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

上传人:b****6 文档编号:20297020 上传时间:2023-01-21 格式:DOCX 页数:7 大小:26.69KB
下载 相关 举报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7页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7页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7页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7页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7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7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法西斯在东南亚的统治方式文档格式.docx

    二、军事镇压

在对东南亚实施占领的约4年时间里,日本法西斯对东南亚人民进行了残酷的军事镇压,导演了一幕幕骇人听闻的惨剧。

  一是任意杀戮东南亚本土人民。

1942年2月中旬,山下奉文率领的日军攻占狮城新加坡后,先后屠杀了15万以上的和平居民,其中许多人被活埋而死。

〔1〕

1942年3月16日,约80名日军攻入马来亚中部森美兰州瓜拉比拉镇附近的港尾村,把村民集中起来,然后一个个杀死。

约700名无辜村民惨死在日军屠刀之下,整个村庄也被付之一炬。

日军在马来亚的暴行不仅此例。

在伊隆,日军屠杀了1474名马来亚平民;

在文丁屠杀了200多人;

在双溪路宜,被日军屠杀的人数达5000以上。

此外,日军还在马六甲屠杀了1000多人;

在槟榔屿屠杀了数千人;

在柔佛州的哥打丁宜屠杀的人数超过4000人;

在柔佛州的巴鲁屠杀了2000多人。

〔2〕

在菲律宾,许多“不合作者”遭到日军残害。

如自治政府的最高法院审判长何塞·

阿巴德·

桑托斯在1942年3月17日巡视宿务时与其子一起被日军逮捕,因拒绝与日本人合作,最后在马尼拉被日军杀害。

在日军占领的头几个月内,就有数百名菲律宾人因“反日”而被处死。

〔3〕对盟军战俘中的菲律宾土著士兵,日军更是惨无人道。

有一次,日本兵兽性大发,用刺刀活活挑死了大约300名俘虏。

他们是7000多名被俘的菲律宾土著士兵中的一部分。

〔4〕

在缅甸,日军不但残酷围剿、屠杀缅甸爱国志士,也任意屠杀平民百姓。

据统计,在日本人占领期间,共有3万多名缅甸人被日军杀害。

〔5〕日军的所作所为,使本来与日本人同流合污的3万多名“缅甸独立军”终于掉转枪口对准日本兵。

在印度尼西亚,日军先后从爪哇等地强征了50多万民工为其侵略战争服务,其中30多万人被送到梭罗门群岛,其中又有7.5万人被转送到缅甸等地,在日军监督下修筑军事设施。

这30万人中,有23万人成为异国之鬼。

〔6〕

据统计,在日本法西斯占领时期,越南伤亡200万人,印度尼西亚伤亡400万人,菲律宾伤亡111万人。

〔7〕

  二是残酷迫害华侨华人。

英国学者约翰·

科斯特洛写道:

“华人受到了特别残酷的对待,因为多数日本兵憎恶对中国大陆的旷日持久的战争。

仅在新加坡,就有7万华人被逮捕和审问,5千华人被监禁,多数仅仅是因为皮肤上刺有花纹;

许多华人被当作拼刺刀的活靶子,骇人听闻地遭到处决。

”〔8〕据记载,日军在新加坡3次集体屠杀华人即达2万人以上。

〔9〕仅新加坡沦陷初期,山下奉文任25军司令官期间,日本秘密警察在新加坡就屠杀了5000多名新加坡华裔。

〔10〕

马来亚华侨华人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战后,英国军官在东京法庭作证时指出,日军进攻马来亚时,有15万华人牺牲。

〔11〕

在菲律宾,中国驻菲总领事杨光@①等8名领馆人员和9名华侨华人抗日领袖不幸落入日寇之手,于1942年4月先后被日军杀害。

在印度尼西亚,进步华侨华人被以所谓“敌性华侨”罪名逮捕者达5000多人。

在坤甸、山口洋两地,被日军屠杀的华侨约1900人。

仅在坤甸一小学,被日军集体屠杀的华侨师生就有260人。

〔12〕

  三是野蛮屠杀和虐待盟军战俘和欧洲平民。

日军对待战俘最令人发指的两件事,一是“死亡行军”,二是修筑“死亡铁路”。

1942年4月日军攻占菲律宾巴丹岛,守卫该岛的数万名美军官兵成为日军战俘。

这些在饥饿和疾病的折磨下已经筋疲力尽的战俘在日军刺刀威逼下,在丛林小径中长途跋涉,走完了长达65英里的路程,作为巴丹的死亡行军,在历史上留下了悲惨的一页。

“掉队的俘虏毫不留情地遭到毒打;

