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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壶口瀑布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

在我国发行的第四套人民币中,五十元面额的人民币上就有它那气势磅礴的形象。

但又常听人说,观景不如听景。

那意思很明白:

一些景观名声在外,其实到那里一看,却常常令人失望。

那么,壶口瀑布呢?

来到壶口,我一下子惊呆了。

壶口瀑布那惊天动地的磅礴气势,仿佛把我给吞没了。

方才还萦绕脑际的那一切疑虑,顷刻间烟消云散。

放眼北望,只见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分明是千万条张牙舞爪的黄鳞巨龙。

它们翻滚着,缠绕着,拥挤着,厮咬着,昂首甩尾,一路挟雷裹电,咆哮而来。

倏而,腾空而起;猛然,俯冲而下。

如同百米冲刺一般,它们各不相让,非要在壶口“冲线”的一霎那,争个你低我高。

来了!

来了!

呼啸着、拥挤着冲锋在前的惊涛,如千军万马,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壶口。

就在前面的一排巨浪刚刚冲来的一瞬间,后面的一排早已接踵而至。

雷霆万钧的冲击力,足以所向披靡,那紧随其后的更是势不可挡。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前呼后拥的千万条巨龙,齐刷刷地跌进深渊……

震耳欲聋的雷声还在轰鸣,紧接着撼天动地的霹雳又已炸响。

跌落深渊的巨龙,拼命挣扎着、蜿蜒着,企图跃出深渊。

可跟踪而至的后来者,又以泰山压顶之势猛冲下来。

在山呼海啸般的轰鸣中,无数的断鳞残甲,化作腥风血雨,从深渊中升腾,如同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冲天而起,扶摇直上……

伫立在壶口瀑布前,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目睹瞬息万变的奇观,耳闻震耳欲聋的轰鸣,我深深地被壶口瀑布那动人心魄的力量所震撼,为她那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所折服,为她那前赴后继的献身壮举所感染,为她那无坚不摧所向无敌的气概所激动……我的整个身心已经融化进壶口瀑布中去了。

黄河!

哺育中华民族的母亲河!

您博大的胸怀,您的精神,您的气概,是亿万中华儿女力量的源泉。

而壶口瀑布正是您的灵魂精魄的集中体现!

我真希望时间凝固在这里,让我在这里呆上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好让我从黄河母亲的魂魄中汲取更多的营养。

太阳的香味

没有去过青海,我却早早有了从古诗中获得的认识: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青海戍头空有月,黄沙碛里本无春。

青海高原,你难道真是这样春无春,秋非秋,荒漠、苍凉,令人听而生畏的么?

不是亲聆目睹,我总疑信参半,没有去过的地方,又特别想去闯一闯。

我终于去青海了。

沿着青藏线的兵站,我们走了整整一个月,朝行夜宿,四千里路云和月,自以为快走出“界”了呢,细看地图,嘿,只不过沿着柴达木走了多半圈!

但我还是异常兴奋:

那变幻着奇光异彩的青海湖,那有着神话般传说的日月山,那有着无穷珍藏的“聚宝盆”,那如白银铺地的察尔汗……哦,高原、高原,你决不像古人咏叹的那般萧索荒凉,更不像我原先揣想的那样单调刻板。

七、八、九三个月是青海高原的黄金季节。

这时的高原,风和气爽、万物向荣,金色的太阳日日高悬,光照的时间特别长。

这时的高原,天是那么湛蓝湛蓝,云朵是那样雪白雪白,峰巅山峦绵延,湖畔草原无边,天与地的相接处,分不清云似羊群还是羊群如云。

这一派景象,这一派风光,在内地,在终日被灰蒙蒙的烟气浓浓笼罩的大城市,你是无论如何也难得想象出这样清朗幽蓝的晴空的。

我向来只知咏叹故乡江南,如处处可观的花红柳绿,如村村都有的小桥流水,也如四季可尝的鲜韭嫩蔬,可我万万没想到:

形貌严峻的高原,也有许多称奇称美的事物和风光教人惊叹的哩!

未上高原前,我们都作了“艰苦”上路的思想准备:

不是吗,人都说高原寒冷、缺氧,沙漠中除了红柳、骆驼刺,便不见一点儿绿色,要能吃苦耐劳,还要准备过一过十天半月吃不着一点儿新鲜蔬菜的生活呢。

人都说,西宁以西都是海拔三千三以上,在那片牧草都稀少的高寒地区,你难道还想尝尝青菜黄瓜西红柿吗?

