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闻潍坊经方高手高继平.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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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潍坊经方高手高继平
又闻潍坊经方高手高继平
又闻潍坊经方高手高继平
2013-01-2513:
56:
26|分类:
村医经方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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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象不真,也许虚构;但可能真有,或者实例。
老子曰: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半信半疑;下士闻道,大笑之。
不笑不足以为道也”。
鄙人怕人笑话且不擅讲笑话,但一不小心也闹出笑话。
当今时代已经很少有谁,能倾尽全力提倡、并极力号召大家必须学中医经典、读经方书、实践经方。
有,但凤毛麟角已很少了!
屈指可数矣。
经典的魅力就在于此,总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中医人还是一学再学、一读再读。
这真是没办法的事!
我在说我的时候,你或许觉得我相当可爱啊。
甚至再说我真悲壮哉?
或为我坚守阵地奋斗不屈叫好的时候!
说不定我是在涮你?
你还一定相信了.因为活生生有这么一位“经方斗士”在你我身边。
恒劳庶事,兢兢翼翼,亲桑医馆。
乐此不疲!
网名金谷子是也!
我本是那种志大才疏之辈!
按理应当庸碌一生,甘心做他人脚下之石之人。
也是命不该绝,今网络上又幸结缘金谷子,复慕名于高老先生。
遂就引人入胜不能自拔矣!
高老其为著名伤寒大家刘渡舟教授的学生,真名高继平(网名:
金谷子),缘于不满大医院的“中医大环境”,毅然奋而辞职,潜回山东老家“蓝宝石之都”昌乐开了个体中医诊所,过着逍遥于世外的桃园生活。
自得其乐耳!
高老俱资深教育背景。
名片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学士,中国协合医科大学生硕士,中医学科学院主治医师,医术水平精湛。
位于昌乐福州商城的医寓书写中医硕士,昌乐地界称其为“打着硕士旗号的中医”医术不差真有点本事、有真料!
把朴实无华的经验垒药成丸,传承着中医衣钵。
口头禅:
小毛病,好扎过。
翻开往事,简直可以搞一故事会大王,言不由衷!
我与高老均同在昌乐县城谋业中医至今。
却夙昧平生未尝见过一面。
至此不免甚憾耳!
十多年间无缘得识高老庐山真面真人、未曾得其亲炙点化一二耳。
更甚有可叹可悲之慨。
先贤曰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们之间未曾有只言片语。
为尊者计故尊称高老先生吧!
呜呼哀哉!
相见恨晚之感油然而生矣!
12年前初闻高老先生。
消息得益于一位像我一样的学徒生。
曾侧身于高老亲聆教诲。
但说得很“含混”不清,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当时跟高先生在中医上是两股道上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学中医正赶上中医学院函授教育大革命,所谓的全面郁郁不乐营养不良也。
末了兜里揣着那个学院给开的毕业证却身无一技之长,只粗粗认得三五千中医文字章句而已矣?
水平所限没把他高老爷子当回事耳!
故觉得对他是可以冷眼旁观一番的,很遗憾巴掌大的地盘儿十多年来却未能对上眼儿?
自叹: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不止一个遗憾所能表达也!
像喝中药的感觉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了。
是我目不识珠抑或孤陋寡闻也。
有眼不识泰山足可令我悔青肠子矣!
如今倒想他一不留神斜个眼儿什么地,大约也能把我窥个八九不离十,这到也很有趣啊!
却成了一种奢望遥不可期矣。
当今在中医处处改革、大环境趋于回暖的态势下,我一介村医一下子想偏安也难矣!
为谋今后立世于一锥之地,故把曾经销声匿迹腐朽没落的传统中医又重新拾起来。
故沉潭泛起,孜孜不倦诡计多端的舞起中弄起西了,我抑或是卑微的瞎混着日子。
摆弄着中医,临证日久也渐渐关注起道行高深的中医来了。
我连题目都想好了,“另类正统中医”。
高老就是其中正统的“另类”中医!
寻常之人却多发非常之事、走非常之路也。
还源中医本来面貌并赋于以新的特质,祛人疾苦、护佑苍生、乐亦载道!
