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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药无双

桃药无双

 

第一章堂堂百花涧一个学解蛊的门派,怎能如此不济的非要让人学饲蛊!

在我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不计其数的饲蛊失败后,今日,在这个天朗气清清,惠风和畅畅的日子里,老天爷依旧没有显示出丝毫对我弱小心灵的体贴。

我依然失败了。

对此,我感到无比沮丧。

蹲在百花崖的崖口子边上将它们埋了,还插上了我精心挑选的崖口边上的一朵野菊花。

我暗自腹诽堂堂百花涧一个学解蛊的门派,怎能如此不济的非要让人学饲蛊!

我年幼无知之时,总是对万物充满一问到底的执着精神。

我曾无数次问过七公为何我学解蛊要饲蛊。

七公总是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眼神迷离的叹道:

“天意向来高难问那个高难问,你且当养养宠物丰富丰富精神世界吧。

我:

“……”

对于七公那个老不正经的话,我一向是不信的。

在我再三的追问下,七公恨铁不成钢的对我说:

“小药啊,你还是太年轻!

怎么就不能体会老人家的用心良苦呢!

你解不了蛊的时候,先饲上一蛊在自己身上试试,这样解蛊自然会解得比较快啊。

我曾傻傻的信以为真,还猜测师祖定下这门课程可能是为了有朝一日涧中没有生意的时候可以给人下上一蛊,再将他医好,便可赚上一笔。

这是多么具有经济头脑的好想法啊!

后来和门派里的其他弟子一起八卦的时候才听说,原来先代师祖和师祖母感情甚笃,年青之时时常玩儿情调,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打,还经常互相下点儿蛊毒玩儿生死一线。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何连七公那个老不正经都三缄其口避重就轻,也明白了为何百花涧解蛊之术如此高超,原来是师祖迫于生命安全啊……

其实饲蛊这事儿,对我来说还真没什么意义。

说来惭愧,我虽然饲蛊之术十分不济,解蛊之术也马马虎虎,但是我的血却有抑制毒蛊的奇效。

所以给自己下蛊这种事儿对我来说基本没用,况且给自己下蛊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我也委实做不出来。

可是七公说了,要是搞特殊化只有我不用学饲蛊,那百花涧就沦落的和现在的衙门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我还是得乖乖的学饲蛊。

往事果真是不堪回首,我看着远处涧里升起了袅袅炊烟,决定先将饲蛊失败引发的无限悲情和以此引发的联想放上一放,果断回百花涧吃晚饭。

我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准备喊和我一起出来却早已跑得连个影子都没了的七公。

我转身对着整个云山大喊道:

“七公公公公!

七公公公公!

可是直到整个云山之中都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前方仍然毫无动静,为了尽快回涧里吃上晚饭,我决定有必要认认真真好好喊喊七公的大名。

我坐在崖口的大石头上翘着二郎腿深深的吸了口气,气沉丹田,大声嚎道:

“三七!

田三七!

田三七!

果然不到三声,七公就从林子中冲了出来,还惊起了无数鸟儿。

我刚刚想感叹一下这样的扰民哦不对是扰鸟真是作孽哟!

还没待我开始抒发情感,七公就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再往前一厘估计我就直接撞在七公的脑门子上了。

还没待我从惊吓中缓过神儿来,七公就粗着嗓门对我嚷嚷着:

“死丫头,叫什么呢!

七公虽是掌门的师叔,但素日老不正经,一点儿不像个蛊术高超的长老。

年纪一大把的七公,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就是全名,因为七公自觉田三七这个名字不够复杂太过直白,不能显示出他的复杂与不直白……

我看七公看着我的眼神儿写满了凶狠的“你给我等着”,急忙双手拽着他的胳膊,一边晃一边讪讪的笑:

“七公…你跑哪儿去了,涧里要开饭了,再晚一点儿就要回去喝西北风了啦!

