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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简傅说之命中篇解析Word文档格式.docx

”因此,本篇首句称“说来自傅岩,在殷。

”正对应于上篇的“说于郼伐佚仲”。

傅说从殷地出发,战胜佚仲后又归于殷地。

句中称“来自某地”可与《尚书·

多士》的“朕来自奄”及《尚书·

多方》的“王来自奄”相印证。

于先秦时,自战国以降,即不见此类句式,这说明清华简《傅说之命》当不会晚至战国时期。

朝,即会。

《礼记·

王制》:

“耆老皆朝于庠。

”郑玄注:

“朝,犹会也。

”此篇中“朝于某处”的说法不见于殷商、西周时期,因此可知当是春秋以来才产生的,如《左传·

桓公五年》:

“夏,齐侯、郑伯朝于纪,欲以袭之。

”《逸周书·

大匡》:

“王乃召冢卿三老、三吏、大夫、百执事之人,朝于大庭。

”而这也就证明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当不会早于春秋时期。

“入在宗”即进入宗庙,宗庙往往也是赏赐、册命之地,此点自不待繁言。

“武丁朝于门,入在宗”的描述体现了武丁对傅说的重视。

《管子·

小匡》:

“桓公亲迎之郊,……公遂与归,礼之于庙。

”《晏子春秋·

内篇问下·

景公问桓公何以致霸晏子对以下贤以身》:

“昔吾先君桓公,变俗以政,下贤以身。

管仲,君之贼者也,知其能足以安国济功,故迎之于鲁郊,自御,礼之于庙。

”《吴子兵法·

图国》:

“于是文侯身自布席,夫人捧觞,醮吴起于庙。

”《后汉书·

礼仪志》:

“遣使者安车迎三老五更,天子迎于门屏。

”皆与之类似。

迎于门以示其敬重的礼仪,现在仍然可见。

原,原字作

,从勻从备。

整理者言:

“‘[备匀]’字从‘邍’省,读为‘原’。

《尔雅·

释言》:

‘再也。

’或训为‘察’,见《管子·

戒》注。

”所说可从。

在上篇之中,已叙述武丁比对梦中所见境况了,因此笔者以为,整理者此处以“原”训“再”当是。

作者描写武丁一再以梦境印证,自然为了神异其事。

比,即比较、对照。

《周礼·

天官冢宰·

宰夫》:

“凡礼事,赞小宰,比官府之具。

“比,校次之。

”《周礼·

春官宗伯·

大胥》:

“比乐官,展乐器。

“比,犹校也。

”于梦的征验称比,后世多见其例,如《梦林玄解·

民庶》:

“梦自唤人做农作,比创业营生得人助力之象。

”《梦林玄解·

宗空》:

“伊母有臼水之梦,孔母有空桑苍龙之梦,比事皆孚,何为虚妄?

“若时,语见《书·

皋陶谟》、《益稷》、《洛诰》、《无逸》,意为如是,见屈万里《尚书集释》第四三页(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一九八三年》。

清华简《尹至》也有此语。

”若时(若是)一词,不见于殷商、西周时期,而首见于《尚书·

洛诰》:

“公功棐迪,笃罔不若时。

”且《尚书·

无逸》篇中的“允若时”句更是与本篇全同,因此可知,若时(若是)当是春秋词汇,且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时间很可能与《尚书·

无逸》的成文时间较接近。

张玉金先生在《西周汉语代词研究》一书中指出:

“‘时’出现在《尚书》、《逸周书》和《诗经》等传世文献中之中,在这三部文献中也都有‘是’。

可是在与上述三种文献同时的西周金文里,却只有‘是’,而无用作代词的‘时’。

这说明在西周时代只存在一个代词‘是’,这个代词在出土文献中只作‘是’,而在传世文献中有‘是’、‘时’两种写法。

”由于张玉金先生将《尚书》、《逸周书》和《诗经》中的若干篇章划入西周时期,因此才说“在与上述三种文献同时的西周金文里,却只有‘是’,而无用作代词的‘时’”,笔者在《先秦文献分期分域研究之一虚词篇》一文中已证明,张玉金先生视为与西周金文同时的“上述三种文献”实皆为春秋时期成文的,因此“是”书为“时”当是春秋时期产生的写法。