高老针宗内经,方崇仲景,针药俱佳。
在我们当地高老尤精于内科杂症,专攻伤寒,疗疾甚广。
以技高儿科获赞誉为最!
又擅用祖传之膏丹散剂起难病、祛沉疴活人无数。
平日临诊往往多施“丸药”与病者,受愈者甚众。
每以平常之剂、愈非平常之疾鲜有不效者。
仗频取佳效而成为美谈!
我时闻百姓间颂谈、转载多处之佳话音犹在耳,还往往鉴于一则则效案被常“为之一震”!
又叹师者近在眼前,我却多年皆不识。
更倍感形惭自愧矣。
他独立从事中医活动的行为方式,我认为更是社会中医转型期的一大必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社会现像,你欢喜也罢,讨厌也罢,反正他和他那一伙哥儿们还有托儿们活蹦乱跳地存在着,折腾着,喧闹着,你现在是横竖怎么不了也沫煞不了。
他搞的中医诊所真是火的有点大了!
不仅市井黎民议论纷纷,也曾引起xx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们表态关注。
隔三岔五必有他的消息不仅告诉大家他写出了什么正写着什么,连他想有个什么新念头,都细致的娓娓道来。
可我心中还只是暗笑,他的托儿多,所以那些大大小小的捧场言论文字等,我认为多半都是高先生背后导演的造神活动,(他的用意在促销中药丸产品)这小子耍点小聪明!
中医硕士?
刘渡舟的学生?
我不屑一顾!
需知登高必跌重,月满则易亏?
我私下里早奉劝过学徒朋友,哪个昌乐会有如此好的顽主?
诊所门里怎么会、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故事?
是托儿吧?
.....可朋友说:
偏这样的纯经方中医特难找!
那原因也许是没有眼红他兜里揣的那个一张张地“大红牛”吧?
我为当初的偏见付出了沉重代价!
现在回想,如果那小子当时无论如何得找人猛批我一顿才行啊。
果真如此该有多好啊!
牛,太牛了。
方剂基本在组成,奥妙在剂量。
学习方剂时,必须对原方剂量及比例引起足够重视。
初学者宁死勿活,今天的循规蹈矩,为的是明天的融会贯通。
此思想来自山东潍坊经方高手高继平老师(网名金谷子)。
金谷子发表于2009-6-14据所有限的知识所知,六味地黄丸的历史,并没那么长。
此方是宋方。
出自钱乙。
XX了一下,也没见有异议:
六味地黄丸这一称谓来自钱仲阳所著的《小儿药证直诀》,六味地黄丸由熟地黄、山茱萸、山药、泽泻、丹皮、茯苓这六味中药组成。
最早是“八味地黄丸”,见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
后来,宋代名医、儿科专家钱乙把八味地黄丸里面的附子和桂枝这种温补的药物去掉了,变成了现在的六味地黄丸,并用它来治疗小儿先天不足,发育迟缓等病症。
后来,明代中医有一派非常推崇“肾”的作用,认为肾是人的“先天之本”,一时间,很多名医倡导补肾,比如明代名医薛己最善补肾,他就主张,肾阴虚用六味地黄丸,肾阳虚用八味地黄丸。
薛己的实践为许多后世医家认可,他们倡导的补肾观点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ZXW2007发表于2009-6-14那时候中医生总是说我肾阴虚,因为脉象数细嘛,我一直跟他们说我怕冷,是假阴虚,但他们不相信,要我吃六味,最后建议我吃知柏了。
一开始还是有效果的不阴虚了。
但不到一个月又阴虚了又继续吃。
最后脾胃都坏了。
后来阴虚,放弃六味和知柏了,改吃桂附反倒效果好,不怕冷了。
但脾胃虚一直没有调理过来,所以现在一想到知柏,肚子都发凉,唉......金谷子发表于2009-6-14这就是宋方与汉方之不同的显然见证!
曹颖浦先生在《经方实验录》讲:
言阴虚之人不宜地黄丸者不足以言经方。
中医众说纷纭,一片江湖气象,粗涉之人,谁的话都不能轻信,如果实在无法相信自己。
一条经验---信四大经典...同意。
六味八味分阴阳者,已失肾气本义。
金谷子--观楼主之文,横扫天下,竖看数百年,仅一家真传,还差一点尝药而亡。
中医岂不危乎?
