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公襄公二十三年作文Word下载.docx
《襄公襄公二十三年作文Word下载.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襄公襄公二十三年作文Word下载.docx(10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皆曰:
「得主,何贰之有?
」盈出,遍拜之。
四月,栾盈帅曲沃之甲,因魏献子,以昼入绛。
初,栾盈佐魏庄子于下军,献子私焉,故因之。
赵氏以原、屏之难怨栾氏,韩、赵方睦。
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栾氏,而固与范氏和亲。
知悼子少,而听于中行氏。
程郑嬖于公。
唯魏氏及七舆大夫与之。
乐王鲋待坐于范宣子。
或告曰:
「栾氏至矣!
」宣子惧。
桓子曰:
「奉君以走固宫,必无害也。
且栾氏多怨,子为政,栾氏自外,子在位,其利多矣。
既有利权,又执民柄,将何惧焉?
栾氏所得,其唯魏氏乎!
而可强取也。
夫克乱在权,子无懈矣。
」公有姻丧,王鲋使宣子墨棵敖,二妇人辇以如公,奉公以如固宫。
范鞅逆魏舒,则成列既乘,将逆栾氏矣。
趋进,曰:
「栾氏帅贼以入,鞅之父与二三子在君所矣。
使鞅逆吾子。
鞅请骖乘。
」持带,遂超乘,右抚剑,左援带,命驱之出。
仆请,鞅曰:
「之公。
」宣子逆诸阶,执其手,赂之以曲沃。
初,斐豹隶也,着于丹书。
栾氏之力臣曰督戎,国人惧之。
斐豹谓宣子曰:
「苟焚丹书,我杀督戎。
」宣子喜,曰:
「而杀之,所不请于君焚丹书者,有如日!
」乃出豹而闭之,督戎从之。
逾隐而待之,督戎逾入,豹自后击而杀之。
范氏之徒在台后,栾氏乘公门。
宣子谓鞅曰:
「矢及君屋,死之!
」鞅用剑以帅卒,栾氏退。
摄车从之,遇栾氏,曰:
「乐免之,死将讼女于天。
」乐射之,不中;
又注,则乘槐本而覆。
或以戟钩之,断肘而死。
栾鲂伤。
栾盈奔曲沃,晋人围之。
秋,齐侯伐卫。
先驱,谷荣御王孙挥,召扬为右。
申驱,成秩御莒恒,申鲜虞之傅挚为右。
曹开御戎,晏父戎为右。
贰广,上之登御邢公,卢蒲癸为右。
启,牢成御襄罢师,狼蘧疏为右。
胠,商子车御侯朝,桓跳为右。
大殿,商子游御夏之御寇,崔如为右,烛庸之越驷乘。
自卫将遂伐晋。
晏平仲曰:
「君恃勇力以伐盟主,若不济,国之福也。
不德而有功,忧必及君。
」崔杼谏曰:
臣闻之,小国间大国之败而毁焉,必受其咎。
君其图之!
」弗听。
陈文子见崔武子,曰:
「将如君何?
」武子曰:
「吾言于君,君弗听也。
以为盟主,而利其难。
群臣若急,君于何有?
子姑止之。
」文子退,告其人曰:
「崔子将死乎!
谓君甚,而又过之,不得其死。
过君以义,犹自抑也,况以恶乎?
」齐侯遂伐晋,取朝歌,为二队,入孟门,登大行,张武军于荧庭,戍郫邵,封少水,以报平阴之役,乃还。
赵胜帅东阳之师以追之,获晏□。
八月,叔孙豹帅师救晋,次于雍榆,礼也。
季武子无适子,公弥长,而爱悼子,欲立之。
访于申丰,曰:
「弥与纥,吾皆爱之,欲择才焉而立之。
」申丰趋退,归,尽室将行。
他日,又访焉,对曰:
「其然,将具敝车而行。
」乃止。
访于臧纥,臧纥曰:
「饮我酒,吾为子立之。
」季氏饮大夫酒,臧纥为客。
既献,臧孙命北面重席,新尊絜之。
召悼之,降,逆之。
大夫皆起。
及旅,而召公鉏,使与之齿,季孙失色。
季氏以公鉏为马正,愠而不出。
闵子马见之,曰:
「子无然!
祸福无门,唯人所召。
为人子者,患不孝,不患无所。
敬共父命,何常之有?
