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综合英语2课文及课后习题翻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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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综合英语2课文及课后习题翻译
UnitOne---CopingwiththeCompliment
如何应对恭维
尽管我确信蓄胡子会使我更加气度不凡,走在大街上会使女性发笑,但我从不留胡子,原因是我不敢冒险,因为哪怕蓄一点点胡子也很危险,它会招来别人的恭维。
例如,如果一位女士走到我跟前,说道:
“你的胡子最迷人,”我会无所适从,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我可能会惊慌得脱口而出:
“我也喜欢您的胡子。
”
在社会交往中,应对恭维比对付辱骂要艰难得多,这话听起来有点矛盾,却有一定的道理。
闲聊时来句恭维话,往往让我们大多数人不知所措。
例如,有人对我们说上一句动听、赞美的话,我们就慌得说不出话来,膝盖开始瑟瑟发抖。
如果别人称赞不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时,我根本无法欣然接受。
我家住在一个小山上,俯瞰山下一片宽广的谷地。
来访者惊叹道:
“天哪!
你这儿的景色太美了!
”整个山谷原本就在那里,不是我造的,也不属于我。
然而我傻乎乎地笑着说:
“噢,没什么——无非是过去留下的一片土地而已。
”
我在接受这种特定的恭维时,表示最能完全接受的说法就是“嗯,我们喜欢。
”采用这种答话必须得小心谨慎。
就某样东西说“我们喜欢”,言外之意就是,还有许多其他人都认为它很令人讨厌。
不久前,我和一批人在一起时,其中有位来自澳大利亚的地球物理学家在滔滔不绝地谈论宇宙中的奇观。
“我们生活的这个地球,”他说道,“是个了不起的、生机勃勃的、旋转的行星,是由一些不可思议的奇观组合而成。
”随后便是长时间的停顿。
这时,一位被他的这种极度夸张的恭维话所吸引的妇女,禁不住说道,“嗯,我们喜欢这个地球。
”
我认为,对待恭维采取否定和贬低的态度是错误的。
“多漂亮的礼服啊!
”你的朋友赞美道。
“噢,这么破的旧衣服!
”你回答道。
这种情景,与我上述提出的观点非常相似。
别人赞美你的礼服,你无权为此感到羞愧或恼怒——除非这件礼服恰好是你自己亲手缝制的。
如果你这么说,“我是在麦茜商场的地下室和另一个妇女经过一番争抢才买下来的,”你可能会感觉更好些。
或者说“是我丈夫特为我挑选的”,这样还要好。
我认识一个潜心研究这种问题的人,他想出了一个办法来避开别人的表扬。
他采取了一种不近情理的现实态度。
一天夜里我无意中听到一位妇女对他说,“你的肩膀真有力啊!
”他眼睛眨也没眨就回答道:
“四分之三的水。
我的身体有四分之三是水,所以我的肩膀有四分之三是水。
任何有四分之三是水的东西实际上是不可能有力的。
”这位好心的妇女低声嘀咕着,皱着眉头走开了。
我想这个家伙回答的方式有问题。
我们当中有许多人试图用俏皮话来应对恭维。
例如,有人热情洋溢地说道,“久闻您的大名。
”“我想,不是什么好名声吧,”这是标准的回答。
这种俏皮机智的应答,应该置于政府的规定之中。
它也许会让我惊骇不已,因为我本人很不善于说俏皮话。
最近我听到一位年轻人赞美一个女孩,说她像明星格丽泰·嘉宝一样,美若天仙。
“奉承让你走遍天下,”她回答道。
我想,这个回答相当不错。
但是,在千百次的应对中才会有一句真正巧妙的应答。
只有像多萝西·帕克或乔治·考夫曼这样的人才能应对自如。
艺术家和作家面临着一个特殊的问题。
当一辆新车下线时,负责人可以把外界人士请进来,指着车子,挺着胸脯说,“难道她不漂亮吗?
”而绘画的人、写书的人或作曲的人却不能这样做。
诗人普洛弗的朋友赞叹说,“普洛弗,你上次写的那首十四行诗,妙极了,非常押韵。
”其实,普洛弗内心完全同意朋友的评价,但他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噢,其实,”他反对道,“你很清楚,最后六行不大押韵。
”
作为写了一摞书的作者,我有时也面临着这种情形。
有人会说,“你的那本新书,我觉得很有趣。
”我似乎应该可以回答,“啊,有人喜欢它,我很高兴
——我当时写得好苦啊。
”或者这样回答,“我也认为这本书写得很好。
”可是,我不能这样说。
实际上,著书人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使我不得不这样说,“你这个人,文学鉴赏水平一定很差劲。
”
为寻找应对恭维的技巧,我还求助过孩子们。
太小的孩子根本帮不了忙。
例如,对一个小男孩说,“啊,你好可爱噢!