大道之行也,不为尧存,不为舜亡。
医道流传,也是一样。
不必叹人心不古,今不如昔。
这种感叹在黄帝内经时代就是“上古其有道者”“今时之人不然也”。
而古今以来的“上古”“古代”在哪里呢?
在永远不可能回去的想象中!
古代时就有古代嘛,今天又将是未来若干年后的古代。
所以思古之情,如人们怀念童年、婴儿、母腹中的胎儿,可谁人能真的回到他母亲的肚子中,再成为混沌的胎儿?
见形,知有余不足;如耳薄。
见色,知五脏之气。
耳色土黄
——知二可断。
见神知寒热多少;见态,知往来吉凶。
——就全了。
现在当真地火起来了!
他的诸多中医“作品”更有魅力,也更具先锋性。
运用的方言也是漂亮的口语,读之如闻其声、有如亲见其真情实感之慨!
先生的文章将此“另类中医”心态展示的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地传达了出来,使社会上最普通的、最基层的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平庸之辈都得以达到心理平衡和自我肯定。
看先生的文章你看不到长,却也可以最称分量的体验到一种简短、平和、畅快的释放与轻松之感!
杏林春暖厚德长生,我不胜感激涕零矣!
高老言论中虽无那么多奢侈浮夸之品味,却也都是真草食料矣。
仁心也很重。
以当事人的身份现身说法、忆苦思甜,把30年来的大众中医文化清理出了一条走廊来,比较清晰比较讲道理。
比方下文此一题。
最不要思想的就是大众化了!
高老《谁说说个体医生的前途》
个体医生也好,群体医生也罢,前途在自己。
19岁的学生,夏天晚上开窗睡觉,早起一侧大腿外侧无知觉。
这是邪在哪里?
我告诉他,我一针给你治好。
针下,一呼间,他呼:
好了,眼看着气至邪去病消了。
不知道邪之所在,深浅失宜,其可治乎?
问吃药不?
吃什么药啊,病好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还有例,四五年了,长期出差,当时火车条件差,一侧腿靠靠窗受凉的,来诊,就不敢说一针好了。
、针了半月,渐好了。
这是邪在哪?
如何知?
内经是讲理论讲哲学吗?
中医基础的基础,不从这里认识,看脉能确定知道吗?
这两例我不是看脉知道的?
就说那例,在皮,我一呼间给治好,而风入脏,昏不知人,怎么办?
一昼夜就死人的见过——脑溢血。
也一针治好过,立醒能言。
但这是侥幸,半生半死,连一半的把握都没有。
这例特殊,二次复发,全瘫昏迷,家属同意,全由我治,幸未有负重托。
你说一个股外侧皮神经炎,能和脑溢血并列说吗?
就西医来说是否差太远了?
那么肚子痛、拉肚子、脉管炎、关节炎(用些非专业术语吧),差别是不是更大呢?
如果你见的是差别,说明你脑袋已经洋得可以了。
用来盛中医,不合适的。
就如沾满奶油和巧克力的碗,用来喝龙井茶,其可乎?
你还敢评论说,这茶不如XO和可乐好喝.内经的义理,不用说用小篆治不了,就是通了李斯的大篆,那和"治"有区别。
不否认文字考据的意义.那不是临床医生的方向,也不同于医学.完全不同。
在皮在肌,表现不同,治疗大异。
我有祖传之方——方祖仲师所传!
也有不传之秘——识证之秘难传!
也治不治之症——庸医所谓不治!
也曾有过奇迹——少见多怪之奇!
多是平来常常——谨调阴阳而已!
论坛群友有评其为:
上识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事者潍坊金谷子也。
高老的医术治疗得确实不错,但也不是都好也有不效者!
没有一个医生的全部病人都能治好了。
那是扯淡!
而且说老高的医术代表中医界的最高水平那也不是事实。
坊间传言说高老吹嘘自己本事如何如何高?
结果吃药不管用。
到最后水平竟然不如一个乡村老中医?
