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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树话剧

姊妹树(话剧)

作者:

叶君

来源:

《剧作家》2020年第6期

叶君

人物赵洵女,曾任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副校长、教务处处长,著名外语教育家、翻译家

紫琪女,22岁,黑龙江大学文学院毕业生

王季愚女,曾任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校长,黑龙江大学党委书记、副校长,著名教育家

王力凡女,王季愚之女

王力平男,王季愚之子

叶正大男,叶挺长子,新中国培养出的第一批航空专家

叶楚梅女,叶剑英之女

舍列波娃女,苏籍教师

库兹涅佐夫男,苏籍教师

王雪梅女,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1950届毕业生

宋虹女,戏剧家宋之的之女,1954年毕业于哈外专,长期在电子工业部门从事翻译、技术情报工作

王福祥男,曾任北京外国语大学校长

李锡胤男,黑龙江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高静男,教授,曾任黑龙江大学俄语系主任,后调南开大学任副校长,天津师范大学任校长、党委书记

玄烨女,黑龙江大学文学院毕业生

宏博男,22岁,黑龙江大学俄语学院毕业生

张会计、苏籍清洁工兼打字员及男女学生、预科生若干

序幕

时间2018年5月末的某天,下午三点多

地点黑龙江大学前楼的林荫道上

[光起。

[林荫道上不时有穿着学位服的毕业生欢笑着走过。

[晚年的赵洵满头银发,气质高贵,站在姊妹树前,沉默不语。

紫琪(从林荫道另一端向姊妹树缓缓走来,自语)宏博一周前到了莫斯科大学,玄烨听讲座去了。

习惯了他们的陪伴,一个人在校园里走走,全然是另一种感觉。

(看看道旁的大树)这是黑大最美好的季节,满眼皆绿,丁香飘香;也是最感伤的季节,天南地北,同窗四载,却一朝四散。

不知不觉,我们便成了毕业季的主角。

拉着小伙伴们的手,冲到宿舍七楼天台,朝着满天星光的夜空嚎几嗓子,然后跟玄烨抱头痛哭;或者疯累了,四仰八叉地瘫在联通广场的草坪上……这些构想了千百遍的毕业画面都没有实现。

我意识到,毕业不是刹那间完成的动作,而是一个刻骨铭心的过程。

成长和蜕变,似乎都发生在云淡风轻之间。

离开的日子真的近了!

此刻,我满心惶惑,竟是如此不舍,好想在这里一直呆下去。

(脸上淌着泪水,掏出纸巾拭泪,抬头看着姊妹树)这两棵树,见证了我和宏博的爱情……

赵洵(自语)季愚……(掏出手帕拭泪)

紫琪(赶紧上前搀扶)奶奶……

赵洵(笑笑)孩子,没什么!

(看着紫琪脸上没擦干的眼泪)你也哭了?

紫琪(难为情地,用手擦擦眼睛)马上就要毕业离校……舍不得这两棵树!

(看了一眼姊妹树边的说明文字,疑惑)

赵洵哦,人生聚散无常。

不舍,亦是人之常情。

(深情盯着姊妹树)你看,这两棵树,当年我和季愚亲手种植,如今亭亭如盖。

树犹在,人却早已不见……(哽咽)我想她!

(拭泪)

紫琪(讶异)那,您是赵校长!

赵洵(点点头)正如季愚当年所说:

人会老,但树常青。

看见你们,高兴才对。

如果她也在,会更高兴!

(叹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跟季愚有关。

(一怔)孩子,陪我走走好吗?

紫琪好啊!

(搀着晚年的赵洵缓缓前行)

赵洵你老家在哪里?

紫琪四川安岳。

赵洵安岳?

紫琪嗯。

赵洵那,你是季愚的小同乡。

紫琪(讶异)王校长老家也在安岳?

赵洵是的!

一个深深影响了我,以及成百上千学生的四川女人,从西南到东北,将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留在了这里。

可惜,她看不到黑龙江大学的今天。

紫琪您能给我讲讲吗?

赵洵季愚,还有黑龙江大学?

紫琪嗯!

