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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修车厂

搞定修车厂:

关于汽车的那些事儿

作者:

陈曙光

亲,能懂点车吗?

京城的春天天气多变。

一场淅淅沥沥的冰雨砸在大地上,空气中夹杂着早春泥土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可惜陈钧不属于快乐的族群,他百无聊赖地蜷缩在朋友办公室的圈椅里,眼睛呆滞地望着4S店的落地玻璃窗,目光却凝聚在更远方的一点,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回忆。

陈钧最近很郁闷。

京城调整城市规划,他在三环边上的汽修厂拆迁了。

尽管拆迁给了一部分补偿款,可是眼看多年苦心经营的家业和积蓄下来的老客户,尤其是其中的政府部门和大国企就这么丢了,心里说什么都过不去这道坎儿。

人就是这样,道理谁都明白,就是心里过不去。

要说这几年多多少少也挣了点钱,可是自己五十多岁还不到六十,也不能就此退休在家坐吃山空啊!

想要继续干就得另外选址。

京城扩张得很快,再修七环就到了河北地界儿了,六环以内找块合适的地儿太难,好地儿都让先拆迁的给占了,看过的地儿不是太偏就是要价高,和三环边上的老厂根本没法比。

想起老厂陈钧就心疼,由于靠近市区,管理有方、服务上乘,工时费收的比一般修车厂和偏远点儿的4S店都高。

再加上陈钧为人豪爽,头脑精明,靠着朋友多、关系广,这些年没少接各大部委和大国企的活儿,生意的确很红火。

但是如今修理厂必须拆迁。

怪只怪自己早没想清楚——要是早知道现在地儿这么难找,当初还不如拿点钱在五六环之间找个合适地方,先盖个厂房。

可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真是!

哎,无奈无奈复无奈!

陈钧心里前后左右、七上八下、挠心挠肺地正胡琢磨,忽听有人敲门。

听这敲门声略带忧郁,还有点胆怯,似乎敲小了声儿怕人听不见,敲大了又怕吓着屋里的人。

陈钧摇摇头嘟囔了一句:

“不是销售代表就是谈保险合作的。

”他将蜷在圈椅里的双腿挪了出来,把一双压得发麻的脚放进鞋里,说道:

“进来。

”门开了一道缝,一个消瘦的影子从门缝里挤进来半边儿,用试探的口气问道:

“请问,马经理在吗?

”“没在。

”陈均懒懒地回答。

“那请问侯经理在吗?

”来人又问。

“没在。

”说完,陈均心中一动。

这家4S店是典型的夫妻店,老板姓马,马夫人姓侯。

前几年他们靠自己发点儿干不过来的小活儿维持着,这几年也不知怎么折腾的,竟然在五环边上开起了这么大一家4S店。

朋友们聚会时常开玩笑,称他家的店为“大马猴店”。

来人见陈钧不再说话,便将全身挤进门来,试探性地问道:

“那,麻烦您问一声,您这里招修理工吗?

”陈钧一听这话来了兴趣:

“修理工?

招,我们这儿常年招修理工。

”陈钧说这话时虽然有点儿半开玩笑,可也是实话。

汽修这活儿是劳动密集型,也是重体力活儿,城里人不愿意干,一般修理工都来自农村。

他们人员流动很大,有的刚把手艺学出来就被别人高薪挖走。

所以这个行业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陈均望着眼前瘦瘦的年轻人,怎么也看不出这个人是能干得了这行的主儿。

他不紧不慢地问了句:

“你会修车吗?

都修过什么车?

”来人的一句话差点没把陈钧气得背过气去:

“修车?

