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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与企业培训

孟子与企业培训

孟子序说

【评曰】

典举法家、兵家、纵横家,示是时皆以攻伐为贤之形势,始知孟夫子舍序《诗》、《书》,述仲尼外,别无他途。

仁义不能阻杀伐,杀伐亦不能遏仁义,势不两立,行不同道,方知时势可以造英雄,圣人却难以更时势。

圣人之道,如水之就下、江河归海,终究天下之道归于此。

然而,沧海若能回首,必知归海之水,曾历万千艰难,仁义之行,不亦如此乎?

兵家少仁,法家少义,纵横家少信。

困惑求真理,无奈出诗文。

〔原文〕

韩子曰:

“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

轲之死,不得其传焉。

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

〔译文〕

韩愈《原道》说:

“尧把道统传给了舜,舜把道统传给了大禹,大禹把道统传给了成汤,成汤把道统传给了周文王、周武王、周公旦,周文王、周武王、周公旦把道统传给了孔子,孔子把道统传给了孟子。

孟子死后,再没有能把道统继承下来的人了。

荀卿和扬雄,对道统的主旨选择得不够精当,阐述得不够详尽。

【评曰】

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皆以厚德高行济天下、功万世。

孔子创立儒学道统,实人体魄,化育天下,与尧舜等功德不同。

而承上启下,使仲尼之学发扬光大,成万世之教育,独孟轲当之。

以《论语》、《孟子》为本。

"(《读〈论语〉、〈孟子〉法》)诚不谬也。

余参别诸本,涉目诸家,方知真传宗脉不易,正本清源至难。

孟子于儒,千秋之功也。

〔原文〕

又曰:

“孟氏醇乎醇者也,荀与扬大醇而小疵。

又曰:

“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门弟子不能遍观而尽识也。

故学焉而皆得其性之所近,其后离散,分处诸侯之国,又各以其所能授弟子,源远而末益分。

惟孟轲师子思,而子思之学,出于曾子。

自孔子没,独孟轲氏之传得其宗。

故求观圣人之道者,必自孟子始。

〔译文〕

又说:

“孟子是一位学识精纯的醇儒。

荀卿和扬雄虽是大儒但还有一些差距。

又说:

“孔子之道,博大精深,其弟子很难完全领会真谛。

所以通过学习之后都对如何修养心性掌握得比较一致。

但一旦离散后,分别居住到各自的诸侯国,便以各自所能和各人所掌握的知识来传授弟子,导致与本源的东西越来越远,差别也越来越大。

只有孟子师从子思,而子思的学问,来自于曾子。

自从孔子去世后,独有孟轲得到了孔子的真传。

所以要想见识圣人的道统,必须从学习研究孟子开始。

【评曰】

不在其位,难谋其事;不得其位,更无以成其事。

夫子虽贤圣,终必空言无施。

痛哉!

天下之悲,莫过于贤者不得其位,使天下失其贤圣耳!

〔原文〕

“然赖其言,而今之学者,尚知宗孔氏,崇仁义,贵王贱霸而已。

其大经大法,皆亡灭而不救,坏烂而不收,所谓存十一于千百,安在其能廓如也。

然向无孟氏,则皆服左衽而言侏離矣。

故愈推尊孟氏,以为功不在禹下者,为此也。

〔译文〕

“然而,有幸依靠孟子的阐述和宣扬,今天的学者,还能够懂得奉孔子为宗师,崇仁义之大道,提倡王道,反对霸道。

说到孔子的大经大法,都早已丧失殆尽,难以挽救,被践踏的难以保留全貌。

正所谓千百之中存其十一,如何仅仅靠孟子的力量澄清得了呢?

然而向来如果没有孟子,那么恐怕我们今天只能是穿着西夷人的衣服,说着西夷人的语言了。

所以,韩愈如此推崇和尊重孟子,认为他的功绩不在大禹之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评曰】

世人崇禹,在其治水之功及于万世;孟子成儒学万世为教,发仁义众生为念,其功岂在禹之下?

乃治水使众人生,治教使众人知何以生,如此则功之高下自见,层次自分。

〔原文〕

“或问于程子曰:

‘孟子还可谓圣人否?

’程子曰:

‘未敢便道他是圣人,然学已到至处。

’”

〔译文〕

“然而,有幸依靠孟子的阐述和宣扬,今天的学者,还能够懂得奉孔子为宗师,崇仁义之大道,提倡王道,反对霸道。

说到孔子的大经大法,都早已丧失殆尽,难以挽救,被践踏的难以保留全貌。

正所谓千百之中存其十一,如何仅仅靠孟子的力量澄清得了呢?

