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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於宇宙本体的观念,会含有大量的冥契经验,冥契经验这个桥梁,沟通着天与人这两个主体(与受体),能让天与人相互契合的内在脉络,就是世界本体给出的灵性知识。

谁能担任世界本体?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自称是世界本体的人,而应该问在寻觅宇宙本体的人,如果你想与宇宙本体相见,你就应该承认能帮忙你相见的宗主,当你承认「他是我的宗主」,你就应该笃实去信仰他的教育,按着他给出的指示去学习掌握观念。

这种信仰的过程并不是如同傻子般不闻不问,正好相反,你应该要摊开来检视生命,把自己的各种状态细致与他对论究竟。

          

自我与自性是个既矛盾且相容的两个机制。

人如果没有自我意识,那大概就无法行住坐卧了,人如果只有自我意识,那大概就无法去复见自性本体了。

但,行住坐卧里,依旧有着自性本体的作能,阳明先生强调「事上磨练」,就是在强调这个作能。

自我意识让人能确认自己肉身的存在,自性本体却能让人因了解世界的存在,而了解宇宙的存在。

没有肉身,我们无法体察万有,但,局限在肉身,我们无法与万有合一。

在静坐里,最常发生的困境就在於人每当「发现」自我意识不见了(那同样意味着肉身不见了),人就会惊慌失措,立即想要「拉」回来自我的存在感。

你就能看出要让人泯灭自我,这是如何困难的一件事情。

这同样使得悟道这件事情跟着变得极其困难,因为自我感不愿意消失,自性本体就被架空,无法如实存在。

        

由於当前人的自我意识受着物质的拥有而不断被强化,致使最彻底的悟道变得几乎没有机会,相当大量的新世纪觉知者开始转而强调带着自我意识的解脱法,意即不要任何良师,靠着广读某些灵性知识的书籍来自救自度。

首先,灵性书籍的作者,还是来自於先觉,全然的自救自度只是自我的想像;

再者,不认任何先觉做自己的灵性导师,结果往往是任着自我意识的喜怒哀乐去学习,如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就当作「良知」,那就是阳明後学王艮引来的弊端,误把自我当自性,这真该被称作「认贼作父」了,这只能带来暂时性的喜乐感,并把喜乐感当作解脱,却因为同时间还有哀怒感会伴生,因此人就会活在喜怒无常的情绪状态里。

当你发觉自己处於喜怒无常的情绪状态,你还会不会认为「这就是解脱」,答案应该不问自明了。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十一日

《阳明心学涵养实记》⊙陈复

  

不能驰骋於兽性

「如果人喜欢标举荣华,拿些表面的东西来装饰点缀生命,就最糟糕的现象来比喻,举凡平日自称的学问思辩这类东西,都能成为长久骄傲於世人,让自己的过错被掩盖住的资粮,自认为能进於高明光大的意境,而不知道已经陷溺在对人凶狠残暴,讲话古怪乖戾,很妒忌他人而行事阴险的状态,这实在是很令人悲哀!

从这阵子毁谤敝人的事件来看,更能发现我们这些同侪往日论学都出於这种状态,自是都陷溺在狠戾险嫉里。

诚意是圣学真传,可惜已经被湮埋沦落很久很久了。

自己往日看见这个观念,还显得恍惚,没有踏实把握。

这些时候,敝人没有什麽进展,唯独在这点还看得比较特别清晰,真正是痛快,再没有疑惑了。

这还是出自〈与黄宗贤〉这封在癸酉年发出的信。

           

太多人喜欢拿些古人的言语,或洋人的观念,就在咬文嚼字,不断敷衍与铺陈这些说法,讲得越艰涩越高兴,目的却不在於澄清真实,而是要藉由操纵或编织这些说法,来「证实」自己已经是如何的高明光大,并跟人炫耀自己的学识,或用来打击自己预设(或对自己有威胁)的敌人,这样的人,实体的空间就是那些象牙塔里的学者,他们往往在各种学术探索里显露出犬儒的脸色,批评全部被他们看见的人与事,好像其他人的言语或观念都犯大错,只有「像他们自己」那样的状态缠是正确;

