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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字面上来说,这个词来源于拉丁语“nomen”,意思是人名名单或者品名清单。

借用到俄语中,这个词指的就是职务名册,或职务一览表。

具体地讲,是指其人选由上级任命的职位名称表。

后来这一制度涵盖了对苏联领导干部的考察、登记造册、任免以及职级待遇等方方面面。

作为公职人员任命原则的“职务名册”制度,在十月革命之后就开始实行,只是最初还没有规定这一原则的指令性文件。

1923年6月12日,俄共(布)中央组织局通过了《关于任命制》的决议,同年10月,中央委员会作出了关于登记分配工作基本任务的决议。

1925年11月16日,中央组织局又通过了《关于选拔、任命工作人员的程序》条例,同时通过了一份重新修订的“职务名册”。

“职务名册”各种各样,当时最重要的有3号:

第1号“职务名册”是由中央委员会负责任命、管理干部名单;

第2号“职务名册”是中央组织分配部负责任命、管理干部名单;

各部委负责任命、管理干部名单称为第3号“职务名册”。

其他则是地方各级机关的“职务名册”。

“职务名册”制度在20世纪30年代末最终定型。

此后,尽管“职务名册”制度作了一些修订,但是基本原则没有实质性的变化。

随着戈尔巴乔夫改革的深入,“职务名册”制度也开始被触动。

1989年10月,苏共中央的一个委员会通过了一项终止执行有关干部任用的《职务名册登记监督》的决议,“职务名册”制度代之以选举制,从此“职务名册”制度作为一种干部任用制度在苏联实际上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1991年“8·

19事件”后,戈尔巴乔夫于8月23日宣布苏联共产党停止活动,“职务名册”制度被彻底取消。

通过“职务名册”制度获得任命的这一部分干部,他们担任一定的职务,享有一定的物质利益和一定的特权,有着其特定的生活方式,垄断了权力、意识形态和经济管理,代表了苏联的官僚集团,也就是整个党和国家权力阶层。

苏联由此产生了一批封闭的特权阶层。

苏联特权阶层的基本特点

可以说,苏联官僚特权阶层的产生与发展是与苏联政治生活中出现的苏联解体、苏共垮台,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苏联特权阶层的“自我政变”,是为了使他们长期以来通过非法手段占有的社会财富和各种权益合法化。

权力逐渐集中相一致的,它的形成与确立又是与斯大林模式的形成和确立同步的。

实际上,苏联的“职务名册”制度就是斯大林模式的一部分。

因此,苏联特权阶层的基本特点不仅与“职务名册”制度相联系,而且和斯大林模式有共性的内容。

1.权力结构呈现金字塔形,其权力具有专断性。

上至中央委员会书记处、政治局、组织局,下到各县、区、镇,苏联官僚特权阶层的组成人数是逐渐增多的。

按照“职务名册”规则,各级官员是任命的,其命运掌握在最高领导层手中。

在斯大林时期,处在最上面的当然是“掌握了无限权力”的斯大林,大部分官员的任用是由斯大林亲信控制的组织分配部决定的。

斯大林本人控制着第1号和第2号名单,甚至经常操纵第3号名单。

此外,中央书记处一方面给各省书记处推荐候选人,另一方面还给中央组织局(可以作出党和国家最高职位任命决议)推荐候选人。

这样,以斯大林为首的书记处就掌握了全国各级主要领导人的任命权。

与此同时,无论是党内还是苏维埃,都缺乏对这个阶层的监督制约机制,致使这个阶层制定政策时独断,实行政策时武断。

2.权利的特殊性。

根据“职务名册”任命的各级干部享有与众不同的各种特权:

高级住宅、别墅、汽车、休假券及休假旅费、“医疗费”补助、在特供商店购买紧缺品等。

另外,从20世纪30年代初起,还实行了领导干部高薪制,除正式工资外还要发一个装很多钱的大信封,即所谓“钱袋”制度。

从几百卢布(当时的货币)到几千卢布不等,数量的多少取决于职位的高低。

赫鲁晓夫向特权体系发起了第一次主动攻击。

在他的命令下,取消了官僚的很多特权,他的改革遭到了特权阶层的激烈反对。

勃列日涅夫上台后立即恢复了被赫鲁晓夫废除的全部干部特权,并且享受特权的干部范围还有所扩大,特权种类日益增多。

这就促使苏联的特权统治阶级迅速地成长起来。

正是在这个时期,党政干部与人民群众收入的差距达到30~44倍。

3.官位某种程度的凝固性和继承制。

官位的凝固性表现在领导干部实际上的终身制。

斯大林时期,干部不仅层层由上级任命,而且实际上是终身任职。

赫鲁晓夫对干部制度进行了改革,采取了不断更新的制度,并把干部更新制度写入苏共纲领和章程。

这种干部更新制度严重触动了一部分人的既得利益,所以遭到了很多人特别是高层的强烈反对。

勃列日涅夫上台后,苏共中央开始批判赫鲁晓夫的唯意志论和主观主义,并顺从官僚们的要求,全面否定了干部职务的任期制和轮换制,废除了苏共中央委员会和党委会每次改选必须更换1/4成员的做法。

官位的继承性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职务名册”制度官员本身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特定阶层,他们官官相护,互相推荐任用,代代相传;

二是官位的直接继承,如斯大林的儿子瓦西里25岁就当了将军,这样的例子很多。

4.干部队伍的保守性。

苏联在选拔任用干部时的标准是政治素质、业务素质和忠诚,但在实际操作中,业务素质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政治素质”。

另一个重要标准是对领袖是否效忠。

如,联共(布)十七大后,对斯大林崇拜与否成了一条政治准则,吸收党员、职务升降、“派别活动”的划分、“人民公敌”的定案等等,一概以此为界。

尽管有许多人对社会主义、对苏维埃国家十分忠诚,但只是在领袖崇拜上稍有微词,就立即被降职、免职,甚至置于人民公敌的位置,并从肉体上加以消灭,一大批久经考验的老布尔什维克因此死于非命。

而那些把斯大林称为“伟大的领袖和天才导师”、“一切进步的和先进事物的象征”、“一切时代最伟大的人物”等等的人却飞黄腾达。

在决定干部任用时采用暗箱操作方式,根本不考虑或者很少考虑到该人的工作能力。

这实际上使得苏共形成了一种狭隘的宗派主义干部政策。

这种政策不可能产生选拔优秀人才的机制,相反,却把许多有文化的、才华横溢的人才排斥在干部队伍的大门之外。

通过暗箱选拔出来的干部,不仅只是一味地忠实执行上级的指示,缺乏主动精神和创新精神,还会把一些有改革意识和创新意识的干部视为“另类”,使他们无法在负责的岗位上继续工作下去。

苏联仅有的几次改革无果而终,改革失败后的体制越发陷入僵化。

领导干部为守住既得利益,求稳怕变,故步自封,与快速发展的外部世界隔绝,错过了改革发展的有利时机,致使整个社会处于全面病态状况中。

苏联特权阶层对苏联剧变的影响

苏联特权阶层的存在和发展,对苏联剧变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三方面:

第一,苏联特权阶层助长了个人崇拜和个人集权。

“职务名册”制度的核心就是任命制。

由于在干部任用时完全采取行政手段进行暗箱操作,任用的标准主要又是对领袖的忠诚与否,因此,这种制度酿成了苏联政坛上的阿谀逢迎之风。

这种风气极大地助长了个人崇拜的盛行,最终导致党和国家社会生活中出现了极不正常的个人高度集权现象。

正是政治上的高度集权,使苏联的决策出现了一系列重大失误,包括严重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第二,特权阶层拥有的特权恶化了党群关系,加大了与普通群众之间的隔阂。