赵洵(看见图书馆前“延河风韵”的石碑,自语)延河风韵,咱俩在这里坐坐。

(两人坐下)孩子,你的母校,前身是1941年3月在延安成立的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第三分校俄文队。

那年年底,抗大三分校和当时军政学院的一部分合并,改名为军事学院,俄文队改名为“俄文大队”。

一年后,俄文大队改归中央军委编译局领导,定名为“延安俄文学校”。

(回忆)1944年春天,我奉命从晋察冀边区调回延安,在那里跟季愚重逢。

[暗转。

时间1944年春,周六,傍晚

地点延安桥儿沟王季愚住处

[光复明。

[窑洞内一盘土炕。

炕上摆着一床被子、一张炕桌、一架纺车。

[王季愚头戴旧军帽,身穿洗得发白的灰军装、打着两块补丁的裤子上场,将背着的一篓木炭放在窑洞门口的土台上。

[王力凡牵着王力平的手迎出来。

力平跑向王季愚,力凡神情沮丧,低头站在门口。

王力平(欣喜)妈妈!

王季愚(掏出手绢,蹲下,擦了擦力平的脸)一天没见,想妈妈了吧。

姐姐回来了吗?

王力平(点点头,指着王力凡)姐姐在那儿。

王季愚(起身看着力凡,牵着力平的手走过去)力凡回来啦。

想吃什么?

妈妈给你俩做。

[力凡低头不语。

王季愚(轻抚力凡的头发,轻声地)挨老师批评啦?

[力凡摇摇头,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

王季愚跟同学闹矛盾啦?

快跟妈妈说说……

王力凡(抬头,噙泪)又有几个同学的爸爸到了延安,我爸爸怎么还不来?

王季愚(替力凡拭泪)哦……爸爸他……带着剧团演出忙,说不定……秋天会来延安。

王力凡(抽泣)他们都嘲笑我没爸爸。

王季愚(将力凡、力平揽入怀里)力凡,你也大了,要懂事,大人有大人的工作,你慢慢会明白的!

你有爸爸,他很爱你!

[王力凡点点头。

王季愚(替力凡擦掉眼泪,微笑)带弟弟找小伙伴玩儿去,妈妈做饭,一会儿喊你们。

[力凡、力平下。

王季愚摘下军帽,拍拍身上的灰尘,捋了捋头发,准备进屋。

[赵洵身着便装上。

赵洵季愚同志!

王季愚(扭头,惊讶)赵洵同志!

(拉着赵洵的手)上海一别七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赵洵是啊!

我报完到,周扬同志要我来鲁艺,说你也在,就住在东山。

我一听,高兴极了,放下背包就来了。

王季愚快进屋,好好摆摆。

[两人进到窑洞内。

赵洵孩子们呢?

王季愚力凡在东关小学住校,今天周末,刚回来,带着力平跟小朋友玩儿去了。

赵洵我想想,力凡应该九岁了,力平四岁。

王季愚(边倒开水边说)没错。

没错。

赵洵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们娘儿仨?

真不容易!

王季愚(微笑)想想那些牺牲的同志,我这点儿苦算得了什么。

赵洵(沉郁,低沉)也是!

在晋察冀这几年,我见证了太多的牺牲。

对了,孩子他爸――任先生在哪里?

王季愚(语调平淡)在重庆,跟以前一样,忙着编剧、演剧。

赵洵他竟舍得下你们仨!

(笑)记得在上海的时候,他出差到重庆,给你拍电报报平安,电文都是: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没有人比你那大才子更浪漫的了!

王季愚(脸上掠过一丝感伤)当年,都是少不更事……老黄呢?

赵洵(一丝忧虑)他呀,三年前就奉调回延安了。

眼下,在审查中。

王季愚不过是组织程序。

不要紧,问题交代清楚就没事儿了。

自从开展“抢救运动”之后,东山上的多数人被审查,情绪不太好。

我正忙着做思想工作。

以前还能抽时间翻译点东西,现在可是越来越忙,不得不放下。

赵洵别放下!

你以前译得多好啊!

王季愚现如今,要做的事情太多,不得空闲。

你精力好,就多译一些吧,拿出当年跟老黄一起翻译《静静的顿河》的劲头来。

赵洵还是你带我去找鲁迅先生作序的呢!

不然,出版社不给出。

王季愚眼下,延安急需介绍苏联文学。

你就放手翻译好了,抄稿子的事儿,就交给我。

赵洵那怎么好!

王季愚没事儿。

我的时间零碎,做不了别的,抄抄稿子不成问题。

隔壁有一口空窑洞,你就搬过来吧。

一旦开始工作,会很忙,住一起,咱们也有个照应。

赵洵谢谢季愚姐!