由于生病和营养不良而奄奄一息的俘虏被弃之路旁;

快要死去的俘虏在枪口的威逼下被自己的伙伴活活埋掉。

”〔13〕许多人还在路上就成了冤屈之鬼。

有幸到达目的地的战俘被投入有刺铁丝网围成的集中营继续经受折磨,直到战争结束。

“死亡铁路”是日军在二战期间强征6万多名盟军战俘和数十万名东南亚国家劳工,赶修一条从泰国境内通往缅甸的军事运输补给线。

1942年10月,日军将3000多名澳大利亚战俘投入铁路建筑工地;

1943年春又有6万多名英、美、荷等国的盟军战俘和30多万民工被投入铁路工地。

他们在日军刺刀的威逼下,被迫在极为艰险的条件下用十分原始的工具从事非人的劳动。

在从1942年10月至1943年11月竣工的仅一年左右时间里,他们总共搬走了1.5亿立方英尺的土方,建造了9英里长的桥梁,建成了250英里的泰缅铁路。

铁路建成时,在6.1万名战俘中,有1.6万人死亡,在30万劳工中,有10万人丧生。

也就是说,平均每修筑4米铁路就有1人死亡。

〔14〕这条用白骨铺成的铁路被称为“死亡铁路”而载入史册。

日军在惨无人道地虐待盟军战俘的同时,也不放过对生活在东南亚的欧洲平民的折磨。

东南亚沦陷后,有50多万欧洲平民(其中许多是妇女和儿童)落入日军魔掌。

他们被剥夺了人身自由,遭受了3年多的野蛮监禁。

在爪哇和苏门答腊,荷兰人受到残酷迫害。

在整个印度尼西亚,共有8万荷兰平民(其中包括6万妇女和儿童)和6.5万名荷兰军人被关进集中营。

〔15〕在菲律宾,3000多美国平民被关在马尼拉郊区的圣托马斯大学校园的有刺铁丝网里,长达3年之久。

    三、组织控制

日本法西斯在武力攻占东南亚之后,在加紧对一切抵抗分子和情绪不满者进行残暴的军事镇压的同时,加紧建立和完善组织系统,以加强对其所征服地区的控制。

主要措施有以下一些:

其一,建立由日本占领军最高军事首长监督和直接控制的、有日本军警直接参与的军事专政。

在法属印度支那,日军利用法国被德国打败投降,维希政府的软弱可欺,通过条约将法国殖民政府牢牢拴在自己的战车之上,在其严密监视下为其服务。

就这样,法国殖民政府一直为日军效劳了4年半(1940.9—1945.3),直至1945年3月9日,日军才最终取法国人以代之。

在被打碎了国家机器的菲律宾、印尼、缅甸和马来亚,日本占领当局就采取“以夷制夷”的办法,通过收买、拉拢等手段,利用当地某些有影响的土著上层人士拼凑起伪政权,让其为日军效劳。

在菲律宾,日军拼凑了以瓦尔加斯(系流亡的奎松总统的行政秘书)为主席的“行政委员会”,后又组成了以劳雷尔为总统的“独立政府”。

在缅甸,1943年8月拼凑起以巴莫为国家元首兼总理的“独立政府”。

在印尼,日本人则将其置于绝对的军事管制之下,在日本驻军司令部之下设军政监部,负责当地民政事务(军政监部首脑由驻军司令兼任),而直至日军战败前夕才答应将给印尼以独立。

在马来亚,日本军事当局在1941年11月20日规划被征服地区的管理时就指出,“必须利用马来族统治者以维持法律和秩序,并获得当地人民的广泛支持”。

〔16〕因而,英国的行政管理制度被废除,但马来族统治者被留任,仍然作为最高宗教权威和国家的名义首脑被利用,但他们必须听命于日本军事占领当局。

  其二,建立、完善和牢牢控制地方政权。

在菲律宾,日军在城乡基层都建立起“邻组”制度,每一邻组由居住相近的5—10户组成,每级设组长1人;