虚拟的空间就是那些网路自封的大师,他们很认真在网路跟人做文字斗争,永远不服输,好像他们的生命没有任何需要自省或谦虚的角落,他们自认永远都处於绝对真理的位置。

这些人其实并不是在驰骋学问,而是藉由学问做工具,来驰骋他们最原始的征服欲望,那是种兽性。

你花时间跟他们说话,如不是自取其辱,就是自讨没趣,浪费精神,却不能领会任何有益的内容。

             

诚意不是道德,如果把诚意理解做道德,就会误认诚意是种「外加的规矩」,诚意只是两个状态:

意即「带着自性去意识」与「如实的对待生命」,这其实是很细微的差异,或者说,这是同一个状态的前後阶序,意识自性只是种意愿,当你发出这个意念,这意念的存在本身就能打开自性,接着你就用这意念去检视生命,包括自己与他人的生命,不加隐瞒或隐藏,这不加隐瞒或隐藏,并不见得是指对人言语的不加隐瞒或隐藏,这还是外加的名相,尽管意念不可能没有任何名相(这是儒家与道家的最根本歧异),但,这名相首先要具有内在性,意即你透过言语给出的观念,在意识深层编织出有关於生命的意义脉络,能展开编织的机制就是自性,其能精确掌握生命处在如何的阶段。

               

驰骋於兽性,却自认高明光大,这是在着魔。

谦虚固然是种美德,然而,面对人人都在驰骋自我意识的时空,我们当然不能驰骋於兽性,却同样不能只靠美德而活,因为人人都在用自我意识去争与抢,社会已经没有包容与礼让的共识,这就是末法时期的特徵,我们得要有更深沈的内在来帮忙我们顶天立地,面对这种内在而谦虚,靠着这种内在而获得面对困难的能量,那就是去意识自性,并如实检视生命里的每个环节。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十日

杀人要割咽喉

「後来人家不断把纯甫说敝人的事情传递过来,甚至有为我感觉很愤怒,他们的措辞严厉,脸色都大变了。

敝人都怀着不起舞的意念,深知不能掉落至精神的陷阱,这更是不能忍住一日而忘记纯甫。

因为平日深爱他到达极点,情感深厚,自然如此流露。

十天内再有个素日相知的人从北京来,很详细的传达纯甫说敝人的事情。

敝人私自怀疑有些轻浮浅薄的人,很希望我们心学同志(吾党)发生嫌隙,利用误会去见缝插针,鼓弄是非,胡编故事,虚构大量本来没有的内容,那些未必出自於纯甫的嘴巴。

敝人并不是矫揉造作要替纯甫说话,这实在是顾念着往日深厚的情谊,不忍拿这些谣言去猜疑。

敝人平日厚爱纯甫,都出自於道情,本不是私情;

纵然纯甫今天轻薄敝人,当同样不是私情。

既然敝人未尝私厚纯甫,纯甫同样没有私薄敝人,那我们心里还有什麽东西无法容纳呢?

往往看见世俗朋友容易生出嫌隙,都会觉得他们因为有利益在外面苟合,并不是关於自性的拿捏有契合,因此当利益不合就会翻脸,私自曾经叹息怜悯。

自认为我们心学同志数人,纵使散居於敌国或仇家里,断然都不至於如此。

没想到今天还会听见这些真假相参的议论,对此只有自省与自责。

阳明先生的思维就正如他的书法,都是千折百转,同一行字里往往酝酿着好几层的语意,文言文转出白话文,常需要很详细转出真实的义理,不能简单直译。

这封信里既表示已经知悉纯甫在诋毁他的事情;

还表示他觉得有人在挑拨心学同志的团结;

既觉得很爱纯甫,对此只有自省与自责是否做得尚不圆满;

还有告诫黄宗贤不要再去扩大同志的间隙,虽然他前面表示他很喜慰宗贤的忠实与爱护。

如果你知道阳明先生思维的复杂性,顺着这复杂的思路去领会,就能了解阳明先生从修身到治国,甚至只是写这封信,全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会透过转来转去来呈现其无比的锐利,直指并解决议题的要害点。

