的医佐。

虽为党中央察觉并加以纠正,建立中医进修学校,以提高中医理论水平。

但王斌思想却很难肃清,这是中医药处于从属地位的根本原因。

至于现在国家保健主力是西医而不是中医的问题,1984年我曾从广东省卫生厅中医处取得下面几个数字:

广东省解放初期有中医3万人,1961年尚有23306人;1981年减至16900人。

以上数字可见,中国人口在膨胀而中医人数在骤减!

广东高等中医药院校只有一间,而西医院校有七所,任何一所的招生人数都比广州中医药大学多得多。

1956年前还没有中医高等教育。

1956年秋全国只成立4所中医学院,规模小,设备差。

1962年广州中医学院毕业生只有104人,1963年60人。

如此现状,中医怎能承担人民保健的主力呢?

教育不兴,后继乏人,中医学何以发展?

!

《变》文为中医提出的出路主要的一条是“必须认真学习西医”。

这与王斌思想何其相似。

《变》文认定中医要发展只有从属于西医,这是在中医理论上的“自我从属”的典型,有一定的代表性!

放眼世界,中医的针灸70年代走向世界,中医药于80年代开始全面走向世界。

在澳洲、加拿大,都趋向承认中医专业地位,美国许多州已把针灸治疗纳入保险医疗,香港要建立中药港,北京中医药大学在德国办的医院,求医者众。

21世纪中医将大踏步奔向世界!

后记:

让梦想成真,理想实现,唯有惜时方能成就,唯有努力才能成功!

【篇二:

邓铁涛医话13篇】

邓铁涛

目录

一、希望

前言

自1986年写《耕云医话》至今已十多年,结集出版亦已七八年了。

“医话”是中医药学特有的写作形式,是医学与文史哲相结合的类似于随笔、杂文、散文而又不离交流中医药学术思想与实践经验之作。

近年来,为了中医药学的发展,心里要说的话很多,有些点滴经验与体会也不想丢掉,因此接受同道之劝,继续把《医话》写下去。

1999年已经来临,20世纪的最后1年将光临大地,人类将进入新纪元。

21世纪将是中华民族辉煌发展的世纪。

中医药学历来与国家民族的命运连在一起,应该也是辉煌发展的年代。

但实际形势,并不使人放心!

手头有《瞭望》周刊1998年第23期一篇文章——《为中医的发展“号脉”》。

文章讲的是上海中医药的情况,文章指出,据专家估计,在上海市每4个人中就有1个人看中医。

但距离建成全国一流的中医治疗和科研中心,满足患者求医需求,上海中医界遇到的现实问题有三:

一是实施城区卫生规划,就给中医事业的发展带来挑战,为发挥医院的集合式效应,将不少中医医院列入拆并行列,中医院将面临着成为中心医院的一个科室的前景。

二是上海正在加大医疗保险制度,中医医院无论从历史、规模、保障能力上与综合性西医院比较都有着客观上的差距,竞争将使中医院的挂钩单位骤减!

三是由于普遍缺乏现代化设

文章指出,医疗改革、市场竞争和硬件水平,客观上对中医事业有不利的影响,但备,中医医院的诊断水平一直是薄弱环节。

中医内部的诸多问题更使人感到棘手。

上海中医院内“西医化倾向”日益加剧,中医特色正在淡化。

在病房中,西药已占用药总量的半数以上。

又因中医院收费的技术含量少,药费占收入的60%以上,个别医院甚至高达80%。

将来一旦实现“医药分流”,许多中医院将

面临生存考验。

文章为中医“号脉”辨证分析可谓入木三分,深刻得很,带有普遍意义。

希望全国中医机构应尽早想方设法,迎接未来严峻的挑战。

我想中医药发展至今已数千年,国民党第一次卫生会议要消灭中医而消灭不了,岂能在把发展中医药写入宪法,党中央国务院一再提出中西医并举之时,中医药反而要走向萎缩吗?

我对中医药前途抱乐观态度。

物必先腐然后虫生。

《号脉》一文所指出的——“中医院内西医化倾向,日益加剧,中医特色正在淡化。

在病房中,西药已占用药总量的半数以上。

”这才是中医药发展的致命伤!