七公白了我一眼还未开口,我就拉着他小跑了起来……

刚到百花涧的涧口便有弟子来找七公,说是从折雪山庄派来向他学习的弟子已经到了,让他去百蛊楼见见。

我不过好奇便随口问了几句,可谁想七公竟然指派我去接待那名弟子,我暗想七公定是因为方才我喊了他的真名报复我。

正是吃饭时间,我实在不愿意去,便弱弱的开口道:

“…七…公…啊…你这样不会是纯报复我吧……我……”

七公慈祥的看着我笑,拧了拧他那白花花的胡子。

一看他拧胡子,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七公假似沉吟,半响开口道:

“你看,我就是这么直白……”

我仍不死心央求:

“七公……你最疼我啦。

七公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头:

“不不不,我最疼我自己了。

我说你就那么不想去?

“嗯!

不想去,一点儿都不想去。

”我拼命摇头。

“既然这么不想去,那就……就只能你自己克服一下了,七公我饿了先吃饭去喽。

”说罢,七公高高兴兴的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踱着步子悠然自得的走了。

我呆立在原地半响,暗自在心里将七公他老人家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

然后思忖着左右我是逃不过了,于是便磨磨唧唧不情不愿的往百蛊楼走去。

百蛊楼位于整个百花涧的中央,是掌门平日处理涧中事务的地方。

它建在涧中的镜湖之上,而临水桥便是去百蛊楼不划船的唯一道路。

我刚刚踏上临水桥,远远便看见一名身着黛色长袍的男子,身子挺立,负手槐树之下。

微风拂过,槐花瓣伴着他的发丝在空中舞动,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

似是听到有人前来,他蓦的回头,玄色发丝拂过精致脸庞,眼中似是盛开着倾世桃花。

我当下心中便冒出了“言念君子,温润如玉”这句古话。

美色当前,未作多想我便走上前去:

“你可是折雪山庄派来的弟子?

他浅浅一笑双手抱拳道:

“在下符桃,来自折雪山庄,在此等候七公。

百蛊楼上的风铎在风中叮铃作响,伴着他清清冷冷的声音甚是好听。

我亦急忙抱拳回礼道:

“我姓明,明没药。

奉七公之命负责带你参观百花涧,今日天色已晚,你先随我去住处安顿,明日辰时你仍在此等我,我再带你去别处看看。

符桃淡淡一笑,答道:

“如此便麻烦明姑娘了。

我点了点头道:

“无妨,你且随我来吧。

他向我颔首道了声谢,我便带着他往住处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他的住处,我向他道:

“你刚刚进来的山谷便是百花谷,平日大家都在百花涧里活动,这里便是涧中男弟子的住处百花楼。

符桃愣了一下道:

“……百花楼?

明姑娘说笑了吧?

这门楣上明明写着揽月楼吧。

我暗想一般人果然不能理解涧里的良苦用心,便道:

“唉,你初来此地就不懂了,你看!

百花谷里的山涧叫百花涧,这涧里的楼自然要叫百花楼啦,这是涧里公认的嘛!

其实我心里知晓,这更为主要的原因其实是,这年头招弟子委实不易。

平常百姓好端端的在家为何要跑到这山涧里来,一说弟子都住在百花楼自然可能吸引一些心怀遐想的新弟子——我觉得这和凡是大点儿的酒楼都会将清炒菠菜这道菜叫红嘴绿鹦哥是一个道理。

我见符桃嘴角抽搐了一下,便思忖着这位符公子想必是被我们涧里的奔放惊讶到了,又道:

“你要学的还很多呢。

对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是否娶妻?

符桃明显的愣了一下道:

“……在下今年二十有二,未曾娶妻,姑娘何故有此一问?

我得意一笑:

“好巧!

我也尚未成亲。

嘿嘿!

符桃:

“……”

“哦,对了,我今年十六了,你就不要明姑娘明姑娘的叫我了,你看我们相差六岁,以后你便叫我师姐吧!

我就叫你阿桃吧!

