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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有你的回忆里

活在有你的回忆里

亦楼

 

序言

你好,宋先生。

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

好久不见,晚餐吃了吗?

好久不见,寒暄都有些尴尬啊。

那就什么都不说了好吗。

那么,就不拥抱了吧,何必太煽情呢。

你就笑一下吧,嗯,真好,你还是那个宋清源。

其实我没打算要这么隆重地跟你打招呼,太正式反而显得拘谨。

可是偏偏,这个初冬来得有些仓促,晚风有些凉,凌晨的夜有些深,反正睡不着,不如我们干一杯。

老朋友见面适合聊些什么呢,就不必细数从前了吧,时光还未开始老,一切都是刚刚好。

聊聊眼下吗?

聊聊我是以什么姿态迎接无限重复的日出日落吗?

那我要输了,我的乏善可陈跟你的轰轰烈烈比起来,不值一提。

你信吗,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跟我一样,沿着不值一提的轨迹,安静地转着圈。

从出生,到离去,是一个圈。

我们终其一生,不过是为了回到原点。

在这个宿命一般的原点面前,所有爱过的、恨过的,哭过的、笑过的,暖过的、冷过的,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看,我与所有碌碌无为的人们一样,总能轻易就为自己的平凡之路找到完美的说辞。

扯远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挺想念你的。

想念在你面前放松的愉悦、偷窥的窃喜、瞻仰的敬畏。

你早已不再是我笔下的人物,我们已然成为知己。

我可能有很多个皮囊、无数个面具,但只要一站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捧着酒杯穿着睡衣跟你夜话家常的老相识。

想热闹,我们就打开音乐,说些笑话;想安静,我们就看看月色,不说话。

如果我情绪难耐,那我就哭一哭吧,你不会见怪。

他们都睡了,我还怕什么呢,那些遮掩的、难堪的、逢场作戏的,那些计较的、厮杀的、猝不及防的,都带着睡意入梦了。

夜越深,就越能包容。

卸了妆的人,总算可以做回自己。

什么?

你要我说爱情?

还是不说了吧。

在这个话题面前,强者都会缄默其口。

爱过一些人,也被一些人爱过。

伤过几个人,也被几个人伤过。

最后总结爱情这件事其实就是——我路过一阵风,最后淋了一场雨。

但你不一样啊,你是宋清源。

你倒下过,然后站起来。

离开过,接着又风尘归来。

你抖一抖尘埃,爱情还是当初那个体面的模样。

所以,欢迎你。

那么,舞台交给你。

请你不要吝啬,做个华丽的表演者。

至于我,我只情愿做个静默的旁观者。

你看到没有,灯火都璀璨了。

亦楼

2017年11月1日夜

第一章笑忘书

第二章梦中人

第三章如风

第四章当时的月亮

第五章暗涌

第六章爱与痛的边缘

第七章彼岸花

第八章开到荼蘼

第九章人间

第一章笑忘书

“陪我谈一天恋爱吧,人生苦短,我不想在死之前没有尝过爱的滋味。

”我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不和女特工谈情说爱,哪怕一分钟。

”卢牧原冷笑。

“一分钟不行,那一秒呢?

“也不行。

“算你狠。

”我用枪抵着他的脑门,“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那我不如亲手了断你。

卢牧原闭上眼:

“动手吧。

我的笑像炸弹在下一秒爆发:

“你去刷个牙。

“干吗?

”他睁开眼睛,夸张地瞪着我。

“你嘴里有韭菜味儿,我入不了戏。

”我说。

“谁让你做韭菜饺子的?

我就说做白菜猪肉馅的,你偏不听。

”他不满地往嘴巴里胡乱塞了两粒口香糖。

“快点嚼!

别这么磨磨蹭蹭的!

女特工的戏还没结束呢。

“哎哟,宝贝儿,咱们明天再玩行不行?

我的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三步并两步溜出卧室,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

“我不要明天玩,你不许看球赛!

”我追出去。

“乖,我的宝贝儿,这个直播一个星期就一次,今晚你放过我,明天你想怎么玩都行。

你想扮黄蓉我就是郭靖,你想当娘娘我就是太监,你要是想变性成杨过我也不介意变物种做那只大雕,过了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捞起一袋我最喜欢的虾片丢过来,“听话,去书房背单词,看完球赛我来给你抽查。

我顿时无语,真扫兴!

