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赵氏孤儿》的悲剧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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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赵氏孤儿》的悲剧性

论《赵氏孤儿》的悲剧性

查干哈斯

(内蒙古师范大学文学院07双语班学号:

20*********)

指导教师:

***

引言

《赵氏孤儿》全名《赵氏孤儿冤报冤》或《赵氏孤儿大报仇》,作者是元代前期杂剧作家纪君祥,《赵氏孤儿》表现的是历史传说中春秋时代的故事,故事的原型最早见于《左传》宣公十五年的《晋灵公不君》,其中主要记载了晋灵公与赵盾君臣之间的矛盾冲突,并没有赵、屠两家相互仇杀的情节。

在《史记》卷43《赵世家》中,才有了晋灵公被赵盾的侄子赵穿刺死,屠岸贾在晋景公的默许下,借着为晋灵公报仇的名义族灭赵家,以及随之而来的“搜孤救孤”的故事轮廓。

《赵氏孤儿》所述剧情,主要取材于《史记》。

大致剧情是:

晋灵公时,武臣屠岸贾与文臣赵盾不和,设计陷害赵盾,在灵公面前指责赵盾为奸臣。

赵盾全家三百余口因此被满门抄斩,仅有其子驸马赵朔与公主得以幸免。

后屠岸贾又假传灵公之命,迫使赵朔自杀。

公主被囚禁于府内,生下一子后托付于赵家门客程婴,亦自缢而死。

程婴将婴儿放在药箱里欲救出孤儿,负责看守的将军韩厥同情赵家看不惯屠岸贾的恶行,放走程婴与赵氏孤儿后为保证孤儿的绝对安全亦自刎。

程婴携婴儿投奔赵盾老友公孙杵臼。

此时屠岸贾急欲斩草除根,为搜出孤儿便假传灵公之命,要将全国半岁以下一月以上的婴儿杀绝。

程婴与公孙杵臼商议,决定献出自己的亲生儿子以保全赵家血脉。

后程婴便向屠岸贾告发公孙杵臼私藏赵氏孤儿,屠岸贾信以为真,派人搜出婴儿,掷在地上,又刺了几剑,程婴见亲子惨死,忍痛不语。

公孙杵臼大骂程婴和屠岸贾后触阶而死。

屠岸贾心事已了,便收程婴为门客,将其子程勃(实为赵氏孤儿)当作义子,又取名屠成。

二十年后,赵氏孤儿长大成人,程婴告诉其实情。

赵氏孤儿悲愤不已,决意报仇。

此时灵公已死,悼公在位,程勃将屠岸贾专权横行、残害忠良之事禀明,悼公便命他捉拿屠岸贾并将之处死。

赵家大仇得报,赵氏孤儿恢复本姓,被赐名赵武。

在《赵氏孤儿》这部剧本中主要出现了以下的人物——赵氏孤儿、反面人物屠岸贾、舍命救孤儿的“八义”(即钜麋、提弥明、灵辄、程婴、公主、韩厥、公孙杵臼、程婴之子)。

而在这十个人物中,作者重点描写的是以程婴为代表的“八义”,特别是程婴,全剧着重刻画了他为救赵氏孤儿所做的一系列义举,所以尽管剧本名为《赵氏孤儿》,但赵氏孤儿并没有被作者进行很多的描刻,而是更像一个用以贯穿整个剧目的媒介;当然,与剧目同名的赵氏孤儿也是本剧的重要人物;而剧中的另一个人物,即屠岸贾,作为剧中的反面形象亦是本剧不可忽视的人物。

《赵氏孤儿》敷演了一个报冤复仇的悲剧性历史故事。

全剧围绕救孤复仇的中心事件,歌颂了英雄人物为正义前仆后继、执著追求的牺牲精神。

洋溢着浓郁的悲剧意识。

赵朔死前对公主嘱咐:

“公主,你听我遗言,你如今腹怀有孕,若是添了女儿,更无话说,若是个小厮呵,我就腹中与他个小名,唤做赵氏孤儿。

待他长立成人。

与俺父母雪冤报仇。

”[1]公主死前将孤儿托付给程婴说:

“你怎生将这个孩儿掩藏出去,久后成人长大,与他赵氏报仇。

”韩厥自刎前对程婴说:

“将孤儿好去深山深处隐,那其问教训成人,演武修文,重掌三军,拿住贼臣,碎首分身,报答亡魂,也不负了我和你硬踹着是非门,担危困。

”还有公孙杵臼对程婴的寄托:

“我嘱咐你个后死的程婴。

休别了横亡的赵朔。

畅道是光阴过去的疾,冤仇报的早。

将那厮万剐千刀,切莫要轻轻的素放了。

”信念的每一次传递都伴随着牺牲,也增添了一份执著和希望。

悲剧意识由此荡漾开来,愈积愈浓,缔造了《赵氏孤儿》慷慨悲凉的悲剧意识。

一、剧中人物的悲剧命运

(一)程婴之悲剧

程婴这个人物是《赵氏孤儿》主要的悲剧人物,不仅是因为作者对他的描写最为详尽,更是由于程婴最好的传达和表现了《赵氏孤儿》所要诠释的悲剧意义。

在赵氏面临灭门绝后的灾难时,程婴冒着极大危险,进入了已被封锁的公主府,依照公主的托付毅然选择了救孤,公主为了断程婴的后顾之忧,毅然选择了死亡。

程婴把赵氏孤儿藏在自己的药箱中,准备带孤儿出府,然而很快就遇到了新的问题——把守府门的将军韩厥的盘查,幸而韩厥深明大义同情赵氏孤儿的遭遇,看不惯屠岸贾的恶行放走了程婴和赵氏孤儿以自刎来表明救孤之决心。

而这时屠岸贾得知赵氏孤儿逃脱的消息之后,为了斩草除根,诈传灵公之命,要杀掉全国一月以上半岁以下的所有婴儿。

在这种情况下,程婴无法逃匿,即使逃匿,也要祸及全国婴儿。

危急之中找到原是晋国大夫,因灵公无道、屠岸贾专权,且年事已高而弃官回乡的公孙杵臼商量。

程婴决定把自己的亲生孩子冒充赵氏孤儿献出去,恳请公孙杵臼抚养赵氏遗孤。

公孙认为程婴比自己年轻,更适宜承担抚养赵氏孤儿的责任,于是把程婴的儿子要来冒充赵氏孤儿收养,再由程婴到屠岸贾处告发公孙杵臼私藏赵氏孤儿。

狡猾的屠岸贾对程婴有所怀疑,程婴以自己一是为救晋国婴儿之命,二是怕自己绝后,巧妙回答,狠毒的屠岸贾要程婴去对公孙杵臼行刑拷打,程婴只好忍痛而为。

屠岸贾当面将程婴的儿子剁为三段,公孙杵臼也触阶壮烈而死。

程婴眼见亲子惨死在自己面前,却将真孤儿收为义子取名为程勃。

程婴从此被屠岸贾视为心腹,并将程婴的“儿子”——赵氏孤儿收为义子,名为屠成。

在赵氏孤儿幸福成长的二十年漫长岁月中,程婴遭到不明真相的晋国人民的唾骂,独自吞咽着卖孤求荣的恶名、戟手唾骂的侮辱,始终默默忍受着强烈的痛苦和仇恨以及人们的鄙视。

在生不如死的政坛魔爪下,他含辛茹苦,终于把孤儿赵武拉扯成人。

他使一张白纸般的赵武燃起复仇的烈焰,他煞费苦心、画图说古、痛说家史、控诉奸佞,终于策动懵懂的赵武,挥舞起复仇的利剑,杀向十恶不赦的屠岸贾,报了二十年前的血海深仇。