这自然也就表明,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当不早于春秋时期。

“来格,‘格’也训‘来’,见《尔雅·

释言》。

‘来格汝说’与《书·

舜典》‘格汝舜’例同。

”“来格”又可见于春秋前期之末的《皋陶谟》及春秋后期的清华简《耆夜》篇,由此或可推断,该词的使用时段下限很可能即是不出于春秋时期,因此清华简《说命》的成篇也当不会晚至战国时期。

廖名春先生《清华简〈傅说之命中〉新读(续)》指出:

“‘戒’,整理者引《说文》训为‘警’。

案:

其说近是。

此‘戒’字义当为‘以……为鉴戒’。

《国语·

楚语下》:

‘人之求多闻善败,以鉴戒也。

’《后汉书·

荀爽传》:

‘又集汉事成败,可为鉴戒者,谓之《汉语》。

’‘听戒朕言’即听从‘朕言’、以‘朕言’为鉴戒。

”所说甚是。

寘,原字作“

”,整理者读为“渐”,黄杰先生《读清华简(叁)〈说命〉笔记》文中提出:

“此字上部实是‘轸’字,……当读为‘慎’。

”笔者以为,黄杰先生提出该字上部为“轸”字当是,但此处似以读为“寘”更合适些,如《逸周书·

祭公》:

“维皇皇上帝度其心,寘之明德。

”寘,即置、止,《说文·

宀部》:

“寘,置也。

从宀真声。

“之于”殷商、西周未见辞例,而首见于《尚书·

多方》,说明是春秋初期才出现的词汇,因此可知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不早于春秋初期。

第二人称代词“乃”未见战国时期的用例,“乃身”、“乃心”并提也是于春秋时期多见,如《尚书·

盘庚》:

“恐人倚乃身,迂乃心。

”《尚书·

康诰》:

“呜呼!

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

天畏棐忱;

民情大可见,小人难保。

往尽乃心,无康好逸,乃其乂民。

”这也说明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当不晚于春秋时期。

“若金,用惟汝作砺”句与下文的“启乃心,日沃朕心。

若药,汝不瞑眩,越疾罔瘳”、“若天旱,汝作淫雨。

若满水,汝作舟”及“若诋不见,用伤”一系列比喻又见于《国语·

楚语上》和《潜夫论·

五德志》,《楚语上》原文为“昔殷武丁能耸其德,至于神明,以入于河,自河徂亳,于是乎三年,默以思道。

卿士患之,曰:

‘王言以出令也,若不言,是无所禀令也。

’武丁于是作书,曰:

‘以余正四方,余恐德之不类,兹故不言。

’如是而又使以象梦旁求四方之贤,得傅说以来,升以为公,而使朝夕规谏,曰:

‘若金,用女作砺。

若津水,用女作舟。

若天旱,用女作霖雨。

启乃心,沃朕心。

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

若跣不视地,厥足用伤。

’若武丁之神明也,其圣之睿广也,其智之不疚也,犹自谓未乂,故三年默以思道。

既得道,犹不敢专制,使以象旁求圣人。

既得以为辅,又恐其荒失遗忘,故使朝夕规诲箴谏,曰:

‘必交修余,无余弃也。

”《五德志》原文为“乃生武丁,即位,默以不言,思道三年,而梦获贤人以为师。

乃使以梦像求之四方侧陋,得傅说,方以胥靡筑于傅岩。

升以为大公,而使朝夕规谏。

恐其有惮怠也,则敕曰:

“若金,用汝作砺;

若济巨川,用汝作舟楫;

若时大旱,用汝作霖雨。

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

尔交修余,无弃!

”不难看出,二者略有小异,但必是同出一源。

清人陈乔枞《今文尚书经说考》卷三十二言:

“郑注《书序》云:

‘《说命》三篇,亡。

’王符所采,当是据伏生《大传》所载佚文也。

《楚语》:

‘武丁于是作书曰’云云,贾唐二君皆以《书》为《说命》,贾治大夏侯《尚书》,其言必有所本。

《说命》三篇亡,然伏生为秦博士,在未焚书之前,《尚书》百篇固所肄业者。

迨汉兴,伏生求其壁藏书,已亡十七八,而百篇之序则固与所存遗书二十八篇同以教授齐鲁之间,故亡篇之佚文腾句往往缀缉于《大传》中。

贾君之言,盖本于今文家师说相传如是也,而韦昭谓此时未得傅说,以贾唐二君言为非,不知《般庚》三篇亦系后所追述,且非一时之事,则《说命》三篇亦何不可追叙未得说以前事乎?