我歪着脑袋把筷子——也就是刚才那把“枪”放回厨房,然后抓着那包虾片钻进了书房。

这家伙不忘对着我后背提醒:

“一定要背熟二十个单词才可以睡觉。

我转过身刚想对他发飙,他已经转过头不看我,嘴巴却在幽幽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单词都背不好怎么出国念书。

我当然没话说——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我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混蛋就识相地滚进了书房,然后翻开词汇表,一边温习昨天的单词,一边把刚刚那女特工的戏码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没错,这就是我跟卢牧原的“同居”生活,我们分睡在不同的房间,每天在客厅里吵吵闹闹玩到受不住才各自回房睡觉。

我渐渐觉得,有个同居未婚夫真不错,起码不孤单呀。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卢牧原的未婚妻,我还以为,我会如愿以偿成为“宋太太”。

往事太远,像前世的梦,不说也罢。

说实话,背英语单词这活儿真心不是我这种人该干的。

你看,只要一翻开书,哪怕我一个字都还没念,就昏昏欲睡了,就像吃了十颗安眠药似的。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纳闷,我想不通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太玄乎了。

我左手托腮,右手瘫在那本单词书上,眼看眼皮就要耷下来,眼看口水就要流下来。

就在这么幸福又紧急的关头——电话响了!

我吓得手一抖,整个头瞬间磕在了桌面上!

那是硬邦邦的红木桌面啊!

我撑起眼皮,脸从桌上竖起来,一把捞起旁边的手机:

“谁呀?

“你姐。

“滚,能不能不要大半夜吵老子好梦!

“是春梦吗?

“滚。

……

这是我们每次通话必经的环节,看官们不要笑,习惯了就好。

对话那头的姑娘,单名一个彤字,小名叫彤彤,不过她更喜欢大家叫她美彤。

我们从中学开始就是死党,这么多年的情谊,从来不曾变过。

“好了,沈西子,说正经的。

”她清了清嗓子,“明天早上八点我们碰头?

会不会太早了点,你要不要睡个懒觉……”

“不用了。

”我也清了清嗓子,“明天你们谁都别去。

“干吗?

“我想一个人去看他。

我买了一束红玫瑰,每次去看清源我都买玫瑰。

我不想买菊花,那种放肆又讨厌的黄,好像在迫不及待地提醒我,那个叫宋清源的男人已经永远地离开我了——我不喜欢这种自作多情的提醒,我宁愿假装我现在不是来扫墓,只是来约会的,来见见我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宋清源,你肯定也觉得玫瑰比菊花养眼得多,对吧?

我的“宋先森”,你过得好不好?

干吗不说话?

跟我玩躲猫猫啊?

算啦,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我过得挺好的。

嗯,如果卢牧原那个混蛋不逼着我背英文单词我会更好点。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他的错啦,是我自己吵着闹着要出国念书的,可是我不知道学英文是这么痛苦的事啊……咦,你是怎么做到讲一口那么棒的英文的?

宋先森不要笑我啊,你知道的,我的英文一直很烂,六级考了那么多次都没过……

清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牧原、彤彤他们陪我一起来吗,因为每次他们一来我就得忍着不能哭,只要我一哭他们就得安慰我,我特别不喜欢被人安慰,因为每次大家一安慰我,就让我觉得哭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并不喜欢麻烦别人。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刘洋要回国了。

他前两天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想跟陆茗重新开始。

陆茗现在在上海,刘洋申请调到了上海分公司,我觉得他们还是很有希望的,是吧?

陆茗一定还爱他,虽然她嘴上不承认……

彤彤跟那个秦先生是不可能的了,秦先生娶了一个北京的本地女孩,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扎根在北京了。

彤彤跟我一起去了苏州,相过几次亲,没什么结果,你知道的,眼缘这东西我们都说不清……

我是一个人坐高铁过来的,不用担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几个小时的高铁有什么关系?

