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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权主义运动的如火如荼阶段,我们目睹到了一幅壮观的图景:

“发掘妇女文学著作,描绘妇女想象力的版图,分析女性的情节结构,使妇女文学作为一个特殊的探索领域展现在世人面前。

  比之西方,中国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崛起稍晚。

在开始还明显地缺少理论体系性。

可是由于大量的成功的女性创作的出现,由于批评家们女性意识的觉醒,她们一开始就特别看重对女作家创作成就的张扬。

从一九八〇年到一九八二年李子云追逐着每一个女作家的脚步,留下了一篇篇关于她们的评论。

她独具慧眼的文字揭示了她们独特的风格魅力和独特的艺术创造。

进入她批评视野的作家后来都成为新时期文学领域里极有影响力的人物。

她们有张洁、王安忆、茹志鹃、宗璞、张辛欣、张抗抗、韩蔼力、戴晴等等。

一九八四年,她以《净化人的心灵》为题将这些评论结集出版,在文坛上产生了较大的震动,为女性主义批评开拓了道路。

一九八六年在联邦德国召开的“现代中国文学讨论会”上,她又全面总结了中国女性文学,特别是新时期七年来女作家创作的发展。

她指出新时期女作家的作品已经形成了新文学运动以来的第二次高潮,并且有两个特点:

“其一,大多数女作家仍然沿袭了几十年来所惯用的超越女性意识表现社会生活的艺术方法,从选材到处理题材的立场、角度与男作家没有多少差别。

其二,‘女性文学’开始兴起。

有些女作家开始站在妇女立场,从自己的切身体验出发,表现了妇女的特殊问题与心态。

”对于每一个特点她都作了具体的阐释。

尤其对于第二点,她作了更为详细的说明。

她说:

“‘女性文学’的兴起也是中国大陆不容忽视的文学现象。

这是一九七九年以后中国女作家创作中的一个新的特点。

几十年来带有女性特色的作品被指责为消极、颓废、情调不健康,因而几近绝迹。

一九七九年张洁发表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冲破这一禁区之后,这一类型的作品有增无已。

”李子云深刻挖掘了这类文学作品产生的社会原因及性别原因:

“几千年沿袭下来的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世俗偏见,维护男性利益的道德规范,在家庭范围内从家务劳动的不合理的承担到性方面的不平等关系,等等。

有些习俗相当落后甚至野蛮。

”李子云还细致地辩识了女性文学伸展的两个维度。

一是“呼吁真正爱情的出现,申诉不幸的婚姻带给妇女的痛苦,要求婚姻自由,其中包括正当的离婚权等等。

”一是“如何保证男女两性在发展各自事业的平等权利和如何进一步实现男女两性在人格上的平等。

”她热情地肯定了张洁、张辛欣、张抗抗等女作家在处理以爱情、婚姻为题材的作品时流露出来的对女性“被占有、被抛开、被遗弃”的命运的不满乃至反抗情绪。

认为她们提出了人类文明不能不给予足够重视的重大问题。

  新时期另一个较早关注女性文学创作的批评家吴黛英更为全面地描述了女性作家在审美领域的突出贡献。

比如“女作家一般来说比较喜欢并擅长于写‘小题材’、‘小人物’和‘小事件’”。

还有“偏重于主观情感的抒发,特别擅长于描写女性的感情活动”。

再有呈示着“美丽纯净而又宁静的新境界”。

最后富于“纤细柔和”的美。

  吴黛英批评的价值不单单表现在她对女性文学的审美品格的挖掘,更在于她引入了生理学和心理学的视点,说明女性文学审美品格产生的必然性。

吴黛英认为,女性“独特的心灵敏感区和艺术天地,主要是由女性独特的生活视野和心理视野决定的。

”例如“国外心理学家曾对男女两性在梦境内容上的差异作过统计和研究。

结果证明,女性在梦中的视野小于男性。

女性的梦多数发生于熟悉的室内环境中,男性的梦多数陌生、奇异、而且多在室外发生。

而且,女性在梦中的活动规模也小于男性。

”“这决定男女作家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女作家们完全可以扬长避短,走一条适合自己艺术个性的创作道路,”即“通过细凡的题材,从一个侧面来把握和反映时代的脉搏。

”从一粒砂中看世界,于半瓣花上说人情,这是女性独有的优势,这个优势并非每个男作家都能够做到的。

又如,就注重情感来说,女性同样胜过男性。

她引用瑞士心理学家云恩的话来作证实:

“若就情感无可争辩地是女性心理学的一个比思维更加明显的特殊性来说,最显著的情感型,也是发现于女子之中的。

我能想到的这种类型的事例,几乎没有例外,都是妇女。

”同时她又以苏联心理学家科恩的研究作为佐证:

“他……发现女青年的日记中,自我描述比较主观,基本上是谈过去体验过的感情;

而男青年的自我描述比较着重活动,重点在于表现新的兴趣和活动种类等等。

”女作家的心理特点决定她们的作品在情感上更为丰富、细腻,尤其新时期女作家的作品以情感人,“给文苑吹来了一股温馨的和风,使刚刚从紧张动荡的政治生活中解脱出来的广大读者感到了一种精神的抚慰,获得了心理的平衡。

”吴黛英的某些观点未必能赢得我们的全部赞同。

但是她这种札实、严谨的学风却十分令人称道。

和那些为女性主义而女性主义的文章相比,即使到今天也能给人更多的启发。

  对新时期女性文学给出较高评价的还有许多批评家。

她们几乎无一例外地带着感佩、骄傲、自豪的语调来谈论姐妹们的创作。

间或还让人感到,有些人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胸中之快垒──向男人世界发出冲击和挑战。

她们似乎不是在描述文学,而是在炫耀女性的自我、女性世界的美、女性的才能、女性的创造力。

像金燕玉对田野、陆文婷、金鹿儿、岑朗等美好女性形象的复现,简直就像一首首诗,引人无限赞叹,无限神往。

  有时我们还能从这些批评中读出一种女性的自恋。

这种自恋使她们相信,女性作家是描写和表达女性心灵、愿望不可[1][2][3][4]下一页

动摇的权威。

任何异性都不要闯入这个领地,冒犯她们、歪曲她们。

徐坤就曾对张宇进行过“温良”的颠覆,同时向下个世纪的男性书写者发出了警报。

  在张扬女作家创作的过程中,还有一种热闹的景象,就是广泛挖掘从古代到现代所有女性作家的创作。

这里有李小江的《夏娃的探索》、刘思谦的《“娜拉”言说》、刘慧英的《走出男权传统的樊篱》、孟悦、戴锦华的《浮出历史地表》等等。

  二、挑战:

对准男权文化

  几千年的封建专制和男权文化给女性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痛,以至在她们的内心里积淀起对男人的仇恨。

这种仇恨作为一种集体无意识代代相传地留给了后代女性,使她们在遭逢不幸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暴发出来。

而与她们感同身受的作家也就很容易在这种基础上通过自己的作品对男权文化进行起诉和抗议。

这种起诉和抗议经常能够在女性主义批评家那里获得反响和回应。

  或许也是许多女性主义批评家和李子云保持同样认识的缘故,她们一般说来总爱把自身的不幸原因归到男性身上。

李子云的话是这样说的:

“在中国已经实现了法律上的男女平等。

妇女逐步获得与男子同等的就业权,受教育权以至参政权。

中国城市妇女就业率可能在全世界位居前列,而且实现了男女同工同酬。

妇女参与社会工作、社会活动,并且具有同样的社会责任感。

”李子云在国外发表的这番话究竟出于本心还是策略性语言,我们不好揣测,不过它基本上支配了几乎所有女性主义批评家的思维运转方向。

那就是对准男权文化表达女性要求解放、平等和自由的呼声。

而张洁的《方舟》、张辛欣《在同一地平线上》是她们抨击男权文化的典型文本。

李子云评论说:

“张洁的《方舟》……描写了三个离了婚的妇女在社会上为个人事业奔走的‘苦难的历程’。

在当前中国社会中,妇女很容易得到起码的工作,但谋取称心的工作并使自己的才能得到施展则很不容易。

某些职业妇女即使摆脱了家庭的大男子主义,却摆脱不掉社会上的以男子为中心的轻视妇女的思想。

……更令人苦恼的是,她们还得耗费一定的精力来应付某些男子视女子为享乐对象的轻簿态度……张洁的《方舟》多方面地表现了妇女在争取女性尊严和实现自身价值时所经受的种种磨难,而这些磨难几乎使她们频于心力交瘁的地步。

”王绯以同样的价值尺度及相近的语言揭示王安忆《小城之恋》的内含。

她认为“性爱力之于男性总是侵略的、进取的、自私的;

男性即使沉溺在最无廉耻的贪欲和肮脏的欢情之中,亦能完整地保持住一个原本的自己”,“女人却必须以鲜血和生命为代价,用一整个身体独自去承担那‘罪孽’,被损害的最终是女人。