韦说泥矣。

”指出《五德志》当是源于《尚书大传》,其说应是。

而《楚语上》所载文句雷同,这也就印证了笔者于《清华简〈说命〉上篇解析》所提到的:

“可见清华简《说命》与各传世文献所引《说命》版本大有差别,文字上亦颇有不同。

类似情况,可参考清华简《金縢》与《尚书》传世文本中《金縢》篇之差异。

……清华简《说命》三篇既然不包括高宗谅阴、得梦等内容,文句也与传世文献所引颇为有异。

那么,其自然与《礼记》、《国语·

楚语上》、《尚书大传》等所体现的鲁地《书》系不同。

……这也再一次说明,清华简的各《书》系篇章,并非鲁地《书》系内容,而是与今所见《逸周书》所原属的《书》系传承更为接近。

”李锐先生《清华简〈傅说之命〉研究》文中指出:

“清华简中《傅说之命》中,武丁每说一个比喻,都有所指,目的在要傅说帮他治理国家。

”其说甚是。

金与砺的比喻又可见于《荀子·

劝学》:

“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

”其用诗书之典,当是非常明显的。

若再考虑《楚语上》的“使以象梦旁求四方之贤,得傅说以来,升以为公”与《五德志》的“使以梦像求之四方侧陋,得傅说,方以胥靡筑于傅岩。

升以为大公”正对应于清华简《傅说之命》上篇的“王命厥百工向,以货徇求说于邑人。

……说方筑城……说来,自从事于殷,王用命说为公”,《楚语上》与《五德志》下文的比喻内容也在清华简《傅说之命》中篇有相应文句,那么《楚语上》与《五德志》所引内容中,另一点值得注意的部分即为《楚语上》的“必交修余,无余弃也”和《五德志》的“尔交修余,无弃”,对应的文句未见于今清华简《傅说之命》三篇之中。

考虑到清华简《傅说之命》下篇首简缺失的情况,似可推论,该句所对应部分很可能就在今清华简《傅说之命》下篇缺失的首简中。

也就是说,《楚语上》与《五德志》都是将《说命》上、中、下三篇中的文句各引述了部分。

并且不难看出,清华简《说命》中篇与《国语·

楚语上》、《潜夫论·

五德志》在文句上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各比喻句的顺序。

值得考虑的是,传世文献中的引用内容,显然是仅保留了《说命》中的各比喻句而直接跳过了其他句子,并且为了句式整齐的缘故,调整了中间各句的先后顺序,在措辞上也进行了整饬,这恐怕是因为凭记忆转述而转述者在转述时手边并没有《说命》原文的缘故。

“我先王”不见称于殷商、西周时期,而首见于春秋前期的《尚书·

“古我先王,亦惟图任旧人共政。

……古我先王暨乃祖乃父胥及逸勤,……古我先王将多于前功,适于山。

”其三称“古我先王”与清华简《说命》句式全同,考虑到《盘庚》与《说命》同属于《商书》,此种情况当非偶然。

在《尚书》中,称“我先王”的篇章尚有也属于春秋前期的《金縢》篇。

因此可以判断,称“我先王”很可能即始于春秋前期左右,由此亦可知,清华简《傅说之命》的成文当与《盘庚》篇较为接近,不早于春秋前期。

廖名春先生在《清华简〈傅说之命中〉新读》中指出:

“‘燮’,整理者引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说读为‘袭’。

《诗·

大明》:

‘爕伐大商。

’毛传:

‘爕,和也。

’郑玄笺:

‘使协和伐殷之事。

’武王伐纣,并非单独行动,而是团结了许多盟国一同参战,故谓之‘燮伐’,协同征伐。

简文‘燮强’与‘灭夏’、‘捷蠢邦’并称,好像是同义词,其实非也。

‘袭’是趁敌人不备进行攻击,与‘灭’、‘捷’意义并不相同。

最重要的是,‘我先王’并非尽‘袭’诸‘强’,其打击的只是‘夏’及其盟友‘蠢邦’。

如果既要‘灭夏’,既要‘捷蠢邦’,又要尽‘袭’诸‘强’,‘我先王’几乎是与天下人为敌,又如何能胜?