若能孝敬,富倍季氏可也。
奸回不轨,祸倍下民可也。
」公鉏然之。
敬共朝夕,恪居官次。
季孙喜,使饮己酒,而以具往,尽舍旃。
故公鉏氏富,又出为公左宰。
孟孙恶臧孙,季孙爱之。
孟氏之御驺丰点好羯也,曰:
「从余言,必为孟孙。
」再三云,羯从之。
孟庄子疾,丰点谓公鉏:
「苟立羯,请仇臧氏。
」公鉏谓季孙曰:
「孺子秩,固其所也。
若羯立,则季氏信有力于臧氏矣。
」弗应。
己卯,孟孙卒,公鉏奉羯立于户侧。
季孙至,入,哭,而出,曰:
「秩焉在?
」公鉏曰:
「羯在此矣!
」季孙曰:
「孺子长。
」公鉏曰:
「何长之有?
唯其才也。
且夫子之命也。
」遂立羯。
秩奔邾。
臧孙入,哭甚哀,多涕。
出,其御曰:
「孟孙之恶子也,而哀如是。
季孙若死,其若之何?
」臧孙曰:
「季孙之爱我,疾疢也。
孟孙之恶我,药石也。
美疢不如恶石。
夫石犹生我,疢之美,其毒滋多。
孟孙死,吾亡无日矣。
」孟氏闭门,告于季秋曰:
「臧氏将为乱,不使我葬。
」季孙不信。
臧孙闻之,戒。
冬十月,孟氏将辟,藉除于臧氏。
臧孙使正夫助之,除于东门,甲从己而视之。
孟氏又告季孙。
季孙怒,命攻臧氏。
乙亥,臧纥斩鹿门之关以出,奔邾。
初,臧宣叔娶于铸,生贾及为而死。
继室以其侄,穆姜之姨子也。
生纥,长于公宫。
姜氏爱之,故立之。
臧贾、臧为出在铸。
臧武仲自邾使告臧贾,且致大蔡焉,曰:
「纥不佞,失守宗祧,敢告不吊。
纥之罪,不及不祀。
子以大蔡纳请,其可。
」贾曰:
「是家之祸也,非子之过也。
贾闻命矣。
」再拜受龟。
使为以纳请,遂自为也。
臧孙如防,使来告曰:
「纥非能害也,知不足也。
非敢私请!
苟守先祀,无废二勋,敢不辟邑。
」乃立臧为。
臧纥致防而奔齐。
其人曰:
「其盟我乎?
「无辞。
」将盟臧氏,季孙召外史掌恶臣,而问盟首焉,对曰:
「盟东门氏也,曰:
『毋或如东门遂,不听公命,杀适立庶。
』盟叔孙氏也,曰:
『毋或如叔孙侨如,欲废国常,荡覆公室。
』」季孙曰:
「臧孙之罪,皆不及此。
」孟椒曰:
「盍以其犯门斩关?
」季孙用之。
乃盟臧氏曰:
「无或如臧孙纥,干国之纪,犯门斩关。
」臧孙闻之,曰:
「国有人焉!
谁居?
其孟椒乎!
」晋人克栾盈于曲沃,尽杀栾氏之族党。
栾鲂出奔宋。
书曰:
「晋人杀栾盈。
」不言大夫,言自外也。
齐侯还自晋,不入。
遂袭莒,门于且于,伤股而退。
明日,将复战,期于寿舒。
杞殖、华还载甲,夜入且于之隧,宿于莒郊。
明日,先遇莒子于蒲侯氏。
莒子重赂之,使无死,曰:
「请有盟。
」华周对曰:
「贪货弃命,亦君所恶也。
昏而受命,日未中而弃之,何以事君?
」莒子亲鼓之,从而伐之,获杞梁。
莒人行成。
齐侯归,遇杞梁之妻于郊,使吊之。
辞曰:
「殖之有罪,何辱命焉?
若免于罪,犹有先人之敝庐在,下妾不得与郊吊。
」齐侯吊诸其室。
齐侯将为臧纥田。
臧孙闻之,见齐侯,与之言伐晋,对曰:
「多则多矣!
抑君似鼠。
夫鼠昼伏夜动,不穴于寝庙,畏人故也。
今君闻晋之乱而后作焉。
宁将事之,非鼠如何?
