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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校张清夜阴符发秘Word文件下载.docx

古来经史子集,即《易》之注脚也。

《阴符经》殆与《易》为表里者欤!

是经也,不过四百余言,而九天九地、无始无终、一本万殊、大含细入,其旨归所在,与《易经》贞下起元、静中含动,无二理也。

特其造语多奇,用字多险,后人遂于奇险处求之,致滋歧论而反晦其意。

试平心静气、反诸吾身而通诸载籍,则释氏之非空非色,老子之常清常静,与儒者之无极太极,皆一以贯之矣。

予乡牧道人去儒服改黄冠,腹笥甚富,寓居成都二十余年,于三教诸书外,深契是经之妙,所谓三盗五贼之用,杀机之发,奇器之秘,皆以身体力行者自写其会心之处,而津津道之,较之以郭注《庄》,尤见实际。

美矣道人之言曰:

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以《易》语序是经,始无遗蕴,而从前所称兵法云云,皆挂一而漏万。

予于是经非素所熟习,今得之而不能读,读之而不能尽解也,则亦以读《易》者读之、解《易》者解之而已。

乾隆甲戌嘉平上浣,若谷沈裕云书于锦城之石室。

余少壮时,历游四方,洞悉人世蜉蝣。

癸卯冬,得入蜀,见山水之险异,事物之变迁,益信造化之有而无无也。

己酉秋,即遁迹于蓉城之柏森森处,谢尘俗,习清虚,惟日夕展玩《阴符》。

客曰:

子何为而好读是经?

予笑而不答。

又曰:

吾闻《阴符》黄帝所著,又云春秋时书,朱子谓战国见道之人所作,今或目为养生,或云王政,或云兵法,至于诸家注解,又纷然不一,请悉其详。

予曰:

子之说皆是而皆非也。

客愤起而责曰:

子何诞乎?

曰:

非诞也。

《易》曰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则出世者目为养生是也,为政者目为王政是也,师旅者云兵法亦无不是也,若执何者为是,即非矣。

惟其所莫能拘,莫能定,以之推及于万事万理而莫不至,当此其所以为《阴符》,乃崆峒授受之文,为坟典丘索三教百家经书文字之鼻祖,以天地幽明而原始要终,明夫人未生之前、有生之后,其所以生所以死之故,盖天地与人参三才而一理,是以指天道而明人道,言简而理该,义深而行易。

总之,首以明机察物,继以知动知时,而防尅防溃,其彻始彻终,不过以自然至静为工夫,以法天行健为法则,审能如是而知之、防之、体之、行之,则可超乎有生有形之外,而至乎无声无臭之乡,生灭两忘,与太虚一体,岂止养生、王政、兵法而已哉!

春秋战国之说无据,姑存而不论阙焉可也。

因子执于分别,故曰皆是而皆非也。

其旨既得闻矣,而子留心如是,自必有得之于心,盖(常道观抄本作盍)授中书君发其所得之秘成一家之注,以公同志,何乃自秘其秘乎?

余曰:

噫!

昔陆子静先生云:

六经注我,我安得又注六经耶!

《阴符》亦然。

不然,吾亦固知乎得象忘言、得理忘象,犹谓得鱼而忘筌矣,而方将鱼者可忘筌乎?

虽然,非敢秘也,但以一得之愚,发之楮墨,则必不能免,其人之曰是也、非也,诚不能自知其为是也、为非也,而亦不自知其为诞也。

乾隆甲戊仲春之望,长洲自牧道人张清夜序于紫阳洞。

长洲八十老孩张清夜子还注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注曰:

天之道,冲虚静漠,不自生而生生;

天之行,无私任运,不我化而化化。

其间气机阖辟,日月交光,皆造化枢机,修身玄范,人能明此,又能体此,则《阴符》之能事毕矣。

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

天有五贼者,即天地阴阳化生之子也,如色声臭味触之类也。

五贼在心者,亦即天性所生之知觉也,如耳目鼻舌身之类也。

此五者皆能吸搅情尘,徇私驰逐,颠倒执迷,至死不悟,如太上所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是也。

若能识得破、看得透,不致认贼作子,便是施行于天也。

施行于天者,一如天之无私无言,以五贼为刍狗之意。

审能如是,则六合一躯、万年一念,身符造化、心统化机矣。

天性,人也;

人心,机也;

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不被五行所贼的心,便是天性,即无思无为、寂然不动之真体也。

庸人之情,一遇声色至前,便生出种种分别爱恶,即此分别爱恶,便是惟危之机心也。

人苟息了机心,尽合天性(常道观抄本作尽性合天),则心之与性、天之与人岂有二哉!