程婴在戏剧中是个身份卑微的地道小人物——草泽郎中。

可是正是这位不起眼的草根小人物,第一时间赶到下宫,把孤儿藏入药箱,带离险境;他慷慨陈词,说服宫门守将韩厥大义放行进而自刎;他吞下血泪,李代桃僵交出襁褓中嗷嗷待哺的亲生幼子,换下孤儿赵武;他忍辱负重,骗取奸贼屠岸贾的信任,苟活于世。

他胸怀王公贵族不可能有的仁心、仁术,用自己卑微的孱弱双肩,扛起了救孤复仇的猎猎大旗。

从这样的人物身上我们不仅看到忠义精神,同时也能看到其浓的化不开的悲剧命运。

统观全剧,不难发现,“忠义”精神是剧本主要歌颂和弘扬的。

而这一精神正是由程婴这个人物的悲剧命运来呈现的。

先是程婴因“向在附马府门下,蒙他十分优待,与常人不同”,且“幸得家属上无有我的名字”,毅然承担起了救孤的事业。

在《赵氏孤儿》中,孤儿仅在第四折、第五折中出场,仅起到连结作品结构线索的作用。

事实上悲剧主人公无疑是程婴,作者通过一些细小的事件,细致地刻画出程婴的思想发展过程,即报私恩——救孤儿——救众生——舍己——舍子——抚孤。

作品主要反映的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矛盾和斗争,因而程婴的思想性格便具有鲜明的封建时代特点和阶级特点。

他“有恩不报怎相逢,见义不为非为勇”,“你又忠我可也不信,你若肯舍残生,我也愿把这头来刎。

”可见,程婴是以忠义出发反暴救孤的,作品歌颂的,也正是他的忠义行为。

而正是这些思想和行动从我们现代人的角度来讲就是构成他悲剧命运的关键。

可以说,在“忠义”精神上,程婴是一个作者塑造出来的中国传统道德的完人楷模。

他懂得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为了自己主人的利益不怕冒任何危险,在中国封建固有的君君臣臣、主仆体系道德教化下,为保全主人的后代,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忍辱负重独自承担艰辛困苦。

作者正是通过程婴这样一个人物——个人境遇悲苦但精神无比高尚,从而打动成千上万的观众,进而使观者做出清晰的道德取向,即“忠义”至上。

这不仅体现了作者的写作主题,也体现了作者所在时代的主流精神。

但正因为如此更能体现出程婴这个人物不可避免的悲剧命运。

《赵氏孤儿》中面对程婴这个人物时咏唱的是中华民族永恒不变的主旋律——忠义,而感动我们和引起我们心灵共鸣的却是它诠释生死的咏叹。

当程婴、公孙杵臼商议救孤时,生是忍辱负重,死是大义凌然,生是难,死是易,怎样的一个生死决择啊!

公孙杵臼舍身取义,死之可泣。

而一介草泽医人程婴,为报当年赵家的恩惠,以一颗侠义之心承担起了一份英雄的使命更是弥足珍贵。

程婴在目睹了亲子被屠岸贾摔死,公孙杵臼被乱棒打死之后,视孤儿为己出,二十载的含辛茹苦,二十载的忍辱负重,更是生之可歌。

这是怎样的一种担当啊?

此时,我耳边传来的是马连良[2]老先生的苍劲的韵腔:

老程婴提笔泪难忍,

千头万绪涌在心!

十五年屈辱俱受尽,

佯装笑脸对奸臣。

晋国中上下的人谈论,

都道我老程婴贪图了富贵与赏金;

卖友求荣,害死了孤儿,

是一个不义之人!

谁知我舍却了亲儿性命,

亲儿性命!

我的儿呀!