收起贪馋的口水吧,细心的同行者老程还揣了几瓶维生素C片,真的,有备无患,到时候说不定就用得着呢。

谁知道,越往西行越往高处走,我们这小心翼翼的“准备”就越发显得多余和可笑了,在江西沟、诺木洪、格尔木,甚至在人烟稀少的那赤台兵站,我们的饭桌上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了奇迹:

芹菜绿、黄瓜脆,红嘟嘟的番茄,两个就切一大盘!

快尝一尝呵,唷,好鲜甜!

我们呆了。

要知道,诺木洪四周几百里都是滚滚黄沙,沙漠绿洲格尔木,在1954年还只有几顶牧羊人的破帐篷,而那赤台,即使是现在这“黄金季节”,许多人一到这里,只能张嘴喘气,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呢。

是的,这都不假。

以前,这些地方光见黄沙不见绿,要吃菜只能从几千里外的兰州往这里运,虽然只能运冬瓜、土豆这些大头货,但到了这里,还是烂掉百分之八十,而青芹白菜呢,连想也不要想。

那么,现在这鲜灵的青菜红番茄,难道是王母娘娘送来的神物么?

“自己动手样样有嘛,我们靠的是蔬菜大棚呵!

”说话的是一个陕西口音的战士。

黧黑的面孔,一排白牙齿扇贝似的闪着光,“开始,我们盖这大棚真叫艰难呵,光那墙基就得掘下几尺深。

种菜要有土,这里光有沙,就是没有土,没有,那就动手搬呗!

我们挖走一车车沙,运来一筐筐土,那土坷垃全是从几百里外运来的,真是比银豆金蛋蛋还珍贵呵!

好不容易铺好了‘地’,立好了‘墙’,盖好了‘棚’,浇了水、撒了种,嘿,还没等大伙儿高兴完呢,一阵大风铺天盖地,一场冰雹噼里啪啦,好家伙,不到几分钟,我们的‘家当’立时就稀里哗啦了!

真叫人哭都来不及……你们不知道,这格尔木的老天常犯神经,动不动就刮这样的大风,一抱粗的铁烟囱说倒就倒,那天,我们的排长在棚外被刮出去十几丈远,眼睁睁就在跟前,可就趴着一动也不动,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怀里抱着一瓦罐菜籽!

……”

棚子垮了,不怕,只要大伙儿的决心不垮就从头来,重新干!

这回有教训了,塑料布不行,干脆换成玻璃的,玻璃怕砸,再加上一层厚毡!

有志者,事竟成。

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上,终于有了一畦畦碧绿的蔬菜。

当他们的饭桌上竟然有香喷喷热腾腾的青椒炒肉片、豆角烧茄子,当他们干裂的双唇喝上这鲜嫩翠绿的菠菜汤时,又怎不笑逐颜开,饭没进口心自甜哟!

高原的兵站上,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大棚”星罗棋布,一个比一个有趣的“故事”到处流传,……在西宁兵站部,格尔木指挥所的展室,当一个个重达六斤半的茄子、一根根二斤多重的黄瓜、一根根七厘米粗、七十七厘米长的莴苣等一大批“展品”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不能不又一次为亲眼所见的高原神话所迷醉。

“吃嘛,快尝尝嘛,这里的瓜是特别特别好吃呐!

”热情劝说的是一个四川籍的战士,粗糙的双手、黧黑的脸,和先前那位一样,他也是兵站蔬菜大棚的辛勤栽培者。

我们接了过来,“嘣”的咬了一口……

“喂,你吃出有股特别的味了没有?

”同行的老程,忽然眯起双眼,饶有兴味地问。

特别的味道?

我一愣,马上会意了:

是的,是有股特别的味道,高原的蔬菜瓜果哟,不但十分脆甜,而且分外芬芳,因为它融和着高原战士的万千汗水,因为它饱含着太阳的香味哪!

