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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经·

国风》中选用了大量的生活空间,《周南·

关雎》中雎鸠和鸣的描写以及君子好逑的情景、《邶风·

静女》中男女约会的叙述、《王风·

君子于役》中思妇的期盼、《卫风·

氓》中弃妇的哀怨等,皆是对现实生活空间的展现,是符合现实生活逻辑的,作者所能做的,便是强化其中的感情要素,精炼其间的文字表述,最终形成一个相对自足而完美的艺术场景。

相对于诗歌更多服务于情感表达的需要而设置相对简单的场景,先秦文学中的故事叙述,则是依照现实生活进行重新的建构。

这类建构的目的是为了突出某些人物的德行,或者强化某些生活经验。

例如《礼记·

檀弓上》中的“曾子易簀”,意在强化曾参守礼的形象;

《檀弓下》中的“嗟来之食”,也塑造了一位宁肯饿死也不受侮辱的高洁之士的形象。

在这样的叙述中,作者按照现实生活的逻辑展开,其中人物活动的场所、故事发展的因果都与现实场景完全吻合,只不过在细节上更突出人物的性情,如曾参病危中所用的语气词“呼”,以及黔敖对饿者所呼的“嗟”,传神地刻画出说话者的语气与心态。

在这样的文学空间中,作者不必要进行更多的设计,而侧重于抽取出最为典型的细节、抓住人物最为本质的特点进行勾勒,形成远比现实生活框架更细致、清晰、精炼的叙事空间。

文学空间的形成,正是这些取自生活而又精于生活的描述,使得文学表述与生活常态有了本质的区别。

这些区别的强化,便是文学特征得以进一步确立。

如诸子散文、策士论政中所刻画出的人物形象,便是通过异化进一步明确其特征,形成了一个个迥然不同于现实的文学表述空间,如孟子口中的“拔苗助长”“齐人有一妻一妾”,庄子眼中的“曹商使秦”“东施效颦”“庖丁解牛”“运斤成风”,韩非子笔下的“自相矛盾”“郑人买履”“买椟还珠”“师旷奏乐”“和氏之璧”“不死之药”,《吕氏春秋》中的“刻舟求剑”“澄子亡衣”“次非斩蛟”“掩耳盗铃”,以及《战国策》中的“画蛇添足”“南辕北辙”等,都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人、事进行异化的处理,夸大其做法的荒诞,强化其不符合生活逻辑的部分,给接受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值得注意的是,诸子和策士们在说理时勾画出的这些不合生活逻辑的形象,不仅没有得到接受者的质疑,反而有助于说明、论证其观点的合理性,在于作者、接受者在听闻这些故事时,进入到了一个“相对虚构”的空间中。

这种区别于现实存在的虚构空间,是以通过想象实现的,便区别于历史的求实性;

这种虚构是按照现实的逻辑进行处理的,便区别于神话的幻想性。

可以看出,文学空间的形成,最有效的手段是对现实空间的典型处理。

为了进一步阐释文学空间的独特性,我们甚至可以比较文学与历史在叙述空间形成中的差异。

历史区别于文学在于其更注重真实性,也就是说历史更在意其叙述的人物、事件、制度等是否更符合客观存在,而文学在此类叙述之中,更注重其中的典型性和独特性。

因此《诗经》里对周民族某些本立意于客观存在的史实,却因为富于想象而更接近于文学。

如《大雅·

生民》中姜嫄“履大人迹”而生后稷的描述,便使得叙述的历史附带了想象的成分,这种带有夸张性质的描述,从来源上带有神话的痕迹,从笔法上看则是典型的文学手法。

这种基于精神生活而形成的第二空间,是经过艺术化处理过的新的结构,便是文学空间。

秦汉是中国历史叙述的整理期,这种整理一是基于传说,二是基于文献。

孔子曾感叹夏殷文献的不足: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

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

文献不足故也。

足则吾能徵之矣。

[1](P2466)而传说中的史实却略于古而详于近:

“夫五帝之前无传人。

非无贤人,久故也。

五帝之中无传政。

非无善政,久故也。

虞夏有传政,不如殷周之察也。

夫传者久则愈略,近则愈详。

略则举大,详则举细。

故愚者闻其大不知其细,闻其细不知其大。

是以久而差。

”[2](P113)传世文献与传说的粗线条,在为后世叙述提供基本的框架和线索之外,更为后世在历史追述时对叙述细节的增益提供了巨大的想象空间。

如《韩非子·

外储说左上》所记载的“曾子杀彘”,在《韩诗外传》中则变成了“孟母杀豚教子”;

《左传·

僖公十五年》中的“秦获晋侯”经过演绎,变成了《吕氏春秋·

爱士》中的“饮盗马者”,此后《韩诗外传》《淮南子·

氾论训》《说苑·

复恩》多次进行重述,均强化了秦穆公行德爱人,最终因野人多助而取得胜利。

这些重述,使得人物形象的典型性得以凸显,也使得故事附益的内涵更加深厚。

对历史事件来说,历史性的想象,一种是历史追述中的想象,是要先有其事,然后对其进行演义,其是以历史事实为根据的;

另一种则是历史想象,即这类想象虽然是以历史的手法写出来,但主要是在对精神世界进行描述,是以虚构为旨归的。

我们由此观察历史叙述,就会发现在看似真实的叙述中,常常蕴含着某些虚构的成分,如《左传·

庄公三十二年》“有神降于莘”、《左传·

宣公十五年》“魏夥不听乱命”之类的鬼神之事,便是基于想象而形成的文学化处理。

这种处理有两个指标:

一是历史叙述者对某些无法解释的历史事件、历史进程或者历史逻辑试图进行解释,只能借助于想象世界中的某些要素,使历史叙述得以合理;

二是这类跳出生活逻辑而进行的叙述,使得历史不再是一个客观时间、现实地点和事件真实所融合而形成的二维空间,而是可以通过神异能力、梦境体验等方式跳出二维空间而形成的三维空间。

如果说二维空间源自于生活实践,三维空间则更多通过想象、变异、比拟等方式,形成一个超越现实之上的叙述空间。

我们可以用想象空间来命名,类似于西方叙事学理论所谓的第三空间。

[3]如《战国策·

齐策三》中苏秦谓孟尝君所言:

今者臣来,过于淄上,有土偶人与桃梗相与语。

桃梗谓土偶人曰:

“子,西岸之土也,挺子以为人,至岁八月,降雨下,淄水至,则汝残矣。

”土偶曰:

“不然。

吾西岸之土也,土则复西岸耳。

今子,东国之桃梗也,刻削子以为人,降雨下,淄水至,流子而去,则子漂漂者将何如耳。

在这一叙述中,土偶与桃梗可以直接对话,全部出于虚构。

这类想象,远绍原始宗教的万物有灵观念,近则寓言的比拟思维。

值得注意的是,周秦时期这类完全基于想象的叙述,或者作为表达理性思考的喻证出现,如《战国策》的“狐假虎威”,《庄子》中的“井蛙与河鳖”;

或者作为对现实情形的映射,如《韩非子》中的“三虱食彘”,《吕氏春秋》的“黎丘奇鬼”等;

或者是作为作者逃避现实的心灵归宿,如《离骚》中的上昆仑、求神女等。

这类出于想象而构建的文学空间,完全超越了现实世界而形成一个相对自足、相对完善的艺术空间,在这样的艺术空间中,人可以不再为现实所束缚,如《庄子》中的“藐姑射山之神人”可以跨越时间,“枕骷髅而卧”“鲲鹏高举”“任公子为大钓”之类想象可以超越空间,形成一个多维的艺术空间。

在这个空间中,叙述者与作品中人物可以自由地与万物交流,引导读者进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可以满足人渴望超越现实局限的愿望,[《史记》卷117《司马相如列传》:

“相如既奏《大人之颂》,天子大说,飘飘有凌云之气,似游天地之闲意。

”]使得这个空间具有了合理性而为读者所接受。

可以说,以现实空间、历史空间、想象空间三维并存的空间结构,是周秦时期对文学空间建构的基本方式。

二、秦汉文学空间的建构方式

早期人类对空间的理解,是融合着生活经验、宗教意识与现实渴求而形成的一个多元空间。

在这其中,生活经验作为建构空间的基本尺度,可以依照相似律建构起想象空间的基本要素,使得这类想象按照人类的生活逻辑进行。

宗教意识作为形成空间的想象源泉,是通过超越自然的神力的描述,作为解释自然形成、社会形态和人生困惑的理据。

现实渴求则作为组建空间的精神动力,决定了想象空间的基本指向,是要超越现实的困境达到一个更加自由的想象世界。

生活空间是人们在生活中逐渐形成的四方概念,常被作为最基本的空间架构。

如史伯与郑桓公言洛阳“南有荆蛮、申、吕、应、邓、陈、蔡、随、唐;