然而向来如果没有孟子,那么恐怕我们今天只能是穿着西夷人的衣服,说着西夷人的语言了。

所以,韩愈如此推崇和尊重孟子,认为他的功绩不在大禹之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评曰】

仅此"义、气"二字已足以称圣。

禹之为圣,不过治水一事;孟子治教,可及万事万物,非大圣大贤不能如此。

孟子序说

【评曰】

典举法家、兵家、纵横家,示是时皆以攻伐为贤之形势,始知孟夫子舍序《诗》、《书》,述仲尼外,别无他途。

仁义不能阻杀伐,杀伐亦不能遏仁义,势不两立,行不同道,方知时势可以造英雄,圣人却难以更时势。

圣人之道,如水之就下、江河归海,终究天下之道归于此。

然而,沧海若能回首,必知归海之水,曾历万千艰难,仁义之行,不亦如此乎?

兵家少仁,法家少义,纵横家少信。

困惑求真理,无奈出诗文。

〔原文〕

韩子曰:

“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

轲之死,不得其传焉。

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

〔译文〕

韩愈《原道》说:

“尧把道统传给了舜,舜把道统传给了大禹,大禹把道统传给了成汤,成汤把道统传给了周文王、周武王、周公旦,周文王、周武王、周公旦把道统传给了孔子,孔子把道统传给了孟子。

孟子死后,再没有能把道统继承下来的人了。

荀卿和扬雄,对道统的主旨选择得不够精当,阐述得不够详尽。

【评曰】

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皆以厚德高行济天下、功万世。

孔子创立儒学道统,实人体魄,化育天下,与尧舜等功德不同。

而承上启下,使仲尼之学发扬光大,成万世之教育,独孟轲当之。

以《论语》、《孟子》为本。

"(《读〈论语〉、〈孟子〉法》)诚不谬也。

余参别诸本,涉目诸家,方知真传宗脉不易,正本清源至难。

孟子于儒,千秋之功也。

〔原文〕

又曰:

“孟氏醇乎醇者也,荀与扬大醇而小疵。

又曰:

“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门弟子不能遍观而尽识也。

故学焉而皆得其性之所近,其后离散,分处诸侯之国,又各以其所能授弟子,源远而末益分。

惟孟轲师子思,而子思之学,出于曾子。

自孔子没,独孟轲氏之传得其宗。

故求观圣人之道者,必自孟子始。

〔译文〕

又说:

“孟子是一位学识精纯的醇儒。

荀卿和扬雄虽是大儒但还有一些差距。

又说:

“孔子之道,博大精深,其弟子很难完全领会真谛。

所以通过学习之后都对如何修养心性掌握得比较一致。

但一旦离散后,分别居住到各自的诸侯国,便以各自所能和各人所掌握的知识来传授弟子,导致与本源的东西越来越远,差别也越来越大。

只有孟子师从子思,而子思的学问,来自于曾子。

自从孔子去世后,独有孟轲得到了孔子的真传。

所以要想见识圣人的道统,必须从学习研究孟子开始。

【评曰】

不在其位,难谋其事;不得其位,更无以成其事。

夫子虽贤圣,终必空言无施。

痛哉!

天下之悲,莫过于贤者不得其位,使天下失其贤圣耳!

〔原文〕

“然赖其言,而今之学者,尚知宗孔氏,崇仁义,贵王贱霸而已。

其大经大法,皆亡灭而不救,坏烂而不收,所谓存十一于千百,安在其能廓如也。

然向无孟氏,则皆服左衽而言侏離矣。

故愈推尊孟氏,以为功不在禹下者,为此也。

〔译文〕

“然而,有幸依靠孟子的阐述和宣扬,今天的学者,还能够懂得奉孔子为宗师,崇仁义之大道,提倡王道,反对霸道。

说到孔子的大经大法,都早已丧失殆尽,难以挽救,被践踏的难以保留全貌。

正所谓千百之中存其十一,如何仅仅靠孟子的力量澄清得了呢?

然而向来如果没有孟子,那么恐怕我们今天只能是穿着西夷人的衣服,说着西夷人的语言了。

所以,韩愈如此推崇和尊重孟子,认为他的功绩不在大禹之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评曰】

世人崇禹,在其治水之功及于万世;孟子成儒学万世为教,发仁义众生为念,其功岂在禹之下?