」乃弗与田。
仲尼曰:
「知之难也。
有臧武仲之知,而不容于鲁国,抑有由也。
作不顺而施不恕也。
《夏书》曰:
『念兹在兹。
』顺事、恕施也。
」译文二十三年春季,杞孝公死去,晋悼夫人为他服丧。
晋平公不撤除音乐,这是不合于礼的。
按照礼,应该为邻国的丧事撤除音乐。
陈哀公到达楚国,公子黄在楚国对二庆提出控诉,楚国人召见二庆,二庆让庆乐前往,楚国人杀了庆乐。
庆氏带领陈国背叛楚国。
夏季,屈建跟从陈哀公包围陈国。
陈国人筑城,夹板掉下来,庆氏就杀死了筑城人。
筑城的人互相传令,各自杀死他们的工头,于是乘机杀死了庆虎、庆寅。
楚国人把公子黄送回陈国。
君子认为:
庆氏行动不合于道义,就不能放肆。
所以《书》说:
‘天命不能常在。
’晋国将要把女儿嫁给吴国,齐庄公让析归父致送妾媵,用篷车装着栾盈和他的士,把他安置在曲沃。
栾盈夜里进见胥午并把情况告诉他。
胥午回答说:
不能那么做。
上天所废弃的,谁能够把他兴起?
您必然不免于死。
我不是爱惜一死,明知事情是不能成功的。
栾盈说:
尽管这样,依靠您而死去,我不后悔。
我确实不为上天保佑,您没有过错。
胥午答应了。
把栾盈藏起来以后就请曲沃人喝酒,音乐开始演奏,胥午发话说:
现在要是找到栾孺子,怎么办?
人们回答说:
找到了主人而为他死,虽死犹生。
大家都叹息,还有哭泣的。
举杯,胥午又说栾盈回来的话。
大家都说:
找到了主人,还有什么二心的!
栾盈走出来,对大家一一拜谢。
四月,栾盈率领曲沃的甲兵,靠着魏献子,在白天进入绛地。
当初,栾盈在下军中辅佐魏庄子,魏献子和他私下里很要好,所以依靠他。
赵氏由于原、屏的祸难怨恨栾氏,韩氏、赵氏刚刚和睦。
中行氏由于攻打秦国的那次战役怨恨栾氏,本来和范宣子亲近。
知悼子年纪小,因此听从中行氏的话。
程郑受到晋平公的宠信。
只有魏氏和七舆大夫帮助栾氏。
乐王鲋陪侍在范宣子旁边。
有人报告说:
栾氏来了。
宣子恐惧。
乐王鲋说:
奉事国君逃到固宫,一定没有危害。
而栾氏怨敌很多,您主持国政,栾氏从外边来的,您处在掌权的地位,这有利的条件就多了。
既然有利有权,又掌握着对百姓的赏罚,还害怕什么?
栾氏所得到的,不就仅仅魏氏吗!
而且魏氏是可以用强力争取过来的。
平定叛乱在于有权力,您不要懈怠!
晋平公有亲戚的丧事,乐王鲋让范宣子穿着黑色的丧服,和两个女人坐上手拉车去到晋平公那里,陪侍晋平公去到固宫。
范鞅去迎接魏献子,魏献子的军队已经排成行列、登上战车,准备去迎接栾氏了。
范鞅快步走进,说:
栾氏率领叛乱分子进入国都,鞅的父亲和几位大夫都在国君那里,派鞅来迎接您,鞅请求在车上作为骖乘。
拉着带子,就跳上魏献子的战车。
范鞅右手摸着剑,左手拉着带子,下令驱车离开行列。
驾车的人请问到哪里去,范鞅说:
到国君那里。
范宣子在阶前迎接魏献子,拉着他的手,答应把曲沃送给他。
当初,斐豹是一个奴隶,用红字记载在竹简上,栾氏有一个大力士叫督戎,国内的人们都害怕他。
斐豹对范宣子说:
如果烧掉这竹简,我去杀死督戎。
范宣子很高兴,说:
你杀了他,如果不请求国君烧掉这竹简,太阳可作明证!
于是就让斐豹出宫门,然后关上宫门,督戎跟上他。
斐豹翻进矮墙等着督戎,督戎翻进墙来,斐豹从后面猛击而杀死了他。
范氏的手下人在公台的后面,栾氏登上宫门。
范宣子对范鞅说:
箭要射到国君的屋子,你就死去!