我倒是想把你的墓迁到苏州去,这样我想跟你说话就方便多了……可是我不能太自私啊,你又不是苏州人,我把你迁过去你肯定不习惯的,苏帮菜又甜又腻,我怕你不适应……

宋先森,我要走啦,你要好好的,别怕,我会常来的。

我很快转过身,大步往回走。

没有什么动作比一下子转身更难,一旦犹豫,就完成不了。

四月份的北京还有些凉意,我裹紧毛衫,山上烟雾缭绕,所以眼前的路一片模糊一定不是我的错,跟我眼里的水汽无关,不过是雾气罢了。

我打算去看看故人,反正来都来了,不着急立马打道回府。

路过一家西点屋,我买了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曲奇,走着走着就到了那幢熟悉的建筑物前。

我抬起头,“丹迪”两个字还是那么吓唬人。

我突然想起好多年前收到丹迪建筑公司的面试通知书,第一次踏进这幢楼时的那种激动又紧张的复杂情绪。

我要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丹迪的总经理,申可凡。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申可凡见到我时,表情里有一层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西子!

”他笑着招待我,“快坐,喝茶还是咖啡?

“不用,我坐坐就走。

给你买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喜欢吃。

他诧异地接过那盒饼干: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牌子的曲奇?

”见我不说话,他马上自嘲,“肯定是清源告诉你的。

难得,过了这么些年,你都还没忘。

“别小题大做,我只是恰好路过。

”我笑。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问我。

“下午刚到,去看了看清源。

“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了,我晚上回苏州。

“……好吧。

”他咽了一口茶水,“过得好不好?

很没创意的问题,我回答:

“挺好的。

“那就好。

”他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敲门声响起,是申可凡的助理:

“申总,姜医生到了。

我一愣,然后抬眼跟申可凡对视了一眼。

姜医生是清源的私人医生,清源在世的时候,多亏了他悉心照料。

“请进。

”申可凡说。

姜医生推门进来:

“可凡——”他正打算说什么,余光扫到沙发上的我,马上止住了。

我起身跟姜医生寒暄:

“姜医生,好久不见。

他的表情跟刚才的申可凡像极了,同样的说不清道不明:

“沈小姐,怎么是你?

“回来看看。

”我微微一笑。

姜医生似乎有些局促:

“好,回来好,看看北京有什么变化。

“北京能有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堵车,大雾,伸手不见五指。

”申可凡的打趣听起来却一点趣味都没有,生涩得很。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其实我本来想看完申可凡再去看看姜医生的,没想到在丹迪就能两个都见着,也好,我还能在天黑之前赶到火车站。

“我送你。

”申可凡起身。

“不用。

”我打住,“我自己打车就行。

“不行,我送你。

盛情难却,我还是上了申可凡的车子。

北京确实一点都没变,就像申可凡说的那样,堵车,大雾。

可是回到苏州,也不见得就没有雾,这段时间整个江苏都拉响了橙色警报,素有“人间天堂”美誉的苏州也赶上了这趟让全国人民颇为无奈的大潮流。

我打电话给我的闺蜜二号——陆茗发泄:

“不知道哪天会得肺癌突然死掉。

”我们是大学上下铺,据不完全统计,大学里上下铺的感情永远是坚不可摧的。

后来我介绍陆茗跟彤彤认识,没想到一拍即合,臭味相投,我们就成了“铁三角死党”,坚不可摧。

“不会的,没这么容易死。

”她说。

“说不好。

“打算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

”她话题一转,让我瞬间崩溃。

老实说,最近常有人提到这个话题,我都是找各种借口避开。

“最近这个天气你认为适合结婚吗?

”感谢老天,我找到了一个绝好的借口,“天天都是重度污染,哪有人敢结婚?

“少来。

”她瞬间戳穿我,“还忘不掉宋清源啊?

“少来。

”别以为我不懂还击,“听说你们部门总监追你追得很紧啊,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你怎么不接受?

不会是还忘不掉刘洋吧?

“你……”

上大学那会儿,刘洋和陆茗因为一碗地沟油米粉结缘,相爱容易守爱太难,不知不觉也散了。

所以啊,爱情有时候真的像宿命。

大概一个星期不到,我就接到了刘洋回国的消息。

我和彤彤琢磨着鼓捣个聚会,撮合一下刘洋和陆茗那对苦命鸳鸯。

我们为这个聚会在上海还是在苏州办争执了半天,我坚持在上海办,毕竟那是大上海啊,高大上的城市。

彤彤一下子否决我说:

“你懂个屁,上海那儿遍地都是腐朽拜金味儿,哪有苏州有情调?