鸡叫是这样练成的

每一次回想起我在小学时代的读书生活,总觉得它与我那零零落落的村庄一样,永远都保持着苍白而灰暗的色调。

这种灰暗的色调在我的语文课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原因之一是我的父亲就是那所小学的语文老师。

虽然他不教我们班,但教我们班的却是曾做过父亲老师的老校长──陈茂辉先生。

他们像两只老鹰一样,总是将锐利的目光盯在我的身上,使我一想起语文课就头皮发麻,甚而有一种绝望的感受。

但是,奇迹终于出现在1973年的秋天。

我被临时吸收为校文艺宣传队队员。

我为此激动了数日,仿佛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在暗暗地狂舞。

我是文艺宣传队队员,意味着我可以不用每天上早读课,可以冠冕堂皇地去排演各种节目,意味着我可以去工地或工厂参加各种文艺汇演,而不必眼巴巴地在人群中当一个可怜的看客。

我领到的光荣任务是表演课本剧《半夜鸡叫》。

《半夜鸡叫》是我读小学时记忆最深的两篇课文之一,另一篇是《草原英雄小姐妹》。

那时我又小又瘦,自然成了周扒皮的最佳人选。

老校长说,这个节目要拿到全公社去汇演的,所以表演的时候要有感情。

可我对周扒皮天生就没有感情,怎么演都演不好。

第一次学鸡叫时,我双手半捂着嘴巴连叫了十几声,老校长听了半天,才迷惑不已地说:

“我怎么听起来像鸭叫。

”这让我丧气之极。

但是,别的同学演起来却十分投入,尤其是发现了周扒皮学鸡叫时,“众长工们”便对我拳脚相加,仿佛我是真的周扒皮,“长工”里肯定有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可我不能反抗,谁让我是周扒皮呢。

演周扒皮自然就要挨打。

好在一想起草原英雄小姐妹,我也就觉得这点儿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

但是,要学好鸡叫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段时间,我总是一有空就“格格谷”地叫上几声,嗓子都差点叫哑。

有好几次,我还蹲在屋后不停地学着公鸡啼鸣,以便看看母鸡们有没有反应,但我发现,母鸡们一个个都歪着脑袋向我斜视,那神情仿佛在说:

这家伙,神经病!

于是,我只好求弟弟帮忙。

我一会儿跑到屋前,一会儿钻到屋后,不断地“格格谷”,想让他听听这叫声是否能以假乱真。

弟弟总是很认真地说:

“像是有点像,尤其是在草垛旁叫的那几声,还挺好听的。

不过,白天公鸡又不叫,所以究竟像到什么程度,很难说。

”但是,没过几天,弟弟同我吵了一架,我发现他经常追着家里的公鸡边打边骂:

打死你这个周扒皮!

大约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训练,我们终于要参加汇演了。

那时已是严冬,我们与全公社的学校宣传队一起在公社广场上进行了集体汇演。

记得当时舞台下的群众是人山人海,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还套着一件从剧团里借来的丝绸大衫,而那些“长工们”则一律短褂。

这让我很是得意。

我在厚厚的棉衣里认真地学着鸡叫,然后双手焐在袖子里,大声吼道:

“起床了!

起床了!

鸡都叫了,还不给我下地去干活!

”我发现“长工们”一个个抖抖颤颤地在台上窜来窜去。

到最后,他们终于发现是周扒皮在捣鬼,便愤怒地朝我扑来,用一种哆哆嗦嗦的、类似于触电的声音叫着:

“打死你!

”──原来他们早已个个冻得浑身筛糠了。

 

最美的书包

每当看到孩子们背着印满了各式各样卡通画的精致书包去上学,我就会想起属于我的第一个书包。

那个书包是个花格子书包。

花格子书包是妈妈做的。

七岁那年,整天跟在哥哥书包后面当小尾巴的我,终于也拥有了上学的资格。

我在学校里各科成绩都遥遥领先,真可谓春风得意,热闹风光。

但有一件事却老让我耿耿于怀,觉得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没有书包。

那时候,我们乡下孩子最常背的就是花格子书包。

那是用平常裁衣服剩余的碎花布,拼贴成一块块大小相等的花方格,再把这些花方格缝在一起的书包。

在当时我的眼中,它几乎是世界上最美的书包了。

但是我却连一个书包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花格子书包了。

于是,每逢上下学的时候,只要一听到同学们在一起谈论他们书包上的花布是多么多么好看,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愈来愈强烈的虚荣感使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呐喊着:

“我要花格子书包,我应该有那样一个书包。

新学期即将来临的时候,我终于向妈妈开了口。

“家里没有碎花布。

”妈妈平静地说。

“我要。

”我固执地坚持着,却不敢看妈妈的脸。

家里的窘境我是知道的。

成年不做新衣服,连在旧衣服上打块补丁的布,妈妈都要翻箱倒柜地找上半天,哪里还会有多出来的碎花布给我做书包呢?