曰立,曰定,乃确有卓见,无丝毫移易也。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蛟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天地之发杀机者,无非言气机潜动之意,夫寂然不动,生灭两融,机动时行,刍狗万物,故曰杀机也,即天地不仁之意。

三辰右移,列宿左易,光明下照,所谓至阴肃肃,发乎天而交于地也。

龙蛟起蛰,潜然上飞,气腾物感,亦谓至阳赫赫,发乎地而交于天也。

人身,小天地也,其气机旋动之时,周行六虚,坎离颠倒,非吾身之天地反覆耶!

天人合发者何也?

人在两交之中,而气机不能与天地同运并行者,盖为不能自作主宰,任为五贼驱驰,遂与天道相暌、天行不符。

今既云立天以定人矣,则天与人合一而不分,所以天地之发杀机而人与之俱发,人之发杀机则天地万物莫不与之俱发矣。

故曰天人合发。

万化定基者,于天人合发之际,夺尽天地冲和之运,夺尽阴阳化生之妙,始尅重胚太机,再立根元,而不生之生生毓于此,不化之化化枢于此也。

此篇经旨,全归在天人合发一句,为一卷《阴符》之章旨也。

《阴符经》“阴”字,前人作暗字解,谬矣。

昔称分阴、寸阴,乃时字之义也。

按《参同契》有拘蓄禁门、促迫时阴之旨,始知天人合发乃乘时下功盗夺也。

何也?

中篇云:

食其时,百骸理,动其机,万化安,足证此也。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圣人之性与天地参,众人之性有巧拙之不同,虽曰不同,然皆可以伏藏。

伏藏者,即退藏于密之谓也。

如天渐发阳中之真阴伏于地,以酝真阳,而后能令肃肃赫赫之机往来升降,成高明博厚于无尽。

人之所以不能悠久无疆者,只为不解伏藏;

其不能伏藏之故,只为身中九窍之不谨耳。

何也?

九窍者,天性与五贼往来之门户,故五贼无此,不能诱天性以随邪,人心无此,不能通五行以扰性。

又当知夫九窍中之最灵捷者,耳、目与口,谓之三要,此作圣工夫最吃紧处也。

可以动静者,言三要之动而外逸,为入邪之首领,静而伏藏,实为办道之津梁,所以三要之能动能静,即吾人作圣作狂之枢关也。

火生于木,祸发必尅,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之,谓之圣人。

此节前四句乃变先天为后天,化神奇为臰腐也。

后二句乃返后天而为先天,即臰腐而化为神奇也。

其经旨全在时动知修四字。

火生于木者,心之原于性也;

祸发必尅者,天性之变为人心,即火之炎于上七窍也;

奸生于国者,情之本于性也;

时动必溃者,情之变为精,即水之滴于下二关也。

吁炎上而不返,溃下而不还,中宫有其空,舍何支乎?

但时动二字不可全作必溃会。

所以紧接知之修之一句何也?

夫时动者,即天人合发之时也,故时之动介乎先天后天之际、作圣作凡之间。

或因其时之动也,则情扰乎中,变先天为后天,此时动必溃之诫也;

或因其时之动也,能运我自然之杀机,可以返后天为先天,岂非万化定基之始乎!