因此,他文末会说:

「敝人这阵子跟朋友论学,只有去说『立诚』两字。

杀人要在咽喉上给一剑毙命,我们做学问,只有从心髓最细微的点做工夫,自然能因笃实而放出光辉。

虽然私欲刚开始萌芽,我们就立即注意对治,真好像是把雪块放到炙热的火炉前,瞬间就融化,充盈天下的本体就被树立了。

」这段话,真有如宝剑出鞘的寒光四射,让人不寒而栗!

杀人要割咽喉,救人要立诚意,如果不拿出最赤裸的诚意来面对生命,只是就抽象概念或表面现象去谈,那都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与精神。

阳明先生讲话直接插进心髓最精微的点,如同将军杀人那般俐落的救人,我们现在论心学,同样应该如此摊开来检视,毫不隐瞒或保留,直讲生命最根本的处境。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九日

 

王阳明被诋毁

「收到您的来信,里面提到纯甫的事情,态度如此的诚恳,看得出您对敝人这个朋友真是忠实与爱护到极致了。

世道衰败,风俗颓废,心学的朋友里,即使平日最敬爱的对象,都还是在改头换面,把持着首鼠两端态度,游离於朱熹与敝人的学说间,希望能取得世俗的宽容,让自己能容身,他们这种意念与思想,实在是如同衰败的冷风袭来,真让人觉得怜悯不已。

像是我兄长这样坚持着心学,真可说是信仰大道如此的笃实,把持着德性,不断去阐发到底啊!

敝人真是如何的有幸!

如何的有幸!

在留都的时候,敝人与纯甫来往很亲密,或是一个月见一回面,或隔月不见得见一回,不断对他有规劝与忠告,都是发自於敝人的诚恳与爱护,出自於最真实的心底,从来没有怀着丝毫的计较。

纯甫或许对我有些疏远与见外,然而我的这片心真是可在鬼神的面前对质。

其後纯甫辗转做官北上,敝人缠开始觉得有些感觉不大契合,纯甫可能并不接受我的意见,思前想後,有着痛苦与悔恨,却还会不断指责自己,认为我们人与人相交贵在真实,怎麽能有这些芥蒂呢?

这是堕落至人世间计较的坑洞与陷阱里,这样的胸怀未免太过狭窄了。

当下对於纯甫的不满就冰消雾散了。

阳明先生都会被诋毁?

没错。

这是全部大觉知者都无法闪躲的难关。

正德八年(岁在癸酉,西元一五一三年),因为王纯甫在外面不断诋毁阳明先生的人格,并不再相信心学,他的弟子黄宗贤对此很不满,告诉阳明先生,阳明先生因此写〈与黄宗贤〉这封信,告诉他自己的心路历程。

            

文言文里的「朋友」,与我们现在白话文里的「朋友」,虽然是同一个词汇,内涵的精神却很不一样。

现在深受西洋文化的影响,「朋友」两字就只是意味着有共同的嗜好或话题,彼此没有利益的直接冲突,或者反而有直接的利益共生关系,使得个体与个体间很常来往,维持着对彼此都有利的情谊,如此就能称呼做朋友了。

文言文里的「朋友」则有着一只鸟比翼而飞的意思,他们就是一体,有着相同的生命脉络,相同的观念与信仰,因此会共同前行。

在这种古老的脉络里,不可能有「酒肉朋友」这种想法,只要是朋友,就是亲密无间奋斗终生的同志。

              

然而,现在每个人的自我意识都很强烈,自我与自我总会不断在撞击,人不容易觅得频率相同的同志,就在不知不觉间,把朋友的标准给降低(或西化)了。

这固然是很令人遗憾的现象,不过,现在的重点是说,即使在阳明先生活着的时候,都有人不能坚持心学,并反过来狠咬阳明先生一口。

阳明先生如此诚意在帮忙度化人,难道不会感觉痛苦吗?