”他怎么反应?
他会满屋子跑来跑去,舌头伸出嘴角,眼珠转来转去,显出一付吓唬人的样子。
我也可以这样做,但是我想这在社交场合是不能被接受的。
或者试着称赞一个小女孩,“你的裙子好漂亮啊!
”你惊叹道。
她马上掀起裙子,以示她的衬裙更好看,接着她又掀起衬裙给你看,以示她的内裤最好看。
这种做法在成人社会里是行不通的。
我想了片刻,觉得世界上讲西班牙语的人最善于辞令,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点什么。
你对他们中的一个人赞叹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他马上答道,“您大驾光临,更使蓬荜生辉。
”让你站在那儿,一脸尴尬。
要想回敬他们是没有用的——不管说什么,最后他们总会占上风。
有一点很清楚:
在所有得体的社交场合,最根本的就是保持镇定。
伊利莎·法勒写过一本美国最早的有关礼仪方面的书。
她在书中讲述了一个故事,阐明保持镇定的重要性。
那是在新英格兰举行的一次高雅的宴会上,主人切鹅时,鹅不慎脱手,滑出了盘子,落在一位贵妇人的衣裙上。
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感到极为窘迫,恨不得悄悄地找根绳子去上吊。
可是,这位主人却泰然自若。
他极为平静而庄重地说,“夫人,您把那鹅给我,我将感激不尽。
”要是我们的行为举止都能保持这种风度,摆脱局促不安,那我们的社交生活就会有趣得多。
如果我们牢记下面这一点,我们就会显得更加镇定自如:
每当有人恭维你时,他可能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唯一明智的回答就是由八个小小的字母构成两个简洁的小词:
Thankyou!
Animportantstepinbecominganeffectiveflattereristounderstandwhyflatteryhelpsyouestablishbetterrelationshipswithothers.Therootcauseofthepowerofflatterygetsatabasicprincipleofhumanbehavior:
Peoplecravebeingappreciated.,Thevastmajorityofpeopleareofthesimilarideadespitedifferentcultures.InAsianculturesthedesireforgrouprecognitionisgenerallystrongerthanthedesireforindividualrecognition.Nevertheless,theneedforrecognitionispresent.
Manypeopleholdthatthejoyofworkitselfismoreimportantthanexternalrecognition,includingflattery.Thejoyofworkmaybeapowerfulmotivator,buteventhosewhogetthebiggestjoyfromtheirwork---suchasscientists,artists,andphotographers---craveflatteryandrecognition.Otherwisetheywouldn’tcompeteforNobelPrizesorentertheirworkinimportantexhibitions.
Anotherreasonflatteryissoeffectiverelatestothenormalneedtoberecognized.Althoughsomearticlesandbookshavebeenwrittenandpreachedzealouslyaboutflattery,mostpeoplereceivelessrecognitionthantheydeserve.Manypeoplehardlyeverreceivecomplimentseitheronthejoborathome,thusintensifyingtheirdemandforflattery.
UnitTwo---TheGiftofGift-giving
送礼的艺术
有一段时间,我曾与一位女子约会——她属文学爱好者之类,涉猎广泛,其寓所藏书甚丰——我对她的仰慕之情有点太过分。
在一次圣诞节,我决定送她一件非同一般的好东西,恐怕其价格之昂贵也非同一般。
我给她买了一套《斯威夫特文集》——这可不是一套普通文集,而是十八世纪早期的珍藏版;随后,我将每卷皮装书单独包装,并分别制作了书签,上面写着精选的斯威夫特语录。
我觉得这样很浪漫;我想象着这样的情景:
圣诞之夜,我俩坐在壁炉旁,一边呷饮法国白兰地,一边欣赏勃兰登堡协奏曲,她把文集一卷卷地打开。
我有时真蠢!
