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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墨锭

现存最早的人造墨的实物,是1975年湖北云梦县睡虎地四号古墓中出土的墨块。

此墨块高1.2厘米,直经为2-1厘米,呈圆柱形,墨色纯黑。

同墓还出土了一块石砚和一块用来研墨的石头。

石砚和石头上均有研磨的痕迹,且遗有残墨,可与《庄子》之“舐笔和墨”相印证。

说明早在秦朝以前,中国已经有了人造墨和用于研磨的石砚。

1965年,河南省陕县刘家渠东汉墓中出土了五锭东汉残墨。

其中有两锭保留部分形体。

这两锭残墨呈圆柱形,系用手捏制成形,墨的一端或两端具有曾研磨使用的痕迹。

这两锭尚保留部分形体(图4-4)的东汉残墨和1975年湖北云梦县睡虎地四号墓出土的秦朝或许是战国末期的墨块,以实物证明,中国在秦汉时期,已经有了捏制成形的墨锭,换句话说,中国在公元三世纪之前,已经有通过一定的工艺方法制成的人造墨在应用了。

考古工作者在考古发掘中发现的中国古代制墨的原始产品,除上述秦、汉墨锭外,还有1958年在南京老虎山晋墓中出土的晋墨;

安徽祁门北宋墓中出土的唐代“大府墨”;

山西大同冯道真墓出土的元代“中书省”墨。

其中以元代中书省墨较为完整(图4-5)。

这锭中书省墨,形如牛舌,一面镌刻一龙、上有一珠图案,一面篆书“中书省”3字。

此墨埋于地下数百年,虽已断裂,但仍能见其完整形体。

当然,元代以后的古墨,出土更多,更加完美、无瑕了。

中书省墨

史载,中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墨,有石墨、油烟墨、松烟墨之分。

其中,石墨即石油燃烧所制之墨;

油烟墨系燃油所获烟炱所制之墨;

松烟墨则是燃烧松木所制之墨。

当时的制墨方法,简言之,是将易燃的烛心,放在装满了油的锅里燃烧,锅上盖好铁盖或呈漏斗形的铁罩;

等到铁盖或漏斗上布满烟炱,即可刮下来,集中到臼里,加入树胶,混合搅拌,使其成稠糊状;

将成稠糊状的墨团,用手捏制成一定的形状,或放到模具里,模压制成具有一定形状的墨锭,这是油烟墨的制法。

松烟墨则是通过燃烧松木来获取松烟粉末(图4-6),然后与丁香、麝香、干漆和胶加工制成。

郑众曾说“丸子之墨出于松烟”;

曹子建诗“墨出青松烟,笔出狡兔翰”,都说墨是松烟制作的。

可见松烟墨应用之广。

松烟制墨法

三国时的魏国,出了个制墨名家“韦诞”。

韦诞,字仲将,后汉太仆韦端之子,官终光禄大夫,卒于魏嘉平三年(251年),享年75岁。

韦诞能书善画,又能制笔,尤精于制墨,享有“仲将之墨,一点如漆”的美誉。

韦诞之后,很长时间,中国无论书写或印刷,都用韦诞所创的制墨方法制墨,难怪后人都误将韦诞作为制墨的发明人了。

韦诞的制墨配方和工艺方法,在贾思勰《齐民要术》卷九中有如下一段记载:

好醇烟捣讫,以细绢筛于缸内,筛去草莽若细纱尘埃。

此物至轻微,不宜露筛,喜失飞去,不可不慎。

墨一斤,以好胶五两浸涔皮汁中。

涔,江南樊鸡木皮也,其皮入水绿色,解胶,又益墨色。

可以下鸡子白,去黄五颗,更以真朱砂一两,麝香一两,别治细筛,都合调下铁臼中,宁刚不宜泽,捣三万杆,杵多益善。

合墨不得过二月、九月,温时败臭,寒则难干。

潼溶见风日解碎,重不过二三两。

墨之大块如此,宁小不大。

从这段记述不难看出,东汉时期的制墨工艺,已包括去杂、配料、舂捣、合墨等工序。

其中:

去杂,是筛去制墨原料“烟灰”中的杂物,使其成匀细粉末状;

配料,是把筛过的烟炱与胶、朱砂、麝香、涔皮等胶和辅料,按配方要求匹配混合;