简单。

其实这车就是一个发动机拉着一组大发沙,不对,是沙发。

”来人边说边比划,听着后面的话似乎还在理。

“您要是想让它能跑还不想撞墙,能停,就给它加个刹车;您要是不想直着开就加个方向盘拧着沙发底下的脚轮跟着转,拧向哪边就冲哪边开;发动机不想用手摇着了就加个电动机带着它动。

有电动机就要有电路,有发动机就要有油路。

要是怕刮风下雨呢,再加个棚子。

另外,发动机烧汽油,要是不降温,没一会儿工夫发动机就会变成一个死疙瘩。

为了不把发动机烧成那样就需要有桶水,没事浇着点给发动机降温……呃,有点说远了,简单的说就是上面这些,哪儿坏了修哪儿。

”陈钧听完有点儿目瞪口呆,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味来,看着来人说:

“看不出啊,教你修车的师傅是说相声的吧,赶明儿有时间叫他到我这儿来一趟,我这里有本儿交规,看看让他帮我改成评书连播吧。

”来人挠挠头,一时没适应陈钧的玩笑,不知该怎么往下接。

他说的这段话在陈钧看来像是说相声,但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可能的确是当正经课本背过来的。

陈钧边笑边摇着头说:

“来,来,小伙子,你贵姓?

坐这儿等会儿,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小伙子走到沙发前,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挺老实的样子,认真地说:

“我姓杜,叫杜撰,大学毕业学园林的。

在京城不好找工作,听老乡说修车好学,挣钱也多,就想找个修车厂边学习边挣钱。

实话跟您说,我这段是在上个修车厂面试的时候一个姓陈的老板给我讲的,我背了一路才把这点儿词倒腾明白。

”陈钧终于憋不住笑了:

“呵呵,姓陈?

和我同姓,不是我弟弟吧。

”杜撰眨着眼睛望着陈钧又接不上话了,心说要是看这爱开玩笑的劲儿你们倒是真像亲兄弟,可要看这长相可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哎……”陈钧伸了伸腿,“一个学园艺的能把这点词儿倒腾明白也不容易,我跟你说啊,这行苦、脏、累,你要是真想学,一会见到他们你得嘴甜着点儿,这儿不缺说书说快板的,你见过哪个汽修厂门口站着一个说快板的,手里抡着一副竹板呱唧呱唧地往里叫客人?

干这行就得真砍实凿地练手艺。

这样吧,我看你这小伙子不错,跟我挺对眼缘,趁着他们没回来,我先给你讲讲车。

”杜撰晕了,心说:

这陈师傅怎么了,怎么这么热情呢?

要说他有什么企图吧?

也不像。

那是天上掉馅饼掉我嘴里了?

他不知道,陈钧以往开修理厂的时候,老给徒弟们讲课,他就好这一口儿。

修理厂这一关,很长时间没讲,这是给憋的。

“咳,咳。

”陈钧嗽了嗽嗓子,开始讲了,“汽车是现代化的产物,是社会发展、科技进步的结晶。

人们把‘高、精、尖’的东西都集中在了汽车上,不仅是新材料、新工艺、新技术,还有更加人性化的设计,让汽车变得像今天这样种类繁多、性能各异、纷繁复杂。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为了满足现代人更快、更安全、更舒适以及环保的要求,车变得复杂了,一部分一部分的升级改造、发展。

汽车修理跟汽车的发展是同步的,修车人得不断地学习,学新工艺、新材料、新技术。

以往修车更多是靠修理工的判定,这就需要修理工有一定的经验积累。

现在车辆电子系统先进,通常用电子仪器检测,对于汽修人员来说,修车变得简单了。

随着技术的发展,维修设备更新换代非常快,现代汽车如果缺少必要的检修设备都没法进行维修工作。

“经常开车的人最好对车有一定了解,知道车的基本结构和性能,更多地了解一些配件知识。

否则,车会给人带来烦恼和麻烦,换车用的时候还会产生恐惧和不安。

其实汽车并不神秘,也没那么复杂。

“一般轿车都是由发动机、底盘——也叫车身、以及电气设备等三部分组成。

发动机输出动力,通过传动系统,传给驱动轴和车轮,带动车轮行走。

除了这三部分,其他都是配的。

为了减速、停车,配了制动系统;为了汽车拐弯,配了转向系统;为了车里舒适,配了暖风、制冷系统,配了悬挂减震系统;为了发动机长时间稳定工作,配了燃油供油系统、发动机冷却系统。