范鞅用剑带领步兵迎战,栾氏败退,范鞅跳上战车追击,遇到栾乐,范鞅说:
乐,别打了,我死了将会向上天控告你。
栾乐用箭射他,没有射中,又把箭搭上弓弦,车轮碰上槐树根而翻了车。
有人用戟钩打他,把他的手臂打断,他就死了。
栾鲂受伤。
栾盈逃到曲沃,晋国人包围了他。
秋季,齐庄公发兵攻打卫国。
第一前锋,穀荣驾御王孙挥的战车,召扬作为车右。
第二前锋,成秩驾御莒恒的战车,申鲜虞的儿子傅挚作为车右。
曹开驾御齐庄公的战车,晏父戎作为车右。
齐庄公的副车,上之登驾御邢公的战车,卢蒲癸作为车右,左翼部队,牢成驾御襄罢师的战车,狼蘧疏作为车右。
右翼部队,商子车驾御侯朝的战车,桓跳作为车右。
后军,商子游驾御夏之御寇的战车,崔如作为车右,烛庸之越等四人共乘一辆车殿后。
从卫国出发并将由此进攻晋国。
晏平仲说:
君王依靠勇力,来进攻盟主。
如果不成功,这是国家的福气。
没有德行而有功劳,忧患必然会降到君王身上。
崔杼劝谏说:
不行。
下臣听说:
‘小国钻了大国败坏的空子而加之以武力,一定要受到灾祸。
’君王还是考虑一下。
齐庄公不听。
陈文子进见崔杼,说:
打算把国君怎么办?
崔杼说:
我对国君说了,国君不听。
把晋国奉为盟主,反而以它的祸难为利。
下臣们如果急了,哪里还能顾及国君?
您暂且不用管了。
陈文子退出,告诉他的手下人说:
崔子将要死了吧!
指责国君太狠而所作所为又超过国君所为,会得不到善终的。
用道义超过国君,还需要自己抑制,何况自己将作恶呢?
齐庄公因此而进攻晋国,占取朝歌。
兵分两路,一路进入孟门,一路上太行山口,在荧庭建筑纪念物,派人戍守郫邵,在少水收集晋军尸体合于一坑筑成大坟,以报复平阴那次战役,这才收兵回去,赵胜领着东阳的军队追赶上,俘虏了晏氂。
八月,叔孙豹领兵救援晋国,驻扎在雍榆,这是合于礼的。
季武子没有嫡子,公弥年长,但是季武子喜欢悼子,想立他为继承人。
向申丰说:
弥和纥,我都喜欢,想要选择有才能的立为继承人。
申丰快步走出,回家,打算全家出走。
过了几天,季武子又问申丰。
申丰回答说:
如果这样,我准备套上我的车走了。
季武子就不说了。
季武子又去问臧纥。
臧纥说:
招待我喝酒,我为您立他。
季氏招待大夫们喝酒,臧纥是上宾。
向宾客献酒完毕,臧纥命令朝北铺上两层席子,换上洗净的酒杯,召见悼子,走下台阶迎接他。
大夫们都站起来,等到宾主互相敬酒酬答以后,才召见公鉏,让他和别人按年龄大小排列座位。
季武子感到突然,脸上都变了颜色。
季氏让公鉏担任马正,公鉏怨恨,不肯做。
闵子马见到公鉏,说:
您不要这样,祸和福没有门,在于人们所召唤。
做儿子的,只怕不孝,而不怕没有地位。
恭敬地对待父亲的命令,难道会没有变化吗?
如果能够孝顺恭敬,富有可以比季氏增加一倍。
邪乱不合法度,祸患可以比老百姓增加一倍。
公鉏同意他的话,就恭敬地早晚问父亲安,谨慎地执行任务。
季武子高兴了,让他招待自己喝酒,而带着饮宴的器具前往,季氏把器具全部留下给他,公鉏氏因此致富。
又做了鲁襄公的左宰。
孟庄子讨厌臧孙,但季武子喜欢他。
孟氏的车马官丰点,喜欢羯,说:
听从我的话,你一定成为孟氏的继承人。
再三地说,羯就听从了他。
孟庄子生病,丰点对公鉏说:
如果立了羯,就是报复了臧氏。
公鉏对季武子说:
孺子秩本来应当做孟氏的继承人。
如果羯能够改立为继承人,那么季氏就确实比臧氏有力量了。
季武子不答应。
八月初十日,孟孙死了。
公鉏奉事羯立在门边接受宾客来吊唁。
季武子来到,进门就哭,出门,说:
秩在哪里?
公鉏说:
羯在这里了。
季孙说:
孺子年长。
公鉏说:
有什么年长不年长?
只要他有才能,而且是他老人家的命令。
就立了羯。
秩逃亡到邾国。
臧孙进门也哭,很哀痛的样子,眼泪很多。
出门,他的御者说:
孟庄子讨厌您,而您却悲哀成这个样子。
季武子如果死了,您怎么办?