我早就应该知道她是个讲究实惠的女人才是。
她曾给我买过两双袜子和一件衬衫,另外还买过一本阿曼斯小诗集。
她打开斯威夫特文集时,哭了起来。
我还以为那是快乐的泪水,但却不是。
“我不能接受这个礼物,”她说,“这很不合适。
”她硬要我把书拿走,要么卖掉,或者自己留着。
见我不肯罢休,她越发不安。
最后,她请我离开并把书一齐带走。
我很伤心,也很困惑,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从那以后,我们彼此再没有见面。
我过了几个星期才明白自己所犯的错误。
布莱克默曾在某处这样写过这样一句话: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傻劲——愚蠢而又固执。
”
我的可贵之处在于:
我通常送礼比较明智,不太张扬。
但我却有个毛病,正如我的前任女友所说的那样,我送的东西经常让人明显觉得极不合适。
比如说:
送给人家的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支付能力;把象征亲密关系的礼物送给与自己没有那层关系的人;送的礼物与所送之人的兴趣或需要毫不相干。
我对送礼的奥妙感觉迟钝,我经常因缺乏这种悟性而痛责自己。
最重要的,当然是送礼要送得恰倒好处,而非幼稚的送礼之举(当然亦非送礼之念),才是至关重要的。
在大多数文化群落中,由于其大多数比我们自己的文化群落更明白事理,送礼是非常崇尚仪式的——也就是说,受到条条框框的约束;送礼受到严格的社会制约,也几乎明显成为一种交换。
根本没有送礼不图回报之事;相反,你送给某人一个东西,希望得到某种回报——也许不是马上得到回报,而是不久以后。
而且你希望这种回报几乎是等价的;你会相当肯定,没有人会胜你一筹,送你很奢侈的东西,比如一套斯威夫特珍藏本,或者贪图你的便宜,送你一分钱的小哨子,交换一条独木舟。
送礼和受礼一旦形成规范,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一种礼俗,一种宴请和庆祝的场合。
换句话说,你喝完白兰地后,可以去谈晚上的正经事。
因此,送礼涉及到对互惠的期待,但我们这些西方世界里的聪明人逃避这个事实:
我们掩盖这个事实,花言巧语地大谈无私,说给予如何胜过接受。
大约两千年前,塞内加曾写道:
“可敬之施主决不以其善行而图报”。
我们喜欢对自己说,光荣又崇高的行为,就是奉献后把它忘却,根本不图回报,甚至不求感恩。
慷慨地、自发地去奉献,如同富饶的大自然。
如同一个快乐的妓女,忘了收嫖客的钱。
如同上帝亲手造的傻瓜。
我曾经想过自己在这方面的倾向并且得出结论这样的结论:
即使我荒唐又自发地慷慨赠送,我也和别人一样,希望得到很多回报。
我简直是试图收买:
感情、或许爱情。
别人的羡慕。
或把自己所选择的身份确定为浪漫主义者,能故作豪爽之态。
或使别人感到内疚:
瞧,我绞尽脑汁,费了许多周折,买来你可能喜欢的东西,洞察你的心思,让你心满意足。
你可曾为我做过同样的事情吗?
我的女朋友立刻看穿了这一切。
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这花了我好几个星期的时间。
恰到好处。
什么东西恰到好处呢?
我曾以为,没有什么恰到好处的东西,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我大概是从母亲那里得到的这个启示。
她每年圣诞节都花同样多的钱为我和弟弟买礼物——在这个家庭,她不偏心任何一个儿子——她设法确保我们明白这一点。
母亲很少把礼物包装起来,即使包装的话,她总是尽可能用最便宜的手巾纸,而且不用彩带扎。
我们过生日毫无矫饰之物,过圣诞节也毫无矫饰之物。
有一次,我忘了她的生日,即使她多次暗示自己的生日即将来临。
她使我感到十分惭愧。
总的教训是,你记住了——也许你送了些可笑的东西,但你记住了——你要送得慷慨;总会有大量的礼物可送,但你用不着把它们包装起来,贺卡也没有必要。
母亲具有清教徒的心态。
饰物是用不着的。
我还没走向另一个极端,但是——十八世纪文学除外——我现在却觉得饰物是极其极端的。
当我刚开始和妻子在一起生活,开始像恋人们习惯做的那样互赠礼物时,我渐渐地了解到,她以前的许多男朋友,可以说,在送礼物这方面缺乏想象力。
其中有一位过圣诞节送她一个色拉搅拌器,过生日送她一根烤火腿。
为什么不送她一把扫帚?
