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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诗》唐孟棨

本事詩[唐]孟棨

 

 

 

《本事詩》,唐孟棨著。

多記唐詩之本事。

分情感、事感、高逸、怨憤、徵異、徵咎、嘲戲七類。

其自序云:

「其間觸事興詠,尤所鍾情。

不有發揮,孰明厥義?

因采為《本事詩》。

」胡其寫作主旨為以詩繫事,發明詩歌內容,然其敘事委曲,情致宛然,足資賞鑒。

如《博陵崔護》條,述崔護與某女邂逅相愛之事,即「人面桃花」著名掌故。

又《劉尚書自屯田員外左遷郎州司馬》條,敘劉禹錫《贈看花諸君子詩》本事,頗有情趣。

此集保存了不少唐代詩人的軼事,雖有附會之處,然不無史料價值。

有《顧氏文房小說》、《古今逸史》、《津逮秘書》、《四庫全書》、《歷代詩話續編》諸本。

 

孟棨,一作孟啟。

生卒年里不詳。

約生於元和、長慶間。

應進士試,出入場屋三十餘年,至乾符二年始登進士第。

光啟二年,署「前尚書司勳郎中賜紫金魚袋」,撰《本事詩》,所錄皆詩歌本事。

(以上按《中國文學大辭典》,上海辭書出版社,2000年及《中國文學家大辭典?

唐五代卷》,中華書局,1992年)

 

是此錄文,據李學穎校點之《本事詩》(見於《唐五代筆記小說大觀》一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該書是以《歷代詩話續編》本為底本,校以《津逮秘書》本,並以《太平廣記》有關篇目參校。

書原為簡體字排印,過錄時參考了古典文學出版社1957年出版之繁體字《本事詩》校點本。

 

 

目錄

 

本事詩序情感第一事感第二高逸第三怨憤第四徵異第五徵咎第六嘲戲第七 

 

 

本事詩序

 

詩者,情動於中而形於言。

故怨思悲愁,常多感慨。

抒懷佳作,諷刺雅言,著於羣書,雖盈厨溢閣,其間觸事興詠,尤所鍾情。

不有發揮,孰明厥義?

因采為《本事詩》,凡七題,猶四始也。

情感、事感、高逸、怨憤、徵異、徵咎、嘲戲,各以其類聚之。

亦有獨掇其要,不全篇者,咸為小序以引之,貽諸好事。

其有出諸異傳怪錄,疑非是實者,則略之;拙俗鄙俚,亦所不取。

聞見非博,事多闕漏,訪於通識,期復續之。

時光啟二年十一月,大駕在褒中,前尚書司勳郎中賜紫金魚袋孟棨序。

 

 

情感第一

 

陳太子舍人徐德言之妻,後主叔寶之妹,封樂昌公主,才色冠絕。

時陳政方亂,德言知不相保,謂其妻曰:

「以君之才容,國亡必入權豪之家,斯永絕矣。

儻情緣未斷,猶冀相見,宜有以信之。

」乃破一鏡,人執其半,約曰:

「他日必以正月望日賣於都市,我當在,即以是日訪之。

」及陳亡,其妻果入越公楊素之家,寵嬖殊厚。

德言流離辛苦,僅能至京,遂以正月望日訪於都市。

有蒼頭賣半鏡者,大高其價,人皆笑之。

德言直引至其居,設食,具言其故,出半鏡以合之,仍題詩曰: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不歸。

無復嫦娥影,空留明月輝。

」陳氏得詩,涕泣不食。

素知之,愴然改容,即召德言,還其妻,仍厚遺之。

聞者無不感歎。

仍與德言、陳氏偕飲,令陳氏為詩,曰:

「今日何遷次,新官對舊官。

笑啼俱不敢,方驗作人難。

」遂與德言歸江南,竟以終老。

 

唐武后時,左司郎中喬知之有婢名窈娘,藝色為當時第一。

知之寵愛,為之不婚。

武延嗣聞之,求一見,勢不可抑。

既見即留,無復還理。

知之痛憤成疾,因為詩,寫以縑素,厚賂閽守以達。

窈娘得詩悲惋,結於裙帶,赴井而死。

延嗣見詩,遣酷吏誣陷知之,破其家。

詩曰:

「石家金谷重新聲,明珠十斛買娉婷。

昔日可憐君自許,此時歌舞得人情。

君家閨閣不曾難,好將歌舞借人看。

富貴雄豪非分理,驕奢勢力橫相干。

別君去君終不忍,徒勞掩袂傷紅粉。

百年離別在高樓,一旦紅顏為君盡。

」時載初元年三月也。

四月下獄,八月死。

 

寧王曼貴盛,寵妓數十人,皆絕藝上色。

宅左有賣餅者妻,纖白明媚,王一見注目,厚遺其夫取之,寵惜逾等。

環歲,因問之:

「汝復憶餅師否?

」默然不對。

王召餅師使見之,其妻注視,雙淚垂頰,若不勝情。

時王座客十餘人,皆當時文士,無不悽異。

王命賦詩,王右丞維詩先成:

「莫以今時寵,寧忘昔日恩。

看花滿眼淚,不共楚王言。

 

開元中,頒賜邊軍纊衣,製於宮中。

有兵士於短袍中得詩曰:

「沙場征戍客,寒苦若為眠。

戰袍經手作,知落阿誰邊?

畜意多添線,含情更著綿。

今生已過也,結取後身緣。

」兵士以詩白於帥,帥進之。

玄宗命以詩遍示六宮,曰:

「有作者勿隱,吾不罪汝。

」有一宮人自言萬死。

玄宗深憫之,遂以嫁得詩人,仍謂之曰:

「我與汝結今身緣。

」邊人皆感泣。

 

朱滔括兵,不擇士族,悉令赴軍,自閱於毬場。

有士子容止可觀,進趨淹雅。

滔召問之曰:

「所業者何?

」曰:

「學為詩。

」問:

「有妻否?

」曰:

「有。

」即令作寄內詩,援筆立成。

詞曰:

「握筆題詩易,荷戈征戍難。

慣從鴛被暖,怯向鴈門寒。

瘦盡寬衣帶,啼多漬枕檀。

試留青黛着,迴日畫眉看。

」又令代妻作詩答曰:

「蓬鬢荊釵世所稀,布裙猶是嫁時衣。

胡麻好種無人種,合是歸時底不歸?

」滔遺以束帛,放歸。

 

顧況在洛,乘間與三詩友游於苑中,坐流水上,得大梧葉題詩上曰:

「一入深宮裏,年年不見春。

聊題一片葉,寄與有情人。

」況明日於上游,亦題葉上,放於波中。

詩曰:

「花落深宮鶯亦悲,上陽宮女斷腸時。

帝城不禁東流水,葉上題詩欲寄誰?

」後十餘日,有客來苑中尋春,又於葉上得詩,以示況。

詩曰:

「一葉題詩出禁城,誰人酬和獨含情?

自嗟不及波中葉,蕩漾乘春取次行。

 

韓晉公鎮浙西,戎昱為部內刺史。

失州名。

郡有酒妓,善歌,色亦媚妙,昱情屬甚厚。

浙西樂將聞其能,白晉公,召置籍中。

昱不敢留,餞於湖上,為歌詞以贈之,且曰:

「至彼令歌,必首唱是詞。

」既至,韓為開筵,自持盃,命歌送之,遂唱戎詞。

曲既終,韓問曰:

「戎使君於汝寄情邪?

」悚然起立曰:

「然。

」言隨淚下。

韓令更衣待命,席上為之憂危。

韓召樂將責曰:

「戎使君名士,留情郡妓,何故不知而召置之,成余之過!

」乃笞之。

命與妓百縑,即時歸之。

其詞曰:

「好去春風湖上亭,柳條藤蔓繫離情。

黃鶯久住渾相識,欲別頻啼四五聲。

 

韓翃少負才名,天寶末,舉進士。

孤貞靜默,所與遊皆當時名士。

然而蓽門圭竇,室唯四壁。

鄰有李將失名妓柳氏。

李每至,必邀韓同飲。

韓以李豁落大丈夫,故常不逆,既久逾狎。

柳每以暇日隙壁窺韓所居,即蕭然葭艾,聞客至,必名人,因乘間語李曰:

「韓秀才窮甚矣,然所與遊必聞名人,是必不久貧賤,宜假借之。

」李深頷之。

間一日,具饌邀韓。

酒酣,謂韓曰:

「秀才當今名士,柳氏當今名色;以名色配名士,不亦可乎?