臧孙说:
季武子喜欢我,这是没有痛苦的疾病。
孟庄子讨厌我,这是治疾病的药石。
没有痛苦的疾病不如使人痛苦的药石。
药石还可以让我活下去,疾病没有痛苦,它的毒害太多。
孟庄子死了,我的灭亡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孟氏关起大门,告诉季武子说:
臧氏准备发动变乱,不让我家安葬。
季武子不相信。
臧孙听到了,实行戒备。
冬季,十月,孟氏准备挖开墓道,在臧氏那里借用役夫。
臧孙让正夫去帮忙,在东门挖掘墓道,让甲士跟随着自己前去视察。
孟氏又告诉季武子。
季武子生气,命令进攻臧氏。
十月初七日,臧孙砍断鹿门的门栓逃亡到邾国。
当初,臧宣叔在铸国娶妻,她生了臧贾和臧为就死了。
臧宣叔以妻子的侄女作为继室,就是穆姜妹妹的女儿,生了纥,长在鲁公的宫中。
穆姜喜欢他,所以立为臧宣叔的继承人。
臧贾、臧为离开家住在铸国。
臧孙从邾国派人告诉臧贾,同时送去大龟说:
纥没有才能,不能祭祀宗庙,谨向您报告不善。
纥的罪过不至于断绝后代,您把大龟进献而请求立为我家的继承人,看是否可行。
臧贾说:
这是家里的灾祸,不是您的过错,贾听到命令了。
再拜,接受了大龟,让臧为去代他进献大龟并请求,臧为却请求立自己为继承人。
臧纥去到防地,派人来报告说:
纥并不能伤害别人,而是由于智谋不足的缘故。
纥并不敢为个人请求。
如果保存先人的祭祀,不废掉两位先人的勋劳,岂敢不离开防地?
于是就立了臧为。
臧纥献出了防地而逃亡到齐国。
他的手下人说:
他们能为我们盟誓吗?
臧纥说:
不好写盟辞。
打算为臧氏盟誓。
季武子召见掌管逃亡臣子的外史而询问盟辞的写法。
外史回答说:
为东门氏盟誓,说:
‘不要有人像东门遂那样,不听国君的命令,杀嫡子、立庶子。
’为叔孙氏盟誓,说‘不要有人像叔孙侨如那样,想要废弃国家的常道,颠覆公室!
季武子说:
臧纥的罪过都不至于此。
孟椒说:
何不把他攻砍城门栓写进盟辞?
季武子采用,就和臧氏盟誓,说:
不要像臧孙纥那样触犯国家的法纪,进城门砍门栓!
臧纥听到了,说:
国内有人才啊!
是谁呀?
恐怕是孟椒吧!
晋国人在曲沃战胜栾盈,把栾氏的亲族全部杀完。
栾鲂逃亡到宋国。
《春秋》记载说晋人杀栾盈,不说大夫,这是说他从国外进入国内发动叛乱。
齐庄公从晋国回来,不进入国都,就袭击莒国,攻打且于,大腿受伤而退却。
第二天,准备再战,约定军队在寿舒集中。
杞梁、华还用战车装载甲士夜里进入且于的狭路,宿在莒国郊外。
第二天,先和莒子在蒲侯氏相遇。
莒子赠给他们以重礼,让他们不要死,说:
请和你们结盟。
华还回答说:
贪得财货丢弃命令,这也是君王所厌恶的。
昨天晚上接受命令,今天太阳没有正午就丢掉,还用什么事奉君王?
莒子亲自击鼓,追击齐军,杀死了杞梁。
莒国人就和齐国讲和。
齐庄公回国以后,在郊外遇到杞梁的妻子,派人向他吊唁,她辞谢说:
杞梁有罪,岂敢劳动国君派人吊唁?
如果能够免罪,还有先人的破屋在那里,下妾不能在郊外接受吊唁。
于是齐庄公又到杞梁家去吊唁。
齐庄公准备封给臧纥土地。
臧纥听说了,来见齐庄公。
齐庄公对他说起进攻晋国的事,他回答说:
功劳太多了,可是君王却像老鼠,白天藏起来,夜里出动,不在宗庙里打洞,这是由于怕人的缘故。
现在君王听说晋国有了动乱然后出兵,一旦晋国安宁又准备事奉晋国,这不是老鼠又是什么?
齐庄公听了就不赏赐臧纥田地了。
孔子说:
聪明是很难做到的啊。
有了臧武仲的聪明,而不能为鲁国容纳,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所作不顺于事理而所施不合于恕道。
《夏书》说:
‘想着这个,一心在于这个’,这就是顺于事理,合于恕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