北有卫、燕、狄、鲜虞、潞、洛、泉、徐、蒲;

西有虞、虢、晋、隗、霍、杨、魏、芮;

东有齐、鲁、曹、宋、滕、薛、邹、莒”;

[4](P507)《战国策·

秦策中》苏秦言秦“西有巴、蜀、汉中之利,北有胡貉、代马之用,南有巫山、黔中之限,东有肴、函之固”;

[5](P78)张良论关中形势所言的“关中左殽函,右陇蜀,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饶,北有胡苑之利”等皆如此,[6](P2044)以四面、八方铺排的形式勾勒出空间感。

生活空间是现实的客观存在,但在现实空间之外的未知空间进行描述,则需要借助于想象,形成一个陌生化、异己化的想象世界。

例如《山海经》在构思上,是以当时人的生活地点为中心,展开方位描写,其《山经》《海经》《大荒经》皆依照南、西、北、东、中为次序排列,对某一方位的确定,则由近及远依次展开,如《中山经》采用“又东二十里,……又东十五里……又北四十里……又东北四百里……西南二百里……又西三百里”之类描述,即选取一个地理核心,依次向四方扩散,按照距离延展空间,这是基于生活经验。

在这些越来越远的空间中,动物、植物、矿物、医药、巫术、宗教、民俗也越来越奇异,这些奇异性源于人们的原始宗教意识,其中所形成的奇异描写,恰恰是出于人们对于超越现实生活局限的渴望。

想象境界一旦打开,艺术就不再是循规蹈矩的生活场景记录,而是充满着瑰丽恍傥的形象,洋溢着被解放出来的精神活力。

《楚辞·

大招》中对于异域世界的想象,不再如《山海经》那样充满灵异,而是满布着恐惧和阴险:

“东有大海,溺水浟浟只。

螭龙并流,上下悠悠只。

雾雨淫淫,白皓胶只。

魂乎无东!

汤谷寂只。

魂乎无南!

南有炎火千里,蝮蛇蜒只。

山林险隘,虎豹蜿只。

鰅鱅短狐,王虺骞只。

蜮伤躬只。

魂乎无西!

西方流沙,漭洋洋只。

豕首纵目,被发鬤只。

长爪踞牙,诶笑狂只。

多害伤只。

魂乎无北!

北有寒山,逴龙赩只。

代水不可涉,深不可测只。

天白颢颢,寒凝凝只。

魂乎无往!

盈北极只。

”正因为遥远的空间不可到达,才可以按照作者现实渴求进行无拘无束的想象,既可以灵异如《山海经》,也可以恐怖如《大招》。

在这类自由的想象世界里,与现实生活空间的写实性描述不同,文学性的想象被强化,从而构筑出一个多彩多姿的艺术世界。

地理区域的拓展,给予了人们更多的想象空间,可以使得人们按照自身生活的经验,依据原始宗教的逻辑,尽情地畅想那些现实中不可获得但又充满渴望的那些超自然的现象,作为现实客观存在的补充。

如《淮南子·

坠形训》言:

“东方之美者,有医毋闾之珣玗琪焉。

东南方之美者,有会稽之竹箭焉。

南方之美者,有梁山之犀象焉。

西南方之美者,有华山之金石焉。

西方之美者,有霍山之珠玉焉。

西北方之美者,有昆仑之球琳琅玕焉。

北方之美者有幽都之筋角焉。

东北方之美者,有斥山之文皮焉。

中央之美者,有岱岳以生五谷桑麻,鱼盐出焉。

”在这其中,四面八方被赋予了诸多神奇的物品,以满足人们对理想生活的向往,而在大家生活的现实空间中,则更多满足人的日常生活需求。

汉魏时期形成的博物类小说,便是按照这一逻辑展开的,例如《海内十洲记》便是按照《山海经》的地理空间逻辑,对诸多海上岛屿进行了描写,如言聚窟洲“地方三千里,北接昆仑二十六万里,去东岸二十四万里。