然而我不能没有书包。

面对我倔强的沉默,妈妈没有再说话。

从那以后,我发现一向不喜欢串门的妈妈开始串门了。

对寡言少语的她来说,和人谈天说地是件很吃力的事。

有好几次,在一旁玩耍的我发现妈妈的脸被别人的话锋逼得通红,但红了许久,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然而,她却依然全力以赴地行动着,因为每每从人家家里走出来时,她都能够拿到几块色泽分明的碎花布。

不知道串了多少家的门,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艰难的开口,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羞辱和拒绝,妈妈终于攒够了碎花布。

开学的前一夜,妈妈把书包做好了。

美丽的图案、细密的针脚──真是一个可爱的书包。

我还惊喜地发现,书包里面居然有一个夹层。

这可是我们村里所有书包中独一无二的新设计啊。

我兴奋地把书包看了又看。

一抬头,忽然看见了妈妈的脸。

她的眼神十分安恬。

“好好学习。

”她依旧平静地说。

躺在床上,我的泪水忍不住淌了一脸。

愧疚和不安开始一点一点吞噬我的喜悦和满足。

我知道这个书包对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一块块鲜艳的花方格是她一缕缕被撕裂的矜持和尊严,这一道道匀净的线路是她那颗绵延万里却从不言爱的心啊。

第二天,我郑重地背了这个书包去上学。

书包里虽然东西很少,我却觉得它沉甸甸的。

这个沉甸甸的书包,陪伴我读完了小学和初中,一直到今天,我依然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它。

我知道,它是世界上最珍贵、最美的书包。

五块钱的故事

那一年,我已经小学三年级了,还没有花过钱,过年时候的那包压岁钱也是不给花的,是给放在枕头底下压着睡觉过年的,过完了年,便乖乖地交回给父母,将数目记在一个本子上。

大人说,要存起来,做上学的费用。

在我们的童年里,小学生流行的是收集橡皮筋和红楼梦人物画片,还有玻璃纸──包彩色糖果用的那种。

这些东西,在学校外面沿途回家的杂货铺里都有得卖,也可以换。

所谓换,就是拿一本用过的练习簿交给老板娘,可以换一颗彩色的糖。

吃掉糖,将包糖的纸洗洗干净,夹在书里,等夹成一大叠了,又可以跟小朋友去换画片或者几根橡皮筋。

也因为这个缘故,回家来写功课的时候总特别热心,恨不能将那本练习簿快快用光,好去换糖纸。

万一写错了,老师罚着重写,那么心情也不会不好,反而十分欢喜。

在同学里,我的那根橡皮筋绳子拉得最长,下课用来跳橡皮筋时也最神气。

而我的母亲总弄不懂为什么我的练习簿那么快就会用完,还怪老师功课出得太多,弄得小孩子回家来不停地写了又写。

也就在那么一个星期天,走进母亲的睡房,看见五斗柜上躺着一张红票子──五块钱。

当年五块钱的价值大约有现在的五百块那么多了,也等于许多许多条彩色的橡皮筋,许多许多红楼梦里小姐丫头们的画片,等于可以贴一个大玻璃窗的糖纸,等于不必再苦写练习簿,等于……

对着那张静静躺着的红票子,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手握得紧紧的,眼光离不开它。

当我再有知觉的时候,已经站在花园的桂花树下,摸摸口袋,那张票子随着出来了,在口袋里。

没敢回房间去,没敢去买东西,没敢跟任何人讲话,悄悄地蹲在院子里玩泥巴。

母亲喊吃中饭,勉勉强强上了桌,才喝了一口汤,便听母亲喃喃自语:

“奇怪,才搁的一张五块钱怎么不见了。

”姐姐和弟弟乖乖地吃饭,没有说话,我却说了:

“是不是你忘了地方,根本没有拿出来?

