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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古典文献的物质形态

第一章          古典文献的物质形态

文献的物质形态,即记录文献的载体。

纸张发明以前,我们的祖先曾先后利用甲骨、金石、简牍、缣帛来刻写记事,作为文献的载体。

这些载体,起着保存、传播和发展文化的特殊作用。

汉代,我国发明了造纸术,纸张被广泛使用,成为各类文献的理想载体,而且使用时间最长。

直至目前,我国仍以纸为文献的主要载体。

新近出现的感光材料和磁性材料,即胶片和磁带,是一种新型的文献载体,颇受青睐,已被广泛采用,在某些领域,大有取代纸张的趋势。

第一节载体形式

一、甲骨

甲骨,龟甲兽骨的总称。

龟甲多用腹甲,少数也用背甲,兽骨多用牛胛骨,少数也用其它动物如鹿、猪等的骨,故合称甲骨。

这是我国迄今发现最早的文献载体,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

其上刀刻的文字称甲骨文,是殷商时代贵族占卜吉凶祸福的卜辞。

殷商人敬信鬼神,几乎无事不行占卜,如祭祀的祥晦,战争的胜败,畋猎的顺阻,稼穑的丰歉,畜牧的繁简,以至妇女生育、天时晴雨,事先都问鬼神。

其法由专职官员巫筮举行仪式,把请问的事向鬼神祷告,用火柱烧炙甲骨背面的圆穴,甲骨正面爆出纵横裂纹就被认作鬼神意旨的征兆,然后由专门的占人根据兆坼定其凶吉。

用刀刻于甲骨上面,先刻询问的事,随后刻兆象,再刻验辞,最后入档。

甲骨里已经有把几片甲骨连在一起成册的了。

安阳小屯村YH127坑出土的某一贵族的卜腹甲上刻有“册三,册凡三”的字样,就是共有九片甲骨集合在一起,证明了当时确有把甲骨连在一起的事实。

因此,可以把这种甲龟称为龟册,它是最早的书。

是当时史官保管的重要文献。

因出土于河南安阳西北小屯村的殷商故都废墟,故又称“殷墟卜辞”、“殷墟书契”。

甲骨文在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被发现,当时,住在北京的金石收藏家王懿荣因治病的一个偶然机会,发现中药中的“龙骨”,即甲骨上刻有古文字,他便四处搜求,其得1500片。

不久,王懿荣去世,其甲骨为丹徒人刘鹗(铁云)收藏,刘又继续收集,共计约5000片。

选出其中字迹完好的1058片,于1903年拓印成《铁云藏龟》,这是著录甲骨文的第一籍。

1904年朴学大师孙诒让据此写成《契文举例》二卷,可谓我国学者研究甲骨文的开始。

1907年罗振玉开始收藏甲骨,并亲自前往调查,所得甲骨逾万。

1913年印行了《殷墟书契后编》等专著,成为研究甲骨文献的必读之书。

王国维于1917年发表《殷先公先王考》,以实物为依据论证了《史记·殷本纪》所载王世系为信史,是第一篇具有重大学术价值的论文。

从1928年至1937年,前中央研究院先后对河南殷墟进行了15次发掘,获大批甲骨文,并编印出版了《殷墟文字甲编》、《殷墟文字乙编》。

从这一时期始,郭沫若、于省吾、胡厚宜、陈梦家等著名学者,利用甲骨文文献,从古文字入手研究中国古代社会,为学术发展开辟了新的领域。

而今研究甲骨文的人越来越多,中外学者达400多人,有关论著达2000余种。

其中,考古研究所1965年编辑出版的《甲骨文编》收录甲骨文4672字,可识字900余。

并注明出处,简要说明,可作甲骨文字典。

中国社科院历史所编辑的《甲骨文合集》,收录甲骨4万多片,全书分13册,是一部集大成的甲骨著录,我国第一部大型甲骨文资料汇编。

国内40余城市近百单位,收藏10万余片,台湾、香港藏了约3万片,国外日本、加拿大、英、美、德、法、比、苏、瑞士、韩国共有2.6万余片,其中碎片较多。

甲骨所用文字大约5000,甲骨文可释的字约1400字。

除殷墟甲骨外,从五十年代起,我国在山西、陕西等地先后发现周代甲骨。

其中陕西周原遗址出土西周甲骨17000片,清洗出有字甲骨190多片,共有单字600多个,异于殷商甲骨是字迹微小,须用5倍放大镜才能看清,说明刻写技术高度熟练,这是研究商末周初历史、地理和官制的重要文献。