」遂命柳從坐接韓。

韓殊不意,懇辭不敢當。

李曰:

「大丈夫相遇杯酒間,一言道合,尚相許以死,況一婦人,何足辭也!

」卒授之,不可拒。

又謂韓曰:

「夫子居貧,無以自振,柳資數百萬,可以取濟。

柳,淑人也,宜事夫子,能盡其操。

」即長揖而去。

韓追讓之,顧況然自疑曰:

「此豪達者,昨暮備言之矣,勿復致訝。

」俄就柳居。

來歲成名。

後數干淄青節度侯希逸,奏為從事。

以世方擾,不敢以柳自隨,置之都下,期至而迓之。

連三歲,不果迓,因以良金買練囊中寄之,題詩曰:

「章臺柳,章臺柳,往日青青今在否?

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他人手。

」柳復書,答詩曰:

「楊柳枝,芳菲節,可恨年年贈離別。

一葉隨風忽報秋,縱使君來豈堪折?

」柳以色顯獨居,恐不自免,乃欲落髮為尼,居佛寺。

後翃隨侯希逸入朝,尋訪不得,已為立功番將沙吒利所劫,寵之專房。

翃悵然不能割。

會入中書,至子城東南角,逢犢車,緩隨之。

車中問曰:

「得非青州韓員外邪?

」曰:

「是。

」遂披簾曰:

「某柳氏也。

失身沙吒利,無從自脫。

明日尚此路還,願更一來取別。

」韓深感之。

明日如期而往,犢車尋至。

車中投一紅巾苞小合子,實以香膏,嗚咽言曰:

「終身永訣。

」車如電逝。

韓不勝情,為之雪涕。

是日,臨淄大校置酒於都市酒樓,邀韓。

韓赴之,悵然不樂。

座人曰:

「韓員外風流談笑,未嘗不適,今日何慘然邪?

」韓具話之。

有虞侯將許俊,年少被酒,起曰:

「寮嘗以義烈自許,願得員外手筆數字,當立置之。

」座人皆激贊,韓不得已與之。

俊乃急裝,乘一馬、牽一馬而馳,徑趨沙吒利之第。

會吒利已出,即以入曰:

「將軍墜馬,且不救,遣取柳夫人。

」柳驚出,即以韓札示之。

挾上馬,絕馳而去。

座未罷,即以柳氏授韓,曰:

「幸不辱命。

」一座驚歎。

時沙吒初立功,代宗方優借,大懼禍作,闔座同見希逸,白其故。

希逸扼腕奮髯,曰:

「此我往日所為也,而俊復能之!

」立修表上聞,深罪沙吒利。

代宗稱歎良久,御批曰:

「沙吒利宜賜絹二千匹,柳氏却歸韓翃。

」後罷府閑居,將十年,李相勉鎮夷門,又署為幕吏。

時韓已遲暮,同職皆新進後生,不能知韓,舉目為惡詩。

韓邑邑殊不得意,多辭疾在家。

唯末職韋巡官者,亦知名士,與韓獨善。

一日,夜將半,韋叩門急,韓出見之,賀曰:

「員外除駕部郎中、知制誥。

」韓大愕然曰:

「必無此事,定誤矣。

」韋就座,曰:

「留邸狀報制誥闕人,中書兩進名,御筆不點出,又請之,且求聖旨所與,德宗批曰:

『與韓翃。

』時有與翃同姓名者,為江淮剌史,又具二人同進,御筆復批曰:

『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

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

』又批曰:

『與此韓翃。

』」韋又賀曰:

「此非員外詩耶?