舂捣,是把配好的料置于铁臼中进行舂捣,舂捣次数不能少于3万下,越多越好;

合墨,即将舂捣过的墨泥,按要求制成成品墨。

制墨时间要求在每年的二月和九月,此时天气不冷不热,是合墨的最佳时机,因为天热了墨容易变质发臭,天冷了墨块不易干燥。

中国古代用墨,秦朝以前,以墨粉合水而用,秦汉始成墨丸、墨挺,后汉用墨模压制成各种形状。

模压制墨一直延续至今。

自汉魏韦诞始,一千七百余年,制墨名家辈出,品式繁多,技艺精湛。

然因多年散失,能保留至今者已是凤毛麟角、弥足珍贵了。

中国的墨有很多优点,制作也非常讲究,是享誉中外、中国特有的“文房四宝”之一。

它不仅具有使用价值,为书写、印刷所不可缺少,而且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

制墨用的模具和各种形状及花样的墨锭。

由此也可看出制墨工艺在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地位。

中国的墨是水墨,用于书画和雕版印刷,有着无以附加的良好效果,但它不适于金属版的印刷。

因为墨汁不易均匀附着在金属版面上,印刷出来质量欠佳。

元·

陆友纂《墨史》

卷上

  ◎魏

  韦诞,字仲将,京兆人,太仆端之子,善隶、楷。

魏太和中为武都太守,以能书留补侍中。

洛阳、许、邺三都宫观始就,诏令诞题署,以为永制。

给御笔墨,皆不任用。

因奏蔡邕,自矜能书,兼斯喜之法,非纨素不妄下笔。

夫欲善其事,必利其器。

若用张芝笔,左伯纸,及臣墨,兼此三具,又得臣手,然后可以逞径丈之势,方寸千言。

诞仕至光禄大夫,嘉平三年卒,年七十五。

萧子良《答王僧虔书》曰:

“仲将之墨,一点如漆。

  后魏贾思勰《齐民要术》有韦仲将“笔方合墨法”。

晁说之《墨经》并举韦仲将墨法、后魏贾思勰法,二法本无大异,而晁氏两书之。

又苏易简《文房四谱》载冀公墨法,其人未详。

  ◎晋

  张金者,晋人石崇奴。

券云“张金好墨,过市数蠡幷市豪笔,僃郎写书。

”又吴淑《墨赋》云:

或名重张金,或妙称祖氏。

  ◎宋

  张永,字景云,吴郡吴人裕之子,仕宋至征西将军。

涉猎书史,能为文章,善隶书,又有巧思,益为文帝所知。

纸墨皆自营造,帝每得永表启,辄执玩咨嗟,自叹供御者了不及也。

又诏永更制御纸,紧洁光丽,耀日夺目,又合秘墨,美殊前后,色如点漆,一点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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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薳《记墨》云:

近世士人游戏翰墨,因其资地高韵,刱意出奇,如韦仲将、张永所制者,故自不少,然不皆手制,亦以意加减,指授善工而为之耳。

如东坡先生在儋耳令潘衡所造,铭曰“海南松煤东坡法墨”者是也。

又云贺方回、张秉道、康为章皆能精究和胶之妙法,其制皆如出犀璧也。

又如李元伯、李公照、王仲达、武继隆、滕元发、邵兴宗之徒,往往作墨,然多成于匠手而假名耳。

因附着之,不复别见云。

  ◎唐

  李阳冰,赵郡人,官至将作大匠,善小篆。

父雍门湖城令。

冰兄弟五人皆负词学。

初师李斯《峄山碑》,后见仲尼《吴季札墓志》,便变化开阖,如虎如龙,劲利豪爽,风行雨集,文字之本,悉在心胸。

自言斯篆之后直至小生,曹喜、蔡邕不足数,识者谓之“仓颉”。

后身大精小学,豪骏墨劲,时谓之“笔虎”。

势如古钗倚物,力有万夫无与为比,周越云阳冰篆势全法崔子玉、张平子碑,不因见夫子书便变化开阖,葢窦泉之臆断也。

宋元符间,襄阳米芾游京师,于相国寺罗汉院僧寿许见阳冰供御墨一巨铤,其制如碑,高逾尺而厚二寸,面蹙犀文,坚泽如玉,有篆款曰“文华阁”,中穴一窍,下画泰卦于麒麟之上,幕篆六字,曰“翠霞”,曰“臣李阳冰”,左行书“大暦二年二月造,得旨降入翻经院”,右行书“董作内府丞臣车辅、都监臣赵忠孠。