王季愚不用客气,我这就跟你下山搬行李去。

[暗转。

时间1944年年底,周六,晚饭后

地点延安桥儿沟王季愚住处

[光复明。

[王季愚身穿冬军装,正在收拾碗筷。

炕桌上一盏油灯,灯下放着一本装订好的手抄书稿。

力凡翻开书稿,念着上边的文字。

力平好奇地看着姐姐。

王力凡(诵)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一个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

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赵洵一身冬军装上。

王力平赵阿姨!

[赵洵面带微笑,点点头,在炕沿坐下。

王力凡(声音一下变小)在临死的时候……(抬头)赵阿姨!

赵洵读得真好!

王力平(看着赵洵)妈妈说,这是赵阿姨的书。

王力凡不对,是赵阿姨翻译的书,名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是奥斯特洛夫斯基!

赵洵(看着力平)姐姐说得对。

这是阿姨翻译的书。

(指着站在一旁的王季愚)妈妈也翻译过高尔基的书。

王力凡(兴奋)是吗?

叫什么?

赵洵《在人间》。

那时,你才一岁,力平还没出生呢。

王力平(自语)奥斯——特洛夫——斯基——外国人的名字怎么那么长啊。

保尔是好人吗?

赵洵当然啦!

王力平那,我也要做保尔。

赵洵(笑)太好了!

小保尔·柯察金同志。

王季愚(笑)志气倒不小。

一天到晚,忙着跟小朋友们学大人演《兄妹开荒》

——(看着赵洵)稿子全部抄完、钉好了,你明天拿给周扬同志看看。

赵洵谢谢季愚姐!

月色很好,咱们,到外边聊聊。

王季愚好啊。

(转身向外走)

赵洵(摸摸力平的脑袋)乖,继续听姐姐念书,我跟妈妈说点事儿。

(跟着王季愚往外走)

王力凡(诵)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

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王季愚(看着天上的月亮)写得多好啊!

你译得也好!

赵洵谢谢鼓励。

水平有限,太多词句,始终觉得处理得不妥帖。

王季愚别吹求,真的已经很好。

抄写的时候,我也颇受教益。

如果出版了,一定会影响千千万万的人!

(看着赵洵)你做了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赵洵季愚姐……(欲言又止)

王季愚你有心事儿?

赵洵(犹豫了一下)今天……在杨家岭碰见一个从重庆回来的同志,一说起你,就破口大骂任先生。

原来……原来,你们在上海转移之前就分开了!

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季愚(淡淡一笑)年轻时重爱情,中年了,应该重事业!

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还提它做什么?

赵洵(气愤,高声)姐姐,他怎么可以这样?

在北平念书的时候,你那么省吃俭用地接济他;上海七年,你生了四个孩子,两个孩子先后夭折,产后不满月就替商务印书馆标点《二十四史》补贴家用,支持他搞戏剧创作。

四年前,他竟让你独自带着一双儿女离开,自己另组家庭。

那时力凡五岁,力平才五个月。

香港、桂林、重庆,再到延安,这一路得多难啊!

王季愚(哽咽)别再说了!

赵洵(拥抱王季愚,哭腔)姐姐,你太不容易了!

都是怎么过来的呀?

[力凡牵着力平的手上,站在两人身后。

王力凡赵阿姨!

王力平妈妈!

[王季愚扭头看着孩子们,赵洵背着孩子们擦眼泪。

王力平妈妈,你跟阿姨吵架了?

王季愚没有,没有。

阿姨她……

王力凡妈妈,爸爸呢?

都冬天了,爸爸怎么还没来延安?

王季愚爸爸忙。

等打跑日本鬼子,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我跟阿姨还有事儿要谈。

你们早点睡……

[力凡牵着力平的手,默默转身回屋。

赵洵吓着孩子们了。

我真是太气愤、太心疼你!

王季愚(拉着赵洵的手坐到石凳上,笑)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平静)孩子们迟早也会知道。

倒不是故意瞒你,我早就放下了,不愿再提。

三年前离开重庆的头天,周恩来同志和邓大姐找我谈话。

恩来同志说:

丈夫离开了你,革命没有离开你嘛,到延安吧,那是我们自己的天下,有许多工作可以做。

如果你愿意,还可以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嘛。

赵洵就是啊!

什么“中年应该重事业”,姐姐,你才三十六岁!

王季愚(自语)我不想再尝试!