所以,读‘燮’为‘袭’还不如遵从旧训。

因此,简文‘我先王灭夏,燮强,捷蠢邦’,是说‘我先王’团结诸‘强’,灭掉了夏,战胜了那些不服从王化的邦国。

”将“爕”训为“和”,当是。

mpsyx网友指出:

“‘蠢邦’似泛指蠢动不安之邦(蠢当时没有‘愚蠢’的意思)。

三者并列,当各有所指,如以为单指‘夏’,则为不词。

”其说也甚确。

《尚书·

大诰》:

“西土人亦不静,越兹蠢。

……反鄙我周邦,今蠢今翼。

……允蠢,鳏寡哀哉!

”《诗经·

采芑》:

“蠢尔荆蛮,大邦为雠。

”《墨子·

兼爱下》引《禹誓》有“蠢兹有苗,用天之罚。

”《左传·

昭公二十四年》:

“今王室实蠢蠢焉,吾小国惧矣。

”其所指皆为邦国族群,用例恰与清华简《傅说之命》类似。

  乘,原字作“

”,整理者言:

“相,《周礼·

大仆》注:

‘左右。

’庶相即左右众臣。

力,《国语·

晋语二》注:

‘功也。

,读为‘胜’,楚文字‘胜’常作‘

’。

”其说不确。

庶,当指庶姓,即异姓之无亲者。

《诗经·

小雅·

伐木》“笾豆有践,兄弟无远。

”孔颖达疏:

“《礼》有同姓、异姓、庶姓。

同姓,王之同宗,是父之党也;

异姓,王舅之亲;

庶姓,与王无亲者。

”《左传·

隐公十一年》:

“薛,庶姓也。

”杜预注:

“庶姓,非周之同姓。

”皆可证。

相,即众官之长。

此处的庶相,当是指伊尹。

《孟子·

万章上》:

“伊尹相汤,以王于天下。

”《书序·

汤誓》:

“伊尹相汤伐桀,升自陑,遂与桀战于鸣条之野,作《汤誓》。

”可证。

武丁在这里是将自己与傅说的关系上比之于成汤与伊尹,由传世文献的相关记载及上博简《容成氏》、清华简《尹至》、《尹告》等篇即不难了解到,辅佐成汤“灭夏、燮强、捷蠢邦”的人,即是伊尹。

因此,庶相明显不能理解为“左右众臣”。

力,也当读如原字,而非训为功。

,即“椉”字,今皆作“乘”。

整理者所言楚文字读为“胜”的“

”字从“力”,基本无例外,这与

(乘)字在字形上是明显有别的。

乘,即凭借、依靠。

公孙丑上》:

“齐人有言曰:

虽有智慧,不如乘势。

”《文子·

自然》:

“因民之欲,乘民之力,为之去残除害。

”皆是其用例。

艺,原字作“埶”,整理者读为“迩”,言:

“‘用’训为‘以’,孚义为‘信’。

此云因信任近臣而得取胜。

艺,当训树,《诗经·

齐风·

南山》:

“艺麻如之何?

衡从其亩。

”郑笺:

“艺,树也。

”先秦文献中,树艺连称,往往可见,此不繁举。

“用孚自艺”即通过对伊尹的高度信任来成就成汤的事业。

“启乃心,日沃我心。

”《伪古文尚书·

说命》该句孔颖达疏:

“当开汝心所有以灌沃我心。

”其说可从。

清华简该句的“日”字,于《楚语上》及《五德志》的引文对应部分皆未见,由此可知,“日”当读为“实”。

“朕畜汝”句,整理者言:

“《书·

盘庚中》‘用奉畜汝众’,‘畜’字孔传训为畜养。

但“惟乃腹,非乃身”句,整理者言:

“腹,指腹心,《周南·

兔置》:

‘公侯腹心。

’”这就比较难以理解了。

该句的“腹”,就是指肚子。

身,则是修身之身,即其所体行者。

中庸》:

“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

”《孔丛子·

居卫》:

“子思谓子上曰:

夫锦缋纷华,所服不过温体;

三牲大牢,所食不过充腹,知以身取节者则知足矣。

“《礼记·

月令》‘淫雨蚤降’,注:

‘淫,霖也。

雨三日以上为霖。

’《楚语上》作‘若天旱,用女作霖雨’。

”淫雨(霖雨)之称皆不见于殷商、西周时期,“淫雨”始见于《左传·

庄公十一年》:

“天作淫雨,害于粢盛,若之何不吊?