我正暗自得意自己的睿智,这样一来我倒是将这位绝色美男的感情状况摸得一清二楚;而且以后他须得尊称我一声师姐,这样天长日久他必然也会对我敬重有加。

就算日后不能有别的发展,这样绝色的男子叫我一声师姐我也不吃亏啊!

正当我陷入这种愉悦的情绪无法自拔时,便有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一丝调笑:

“明姑娘的逻辑还真是与众不同。

明明是我比姑娘大上六岁,虽说在下进门时间不如姑娘久,但是在下此次前来师承七公,七公算是姑娘的师公,这样算来你应当叫在下一声师叔吧?

我愣了一下,断然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说,便立即义正言辞的改口道:

“哈哈哈,七公他最不在意的就是辈分这种繁文缛节了,你还是叫我没药,没药就好。

嘿嘿,没事我就先走了哈……”说罢,我便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

远处还传来符桃略带戏谑的声音“明姑娘,慢走不送。

于是我便又加快了脚步,往我就寝的地方走去。

我一路走一路摸着早已经饿扁的肚子,抱怨着符桃这人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涧里的晚膳时间早已过了,我估计着今日大概是要饿肚子。

可一回到卧房便看见卧房桌上放着几盘我爱吃的点心,顿时心花怒放,暗暗想七公还算有点儿良心。

匆匆吃了些点心我便收拾收拾睡觉去了。

 

第二章你师兄真有你说的那么猥琐?

第二日一早我准时来到临水桥,符桃已经等在那里了。

免不了寒暄一番,之后,我提议先带他去涧里风景优美的百花园看看,晚些时候再带他去见七公。

符桃自是没什么异议,于是我便带他前往位于百花涧南面的百花园。

可当经过涧中的一片树林之时,远远的就看见树林之中的亭子里,身着一袭花衣的男子和一位着白衣的姑娘正在说些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是谁!

在百花涧里穿得这么风骚的,除了凤尾那厮不用作第二人想。

凤尾是我的师兄,素日总是喜欢将各种颜色都穿在身上。

他身上一直有一处我理解不了的气质,那就是自来熟,男女通吃的那种,而且其中以男子居多!

他曾经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公子甲聊天聊了整整三炷香时间,最终还是被我死拉活拽才给弄走。

更为让人惊悚的是凤尾还与这位公子发展起了长期情谊,经常飞鸽传书,对此乐此不疲不亦乐乎!

这一度让我惶恐,但让我更加惶恐的是,我总有种预感凤尾这样玩下去,早晚有一天玩儿着玩儿着就得把自己的袖子给玩儿断了!

这俗话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然而凤尾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调戏人,比如他曾经因为贪图一时之快,调戏了山脚下林记猪肉铺的小公子,直接导致了我和他被那小公子拿着剁猪脚的尖刀从南山头跑到了北山头,从东山头又跑到了西山头……涧里也整整一个月没闻到过肉香。

他眼下肯定正在调戏新来涧里的无知小师妹!

八卦当前哪有不深挖的道理!

我扭头高兴的对符桃道:

“走走走,我带你看场好戏。

符桃心下疑惑:

“不去百花园?

“唉呀!

百花园哪有这里好看,快快快别磨磨唧唧的了!

”我拉着符桃一起藏在了一颗树下。

我双手撑在树干上,身子向前倾仔细的观察着亭子里的情况。

只见前面不远处,身着花衣的凤尾正和一名女子相对坐在亭子里,似乎正正说着什么。

符桃只是远远地站着环顾四周。

唉,一看就是个没有偷听经验的。

我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点儿,然后轻声对他道:

“你站那么远能听见个什么!

来来,快过来!

他却很是无奈的笑道:

“你站在那儿,就能听见了?

那亭子外围有一圈一圈的牡丹围绕,就算你站在最近的一棵树下也只能干看着,胡乱臆测罢了。

我当下即赞叹道:

“这亭子还真是个适合小鸳鸯偷情的好地方啊!