每10—15组构成一个区组,设主席1人,直隶于地方军政当局。

据称,到1943年中,整个菲律宾已有150万户以上入了“邻组”。

〔17〕在缅甸,除了建立地方各级伪政权(在乡村实行的是保甲制度,类似菲律宾的“邻组”制)外,日本占领军还在全国建立了庞大的警察机构。

据日本方面统计,其军事当局在缅甸共设立了334个警察署,警察人数达15968人。

此外,还从日本调来受过专门训练的警官,加强警察机构。

〔18〕

  其三,建立亲日的政治、军事和文化组织。

在印尼,战前的一切政治组织均被取缔。

为了贯彻吹捧日本的所谓“三亚运动”,日本占领当局于1942年4月组织了三亚青年训练所、三亚工业学校等。

在缅甸,日本占领当局建立的亲日组织主要有:

东亚青年联盟、睦邻协会、作家联合会、僧侣协会、血汗营等。

在菲律宾,日军入侵后,于1942年12月4日通过了109号行政命令,解散所有政党,建立起一个称为“加里巴比”(新菲律宾服务协会)的新组织,作为控制菲律宾政治、社会和文化的工具。

不久之后,这一组织变成了一个包罗万象、唯一被日本占领当局承认的政党——“人民党”。

类似于中国日占区的伪军的亲日军事组织也在被占领的东南亚国家很快建立起来,成为日军的帮凶。

在印尼,有作为日本陆、海军组成部分的“兵补”(2.5万人)、“乡土义勇军”(由日本占领军第16军统率,配有日本军事顾问,简称“卫国军”),受第16军司令部直接指挥的游击队——“第一特遣队”,以及准军事部队青年团(128.6万人)、先锋队(8万人)、敢死队(5万人)、学生队(5万人)等。

〔19〕在缅甸,有以昂山将军任司令的“缅甸国民军”(1942年6月10日由原缅甸独立军改编而成)以及准军事部队“竹矛队”。

在马来亚,有“人民军”(PembelaTanahAyer,于1943年12月建立)。

菲律宾是日本人直接统治的国家中唯一既没有组织国民军,也没有组建准军事部队的国家。

〔20〕

  其四,对占领地区进行行政区划改革,从行政体制上完成其“大东亚共荣圈”的计划。

具体做法是,将其占领区分成三种类型加以统治:

一是建立直接统治区,将新加坡、婆罗洲、新几内亚和帝汶岛等战略要地纳入其直接控制之下。

比如将新加坡更名为“昭南市”(lightoftheSouth),派日本官员任市长。

二是初期由日本军事当局直接控制,但后来给予有限自治或名义上独立的国家和地区。

如马来联邦、苏门答腊、爪哇、马都拉、缅甸和菲律宾。

三是所谓“联盟国”,比如泰国,虽然没有被征服,但处于从属地位,而且几乎是日本的一个真正的盟邦;

法属印度支那也通过条约而与日本建立了军事政治同盟关系。

为从组织上完成“大东亚共荣圈”的建立,1942年11月1日,根据日本天皇敕令,成立了“大东亚省”,由青木一男任大相,下设四个局。

其中的南方事务局就是管理东南亚的机构。

它在各地驻军的直接配合下对东南亚各国实施管理,组成各级行政机构。

整个东南亚地区被划分为8个行政区:

第14军负责菲律宾;

第15军负责缅甸;

第16军负责爪哇;

第25军负责马来亚和苏门答腊。

此外还设泰国派遣军、印度支那派遣军、英属婆罗洲派遣军,分别主管所在地区。

以上所有驻军又都听命于设在新加坡,由寺内元帅任司令的日本东南亚陆军总司令部。

加里曼丹、苏拉威西以及整个印尼东部各岛屿则全归日本海军南方舰队管辖,司令部设在望加锡。

〔21〕

    四、意识形态渗透

日军占领当局懂得,只有从教育以及宗教和文化上入手,进行意识形态渗透,才能最终征服占领地区的民心。

日本法西斯对东南亚地区的意识形态渗透,主要手法有三种:

1.竭力消除西方意识形态的影响。

在印尼各级学校中,日语取代荷兰语成为必修科目。

在越南,为清除法国影响,日本占领当局加紧了普及日语教学。

一批批日语教师被派来,至少在6个城市开设了日语培训班;

在城乡各地排练、上演各种日本文艺节目;