”母亲说不可能的,我接触到父亲的眼光,一口滚汤咽下去,烫得脸就红了。

星期天的孩子是要强迫睡午觉的,我从来不想睡,又没有理由出去,再说买了那些宝贝也不好突然拿回来,当天晚上是要整理书包的──在父母面前。

还是被捉到床上去了,母亲不肯人穿长裤去睡,硬要来拉裤子,当她的手碰到我的长裤口袋时,我呼一下又涨红了脸,挣扎着翻了一个身,喊说头痛头痛,不让她碰我。

那个样子的确像在发高烧,口袋里的五块钱就如汤里面滚烫的小排骨一样,时时刻刻烫着我的腿。

“我看妹妹有点发烧,不知道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听见母亲有些担心地在低声跟父亲商量,又见父亲拿出了一支体温计在甩。

我将眼睛再度闭上,假装睡着了。

姿势是半斜的,紧紧压住右面口袋。

当天晚上我仍然被拉着去看了医生。

据母亲说给医生的病况是:

一天都脸红,烦躁,不肯讲话,吃不下东西,魂不守舍,大约是感冒了。

医生说看不出有什么病,也没有发烧,只说早些睡了,明天好上学去。

我被拉去洗澡,母亲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肯,开始小声地哭,脸通红的,哭了一会儿,发觉家里的工人玉珍蹲着在给洗腿,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五块钱仍在口袋里。

穿了睡衣,钱跟过来了,握在拳头里,躲在浴室不出来。

大弟几次拿拳头敲门,也不肯开。

等到我们小孩都已上了床,母亲才去浴室,父亲在客厅坐着。

我赤着脚快步跑进母亲的睡房,将钱卷成一团,快速地丢到五斗柜跟墙壁的夹缝里去,这才逃回床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那个晚上,想到许多的梦想因为自己的胆小而付诸东流,心里酸酸的。

“不吃下这碗稀饭,不许去上学。

我们三个孩子愁眉苦脸地对着早餐,母亲照例在监视,一个平淡的早晨又开始了。

“你的钱找到了没有?

”我问母亲。

“等你们上学了才去找──快吃呀!

”母亲递上来一个煮蛋。

我吃了饭,背好书包,忍不住走到母亲的睡房去打了一个转,出来的时候喊着:

“妈妈,你的钱原来掉在夹缝里去了。

”母亲放下了碗,走进去,捡起了钱说:

“大概是风吹的吧!

找到了就好。

那时,父亲的眼光轻轻地掠了我一眼,我脸红得又像发烧,匆匆地跑出门去,忘了说再见。

偷钱的故事就那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奇怪的是,那次之后,父母突然管起我们的零用钱来,每个小孩一个月一块钱,自己记账,用完了可以商量预支下个月的,预支满两个月,就得──忍耐。

也是那次之后的第二个星期天,父亲给了我一盒外国进口的糖果,他没有说慢慢吃之类的话。

我快速地把糖果剥出来放在一边,将糖纸泡在脸盆里洗干净,然后一张一张将它们贴在玻璃窗上等着干。

那个下午,就在数糖纸的快乐里,悠悠地度过。

 

 

我咀嚼

管乐

我不是贪嘴的孩子,

可我却喜欢咀嚼。

我咀嚼昨天和今天,

也咀嚼未来的生活……

我咀嚼妈妈的抚爱,

摇篮边一支甜蜜的歌。

这歌唱那块碧绿的草坪,

我是那草坪上艳丽的花朵。

我咀嚼爸爸期望的目光,

看得见奇光异彩在闪烁。

好像我的细胞也活跃起来,

我变得这样生气勃勃。

我咀嚼爷爷啃吃的草根,

学会了当年红军爱唱的歌;

我咀嚼奶奶咽下的苦水,

才发觉泉水是如此欢乐。

我咀嚼前人栽树结出的果,

甜汁一直流进我的心窝;

我咀嚼每个单字,每道运算,

每一节课都有新的收获。

我咀嚼各种社会现象,

咀嚼人们不同的追求与生活,

咀嚼留在昨天的悔恨,

咀嚼跳动在今天的脉搏。

啊,我咀嚼月华,咀嚼阳光,

咀嚼空气中震荡的每一音波,

咀嚼燃烧在明天的理想,

咀嚼闪现在险峰的奇葩。

我是一个消化力强的孩子,

有明亮的眸子,强壮的体魄。

我要吸取一切有益的养料,

也能够分辨出渣滓和糟粕。

我不是贪嘴的孩子呀,

可我是多么喜欢咀嚼。

用我的眼睛留心观察,

用我的大脑不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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