阳明先生是个人,而且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当然会觉得痛苦,甚至悔恨,不断指责自己为何要对人产生这种情绪呢?

因为他如此诚意在帮人梳理盲点,人家不知道感激,还毫无心里挂碍去打击他,如此没有道义,真是在枉费他的心血,那会让他质疑自己的善良。

然而,他不能纵容自己的胸怀变得狭窄,那会远离本体,只活在私人的情绪里,这种意念使他顿然内观情绪本身,因此能当下高拔,产生更磊落的精神与洞见。

我们处在乱世与末世里,面临有人当着面称赞你,背後却在诋毁你的现象,实在太过於频繁了。

人习惯於对人无情,因此他不在意自己说出来会有什麽影响,或者平日被人言语暗杀,转个身再造谣生事去暗杀他人,毫不害怕报应缠身。

正人君子面临这种精神剧烈在摇晃的恐怖时空里,该学习的课题就是坦然与无愧,坦然与无愧并不是在面对世俗的道德,更不是在面对众人的评价,而是面对着自己的良知,要确信自己说的话无误,做的事没错,没有对不起谁,纵使不能堵住众口铄金,绝不能让自己的频率跟着起舞,降落到相同的卑鄙意识里,那会翻搅出大量的负面能量来消磨与蒙蔽心性。

人的胸怀要广阔,缠能常常自觉幸福,肩头缠能担得起重任。

事业要有心性做基底

阳明先生在写给他子侄辈的信〈寄诸用明〉里说:

「看见你的信,已经知道你这些时候学问质量有在增长,很是欢喜!

君子只害怕学业没有进展,至於科举登第快或慢这件事情,都不需要计较。

况且,我平日寄望於贤弟者,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希望你能学习心性),不晓得你是否有意於了解呢?

希望你有空的时候报告让我知晓。

」他还说:

「来信劝告我出来做大官,我并不是洁身自好的人,会汲汲营营於心性,并不只是因为现在局面混乱,应当收敛隐晦来保全,更是因为敝人的学问还没有成就。

岁月不会等待人,再过几年,精神越来越衰微疲惫,虽然想要勉强成长,都感觉很困难,最终将会一事无成。

这都是我处在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的情境里。

这封信写於辛未年,意即正德六年(西元一五一一年)。

乍看好像阳明先生不愿意做官,不过,这一年他却由江西庐陵县知县回到京师(北京),去年十二月的时候,先升任南京刑部四川清吏司主事,今年开始,一月的时候,担任吏部验封清吏司主事;

二月的时候,再担任会试同考试官;

十月的时候,再升文选清吏司员外郎;

隔年三月的时候,他再升考功清吏司郎中。

反而,如果就文官升迁系统来说,这恐怕是他最一帆风顺的一年,他的官职简直是三级跳。

诸用明的劝告,显然并不相应阳明先生的实际情况,但,阳明先生的回答,重点不是在说他能不能让自己的官位越做越大,常常读阳明先生的文字的人就应该有经验,阳明先生善於透过「承认自己的缺失」,来引领他人觉得承认问题并不难堪,跟着愿意改正自己的缺失,共同向善。

这就是诚意的能量。

人如果能诚意面对生命,其实就很容易看见并化解生命的盲点。

人如果总要靠衣服或语言的装饰,来炫惑他人的耳朵或眼睛,藉此让他人相信你都很好,或很称头或很成熟,这并不是在蒙蔽他人,而是在蒙蔽自己,因为人家觉得你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在於自己常不愿意内观生命,觅得心性的突破。

而且,外在事业的开展,如果没有内在精神的历练与养成,很难不变成被事情牵引无主的俗人,终生在表象里打转,浪费时间,做尽无意义的琐事。

人诚然需要有事业,不过,人的事业要有心性做基底,缠能给出意义,不断过关,活出天命的人生。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七日

天天如实静坐

「前些时候,敝人在寺庙里跟大家讲静坐的事情,并不是要大家去学习『坐禅入定』这个状态,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些士人,平日被庞杂的事物牵制拉扯,不容易知道为自己生命去存养自性的办法,因此拿静坐来补强,权做一段简单的工夫,藉此收摄心灵与放开心灵。