符桃:

“……”

我又转头望着符桃道:

“无怪乎以往凤尾和那些新晋小师弟上课传小纸条都要偷偷约在这儿见啊!

“凤尾是谁?

”符桃疑惑问道。

“就是亭子里穿得和个花孔雀似的的那位,我的师兄。

哦,对了!

他平时闲来无事最喜欢调戏你这样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了!

你要自重啊!

符桃无奈地看着我:

“我怎么就是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了?

况且你师兄真有你说的那么猥琐?

我看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也对!

他不仅猥琐,他还调戏漂亮姑娘呢!

你瞧我这记性,嘿嘿。

符桃:

“……”

“小药!

你鬼鬼祟祟的又在干嘛呢?

”有人叫我。

我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只见路过此地的七公,正一边摸着他那白花花的胡子一边朝着这边走来。

我连忙示意七公噤声,七公一看心下了然,一路小跑,转眼跑到了我与符桃的身边。

待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七公摸着胡子笑呵呵道:

“凤尾又在勾搭人了?

这次是小师妹还是小师弟?

来来来老夫也来看看。

七公扭身,注意到了此时正在在我身边的符桃,便一边拧着胡子,一边上上下下地将符桃打量了一遍。

不好!

七公又开始拧他那白花花的胡子了,一定是不怀好意!

毕竟“头可断!

血可流!

胡子不能乱!

”这句话,是七公的人生信条。

也正因如此,我一度以为,“胡子”是一个人全身上下最为重要的部分。

这直接导致了我在年幼时,一直认为自己和涧里的一众小弟子都是残疾人士……待到再大一些的时候,看到凤尾的下巴上,开始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又一度让我陷入自卑,觉得自己是个有着生理缺陷的人。

听说生姜有促进毛发生长的作用,为弥补我的缺陷,我经常跑到涧中的伙房里偷生姜,往自己的下巴上蹭。

直到被伙房的张厨子发现,在他“语重心长”的教导下,我才知晓,原来只有男人才会长胡子!

总之,那么在意自己胡子的七公,只要一开始拧他那白花花的胡子,那他接下来说的话,就一定会让他很舒心,让你很不舒心。

果不其然,七公笑得一肚子坏水样:

“你也勾搭上了一个?

长得倒是挺俊的。

”他一边打量一边自顾自的点头。

“啧,七公你说什么呢!

这是你的新弟子,折雪山庄来的!

”我不满的朝七公翻了个白眼。

七公愣了愣,这才觉得有些失言,拍了拍脑门儿朝符桃道:

“你就是符桃吧。

我就是百花涧的七公。

哈哈哈七公我年纪大了,说话也随意惯了你多担待。

符桃连忙向七公道了声不敢,正欲自我介绍却被七公阻止,“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其实吧,亭子里这种场面身为长老的我本该去制止的,但今天我决定还是先观察观察,毕竟不能冤枉了别人。

符桃:

“……”是你自己想看吧。

我左看右看,眼睛都瞪酸了脸都贴在树上了,也实在没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于是急切的请教符桃道:

“阿桃,这儿果然是听不清,以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符桃:

“…阿…桃?

“你一大老爷们儿,就别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了,赶紧的啊!

万一一会儿他们说完走了该怎么办!

七公一边摸着他那白花花的胡子一边频频附和:

“是啊是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唉唉!

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向他俩这样缱绻万千的时刻值得我们好好看上一看,你们怎么那么不纯洁!

”说完朝空翻了个白眼儿,伸手自认为潇洒的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我:

“……”

符桃:

“……”

尴尬间,符桃抚着下巴道:

“如此看来,为今之计便只有直接上前去问问他们在说什么了。

七公一拍大腿:

“有道理!

我:

“……”

我说你们真的懂什么叫偷听么!

不待我开口阻止,不远处忽然传来男声: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刚正准备回头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大白天的出来吓人!

这一回头又吓了一跳!

刚刚还在亭子里的凤尾这一转眼就站在了我们的背后。

我讪讪的笑:

“呵呵!