”她高度赞赏王安忆在《小城之恋》里对女性所特有的“母性博大无私”的描写,对男性卑微渺小的讽喻,说这是一个女作家才可能有的对人生的深刻理解。

李子云对《方舟》的评论只是小说意义的一个方面;

王绯对《小城之恋》的剖析只是小说表层的内容,实际上两个文本都还有更深的东西值得我们思索。

但从她们的关注点来看,我们能够触摸到中国女性主义批评的一般特征。

  中国的女性主义批评在初始阶段并无深厚的理论背景。

所以她们对男权文化的批判,言词不很激烈,态度还比较温和。

从一九八八年西方女权主义运动、女权主义文学批评被介绍过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西方女权主义的政治色彩被洗净,而对男权文化的批判好像让她们找到了理论上的支撑点,所以一时激烈起来。

一九八九年在《上海文论》关于女性主义批评的专号上,王绯鲜明地举起了反父权、反男权的旗帜。

她宣告:

“自从人类文化转向以父权为中心,便把许多残忍的清规戒律只施加于妇女身上,这便注定了永世的夏娃们特别的不幸。

父权文化在推进文明进步的同时所留下的罪恶,突出地表现为对女性的戕害。

……我认为,创作和批评一旦冠之于女权的时候,便意味着它们的目的首先在于解构父权文化之于罪孽,伸张长期被压抑的女性人权,其次才是文学和批评自身。

”这里的“父权”只是“男权”的别名。

王绯借戴晴《中国女性系列》报告文学所讨罚的都是男性的现实问题。

比如她猛烈地抨击男性的“处女膜”情结,说“对处女的嗜好在本质上是男性的嗜好,男性的观念。

……对于女子的贞操从行为、观念集中到生殖器官上的苛求,造成了两性对抗于文化中心的状态。

中国女性正是从这时开始,在父权文化中受到难以测度的摧残。

”戴晴的《幼年即遭强暴》写得触目惊心,其对人们的陋见、习俗的批判入木三分。

王绯对男人们狭隘的“处女膜”情结的批判,也非常富有力度。

然而对于她忽略了男人要求女人“纯情”的合理性一面,宽容地对待女性“多男子”性爱方式的说法,却难以苟同。

由此可以看出反男权主义背后的一个意识走向:

蔑视男权、否弃男权而独尊女权。

  这种反男权话语到九十年代更加极端。

它从两个方面展开。

第一解构男权文化模式,清除男性作家对女性的描写。

因为在女性主义批评家看来,所有男性作家对女性的描写完全是对女性的歪曲、亵渎、糟踏。

徐坤比较绝对。

通过小说《游行》女主人公几次性经历的失望,她宣判了男人的卑鄙、无能和死亡。

又通过《从此越来越明亮》的理性言说表示“不再反串什么男性叙述者,把那伪装和铠甲全部揭去”。

到《狗日的足球》,她发明了女性自己的诅咒男人的语言“狗日的足球”。

这还不够,回应西方女权主义者对斯丹达尔、克劳代尔、劳伦斯、布列东的颠覆,她无情地解构中国的男性作家,企图从女性主义角度宣判他们价值的丧失。

在《双调夜行船》里她把张贤亮、贾平凹、莫言、张宇尽收眼底,随后一个个拆除。

她认为,这些男性作家都是在“男性躯体修辞学”的支配下写女人的。

张贤亮把女人当作了男人受难时的肉体安慰。

贾平凹把女人当作了玩物及生殖器展览的理想对象。

莫言把女人当成性亢进的摹本。

最不可饶恕的是张宇,他的《疼痛与抚摸》篇幅不长,“却富含了所有男权视阈下的女性躯体修辞学符码:

渴望强奸、受虐情结、恋物癖、偷情、卖淫、裸体游行、反抗、自杀、一妻多夫的‘三人行’……作者想藉由这些,……来完成一部对循环往复生生不息苦难历史的揭示和抒写。

然而……在没有进行充分的男权自我反思之前,任何一种居高临下的‘大男子主义’的体恤都可能使书写者本身滑入性别歧视的误区。

”徐坤抓住张宇的一个叙述句“水家的女人都活得很苦很贱”,说,一个“贱”字一下子暴露了他歧视女性的立场。

有鉴于此,徐坤对张宇及下个世纪男权书写者发出警告,否则她似乎会有更大的颠覆。

  九十年代的女性主义批评在反男权文化模式上走向的第二个极端是逃离男性或放逐男性。

在传统文化秩序中女性的生存目标一直被写成“寻找男性”。

包括张辛欣的女主人公们在内“时时渴望着寻找她们的另一半及感情最后的停泊地。

”但是九十年代的女作家和批评家从传统的文化指认中超越出来,毅然绝然地表示可以抛开男性。

这种情形非常像富有思辩理性的批评家陈虹所描述的那样:

“女性主义由于有父权制这个共同的靶子,因而它超越了种族、阶级、社会制度等的差异,建立了基于男女性差别的性别路线,这种性别路线号召每一个妇女从家庭与男人的关系中分离出来,强调妇女间形成姊妹情谊。

激进的女性主义者们甚至使用‘同性恋’来描述与强调妇女间的姊妹情谊。

”对于女性否弃男人的意识刘慧英简直视为绝对律令。

并将其与尼采宣布的“上帝死了”相比肩。

“在几千年的男权社会中,男人在女人心目中的地位犹如上帝在人们心中一样,是绝对权威的象征──女人必须崇拜、服从和依附于男人,女人对男人的背叛或忤逆被看作与亵渎上帝同样是严重的不轨。

男人是女人的上帝

  三、解放与自由:

归入感官写作

  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归根结底是要求女性自身的解放与自由。

这一目标从一始就很明确,到后来愈加彰显。

但由于社会环境、伦理观念和思想解放程度等等的限制,在不同阶段她们对解放和自由的内容限定也不同。

当女权主义尚未传入中国、“主义”两字也没有作为女性的后缀而出现时,解放和自由,大致是要求有爱的权利、发展事业的权利,稍后还有“寻求自我”、“实现自我”的权利。

诚如李小江所言:

“‘寻找自我’是女性艺术创作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也可以说是最基本的母题。

它来自生活,源出于女人的历史……正因为女人无史,在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没有社会地位、没有独立的人格价值,才使得‘寻找自我’成为女人精神探索的前提。

”“寻找自我”是个很现代的概念,把它说成是“母题”,显然并不合适。

但正是这一强硬的表达,反映了特定时期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在解放和自由的要求上的激进色彩。

那时张洁的《方舟》、张辛欣的《在同一地平线上》都获得了新的肯定性的阐释。

自然,刘西鸿的《你不可改变我》被认为是表达了女性寻找自我的经典文本。

再稍后,伴随着西方女权主义的渗透,还有对父权制文化──男权文化的批判,她们对解放和自由的要求更进一步了。

所说进一步,即人身的彻底解放──爱可以不受男权的干涉、自由进行。

换个说法是,在一些作家的创作中,女性在爱情选择中的多恋应当被看作是正常的,多变也应当被看作是正常的。

由于受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冲击,或者说由于女性主义从后现代理论中吸取营养,此时的批评已不大关注女性的社会成功。

这些往往被当成旧话语、属于伟大而堂皇的叙述。

在删除了女性追求的社会维度之后,又赶上商业文化、享乐主义文化勃兴,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给解放和自由增添了更新的内容,叫私人化写作,亦称感官化写作、肉身化写作。

  中国的女性主义文学在走上自觉阶段后努力向西方女权主义靠拢。

除了女权主义的政治色采不予吸收外,其他许多方面都加以实践,以争得同步发展。

关于感官化写作亦如此。

感官化写作在西方也叫“躯体写作”。

西方的女权主主者认为,女性从自身经历出发进行写作,应该也有权写自己的性感受。

运用这种躯体语言写作不但不是罪过,反而能真实地揭示女性世界的秘密。

迪迪安指出:

“性力量不过是一种压迫人的神话,不再令人恐惧;

因为我们从一个女人把一场后婚姻恋爱视为被解放与解放的描述中得知,性关系实际等同于‘说俏皮话的欢笑’及‘躺在一起,而后跳起来去弹唱整本的芝麻歌曲集’”。

中国女作家林白、陈染、海男是感官写作的大胆实践者。

陈虹指出:

“执著于表现女人及女人性经验是林白一贯的创作主旨。

……林白……毫不留情地揪着我们,让我们看她从历史深处和神密黑洞打捞起来的女性及女性经验,女性同性恋、手淫、性感觉……而这些是从来没有以女性视角中的内容物出现于历史地表之上的,它们隐于历史的幽深处,晦暗不明,现在林白让它们浮出了历史地表。