抚养了赵家后代根。

为孤儿我已然把心血用尽,

说往事全靠这水墨丹青。

画就了雪冤图以为凭证,以为凭证。

(二)赵武之悲剧

作为与剧目同名的人物,赵氏孤儿很显然是这部剧作的又一主要人物形象,但这一人物在剧中更多的时候是在承担一种媒介的作用,即一种贯穿全剧的作用。

没有他就无法构成整个故事的冲突,但他并不拥有主动性。

这个人物在剧中的所作所为是非常被动的。

在赵氏孤儿成年具备行为与思考能力以前,他只是一个被众人营救以及被屠岸贾追杀的对象,尽管他始终参与了整个故事,但他无非是一个两班人马的跤力点,被救与被追杀都不由他的主观意志所决定。

赵武出生之前,家族就遭灭门之祸,其母托孤于程婴,而后自缢。

程婴冒险带孤儿出宫,将军韩厥仗义放孤儿出宫后,为保守秘密而自刎。

程婴与公孙杆臼定计,以程婴之子冒充赵氏孤儿,藏于公孙杆臼家中,并由程婴出面告密,屠岸贾乃收捕公孙杆臼与假赵氏孤儿,假赵氏孤儿被斩,公孙杆臼撞阶身亡,程婴忍辱二十年,赵武赖以幸存。

而在二十岁时他方得知真相。

人生是这样的残酷,在他来不及准备的情况下却要面对这样的血海深仇。

他背负着家族的杀戮和同仁的鲜血,仇恨却需要指向那个二十年来一直被称作“义父”的人。

对于这样的命运他只能接受却不能改变,因为这一切早已在他懵懂之时就已发生,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命运之手操纵着这一切,不容他反抗。

无论哪个年代,二十岁的人生都应当是花一样的蓓蕾初绽,梦一样的美丽温情。

然而,如果就是在二十岁生日的这一天,知道了你出生的真相,而这真相背后又掩藏着那样血腥的杀戮,为了让你活下来,被你叫做父亲的那个人牺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这个真相,生父死了,而养育自己的义父却是灭他全族的不共戴天之仇人——如果是这样,怎么办?

这就是困境——赵氏孤儿的困境。

在这个留传了千年的“搜孤救孤”故事里,人们的关注点似乎永远都集中于程婴的忠诚与信义,屠岸贾的固执与报应,而作为剧名的那个人,那个真实的困境中的孤儿,反倒被视作一个参照物,而没有得到足够的注视。

出生在家破灭门之日,成长在善意的谎言之中——只要平静地活下去,这些本不会是问题,他可以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成长为一个男人然后娶妻生子恬静地在他的时代里默默生活,然而他的身世注定他不会有这样的平静——突然之间,一切都被揭穿了。

他知道了一切,他出生之前,赵家就遭灭门之祸,其母托孤于程婴,而后自缢。

程婴冒险带着他出宫,将军韩厥仗义放他出宫,为保守秘密而自刎。

屠岸贾搜孤甚急,拟将晋国婴儿全部杀戮,以绝后患,程婴与公孙杆臼定计,以程子冒充他,藏于杆臼家中,并由程出面告密,屠岸贾乃收捕公孙杆臼与假孤儿,假孤儿被斩,公孙杆臼撞阶身亡,他才赖以幸存。

人生是这样的残酷,他背负着家族的杀戮和同仁的鲜血,仇恨却需要指向那个二十年来一直被称作“义父”的人——再也没有温情,屠岸贾一方面为养育栽培他成人的大恩人,另一方面又是赵氏家族全灭的罪魁祸首,赵氏孤儿生而为人,就不得不背负起其人生命运所难以承载的两难抉择。

困境就这样实实在在地摆在面前,绕不过去的。

当程婴告诉赵氏孤儿真相,赵氏孤儿说出“元来赵氏孤儿正是我,兀的不气杀我也!