还落了个灰头土脸都说黑。
再者说高老态度傲慢只认钱,一大帮小青年学徒围着那个姓高的转,纯粹骗子更不用说教治病了。
还没问明白什么病就开药,简直一点医德都没有。
就知道黑钱,一个感冒药收六七十元,还夸大病情好像离了他就没治了一样.......?
褒义与贬义的消极理解,这是中医界在当下社会转型期中必有的值得商榷的经历和畸形产物。
中医人都有或多或少、都被体验过的心态和结果。
我想人家要真那么黑?
还能开诊十来年那么长时间?
?
?
我看人家要真像你们说的那样,还能开这么久?
难不成咱昌乐人脑子都有病、眼睛都瞎了?
别乱给人扣帽子了......好不好?
我一边贫嘴一边认真的进入收获不忿状态。
说得东拉西扯上“一半骂别人,一半夸自己”扯到这个话题里,好像就有点公报私仇的味道了。
怎么社会都快发展成嫉妒世人,鄙夷别人的境地了?
说句公道话,评论有时是非常概念化的!
呈现出多格局。
可能更多的还是背后的事理,常存有一些道理?
要细细品味。
哎,明知是黑,你为啥还去啊,愿者上钩啊!
蒙住眼睛睹住耳朵不失为一个对付他们的办法,可哪得多累得慌憋得慌.这都是中医惹的祸!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其实高老为人实在、厚道。
这是公论!
或许是他不善言辞、与人无争的性情使然吧。
所以关于坊间的传言无须认真计较才是。
这种传言真是天真烂漫又滑稽离奇也!
害人的话不可活也!
别胡说八道了。
我承认中医的诊疗营生路数有很多种。
各路高人的经营之道有时会如网络般交叉纠结,除了那号非把别人翦灭独留自已一尊的吹牛达人神医和拍打按摩暴利的医学垃圾以外,各路中医都可竞争,竞赛或不争不竞地自得其乐或各发其声!
我之管见,同样是一个病,你花100元买一堆药,吃好了你可能觉得不亏,因为你有实实在在一堆药在这里。
反之你花了100块钱只买了一颗药丸,同样病好了,你可能会觉得很吃亏,这是个人的心理问题。
看病不仅仅是看药的价格,更看重的是医师的医术。
我记得去找他看病的人都会说有病号在排队。
公道自在人心。
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没词儿啦,索性我便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了。
回到原点继续逍遥......只会唱一个腔调,一味的讲真善美。
这不是思想,这只是社会大众一致要求的道德标准而已。
别再把这黑、贵、骗人两种东西混为一谈了。
思想是发现是抗拒,是让多数人不舒服的,对人性本质和生活的真实揭露。
与事实有本质区别。
勿要张冠李戴!
比方官方派、医院派、民间派知识分子可以从各种角度批判大众来派,就是不要从‘民性’这个立场出发,因为那是大众来派本身的立场。
起一个让老实人心惊的效果。
仅此而已!
真正的解说责无旁贷,别光吃不干事儿。
一口气提出了一堆想了半截不愿想下去的很“知识分子”性的问题,算是回敬罢!
高老《我治失眠》--当初从课本,归脾汤、天王补心丸,朱砂安神丸,交泰丸等,加药就龙牡远志菖蒲夜交藤代赭磁石等,没学出个样来,效在有无间。
后学经方.学内经,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不再重镇安神.阳症用黄连阿胶鸡子黄汤.阴症就用温胆虚轻用枣仁汤。
阴精不足,虚重,用桂加龙牡汤。
只分个阴阳虚实,简单好用。
脉就看个迟\数\有力\无力,这也好辨.
所以谈到这些病案,基本没啥好说的,非此即彼,效是正常,不效反常,阴阳虚实上再纠正下就好了。
没学好,没学出个样来。
阶级斗争对抗不搞了,还是加强自身建设。
小时见过镇压反革命,后来到今就搞和谐了。
当然法制还是有的,如桂加中的龙牡。
看别家医案我觉得“人家”人五人六挺高深的。
看老高的医案就觉得他和我水平一个鸟样!