为什么不送她够吃一个月的“奇异面包”?
自从她上高中以来,除一个人之外,再没有人给她送过花,而且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用不着让她告诉我两遍。
复活节的那个星期日她收到了鲜花,那是我们在一起共同度过的第一个重大盛会。
那些鲜花是我让别人送给她的,这种方式收到鲜花肯定是最好的。
有时,她会无缘无故地收到鲜花。
每次她都会流泪,可那些泪水是喜悦之泪。
我不是在自吹自擂:
任何一个白痴都明白如何赢得这个女人的芳心。
她告诉过我该如何去做;她对此直言不讳。
问题不在于我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而在于那些鲜花。
它们只不过是摆设而已。
完全没有什么用途;我家人容易过敏,鲜花甚至会引起不适。
但它们却是很理想的礼物。
纯粹是象征性的。
纯属老套。
我们需要那些老套的东西。
我们想要人人想要的东西:
亘古不变的手势;仪式;漂亮的包装纸;丝带——而且只能是熨烫过的、被选中能与包装纸的颜色相配的丝带。
我正在慢慢地学习这些艺术。
作为一个习惯在最后时刻购物的人,我在学习提前做好计划,提前问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东西,然后再买给她;我渐渐地不再想使她感到惊奇,不再想寻找某种她从未想过,但一见便知最适合自己的绝妙东西。
那是一种自我表现:
我头脑灵活,考虑周到,想象力丰富,了解她的心思胜过她对自己的心思的了解。
我对此不再抱有希望。
我甚至在学着送给她一些我并不喜欢而她却需要的东西,一些在我看来俗不可耐或并不需要或不如我所希望的那样耐用的东西。
为了真正重要的事情,现在我们一起去购物,首饰她会保存着戴一辈子。
请注意,首饰是一种饰物。
我开始带她去珍本书店,这样她就会为过圣诞节而给我买我想要的书。
那些东西还是饰物而矣。
你不会去读珍本书的;你把它们摆上书架罢了。
她觉得那些书很荒唐,但还是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不去呢?
我们彼此纵容对方。
我们却没有胆量纵容我们自己。
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利他主义行为。
职业利他主义者的存在却是真的——如护士、社会工作者以及所有这些所谓的“救助性职业”——但他们提供服务的同时得到报酬;就政府的援助而言,这种给予是否慷慨,是否勉强,你可去询问任何一个接受福利救济的人。
甚至制度化的给予也是一种交换:
期待某种偿还。
在和谢尔曼.费尔蔡尔德相处的岁月期间,我曾一度为他的慈善基金会工作;我的任务是寻找崇高的事业,费尔蔡尔德或许会捐赠出他几百万元资产中的一部分。
那段经历使我在金钱的力量以及礼物的力量这方面增长了不少见识。
我走遍全国,每到一处,可能受到捐助之人对我给予的尊敬都与我尚浅的资质极不相称。
我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医学院的院长征求我的建议和意见;大学校长邀请我去喝茶;国家健康研究所的主任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会见我。
在一所大学,一位系主任甚至请我写一篇关于他们系的评论文章,然后把文章发给他的教师们阅读。
我尽可能告诉所有这些人说,我只能提一些建议,并没有权利决定资助之事。
但这不起作用;人人需要我。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恺撒.夏维兹对此却颇有兴趣。
我是在他著名的禁食期的第九天见到他的,当时他正躺在加州德拉诺农民中心自己的陋室里观赏落日余辉。
我以前从未见过如此神秘的个人魅力,这对我触动很深。
但费尔查尔德却对此无动于衷。
他会给他们的健康中心提供小数额的资助吗?