乃治水使众人生,治教使众人知何以生,如此则功之高下自见,层次自分。

〔原文〕

“或问于程子曰:

‘孟子还可谓圣人否?

’程子曰:

‘未敢便道他是圣人,然学已到至处。

’”

〔译文〕

“然而,有幸依靠孟子的阐述和宣扬,今天的学者,还能够懂得奉孔子为宗师,崇仁义之大道,提倡王道,反对霸道。

说到孔子的大经大法,都早已丧失殆尽,难以挽救,被践踏的难以保留全貌。

正所谓千百之中存其十一,如何仅仅靠孟子的力量澄清得了呢?

然而向来如果没有孟子,那么恐怕我们今天只能是穿着西夷人的衣服,说着西夷人的语言了。

所以,韩愈如此推崇和尊重孟子,认为他的功绩不在大禹之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评曰】

仅此"义、气"二字已足以称圣。

禹之为圣,不过治水一事;孟子治教,可及万事万物,非大圣大贤不能如此。

〔原文〕

又曰:

“孟子有大功于世,以其言性善也。

孟子性善养气之论,皆前圣所未发。

〔译文〕

又说:

“孟子对于世间的功劳真的很大,因为他提出了性善论的学说。

孟子的性善论、养气说,都是他以前的圣人所没有提出过的。

【评曰】

性善之说,祈于天地,赋予人伦,及于生灵,非大圣大贤不能如此。

创立性善、养气之说,既光大"圣门",又致人性之说深化,可见孟子决然担得起圣人之名分。

〔原文〕

又曰:

“学者全要识时,若不识时,不足以言学。

颜子陋巷自乐,以有孔子在焉。

若孟子之时,世既无人,安可不以道自任?

〔译文〕

又说:

“学者关键要识时,如果不识时,是不足以做学者和做学问的。

颜回身居陋巷自得其乐,那是因为有孔子尚在世的缘故。

但到了孟子的时候,世上既然没有圣贤,他怎么可以不担当起宣扬道统、弘扬儒学的重任呢?

【评曰】

人贵学识,不学无以识,不识学何用。

学识乃为务,识时方可为务,是善其身或济天下,要在依是时而度之。

为学、为人,皆在识时为务也。

颜子以孔圣而乐贫,孟子以一力而担道,皆识时而定身者也。

〔原文〕

又曰:

“孟子有些英气,才有英气,便有圭角。

英气甚害事。

如颜子便浑厚不同,颜子去圣人,只毫发间;孟子大贤,亚圣之次也。

或曰,英气见于甚处?

曰:

‘但以孔子之言比之,便可见。

且如冰与水精非不光,比之玉,自是有温润含蓄气象,无许多光耀也。

’”

〔译文〕

又说:

“孟子为人有些锋芒,杰出的人如果有了锋芒,便像玉质礼器上的棱角。

锋芒是对事情十分有害的东西。

但跟颜回相比就浑厚不同,颜子离圣人只差毫发那么微小的距离;孟子则是一位大贤,可以排到亚圣的位置上。

有人问,锋芒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呢?

程子回答说:

‘只要用孔子说过的话来打个比方,就可以清楚了。

比方说,冰和水一样都能闪闪发光,但和玉比就不一样了,玉有一种自然温润含蓄的气象,不像冰和水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光芒闪亮可以夸耀。

’”

【评曰】

以温润含蓄气象论圣贤,乃高深见地,英气、浑厚亦评品大贤之道。

若及于常人,便难于求索。

人之修养,自有无数层次,一个层次,一种修为,一种气象,独君子宜多揣摩自省而后慎行,方可有升华。

和顺积中,温润自见。

人具玉德,品别至高。

〔原文〕

杨氏曰:

“《孟子》一书,只是要正人心,教人存心养性,收其放心。

至论仁义礼智,则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为之端;论邪说之害,则曰:

‘生于其心,害于其政’;论事君,则曰:

‘格君心之非,一正君而国定。

’千变万化,只说从心上来。

人能正心,则事无足为者矣。

大学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本只是正心诚意而已。

心得其正,然后知性之善,故孟子遇人便道性善。

欧阳永叔却言‘圣人之教人,性非所先’,可谓误矣。

〔译文〕

又说:

“孟子为人有些锋芒,杰出的人如果有了锋芒,便像玉质礼器上的棱角。

锋芒是对事情十分有害的东西。

但跟颜回相比就浑厚不同,颜子离圣人只差毫发那么微小的距离;孟子则是一位大贤,可以排到亚圣的位置上。

有人问,锋芒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呢?