”对于一个已发生的事件他才得以知晓。

尽管在这里如果我们稍加思考就可以发现,赵氏孤儿有两种路可以选择,也可以说本可能有两种心境,即报仇和不报仇,以及两种态度,一种如剧本所述在得知真相后悲愤不已毫不犹豫的要杀屠岸贾以报血海深仇,再一种,毕竟赵氏孤儿与屠岸贾有着多年的情分,他很有可能在内心充满矛盾,徘徊在报仇与不报仇之间,一方面他与屠岸贾有着家仇,但另一方面,仅就对他这个个体而言,屠岸贾也的确对他有恩,所以抱着一种“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想法,赵氏孤儿也是有可能选择不报仇的。

但正是有着前面的“八义”之举,特别是其中程婴的无私牺牲,使得赵氏孤儿在这个本来可以选择的时候也不可能有选择了,如果他不杀屠岸贾,那么“八义”的行为就是白费,使为他牺牲的人无法瞑目,使程婴倍感凄苦。

所以无论是作者还是观者也只能接受一个没有选择的赵氏孤儿了。

在这里与其说赵氏孤儿是顺从了作者在前面的层层铺垫,倒不如说在更深的层面上赵氏孤儿是顺从了封建道德体系的标准。

而人处于这样的一种环境中又怎能有自己的选择呢。

所以尽管赵氏孤儿的行动很是符合该剧的主题和封建道德标准,但他却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更加真实的人性,而更多的表现出一种无所为的被动。

而这怎么能不被视为是莫大的悲哀呢?

戏剧中当作为复仇主体的赵武知道自己的身世时,所想的只不过是“将那厮钉木驴推上云阳,休便要断首开膛:

直剁得他做一锅儿肉酱,也消不得俺满怀惆怅。

”到最后奸臣有报,忠良之后“袭父祖列爵卿行”,大家一起感戴君思浩荡,“落得个史册上标名,留于后人讲”。

而这样的戏剧结尾更加巨了赵氏孤儿的悲剧意义。

在中国古代,伦理道德始终是支配人们行为的至高无上的绝对信念,因此在古代的文学作品中,复仇更多的是与特殊的政治斗争结合在一起,复仇者也往往不仅是受害者的亲人,更多的是一个利益群体。

作为受害者的亲属,其自身回旋余地那样狭小,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被劫持的”,复仇本身往往超越了个人的恩怨而上升到正义与邪恶、忠良与奸佞之间的火拼:

个人无法融入任何的主观犹豫,而是只能作为一个近似傀儡的东西,被很多看不见的手操纵着。

没有了自主意识,这是何等悲哀的命运?

有人说,赵氏孤儿应该放弃复仇,表示和解。

如此对故事进行窜改,那么赵氏孤儿由于处于弱势,他的行为将不可避免地出现这样的误读信息:

放弃、胆怯、逃避。

他对不起祖先,也对不起公孙杵臼和程婴。

人类发展史上,和平相处只是一种美德,人还有其他许多美德,比如:

勇敢、判恶别善、决不放弃、冷静、耐心、隐忍待发。

当很多种美德发生冲突时,人只能选择一种或几种时怎么办?

那就要清晰地认识并选择符合自己能力、角色和身份的其中一项或几项。

而戏剧中赵氏孤儿选择了复仇,正义战胜了奸佞,但抹不去那浓浓的悲凉气氛。

(三)其他人的悲剧

当赵朔被屠岸贾假传圣旨,赐三般朝典自杀身亡后,孑然一身的公主没有被黑云压城的血腥阴霾所吓倒,而是“遇急思亲戚,临危托故人”,把高贵的王室贵族之膝,跪向了卑微的草根郎中程婴:

“你则可怜见俺赵家三百口,都在这孩子身上哩!

”“你怎生将这个孩儿掩藏出去,久后成人长大,与他赵氏报仇。

”当程婴表露出她娇嫩的金枝玉叶之躯难以承受屠岸贾的残酷拷问时,公主的表现同样不逊色于一个个慷慨赴死的男性义士,只一句“罢,罢,罢,我教你去的放心”,掷地铿然有声,转身慷慨自缢。

以死来取信并托孤于程婴,彻底打消了程婴的担心和疑虑。

同时也体现了这位刚烈女子对其丈夫的满腔深情大义:

“他父亲身在刀头死”,“为母的也相随一命亡!