车上每一路用电设备都装有熔断器,集中在仪表操控台。

汽车的基本结构就这些。

这就好像骑自行车,人就是发动机,两条腿就是两缸活塞、曲轴,通过腿上下做功运动,让飞轮盘旋转,带动后轮向前运动。

汽车最早发展时的原型就是非常简单的行进工具。

“现在车的技术越发展越快,我们自己却很少真正了解车,车主的动手能力都不高,很容易在修车的时候挨蒙。

“不要把车看得太神秘,其实只要一上手,马上就能从不懂、不敢动的状态里摆脱出来,也许还会有很多人认为修车是一种乐趣。

国外这种情况很多,家里不方便,就开车去维修厂,借举升机和工具自己修,交一些租借工具的费用就行。

至于修车水平,买一本自家车型的维修手册就够了。

一般学理工科的人都没问题,有高中文化水平、动手能力强的人基本上也差不多。

“刚才说的是大块,再细说点,从构造上讲也没什么太复杂的,就是一些部件:

发动机总成,是动力源和动力输出;离合器,是动力的连接、脱开机构。

左脚踩下去就脱开了动力;变速器总成,就是挂挡时起变速作用的;制动系统,不用多说,能前进,就要能停住;转向机构,操纵前轮摆动,转方向;此外还有车身总成、车轮总成、全车配电系统等。

“这些部分是相对独立的,有的总成部件比较复杂,有的辅助配件比较复杂。

这就是现在的汽车,无论怎么变化都是为了让人能更方便、更简单地操作控制这些复杂机械。

这也不仅限于现在的汽车,现代化发展方向都这样。

”陈钧说的高兴。

他在老修理厂里就喜欢给徒弟们讲,怎么讲都不累。

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已经面露痴呆相的杜撰,心里忽然明白,他讲的这些多半是对牛弹琴了。

可是他现在处于亢奋状态,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我不赞成人为制造复杂。

就像现在的数字有线电视遥控器,多复杂!

上面各种按钮恨不得有几十个,按错钮是常事。

”杜撰听懂了这段,连忙点头。

陈钧又开始拿杨利伟上天举例子:

“你看过‘神五’上天的直播节目吧。

杨利伟坐在舱里控制那么多按钮的镜头估计无数人都有印象。

那么高科技的飞船里,杨利伟拿着一根小棍儿杵那些按钮。

你没见过早期没有遥控器时候的电视吧,很多人都拿着一根小棍给电视换台。

你想想,太空舱!

飞船!

多先进的一个东西啊,用那么原始的方式,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有些设备为了可靠,操作就不能太复杂。

航天飞机上装遥控器行不行?

肯定行。

但是多一个部件,多一个环节,就增加一道出问题的风险。

“现在的汽车如果简化到最简单的状态,能拿掉的配件都拿掉,只留下动力、刹车,就如同咱们看到的初始的汽车状态,能让人感到汽车其实是很简单的机械装置。

凡是看过修大事故车的,应该都有这种感觉。

“早先汽车就是这样。

汽车最早发明在欧洲,是18世纪有了蒸汽机、内燃机以后才开始发明的,是从四轮马车演变来的,就是把动力装上去。

当时没有复杂的装置,动力也不足,构造简单,速度也慢。

后来美国成批生产的福特车才是现代汽车的雏形。

“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现在很多农民工兄弟蹬的平板三轮儿都有个汽油发动机,如果他在汽车发展的最初阶段出现,也应该算是‘汽车’的雏形了。

”杜撰频频点头,直搓手。

陈钧道:

“我讲这些就是想让你明白,汽车并不神秘!

”杜撰听到这儿,一拍大腿:

“我就说嘛,汽车就是个大沙发……”陈钧一乐,没在乎杜撰的打断,继续讲:

“最早发明的汽车,无论速度、舒适性、安全性都没法跟现在比。

汽车发展演变到现在是人的需求推动的,汽车发展的每一步都代表了人的需求在不断提高。

从开始代替马车,到后来成为便捷舒适的交通工具,无论车体材料、结构功能都经过了很多次革命性的变化。

比如刹车,从机械制动到现在的真空助力液压制动,既提高了操作的舒适性,也增强了制动的效率。

”这套话陈钧已经不知道讲了多少遍。

熟到什么程度呢?