”“霖雨”始见于《大戴礼记·

夏小正》:

“初昏织女正东乡,时有霖雨。

”这与前文推测清华简《说命》约成文于春秋后期之初,正可对应。

满,原字作“𡈊

“‘𡈊

’与《汗简》古文‘满’字相似,实为‘

’字之讹。

上博简《容成氏》‘孟津’作‘孟

’西周史颂鼎簋‘津’字作‘

”其说“𡈊

”字为“

”字之讹,显然无据,仅是为了将该字与《楚语上》的“津”字相牵涉的一种假设,其所举的“

”、“

”诸字,实际今之“洊”字,又作“瀳”,《说文·

水部》:

“瀳,水至也。

从水荐声。

”与“津”字为音近义通的关系。

孙合肥先生则将“𡈊

”字改释“满”,侯乃峰先生从之,但言:

“孙合肥先生改释为‘满’,当属可信。

在清华简第三册中共出现三个这样的字形,其它两处皆用为‘满’字,似乎不大可能独独此处这个字是误写的。

但孙文中就字为训,认为此处的‘满’当与前面的‘旱’相对应,应表水之‘盈溢’之义,恐有误解文意处。

——此‘满’字似不可能与‘旱’字存在什么对应关系的,简文当是一句话一层意思。

今按:

“满”或当读为“漫”,训为“蹚过、渡越”。

”笔者以为,孙合肥先生之说当是,“津”字本义即为水之充盈、满溢貌,引申为涯岸,因此才有渡口之义。

《庄子·

庚桑楚》:

“汝自洒濯孰哉?

郁郁乎!

然而其中津津乎犹有恶也。

”所用“津”字犹有充盈义,故《国语·

楚语上》:

“若津水,用女作舟。

”韦昭注:

“喻遭津水。

”即是指满溢之水。

“满”同样“表水之‘盈溢’之义”,于孙合肥先生之文已举多例。

作为水盛貌的“满”字,于文献中又往往记为“浼”、“沔”等字,如《诗经·

邶风·

新台》: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

”高亨注:

“浼浼,水盛貌。

”《石鼓文》之二:

“汧殹沔沔。

沔水》:

“沔彼流水,朝宗于海。

”毛传:

“沔,水流满也。

”由以上内容可之,“满水”实即“津水”。

“汝惟兹”即是言“你就应该这样”。

“说,底之于乃心”句,整理者言:

“说,《周礼·

考工记·

凫氏》注:

‘犹意也。

’底,《尔雅·

释诂》:

‘止也。

’”其以“说”训“意”,显然不确。

这里的“说”仍当是武丁称呼傅说。

“底之于乃心”明显即是上文的“寘之于乃心”,故整理者训“止”当是。

且,原字作“

读为‘且’,训‘若’,见裴学海《古书虚字集释》第六六九—六七〇页(中华书局,一九八〇年》。

《书·

君奭》:

‘其终出于不祥。

’”由笔者《先秦文献分期分域研究之一虚词篇》的内容可见,虚词“且”出现于春秋后期,因此这也就表明,清华简《说命》的成文当不早于春秋后期。

“不祥”一词,殷商、西周未见,而首见于整理者所引约成文于春秋前期的《尚书·

君奭》篇,有明确系年信息的则以《左传·

僖公三年》的“齐方勤我,弃德不祥”为早,由此当可以判断,“不祥”一词的出现很可能不早于春秋前期。

因此,清华简《说命》的成文也自然不会早于春秋前期。

徂,原字作“𠭯

”,整理者读为“徂”,言:

“‘徂’训‘及’,见《经传释词》卷八。

胳,整理者读为“落”,言:

“‘落’训‘始’,见《周颂·

访落》传。

”其说可商。

笔者认为,“胳”当读如原字,即腋下。

《说文·

肉部》:

“胳,亦下也。

从肉各聲。

”后世有“变生肘腋”的成语,即是言变故生于侧近之地,故这里的“胳”正与上文的“远”相对。

𧡦

,原字作“

”,整理者隶定为“

”,言:

,读为‘𧡢

《玉篇》:

‘见也。

’包山简有‘

’字。

”但笔者以为,该字当为从见从𠂤

,即“𧡦

”字,又作“𧢦

”。

见部》:

“𧢦

,注目视也。

从见归声。

”《类篇·

,淫视。

”《字汇·

“𧡦

,渠追切,音逵,淫视也。

”淫视即侧视、旁视,“汝克𧡦

视四方”当以按“注目视”理解为宜。

“乃俯视地”句,整理者言:

“‘乃’训‘若’,见《词诠》第七一页。

但文献训‘若’多作‘若或’解,此处训‘若’则意为‘如’。

笔者以为,此处的“乃”字是表递进关系,当理解为“且”。

“毁,《说文》:

‘缺也。

’备,《国语·

周语下》注:

‘具也。

’毁、备系对义词。

”笔者不是很理解整理者的说法,“心毁惟备”即便换成“心缺惟具”,又是什么意思呢?