巾帼不让须眉的公主,死得悲天怆地,摄人魂魄!

后来明代传奇作家徐元久创作《八义记》[3],其中“一义”就是这位刚烈贞节的庄姬公主。

赵朔的夫人庄姬公主是国君的胞妹,但在这场屠杀中就算是公主也保护不了自己的亲骨肉。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虽然表面光鲜,可命运却掌握在别人手中,由不得你来左右。

为救儿子,留下赵家唯一的血脉,她毅然选择了死亡。

韩厥这位治军威严著称的将军,见程婴一腔正义,十分感佩,他同情赵家的遭遇,看不惯屠岸贾的赶尽杀绝。

为了救赵氏孤儿,在他军人执勤的岗位上,公然违抗屠岸贾的命令,把藏有赵武的程婴放走,然后毅然的选择了自刎,干净利索地解决了程婴救孤的后顾之忧。

他本来有大好前途,他是屠岸贾信任的将军,不然也不会把他安排在把手公主府的位置上。

而且他已经搜得了赵氏孤儿,只要他禀明屠岸贾,把赵氏孤儿交给屠岸贾,那就是大功一件,肯定会得到屠岸贾赞赏和提拔,前途不可限量。

可他却放弃了这大好的机会,不禁放走了赵氏孤儿,在程婴提出怀疑其动机时以自刎的方式表明其咎赵氏孤儿的决心。

这里显示出他同情弱者的侠义之心,为侠义他毫不犹豫的献出年轻鲜活的生命,我们一方为其侠义行为喝彩的同时也不禁为其英年早逝而扼腕痛惜。

烈士暮年的公孙杵臼与程婴共同谋划了一套血淋淋的“狸猫换太子”救孤方案。

在那出激越悲怆的双簧大戏中,公孙杵臼与程婴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惨遭屠岸贾的刑罚之后,触阶而亡,为救赵氏孤儿献出了自己的古稀之命,彻底打消了屠岸贾的满腹狐疑。

虽然他说生是难、死是易,他选了易,但是我们扪心自问,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那样慷慨赴死呢?

他原本可以远离争端,安享晚年,但是为了“义”,他选择了慷慨赴死,他始终坚持着那种信念,被屠岸贾打得皮开肉绽也没能动摇其信念,最后大骂屠岸贾的残忍无道,触阶而死。

我们不能忽略他以古稀之身担下为救赵氏孤儿而慷慨赴死的大义之举背后的悲凉的命运。

还有程婴的儿子,为了保全赵氏孤儿和晋国所有无辜的婴儿,程婴与退职年迈的大夫公孙杵臼商议,用假相瞒骗屠岸贾:

程婴献出自己亲生儿子代替赵氏孤儿。

这个不足百日的婴孩为同龄的赵氏孤儿燃烧释放出生命中仅有的光亮与温暖后,在那出大戏中彻底的蒸发了!

一个不足百日懵懂婴儿,他不懂得什么是忠义、什么是侠义,可他却被动地献出了自己幼小的的生命,他连感受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夭折了。

这是何其残忍的世界、何其悲凉的命运?

这些鲜活的生命,为了救赵氏孤儿前赴后继的或主动或被动的献出了自己鲜活的生命。

这些生命不是能用一句“忠义”可以诠释的,其悲剧意义是非常之深远的。

在《赵氏孤儿》这部剧中,屠岸贾这个人物是不可或缺的。

应该说这个人物是引起整出戏剧冲突的关键。

先是他设计陷害了赵家致使赵氏一门只剩下一个孤儿,随后他又千方百计追杀赵氏孤儿,从而导致了公主、将军韩厥、公孙杵臼、程婴孩子的死。

可以说如果没有屠岸贾这个人物,是不可能有《赵氏孤儿》这部剧的。

也就是说屠岸贾是一个“引子”似的人物,是一个主动出击造成冲突问题的角色。

屠岸贾凶暴残忍,专权误国,陷害忠诚正直的大夫赵盾,在他的怂恿下,晋国国君下令:

抄斩赵氏满门。

一夜之间,赵盾和他的儿子赵朔、家属、奴婢等共计三百余口,倒在血泊中,做了冤鬼。

然屠岸贾这个被人们认定为残忍毒辣的杀戮者,当他寄予厚望,精心呵护哺育二十年的义子举剑指向自己时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我想是人就不会是生来就残忍毒辣,都是后天的环境所造成的,你越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你越是掌握不了命运,冥冥之中它自有定数。

屠岸贾一心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可是他哪里想得到他精心培养的义子正是他想要斩草除根的赵氏孤儿呢!

这也就造成了他的悲剧命运。

总之,屠岸贾的残忍毒辣,愈演愈烈的杀戮,愈来愈狠毒的搜孤手段,成就了接踵而来的舍身救难的勇士们,公主为保住儿子的生命,献出了母亲的生命,程婴牺牲了自己的儿子,韩厥、公孙杵臼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忠臣义士一个个死难。

这是一部壮烈的历史悲剧,他歌颂了正义,歌颂了为坚持正义反对邪恶而敢于赴汤蹈火的、前仆后继的自我牺牲精神,而更重要的其散发出的不可抵挡的浓浓的悲剧意味。

二、《赵氏孤儿》的悲剧意识

元杂剧《赵氏孤儿》堪称我国古典悲剧的杰作,饮誉中外。

剧中写春秋时晋国上卿赵盾遭到大将军屠岸贾的诬陷,全家三百余口被杀,并搜捕赵氏孤儿。

草泽医生程婴与罢职归农的中大夫公孙杵臼定计救出孤儿。

为救护孤儿,先后有公主、韩厥、公孙杵臼等人献出生命。

二十年后,孤儿由程婴抚养长大,尽知怨情,擒杀屠岸贾,报了冤仇。

《赵氏孤儿》敷演了一个报冤复仇的悲剧性历史故事。

,歌颂了英雄人物为正义前仆后继、执著追求的牺牲精神的同时也洋溢着浓郁的悲剧意识。

中国是受儒家传统文化影响的民族,儒家文化提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自我实现理论,提倡个人与家国的一致性。

个人的主体精神消融于家国的内涵中,幻化为全民族集体的高度自觉的主体性。

个人没有任何纯个人的要求,只能克己复礼,为义忘利,为义忘己,舍生取义。

这种情况下,四平八稳的伦理秩序根本没有滋生悲剧意识的温床,悲剧意识仿佛已被庞大的文化网所吞噬。

剩下的只有消极屈从、逆来顺受。

封建王朝的更替,意识形态的多元整合赋予了悲剧意识发展的一线光明,个体理想的执著遮求和这种理想在现实条件下的不可能实现,为悲剧意识的产生铺平了道路。

生存在文化夹缝中的悲剧意识坚强地生长着,显示出独特的东方韵味,它们用一种更为曲折的方式追问、探索、宣泄,出现了与伦理冲突的爱情悲剧意识,与夫权冲突的怨弃悲剧意识,与世道冲突的命运悲剧意识,与忠奸斗争冲突的政治悲剧意识,与邪恶对抗的英雄悲剧意识等。

正如刘鹗在《老残游记·自序》中说:

“《离骚》为屈大夫之哭泣,《庄子》为蒙叟之哭泣,《草堂诗集》为工部之哭泣,李后主以词哭,八大山人以画哭,王实甫寄哭泣于《西厢》,曹雪芹寄哭泣于《红楼梦》。

《赵氏孤儿》既洋溢着忠奸抗争的政治悲剧意识,又充满着正义与邪恶对抗的英雄悲剧意识,两者的结合缔造了作品气冲霄汉的悲剧意识。

贤臣昏君的政治悲剧在中国文化中源头很早,商朝即有比干剖心的悲剧。

中国文化通过制度礼仪哲学和道德观念把君王神圣化了,有德有志的贤臣遇上昏君,除了“死谏”表达自己的忠,就再也没有合理办法了,比干如此,屈原如此,岳飞如此,袁崇焕也如此,他们深信为君而死可以名垂千古。