如前所述,苏联的特权阶层按照官职级别的高低,享有苏联普通百姓无法享受到的各种“福利”特权。

苏联的这种“特权等级制模式”大大加深了群众与领导之间的隔阂。

他们表面上标榜“社会平等”、“党员干部是公仆”,实际上却在无所顾忌地滥用人民赋予的权力,享受各种特殊待遇,甚至腐化堕落。

这是广大人民群众无法谅解的。

当各种腐败现象被大量揭露后,人民所接受的社会主义的理想精神和道德标准迅速趋于崩溃,从而对苏共产生了严重的信任危机,并对其执政的合法性提出了巨大怀疑。

第三,苏联剧变是特权阶层主动选择的结果。

1991年底,苏联在历史的瞬间剧变:

俄罗斯终结社会主义,折回世纪初抛弃的资本主义。

苏联剧变的原因何在?

史家见仁见智:

帝国主义和平演变说、斯大林体制弊端说、戈尔巴乔夫叛徒葬送说……还有,“苏联人不需要苏联”说——俄罗斯科学院一位著名的院士曾充满愧疚和负罪感地说:

“将苏联送进停尸间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苏联人自己。

岂非咄咄怪事?

十月革命前俄国是一个经济和文化落后的农业国:

1913年,农民占社会人口66.7%,80%的人口是不识字的文盲,工人阶级比地主、资产阶级、商人和富农还少。

苏联在70年间使这个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87年,农民降到占人口12%;

苏联不仅摘掉文盲国家的帽子,而且70%以上的居民达到高等和中等教育水平,居民每万人中拥有大学生数量已跻身世界四强。

苏联因拥有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成为与美国争霸的世界第二超级大国。

连苏联的对手丘吉尔,都不得不承认斯大林时期苏维埃国家取得的巨大成就:

“当他接过俄国时,俄国只是手扶木犁的国家,而当他撒手人寰时,俄国已经拥有了核武器。

”总之,在苏维埃的年代里,国家给了人民土地、面包、知识,还有国家的强大与荣耀……但是,1991年3月,虽然多数苏联人在全民公决时表态保留苏联,而当“紧急状态委员会”发动“819事变”,为挽救苏联进行最后一搏时,多数人却未支持事变——在捍卫苏联的最后关头,人们没有付诸实际行动。

这是为什么?

莫非是苏联人“忘恩负义”?

马克思说:

“人们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

”让我们循着这一论断,在苏联国家与人民利益分配的视野里,寻找苏联人“不珍惜”苏联的答案。

急于走向“无阶级”共产主义社会

苏联共产党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

马克思主义诞生于资本主义自由发展、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矛盾尖锐、工人运动风起云涌的1840年代。

马克思站在被剥削和被压迫阶级的立场上,提出了共产主义“公平”的理念——消灭生产资料私有制,消灭阶级、剥削和压迫,消除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体劳动之间的差别;

还提出了体现这种理念的社会——共产主义社会。

在共产主义社会中,没有阶级、阶级对立和阶级差别,社会“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需要以生产力高度发达为基础。

但是,1930年代中期以后,布尔什维克党人却在苏联与发达国家生产力有很大差距的情况下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建设“无阶级”的社会。

从十月革命以后,苏维埃政权实施了4次“经济战略飞跃”,社会结构随之发生巨大变化。

第一次,在1917年~1920年代末,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改造,消灭了剥削阶级和私有农民阶级。

第二次,在1920年代末~1940年代初实施工业化战略,使占俄国35%以上的农民和城市居民进入国有企业,成为工人与职员。

第三次,在1950~1960年代,赫鲁晓夫头脑发热,提出了“全面建设共产主义”的目标,大幅增加对工业投资,工人继续增加;

同时将大批集体农庄转为国营农场,大量集体农民成为国有单位职工。

第四次,在勃列日涅夫时期,为实现苏联经济从粗放型向集约化转型,大量培养知识分子,使知识分子成为苏联社会中增长最迅速的阶层——1980年代中期,在国有单位就业的工人和知识分子、职员上升至占人口88.5%,在集体所有制工作的集体农庄农民只占人口11.5%。