这些甲骨的出土,也使人们改变了只有殷代才有甲骨文的传统看法。

 

二、金石

金石,是指以青铜器和石块为文献的载体,也是钟鼎和丰碑的总称。

商代至秦汉时期,奴隶主贵族主要采用铜和锡的合金,铸造礼器、乐器、日用品等器物,因它呈青灰色,故称青铜器。

青铜器的铸造方法,是先用陶土制模,刻上花纹文字,入火烧硬,再将熔化的青铜汁浇于陶模内,待青铜冷却,撤去陶模,青铜器即成。

其上常常铸上或刻有文字,通称“铭文”,又称“金文”。

青铜器中的礼器以鼎居多,乐器以钟居多,所以前人便把钟和鼎作为青铜器的别称,其铭文又习称“钟鼎文”。

青铜器铭文,字数多寡不一。

有的仅刻上作器者姓名,有的则刻上纪念性文字,有的还刻上需要长期保存的文献。

迄今发现有铭文的青铜一万多件,其中多属周代。

铭文除了记事之外,更多的则是纪念祖先、表彰功德。

字数多者达497字。

一般说来,商代铭文较为简单,西周的最繁,至春秋时又趋于简要。

到了秦汉时期,就很难发现长篇铭文了。

铭文不论长短,一般都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

值得一提的是虢季子白盘,铭文共111字,用韵文写成,是一篇很好的散文诗,与《诗》的雅、颂极为相似。

现藏于台湾的“毛公鼎”,铭文497字,这是现有最长的青铜器铭文。

其内容叙述周王叮嘱毛公效忠王室,并给予大量赏赐。

1974年在河北平山县战国群墓中出土的“中山王鼎”铭文469字,“中山王方壶”铭文448字。

因为文字多,从中可以了解到当时许多历史事实,成为极其珍贵的历史文献。

商周金文单字共约3500个,可释的约2000个,字体为大篆。

许慎《说文解字·序》说:

“郡国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代之古文。

”可见许慎著《说文解字》已利用铜器铭文的材料了。

而金文中用形声造字的字比甲骨文更多。

可见,金文在当时是较进步的文字。

秦汉时代,铭文字体则转向小篆和隶书。

青铜器铭文历代为人们重视。

欧阳修《集古录》,收录历代金石铭文四百余篇并予考证,是我国现存最早的金石专著。

其后有赵明诚撰《金石录》,著录上古自五代金石拓本二千件,成为当时金石学的重要代表作。

清代研究尤盛,梁诗正《西清古鉴》、阮元《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吴大澂《愙斋集古录》、罗振玉《三代吉金文存》等。

今人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杨树达《积微居金文说》,更是有建树。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编《殷周金文集成》20册,是集殷周金文之大成的专著。

石刻,比在青铜器上刻铸文字较为容易,秦汉以来,石刻逐渐取代了金刻的主要地位。

我国现存最早的石刻文字是石鼓文,唐代初年发现于大兴县(今陕西宝鸡市南),在10个琢磨的鼓形石上,各刻四言诗一首,歌咏秦国君畋猎游乐生活,故又称“猎碣”。

所刻文字,雄浑有力,是秦始皇统一文字以前的大篆,即籀文,亦称古籀,后世对其书法评价甚高。

杜甫、韦应物、韩愈等都有诗篇题咏。

发现时文字已残缺,原有600多字,到宋代欧阳修所见,仅485字,后人所见,字数更少。

清乾隆时,别选贞石,重新摹勒,使人拓印,于是石鼓文有新旧两种拓本。

关于石鼓的制作时代,争议颇多,或谓周宣王时所作,或谓周成王时所作。

南宋郑樵因其文往往与秦器相合,定为秦刻。

后世亦多从此说,公认石鼓石为秦刻石,石鼓经千余年的辗转流移,十石文字大多剥落,其中一石,字迹竟全然无存。

原石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馆,郭沫若有《石鼓文研究》一书,可资参考。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多次巡行各地,到处刻石记功。