只要他张嘴,这套话自己会溜达出来。

“汽车的发展也推动了技术革命。

像差速器,就解决了汽车转弯的问题。

你知道什么叫差速器吗?

我给你讲讲,无论前驱车或后驱车,分给左右两个驱动轮的力是一样的,这样车才能向前跑直线。

但如果遇到转弯,内侧轮子比外侧轮子的行程会少。

就如同方队在田径弯道上走,走在内圈的比走在外圈的距离短。

汽车顺着弯道转弯的时候,内侧的轮子的行程肯定要比外侧的少,但内侧轮遇到的阻力大。

在差速器作用下,内侧轮转速减小,外侧轮转速增大,解决汽车转弯的问题。

大家一般不太在意这些问题,可能听说过差速器,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其实呢,转弯并不容易。

“差速器里头,行星齿轮起了关键作用。

前驱车的发动机前置重量主要落在前轮上,所以打起方向盘来太沉。

现在转向都加了液压助力系统,就没那么沉了。

就这样一件一件的给汽车加了很多附加系统。

“车的速度快了,风险也就大了。

一开始是使用金属保险杠,出事故的时候能保护本车。

后来慢慢人性化,把发动机舱设计成了一个吸能箱体,一旦发生事故,既保证得不伤本车的乘员,还能对被撞的车给予尽可能的缓冲,减小硬冲击,这样对双方都是保护。

相反,你看军用车,它就反其道而行之了。

车前面保险杠做的越硬越好,打仗的时候那也能当个武器用呢。

哈哈,开玩笑。

不过就这个概念。

最早以前的老货车,像解放车、东风车都是铁杠,安装在纵梁上,那就是完全为了保护自己。

“汽车原本就是个行驶的工具,因为各种缘由安装了这么多配件。

加装以后,各方面性能确实都在提高。

汽车的重量在不断地增加,结构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但如果你看到过大事故车修理的全过程,就会感到汽车并不神秘,也不复杂。

“车身需要大的整形的时候,车上所有的部件都得拆下来,然后一边整形一边试装结构件,反复试装。

装发动机、变速箱、传动轴、车轮,还有制动等主要部件。

装到这地步,车就可以走了。

然后试装大结构件,为的是检查钣金整形是不是存在问题。

这时候的车,除了车身空壳外,玻璃、内装饰、电气设备、车门都没往上装,是要检查之后确定没问题,才会喷漆,逐步往上加装各种配件。

车就是这么修起来的。

这方面见的多了就觉得没什么。

现在很多零部件精度高,向‘总成式’发展,没法拆装,没法修复。

所以有人玩笑说,现在汽车修理工不叫修理工,叫换件工。

“现在的汽车发展方向像计算机,就是模块发展。

计算机分几块,电源部分、主板、CPU等等,这几块一插,就能用了。

坏了,拿走,换一块再插。

现在汽车的很多部件也开始这么发展了。

从发展趋势来讲,从国际上专业会议和资料上看,这是方向。

因为模块程度高了成本就低。

汽车成为几个大‘总成’,只要解决好结构衔接问题,维修组装起来会简单很多。

现在已经做到什么程度了?

已经慢慢开始集成化了,现在很多零部件为什么一换就得换‘总成’?

因为拆下来修的话也没配件。

这也是由于大规模专业生产以后,‘总成’便宜了。

“有一款面包商务车,这车底盘低,发动机托梁容易受损,大多数人用这款车拉货。

水泥沙子、蔬菜瓜果什么都拉,超载更是平常的事。

车的标称载重是800公斤,他能拉两吨半,车身整个往下沉,过个路障就托底,发动机托梁经常被刮坏。

托梁只要一变形,就会引起发动机位移,然后传动轴就偏离正常位置了。

对了——这车是后驱动。

传动轴转起来声音就有异常。

更换发动机托梁是20个工时。

为什么给这么长工时呢?