因此,笔者认为,这里的“毁”当理解为诋毁,“备”当理解为防备、戒备。

该句是说要对心中诋毁的人有所防备。

“自此以下数句,《礼记·

缁衣》引《说命》作:

‘惟口起羞,惟甲胄起兵,惟衣裳在笥,惟干戈省厥躬。

’《墨子·

尚同中》:

‘是以先王之书《术令》之道曰:

唯口出好兴戎。

’孙诒让《闲诂》已指出《术令》就是《说命》。

简文此句与《墨子》所引更近。

‘好’应读为‘羞’,均为幽部,声母亦近,且‘好’字古文可写作‘𡚽

’,见《说文》段注,或写作从丑的‘𡥆

’,见《古文四声韵》。

‘羞’正从丑声。

《缁衣》郑注:

‘羞,犹辱也。

……惟口起辱,当慎言语也。

’”其说可从。

上文言“心毁惟备”是指防备别人的诋毁,此句说“惟口起戎出羞”是说慎重自己的言语,二者正属相关。

“惟干戈作疾”句,整理者言:

“此句‘干戈’疑当为‘甲胄’。

”笔者以为,此句干戈当不误,而较可能是下句的“干戈”本为“甲胄”,今作“干戈”或是涉上文而误。

这里似是以“口”比拟“干戈”,以“爱”比拟“甲胄”,而干戈、甲胄终还害己为喻。

爱,原字作“

”,整理者读为“衣”,廖名春先生《清华简〈傅说之命中〉新读》:

“疑‘衣’当读为‘依’。

周颂·

载芟》:

‘思媚其妇,有依其士。

‘依之言爱也。

’”笔者认为,此字当即“爱”字。

载,原字作“胾”,整理者言:

“载,《小尔雅·

广诂》:

‘成也上《缁衣》所引‘在笥’当为‘载病’的讹误。

”说可从。

“惟爱载病”当即是说因爱而成害。

如《鹖冠子·

道端》:

“张军卫外,祸反在内,所备甚远,贼在所爱。

”《鹖冠子·

武灵王》:

“爱人而与,无功而爵,未劳而赏,喜则释罪,怒则妄杀。

”皆是其意。

“眚,《国语·

楚语下》注:

‘犹灾也。

前文已提到此句的“干戈”可能本为“甲胄”,今作“干戈”或是涉上文而误,“甲胄”本为防护身体的,但在不适当的情况下披甲戴胄,则往往会给自身带来血光之灾,这正与上文“惟爱载病”对应。

诋,整理者读为“抵”,言:

“抵,《说文》:

‘挤也。

’即以手推拒。

”侯乃峰先生《读清华简(三)《说命》脞录》提出:

“‘诋’字,原整理者读为‘抵’,引《说文》训为‘挤也’,以为意即以手推拒。

‘诋’似当读为‘䟡’,训为‘蹋’、‘践履’。

简文与传本‘若跣弗视地,厥足用伤’意思接近,即是说如果走路不看脚底下,则容易受伤。

”笔者则认为,上文大段内容皆相关于他人与自己的言语,因此这里的“诋”显然也当读如原字,而不必一定要比附于《国语·

五德志》之文。

“若诋不视,用伤”当是说若对别人的诋毁不加察视,就会导致被中伤。

“吉,不吉”句,整理者言:

“意谓吉事反成不吉。

”而笔者认为,此句当是说“你认为我前面所说的是有利还是不利,自己判断”之意。

“余告汝若时”就是说“我这样告诉你了”。

“歭之于乃心”的“歭”,原字作“[立畤]”,整理者读为“志”,言:

“《国语·

鲁语下》注:

‘志,识也。

’”其说可商。

笔者以为,“[立畤]”当即“歭”字,又作“跱”,《广雅·

释诂三》:

“跱,止也。

”因此“歭之于乃心”即前文的“寘之于乃心”、“底之于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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