程颢(明道)说:

『缠刚开始学习,就须要知道认真着手的起点。

既然已在学习,就须要知道认真把握的要点。

』各位学习,都应该首先在静坐这件事情去着手与把握,不要茫然无措,这样学问缠能有进展,来日缠会使精神真实受益。

这出自〈与辰中诸生〉。

首先,静坐的重点不是「静」与「坐」,果真如此去想,就会把静坐这个状态给搅得僵硬固着,静坐的重点在涵养本体,更精确来说,就是存想着本体,当人在静坐里念念不忘本体,自然会领会出无尽的祥和。

而且,存想并没有身体姿态的限制,并不会只有当人盘腿坐着存想,本体缠会被把握住,不盘腿坐着存想,本体就会消失不见了。

没有心性根柢的儒者,自己凭空想像,不曾实际练习,就会去诋毁静坐,认为这是「流於佛老」,或说这就是「狂禅」。

然而,人光是盘腿坐着,就能直接被简化视作他就是个佛教中人或道教中人吗?

这种评论恐怕太过於粗疏与武断。

反过来说,人如果不盘腿坐着,他就不能存想本体吗?

自然不是如此。

不能否认存想本体的意义,毕竟这是内圣外王的根基,如果这层都要否认,那儒家就没有精神的底盘,其内容稍高者只是种社会思想,其最末者则是教条主义,而不论高与低,都将不具有深层的灵性意蕴,这对於全人类就没有普遍的启发性。

如果承认存想本体的意义,那各种观念工夫或实践工夫,都能帮忙我们掌握本体,静坐是个结合观念与实践的复合工夫,同样不例外。

既然静坐不例外,且不限於「坐着养静」,那反过来说,坐着养静,同样还是能帮忙存想本体,我们不应该妖魔化这个动作。

六祖慧能,直接否认掉「顽空」,意即不承认「宇宙没有本体」的原始佛教的观念,并要世人注意不该执着於「无记空」,意即不能执着於静坐要臻至於无自性的状态为佳,这就是受着孟子的心性观念的影响,而让无本体的佛教思想蜕变出有本体的佛教思想。

阳明先生曾在其他文字里称许慧能,正是因为慧能在这个基点做出重大的修正,这对於佛教中人知闻最康庄的正法,着实有裨益。

阳明先生自身则是把这个正法重新带回儒家,使得儒家的灵性能量沛然获得扩充,并告诉来跟他学习的人,不要误认这是佛教的宝贝,这本来就是原始儒家的主干,孔子首先悟得「仁」这个实有的本体,再由子思子开启情的本体观(这是对本体属性的把握),最终由孟子领会出「性善」,把本体至善无恶的本质揭露出来,其後陆九渊先生阐释「发明本心」这个本体属於人的领域的自性观,让本体有更细腻的厘清,最後阳明先生讲「致良知」这个简洁俐落的观念工夫,大胆展现意识直信自性本体,而能洞见内外的存在领域。

当然,我们如要直面全人类,就不应该再陷溺在学术家派的名相里,做狭窄的情感表态,反而应该直问:

心学的静坐究竟有什麽根本特徵?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问题的本身里。

因为是心学的静坐,就不能否认掉人这个主体,这个主体会展开广大无碍的世界的存在,这展开的内在原因,就在於感知那广大无碍的宇宙的存在。

这个主体就是自性(不是自我),自性的本体自然能与宇宙的本体相互扣应,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相互扣应就使得宇宙与世界密合无间。

静坐就是领会着这密合无间(这就是冥契经验),并带着这密合无间给出的洞见,来面对复杂的人生,在这过程里展现的人情与义理,就是在从事於生命实践。

因此,要做个心学家,首先的工夫课题,就是天天如实静坐。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六日

儒家的神仙

现在想继续拿〈答人问神仙〉,来讨论有没有神仙的议题。

「神仙的有与无,其真实的状态并不是语言的『有』或『无』能厘清,如果相信,存放在心里长久,自然会了解这是怎麽回事,涵养的深厚,自己就会获得做神仙的办法;

没有到达这种程度,却勉强去讨论,即使声称相信能做神仙,都还不见得能获得做神仙的办法。

我们儒家同样自有做神仙的办法,颜渊三十二岁的时候死去,然而至今却依旧活着。

这样说先生您能相信吗?