程子回答说:

‘只要用孔子说过的话来打个比方,就可以清楚了。

比方说,冰和水一样都能闪闪发光,但和玉比就不一样了,玉有一种自然温润含蓄的气象,不像冰和水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光芒闪亮可以夸耀。

’”

【评曰】

儒学教人为天地立心,实当从为生民立心始。

人心立,立以正,则天地之心可以立,方得仁义礼智信也。

正心,养性之始;养性,正心之端。

非正心不足以养性,非养性无以正其心。

臣心不正害政,君心不正害国,人心不正天下危。

《孟子》一书,以心性奠其基,以仁义发其端,以浩然之气化育君子,以坦诚之心孕育人心,析是非,达贤良,安社稷,明人伦,光天下也。

正心诚意乃循序天理,修齐治平莫过此四字。

〔原文〕

“人性上不可添一物。

〔译文〕

又说:

“孟子为人有些锋芒,杰出的人如果有了锋芒,便像玉质礼器上的棱角。

锋芒是对事情十分有害的东西。

但跟颜回相比就浑厚不同,颜子离圣人只差毫发那么微小的距离;孟子则是一位大贤,可以排到亚圣的位置上。

有人问,锋芒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呢?

程子回答说:

‘只要用孔子说过的话来打个比方,就可以清楚了。

比方说,冰和水一样都能闪闪发光,但和玉比就不一样了,玉有一种自然温润含蓄的气象,不像冰和水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光芒闪亮可以夸耀。

’”

【评曰】

朱子此论可谓深知孟子之心。

夫子论人性,至真至纯至诚至实,乃人之真性情,添一物即招损讨污,迷乱心性,失其根本。

人性即天性,有诚公而无虚私。

〔原文〕

“尧舜所以为万世法,亦是率性而已。

所谓率性,循天理是也。

外边用计用数,假饶立得功业,只是人欲之私,与圣贤作处,天地悬隔。

〔译文〕

又说:

“孟子为人有些锋芒,杰出的人如果有了锋芒,便像玉质礼器上的棱角。

锋芒是对事情十分有害的东西。

但跟颜回相比就浑厚不同,颜子离圣人只差毫发那么微小的距离;孟子则是一位大贤,可以排到亚圣的位置上。

有人问,锋芒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呢?

程子回答说:

‘只要用孔子说过的话来打个比方,就可以清楚了。

比方说,冰和水一样都能闪闪发光,但和玉比就不一样了,玉有一种自然温润含蓄的气象,不像冰和水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光芒闪亮可以夸耀。

’”

【评曰】

《孟子》开篇即以"利"为题论争,可见夫子深痛"利"对于天下之害,对于仁义之祸。

唯知利,方知害;深知利害,方知仁义何以为纲。

开口即言利,可见魏侯利欲之心何其强烈,夫子何以倡循天理,去私欲。

仅此一句即可知轲不为惠王所用,乃其二者道不相同,必难相谋。

世诞生民,即生利矣。

旷古以降,利随日行。

天下纷乱,世事纷争,莫不由利而起,因利而生。

天地之间,但有生命,便有利欲。

自然法则,社会规律,概莫能外。

君国士庶,千秋万代,说千道万,无非为一利字,可谓成也利,败也利;生也利,死也利。

纵观古今,君王昏明系于利,官宦贪廉系于利,士庶贤愚系于利。

呜呼!

治天下之要害,治"利"矣!

好一个"利"字了得。

原文〕

孟子对曰:

“王何必曰利?

亦有仁义而已矣!

〔译文〕

孟子回答说:

“大王何必讲利呢?

其实只要有仁义就足够了!

【评曰】

一语道破乱世之因,预见魏国必乱之果。

如朱子言:

"仁者,心之德、爱之理;义者,心之制、事之宜。

"观诸千年万载,莫不如孟夫子所言,家国之危,世道之乱,祸皆起于上下交征利。

以其不仁而失却心之德、爱之理;不义而失却心之制、事之宜,以致万代祸乱相应,攻伐不息,百姓广受灾难之害。

可见"仁义"二字于天下何其重要、何其必要。

心性之失,本于利害。

〔原文〕

“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

〔译文〕

孟子回答说:

“大王何必讲利呢?

其实只要有仁义就足够了!

【评曰】

人而有仁,则孝,孝必厚其亲;臣而有义,则忠,忠必奉其君、报其国。

然则,君有仁义则忠之,忠不可愚;奉君以报国为大,报国以为民为本。

〔原文〕

“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译文〕

孟子回答说:

“大王何必讲利呢?