更换托梁要有重新调整发动机位置的工作。

“汽车启动以后,发动机的振动非常厉害,固定发动机的位置都用很厚的橡胶块做软连接,把声音和振动缓冲掉。

发动机要固定在自然放松的状态,汽车才不抖。

现在工人干活,举升机把车升起来,再用二次举升机把发动机支撑住,就可以更换托梁了,固定螺丝拧紧之前,眼睛瞄一下,传动轴跟后桥基本垂直,拧紧螺丝,完工。

严格讲,不调整发动机状态是不合理的,但因为一直这样修,也没有什么问题,工人就把调整发动机位置这项给免了。

都爱干这活,二十来分钟的活儿,工时提成可不少。

有的轻微变形不用换,也都给换掉了,这就是利益驱动的。

“这些事情如果车主不了解,没有人会特意告诉你。

所以要多了解车,让车为我们服务,而不是让我们为它操心。

”陈钧说着说着,已经有点儿没主线了,脑子里海阔天空,嘴里也就行云流水,好在都是干货,没灌水,所以杜撰也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都是钦佩,不,是崇拜。

门开了,马侯夫妇俩珠光宝器沾尘、挺胸叠肚弯腰走了进来,神色上目空一切,不像是骄傲,倒像是发呆。

马总进来冲陈钧一挥手:

“装修累死人了。

”陈钧冲两人一指,对杜撰道:

“行了,你要投奔的老板来了,跟他们面试去吧,按我教你的,我保你过。

”说完,冲杜撰一挤眼,然后嘿嘿笑了。

华丽地“过坎”

马侯夫妻俩来京城这么多年了,一直没买房。

从开个小洗车店到修理厂再到现在的4S店,这么多年滚动着把赚了的钱又都投了进去。

在4S店的股东持股比例里,他们夫妻二人占25%的股份。

当初为了把4S店开起来,夫妻二人谈了不少投资商,根本条件只有一个:

经营权由他们负责。

经过N多次失败,马侯夫妇终于与一家大型私企签订了融资合同,并同这家企业订立了相应的监管契约。

由于近一年来国家进行房地产整顿调控,楼价有所下跌,马侯夫妇趁着房价下跌,买进了4S店旁边一套102平米的Loft,室内挑空5.49米,总价200多万元。

这两天侯总正在监督施工队打二层夹层。

下午五点,侯总在家等着人来送槽钢。

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半,连半个人影也没见。

本来这事应该由施工队大包,可是她丈夫马总说4S店和钢材市场有业务关系,能便宜点,并且钢号有保证。

毕竟是承重结构,好几十年都要在上面挂着,马虎不得。

工头有点等不及了,凑到侯总身边小心地问道:

“侯总,槽钢什么时候到啊?

弟兄们等了一下午,全都窝着工呢,这……不干活我也得给人家开工钱不是。

”“我再打电话催催,你别急,下午的工钱你给个数儿,回头我私下给你,不走你们公司的帐,只要活儿干的好,工钱好说。

”说罢,侯总拨通了送货司机的电话:

“喂,戚师傅吧,你什么时候能到啊?

我这儿一帮人都等了一下午了,你这路上堵了快仨钟头了,牛车也该到了吧。

”“对不起侯总,我拉货的车白天不敢进五环,您家正好在五环内,没办法,我只能拿我的金杯拆掉座椅给您拉,还不敢让警察和运管逮着。

眼看就要上五环了,哪想到因为昨儿晚上下暴雨,路面塌陷,道路施工,让车辆绕行。

这一绕绕出事儿来了,车上槽钢太重,压得底盘太低,再加上我没拿这车运过货,不熟,让路中间的井盖给托了底了。

马总正带着救援车过来呢。

”“唉,你可真是的,我要是不打电话问问你,你也想不起来给我打个电话?