後世那种如上阳子这类的道士,都只是在玩方术技艺的人,不能就把这些人视作有道的人。

像是达摩或慧能这类的人,则大致已经接近於大道了。

然而这却不容易拿语言去解释,很容易引发无谓的争论。

您如果想聆听这种学说,须要退隐於山林三十年,保全自己的耳目,齐一自己的心志,胸中毫无杂念,不受任何世俗的尘埃的沾染後,缠能去讨论这种状态。

现在敝人远离那种神仙的道理,却在发出这些妄言,希望不会被您责怪。

显然,从这段文字里,可看出阳明先生更明确的态度。

他觉得神仙的有无,不是口舌争论能得知,而要真实的做工夫,自然会明白个中意境,然而,这却已不是他的生命向往,因此,他实在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他却想告诉这位来请益的人说,儒家自有做神仙的办法,这会是什麽办法呢?

显然,这不是在寻觅身体的长生,而是在寻觅精神的长生。

精神如何能长生呢?

就是生命意义的不断开展。

这里很有意思的是他提到颜渊,并且特别提到他三十二岁就死掉了,却强调他的精神依旧长在,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有两种可能:

其一,这可能在期勉来相问的人能有志於做个颜渊,再创儒学新猷;

其二,这可能在暗示他已经有一位如颜渊般发愤学习心学的弟子,那就是徐爱。

其实,这两种暗示都只能是揣测,而无法获得任何证实。

我们更应该去了解这两种揣测背後的合理脉络,任何思想的产生,背後都有其灵性的能量在支撑,思想当然不是种物质的存在,然而只认知为精神,却因为现在的人对精神的理解太过窄化,只误认是种与物质对立的存在,而不见得能精确把握。

心学的开展,如同先秦儒学的开展,除有大觉知者的降生外,还要有大量菁英,投注他们的全部生命来共同成就,缠能再转**。

孔子如果没有颜渊,没有这个朴实无华的弟子的无怨无悔的相伴,能不断心领神会夫子的见解,那孔子同样无法获得成就,虽然孔子曾经说颜渊不是对自己学问有帮忙的人,其实正好相反,没有颜渊能全然领会孔子的观念,孔子不会在各种重大的挫败里获得深深的宽慰,能终於承认他的志业不在政治层面,而就在教育。

这就是夫子与弟子的共生关系。

                    

这篇文字写於阳明先生在龙场悟道前,心学的开展,在当日还需要最关键性的突破,然而,这个过程需要有人能对阳明先生不离不弃,能有个弟子在忠诚守候着他的夫子,全然领会着他的夫子的不断蜕变,阳明先生期待这个人的出现,或许这个人一直都在。

归根结柢来说,做儒家的神仙,就是继承儒家型态最根本的觉知能量,却开创出崭新的学问样貌,使得转**的圣人不断应世而出。

因此,每个能继往开来的夫子,都需要有颜渊。

陈复,阳明子降生五百三十七年八月五日

心学炼金术

     

你相信有人看见阳明先生,不是急着跟他请教如何成圣,而是急着跟他请教如何做神仙吗?

曾经真的发生过这件事情,而且,跟阳明先生请教的人,连续问过三回,阳明先生都不愿意回答,最後是他再请弟弟亲自过来相问,阳明先生只好写封信跟他谈自己的看法,这封信就称作〈答人问神仙〉,写在阳明先生三十七岁那年。

「你问我是否有神仙,还问与神仙有关的其他事,已经三回了,敝人都没有回答。

这并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没有什麽好回答!

昨天你让弟弟过来,务必希望敝人能回答,敝人只好跟你说,诚然,自八岁开始,敝人就很喜欢这类的学说,现在已经三十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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