如果不是他更聪明更精明,惟一让我没脾气的就是他太能砍了,不是侃侃而谈的侃,而是胡抡乱砍的砍.砍的病者杂枝杂叶全无、砍的出神入化!
只剩下主要矛盾。
有医案为凭----《望诊一例》
壬午秋,一老年公安来诊,进门步轻摇,口角微笑,面色晦滞而青中带黄,泰山之阴见黑褐色黍粒大疣状赘生物。
坐定后伸出手腕,说:
“听说这里有个中医硕士,我对什么士之类的向来是很佩服的,给看看脉,看我有什么病。
”
医者:
“我这个硕士是西医的,中医我只是学士水平。
”因见其以脉试医,又说:
“我脉诊水平不高,只会看病――”
“医生本来就是看病的嘛。
你看我有什么病吧。
”
“您老一生为党披肝沥胆,无比坚强,老了还要发挥余热,真是生命不息,发热不止啊,――何病之有”?
老者始愕然,继汗出,叹息说:
“就是这个发热不止啊,半年多了,老是不退,他们都要我做手术,可不是披我的肝,裂我的胆嘛,我不做!
你看还有别的法吗?
”说罢拿出了CT报告单:
肝内占位性病变3x2.4cm,考虑肝Ca。
“春天查体时发现的,这个字母我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死我不怕,我是怕受罪啊。
”
医笑:
死都不怕了,活受罪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给你四剂药试试。
但回去注意,少管闲事,少生闲气,辞去兼职。
坚强是您的品德,余热就不要发挥了吧!
复诊热退,继服药至十六剂,自觉症状消失,测体温不高,已能爬山晨练。
嘱停药。
老者疑惑:
是否复查看看那个东西还有没有?
医者:
看什么?
难道你对自己的“坚强”还有怀疑?
再说,您老一生同坏人斗争,只要他不杀人放火,扰乱治安,是可以长期和平共处的嘛!
老者眉头不展:
我怕以后……医者:
以后?
以后都是要死的,还怕什么?
党的政策50年不变,就以50年为期吧,以后你我都有大变化,成仙成鬼还不知呢!
眉头略舒:
果然你们这些个什么“士”是有些能耐的中医!
医者:
是啊,战士能扛枪,护士能打针,我算个能看病的医士吧。
真有能耐的那是法力无边的观音大士啊,哈哈!
今已半年,体重增加,体力大好,面色转好,唯那个“坚强”还有。
偶来闲坐,念念不解的就是当时医生是怎么看出他的病的?
医曰:
‘有斯人必有斯疾’,信不诬也!
(或称社会职业个体全息、面部全息、动作全息……?
)在医案中医患人物的调侃胆大包天,什么神圣的词儿他都敢调侃,什么恶劣的词儿他都敢往自已身上拉.他太尖锐、他戳破了所有的道貌岸然。
他很轻松,哈哈一笑也就消食化气。
他很油滑、他也辛酸,他其实挺老实,没有出大格的东西。
他根本不信也不让病者信他那冠冕皇的假大空。
他又很和解,只要允许开玩笑,他的病者都是大大的良民,他不太或者干脆不相信他的诸多盟友同道!
但是请施主们放心,他同样不信和朝笑你的敌人和敌人的敌人!
他什么都能适应,什么都能找出茬儿来,他永远快乐,尖刻,潇洒,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绝会不冒傻气!
高老极尽医家之责,所述医案医话条理清晰,不严肃也不媚俗,不新潮也不古典,层次井然不洋也不土。
下流话到了他那儿也质朴直率,上流人儿进了他的门儿也怪可笑,如果你说他小丑,他似乎还真有那么点胆识不小也不大,至少不比批量生产的类中医差,甚者高出好几个档次也!
使我等毫无临床经验之流,也能了然于胸矣。
如高老《针治随谈》中:
有例肝癌病人对我说,某某医院给我扎了二十多针,治了一月,且每次通电半小时不管用,你不留针,且就一二针,能管用不?
不回答。
信就试试。
这人问过两次,没针,直到很痛了才来。
还是一二针,收费比二十针的还贵,没法了来了,针一次,痛缓。
还问,就这么简单?
我告诉他:
要是觉得不值,我再给你多针几下不管用的?