在苏联社会中,国有单位职工几乎一统天下,苏联仿佛离“无阶级”社会越来越近。

为了实现“无阶级”社会的蓝图,苏联还不懈地进行消灭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体劳动差别的努力。

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五次提高最低工资,提高国营农场职工和集体农庄庄员的工资,使工农之间、脑体劳动之间、高低收入之间的收入差距缩小。

1940年,苏联工业工程技术人员平均工资是工人的2.15倍,1985年降为1.10倍。

1970年,国营农场职工相当于工业职工月平均工资近83%,1985年提高到91%。

集体农庄农民按家庭成员实际收入与工人、职员逐步接近,1960年是70%,1986年提高到92%。

职工月平均10%最高工资与10%最低工资差距逐步缩小:

1956年是8倍,1979年降低到4倍。

总之,苏联经过70年建设“无阶级”社会的努力,社会结构日趋同质化;

经过消灭三大差别的努力,三大差别逐步缩小。

1977年苏联宪法骄傲地宣布:

“苏联已经建成发达的社会主义社会”,走在“通往共产主义的道路上”。

升迁路上的“不公平”与积怨

苏联追求和实现的“公平”体现了社会主义的巨大优越性,但是也出现了悖论:

它在注重劳动者内部各阶层收入数量“公平”的同时,忽视了机会的“不公平”。

早在1920年代末~1930年代初,苏联为了集中调动劳动资源支持工业化,建立了国家一元化行政命令式的劳动资源分配体制。

在这种体制下,无论招工、招生、大学和中等专业技术学校毕业生分配,还是提级、提职、提职称等各种方式的社会流动,均由国家机关规定指令性计划、指标与程序,并且由国家机关对实施计划的全过程进行监督。

国家一元化行政命令式的社会流动渠道,保持了劳动力的稳定供给和分配,为苏联实施经济战略、国家发展强大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是,社会流动的单一和统一,引发了诸多矛盾:

社会流动的启动和出发点是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人们的愿望、兴趣只能纳入国家战略的框架和指标内才能实现,产生了社会流动单一驱动力与人们多样化的愿望、兴趣和抱负的矛盾;

国家统一规定晋升指标,产生了有限的晋升数量与迅速增长的晋升需求的矛盾;

由国家统一规定工资标准,加之趋向均等的工资政策,产生了平均的工资数额与才能出众者期望得到更多社会资源的矛盾,以及平均的工资数额与具有高远抱负和卓越才能的社会精英向往超常支配社会资源的矛盾……1920~1930年代,苏维埃政权是被资本主义包围的孤岛,人们能够理解并支持压抑个人愿望,尽全力建设和巩固国家。

但是二战以后,苏维埃政权已经巩固强大,国家已经有条件扩大个人职业发展的空间,可苏联未适时改革,未开辟出有益于发挥不同层次、不同特质才能的多条社会流动渠道,民众仍然挤在国家掌控的一条升迁道路上,这对于兴趣和能力千差万别的个人而言是空间机会的不公平。

何况,苏联国家实际上由执掌权力的领导干部来代表,后来的事实证明,1960~1970年代以后部分领导干部形成利益集团和特权阶层,利用手中重权大肆谋取私利,由他们分配大规模的社会资源,对全体人民而言,是一种权利机会的不公平。

在国家严格控制晋升指标的机制下,苏联人的社会升迁道路特别拥挤、漫长。

人们需要长久地排队,等待晋升,发展的愿望受到压抑,滋生了不满的情绪。

其中,因国家将高级技工控制在全体工人1%~4%,青年工人进工厂后提级要等5~10年;

1980年代,工人对自己生活不满意占1/2以上。

1960~1980年,知识分子增加2.87倍以上,而拥有博士学位的比例一直停滞在0.1%;