爱情、婚姻本就不是人生的全部。

这一生,只想做好一件事,做个像样的人。

正如保尔所说的那样:

回首往事,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不再谈这些了。

(看着赵洵)老黄怎么样?

精神还好吧!

赵洵(平淡)还是老样子。

季愚姐……

王季愚你这是怎么啦?

平时那么爽快的一个人,今天晚上怎么老是吞吞吐吐。

有什么事儿,快说出来!

赵洵你觉得……老黄可靠吗?

他为什么受到审查?

老实说,我也不敢那么相信他了。

王季愚你呀,当初为了追随老黄干革命,不惜跟父亲脱离父女关系。

现在怎么倒怀疑起他来了?

赵洵任先生的作为对我刺激太大,我都不敢相信天底下的男人了。

王季愚这是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并不表示他是个坏人,我们仍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赵洵,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上海,我和老黄曾是同事,比较了解他。

你也许会遇到一个和你兴趣、性格相投的人,但像他那样爱你,那样尊重你的事业、爱护你的成长,那么忠厚、勤奋的人,恐怕是不可能了。

你要相信老黄!

赵洵(点点头)嗯!

(靠在王季愚肩头)上午接到了军委的命令,调我去外国语学校教俄语。

王季愚(欣喜)是吗?

我知道这个学校,几个月前改名为“延安外国语学校”。

俄语是你的长项,到了那儿,一定会大有作为。

这可是好事儿!

赵洵可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们。

王季愚(笑)到底是富家小姐出身。

真是孩子气!

赵洵(憧憬)姐姐,等抗战胜利了,咱们还在一起工作好吗?

王季愚好啊!

我想,不管到哪里都要兴办教育。

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

中国实在太落后了,唯有教育,才能改变。

赵洵(兴奋)我也是这样想的!

在晋察冀,我积累了不少教学经验。

咱俩一定能办个好学校!

只是,到哪儿办呢?

(沉思片刻)不如……不如,就到我们大东北,天宽地阔,咱们开辟一个全新的根据地!

王季愚(自语)我十五个月大,母亲便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成都读书的第二年父亲走了;来延安前才知道支持我读完大学的堂姐也走了。

蜀中早已没有牵挂,(微笑)就依你,到东北!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留了一碗小米粥。

赵洵(笑)那小米,是特供给力平的,你都给我吃了。

[光渐暗。

[赵洵旁白:

我永远都忘不了1945年8月15日的延安。

夜里,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整座城立时沸腾。

人们从被子里掏出棉花做成火把,到街上游行。

我跑到桥儿沟跟季愚畅谈到天明。

不久,我们先后接到命令,果然要去东北。

1946年冬,在佳木斯,我们再次重逢。

时间1946年11月某日上午

地点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部附设外国语学校礼堂

[光复明。

[楼门口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木牌,上边写着“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部附设外国语学校”。

[一间大屋子,墙上挂满了冰霜,里边堆满了残砖、碎瓦、旧暖气片、旧锅炉、破损的门窗和桌椅……

[王季愚和几个男女学生穿着冬军装在清理杂物,屋外传来北风呼啸的声音……

王季愚(满脸灰尘,抽出一块木板,高声喊道)叶正大……

叶正大(放下手里的破椅子,跑向王季愚)到!

王季愚(指着脚边的几块木头和木板)你将这几块木头和木板搬到木工师傅那里,让他给钉成两个框子,送到两个俄语老师家,挂上块布,就可以做衣柜……

叶正大是!

(抱起木头下)

王季愚(哈口气,搓搓手,对着学生们)脚底冷,就跺跺脚,别冻伤了。

大家加点油,将这间屋子清出来,咱们就有了俱乐部。

三十晚上,大家伙儿在这里联欢。

众人放心吧,主任!

[王季愚弯下腰接着清理。

叶楚梅(起身)报告主任,这里发现两块地毯。

王季愚(微笑)哦,太好了。

(冲身边的王雪梅)雪梅,你和楚梅把地毯清理干净,然后给舍列波娃和库兹涅佐夫老师送去!

一家一块。

王雪梅是!

[王季愚弯下腰,吃力地搬一张旧桌子,赵洵身穿东北民主联军冬装,背着背包上。

赵洵(边解背包边说)等等,我给你搭把手。

王季愚(闻声转身)赵洵,你可回来了!

赵洵季愚姐!