至于知之者,即是知此时动之机也;

修之者,即于机动之际及时下功行一得永得之道也。

紫阳真人有《真铅铭》可以证之,《铭》曰:

一念之非,降而为漏,一念之见,守而成铅,升而接离,补而成乾,阴阳归化,是以还元,至虚至静,道法自然,人能行之,飞升而仙。

此节经文止二十四字,人能信而行之,诚有转凡入圣之功,读《阴符》者奚可草率看过。

予幼时喜读《阴符》,寒暑靡间,一日于无想无梦时,忽闻有人亦诵此经,至是节,字句大有不同,犹记其句云:

心生于性,念发必尅,精生于气,情动必溃。

于时以为改窜圣经,大为不平,及醒而味之,颇觉微妙。

可知五十年前,古圣先贤预知今日之有注《阴符》也。

亦奇矣哉。

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篇中专为指明天人合发之真时,及人发杀机之定候,首章犹未陡然直下,故先言万物以天地发生之时而敷荣,以肃杀之候而凋谢,此自然而然之理,犹太上所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曰不仁者,言天本无私,何有于仁与不仁也。

即经云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天地,万物之盗;

万物,人之盗;

人,万物之盗;

三盗既宜,三才乃安。

天地以时之盛衰为万物之新故,即上文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惟人与万物互相戕贼,如万物适人嗜欲,便能贼人真性,故万物人之盗也。

又如人利用万物而能摧残万物,故人为万物之盗也。

此皆三盗之不相宜也。

若人能除五贼,识天符,顺时观化,则不但不为万物所盗,且又能盗天地万物之造化,岂非天地位而万物育乎!

故曰:

食其时,百骸理,动其机,万化安。

食即得之者常似醉之意。

动者即龙蛇起陆、人身之气机也。

此节顿接故曰食其时五字,可见前二节已伏有用之时义矣。

夫食时动机者,圣人直指人用功之际,机动有时,时至神知,阴阳旋运,地髓天[左飠右臾],咽归五内,脏腑安舒,形神俱妙,与道为期矣。

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

神之神者,灵异不测之谓也;

不神神者,乃是极寻常最灵现、人人共见、而全不觉其为参天地赞化育之灵源也。

若非此经当场直指,未免尽作扬子江头渴死汉矣。

此节本以启下文日月小大之微旨,故先示人不神而神一语,以证神明之出正在于此不神也。

日月有数,小大有定,圣功生焉,神明出焉。

此承上文不神之中而圣功之所以生、神明之所以出也。

试问日之升沈、月之盈亏,自少至眊、自古迄今,举头便见,不识其为何物,殊不知超生脱死、一切神明变化正在于此也。

此节四句,只有两个字是经旨,上二句是大字,下二句是生字。

盖言圣功生者,定生于日月两交之处也。

日月有数者,即日月行周天之数,如太阳每日行一度,太阴每日行十三度有奇,其与太阳望合会照,每月有六候,望前为三阳,在卦为震兑乾,望后为三阴,在卦为巽艮坤,总以日行五度、月行六十度,故曰月节有五六,经纬奉日使。

又云:

阴火息时阳火消,理分卧立顺羲爻,更随黑白天边月,六候方终晦朔交。

此应人身一月之小周天也。

太阳自冬至一阳来,复每月行三十度,三百六十日与太阴十二次交会,此应人身一年之大周天也。

又论日月之小大有定者,专言天人合发造化之应时而动,在朔望前后各三日共二七日为大,两弦前后各三日共十四日为小。

今天机阴符应大而不应小,故大药之发生必在会望之候也。

经曰:

两七聚,辅翼人,此专指朔望前后日之各三日也。

《玄脉心传》曰:

至人用功,契合日月,谓之火符。

其故何也?

凡一切人身天地之水与液,皆元气所化,故炁称水之母,殊不知太阴为万气万水之总持。

即岐伯亦云:

月廓满则人身之气血实,肌肉坚,月廓空则肌肉减,卫气去,形乃独居。

即水族之为物亦然,故月虚而鱼脑减,月满而蚌蛤实也。

所以《阴符》大道准则日月,测候大小,依时下功,则天地人身之气机自然牝牡相从,合符行中,谓之戊己,天符戊己者,晦日朔旦,月中坎水,流戊日中,离火就己,故日天符。

符火既浃,万化旋萌,何虑功之不圣、神之不灵也耶!