当全国大多数中医,忘记了自己的特色,不去发掘研究中医药之所长,自愿从属于西医,那就不用很久,估计四、五十年,中医便走向消亡了。

中医药学是一门应用科学,用于为人民保健、预防与治疗。

如果我们不能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发展,甚至把自己的特色与优势丢得一干二净,在人民面前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中医灭亡,匹夫有责。

但希望寄托在中青年一代,特别希望中青年一代中,在中医药各个领导岗位上的同志,切勿忘记肩上的责任。

首先要端正对中医的认识。

不要轻视中医之系统理论,必须到临床第一线去实际运用中医中药为病人解除疾苦,要把自己从现有的基础上提高成为第一流的中医。

懂西医没有错,诊断疾病能用中西两套诊断最好。

但在中医系统理论指导下,进行辨证论治,尽量采用中医的综合治疗,所谓中医的综合治疗,包括口服中药、针灸、按摩以及其他外治法,不一定中药加西药。

当然,偶然一用,或在某一环节上一用,亦未尝不可。

但占主导地位的应是中医疗法。

这样才能不断提高中医的临床水平,也只有这样才能总结经验,才能有所创新,有所成就。

邓铁涛医话13篇

二、辨证论治

近年来,“辨证论治”成为讨论的一个亮点。

有人认为无证可辨,如何辨证论治?

有一位老中医居然怀疑辨证论治之价值!

有人认为辨证论治应改为辨病论治。

本人对此问题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

辨证论治之精神,来源古远,但加以提倡宣扬,是在解放之后、中医学院成立之初,第二版中医学院教材编写之时。

郭子化副部长在庐山教材会议上提出把辨证施治之精神写入教材之中。

后来经时间之推移,大多数学者同意定名为“辨证论治”。

这是名称提倡之由来。

辨证论治是什么?

它是中医药学中临床医学的灵魂,是总的指导思想,而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方法问题。

千万别把其应有的地位降低了。

辨证论治的思想孕育于《内经》,发挥于《伤寒杂病论》,《伤寒论》提倡“六经辨证”,《金匮要略》提倡“脏腑经络先后病”。

“辨证论治”的内涵由此奠定基础。

其最主要的内容是无论“外感”与“杂病”的病证,都不能凝固地、一成不变地看待疾病,疾病的全过程是一个变动的过程。

这一主导精神与《易经》一脉相承——“易”者变易也。

这一观点又与中医另一个精髓论点“整体观”相结合,外感病之变化概括于“六经”整体之中,“杂病”之变化概括于“脏腑经络”之中。

“传变”之论,中医学并不禁锢于仲景时代,到了清代温病学说的长成,发明了“三焦辨证”、“卫气营血辨证”等论,从而对发热性流行性传染病的认识与治疗从19世纪到20世纪的前半叶达到世界的最高峰,在抗生素发明之前西医治发热性疾病,与中医之疗效相去甚远也。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谁掌握好辨证论治之精髓谁的疗效就好。

疾病谱正在日新月异,有深厚的辨证论治理论基础,又有实践经验的中医学者可以通过辨证论治的途径去研究新的疾病并进而治愈之。

有人说无症可辨怎么辨证?

这是要贬低辨证论治者最喜欢说的道理。

其实所谓无证可辨引用最多的就是人无症状,小便检查有蛋白、红细胞或白细胞之类。

这类病西医能检查出来,但目前似乎仍无办法治愈。

我不会进行检查,病人拿来验单我只作参考,我运用辨证之法,却治好一些顽固之蛋白尿患者及尿有红白细胞之患者。

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症,脉,舌等四诊合参加以辨证。

从未听说有人问——无病可辨的病人怎么治?

我几十年来也治疗过一些这类病人,即生化检查一切正常,体征正常的病者。

例如在七十年代某人民医院请我会诊中山大学一教授,经过多种检查,不能确诊是什么病?

乃名之曰“厌食症”。

病人一切检查正常,就是不想吃饭,吃不下饭与其他食品,乃日渐消瘦,卧床不起,声音低微。

经过辨证,我认为他脾胃虚衰,宜大补脾胃,用大剂健脾益气养胃之剂治之,半月许已能行走,不到一月出院矣,到家嘱家人放鞭炮一串,以庆生还。

又如我院一女职工,症见头晕,时止时作,发作晕甚,经各种检查不能确诊,我以甘麦大枣汤加减治愈。

西医诊断不明的病多矣,为什么不曰无病可辨如何辨?

!