上多真仙灵官宫第,比门不可胜数。

及有狮子辟邪,凿齿天鹿,长牙铜头铁额之兽。

洲上有大山,形似人鸟之象,因名之为人鸟山”,[7](P67)空间更为宽大,且描写多杂神幻之辞,描写花木、禽兽、灵异更细致具体,有不死草、凤生兽、却死香、返魂树、续弦胶等。

《汉武帝洞冥记》更是杂记仙境、灵药、奇木异兽之类,形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灵异世界,辞藻可以丰縟,文华足以熳丽,叙事颇呈玄怪,为中国博物、志怪小说的形成不断积累经验。

文学空间拓展的另一个模式,便是不断深化文学形象的塑造,细化文学叙述的笔触,使得原本粗线条勾勒的文本,可以形成细腻的肌理。

最突出的表现便是对原先的故事模型进行重述,形成一个更为具体、更为细致、更为明确的文学空间。

例如原宪居鲁一事,原见于《庄子·

让王》:

“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以为枢;

而瓮牖,二室褐以为塞,上漏下湿,匡坐而弦。

子贡乘大马,中绀而表素,轩车不容巷,往见原宪。

原宪华冠縰履,杖藜而应门。

……子贡逡巡而有愧色。

”后《韩诗外传》重新叙述,于上述描写之外,又增加了“上漏下湿,匡坐而弦歌。

……原宪楮冠黎杖而应门,正冠则缨绝,振襟则肘见,纳履则踵决。

……子贡逡巡,面有惭色,不辞而去。

原宪乃徐步曳杖歌《商颂》而反,声满于天地,如出金石……”等细节,使得原宪安贫乐道的形象更加鲜明。

这类踵事增华的描述,仿佛雕塑一般,叙述中所表达的情感倾向更加突出,故事的感染力也愈发明确。

例如《论语·

微子》中出现的楚狂接舆,《韩诗外传》进行了重述;

《韩诗外传》中提到的楚庄樊姬故事,《列女传》亦单独成章叙述;

而谷生汤廷的传说,《吕氏春秋·

制乐》《韩诗外传》《说苑·

敬慎》不断增益,日渐细致入微。

这类增益的故事叙述,实际是在原本拓展的文学空间中,补充了诸多细节,使得故事仿佛从白描变成了素描,可以更加立体地得以呈现。

这种看似简单的做法,是中国文学空间拓展时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如果说《山海经》到《海内十洲记》《汉武帝洞冥记》的发展是拓宽了文学空间的容量,那么诸子散文到《韩诗外传》《说苑》的发展,则是提升了文学空间的质量,使之更细密、更具体、更精致。

这两种方式内外结合,保证了文学空间的双向拓展。

文学空间的这种双向拓展,很类似于王充所谓的“语增”;

而融合着想象对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和作品场景进行增益,则类似于王充所谓的“虚增”,即相对于生活现实,作品中增加诸多神话色彩的想象、灵异的艺术描写,使得文学叙述呈现出虚实结合的倾向。

其中的虚,既包括文学笔法的虚构,更包括作者想象的虚幻。

例如《竹书纪年》载:

“穆王十七年西征,见西王母。

”在《穆天子传》中,不仅叙述了“穆王享王母于瑶池之上”,而且二人“赋诗往来,辞义可观。

遂袭昆仑之丘,游轩辕之宫,眺钟山之岭,玩帝者之宝,勒石王母之山,纪迹元圃之上,乃取其嘉木艳草奇鸟怪兽,玉石珍瑰之器,金膏烛银之宝,归而殖养之于中国”,[8](P4)更注重细节描写,使得《竹书纪年》中写实性的历史叙述,转化为真实可感的文学描写。