计有泰山、峄山、琅琊、支罘、东观、碣石和会嵇等刻石。

字体均为小篆,相传为李斯所书。

这些石刻大都湮没,现仅琅琊石刻残存13行87字,陈列于中国历史博物院。

司马迁将这些石刻文字收入《秦始皇本纪》,开创了以石刻文字为史料的先例。

封建社会统治者大都尊奉儒学,便把整部儒家经典刻在石版上,定作标准本,称为“石经”。

自东汉以来,魏、唐、后蜀、两宋和清各朝均刻有石经。

其中最重要的有《熹平石经》、《正始石经》和《开成石经》三种。

汉灵帝熹平四年(173),蔡邕认为经书辗转传抄,难免有误,奏请刊刻石经,灵帝令蔡邕用隶书把《周易》、《尚书》、《鲁诗》、《仪礼》、《春秋》和《公羊传》、《论语》7部书刻在石版上,立于首都洛阳太学门外,作为经书的标准本。

当时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读书人,争相抄拓,络绎不绝。

这对统一经传,开创版本起了很大作用。

此石经因刻于汉代熹平年间,又只用隶书一种字体,故称为“汉石经”、“熹平石经”、“一字石经”。

根据文献载,古经公布后,从各地赶来抄写经书的人很多,每天几百辆车子络绎不绝,阻塞了洛阳和郊外的交通。

三国魏曹芳(齐五)正始年间(240—248)用古文、篆书、隶书三种字体,把《尚书》、《春秋》二部书刻成石经,称为“魏石经”、“正始石经”、“三体石经”。

据文献载,共有48块两面刻字的石头,至晋,有人仍看到18块较完整的石头。

至今只能看到一些残字。

唐文宗开成二年,用当时的楷书把12部儒家经典刻成石经,立于长安太学。

称为“唐石经”、“开成石经”。

它对后代影响较大,五代雕版刻印经书,就以它作为依据。

时至今日,许多石经都已残缺,唯独“开成石经”的217块石版,仍完整地保存在西安碑林中。

自唐代以后,随着雕版印刷事业的日益发展,石经的作用相对下降,但刊刻古经的事并未停止。

清高宗乾隆年间刻过十三经,一共190块石碑,至今仍保存在北京安定门内成贤街原国子监内。

而今大量历代墓志、碑文已成为保存文献、考证史传、增补遗闻的重要资料。

三、简牍

简牍,即竹(或木)简与木版的合称。

古代把书写的狭长竹片,称作“简”,把木版称为“牍”或“版”。

版牍呈四方形,亦称“方”。

把诸简编连在一起称“册”,是编连诸简的象形字。

“册”通策,亦称“策”。

古人常说的“简牍”、“方策”就是指写在竹片木版上的书籍。

《仪礼·聘礼》则说得较为具体,“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

郑玄注:

“古曰名,今曰字。

”一百字以上写在策上,不足一百就写在木版上。

实际上,古代早期的正式书籍,都用简策。

简牍的制作方法,东汉王充《论衡·量知》中有较为详细的记述:

“截竹为筒,破以为牒,加笔墨之迹,乃成文字。

大者为经,小者为传记。

断木为椠,析之为版,力加刮削,乃成奏牍。

”竹简的制作,就是把竹截成竹筒,剖成竹片,然后用笔墨书写文字。

至于版牍,也是先锯成木段,剖成板片,刨光即成。

为了便于书写和以防虫蛀,竹简在书写之前,还得刮去竹片上的青皮,烘干竹片里的水分,这就是所谓“杀青”和“汗青”。

由于“汗青”是制简必不可少的工序,久而久之,“汗青”也就成为简的代称。

古代制简,都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

西北部地区都是木质的。

而东南部地区,为湖北、湖南、山东、江苏出土的,则大都是竹简。

简的长度,长短不一,最长的3尺(古尺1尺相当于23.3厘米),短的5寸,一般的2尺4寸、1尺2寸不等。

3尺长的记载法律条文,曰“三尺法”,以示尊重。

一般的多记儒家经典,不足一尺长的多录杂记,便于随身携带。

每简书写的文字,多少不一,多的60余字,少的只有几个。

一根狭长的简,写不了多少字,只有以简编连成册,才能书写更多的内容。

简策的编连方法,有的是先编后写,也有的是先写后编。

用牛皮编连的称“韦编”。

《史记·孔子世家》:

“晚喜《易》,读《易》书韦编三绝。

”就是说孔丘读的《易》是用熟牛皮作编绳的。

用丝带编连的叫“丝编”,有各种颜色,如:

刘向《别录》:

“孙子书,以杀青简,编以缥丝绳。

”(《北堂书钞》卷一百零三、《太平御览》六百零六引),刘歆《七略》:

“尚书有青丝编目录。

”(《文选·任昉〈为范始兴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引)荀勖《穆天子传·序》:

“故穆天子传者,太康二年汲县民不准盗发古冢所得书也。

皆竹简素丝编。

”上下编联绳子的道数,几道即几编,多数用2编或3编,长简也有用5编的。

简编联成册后,可收卷成一束存放。

简策遗物历代均有发现,汉景帝时,鲁恭王刘馀挖孔子旧宅墙壁,露出一批竹简,经孔安国整理,包括《尚书》、《逸礼》、《论语》、《孝经》几书,是战国人所抄,称古文经。

晋太康三年,在汲县(今河南汲县)战国魏王古墓出土竹简书籍75种十余万言,其中的《竹书纪年》、《穆天子传》至今仍然是研究古代历史的重要资料,这是我国古代历史上发掘竹简最多的一次。

解放后考古发掘成绩显著,1959年武威汉墓发现竹木简504枚,其中469枚考定为西汉末抄的《仪礼》,是目前最早而较完整的古写本。

1977年4月,山东临沂银雀山一号汉墓出土竹简4942枚,大部分为先秦古书,《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六韬》、《尉缭子》、《墨子》、《管子》、《晏子》,及军、政、阴阳杂占的佚篇。

同年11月,武威旱滩坡汉墓出土医药简版92块,完整医方30多个,另载针炙穴位,刺疗禁忌。

1973年河北定县汉墓出土竹简,有《鲁论》、《齐论》、《古论》三种本子的并行本,1975年12月,湖北云梦县睡虎地秦墓出土秦简1155枚,计书10种:

《编年记》、《语书》、《秦律十八种》、《效律》、《秦律杂抄》、《法律问答》等。

1972年至1976年,额洛纳河流域发掘汉简近3万枚,编绳未烂,已整理出70多个较完整的薄册,这对于了解简策体制非常重要。

牍是把干木头锯为段,再锯为薄片,削平,叫版,写了字总称牍。

版可长可短,长3尺的叫椠,长2尺的叫檄,长1.5尺的叫传信,长1尺的叫牍,长0.5尺的叫传(出入城门凭证)。

用途主要是写公文、名单、帐簿、通讯,以及制表、画图。

故一国领土称版图。

公文和通信,版的一面写好,另加一版,叫检;加版外面写收者和发者官爵姓名,叫署;两块版用绳带捆紧,叫约;打结处糊一撮粘土,粘土上捺凹文图章,显出凸字,叫封,粘土即叫封泥,这样的整体叫做函。

简牍作为文献的载体,比起甲骨、金石来,具取材容易、制作书写方便的优越性,但简牍容纳的字数毕竟有限,而保存、携带、阅读都很不方便。

据《史记》记载,秦始皇每天批读简牍文书,重达120斤。

西汉东方朔写文一篇,用简3000根,由两个武士抬给武帝看。

而看简次数多了,又常把绳带弄断。

因此孔子读《易》,出现韦编三绝。

简之断烂坠脱,造成了古籍的衍逸窜讹等错乱现象。

这说明简策制度缺陷颇大。

简牍从殷商到魏晋,先后经历了一千多年,逐渐为纸所代替,终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四、缣帛