[两人拥抱在一起,学生们惊讶地看着她们。

王季愚(笑)咱们到外边说,反正屋里屋外一样冷。

(拉着赵洵的手往外走)

王季愚这一年多,你都去哪儿了?

赵洵我呀,回东北后,先是被分配到北安省,在省委省政府做机要翻译,后又调到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筹划延安外国语学校复校,兼做刘亚楼同志的机要秘书。

一个多月前,随贸易代表团去了一趟苏联,回到哈尔滨,才知道学校改名为“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部附设外国语学校”,并迁到了这里。

这不,刘亚楼同志命令我立即赶过来。

你呢?

王季愚我是1月份到达海龙县梅河口,由东北局分配工作。

6月末奉调到东北大学。

几天前,合江省委书记张闻天同志将我调到这里主持工作。

赵洵(笑)听说你坐镇于此,我激动得一夜没合眼。

王季愚我也知道你要来。

(笑)这回,可真是遂了你的心愿,到你们大东北办教育啦!

只是,这儿原来是一个日本兵营,被炮火摧毁之后,就成了这样。

四平正在激战,后方在整编,后勤部只给我们口粮和军装,学习、办公还有其他费用得一概自给。

大家一起努力,刚刚清理出了两间教室,老师是两家俄侨,学生不到三十,真是白手起家。

赵洵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大的困难我都不怕。

王季愚(笑)那,咱们就一起干!

我让王雪梅带你去住处安顿一下。

(正欲喊王雪梅)

赵洵不用,我一点都不累。

等干完活再说。

王季愚(迟疑了一下)那好!

[两人回到屋内,接着清理东西。

赵洵对了,力凡、力平呢?

王季愚去年十月份离开延安的时候,考虑到路上的情况,我只带了力凡,力平交给了保育院。

赵洵他才五岁。

我们离开的时候,胡宗南的部队正在进攻延安,你能放得下心?

后来有力平的消息吗?

王季愚(低沉)没有!

不过,交给了组织,没什么不放心的。

赵洵也是!

王季愚(看着面前的砖头)咱俩把这些红砖清出来,请瓦匠师傅砌一个俄式面包烤炉。

赵洵好嘞!

[暗转。

时间1947年1月21日,除夕夜

地点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部附设外国语学校礼堂

[光复明。

[礼堂墙上全是洁白、透亮的冰雪,银光闪烁。

屋子里挂满用彩纸做的灯笼、花串,五彩缤纷。

正面墙上写着“除夕联欢会”五个美术字。

几个身穿东北民主联军军装的男女学生正在忙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王季愚、赵洵上,朝礼堂走来。

王季愚舍列波娃和库兹涅佐夫两家春节期间的牛奶和面粉总算准备好了。

刚才,北安省委还特地送来一些砂糖、苹果和巧克力。

咱们自己人先委屈一下,等联欢会结束,咱俩给两家苏侨老师送去。

他们有刚满月的孩子。

赵洵嗯!

(感慨)一个月前,这里还到处是残砖碎瓦,野兔满地跑;现在窗明几净,四个班都高高兴兴地上起课来。

真佩服你!

王季愚我也只有一双手,靠的是人心齐。

赵洵还是你有想法!

自从把延安带来的黄金卖掉,买了十辆日本人留下的旧卡车到集宁金矿跑生意,咱们的生活就慢慢好了起来。

王季愚多亏谢嘉宾队长他们,天寒地冻,一趟趟下金沟,换回生活物资。

都是多好的同志啊!

[叶正大、叶楚梅上。

叶正大、叶楚梅(立正、敬军礼)王主任好!

赵老师好!

王季愚(表情严肃)稍息!

晚会结束后,你们俩负责打扫礼堂卫生。

春节期间,厕所卫生也由你们负责。

叶正大、叶楚梅(齐声)是!

王季愚(表情、语调缓和下来)节目准备好了吗?

叶正大、叶楚梅(高声)报告,准备好了!

王季愚(微笑)去吧,好好表现!

叶正大、叶楚梅(收礼,齐声)是!

(快步进入礼堂)

赵洵(笑)扫厕所的事儿,都给了“二叶”?

王季愚对他们,更要严要求,不能有半点特殊。

楚梅刚到延安一个月,就被剑英同志送来东北,为的就是让她有所历练。

赵洵几个月前黑茶山事件,叶挺将军和夫人,还有两个孩子,都不幸坠机身亡。

对正大该是多大的打击呀!

王季愚是啊!