他没要。
然后能自己开车从潍坊去烟台玩了。
现在还在针着,其间有隔三五天、一周针一次的。
现在不和我讨论多少针的事了。
或许有人要问:
针的是什么穴?
我要告诉你:
肝癌穴、化疗穴、介入穴。
有人说了:
经外奇穴吧?
你发明的吧?
保守不说吧?
告诉大家:
皆非。
首先你要知道什么是穴?
多数人会说,都是学过针灸的老中医,谁不知道这个啊?
别弄虚的了,俺知道,骗不了俺。
可我要说,真知的我从文章中并没看到有几人。
你知道的是皮肉筋骨,我知道的是神气出入,此其别也。
有人又说了:
谈神气太虚无了。
错,神气出入,必应于气,所谓神气,必形成外,能察能知,才有可操作性。
绝非虚妄不实的神怪之神。
然后,才是怎么针的问题。
知道针哪里,知道怎么针,然后才可把握“针后会如何”。
高老不是神!
他千真万确的不是灵魂的工程师,也不能左右别人之思想。
正如高老所言,医不看病乱说天命,医理不通一派腐朽。
何怒之有?
若要说怒,怒其不争耳!
若天命有定,要医生何为?
若医生可挽,则天命何立?
医生所为,掌毒药以疗疾。
医不治病去说命,就如官不理政去打洞,太外行!
我想医术精湛看病虽然贵、确实疗效好啊!
比花钱治死人的中医院强多了吧。
不能以药价来估量嘛。
昌乐级水平的人看谁都这样?
也不像是痞子?
像是小农意识?
也并非全是矣。
但听说昌乐级水平的中医人还挺乖的呢。
没有做出格地东东。
除了他,还是只有他,是昌乐这地界儿不领工资的中医专家了!
你知道到底那里是在骗人吗?
明白人甚少矣!
高老确实是中医的另一路,他自成一家又仿佛失落了许多.传统中医学是被他拓宽了还是搅和了呢?
这两年我私下里,同不少昌乐地界儿的干门诊的、开药店的、中药商贩、看过病的、在医院工作的、他带过的学生等等诸多与其打过交道的同道中人聊起他。
“毁誉参半”矣!
他造成了某种尴尬。
我就纳闷了?
是谁误会了谁?
————神手佛心,以针药济世。
却得不到众家人赏识?
中医的悲哀莫过于此!
高老当初在昌乐的名气的确没有如今响亮是不争的事实。
“环境造就人”啊。
而这也是本土中医典型的中国式悲催。
特别是基层本土中医,能力自始致终是不被信任的,总被莫名其妙的怀疑这......怀疑那地!
名医走下神坛来到农村基层,不论昨天你是否还是风云人物,今天就让你变成悲催的代表!
医疗主导的位置似乎天然地留给了豪门庙宇的洋医生。
其实在与洋医挂印的医疗队伍的竞技中,中医并不落下风,甚至战绩上还占优势。
问题是,只要是涉及类似理念解释、技术水平、效果快慢之类的医疗、理论层面上,中医就几乎没有话语权了。
不是我们说得不对,效果不快、做的不深刻,而是我们缺少能依托的底蕴和平台。
故我们依然难逃不被外界信任的尴尬。
在中医行内人看来的中国式思维,更符合宿命论的逻辑。
从这个角度看,外界热议的“小庙里不会有真佛”“百姓频频青昧豪门庙宇的洋医院”是多么的不靠谱啊!
最终,等待我们的就是中国式宿命难违。
高老的境遇也不无说明了此症结所在。
难不成昌乐人短视吗?
似是大众的盲从心理在作崇吧!
我猜不透、也回答不了!
无知无畏中最正经、最经得一看的还是对中医的忠诚和让人信服的疗效。
日久见人心啊!
故不乏昌乐人、城里人、村里人众多推崇高老的铁杆中医迷。
及在广大病者中间享有的极高声誉而备受关注。
这与在医药范围的不温不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近处就有多位受高老影响而成为了中医爱好者。
与我多有往来.....此亲民而广济保元之举乃“明医”之明证也。
旦凡庸医都把路子跟自己不一样者均视为“另类”矣。
确切说是当下中医界的“通病”不能承受之轻!