即纯阳子所云:

有人间我修行法,遥指天边日月轮。

此其证也。

地下海潮天上月,依此消长应圆缺。

此即抽添进退机,便是虚空造化窟。

不特此也,即大天地呼吸感应,无不以月之能力大处为徵验也。

试观朔望前后各三日,月之能力大而海之潮汐亦大,两弦后各三日,月之能力小而海之潮汐亦小。

崔奚范《天元入药镜》曰:

天应星,地应潮。

莫不本此。

故曰小大有定。

此解实为《阴符》大道千古不传之义蕴也。

其盗机也,天下莫能见、莫能知,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轻命。

用不神之神,运无为之功,合天人之候,契日月之符,潜修默夺,混俗和光,筋骨乃坚,神形俱妙,此君子得之固躬也。

下士闻道大笑之,或得藉彼神功,恃才妄作,直至丧身亡家,死而不悟,岂非藐天人之学于鸿毛,等性命之尊于尘芥,此小人得之轻命也。

谚云:

邪人得正法,正法悉皆邪,亦指此也。

聋者善视,瞽者善听,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返昼夜,用师万倍。

篇之首章,复申明上经三要静藏之机全在返源内伏,又以引起下文三要中而更有最神最要者以为入圣之真枢也,故先言绝耳根之利,则兼倍于明(常道观抄本作聪),绝视司之利则兼倍于聪(常道观抄本作明),何况三根尽返,而又能宵旦弗遑,其盗机克贼之功,可胜算哉?

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耳目口三要之中,何以为第一要耶?

曰目是也。

何以知之,曰原夫人生之初,一点元神,凝然中处,不识不知,朝成暮长,日渐知觉,元神变为神识,则上游两目,心生爱恶,随物生死,故曰意虽为六识之主宰,眼实为五贼之先锋,若得此要返元,其余九关三要不返而自返矣。

故曰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予闻佛典之六根六尘以眼为先,太上有希夷微三者以视为首,孔子四非之箴勿视为先,至于帝尧之钦明、成汤之顾諟,《心经》之观自在,《道德经》之观有观无,黄帝之三月内视,《阴符》之机在目,三教圣人之源,莫不以此为转机辨道之津梁也。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至乐性余,至静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

上章言冥目内观即回光返照之功,此节示闻响悟机乃声入心通之妙也。

世人营营事物,恋恋尘情,不知自己之本来真觉为何物,苟非于无意间风霆一震,何能暂脱狂迷天真覿露乎?

故曰天显无恩之迅雷烈风,则一切之飞潜动植莫不跃然蠢动,惕然惊醒。

时遇真心学道之人,自然直下承当。

至乐者乃孔颜之乐,即西圣所谓禅悦法喜得未曾有之意。

余者,充然具足也,盖言藉此一击之顷,则性之全体大现,见其涵容普徧,弥漫六合,且又凝然清静,胡能污染纤毫,故曰至乐性余,至静性廉也。

吾意太空一震,不过二气感触,偶尔云然,又何有所谓公私之可议哉?

然见陆之功莫神此一击也:

故吕公有明明说向无消息,霹雳声中自得根之语,即宗门家之敲金击竹、棒喝拈椎,皆以显此耳根圆通之妙用也。

不特此也,即三身之妙谛亦不逾此,何也?

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者,闻声见道,直下承当,蠢动含灵,皆证佛性,是名应化通身。

至乐性余者,远离颠倒,身心安乐,性体含弘,遍周法界,是名圆满报身。

至静性廉者,凝然湛寂,名不动尊,本无取舍,亦无污染,是名清静法身。

佛氏三身之说,无如此经之明了也。

禽之制在气。

禽者飞扬之物,即天性之不能伏藏者也。

炁者,太和氤氲之元气,天人相应之秘机,独能含情抱性、凝精毓神之至宝也。

夫五贼未戕之真体,本以阴阳之妙合二五之精凝,曷用夫此气制此禽乎?

今也神既翱翔于纷华之域矣,气随陷溺于爱欲之场矣,所以圣人不得已而示以相制相成之妙旨。

盖神之与气,犹男之与女、火之与薪也,今日禽之制在气者,犹用女以配男、用薪以传火也,则天涯荡子庶几有乡关之恋恋,不致于云踪鴈迹也。

但用气之旨,圣经绝不言身中之气,而必斤斤乎天人合发之机者,盖以此躯为有形有质,皆属于后天而不可用故也。

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牛于害,害生于恩。

万物生皆死,故曰生生者不生,元神死复生,故曰未死先学死,其意云何?