正是其中“多言寡实”“恍惚无征”的想象,使得《穆天子传》成为历史小说之祖。

通过想象的增益而开辟文学空间,是秦汉文学性增强的基本手法。

这些手法有时来自于前文所言的踵事增华,有时则来自神仙、巫术的附会。

《太公阴谋》中载,武王伐殷之前,曾见姜尚与五车两骑之客相见,问之方知为四海之神与河伯、雨师、风伯。

武王问众神何以入周,众神答曰:

“天伐殷立周,谨来授命。

顾敕风伯雨师,各使奉其职也。

”[9](P2312)即言得天命之君,行动必有天地神灵护佑,以助其事。

从周秦文学来看,神灵护佑出行的观念,作为周秦时人的一种信仰,在文学作品中大量出现。

最典型的莫过于《离骚》中屈原对上昆仑的描写:

“驷玉虬以乘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以风伯、雨师为使。

《九辩》也如此增益:

“乘精气之抟抟兮,骛诸神之湛湛。

骖白霓之习习兮,历群灵之丰丰。

左朱雀之茇茇兮,右苍龙之躣躣。

属雷师之阗阗兮,通飞廉之衙衙。

”驱驰诸神为使。

《远游》所言更为详细:

“历太皓以右转兮,前飞廉以启路。

……风伯为余先驱兮,氛埃辟而清凉。

……时暧曃其曭莽兮,召玄武而奔属。

后文昌使掌行兮,选署众神以并毂。

……左雨师使径侍兮,右雷公以为卫。

”太昊、玄武、文昌、风伯、雷公、雨师皆为其驱驰,不断增虚,形成了骚体赋出行场面的宏大描写。

至司马相如《大人赋》中,这种游仙性质的描述便成了经典的文学想象:

遍览八纮而观四海兮,朅度九江越五河。

经营炎火而浮弱水兮,杭绝浮渚涉流沙。

奄息葱极泛滥水娭兮,使灵娲鼓琴而舞冯夷。

时若暧暧将混浊兮,召屏翳诛风伯,刑雨师。

西望昆仑之轧沕荒忽兮,直径驰乎三危。

排阊阖而入帝宫兮,载玉女而与之归。

登阆风而遥集兮,亢鸟腾而壹止。

低徊阴山翔以纡曲兮,吾乃今日睹西王母。

暠然白首戴胜而穴处兮,亦幸有三足乌为之使。

既有八方、四海、九江、五河空间的铺排,又有人对西北地理环境的跨越,还有对灵娲、河伯、风伯、雨师的驱驰,最终渡过大河、登上昆仑,与西王母相见。

正式将前文所言的空间铺排、文学增益和想象虚构三种模式融合为一,形成令武帝飘飘欲仙的想象空间。

由此观察两汉大赋中对皇帝出行场面的描述,既出于天神护佑的观念,[《越绝书》载薛烛言造剑时需天人合一:

“当造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

若耶之溪,涸而出铜;

雨师扫洒,雷公击橐;

蛟龙捧炉,天帝装炭;

太一下观,天精下之。

”(东汉)蔡邕《祖饯祝》:

“君既升舆,道路开张。

风伯雨师,洒道中央。

阳遂求福,蚩尤辟兵。

仓龙夹毂,白虎扶行。

朱雀道引,玄武作侣。

勾陈居中,厌伏四方。

”]又借鉴了楚辞中的文学笔法,形成了写实、虚构相互补充的文学场景。

如班固《东都赋》:

“山灵护野,属御方神,雨师汎洒,风伯清尘,千乘雷起,万骑纷纭,元戎竟野,戈鋋彗云,羽旄扫霓,旌旗拂天。

”张衡《羽猎赋》中:

“于是凤凰献历,太仆驾具,蚩尤先驱,雨师清路,山灵护陈,方神跸御。

羲和奉辔,弭节西征,翠盖葳蕤,鸾鸣珑玲。

”以皇帝出行的惊天动地,表明天子得到神仙护佑而合乎正统,成为汉大赋大量的出行描写的观念来源,也成为后世帝王出行的常用描写片段。

如果说对生活空间的铺排,在平面上拓展了想象空间,使之更加博远开阔;

那么不断增益的想象细节和描述笔法,则丰富了想象空间的内在,使之更加具体生动;

而借助于宗教、巫术、信仰和神仙观念而形成的虚幻空间,则使得想象空间更加立体多维,为文学表述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也给作者提供了全新的艺术体验,为读者提供了丰富多彩的艺术感受。