”芾后数载经南徐,过鹤林,僧惟清乞书宝藏额,因难之。

清忽开笥取古锦囊出,巨墨如曩时所见者。

且言先师昔在京师,贵人家以古琴玉环(一作古玉)贸得之,乃奉墨授芾。

芾受而书毕,亟归净名斋,报之以吴道子画《炽盛光佛》一帧,古铜水龟玉界尺二。

芾后书儒释老书及忠孝贤明事,则用之。

  祖敏,本易定人,唐时之墨官也。

今墨之上,必假其姓而号之。

大约易水者为上,其妙者必以鹿角胶煎为膏而和之,故祖氏之名,闻于天下。

晁氏云“古人用墨多自制造,故匠氏不显。

唐之匠氏,惟闻祖敏。

”黄秉云“祖氏易水人,故以济上为号。

年载已远,罕有存者”。

友按《唐书·

地理志》:

易州土贡墨。

意当时治墨者,不特祖氏。

其后奚、李、张陈皆出,易水制作之盛,有由来矣。

  王君德者,唐末人。

蔡君谟云“世有王君德墨,人间少得之,皆出上方;

或有得者,是为家宝也。

”《墨经》有唐王君德捣胶用石臼,捣三二千杵,其药用酢、石橊皮、水牛角屑、胆矾三物,又法用梣木皮、皂角、胆矾、马鞭草四物。

  奚鼐、奚鼏。

已上二人,唐末匠氏。

鼐墨面曰“光庆”,又印曰“奚鼐墨”,又印曰“庚申”。

而鼏墨大概与鼐同,惟“庚申”字异。

见《墨经》及赵寅《墨谱》。

  奚庭珪,易水人,或曰李庭珪,本姓奚,江南赐姓李氏,非也。

今之人但见有奚庭珪墨二品。

庭珪父卽超,何独有奚庭(一作廷)珪而无奚超也?

赵寅达夫尝收得一种,上印文曰“宣府奚庭珪”,乃知居歙者李氏,籍宣者奚氏,各是一族而名偶同耳。

《新安志》云,自蔡君谟以来,皆言李庭珪卽奚庭珪,唯黄秉、李孝美云:

奚墨不及李。

友按《墨经》云:

观易水奚氏、歙州李氏,皆用大胶,所以养墨。

又云:

奚鼐之子超,鼏之子起。

而别叙歙州李超,超子庭珪以下世家。

是族有奚、李之异,居有易、歙之分矣。

况《墨说》复指宣府之记为证,用众说,从姓氏书之,惟超、起,未尝以奚称,则仍李氏,不敢重出云。

  李慥者,易水诸李之祖也。

叶少蕴云:

王景源使君所宝古墨一笏,葢其先待制所藏者。

背铭曰:

“唐水部员外郎李慥制”,云诸李之祖也。

黎介然一见,求以所用端石砚易之,景源久之方与。

后携砚至行朝,有贵人欲以五万钱辍砚,景源竟惜,不与也。

  江南黟歙之地有李廷珪,墨尤佳。

廷珪本易水人,其父超,唐末流离渡江,睹歙中可居造墨,故有名焉。

今有得而藏于家者亦不下五六十年,葢胶败而墨调也。

其坚如玉,其纹如犀,写逾数十幅不耗一二分也。

常侍徐公铉为太简,言幼年尝得李超墨一挺,长不过尺,细裁如箸,与其弟锴共享之,日书不下五千字,凡十年乃尽。

磨处边际有刃,可以裁纸。

自后用李氏墨,无及此者。

超卽廷珪之父也。

超墨有二品,其面或为特龙者,或曰“新安香墨”者,其幕曰“歙州李超造”,一上曰“李超”,其号虽异,亦互有精粗。

王仲薿云其父岐公在仁宗朝被赐超墨,题云“检校水部员外郎臣超”,后以遗蔡君谟。

君谟云:

“超与其子廷珪,唐末自易水渡江至歙州,地多美松,因而留居,遂以墨名。

家本姓奚,江南赐姓李氏。

”超之墨世不复传,襄尝侍群玉宴,辄赐得之。

其从子绦云:

“昭陵晚岁开内宴,数与大臣侍从从容谈笑,尝亲御飞白书以分赐,更以香药、名墨遍赉焉。

一大臣得超墨,而君谟伯父所得乃廷珪。

君谟时觉大臣意歉,有不足色,因密语能易之乎?