夫性体无摇,寂然常住,人何有去来生死之可议哉?

无如人心向外驰聘,是须善用伏藏。

伏藏者,未死先学死之道,即生之根于死也。

苟不伏藏,便谓之生矣,生死维何?

即心之生于物也,心既随情著物,身自依时变灭,故曰生生者不生,即死之根于生也。

恩生于害者,龙蛟起陆,根于霜雪之残,雷动风行,昉于蛰潜之候;

害生于恩者,奸邪蕴国,将成必溃之机,叶茂花明,实是摧残之始。

不独此也,即人情世道,莫不皆然,所以斧斤鸩毒,每在衽席豆觞之间,弯弓下石,起于朗夕亲暱之人,此太上所以有宠辱若惊之语,《火候图》有刑德相负之机也,世出世间请事斯语。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

人见观天察地之旨,以为《阴符》之学必在天星地文,几至数绎分经,寻文理迹,而不知夺神功改天命之道岂在兹乎?

故以天地文理圣者,愚人也。

若夫时物文理哲者,即前文不神而神之谓也。

时者即祸发机动之时,物者即物欲纷然之际,人苟能于祸发机动之时,不惟不令其有必尅必溃之势,且能知之修之而又能返之,此时文之既明也。

人又能于物诱纷纭之际,不惟不令其相残相盗,且能回机内照,翕聚伏藏,此物理之且哲也。

然此时文也、此物理也,岂非吾从朝至暮、举足动念、触著磕著,至亲非外,至近非遥,只此极平常处,实是凡圣转关之津要也。

愚人舍此而他歧,岂非弃近而求远乎?

古人云:

天然鼎炉,现成药物,自然符火,此三语非圣人亲行实证不能道此也。

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圣,我以不奇期圣,沈水入火,自取灭亡。

圣人见素抱朴,和光同尘,俗人昭昭,我独若昏,故人以愚测圣,则失之于卑下也,犹沈水也。

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圣功生焉,神明出焉,此自然无为之道也。

世人以奇测圣,则失之于过高也,犹入火也,皆不足以语道者也。

沈水入火,自取灭亡者,犹谚云仰面唾天、徒污己面之意,吾故曰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庸知吾所谓圣之非人乎?

人之非圣乎?

谁知吾所谓不圣之所以圣圣、不神之所以神神乎?

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

此节上二句说先天,即不生而生生,以虚静自然为生天生地之根本;

下二句说后天,即生生者不生,以阴阳化机之奉天应时而发育也。

自然之道静者,先天太极之体也,静极则动,动极复静,则天地之定位矣,于是而人物生焉。

人物何以生?

盖以天地之道浸也,浸者如湿与乾渐沁渐渍,无非形容气机流动之象,即阴阳相胜之理如此。

阴阳相胜者,即如阴之渐渐消一分,则阳亦渐渐息一分,阴之渐渐胜一分,则阳亦渐渐损一分,如是相推相荡,则变化顺而人物得以遂其生矣。

此明后天气机之奉时而化育也。

然《易》谓奉天时者,当知即此经所言天人合发之时、时动食时之时、日月小大之时,了无间义也,后真用火候二字,是知《易》之所谓奉天时者,乃火候之宗源也。

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因而制之,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万物、八卦、甲子、神机鬼藏,阴阳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乎象矣。

此承上文言先天圣人之道,天且弗违,而况于人乎?

圣人由是而裁制一种至精至当之法,以尽其自然之道。

但因而制之一句犹非定法,不过虚翕下文爰有奇器一段经旨耳。

圣人又复言:

自然之道,廓然无象,冥然无迹,既不可以音声求,又何可以象数计乎?