在以纠偏、纠正和导指传统中医为已任的呕心沥血面前。
是谁误会了谁?
是蠢蠢欲动的偏见?
是事实误会了辩论吗?
是一切向钱看?
是中医学术?
还是经济思潮的驱动所致?
还是思想意识误会了现实?
是谁误会了大师?
————都是我猜不透的谜底。
谁是谁是非我不能妄加评判。
谁是谁非?
对错我不能解释作答。
也回答不了!
当然不是没有倾向,其实大家都懂是为了什么。
谁也没有误会谁。
都是为了那几个臭铜板闹的,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还故作泛泛清高,故意找茬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耳!
高老言:
面对小方小何的无理纠缠,中医渐失了话语权。
眼看着外国人用来挣钱,龙子龙孙干瞪眼。
老中医不疯不癫,上街象乞儿要饭。
时代的最强音,不是高亢就是悲惨!
此论既是他,替我们小人物说话。
油滑中又时有无可奈何的呻吟和愤慨。
不能随意装疯卖傻的消遣罢了!
我还是想用金庸笔下的一个人物来形容他的复出:
仿佛一个“任我行”。
一个n年没出山的老顽主,刚在西湖牢底关了多年,上得岸来见谁啐谁一脸,指着鼻子叮叮咣咣一通臭骂,他的评语虽然尖刻但好歹中肯到位.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既痛快又不爽!
总是绕不过去,遗忘不了的。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长,在不是因为外在的高举,最根本的还是医品中的精神和人格魅力。
高老《论中医的领悟和体会》中。
这是本人学习中医的领悟和体会,未必适合所有的朋友,也是我自己学习中医的一些感想,说来供部分朋友参考。
溯本求源,直追经典,不立门派,入圣超凡,勿拘术法,具通天眼。
今天始,一句句谈。
溯:
中医历史悠久,流传之今,有深厚的历史积淀。
我们学习中医、认识中医、了解中医,了解这门在中华大地上伴随者先民一路走来的医学,就要回溯,回溯到其本来发展的脉络里。
看黄河水灌溉良田,还要知九曲十八弯,乃至昆仑黄河源。
溯的目的,是为了求源。
求源的目的是为了求真。
比如,现在流行敲胆经治病了、吃绿豆治病了、吃牛筋治癌了等喧嚣一时的方法,回溯其源,就知道仅是特例、有些甚至是虚妄不实了。
本:
木无根本不茂,学无根本涉妄,说无根本不远。
学习中医,所以要回溯历史,就是为了找到这个本。
哪些是枝叶,哪些是根本,要搞清。
这样就不会乱花迷眼了。
求:
要主动去寻求,不要被动接受,等着灌输。
别人灌给你的,不同于自己求的,那终是别人的理解。
只有主动的寻求的东西,经过了自己的困惑、不解、迷惘,然后一朝得解,豁然开朗的感觉,才会记忆深刻,才合契合真实际。
如果仅是听别人说,张三说他比李四高,李四说他比张三胖,王五说他比张三和李四都能吃饭,而你要的找个工人来搬家,听他们各人自己注解而不是自己寻求,那就大不一样了。
源:
木有本而水有源,“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学问要想合于真实,就要重视这个源,就要求源。
医学的源在哪里?
就在主动的溯回其本,寻而求之,然后才可得其源,才能有活水不断来。
直:
勿曲曰直。
直就是不拐弯,直接千古,直至古人深意。
当然这个可能不好理解,古人离我们远去,千古之后的今天我们怎么可能直接和古人对话,直接理解古人的意思,直指古人的深心至意呢?
莫非是用通灵之术、练气化神、练神还虚、阳神出窍、阴神魂游以见黄帝岐伯吗?
我可以明确地回答:
绝对不是!
但仍有肯定的方法。
什么方法?
就是下一个字——追:
兔子跑了,狗在后面撵,叫狗追兔子不回头。
我们追究、追踪、追求、追寻古人真意,如何追呢?
这就是研究经典的方法问题。
也就是我们研究、学习的途径,直接古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