害得一帮人跟这儿瞎着急。

”“马总没跟您说啊,我还以为马总说了呢。

”“……”侯总没话说了,老公没说,还真怪不着人家。

放下电话,侯总对工头道:

“得,真对不起师傅,车坏在路上了,要不您几位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工钱你给个数儿,我明天给你。

”看侯总同意付工钱,工头当然乐得早收工,带着工人走了。

五环边上的一条土路上,一辆金杯车像只被垫住下壳四爪儿挨不着地的乌龟,斜停在路中央。

马总和金杯的司机兼销售戚宁正指挥着装卸工小心地从金杯车上往下抬槽钢,再装到后面停着的小货车上。

不一会儿,槽钢转运完毕,马总的救援车也到了。

司机放下托臂固定好前轮,再将金杯挂成空档,检查连接部位确认安全后,升起托臂,倒车,缓缓地将金杯车推离井盖。

由于金杯车底盘变形,需要拖到马总的店里去修理,戚宁就让小货车的司机留下看着,其余三名装卸工就近找个饭馆吃饭,等晚上十点以后再进五环。

奉老板旨意,戚宁将这一切事安排妥当后坐进马总车里,和马总一同回店里办修车手续。

路上,戚宁不好意思地对马总说:

“对不起马总,我本来以为让他们用千斤顶把车先顶起来,再垫点东西就能开出去,没想到这半天都没垫起来,还把底盘给托变形了,只好打电话给您,惊动您,让您跟着受累。

”“没关系,你也是好意,着急给我送货,谁让咱是干这行的,这叫走道拿虱子——架不住有。

”马总还真没生气。

见马总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戚宁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

“这种事儿我还是第一回赶上,开了这么多年车,要说过路障托不托底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犯晕就给开了上去。

”马总安慰道:

“这种事多了,车太重就很容易托底。

以前我们跑长途,赶上修路走临时道,要是点儿背再赶上下雨,大车的车辙里都是水,小车只能骑着埂走,稍不注意就滑进大车车辙里,托住就走不了。

轿车自重起码一两吨,加上两个一百来斤的人,要是赶上二百来斤的胖子,一个就够瞧的了。

别忘了还有行李和一箱油呢。

跑远途一般车都轻不了,托了就没辙,底下全是稀泥,你连支千斤顶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等救援。

”马总说着,突然想起陈钧给他讲过的一个真实的事。

陈钧他们曾经在大兴安岭跑国道旅行。

知道路面坑坑洼洼,几个人还算聪明,出发前在机舱下加装了护板,用四条螺栓固定住,固定孔的大小和位置都费了半天劲。

经过精心设计,护板随底盘整形,固定螺栓凹进去,低于护板,以防一旦护板托了,车不能走,想支起车来卸掉螺栓都不容易。

即便是这样,上路后,石头碰狠了,护板一下就张了口,报销了。

他把这段讲给戚宁说,戚宁听得直咂嘴:

“老司机就是老司机,经多识广,连机舱底下加护板这种事也能自己干。

”“无论在什么时候,你要是‘过坎’,‘过坎’你听得懂吗?

”不等戚宁答话,马总继续说:

“‘过坎’就是指过突然陡起的路障。

过路障时要保持车底盘跟路障之间的高度,过陡一些的沟也是一样。

入沟和出沟时,两轮同时行进就容易造成托底,要走‘S’形,也就是过路障时平行的一对车轮中要保证有一个轮在高一点儿的位置,这样就保持了底盘与地面的高度。

下台阶时也要一个轮先下去,另一个轮再下,两个轮同时落地有向下冲击的力量,很容易托底。

我们开玩笑管这叫华丽地‘过坎’。

”到了马总的店里,戚宁办理了完了修车手续,给钢材市场老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处理结果,随即与马总道别,打了一辆车回去安排晚上卸货的事。

马总这时候才想起给媳妇侯总打个电话,让她先吃饭,等晚上十点以后接货。

侯总“哼”了一声啥都没说。

找到那个盒

陈钧开着一辆红色的别克HRV驶出狼闸的一个二手车市场。

这两天,他为了找一块能开修车厂的地方没少跑路。

今天早晨,他听一个卖拆车件的朋友说,前几天收件时看到这个二手车市场里有一块场地要出租,稍微改建一下比较适合开修理厂。

陈钧赶紧出门,坐到车上打开收音机,听到交通台提示,才想起今天自己的车限行,于是急忙要了媳妇的车钥匙,着急忙慌地赶了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这块地已经租给一个卖二手工程车的了。

陈钧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

夕阳直接照进侧面窗子。

昨儿刮了一夜的风,早晨才停,天空格外晴朗。

吹进车窗的空气中夹带着些许白毛,路两旁的杨树上挂满了下垂的柔荑花絮。

看着这些,陈钧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他忽然有种感觉:

人这一辈子都是命,所谓性格决定命运。

从性格出发,陈钧开始胡思乱想:

人的性格都是娘胎里带的,娘怀胎时又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和不确定性。

就像性格柔弱的人想要当领导太难一样,自己性格里总有些许的柔弱,做事情偶尔会优柔寡断,明明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可是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关。

战胜自我?