最近有文章拟将辨证论治改为辨病论治。

我认为不妥,且无此必要。

因为这个问题,早在高校二版教材——《中医诊断学》中已阐述清楚。

辨证论治包括辨病,不排斥辨病,但比辨病高一筹。

试阅第五版《中医诊断学》教材142页“辨证要点”中提出:

①四诊详细而准确,是辨证的基础;②围绕主要症状进行辨证;③从病变发展过程中辨证;④个别的症状,有时是辨证的关键;⑤辨证与辨病的关系。

辨证与辨病的关系中,详细论述了“病”与“证”的关系,并指出:

如果说辨证是既包括四诊检查所得,又包括内外致病因素及病位,全面而又具体地判断疾病在这个阶段的特殊性质和主要矛盾的话,那么,辨病不同之点是:

按照辨证所得,与多种相类似的疾病进行鉴别比较,把各种类似的疾病的特征都加以考虑,因而对病人的证候进行一一查对,查对的过程中,便进一步指导了辨证,看看有没有这种或那种疾病的特征,再把类似的疾病一一排除掉,而得出最后的结论。

在得出结论之后,对该病今后病机的演变,心中已有一个梗概,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辨证,便能预料其顺逆吉凶;而更重要的是经过辨病之后,使辨证与辨病与治疗原则与方药结合得更加紧密,以达到提高治疗效果,少走弯路之目的。

从辨证——辨病——辨证,是一个诊断疾病不断深化的过程。

大学生读的教材对辨证与辨病已论述很清楚,现在要改名辨病论治以取代辨证论治,有什么意义呢?

辨证——辨病——辨证这一诊断过程,足以说明:

辨证论治可以概括辨病论治,辨病论治不能概括辨证论治。

“辨病论治”论者,可能是想引进西医之说以改进中医,因为西医对疾病的诊断至为重要。

不知如此一来便把中医之精华丢掉了。

我曾经在某专区人民医院带教,适遇该医院一胎死腹中之患者,妇产科曾用非手术治疗十多日不效,再行手术又怕过不了感染关,邀余会诊。

经辨证属实证实脉,乃按常法予平胃散加玄明粉、枳实,1剂,是夜完整排出死胎。

医院以为偶中,后数日又入院一患者,邀会诊,经辨证属体虚病实之证,初用养津活血行气润下之法未效,改用脱花煎亦不效,再予平胃散加芒硝2剂亦不见效。

考虑辨证不误,用药不力,后用王清任的加味开骨散1剂,重用黄芪120g,当归30g,

川芎15g,血余炭9g,龟板24g(缺药),1剂,下午3时服药,6时开始宫缩,再于8时加艾灸足三里、针刺中极,是夜11时产下一脐带缠颈之死胎。

上述2例经西医诊断同为过期流产,诊断无误,但中医之辨证论治则一攻一补,天壤之别也。

又如曾会诊一车祸青年,颅脑损伤,合并脑出血,经西医方法处理,昏迷不醒已2天,我按中医辨证为血瘀内闭。

患者不能口服中药,以上病下取之法用桃仁承气汤加味灌肠,得泻下,翌日开始苏醒,共灌肠4天,第5天改为口服,仍以桃仁承气汤加减并服安宫牛黄丸,后痊愈出院,未见后遗症。

又如我院一位科主任亦遇车祸,未见昏迷,但头晕呕吐,闭目不愿开眼。

邀会诊,我辨证为痰瘀内阻,治以除痰益气活血,用温胆汤加黄芪、桃仁、红花之属,后大为好转。

上述2例经ct与mr之诊断,均属脑挫伤脑出血,只有轻重及部位之不同,按辨病则2例所用西药相同,但根据辨证用药则大不相同也。

我是内科医生,对妇产科及骨伤科本属外行,既然被邀,只得按中医之辨证论治提出治法与方药。

所治得效功在辨证论治之学习也。

或曰这些个别病例,说明不了问题。

且看看国家七五攻关科研项目——流行性出血热之研究成果:

南京周仲英组治疗1127例,其结果为:

中医药组治疗812例,病死率为1.11%。

西医药对照组治疗315例,病死率为5.08%(p<0.01),明显优于对照组。

江西万友生研究组治疗413例,其结果为:

中医药组273例,病死率为3.7%,西医药对照组为140例,病死率为10.7%(p<0.01),疗效优于对照组。

由于时、地、人等有关条件不同,西医辨病为同一种病,但周氏、万氏的辨证论治截然不同。

周氏治疗以清气凉营为主,万氏则以治湿祛毒法为主。

辨证论治比辨病论治的西医药组效果明显为优。

周氏、万氏的研究,足以说明,时至今日,中医之辨证论治,并非封闭式的。

他们把西医之辨病容纳于中医之辨证论治之中,便产生超世界水平的成果。

反之,如果以“辨病”取代中医之辨证学说,则中医药学将会倒退。

不可等闲视之也。

邓铁涛医话13篇

三、再论辨证论治

有人以为用专方专药治病就不是辨证论治,这是误会。

专方专药用在辨证之后,治疗用药有大方、小方、奇方、偶方、复方,专方专药是论治上的取舍。

试举例言之。

如张锡纯倡用鸦胆子以治痢疾。

《医学衷中参西录》卷三曰:

“沧州友人滕玉可,壬寅之岁,设教乡村,于中秋下赤痢,且多鲜血。

医治两旬不愈。

适愚他出新归,过访之,求为诊治。

其脉象洪实,知其纯系热痢。

遂谓之曰:

此易治。

买苦参子百余粒,去皮,分两次服下即愈矣。

翌日愚复他出,二十余日始归。

又访之,言曾遍问近处药坊,皆无苦参子。

后病益剧,遣人至敝州取来,如法服之,两次果愈。

功效何其神哉。

愚曰:

前因粗心言之未详,苦参子即鸭蛋子,各药坊皆有。

”先父读其书,不知鸭蛋子为何物,乃去函烦为代购,始知就是鸦胆子。

试用之治痢疾多验。

方法单用鸦胆子一味,去壳选其子粒饱满完好者(破烂者不取),以滑石粉为衣,治疗痢疾每用20~50粒,开水送吞服,疗效甚佳。

我于30年代曾患痢疾,服20粒,3次而愈,未再复发。

粪便中发现有成粒鸦胆子排出。

后之研究者,认为鸦胆子对阿米巴痢疾有特效。

鸦胆子治痢,价廉效高,应予推广。

辨证论治进入微观,应是一种进步,不能因此推翻辨证论治。

有人认为要经常转换方药才是辨证论治,这也是一种误解。

证变则方亦随

之变,证不变则效不更方。

当然若对慢性病,服药时间较长,根据患者的证情,加减一二味,亦每每有好处,但治疗之大原则未变。

最近参加一次学术报告会。

我校热带病研究所报告其研究成果之后,有人提问用青蒿素治疗疟疾,算不算辨证论治?

大概提问者认为疟疾是一种病,治疗用一种药,便与辨证论治无涉。

其实不然,热带病研究所研究人员以中医为主体,他们用的是以中医的理论为指导,深入到微观世界进行辨证论治,就算有西医的内容也纳入中医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之中。

面对一个疟疾病人,首先辨别是间日疟、三日疟、恶性疟。

恶性疟还要辨是不是脑型疟等等。

李国桥教授还对脑型疟的患者进一步辨证,抽取病人皮内之血,以有无发现原虫来断定病人的昏迷之轻重,预后之良恶。

该成果已被载入英国牛津大学医学院的教科书之中,这是中医发现的辨证方法。

至于治疗,他们还有论治之成就。

如早期用青蒿素治疗疟疾,复发率很高,最后经研究,7天疗程,便不复发。

这一成果为国际卫生组织所肯定,维护了青蒿素的疗效。

后来为了缩短疗程,运用中医复方的理论,制成青蒿素复方治疗疟疾的3日疗法。

此法已在越南推广应用。

据说最近他们又在这一基础上,改进复方,成为1天疗法,即用药1天即愈。

这种治法思维源于中医之方剂学理论。

又如他们对脑型疟患者原虫发育26~32小时,大滋养体期之昏迷,与原虫发育38~48小时,裂殖体破裂期昏迷之病人,治法不同。

这不就是辨证论治的深化与发展吗?