拥有副博士学位的比例基本上保持在1.1%~1.4%。

在苏联,拥有博士学位才有资格当教授,拥有副博士学位才有资格当副教授。

高级职称指标奇缺,为获得高级学位和高级职务的长久等待,使青年科学工作者对工作丧失兴趣,感觉被“囚禁”在工作岗位上。

加之工资额不高,1980年代,知识分子对自己生活“很不满意、不完全满意、不满意”者占2/3以上。

再有,苏联建立了苏共组织部门集中选拔领导干部的体制,这是当时苏联人仕途上升的唯一渠道。

由于苏共组织部门严格控制干部指标,升至领导干部的数量更少:

1980~1985年,领导干部在苏联全体就业者的比例保持在千分之七,高级干部在万分之八以下;

由于勃列日涅夫时期以后形成实际上的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青年干部升迁比以前更加困难:

1957~1970年,在党、共青团、工会等机关每1000名领导干部中,大于55岁者增加了46%,小于29岁减少了37%,30~40岁减少了近30%。

在上述诸因素的影响下,升到社会上层的人年龄老化:

知识分子在年过半百后才可能得到博士学衔,领导干部大多在60~70岁以后才有机会升至高位。

换言之,占社会多数的精力充沛的中青年工人、知识分子、干部,处于该领域的低级或中级岗位上,享受的是一般的工资和生活待遇。

多数劳动者生活待遇不能适时提高,对劳动报酬制度逐渐不满。

在一些地方,工人们的不满引发了罢工。

据苏联著名持不同政见者罗伊麦德维杰夫披露,从1960年代后半期开始,苏联每年都有罢工事件发生,时任克格勃主席的安德罗波夫几乎每年都要向苏共中央上报这类报告,但是这些自发性的罢工没有引起政治局的严重不安,地方上也没有采取足够的措施以消除引发这些事件的原因。

因此,70年代下半期,工业工人对劳动报酬数量的不满在增长,结果引发了新的罢工。

部分知识分子、特别是部分年轻知识分子则因对工资低、晋升难不满,演化为对党和社会主义制度不认同,“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给苏共中央的报告中估计,多数大学生在许多方面把自己看作和党是对立的;

1/3以上的大学生从思想观念上不赞成共产主义和苏联现实的社会主义制度”。

俄罗斯学者认为,戈尔巴乔夫改革以后,“知识分子在自己的基本群众中作了放弃社会主义原则的准备。

这里,知识分子对社会地位降低不满,无疑是如此行动的客观原因”。

苏联70年间生产力不断提高,但是与西方国家相比仍有很大差距:

以人均国民收入为例,1987年俄罗斯相当于英国该项指标47.4%,日本46.7%,法国44.8%,奥地利44.5%,德国41.5%,美国39.8%。

苏联为了与美国争霸推行“世界革命”战略,竭力争取军费绝对数额与美国相当。

从1967年至1984年,在美国和多数西方国家军费开支占国民收入比重总体呈下降的趋势下,俄罗斯却不断加大该项指标——从12.1%增加到12.6%,结果,俄罗斯军费开支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远远高于西方和美国:

达到美国1.4~1.9倍,英国2.3倍,法国2.5倍以上,德国3倍左右,奥地利10倍左右,日本12倍以上。

1967~1984年,美国人均军费开支从1049美元下降到968美元;

同期,俄罗斯人均军费开支从616美元增加到914美元。

尤其不可思议的是,在人均国民收入不抵美国一半的情况下,俄罗斯人均军费开支1975年比美国多90美元,1980年多出128美元。

总之,在行政一元化社会资源分配体制下,老百姓难以迅速升迁,影响了生活待遇及时改善,而国家却得以超常增加军费开支,使老百姓承受的军费负担越来越沉重。

其后果正如中国有学者所指出的,“在苏共执政70多年间,苏联人民的生活没有得到应有的改善。

苏共……逐渐失去民心。

苏联剧变:

增加了分蛋糕的刀叉

1991年底,苏联剧变。

所谓苏联剧变,从政治层面,是苏共垮台,社会主义制度终结,从一党制、议行合一的集权体制变为多党制、三权分立的分权体制,以及中央集权的联盟国家的解体;

如果不考虑意识形态因素,在社会层面,是从国家一个主体对社会资源进行分配的体制,变为允许国家、群体以及社会成员等多个主体参与社会资源分配的体制。

这种体制变化的实质,是从过去只由国家一把刀叉来分社会资源的蛋糕,由行政命令决定人们得多少,变为多个政治、经济、社会主体都有权拿起分蛋糕的刀叉,自己参与意见,决定在社会资源分配中得到多少。

这种体制变化,是否苏联老百姓的选择?

让我们看看戈尔巴乔夫改革之前,在国家统一分配社会资源主流之下的潜流。

苏联专家的研究表明,1980年代以来,在国家统一招工、劳动安置的渠道之外,国民经济各部门之间无法控制的工人流动越来越大;

1980年代中期,在国家统一分配毕业生的体制下,不服从分配,自谋职业的大学毕业生达到每年毕业生的一半;

部分人由于对自己在社会资源分配中得到的份额不满,自发从事起倒买倒卖的影子经济——1980年代中期,已有1800万人从事各种形式的影子经济。

研究影子经济的俄罗斯专家认为,影子经济除了具有经济职能以外,还有社会职能,“为那些在官方机构中无法施展才能的人提供了一定的社会空间”。

这些社会潜流,不仅表达了对国家一元化行政分配体制的不满,表达了人们希望自己参与分蛋糕和多得蛋糕的愿望,而且实际上在官方分配渠道之外,开辟出非正式、自发分配社会资源的渠道。

一言以蔽之,苏联社会资源分配权力从集中转向分散,从行政命令转向人们自主,是老百姓的希望和选择。

苏联解体以后有一个民意调查,也颇能说明老百姓在社会资源分配方面的愿望。

2003年,俄罗斯科学院综合社会研究所在全俄进行了有代表性的问卷调查,让受询者对俄罗斯五个时代——1917年以前的俄罗斯,斯大林时代,勃列日涅夫时代,叶利钦时代,普京时代进行评价。

问卷提出19项指标,其中有8项正面的指标,用来对国家经济、教育、社会保障、社会秩序等各个领域发展的成就进行评价;

同时设置了3项正面的指标,对国家给予个人政治自由度、致富可能性以及职业发展和升迁可能性进行评价。

除此而外的负面指标,对每一时代国家发展中是否存在消极现象和问题(如官僚主义、贪污贿赂、族际冲突等)进行评价。

调查结果,叶利钦时代评价最低:

在所有正面指标中几乎得分最低,负面指标中得分最高;

对1917年以前的俄罗斯评价一般,在正面和负面指标中均得分平平。

对苏联两个时期国家发展均高度评价,斯大林时期有4项指标得分最高:

国家有纪律和秩序、经济发展迅速、在世界上威望高、人民热爱祖国;

勃列日涅夫时期有4项正面指标得分最高:

教育有成就、有社会保障、科学与技术有成就、工业强大。

对普京时期评价,3项与个人有关的正面指标:

个人致富可能、有职业发展和升迁可能、有公民和政治自由,均得分最高。

在负面指标评价中,斯大林时代得到一项最高:

“恐怖”;

同时有两项关乎个人的正面指标得分最低:

1%的人认为斯大林时代有致富的可能,2.4%认为斯大林时代有公民和政治自由;

有职业发展和升迁可能性倒数第二——3.8%(最低为2.2%,是1917年以前的时代);

普京时代有3项关乎国家的负面指标得分最高:

55.7%认为国家有贪污贿赂,55.8%认为有犯罪和团匪活动;

49.5%认为不相信自己的未来。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可以选择,你愿意生活在哪个时代?

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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