这么巧啊!

你也在这儿散步?

这儿的风景真是让人心醉,不禁驻足观赏啊!

你看今天的月亮真大真美啊!

七公连忙紧随其后道:

“对啊!

对啊!

今天的星星可真是圆啊!

凤尾:

“……”

符桃:

“……”

凤尾深深的叹了口气扶额道: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月亮和星星!

我:

“……”

七公:

“……”

符桃笑着看了我一眼,眼中笑意更浓转身向凤尾道:

“凤尾兄,他们两位对你甚是关心。

见你和一名女子在亭中闲谈,心下十分好奇,才会在此停留,想要一窥究竟。

我颇为敬佩的看了符桃一眼,心下想他还真是直白!

而且被他这么正经的一说我怎么觉得我们这原本偷偷摸摸的事,听着还挺有理有据的!

我连忙附和道:

“是啊!

是啊!

我们这不关心你么,那姑娘姓甚名谁?

是新来弟子里那个组别的?

她……”

还未待我说完七公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道:

“瞧你忒八卦!

唉唉,小尾你别理他,来来和七公我说说。

她打哪儿来?

家里几亩地?

地里几口人?

性格如何?

凤尾见我们这么八卦反倒是没有生气,挑眉古怪的笑笑转身看着符桃道:

“这位公子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啊!

莫非你也想知道我的感情状况?

来来来,你过来点儿我们私下聊啊!

复又转身看了我和七公一眼,嫌弃道:

“想知道啊!

”见我和七公拼命点头,凤尾从鼻子里喷出一个气声:

“哼~无可奉告!

被这样鄙视了,七公可不愿意了,他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又拧了拧他那白花花的胡子道:

“看来你是想去巡山了。

说到巡山,简直就是涧中众弟子的恶梦!

枯燥也就罢了,关键是巡山回来之后还要写冗长巡山所见心得以及对云山安全问题的若干看法!

关键是掌管此事的长老闲来无事最喜与人聊天,还爱借题发挥。

曾有一次与我和凤尾谈话生生从注意云山的安全谈到蛊术与安全的关系,再谈到人生及人生理想、最终回到卧房安全问题比如不要白天在卧房点蜡烛、晚上记得吹蜡烛云云……简直不能忍!

想当初我与凤尾被派去巡山之时,总是他巡南山,我巡北山。

每每巡山之时总是愁苦不已,为了排遣心中苦闷我俩总是一个站在南山头、一个站在北山头互相对歌,互诉愁苦之情。

可能歌声太过悲切!

引发了山下群众不满。

群众们自发联名上书掌门,说我俩扰民。

我俩多次被罚蹲墙角后还执迷不悔……鉴于我俩屡教不改,山下居民又一直投诉,掌门终于改派其他弟子巡山。

为此我和凤尾还一度暗自庆幸了许久!

果然一听到巡山,凤尾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太转弯:

“……哎呀七公呀!

您看您急什么,你想知道我慢慢说给你听嘛!

可还没等凤尾开口,突然有弟子急匆匆跑来说掌门在寻我与凤尾,让我们火速前去见他。

我平时最怕一本正经的掌门了,一听掌门要见我连忙向七公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七公看了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摸了摸胡子道:

“得得得,陪你俩一起去吧。

符桃你先到我的住处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交代一些事情。

“七公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我高兴得跳了起来。

心情大好,于是我详细的给符桃讲解了去七公住处的数条路线,鉴于涧里的路七扭八拐的,我还好心随手给他画了张线路图。

符桃皱着眉头看着这张图半响,艰难道:

“这画风还挺独特。

凤尾似是深为同情的看了符桃一眼,转身边吹口哨边挪到了旁边的柳树下站着。

我心想着,凤尾这个路痴,必然是不能看懂我所画得地图之精妙。

我得意地对符桃道:

“这涧里的路百转千回的,以后找不到尽管问我。

要不我给你画纸上,你拿着边看边找?