老情人见面肯定首选苏州。

”最后卢牧原把他那关键的一票投给了彤彤,两对一,我败了。

为了他们说的那什么情调,我特地在最有老苏州味道的得月楼定了个包间。

彤彤乐此不疲地定了几百朵玫瑰,花了一下午把那个包间装饰了一番。

我被她搞得哑口无言:

“这也太刻意了吧?

”“你懂个屁。

”我被她这么一堵,索性随她吧,反正这么矫情的事情我不插手,我乐得清闲。

刘洋一踏进放满粉玫瑰的包间,脸都快变红了。

“干什么呢这是?

“欢迎你啊。

”彤彤说。

“那我谢谢你。

”刘洋一脸无语的表情。

“客气什么,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西子也有参与的。

“别——”我赶紧撇清,“没我什么事啊,不用谢我,谢她一个人就够了。

好在这么一调侃,气氛就好多了,没我想的那么尴尬。

经过这么多事,我们大家都释怀了,我见到刘洋不会急着想要闪躲,陆茗也能选择坦然面对他了。

“饿了吧?

我们开吃吧。

”陆茗说。

“好!

”彤彤拉着刘洋在陆茗旁边坐下。

席间,刘洋边吃边说着他在南非遇到的趣事,陆茗聊着她在上海的新生活,彤彤嘛,免不了要吐槽她的那些相亲对象们。

我和卢牧原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的生活没有任何波澜。

散席之前,刘洋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有话跟你说,待会儿我们单独聊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陆茗,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西子,过得好不好?

“怎么最近大家都在关心我过得好不好。

”我笑。

“如果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很担心我下面说的话会搅乱你的生活。

“……到底要说什么啊?

”我瞪他。

“如果……我说宋清源没死,你信吗?

我整个身体一僵,扯了扯嘴角:

“……你开什么玩笑?

“如果你不信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他理了理西装,“走吧,回去好好跟卢牧原过日子,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你把刚刚的话解释一下……什么叫……宋清源没死?

”我说话有点颤,腿也开始哆嗦,大概是春寒料峭吧。

刘洋没有马上就开口,他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在等我冷静,然后才慢慢道来:

“我在集团内部刊物上看到过宋清源,虽然只是侧脸,但是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见我不出声,他继续说,“丹迪跟南非那边合作一个工程项目,签字仪式上我们这边负责签字的人不是申可凡,是一个长得很像宋清源的人。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宋清源本人。

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到地上,幸好刘洋及时抱住了我。

这不抱还好,一抱就被迎面走来的陆茗逮了个正着。

我还没有从刘洋刚刚的话里回过神来,根本来不及反应我、陆茗还有刘洋三个人现在的微妙关系。

“我跟陆茗去了趟洗手间,你们俩在这边说什么悄悄话呢?

”彤彤笑着过来拉我的手。

我知道,她是在帮我解围。

“你的准老公呢?

怎么一回头人影都看不到了。

“……他在车里等我。

”我说话都有些心虚,“陆茗,我……”

“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得走了。

”陆茗说这话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陆茗……”我还想说点什么。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后来我跟陆茗通电话,每次我想要解释什么,她就直接跳过话题,这让我觉得很不好受。

她闪躲正好说明我和她之间存在误会,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在意的话,会直接跟我开门见山地对话的。

可是眼下,我没什么心情去解开我们三个之间的结,眼下我最关心的是——宋清源的问题。

死?

没死?

他还活着?

跟我一样,在这个星球上,天亮起床,天黑睡觉?

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睡在了那块墓碑里头。

他怎么会还活着呢?

如果他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没理由的。

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误会,为什么他要骗我说他死了?

难道他不爱我了?

或者说,他始终没有爱过我?

他一心爱着的,一直都是那个叫小洛的初恋女友?

我不信!

“咚咚咚!

”牧原敲门进来:

“单词背好了吗?

我黑脸,摇头。

他胡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怎么这么不用功?

我一言不发,没什么心情跟他对话。

“先喝杯牛奶,实在不想背就算了,没人逼你出国念书。

”他坏坏地一笑,“我也根本不希望你出国。

你说咱们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完了还得要孩子……很多事情要忙的。

我皱眉,把牛奶一口灌下去:

“是啊,干吗要出国啊,出国有什么好呢?

“你想通了?

”他很开心,好像阴谋总算得逞了一样。

我无力地点点头。

我不是想通了,我只是心思不在这上面。

“牧原,你跟你说个事。

”我鼓起勇气说。

“说。

“你信不信宋清源根本没死?