昏君的必然存在,决定了中国政治悲剧意识的历史贯穿始终。

但奇怪的是,中国的政治悲剧很少将矛头指向君王,而是指向君王背后的奸臣,比干之死,只怪妲己:

屈原之死,只怪郑袖;岳飞之死,只怪秦桧,而《赵氏孤儿》中赵家的大仇也直指向了屠岸贾。

由此,维护了中国社会皇权的稳定性,奸臣的存在替代了君王的罪过,成为政治悲剧的主角,正如《赵氏孤儿》中让奸臣屠岸贾代替了晋灵公的罪恶。

并非奸臣没有罪恶,奸臣的罪恶与君王一脉相承,没有君王的纵容,悲剧是万万不会发生的,如没有晋灵公的纵容,屠岸贾怎能杀了赵氏满门而安然无事。

而文化的一体性实质是颠倒主从关系,不允许将批判的矛头指向高高在上的王权。

君王之所以如此,只是一时的蒙蔽,最后必将主持公道,使沉冤昭雪。

就如《赵氏孤儿》中所有错误都指向屠岸贾,而在赵武的揭发下,晋悼公下令锄奸惩恶杀掉屠岸贾,使赵氏沉冤得雪。

中国文化的政治悲剧意识使君臣冲突幻化为悲壮崇高的忠奸斗争。

忠奸斗争掩盖了君王的昏庸,维持了伦理道德的平衡。

《赵氏孤儿》作为一部政治悲剧,隶属于元代这样一个意识形态松弛的时代,得以将忠奸斗争和君臣冲突演绎得轰轰烈烈。

将矛头指向奸臣屠岸贾的同时,也撕下了掩藏在其后的王权的威严面具。

正如剧中公孙杵臼所唱:

【南吕一枝花】兀的不屈沉杀大丈夫,损坏了真栋梁,被那些腌屠狗辈,欺负俺慷慨钓鳌翁。

正遇着不道的灵公,偏贼子加恩宠,著贤人受困穷。

若不是急流中将脚步抽回,险些儿闹市里把头皮断送。

这里必须正视的是全剧对王权的质问是不彻底的。

屠岸贾杀赵朔是诈传晋灵公的圣旨。

这就把晋灵公的罪责消除了。

赵家灭门灾难的制造者只是屠岸贾一人,与晋灵公没有多大的关系。

屠岸贾才是全剧质问的靶子,灵公只是陪衬,还在灵公之后添加悼公的出场,使沉冤得雪,从而恢复了王权的尊严,尤其文后的“谢君恩普国多沾降,把奸贼全家尽灭亡。

赐孤儿改名望,袭父祖拜卿相”,体现了政治悲剧意识在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重压下的退让。

《赵氏孤儿》中政治悲剧意识的不彻底性决定了在其凸现悲剧意识时永远需要英雄悲剧意识的陪衬,在忠奸冲突中往往夹杂了义士壮烈崇高的行为。

义士英勇崇高以身殉义,舍生取义如为了救赵氏孤儿而牺牲的前赴后继的英雄义士们,这些弥补了《赵氏孤儿》政治悲剧意识的不彻底性,使悲剧意识得以尽善尽美的诠释。

因此明代徐元将其改编为《八义记》。

程婴,义之首也,为托孤,不惜冒风险进宫;为救孤,不惜牺牲自己未经满月的儿子;为育孤,不惜二十年忍辱负重。

这一切的付出只是“为赵家留得这条根,等他长立成人,与父母报仇雪冤”。

韩厥,义士也,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可不道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

在献孤与救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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