缣帛,丝织品的总称。

古代的丝织品作为文献的载体,一般称为帛书。

丝织品又称素、缯、缣,故亦可称之为“素书”、“缯书”、“缣书”。

还可简称为“素”和“缣帛”。

帛书的产生大概在春秋简牍行时,已开始用丝织品写文章。

因简牍笨重,保存、携带、阅读都不方便,于是在使用简牍的同时,出现了缣帛。

先秦文献中常有“竹帛”并提的记载,就是指竹简和帛书而言。

缣帛轻薄柔软平滑,便于书写绘画,易于携带、阅读,还可根据文字的多少截断,折叠起来存放。

晋张揖《字诂》说:

“古之素帛,依书长短,随事截绢,枚数重沓,谓之幡纸。

”把缣帛写好后,依其篇幅长短裁剪下来,折叠起来的称“幡纸”;加上竹木条为轴心,卷成一束的称一卷。

除了一些短文是几篇合成一卷外,一般都是一篇为一卷。

缣帛虽有轻便的优点,但价格较贵,不是一般人都可以使用的。

因此缣帛始终未能取代简牍,而是并用了很长时期。

西汉刘向校书竹、帛兼用,到东汉官府及上层人物,则喜缣帛,厌用简策,汉,董卓之乱,胁帝迁都。

乱军以简策烧火,以帛书联缀作帐篷、车篷、口袋,想见帛书数量非少。

由于帛书不如竹简普遍,埋藏地下又易腐朽,所以历来出土的竹简较多,帛书较少,直至1973年12月,才在长沙马王堆汉墓中,出土了大批西汉帛书,有的摺叠于漆盒内,有的卷在竹木条上。

这批帛书,有《老子》、《十大经》、《战国纵横家书》,及兵书、医书、历史、哲学、历史等著述。

其多而完整,有极为珍贵的学术价值,也丰富了我们对缣帛的认识。

“著于竹帛谓之书”,简册和帛书在汉代是书籍的主要形式,就是在纸张发明以后一段时间里,缣帛仍然在继续使用。

因缣帛价格昂贵,一般人无力随便购买,所以崔瑗给葛元甫的信上说:

“今遗送《许子》十卷,贫不及素,但以纸耳”。

三国时,曹丕把创作的《典论》和诗赋,用白绢写一份送给孙权,同时用纸另抄一份,送给张昭,可见在纸发明已有三四百年以后的东汉三国时期,纸张已经逐渐成为常用的书写材料了,而帛书仍在流行。

直至隋、唐以后,除了画家、书法家之外,一般人便不再使用缣帛。

五、纸张

纸张,作为一种价廉易得的书写材料,是较为理想的文献载体。

简牍易得而笨重,缣帛轻柔而昂贵,作为书写材料则不便于携带。

纸,从“丝”旁,本是丝织品的别名。

“纸”字的本义,是指漂洗蚕茧时附着子箧上的絮渣。

在先秦文献里,早就有过关于“絮纸”的记载。

后来也把以丝为原料的缣帛称为纸。

“自古书契多编以竹简,其用缣帛者谓之纸”(《后汉书·蔡伦传》)。

真正以植物纤维造成的纸,从考古发现看,大约发明于西汉前期。

出土的一些西汉古纸,质地粗糙,不宜写字,类于今日俗称的草纸,当属初时生产的麻纸。

到了东汉和帝时,担任尚书令的宦官蔡伦,总结前人经验,改进造纸方法,将树皮、麻头、敝布、鱼网等植物纤维,浸在水里,捣成纸浆,然后用竹帘捞出,晒干成纸。

人称“蔡侯纸”。

这种纸造价低廉、轻薄,宜于书写,被逐渐推广开来。

中国发明的造纸方法,经过六七百年后,流传到中亚,后又传播到欧洲、美洲,对世界文化的发展,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纸,自蔡伦以后虽已用来写字著书,但作为新兴的书写材料刚刚问世,还没有受到普遍的注意和应用。