”“与林白相比,当代文学中另一个女性主义者海男更无视既存的道德秩序和价值体系,她只听从来自女性生命深处那种神秘的召唤,……,着迷于其内心纯粹的女性欲望。

”陈虹还特别揭示了海男文本的一个模式,就是从爱情上的无穷逃亡,又无穷地逃到爱情。

对死亡的恐惧、对衰老的恐惧、对虚无的恐惧使海男的女主人公疯狂地占有爱情、享受爱情,企图用这种方式化解恐惧、驱散恐惧。

然而爱情的失望又加剧了她的恐惧,于是她出逃。

可是出逃之后寻找不到消除恐惧的方式,她于是又寻找爱情。

如此周而复始,形成了恶性循环。

有的女性主义批评家赞扬海男写出了生命本体的困境,然而我们看到的精神内核却是性欲的贪婪。

只是为了遮蔽它的不雅,批评家给它罩上了宏大叙事的光圈。

这种伪饰与她们主张大胆、坦率地抒写肉体感受的语言形成了悖论。

  解放和自由的内含不只是指两性间的交欢无拘无束,还指同性恋能获得广阔的天地。

九十年代的另类作家林白、陈染、海男、徐坤、徐小斌、卫慧、棉棉无不把笔墨伸入到这个领域。

她们打破了几千年来由男性的性征垄断所造成的沉默,把女性同性恋的“温柔”、“温婉”的感觉传导给读者世界。

戴锦华曾以“姐妹之邦”为题阐释陈染此类写作的意义。

她说,陈染的世界“渐次成了一个女人的世界。

其间有绝望、有温情、有获救的可能,姐妹之邦开始被构想为一个归所,而不是一个少女生涯的过渡”。

这种姐妹情谊超出恋母带给人的愉快。

在《凡墙都是门》里“雨若成了‘我’与‘母亲’共同的朋友,是她再度带来这一女人世界的温情与和谐,并且支撑着一个美好的女人之家的畅想。

”陈染和林白、海男、徐坤等一样,被认为是有女性主义自觉意识的作家。

正因为如此,戴锦华联系她的写作主张进一步指明这种“女性情谊”的抒写意义:

质疑男权、超越男权;

它“已不再是在于某种‘解放’与‘平等’的幻觉,基于某种花木兰式的情境与心境,”而“是反抗与解放的强音”。

作为作家,同时也是批评家的徐坤非常赞同戴锦华的阐释,并在关于母女恋、姐妹恋的宏观研究论文中强化了这种写作的意义。

她引用戴锦华的话说:

“女性写作是一种包含了很多可能性的,具有无限空间的文化的尝试,可以叫做一种文化的探险。

这种体现的意义在于,把长期以来没有机会得到表达的经验、视点、对社会的加入、对生活的观察,书写出来。

而且我相信这种女性写作还能包涵某些传统男性写作所不能达到的空间,具有更多样的可能性。

”随后补充道:

“女性本文以其美学及其诗意上的巨大而鲜明的隐喻性,能动地穿透当下的生活,仿佛是在明处,又仿佛是在暗中,在九十年代的历史文化长河中形成一幅‘双调夜行船’的迷人图景。

 四、认识论上的空洞

  女性主义文学批评无疑是非常富于趣味的批评,即使在那些令人困惑的提法和鲜见的语言中,我们也能感受到某些真理和新的文化信息。

但是,可能与它的历史不长有关,我们又分明地感到它的某些不成熟性。

这些不成熟性不但表现在它因为采用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结果造成了女性一元绝对论上,而且表现在它常常用理论观点强硬剪裁历史文化和现实生活的丰富性上。

因而它也带来了许多认识论上的混乱和悖论。

也许这也反映了女性唯意志论的一般特点。

为了使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能够扩展更大的空间,我们提出一些问题、作为存疑。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她们人为地割去了女性话语的社会关注维度。

如果说女性的不幸命运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前和男权文化统治有很大关系,那么到了五十年代后期随着“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权力话语被普遍推行后,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男权文化逐渐解体,变成了残余。

它虽然还在一些地域、一些家庭起作用,但也是强弩之末。

随着女性平等参政权利、平等择业权利得到了确实的保障,女性在家庭的地位也空前提高。

家庭权力重心慢慢发生偏离。

到现在多数家庭里男人成了“气管炎”,女人成了主宰。

这种权力结构还使女性娘家受益匪浅,而男性父母反倒遭到更多的冷落。

所以杜甫那句诗“信是生男恶,反是生女好”几乎成了天下

最后一个问题也颇令人费解,就是中国的女权主义者缺乏自信力。

她们在一些女性主义文学的研讨会上总是爱找男性批评家作中心发言或指导性发言,时至今日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下属的女性文学研究部仍由男性批评家给他们当“领导”。

不知作这种选择时她们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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