他愣了一下:

“……你疯了吧?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如果我聪明一点,我就该发现牧原是愣了一下,才说我疯了,而不是听我说完立马就说我疯了。

如果我再聪明一点,就能从他当时的面部表情分析出他其实早就知道宋清源没死的事实。

很久之后,我知道牧原有意隐瞒了我一些事情,我并没有怪他,我只是怪自己不够聪明。

明明能够发现的蛛丝马迹,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我知道这样做太疯狂,可是没办法,我已经出现在丹迪上海分公司的门口。

我站在楼下给刘洋打电话,没多久我们就坐在了丹迪对面的星巴克里。

“来之前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刘洋问我。

我却做不到像他这么淡定:

“我等不及了。

刘洋,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只有你相信宋清源还活着,别人都不相信。

“别人是谁?

卢牧原?

我不说话。

“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在丹迪上班,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找到他,我想见他。

“你以为我没帮你找过他吗?

”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用你说,我自己也会想尽办法把他给揪出来,但是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打听过,似乎这几年大家都没有见过宋清源,没有人认为他还活着。

我打听他的消息,人家都觉得我是疯子。

就算丹迪有人知道宋清源的死活,也肯定是高层,像我们这样的普通员工是没办法打探到什么的。

“刘洋,我相信你说的,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他真的还活着。

“你信我有什么用?

”他扭过头看窗外,“说不定宋清源现在就躲在某个窗口看着我们,他在暗,我们在明,他一定在嘲笑我们都是傻瓜。

西子,我就想不通了,你怎么就那么爱宋清源?

“……”

“卢牧原对你不好吗?

没有宋清源好?

“不是,他对我很好。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你真是个情种。

”他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你天生跟我们就不是同一类人,我们满足于现实的温暖,不会盲目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不同,你要是爱一个人,就跟进了童话似的,非得要个童话般的结尾。

“分析得真透彻。

”我苦笑着说,“我已经是快结婚的人,我这辈子不会再奢望能跟宋清源有什么瓜葛,我只是希望他还活着。

“就算你找到他了,知道他活着,然后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

“没然后了。

”我搅了搅咖啡,“看到他活着就好。

从上海回来,我大病了一场,好几年不得感冒的人居然咳嗽到不行。

牧原天天给我炖冰糖雪梨,我一碗接一碗地喝着,糖水混着眼泪全部喝下去,病也没怎么好。

我跟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幸好总监比较好说话,他说:

“西子,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了,身体不好怎么写出好剧本?

公司这边的事你放心,我会安排好。

我是一个编剧,在一家国内颇具口碑的影视公司工作,总监对员工的管理非常人性化。

有的时候我会感慨,我究竟是几世修来的福,遇到的都是好人。

宋清源对我好,牧原对我好,陆茗对我好,刘洋也对我好,就连被资本主义洗礼过的总监都对我仁至义尽。

我想,人生如此,还有什么可求的?

如果非得另有所求,那一定是我太贪心了。

陆茗从上海过来看我,拎了很多我喜欢吃的东西,还亲自下厨给我炖好喝的蔬菜汤,然后一勺一勺地喂我,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刚想跟她说什么,又止不住地哭。

“不就是个小感冒吗?

又没死人,你哭什么?

”她无奈地看着我。

“陆茗,宋清源还活着。

她一惊,一碗热汤完完全全洒在了我手上,我的皮肤被烫得通红,但是居然没有疼痛感。

陆茗想去给我拿药膏,我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动。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宋清源还活着……”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根本冷静不下来。

“你是疯了吗,西子?

宋清源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们每年都去给他扫墓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在北京等了他六年都没有等到,所以你才选择南下定居你都忘记了吗?

宋清源早就不是你生活里的一部分了……”

“你胡说!

”我嘶吼着打断她,“就算你不信我,难道你还不信刘洋吗?

他亲眼见过宋清源!

他亲眼看到宋清源还好好地活着……”我被自己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陆茗轻拍我的后背:

“你先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刘洋见过宋清源?

他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是怎么回事?