从东汉至魏晋,一直是缣帛、竹木简、纸张三者并用,贵族和上层阶级重帛轻纸观念仍然强烈,直至东晋永兴三年(404),桓玄皇帝下令“以纸代简”。

从此,确立了纸作为唯一的文献载体的地位,结束了简帛时代。

六、胶片、磁带与光盘

胶片,感光材料的总称。

胶片的构造,主要有片基和感光层两部分。

印刷业使用的感光材料有黑白感光片和彩色感光片。

黑白感光片用于复制照相、制作拷贝、电传或照排相的文字图版等。

彩色感光片又可分为正片、负片和反转片三种。

反转片可在复印照相中,用作原稿的彩色正片和彩色校正蒙片等。

利用感光材料为载体,经过一定的加工处理,对文献进行印刷、复制、摄像、传递,比起以纸为载体,采用雕版印刷、铅字印刷,要快速、方便、准确得多。

工作效率的提高,更非传统的印刷方式所能比拟。

磁带,通常是在塑料的薄带上,涂敷一层粉状磁性材料制成。

磁带可以用来记录声音、图像、数据或其它电信号,免去文字印刷和书写,是一种记录和贮存文献的最新载体。

以胶片或磁带的载体,利用音响、图像等方式记录知识的材料,称为视听资料。

视听资料一般分三种类型:

一是视觉资料,也称无声录像资料,包括图片、摄影胶卷、幻灯片、无声录像带、无声机读件等;二是听觉资料,也称录音资料,包括唱片、录音事等;三是声像资料,也称视听资料,包括电影片、电视片、录音录像片、声像光盘等。

视听资料既能使文字记录的文献再现,又能发挥其动态的特殊效果。

它还可以运用放大、缩小、加速、减慢、剪辑、合成等手法,其效果和作用是一般印刷型出版物达不到的。

在表现功能方面,它更具有以声传情、形象逼真、声情并茂的特色,而且还能够借助现代通讯技术加以迅速传播,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

从80年代开始,我国已有本国的声像出版物及其出版社。

 

第二节装订形式

我国的文献源远流长,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文献载体几经变化,制作方式又有锲刻、书写、印刷的不同,装订形式也就随之而发生变化,先后产生过下列几种体式:

1、简策体式,竹、木简的编简;2、卷轴体式,缣帛和纸书的卷子装,以及纸书向册页过渡的旋风装:

3、折叠体式,梵夹装和经折装;4、册页体式,蝴蝶装、包背装和线装等。

至于近现代的精装、平装,不是古文献的重要体式,则略而不论。

一、简策体式

每根竹、木简如同现代书的每页纸一样,是组成一部书的基本单位。

一部书的多根竹、木简,需用纽绳加以编连,即编简成册,亦称“简策”。

从近当代出土的竹、木简实物来看,编简一般都是用纽绳系在竹、木简上下端无字外,像编拍帘子一样,逐简编联。

在一篇书的开头,有时还加编两根无字的空白简,以保护正文,称为“赘简”。

这便是现代书籍“护封”的起源。

简编连成册后,既可以折叠,也可以卷起。

出土实物多属卷起,以最后一支尾简为轴心,向前滚卷,第一支首简背面朝外,其上加署篇题,便成为一卷书的形式。

然后装入帧(布袋)内保存。

这样的编简,通常称之为“简策本”(册),是我国最早的正式图书版本形式。

如1977年,安徽阜阳县两汉夏侯灶墓出土的编简10余种,其中就有《诗经》、辞赋等。

西汉早期体式的古代文学文献。

编简,在战国至西汉时期最为流行,到东汉、魏、晋时,仍是书籍的主要体式。

二、卷轴体式

卷子装帛书与简书虽然材料不同,形式各异,但在体式上却有许多相似之处。

帛书与简策同时并用,确受其影响而模仿简策体式,帛书写好后,也同样从尾端向前卷起,卷成一轴,除了采用卷子装体式外,也可以折叠收藏。

帛书发展到汉代,形式日益讲究,当时用于专门写书的缣帛,上面织有或绘有红色或墨色的边栏界行,时称“朱丝栏”、“乌丝栏”。

魏晋以后,纸书逐渐代替帛书流行,纸书不仅画有边栏界行,长幅纸书写出后,也模仿简策和帛书,从尾端向前滚卷,形成卷子体式,也称“卷子装”。

又因出书尾粘有一根圆棍,两头称称露出,形如车轴,故又称“卷轴装”。

卷轴装又有精装、简装之分。

主要表现在它的轴、签和缥带—上。

《隋书·经籍志》说:

“炀帝琉璃轴,下品漆轴。

”《大唐六典》说:

“其经库书钿白牙轴,黄带红牙签,史库钿青牙轴,缥带绿牙签,子库书雕紫檀轴,紫带碧牙签,集库书绿牙轴,朱带白牙签。

”简装,则大都采用竹签木轴。

卷子装,经多次伸展卷缩,极易破裂,因此需要加工厂以装潢,才能经久耐用。

“装”是装裱、裱背,就是用其它的纸或绫、绢,粘贴于字纸背面,这种衬料称为“包首”,古亦谓之“护首”。

包首系上丝带,作为捆扎卷轴之用。

“潢”是指染纸防蠹,就是将纸用黄檗染过,即称“潢纸”。

今存世的隋、唐卷轴术,大多经过入潢处理,其纸色黄无蛀。

宋以后,刻印术就很少再进入入潢处理了。

卷轴装,大体盛行于隋、唐时期。

时至今日,除装裱字画长卷,仍沿用卷轴装体式外,书籍的卷轴装则早已成为历史。

旋风装是从卷轴体式到册页体式的一种过渡形式,古人称之为“旋风叶子”、“旋风叶卷子”。

因其书叶鳞次栉比,貌似龙鳞,故又称“龙鳞装”。

其体式不再是把单张纸粘成长纸,或卷起,或折叠,而是直接把一张张写好的书叶,按顺序先后,向左鳞次相错地粘到比书叶略厚的长条纸底上,然后与卷轴装卷向相反,由首向尾卷起,外形仍是卷轴装,而内部书叶却是逐次朝一个方向卷起,犹如旋风。

阅览时,如同现代书籍一样,可以随意翻览。

现今保存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唐写本,王仁煦《刑谬补缺切韵》即《唐韵》,就是这种旋内装。

它既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阅不方便的矛盾,是对卷轴装的一种改进。

三、折叠体式

折叠体式可分为梵夹装和经折装两种。

梵夹装因古印度的佛教经典,曾长期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为贝叶经。

将贝叶重叠,以木板上下相夹,再以绳捆扎,故称梵夹。

佛教经典,多用此式。

但并非人们认为的经折装,李致忠先生认为梵夹装“系专指古印度用梵文书写的贝叶经的装帧”。

即使“梵经译汉之后,特别是译成中国少数民族语言之后,命名如藏文、蒙文藏经,其用纸张书写或雕印的经叶,也有仿效贝叶经的”,“虽非贝叶经的梵夹装,但显然是对梵夹装的模仿,故可称为梵夹装”。

这一见解,纠正了“梵夹装就是经折装”的误解。

经折装是由卷轴装演变而来。

阅读使用卷轴装时,深感展卷和收卷极为不便,费时费力,于是便有针对性地对卷轴装加以改进,遂收卷轴的长卷不再卷起,而是按照一定的尺寸,或者字的行数,左右反复连续折迭,最后形成长方形的一迭,前后再各粘裱一张质地较厚的纸,作为封面或封底,可将卷子装改变成为互相连续的一册,形同旧时记帐的经折,称为经折本,又称折本。

佛教传入中国,梵经译汉之后,早期都采用卷轴装,隋唐时期,佛教广泛传播,经折装便成为大量佛教典籍中唯一的装潢体式,一些教徒甚至认为,展颂的经籍如不是经折装,则不足以昭崇敬。

现在除佛经外,淬的裱本字帖,也大多采用这种装帧体式。

不难看出,经折装的出现,标志着中国书籍的装帧体式,业已完成从卷轴装到册页装的转变。

四、册页体式

雕版印刷术的发明,文献装帧体式随之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由卷轴变为册页。

通常一张没有装订的印叶,称为“叶”,也写作“页”。

多张单叶装订成一个整体,称为“册”,册页就是积页成册。

册页体式可分为蝴蝶装、包背装和线装三种。

蝴蝶装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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