绝对不会的。
这太有争议性了。
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争取帮助夏维兹从其它基金会筹集资金。
分文未获。
基金会的资金都用来建造大学或医院楼房,而且楼房都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用来发放奖学金或奖励教授,同样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用来建造博物馆,并把主要捐赠人的名字精心刻在墙壁上。
金钱可以买来声望。
基金会的行政人员把他们所赠之物说成是“投资”,他们寻求某种回报,寻求项目或方案的成功,然后指明把这种成功说成是“我的成功”。
他们有些人到头来觉得自己确实很了不起。
然而,足球运动员乔.德莱尼为救两名溺水的男孩献出了生命。
父母为了我和弟弟能上康奈尔和普林斯顿放弃了许多物质享受。
有些人经常献血;献血者姓名未详,他们赠送这种礼物得不到表扬,而且还会使身体暂时衰弱。
人们一旦对利他主义的可能性冷嘲热讽,就会想到许多相反的事例。
我们生活在利他主义的可能性和自我主义的现实性之间的紧张状态中。
不管我们偏向哪一方,我们最终希望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愤世嫉俗者;妻子说我倒不如是个讽刺家。
或许如此。
我相信,如果你长期调查人类动机,你就不会接受表面价值。
但这不会动摇你对人类本性的信念。
我想我们大多数人都想超越自私。
我们愿意奉献;在恐惧、强迫、害怕、焦虑、欲望以及自怜的背后,我们藏匿着慷慨的冲动和自发的热情。
人类有许多善良的品质。
陀思妥也夫斯基曾经写到:
“一般说来,人,即使是恶人,比我们所想象的更天真无邪。
我们自己亦如此。
”
惠特曼曾不带有任何讽刺之意地写道:
“礼物本属赠者,多去之还来——其不会失之……”。
惠特曼把自己奉献给世人,并且大胆地、毫不谦虚地臆断:
礼物十分相称。
这是一个神圣的理论:
你把上帝赐予你的礼物传送下去,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越多。
这种交易升到更高的级别;由于你不为自己留下任何东西,一切均属于你的。
你成为一个慷慨解囊的渠道;利他主义和利己主义成为一体。
然而,谁会具有如此崇高的豪壮之举?
我们许多人是不会有的。
我们这些缺乏诗人气质的人,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紧张状态中;我们尽量让子女接受教育,在圣诞节或其它祭祀场合共享资源,且表现得落落大方——寻找悦人的风格,注意精妙之处——同时一只眼睛期盼着我们可能索要到的东西。
不承认期待落空会造成失望,的确会使人变得愤世嫉俗;只要我们不欺骗自己,期待回报时,想象我们不“要”回报,就没有必要为此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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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Three---WeHaveNo“RighttoHappiness”
我们没有"享受幸福的权利"
"毕竟,"克莱尔说,"他们拥有享受幸福的权利"。
我们当时是在讨论邻里发生的一件事。
甲先生抛弃甲太太,离了婚,准备迎娶乙太太,而乙太太也同样办好了离婚手续准备嫁给甲。
毫无疑问,甲先生和乙太太非常欢喜对方。
如果他们继续相爱,且健康和收入不出什么差池,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过的很开心。
同样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与各自的前任相处不佳。
乙太太最初还是喜欢她的丈夫的。
但是后来他在战争中负伤,丢掉了工作,据说还已经失去了性能力。
此后的生活已经不再是乙夫人当初所期待的。
甲夫人也很凄惨。
她容貌不再,也没有了生机活力。
有人说她因为为他生儿育女,又为护理他度过漫长的疾病期而将自己的精力消耗殆尽,而先前的婚姻生活也因着疾病而黯然失色。
但是不要以为甲是那种将糟糠之妻弃之如敝履的一类人。
我们都知道前妻的自杀让他非常震惊,他曾亲口对我们说,“我又能怎么样呢?
每个人都有享受幸福的权利。
我不能错过我的幸福机会。
”
之后我就一直琢磨"享受幸福的权利"这句话。
起初这句话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每个人都有走运的权利。
无论会有哪个派别的道德学家如何评论,我们的幸福或痛苦很大程度上都非人力所能控制。
在我看来,所谓享受幸福的权利并无依据,正如不能要求自己的身高要达到六英尺,应该有个百万富翁的老爸,或者说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想去野餐了,天气就必须晴朗。
权利作为所在的社会的法律所保障的自由是不难理解的。
因此,我有权沿公共道路行驶,因为这是社会给赋予我的自由,也是“公共”道路意义之所在。
我也能理解法律所保障的债权权益,和与之相应的他人的债务承担义务。
如果我有权从你那里获取100英镑,也就等于说你有责任付我100英镑。
如果法律允许甲先生抛弃发妻而去勾引邻人之妻,那么甲就有这项法律权利,我们也没有必要在此谈论所谓“幸福”的权利。
但是克莱尔意非如此。
她是说甲的行为不但符合法律权利,还符合道义上的权利。
换句话说,克莱尔是继托马斯·阿奎那,格劳修斯,胡克和洛克之后的有一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