符桃惊恐的望我一眼,自寻出路去了。

 

第三章这是一把麻将引发的惨案!

一进百蛊楼,就见掌门人站在书案后已经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我和凤尾毕恭毕敬的拜见了掌门,连口大气也不敢出。

掌门看了看我与凤尾二人,又看了看七公,叹了口气对七公道:

“唉,师叔你就是这样才将他们宠坏的。

你看看他们二人,一个天天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一个因为自己天生血液能够解毒而不好好学习蛊术。

我心里不满,说凤尾无所事事不学无术也就算了,我怎么就不好好学习蛊术了!

不由狡辩道:

“掌门,不是我不好好学,您也知道那蛊虫与我的血液天生相克,我就是怎么饲蛊都养不活那群小虫子嘛!

“借口!

“本来就是嘛!

“你……”

“我怎么了。

“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是该调教调教了!

你明日就和凤尾一起去金陵帮人解蛊,我看你天天呆在百花涧里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掌门似乎很是生气。

我又欲开口却被七公拦下,七公朝掌门道:

“是该出去历练历练,让折雪山庄来的符桃也随他们一起吧。

折雪山庄来的自是武功不差,他二人从未出过百花涧有个人帮衬一下也是好的。

“可他不过才来百花涧。

“这有什么,就当早些历练吧。

七公态度坚决,掌门也不好驳了七公的意思,“唉,也好。

就让他们三人一起去吧。

掌门又训斥了我几句后独自留下七公说事,让我和凤尾离开了。

其实我还挺愿意去金陵的,我自小在百花涧长大,几乎没有离过开云山。

这次能跑出去玩玩也是挺开心的。

凤尾就不怎么高兴了,刚从百蛊楼出来就抱怨道:

“明没药啊明没药!

掌门骂你你就听着是了,像我这样不说话有那么难么,现在好了吧明日就得去金陵!

你说说!

我刚刚才新认识的小师妹怎么办吧!

此时此刻还不忘小师妹,真是死性不改!

我没好气道: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想啊!

金陵是什么地方还怕没有漂亮姑娘?

再说了解个蛊有什么难的!

万一实在解不,大不了我放点儿血呗!

言罢我和凤尾对视一眼,凤尾点了点头,“也是!

符桃就是刚刚那个公子吧?

长得还挺顺眼,都快赶上我了,他也一起去,委实不错!

我:

“……”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就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七公给了我一些乱七八糟的蛊,说是说不定能用上。

我不以为然随手一兜,心里想我是去给人解蛊的又不是给人下毒去的,这些蛊又不能以毒攻毒,还不如我的血有用。

思及此,我对七公道:

“七公啊,给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能有什么用。

不如多给些钱我吧!

七公白了我一眼,摸着胡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肤浅!

庸俗!

不是我说你,老夫我如此广博洒脱之人怎么教出了你这个爱财如命的臭丫头!

老夫真是心痛!

我心想拉倒吧,就您那样,和广博洒脱这两个词语压根儿就不沾边。

于是忍不住小声咕哝道:

“也不知是谁,就因为被叫了个名子非得让我去接待别人,连个晚饭都给错过了。

“嘿!

我说你个臭丫头真是没良心,我可是留了点心给你的。

”七公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每次别人说他坏话时耳朵就变得特别好使。

我这边儿和七公斗嘴斗得正欢,符桃站在一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什么也没说。

凤尾倒是按捺不住了:

“哎呦!

你们俩快别说了,再不走天黑之前就走不出云山了!

“我看你就是急着去金陵祸害那些个无知的少男少女吧!