大臣者但知廷珪为贵,而不知有超也。

旣得易,辄欣然。

及宴罢,骑从出内门去,将分道,君谟于马上始乃长揖曰:

‘还知廷珪是李超儿否?

’”超有弟起,其墨不传,子廷珪、廷宽。

  廷珪,超之子,世为南唐墨官。

蔡君谟云廷珪墨为天下第一品,祥符治昭,应用为染饰,今人间所有,皆其时余物也。

其墨能削木,误坠沟中,数月不坏。

昔年洛下为留守,推官,事王公,见遗廷珪墨,自是书笥中稍或益之,渐至知墨之说尤为精微。

唐彦猷殊达此理,超与廷珪始至新安,各出姓名,尚用“邽”字。

超死而珪业益精,面有龙文而其名亦有用“邽”字者,乃知名字不同形制有异者,作之有先后也。

或曰:

“何以知之?

”曰:

“类其父超也”。

世之好奇者多借廷珪姓名,模仿形制以造之。

有至好者,苟非素蓄之家不能辨其墨,虽歷数百年研磨,尚有龙脑气,此其验也。

王原叔性爱墨,持玩不厌,几案床枕间往往置之,尝以柔物磨拭之,发其光色,至用衣袖,略无所惜。

庆歷中,有人持廷珪墨十丸求售,从子参预托言草文字,恐混其思,遽令麾去。

旣而闻之,极为叹息,其后尢难得,而屡以万钱市一丸。

其品乃有邽字,作“下邽”之“邽”者为上作,“圭洁”之“圭”者次之,作“珪璧”之“珪”者又次之,其云“奚廷珪”者最下。

葢廷珪本燕人,奚初姓,后徙江南,其初未奇,久而益佳,故李主宠其能,赐之姓也。

虽名号有高下,其间又自有精粗,亦时有伪作者,人多惑。

原叔言辨之,当视其背印,背印云“歙州李廷珪墨”,歙旁欠字之左足与州字之中,或其李字之中画与子字之足贯,又与廷字壬之竖画,墨字之右角贯,视之上下相通者为眞。

又自能造墨,在濠梁彭门尝走人取兖州善煤,手自和揉,妙为形体,其光色与廷珪相上下,旣成,均遗好事,悉服其精。

尝以廷珪墨遗蔡君谟,陇西李之洵谒之曰:

“闻以墨遗君谟,槖中必缺,今请以一丸补之。

”苏魏公云:

高祖以来,所用廷珪墨一挺,于祖父宝之。

长四寸,阔一寸,厚一寸,其色之黑,世无物及者,研之无声,面有“李廷珪墨”四字。

苏子瞻为颜凫绎作集引,其子复以廷珪墨遗之,金涂龙及铭云“李宪臣所属赐墨也”。

又尝以蜀中冷金笺试墨,惟廷珪乃黑。

陈无己云:

晁无斁有李墨半丸,云是裕陵故物也。

往于秦少游家,见李墨不为文理,质如金石,亦裕陵所赐。

王平甫所藏者,其子斿以遗少游。

潘谷见之,载拜云“眞廷珪所作也,世惟王四学士有之,与此为二矣。

”吴开喜蓄墨,收古今名品甚具,诸李所制皆有之,云皆无出廷珪之右者。

其坚利可以削木,书《华严经》一部半,用廷珪才研一寸,其下帙用承晏墨,遂至二寸,则胶法可知矣。

王彦若云赵韩王从太祖至洛,行故宫,见架间一箧,取视之,皆李氏父子所制墨也。

因尽以赐王。

后王之子妇蓐中血运危甚,医求古墨为药,因取一枚投烈火中,研末酒服,卽愈。

诸子欲各僃产乳之用,乃尽取墨,煅而分之。

自是李氏墨世益少得。

邵公济云太祖下南唐所得廷珪父子墨,同他俘获物付主藏籍收,不以为贵也。

后有司更作相国寺门楼,诏用黑漆,取墨于藏主,车载以给,皆廷珪父子之墨。

至宣和年,黄金可得,李氏之墨不可得。

熙宁间,李舜举御药,为林子中言禁中墨无廷珪成挺者,但有承晏、文用等墨,为古墨之尤者。

握子有“香”字乃廷珪,禁中尤珍之。

吾家太史云:

国初平江南时,廷珪墨连载数艘,输入内库,太宗赐近臣、秘阁帖皆用此墨。

其后建玉清昭应宫,至用以供漆饰。

而太史所记,与蔡、邵二说互有异同,故并载之。

廷珪子承浩,蚤世故墨不多有,其后遂绝。

友平生凡五见廷珪墨:

其一见之于京师杨好谦家,面作柳枝瘦龙,上印一小“香”字,幕曰“歙州李廷珪墨”,黄罗囊袭之表以牙签曰“仁宗皇帝宝字墨”;

其一见之于黄可玉清权斋,云是其外家宣和进士陈篆所藏;

其一唐子眞得于赵氏姑脂泽奁中,铭曰“保大元年歙州进墨务官臣李廷珪造”,后截留“保大”二字,易帖于庄肃幼恭;

其一半挺见之于鉴书博士柯敬仲家,铭曰“保大元年正月七日奉旨造”,幕曰“宏文馆供奉库左行书云墨务官臣廷珪”,右行书云“墨务官臣廷宽”;

其一见之于洛阳赵颜子之孙许,面作特龙,幕曰“保大九年奉敕造长春殿供御龙印香煤”,左行书云“墨务官臣廷邽、监官臣亮”,右行书云“臣夷中、臣子和、臣卞等进”。

试之,皆光泽如新,独“宝”字墨质虽具,而胶法已败,疑为苏家赝物也。

  廷宽,超之次子。

蔡君谟云:

李超幷男廷宽墨,今少见。

廷珪为第一,廷宽、承宴次之。

又云欲求廷珪墨,终难得。

或廷宽、承晏、文用皆其家法。

子承晏,承晏子文用,文用子仲宣,仲宣子惟益、惟庆。

承晏,廷宽之子。

蔡君谟云李氏墨承晏而下,不能用家法,无足取者。

熙宁九年,苏魏公颂同修国史,开局日赐承晏笏挺双脊龙墨、张遇丸墨、澄心堂纸。

及对,神宗曰:

“禁中自此少矣,宜宝之。

”苏子瞻云:

黄鲁直学吾书,辄以书名于时,好事者争以精纸妙墨求字,尝携古锦囊,满其中皆是物者。

一日见过,探之得承晏墨半挺,遂夺之。

潘谷验墨,摸索便知精麄。

一日过,鲁直取所藏墨示之,谷隔锦囊揣之曰:

“此李承晏软剂,今不易得。

”又揣其一曰:

“此谷廿年造者,今精力不及,无此墨也。

”取视果然。

  文用,承晏之子,能世其业,然墨差不逮,绝无有也。

  仲宣,文用之子,亦如其父。

南唐于饶置墨务,李本奚氏,以幸赐国姓,世为墨官云。

唐之问质肃公之子有墨曰“饶州供进墨务官李仲宣造”,世莫知其何人子,颇有家法。

以遗黄鲁直,鲁直谓不迨孙氏所有而无已,谓过之陈留孙待制家,有墨半挺,号称廷珪,但色重尔,非古制也。

  惟益,仲宣之子。

叶少蕴云元佑初,京师杂买务货旧墨,犹有惟益所作千余挺,当时士大夫争取之,背印作“歙州务墨官李惟益造”者是也,弟惟庆。

  惟庆,仲宣次子,其墨小挺子,优于大墨,可亚廷珪。

一种有两头圜,面有双龙捧一牌子曰“供洒龙麝香墨”,幕文曰“歙州李惟庆墨”者,上品也。

江南畏中国之威,其供御字并刻为“供洒”一种,面印皆同幕文曰“歙州供进墨务官李惟庆造”者,其次也。

此后李氏遂无闻。

宋仁宗时其子孙尚有为务官者,岁贡上方,绝不佳。

每移文本州责之,殊不入用也。

  张遇,易水人,遇墨有题“光启年”者,妙不减廷珪。

宫中取其墨,烧去烟,用以画睂,谓之“画睂墨”。

蔡君谟谓世以歙州李廷珪为第一,易水张遇为第二。

遇亦有二品,易水贡墨为上,供堂墨次之。

苏子瞻云“射香张遇墨”两枚,或自内庭得之,以见遗,藏之久矣。

制作精至,非常墨所能仿髴。

陈无己见秦少游有张遇墨一团,面为盘龙,鳞鬣具悉,其妙如画,其背有“张遇射香”四字,语曰“良玉不琢,谓其不借美于外也,张其后乎?

”《墨经》云:

凡印方直最难,往往多裂。

易水张遇印多方直者,其剂熟可知。

两汉间称墨多言丸,魏晋后始称螺,取其上锐必肖。

如今之挺形而丸,则其制不可解。

或云乃今之钱子墨。

世传张遇墨乃唐末时物,皆为钱子,是其遗法,然极不便于研磨,古人为之,当别有意也。

子谷。

  谷制墨得李氏法,而世不多有。

邹志完谓遇之子名谷,然云黟川布衣,则疑别有同姓名者。

又以处厚亦云黄山,意其自易水徙歙,如李氏。

故漫从家世书之。

子处厚。

  处厚在黄山起灶作煤制墨,为世业,其用远烟鱼胶。

邹志完云,予用处厚墨久矣,而未之识。

一旦处厚踵门,问其家世,则谷之子,遇之孙。

昔李氏以墨显于江南,而遇妙得其法,至处厚益恐坠其家声,不汲汲于利,尤可尚也。

 朱逢,歙州人。

江南韩熙载自延其造化松堂墨,文曰“元中子”,又曰“射香月匣”而宝之。

虽至亲昵友无见之者。

熙载死后,尽为诸妓分携而去。

卷中

  柴珣,宋初时人,代居宣城,得二李胶法,出潘、张之上。

其作玉梭样,铭曰“柴珣东窑”者。

士大夫得之,葢金玉比也。

其后有柴成务、朱君德二人墨,并狭小挺,制作不一。

  陈赟,易水人,世传不多,与张遇等。

其墨铭曰“易水光眞墨”,幕曰“陈赟”。

  陈朗,兖州人。

宋初避讳,因以“三翁”记之。

蔡君谟评墨,以李廷珪为第一,廷宽、承晏次之,张遇次之,朗又次之。

不独造作有法,松烟自异。

君谟得歙烟造墨,便有廷珪风采,乃知本性随其土地而异。

朗弟远,远子惟进。

杨如晦云歙州诸李稍喜出光,而东山诸陈作一色皴面。

皴面便于研试,葢墨色皴暗,磨之培增光黑,为鬻者之利尔。

大体入池早,作细文,入池迟,作皴文,无他术也。

欲皮泛逾细而光,当出池时揩刷令净,以兔皮一番蘸水受之,则应手如角皮,泛墨家言也。

  陈己、陈湘、陈相、陈和、陈显。

已上五人皆朗诸孙,胶法虽存,而妙处似非其子孙可传,故墨不逮昔人。

己墨名为“飞鱼锤子”。

相墨所谓“黑龙髓”者,铭曰“世业陈相,远烟清光”。

刘贡父作墨,作“长新”字,长新,陈相也。

《墨经》云兖人旧以十月煎胶,十一月造墨,今旋煎旋用,殊失之。

故潘谷一见相墨,曰:

“惜哉!