其实只要有仁义就足够了!

【评曰】

利乃乱之始,故欲倡仁义,求平治,必先淡人之利欲之心。

利欲生于物我,乃人欲之私,非天理之公。

圣人欲以仁义使天子、君子、庶人皆能循天理,淡人欲,以拔本塞源救其弊。

叹天子、庶人交相言利,君唯利则不仁,臣唯利则不义,士唯利则不敏,庶唯利则不孝,以致数千年间,有千年之乱,无百年之治。

实乃一治一乱,系之于一"利"字。

呜呼,乾坤之大,古今之久,难敌一"利"矣!

余得赵岐章指之意,治国以明道为先,上下和亲,君臣集穆为国治之本,而非行仁义又不能如此。

〔原文〕

孟子见梁惠王。

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

“贤者亦乐此乎?

”孟子对曰:

“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

《诗》云: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

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鹿攸伏;鹿濯濯,白鸟鹤鹤;王在灵沼,於牣鱼跃。

’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

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

〔译文〕

孟子前去拜见梁惠王。

梁惠王站在沼池的旁边,看着鸿雁和麋鹿对孟子说:

“贤德的人也喜欢这些吗?

”孟子回答说:

“贤德的人从来不先去享乐这些东西,不贤的人虽有这些东西却未必能真正享受到其中的乐趣。

《诗经·灵台》上说:

‘文王当初开始修建灵台时,费心经营,也发愁如何建成。

但百姓们齐心努力,很快便建成了。

周文王曾劝说,请大伙不要着急,可百姓们反而更加用心用力。

文王来这里游玩,只见母鹿悠闲地伏在地上,母鹿长得是那样肥壮,飞翔的灵鸟羽毛是那样洁白,还翩翩起舞。

文王来到沼池旁边,但见池中鱼儿欢跃蹦跳。

’文王动用民力建造台池,可百姓却并无怨言,且高兴地称那个台为‘灵台’,称那个池为‘灵沼’,还为文王能享受到台池中的麋鹿鱼鳖而快乐。

古代的贤者因为能与民同乐,所以能享受到其中的欢乐。

【评曰】

君能爱民而后民乐之,民乐而后自乐,与民同乐,乃有天下之乐。

此乃夫子重要民本思想。

乐民之乐,至为切要。

夫子以民是否乐作为君王贤与不贤之标尺,又以贤与不贤作为能否使民乐之标尺,实乃于平实处见大是大非、大公大私。

以此区分君王、庶人之天理、人欲,令人信服,亦令人叫绝。

可谓圣人之言不在大,而在精、在深,在以小见大、以平见奇、以简见繁。

为君为政者,不可不读此一段文字哉!

范公仲淹曰: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一言以蔽,古今绝响。

〔原文〕

“《汤誓》曰:

‘时日害丧,予及女偕亡。

’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

〔译文〕

“《尚书》中的《汤誓》篇上有这样的记载:

‘(老百姓抱怨自比为太阳的夏桀道:

)这个太阳何时才能消失呢?

我们愿意跟它一同死亡。

’夏桀虽有台池,但百姓却恨不得与他一同灭亡,你说他还能享受到什么快乐呢?

【评曰】

农时、渔时、林时,虽自然之序道,实民生之大法,百姓之根本。

夺民时无异杀民命。

夫子知之深也。

不夺民时,使民以生,即为圣人之王道,行来当极易哉,而自古未能实行,说来却又何其难哉!

古来夺民时祸民之烈,仅次战争,可谓人祸胜于天灾。

〔原文〕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

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

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

〔译文〕

“在五亩大的宅院中让百姓栽上桑树,年满五十岁的人就可以穿丝绵袄了。

不要影响了对鸡和猪狗等家畜的饲养,年满七十岁的人就可以吃上肉了。

百亩田地,不要耽误了耕种,数口之家就可以不挨饥饿了。

【评曰】

三时不害,民和年丰。

夫子深知循应天道以治民,遵行自然以利国。

然乱世桀道之诸侯,视生命如草芥,惟地权国柄是争、是取,何虑万民耕作栖息?

夫子仅从民生国计极细小处启言谏诤,奈何穷欲争雄者无些许动心悔悟者?

!