」韓曰:

「是也。

」是知不誤矣。

質明而李與僚屬皆至,時建中初也。

自韓復為汴職以下,開成中,余罷梧州,有大梁夙將趙唯為嶺外刺史,年將九十矣,耳目不衰,過梧州,言大梁往事,述之可聽,云此皆目擊之。

故因錄於此也。

 

李相紳鎮淮南,張郎中又新罷江南郡,素與李搆隙,事在別錄。

時於荊溪遇風,漂沒二子,悲蹙之中,復懼李之讎己,投長牋自首謝。

李深憫之,復書曰:

「端溪不讓之詞,愚罔懷怨;荊浦沈淪之禍,鄙實愍然。

」既厚遇之,殊不屑意。

張感銘致謝,釋然如舊交。

與張宴飲,必極歡盡醉。

張嘗為廣陵從事,有酒妓,嘗好致情,而終不果納。

至是二十年,猶在席,目張悒然,如將涕下。

李起更衣,張以指染酒,題詞盤上,妓深曉之。

李既至,張持杯不樂。

李覺之,即命妓歌以送酒。

遂唱是詞曰:

「雲雨分飛二十年,當時求夢不曾眠。

今來頭白重相見,還上襄王玳瑁筵。

」張醉歸,李令妓夕就張郎中。

張與楊虔州齊名友善,楊妻李氏即鄘相之女,有德無容,楊未嘗意,敬待特甚。

張嘗謂楊曰:

「我少年成美名,不憂仕矣。

唯得美室,平生之望斯足。

」楊曰:

「必求是,但與我同好,必諧君心。

」張深信之。

既婚,殊不愜心,楊以笏觸之曰:

「君何大癡!

」言之數四,張不勝其忿,迴應之曰:

「與君無間,以情告君,君誤我如是,何謂癡?

」楊歷數求名從宦之由,曰:

「豈不與君皆同耶?

」曰:

「然。

」「然則我得醜婦,君詎不聞我邪?

」張色解,問:

「君室何如?

」曰:

「特甚。

」張大笑,遂如初。

張既成家,乃詩曰:

「牡丹一朵直千金,將謂從來色最深。

今日滿闌開似雪,一生辜負看花心。

 

劉尚書禹錫罷和州,為主客郎中、集賢學士。

李司空罷鎮在京,慕劉名,嘗邀至第中,厚設飲饌。

酒酣,命妙妓歌以送之。

劉於席上賦詩曰:

「?

鬌梳頭宮樣粧,春風一曲杜韋娘。

司空見慣渾閑事,斷盡江南刺史腸。

」李因以妓贈之。

?

鬌,字亦作低墮,並上聲,《古今注》言即墜馬之遺傳也。

 

太和初,有為御史分務洛京者,子孫官顯,隱其姓名。

有妓善歌,時稱尤物。

時太尉李逢吉留守,聞之,請一見,特說延之。

不敢辭,盛粧而往。

李見之,命與眾姬相面。

李妓且四十餘人,皆處其下。

既入,不復出。

頃之,李以疾辭,遂罷坐,信宿絕不復知。

怨歎不能已,為詩兩篇投獻。

明日見李,但含笑曰:

「大好詩。

」遂絕。

詩曰:

「三山不見海沉沉,豈有仙踪尚可尋?

青鳥去時雲路斷,嫦娥歸處月宮深。

紗窗遙想春相憶,書幌誰憐夜獨吟?

料得此時天上月,祇應偏照兩人心。

」欠一首。

 

博陵崔護,姿質甚美,而孤潔寡合。

舉進士下第。

清明日,獨遊都城南,得居人莊,一畝之宮,而花木叢萃,寂若無人。

扣門久之,有女子自門隙窺之,問曰:

「誰耶?

」以姓字對,曰:

「尋春獨行,酒渴求飲。

」女入,以杯水至,開門設牀命坐,獨倚小桃斜柯佇立,而意屬殊厚,妖姿媚態,綽有餘妍。

崔以言挑之,不對,目注者久之。

崔辭去,送至門,如不勝情而入。

崔亦睠盼而歸,嗣後絕不復至。

及來歲清明日,忽思之,情不可抑,徑往尋之。

門牆如故,而已鎖扃之。

因題詩於左扉曰: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秖今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後數日,偶至都城南,復往尋之,聞其中有哭聲,扣門問之,有老父出曰:

「君非崔護邪?

」曰:

「是也。

」又哭曰:

「君殺吾女。

」護驚起,莫知所答。

老父曰:

「吾女笄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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