牧原拿着红药水过来帮我清理被烫伤的手,我跟他对视,他眼里的心疼让我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不想伤害他,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打开电脑,盯着那封看了几十遍的邮件,又一次温习了一遍。

我现在人在瑞士,病情不容乐观,好在姜医生尽职尽责,组织了一批专家给我会诊。

告诉你一个很好的消息,专家计划近期给我进行手术,不过,这是一场有风险的战斗。

在此之前,我决定给你写这封信。

我想告诉你,如果我食言了,没办法健康地回到你身边,请你原谅我,然后忘记我,开始你全新的人生。

我爱你。

——宋

这些冰冷的字安好无恙地保存在我的电脑里,字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每次想念宋清源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文档打开看几遍,每次想解脱的时候就把它拉进回收站,可是不管怎么拉,最终还是一个结果——还原。

回忆也如同这封邮件,总是被无数次清理,最后又无数次还原……

第二章梦中人

是谁说“大四的孩子不考研,天天像过年”?

谁说的?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到底出自谁的口?

我就是那个不考研的孩子,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比那些每天自习到凌晨的考研倒霉蛋更悲凉?

看着一份份简历石沉大海,偶有面试机会也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硕士、博士、双学士毫不留情地“毙掉”,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到底要我怎么样!

是不是要做牛做马才能得到一个offer?

我倒是甘愿做牛做马,可是谁来给我一个做牛做马的机会啊!

我就差仰天长啸了。

大概是为了让此刻的悲凉色彩更浓烈些,手机果断响起,一看是陆茗,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陆茗在电话里大叫:

“沈西子,这次你完了!

“把话说完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反正不是我的失恋纪念日。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今天期中考察,你没来,期中成绩为零。

我说沈西子,你这一天到晚忙什么忙,还没毕业呢,你就旷考啊?

期中考试零分会直接影响你的期末成绩,如果期末这门课不合格你就欠学分了,欠学分会影响毕业你懂不懂?

你想在这个学校再待一年是不是……”

“好了好了。

”我打断她,“我去找宋清源。

这就是传说中的,喝凉水都塞牙缝。

“宋清源……”我一边咬着刚刚在路边摊买的煎饼,一边琢磨着这个名字。

宋清源,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个戴框架眼镜的古板老师,讲着艰涩难懂的桥梁建筑学,一张清秀的脸比他的课件多些看点,仅此而已。

大家对于他的评价是:

上课不爱点名的老师。

在美好自由的大学校园里,总有那么几个奇葩教授习惯用点名这种小伎俩惹人伤悲,那么就这点而言,宋清源同志深得民心。

研究建筑的理工科男人,横是横,竖是竖,应该没什么弯弯曲曲的思维,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开门见山比点头哈腰的方式要好得多?

“老师,我来补考。

”于是我觉得用这种开场白比较适合。

“叫什么名字?

”他扫了我一眼。

“沈西子。

“……沈西子。

”他似乎沉吟片刻,“好名字。

“谢谢。

“为什么旷课?

“我病了。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垃圾的借口。

“什么病?

”宋清源继续整理手中的文件,看都不看我一眼。

“肚子痛。

”我索性继续瞎掰。

“痛到连期中考核都不参加?

”宋清源当然不信我。

“老师,我可以补考吗?

”我进入主题,不跟他废话。

“除非有合理的旷课理由,否则不可以。

果然眼前这个人跟他的课一样艰涩乏味。

大学生不旷课还叫大学生吗?

哪有大学生不旷课的?

北大清华的那帮哥们儿也会旷课啊,有什么了不起!

无聊。

于是,我带着挑衅和捉弄,说出了这句日后被宋清源嘲笑了无数次的话:

“来……‘大姨妈’,算是合理的理由吗?

果然,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意味深长地审视了我一会儿,语气清淡地答:

“算。

我差点笑场,但我保持我少有的那份淡定,忍住笑说: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补考?

“现在。

”他说完又低下头忙他的事,然后从那堆厚厚的打印纸里抽出一张放在我面前:

“写写你对桥梁建筑这个学科的见解。

我顿时傻眼。

开什么玩笑!

这门课我一分钟都没听过,一直是上课塞耳机混过来的,我哪里来的狗屁见解!

况且如果不是学长学姐们提醒说宋清源老师向来不点名,我一个文科生,怎么可能跑来上这种纯理工的公选课。

“老师……”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诚恳一些,“我是传媒学院的。

“我知道。

”他淡然地说。

可恶,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我写对桥梁建筑这个学科的见解!

“我对什么桥梁什么建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跟什么。

”这句倒是我的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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