民饱国安,民富国强,民和国兴,民殷国久。

〔原文〕

“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

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译文〕

“(在此基础上,)再办好学校,搞好教育,让他们都懂得孝顺父母、尊敬长上的道理,那么,鬓发斑白的老人就不会再受担挑之苦了。

七十岁的老人有丝绵袄穿,有肉菜吃,一般百姓不挨饿、不受冻,这样还不能使天下归心、百姓顺服的,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

【评曰】

夫子谆谆之教,可谓语重心长,然难启君王之心。

孟夫子曰:

春秋无义战,由此处可看出,实乃春秋无义君。

无义君何来义战?

王道基于礼义,礼义基于教化,教化基于温饱,温饱基于农桑,农桑基于田地、自然;田地为用,自然得法又根于王道,王道终必归于君王。

兴学治教,仁政之基,王道之要。

古圣先贤,莫不重教。

农桑养人躯体,庠序育人德才。

兴学治教,天下根本。

〔原文〕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途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

’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

’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译文〕

“(在此基础上,)再办好学校,搞好教育,让他们都懂得孝顺父母、尊敬长上的道理,那么,鬓发斑白的老人就不会再受担挑之苦了。

七十岁的老人有丝绵袄穿,有肉菜吃,一般百姓不挨饿、不受冻,这样还不能使天下归心、百姓顺服的,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

〔译文〕

梁惠王对孟子说:

“我非常乐意接受您的指导。

孟子接着说:

“用棍子打死人同用刀子捅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梁惠王说:

“这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孟子又问:

“用刀子杀人同用政治权力杀人,有什么不同吗?

梁惠王说:

“也没有什么区别。

孟子说:

“那么,请看您的厨房里有的是吃不完的肥美肉食,马棚里有的是健壮的马匹,但您的百姓却在挨饿,野外到处能看到饿死的尸体,这不是如同赶着禽兽去吃人造成的吗?

禽兽们自相残杀,人们还憎恶它们的野蛮行径,难道说作为人民父母的为官执政者,由于其干了类似禽兽的事,人们不憎恶、反对他们吗?

孔仲尼说过:

‘第一个制作木偶、土偶来受祭、殉葬的人,一定会断子绝孙的!

’(孔子为何如此痛恨此事呢?

)原因不仅在于这个人制作的木偶、土偶十分像人,而且用木偶、土偶去殉葬还可能诱导人们以真人来殉葬。

用木偶、土偶来受祭、殉葬都不能行,难道说当官的使其百姓饿死就可以吗?

【评曰】

夫子坦荡、直言,令闻者心悸、脸红,令今人知耻汗颜。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君王不知罪责深重,反诿过于年凶、兵利,诚不知其耻。

春秋安有义君在,仁政何处可施行?

君不仁,民不生;君不义,民不安。

推责诿过,鲜有仁义。

《汉书·食货志》有云,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

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

善平糴者,必谨观岁有上中下三熟,以法度敛发。

遇饥馑水旱,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以补不足。

可惜辞文美矣,不曾付诸实耳。

赵岐《孟子题辞》章指曰:

王化之本,在于使民。

养生送死之用备足,然后导之以礼义,责己矜穷,则斯民集矣。

叹万世之民,从未能使养生送死用备足也。

〔原文〕

梁惠王曰:

“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

“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

“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

“无以异也。

”曰:

“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

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

仲尼曰: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为其像人而用之也。

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译文〕

梁惠王对孟子说:

“我非常乐意接受您的指导。

孟子接着说:

“用棍子打死人同用刀子捅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梁惠王说:

“这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孟子又问:

“用刀子杀人同用政治权力杀人,有什么不同吗?

梁惠王说:

“也没有什么区别。

孟子说:

“那么,请看您的厨房里有的是吃不完的肥美肉食,马棚里有的是健壮的马匹,但您的百姓却在挨饿,野外到处能看到饿死的尸体,这不是如同赶着禽兽去吃人造成的吗?

禽兽们自相残杀,人们还憎恶它们的野蛮行径,难道说作为人民父母的为官执政者,由于其干了类似禽兽的事,人们不憎恶、反对他们吗?

孔仲尼说过:

‘第一个制作木偶、土偶来受祭、殉葬的人,一定会断子绝孙的!

’(孔子为何如此痛恨此事呢?

)原因不仅在于这个人制作的木偶、土偶十分像人,而且用木偶、土偶去殉葬还可能诱导人们以真人来殉葬。

用木偶、土偶来受祭、殉葬都不能行,难道说当官的使其百姓饿死就可以吗?

【评曰】

政犹兵杖,为之不当,杀人远胜兵杖。

赵岐曰:

王者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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