一生胶耳。

  景焕,成都人,隐居玉垒山,尝得墨材甚精,造止五十团,不复更作。

曰:

“以此终吾身”。

墨印文曰“香璧”,幕曰“副墨”。

子焕有文艺,撰《野人闲话》、《牧竖闲谈》及画迹传于代。

  盛匡道、盛通、盛眞、盛舟、盛信、盛皓。

已上六人皆宣州一族。

大率如奚廷珪样,幕幷篆文依歙样香墨。

唯通墨挺大,而与诸盛小异。

  宣道或曰:

宣德不知何许人,墨皆范张遇,卽未究郡国之来,姓名之出。

李伯扬以其形制俱类廷珪,疑歙州人也。

  姜潜,字至之,兖州人,隐居奉苻之太平鎭。

文潞公通判州事日访墨于姜,姜曰:

“近颇难得,当求佳煤自制。

”久之,携纸囊访公,曰:

“此卽煤也,泻之则盈盘,按之则如故。

”又曰:

“此亦可以如茶,啜之无害。

”公如其言,啜一茶瓯。

食顷,忽发咳声,香气上袭,芳馥如射。

姜曰:

“此所谓射煤也,研射入者,传之悮矣。

”墨成,颇珍惜之。

  周明法、林鉴、陈泰。

已上三人并兖州名手作墨,其得意者皆不减诸陈,但尚新耳。

  王廸,西洛隐君子也。

其墨法止用远烟、鹿胶二物,铣泽出陈瞻之右。

文潞公尝从廸求墨。

久之,持烟一奁见公,且请以指起烟,按亦随复。

“此烟之最轻远者”。

乃抄烟以汤瀹,起揖公,对啜云:

“当自有龙射气,眞烟香也。

凡墨入龙射,皆夺烟香而引蒸湿,反为墨病。

俗子不知也。

”黄太史以迪为鎭州人,而家于洛也。

  耿仁遂,歙州人。

仁遂子文政、文寿。

而耿盛、耿德眞,皆世其家。

德眞所制甚精,惜其早死,藏墨之家不多见也。

  王顺,兖海人,徂徕独称诸陈,顺晚出而其法尢精,尝言墨贵轻、清。

葢烟远则轻,胶远则清,墨家腻此,多胚暗乏坚致,非善法也。

如李廷珪眞墨坚如角石,年逾多而光采如新,斜研薄处可以利纸,或云廷珪佳煤一斤可受胶一斤,入手坚重,研不滞笔,所以独贵于世也。

杨如晦谓顺墨稍坚重,有光,虽浓磨不留笔,似得廷珪妙处。

  裴言元佑中为曹王造墨,故料精而墨善,比常品差胜。

  郭玉,汲人。

玉所制墨铭曰“供御郭玉”。

  潘谷,伊洛闲墨师也。

墨旣精好而价不二,士或不持钱,留券取墨,亦辄与之。

苏子瞻闻之,曰“非市道人也”。

尝与诗云:

“一朝入海寻李白,空看人间画墨仙。

”豫章黄鲁直尝得李廷珪墨,神宗所赐王安国平甫者,已而遗淮海秦少游,少游爱之,藏锦囊中。

墨师过少游,少游出锦囊以示之,墨师手拊锦囊,卽拜曰“眞廷珪为者。

畴昔见于平甫家,与此二矣。

是岂常墨工所能哉?

”后忽取积券焚之,饮酒三日,发狂浪走,赴井死。

人下视之,葢趺坐井中,尚持念珠也。

谷子遇陈无己,云供僃使李唐卿,嘉佑中以书待诏者也,喜墨。

尝谓予曰:

“和墨用麝,欲其香,有损于墨而竟亦不能香也,不若并藏以熏之。

”潘谷墨香彻肌骨,磨研至尽而香不衰。

陈惟进之墨一箧,十年而香(一作麝)气不入,但自作松香耳。

葢陈墨肤理坚密,不受外熏,潘墨之香剂中,必入龙麝等也。

  东野辉,兖人也。

苏子瞻云晖所制墨,每枚必十千信,非凡墨之比也。

  苏澥,字浩然,武功人,度支郎中舜元之子,为秘阁校理,自号“支离居士”,喜造墨。

所制皆作松纹皴皮而坚致如玉石。

何子楚与其孙之南仲容游,其家藏不过数笏,子楚得半笏于李汉臣,持视仲容曰“眞家宝也”。

神宗朝丽人入贡,奏乞浩然墨,诏取其家,浩然止以十笏进呈,其自珍秘葢如此。

人有获其寸许者,如断金碎玉争相夸玩,黄鲁直所谓廷珪赝墨出苏家者,是浩然所作也。

  晁贯之,字季一,性无他嗜,独见墨丸,喜动睂宇。

其所制铭曰“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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