于是而奇器之制不得不逗漏焉。

予节阅古今《阴符》解注,至奇器二字,无有不支离曲说、不畅经旨,殊不知经之首篇早已言之详矣。

经云:

立天定人,又曰万化定基,此立字、定字、基字,皆奇器之伏脉也。

亦即《易》之所谓正位凝命也。

但奇器之名,古今不一:

如《道德经》名曰玄牝,而《参同契》命为鼎炉,《黄庭》谓之丹田,名乃异而用实同也。

无非喻圣人之所以盗阴阳、藏造化,必有建立之基、经营之所。

盖奇者对偶之称;

器者受衷之府;

故太极者,天地之奇器也;

而奇器者,乃人身之太极也。

此器不与天地并列而能生天地,不与万法为侣而能生万象,超出万灵,至尊无对,故曰奇器,实为道之原炁之本,万化之基,《阴符》之祖,圣人藉以下手施功之地也。

发杀机于此器发,盗三才于此器盗,三要返于此,不神之神神于此。

从此器而顺育阴阳则生人生物,由此器而逆施造化则成圣登真,五行运而八卦生,两仪旋而甲子布,合溯藏机,神迎鬼避,此统奇器之功能也如此。

要知天地间本无万物,只有万象,本无万象,只有卦爻,本无卦爻,只有干支,本无干支,只有八卦,本无八卦,只有五行,本无五行,只有四象,本无四象,只有两仪,本无两仪,只有太极,得其太极之元,则八卦自然内运,甲子自然进退,而阴阳自然升降矣。

至功圆道备之期,则阴尽阳纯而神明自然显象,得其一万事毕,其奇器之谓欤!

既得奇器之真,则前所谓宇宙在乎手之奇,万化生乎身之妙,今也见乎三要,充乎四肢,弥漫六合,塞乎天地,历历分明,无有著现明显于此者,故曰昭昭乎进乎象矣。

呜呼!

三辰昭假,万化现成,人亦何为,而甘自弃乎!

勉之哉!

首卷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

[尽矣。

]

二字传,赞辞。

以蔽全经意。

[天性,人也;

人心,机也。

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十六字传,释文。

天性人也,释首二句;

人心机也,释五贼在心;

立天之道二句,释施行三句。

】以上经文三十四字。

天发杀机,星辰陨伏;

地发杀机,龙蛇起陆;

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八字传,释文。

经首段杀寓生;

次段生寓杀;

中伏藏、动静,示修炼。

天生天杀释生杀道之理,示修炼。

】以上经文共七十六字。

凡一百一十字。

旧作上篇,而以传文八字误作中篇首句。

中卷

人,万物之盗。

三盗既宜,三才乃安;

故曰食其时,百骸理,劲其机,万化安。

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日月有数,小大有定,圣功生焉,神明出焉。

[其盗机也,天下莫能见、莫能知,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倾命。

二十四字传,赞辞。

指盗机为不神神,为圣之隐。

】以上经文六十八字,旧作中篇。

下卷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返昼夜,用师万倍。

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

至乐性余,至静性廉。

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气。

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

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圣,我以不奇期圣。

三十七字传,释叹辞。

人见圣人绝利忘机,遂以为愚,见圣人刑赏与夺,遂又以为奇。

沈水入火,自取灭亡,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

[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

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因而制之。

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

四十二字传,释文。

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

[阴阳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乎象矣。

此十三字传,赞辞。

】以上经文几百二十四字,旧作下篇。

通共别出传文百四十二字,得经文三百零二字。

旧共四百四十四字,不分经传,于三百字之数太溢,今辨其文义,经传宛在。

友人邓君少琴,得自牧道人张子还著《阴符发秘》于东川书肆败纸堆中,以示余。

道人住蜀青羊宫数十年,善书翰,兼工诗,相传尸解去。

所著书,旧无刻本,此钞蝇楷差工,而伪夺稍多,兼以写官无学,字句亦误有增损,可慨也。

《道藏辑要》中有沈阳范宜宾《阴符玄解》一编,其序云:

“得自牧道人所著《阴符发秘》一册,其中秘密,道人已流露于前,则隐而未发之义,不得不解之于后,以成上下符合,名曰《玄解》。

”则范解实踵此注而作。

今范书存于《道藏》,乃此编反沉薶壤百余年,世鲜知者,非少琴之勤于搜讨,乌能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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