三、文学想象与精神生活

想象力是文学作品产生不可或缺的条件。

没有想象,就没有文学;

想象越丰富,空间感越大,文学塑造的可能性就越多。

优秀的文学作品,正是作者驰骋想象于文本之中,建构了一个自如、自足的文学空间,才能让自我的情绪得以表达、构思得以实现,才能让读者如同亲炙,感知并进入到栩栩如生的文本空间,去还原,去想象,去认同。

可以说,文学空间是想象的存在。

即便是那些写实的作品,也是作者抽取现实的某些物象、进行典型化、细节化和意象化处理的结果,在有意味的形式中,建构起一个或陌生、或熟悉的想象空间。

陌生化的想象是以异己的方式建立起来的,目的是满足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渴求,其想象中的世界常常与现实生活场景截然不同。

文本所塑造的陌生空间,是以满足人的好奇心和想象欲望为特征的,它可以让作者、读者暂时忘记现实。

例如《列仙传》中的神灵世界,《神仙传》中的神仙世界,完全是一个奇异、奇幻的想象空间,在这其中,江妃二女、萧史、赤松子、宁封子、犊子等往来自如的存在形态、长生不老的安逸心态以及高雅自得的生活情调,是作者驰骋想象而建构的完全陌生的世界。

熟悉化的想象是用律己的方式,建立与现实生活类似的想象空间,例如《神异经·

东荒经》中的东王公与玉女燕饮、投壶游戏等场景,便是按照帝王生活形态设计出来的;

而其人形鸟面、白发虎尾的形象则是按照《山海经》塑造神灵的方式想象出来的。

其在《中荒经》中与西王母的相会,便是按照民间夫妻相配的形态进行建构的。

在这种不断累加的想象之中,二人“共理二气,而育养天地,陶钧万物”,[9](P344)最终成为天地秩序的管理者。

如《东荒经》中塑造的东方善人:

东方有人焉,男皆朱衣缟带元冠,女皆采衣,男女便转可爱,恒恭坐而不相犯,相誉而不相毁。

见人有患,投死救之。

名曰善人。

一名敬,一名美,不妄言,然而笑,仓卒见之如痴。

东方善人举止优雅,性情中和,集善良、敬谨、美丽于一体,代表了汉代对理想人格亦善亦美亦庄的想象。

由此观察,文学空间建构具有两个基本路径:

一是熟悉化的想象,意在塑造一个接近于现实感受的空间,让读者在切己的氛围中身临其境地感受现实生活。

而陌生化的想象,则意在建构一个完全异己的空间,形成完全不同于现实逻辑的客观存在,作为对现实的超越。

但这只是从理论对举的角度阐释,在具体的创作之中,切己和异己是相对存在的,不是绝对分离、截然对立的。

由于熟悉和陌生本是相对的概念,某种现实生活样式,对某些人是熟悉的,对另外一些人可能就是陌生的。

同样,某一文学空间,对了解其背景者而言是熟悉的,对不甚了解者而言则是陌生的。

二是由于生活时代不同,某些想象对当代来讲,是想象的虚构的;

对于未来而言,可能就会成为真实的存在,比如古人日行千里、行于云上的想象,现在已经成为现实。

某些想象,对过去来讲可能认为是真实存在,对未来来讲便只能是虚构,例如古代关于天宫、地狱的描写,古人出于知识的局限便信以为真,今人不视之为实有。

所以,想象构成的空间分野是相对存在的,而不是绝对存在的。

熟悉的陌生化、陌生的熟悉化是建构文学空间的基本想象模式,将生活经验、前代传说和艺术想象结合起来,形成一个亦虚亦实的文学空间,使之既有合理性,又有超越性,才更能满足读者对文学空间的想象渴求。

如《神异经》所记载的“虹与妇通”的故事中,秦氏与身披彩虹的奇伟男子的相恋并生育儿子,也是按照人间男女相恋、夫妻情义的生活经验展开,乘虹而来的男子,寄托了当时妇女对婚恋自由的向往和对男女相聚自如的想象。

同样在《括地图》中对“化民食桑,二十七年化而身裹,九年生翼,十年而死”的化民之国的想象,《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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