这里就是他的家。

生活必需品、零用钱,我都给他准备好,但学习一点都不能马虎。

报到第一天,我就跟他说,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成为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这孩子很听话,只是,心里的伤痛恐怕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

你也多留意他。

赵洵知道!

王季愚(愉快)等开春儿,咱们的经济状况进一步好转,再买辆马车,方便送病号、外教进城看病、办事儿。

赵洵(笑)你呀,就像个妈妈,照顾着咱这一大家子人。

王季愚净给我戴高帽!

走,都等着咱俩呢。

[王季愚、赵洵进到礼堂,屋子里的人起立,鼓掌。

王季愚(微笑)同志们,今天是除夕,学习的事儿就暂时放一放,大家伙儿在一起好好轻松一下。

唱歌、跳舞都行……我是啥也不会,看着你们乐,我就最高兴!

好了,下边的时间,都交给你们!

[王季愚刚想往一边走,舍列波娃上前拉住她的手。

舍列波娃能在这里跟大家一起迎接中国新年,我非常荣幸。

我代表家人,要对王季愚主任表示由衷的感谢。

是她带着老师和学生,为我和库兹涅佐夫老师两家安装了暖气片,砌了面包炉,并想方设法送来牛奶,让我们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看着王季愚,双眼泪光闪烁)谢谢您!

[众人一齐看着王季愚,鼓掌。

王季愚(看着舍列波娃、库兹涅佐夫)都是应该做的!

条件太过艰苦,我们很过意不去,应该感谢你们才对。

好了,今天不是感谢会,我等着看你们的节目呢。

(看着叶正大)正大,你带个头。

[众人鼓掌,叶正大走到中间,众人安静下来。

叶正大我给大家朗诵一首诗。

[叶正大朗诵叶挺的《囚歌》。

叶正大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

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里爬出!

我希望有一天,

地下的烈火,

将我连这活棺材一起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叶正大满脸泪水,走下来。

王季愚(上前拥抱叶正大,轻拍其后背)孩子,要坚强!

叶正大(点头,拭泪)嗯!

[王季愚拉着叶正大的手,一起坐下。

[叶楚梅上。

叶楚梅(微笑)我呀,打个谜语,让大家猜猜!

[众人:

“哦?

”好奇地盯着叶楚梅。

叶楚梅皇上傻了三个月。

打一人名。

[全场一片寂静,有人在交头接耳,叶楚梅调皮地拿眼睛瞟着王季愚。

舍列波娃(大声)王季愚!

[众人大笑。

叶楚梅(意外)您太厉害了!

[王季愚大笑,跟着众人鼓掌。

[手风琴奏出《三套车》的曲子,库兹涅佐夫起身来到中间演唱。

唱完,众人热烈鼓掌。

库兹涅佐夫我出去透透气。

(朝门外走去)

[手风琴奏出波尔卡舞曲,赵洵和舍列波娃来到中间跳起舞来。

加入的人越来越多……

[突然传来清脆的枪声……

王雪梅(高喊)有情况!

[王季愚一把拉住叶正大的手,全场静寂,鸦雀无声,都紧张地看着窗外。

[库兹涅佐夫推门进来,手持一杆长筒猎枪,枪管上挑着一只野兔。

库兹涅佐夫(指着野兔)这家伙,被我一枪打中!

[全场爆笑,舞曲再起。

[灯光渐暗。

赵洵旁白:

那是个令我永生难忘的除夕!

乐声、歌声、掌声、欢笑声彻夜不息。

季愚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喜。

7月,学校迁回哈尔滨大直街。

秋天,第一批毕业生走上了祖国最需要的岗位。

一年后,东北全境解放,学校改归中国共产党东北中央局宣传部领导,更名为“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季愚被任命为校长。

时间1949年8月下旬,周日

地点哈尔滨南岗区奉天街15号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院内赵洵家

[光复明。

[晚饭后,赵洵身穿布拉吉,坐在客厅里织毛衣。

王力凡坐在桌旁看书。

赵洵力凡,妈妈这两天就要回来啦!

王力凡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没出差,我也很少见到她。

[赵洵诧异地看了力凡一眼。

王力凡(起身,手里拿着书,站在窗前。

背诵)还有一些多情的母亲,她们不仅仅哭一哭、吻一吻就算了,还要给小孩子戴上个什么金玩意儿——戴着吧,记着我!

可是,可怜的小孩子能记得什么呢?

而且何必要记着呢?

何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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