我校脾胃研究所,多年来应用唾液淀粉酶活性负荷试验及木糖吸收试验,作为脾虚证的客观检查指标,并得到同行的肯定与采用。

我们八十年代承担国家“七五”攻关研究课题——重症肌无力的临床和实验研究。

西医认为重症肌无力是神经内科病。

我通过辨证理论认为本病乃脾胃虚损之证。

除了根据重症肌无力患者233例的系统观察,对58个中医证候做了频率分析以证明此病属脾胃虚损之外,又采用唾液淀粉酶及木糖吸收试验,以30例患者与20例正常人进行2项试验同步观察,结果表明患者比值明显低于正常组,经治疗后患者2项指标又明显上升。

运用这样的检测试验,证明我的论断不误。

中国中医研究院原院长唐由之教授,以中医的针拨套出术为毛主席治疗白内障,效果良好,受到称赞。

他现在研究非手术治疗白内障,需要有一个对白内障病程进退的检测仪器,于是参考地质学检测岩石灰色度的仪器,根据眼科检测的需要制成晶体图像灰度计。

这一仪器为白内障的辨证论治添砖加瓦。

中医辨证论治理论与实践将随着时代的发展借助于新科技而不断深入不断提高。

千万不能因为有所提高,即拿过来否定中医的理论。

把中医学禁锢在一百年前的模样。

中医与西医一样,正朝着现代化的道路前进。

但中医药学必须走自己的道路,走按照自身发展规律的道路。

不能走拿西医理论改造中医、以现代化之名去化掉中医之路,否则将成为中华宝贵文化的败家子,成为炎黄子孙的千古罪人。

邓铁涛医话13篇

四、肺结核之治

上一期医话介绍岳美中先生因患严重肺病,不得不停止教学,在友人的启发下,自学中医。

他买来《医学衷中参西录》、《药性赋》、《汤头歌诀》等书,一边学习一边试着吃药。

经过1年多的休息与治疗,肺病竟慢慢地好了。

估计岳先生患的肺病就是肺结核。

在旧社会,肺结核是多发病、常见病。

他读的《医学衷中参西录》书中介绍了不少治肺结核的理论与经验。

如治阴虚劳热方的资生汤:

【篇三:

学习《伤寒论》心得体会】

中医一班李建威201135750115

学习《伤寒论》心得体会

1.关于其流派。

在我看来,伤寒论可以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占据绝对主流的辨证论治学派,主张治病要根据脏腑经络阴阳五行的理论来辨“证型”,代表人物有刘渡舟,熊曼琪,梅国强,李克绍等,主流医家几乎都是主张“辨证论治”;一派是人数较少的主张辨六经辩方证药证的“方证对应学派”,代表人物有日本吉益东洞、尾台榕堂、汤本求真等,中国的有胡希恕、黄煌、刘志杰等。

2.关于其论证的内容。

伤寒是温病、中风、伤寒、中湿等外感疾病的统称,或者说由于起居饮食不甚引起的突发性疾病。

例如汗出当风、久坐湿地等等。

而在所有外感疾病中伤寒是最严重最普遍的一类疾病,这是伤寒论重点讨论的对象,当然也同时讨论了另外几种突发疾病。

所以伤寒论重点讨论的是外感突发疾病的证状、脉象、传变规律及治愈方法。

3.对六经的认识及其和脏腑关系的几个简要介绍。

中医治病都是从整体出发的,以病者盛衰强弱为依据,病势之缓急进退来作为施治方针。

所谓六经,三阴三阳是也,大抵三阴经病,属寒、属里、属虚者多,故太阴治宜温,少阴治宜补,厥阴治宜清;而三阳经病,恰与三阴经病相反,大抵属热、属实、属表者多,故表证宜汗,实证宜下,独少阳属于半表半里,既不宜汗又不宜下,故治宜和解。

昔俞根初先生曰:

“以六经铃百病,为确定之总诀”。

又曰:

“百病不外六经,正治不外六法,按经审证,对症立方”。

(3)太阳病与肺。

外感症初发,通常表现为“太阳病”。

所谓“太阳”并非抽象概念,因为“太阳病”会引起手足太阳经循行部位的不适感受。

如头项强痛,腰背痛。

例外鼻鸣、鼻塞、流涕等有时也是太阳经的病症,因为足太阳经过睛明穴而络鼻窍。

太阳病是表证,病在皮毛。

肺主皮毛,所以太阳病与肺部疾病通常同时出现。

所以太阳病经常伴随咳嗽、喘息、浊痰的出现。

所以在治疗太阳伤寒的方剂中,多有润肺、止咳的药物出现。

如杏仁、五味子、生姜等。

另外,太阳病为什么现浮脉?

浮脉是肺脉,所以是太阳经与肺同病。

4.对于药物使用的看法。

在我看来伤寒论中其主要用药特点是“有是证,用是药”。

最典型的就是《伤寒论》96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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