简直是太难了!

没有外力的作用几乎不可能。

所以,还是顺着自己的性格做事吧。

想明白这一点,陈钧不再为没有租到场地而烦恼了,进而对修理厂被拆迁的事也不再那么耿耿于怀。

正盘算着晚上去什么地方解决吃饭问题,手机突然响了。

陈钧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用余光看了一眼。

屏幕显示是中国联通温州的陌生号码。

不会又是推销广告吧?

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选择不接。

陈钧实在是恨透了这些推销的,简直无孔不入。

他有一个忘年交小兄弟叫王滨,给他讲过一个笑话,特别说明无孔不入的问题。

前些日子王滨刚得一女,取名叫王雨晨。

刚从医院接回家他就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先生,请问王雨晨女士在家吗?

“在啊,您找她什么事儿?

”“能请她接个电话吗?

”王滨有点晕,刚出生的小孩儿接电话?

这在穿越小说里都很难!

反正他也没事,就开始跟电话那边的人逗闷子:

“先告诉我什么事。

”“哦,是这样,我们是XX影楼的,听说她刚刚喜得贵子,我们这里可以预约满月照,现在预约有很大优惠折扣。

”由于电话中小姐说话的速度太快,像是要一下子把所有的字全灌进王滨耳朵里,再加上有口音,还大舌头,王滨只听见影楼的名字是个英文名,谐音有点像“穷不死”。

“对不起,雨晨现在接不了电话,她正忙着吃奶呢。

”王滨强忍着讲完这句话后挂断电话哈哈大笑,然后立即打电话把这个段子告诉了陈钧。

电话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陌生的温州号码。

陈钧这会儿心情不错,想起王滨遇到的事,心里一转:

没准也是个乐子呢。

好奇心促使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

哪位?

”听筒里传出了王滨的声音:

“陈哥,我王滨。

”想谁谁来。

陈钧心里嘀咕了一句顺嘴问:

“老弟去温州发什么财去了?

还换号了?

”“是,我在温州呢,这是我温州的手机号,有点急事找您。

我车水箱开锅了,风扇也不转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您能告诉我怎么办吗?

”电话中传出了王滨焦急的声音。

陈均一边小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将手机调成扬声状态,放到仪表板前:

“你把脚丫子往前伸,伸进前机舱,用脚扒拉着扇叶,一边转一边开。

”陈钧开着玩笑。

“别逗了陈哥,我这车上还拉着领导呢。

”王滨真着急了。

“就你这技术还敢跑长途?

你现在没发动着车吧?

”“没有,我这儿晾着呢。

”王滨答。

“你开的是什么车?

”“2005款的丰田CR-V。

”“不容易,终于换车了。

你不是要买辆“怕傻的”吗?

怎么换了辆CR-V?

你那辆桑Ⅱ卖了?

”陈钧脑子里想着如何解决,嘴里可还不忘了拉闲篇儿。

“没有,这车是我一个开矿的朋友借给我的,桑Ⅱ撞了,扔修理厂了,朋友矿上拿这车当通勤车,几个矿点之间来回跑,看我没车了就扔给我先开着。

”打通陈钧的电话以后,王滨的心就放下来一半。

他知道,这会儿就算闲聊,陈钧心里也肯定给想着辙呢。

“拿这车当通勤车?

矿山那儿哪有好路啊,真有钱。

这样,你先打开前机舱盖,看看你的右手边,有一个横着放的长条形的盒子,那是熔断器盒,一般放在前机舱电瓶附近。

你打开盒盖,里面有熔断器位置示意图,标明了电流大小,每一路用电设备在这里配一只熔断器,标得很清楚,其中有两三个是备用的。

你看哪个烧了,是不是图上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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