”我此话一出,凤尾便被噎的无话可说了。

眼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七公拍了拍符桃的肩膀道:

“你堂堂一个门……你堂堂折雪山庄的大弟子,武功必然不差,就多上上心吧。

符桃鞠躬向七公道:

“自当尽力。

七公点了点头,又道:

“此次出涧历练,一切多加小心,有事及时飞鸽传书回涧里。

我们齐声应了,便于七公告别了。

正是晨光熹微之时,山中云雾缭绕,清泉叮咚,不远处的山峦也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我们三人就这样踏上了前往金陵的未知之路。

三日之后,我们便到达了广陵,再有不到二百来里地就到金陵了。

广陵虽不如金陵城繁华但也是个颇有名气的城,城内有运河流过,听说城内多种银杏和芍药,景色十分怡人。

运河边上的瓜州渡也十分繁华,入夜便有许多伶人弹唱。

我们决定在广陵城里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没料想到,还没进广陵城门,我们生生被堵在了广陵城郊的坟地旁边。

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前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委实无聊,我们便都下马车等着,顺便寻思着找点儿乐子。

可是这荒坟堆里压根儿寻不出个什么,倒是凤尾那厮又与前面马车的一个玉面小生聊上了,欢快得不得了。

我与符桃左右无事,就地生了堆火,符桃又去抓了两只野鸡准备当晚饭。

我一边朝火堆里丢柴一边无聊的叹道:

“阿桃!

你这坟堆里弄出来野鸡能吃么?

不会肠穿肚烂吧?

符桃正在不远处弯着腰拾柴,走过来将柴放在火堆边儿拍拍手笑道:

“这野鸡是我刚刚在往前一些的树林儿里抓的。

我看着他,满意的笑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

符桃看着我点了点头,笑意更深:

“不过这柴是从坟地里刨出来的。

我:

“……”

那一晚上,符桃一个人吃得极香,我脑海中一直盘旋着符桃跑去掀了别人棺材板儿的画面,这死人棺材当柴……委实下不了口啊!

直到符桃笑着问我:

“明姑娘?

你怎么不吃?

我才支支吾吾的道:

“……啊,下午吃青枣吃多了,有些撑。

符桃笑着递了个鸡腿过来对我道:

“吃吧,那柴火是我从坟地周围树上扯下来的,不是坟地里刨的。

我:

“……”

我一把拿过鸡腿瞪着他不满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

还未待我说完,只见凤尾那厮兴高采烈地奔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劈手夺过我手上的鸡腿一口就咬了一半。

我当下十分气愤狠狠踢了一脚凤尾道:

“诶!

那是我的鸡腿!

你赶紧还给我!

你不是和前面那小哥儿聊得带劲得很么!

怎么一到饭点你就回来了!

凤尾瞥了我一眼,假惺惺的把啃得只剩下骨头和他口水的鸡腿递到了我的面前:

“给你,还给你,拿去拿去!

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顺手推了过去:

“真恶心!

赶紧拿走!

凤尾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嘻嘻笑道:

“我去和他们聊天可不是瞎扯!

我可是打探到了前方一直堵车的缘由!

虽然心底无比好奇,但是我还是端着架子嘁了一声装作不在乎。

符桃倒是来了兴致:

“前面到底怎么回事?

何时才能进城?

凤尾看了看他故作神秘地笑道:

“符公子想知道?

”说着还颇为暧昧的向符桃靠了靠。

“嗯,我是挺想知道的。

不过在下不好男色。

”符桃笑眯眯的,一本正经的说。

“噗……哈哈哈……哈哈哈。

”看凤尾吃瘪,我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凤尾没料到符桃这么直白,只得尴尬的看了看我干咳了两声:

“你笑什么!

别打扰我说话的兴致!

我刚在前面打听,听说这儿之所以堵车全是因为广陵知府的夫人和他那三房小妾!

顿了顿,凤尾又接着道:

“听说,广陵知府近几日去金陵了,他那夫人和几房小妾在府里闲着无事打起了麻将。

这本也没什么,只不过听说打着打着就打出问题了。

大房没准儿是输急眼了,就说是二房藏牌,二房不服气就吵了起来。

结果不知怎么的三房又说四房和大房暗通款曲互相换牌也吵了起来。

这吵着吵着就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全都互相抖了出来!

什么平日不检点啦,每月老爷给发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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