日本驻越大使馆大量印制发行宣传日本政治、文化的日文和越文报刊杂志。

〔22〕在菲律宾,由于财力、物力和人力所限,日本人不得不允许暂时使用原有的课本和英语。

但是,占领当局成立了一个以菲律宾和日本专家混合组成的审查委员会。

凡是那些旨在宣传英美民主或自由主义思想,或含有反日内容的材料、图片、诗歌一律删掉,有关英、美地理、历史和文化的书籍均被列为禁书。

在缅甸,日本占领军控制了缅甸的教育,英国式的教育制度被废除,英语教科书被禁用,代之以日本的课程设置和教材。

2.灌输以日本为中心的“大东亚共存共荣”观念,在一些占领地区强制推行“日本化”政策。

在印度尼西亚,原先印尼通用的公元纪年被明令废除,代之以日本天皇皇纪。

居民们被迫每天清晨向东京方向遥拜,连时钟也被拨快1小时,要以“东京时间”为准。

日本占领军宣传部还倡议组织了一个所谓的“三亚运动”,鼓吹日本是“亚洲的光明、亚洲的领袖、亚洲的保护者”。

在越南,日本占领当局开动宣传机器,鼓吹日本的经济成就。

在菲律宾,1942年2月17日,日军总司令向“行政委员会”主席瓦尔加斯发出第2号命令,规定了菲律宾教育的6项原则,其中第一条规定:

“要使菲律宾人了解菲律宾作为大东亚共荣圈中的一员的地位,以及在大东亚共荣圈内建立新秩序的真正意义”。

在缅甸,日本占领军也竭力宣传“日本是缅甸的解放者”,宣传日缅“合力建设大东亚共荣圈”。

日军在缅甸的宣传机构“仰光情报部”(后来改为宣传部)完全控制了缅甸的宣传机器,利用各种形式鼓吹法西斯思想,组织翻译出版法西斯书籍如《武士道》、《士与军队》等。

  3.拉拢宗教上层人士,利用宗教进行意识形态控制。

在佛教国家,他们竭力拉拢佛教上层,利用佛教组织来为其殖民统治服务。

例如,在缅甸,他们鼓动僧侣成立“缅甸振兴佛教联盟”,1944年初又成立“缅甸僧侣联盟”,召开了第一届大会,会上把“与日本合作”、“强化日缅亲善”作为主要内容进行宣传。

在马来亚和印尼等伊斯兰教国家,他们则将其对东南亚发动的侵略战争描绘为“为了我们人民的自由和建立新亚洲而进行的圣战”。

〔23〕1943年4月5—6日,其军事当局召集马来亚和苏门答腊的伊斯兰教领袖到新加坡开会,对其进行拉拢利诱。

会上,许多有名的穆斯林领袖甚至表示感谢日本占领当局对伊斯兰教的政策,并表示愿意与日本人很好合作。

〔24〕在越南,日本人则拉拢在南部很有影响的两个教派组织即高台教与和好教的领袖,利用他们牵制法国人。

例如,1941年8月,当法国驻印度支那总督企图逮捕范公祚和其他5位高台教领袖时,日军却为其提供避难所。

1944年,日本侵略者与高台教达成协议,日军对其3000名高台教教徒进行军事训练。

和好教也与日本侵略者暗中建立了密切关系。

1942年,和好教领袖萤富朔被法国人流放至老挝,是日军将他释放出来的。

〔25〕

    五、经济掠夺

夺取东南亚的战略物资以支持其战争努力,是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目的之一。

日本法西斯对东南亚约四年的统治,对东南亚进行了残酷的经济掠夺,给东南亚地区经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在菲律宾,为了弥补因美国实行经济制裁而断绝了的棉花供应,日本占领当局强制改变菲律宾的农业经济结构,拼命压缩水稻、甘蔗和烟草种植面积,扩大棉花和亚麻的种植。

水稻、甘蔗的种植面积1941年为231.9万公顷,1944年减至145.4万公顷。

日本占领当局还以滥发军票来大肆掠夺菲律宾财富。

从1942年1月至1945年7月,日军在菲发行军票66.2355亿比索,致使军票犹如粪纸。

从1942年到1943年的2年内,军票贬值40%。

在缅甸,日本占领军将缅甸经济强制纳入战时经济体制。

他们以“没收敌产”的名义,把属于英国的资产、土地、工厂、矿山全部收归日本所有,全面控制了缅甸经济。

他们大量发行军票,以榨取缅甸财富。

据估计,到1944年底,日本在缅甸发行的军票总额已达13亿卢比。

〔26〕此外,他们还对缅甸人民课以名目繁多的税收,除全盘继承了英国殖民统治时期的税收制度外,还增加了消费税、登记税、伐木税等等税种。

日本侵略者的经济掠夺,使本来就十分落后的缅甸经济雪上加霜,更加落后。

在印度尼西亚,为了保证日军作战部队的“自给自足”,日本占领当局以“共存共荣”为幌子,大肆进行经济掠夺。

石油、谷物、牲畜、糖、冬青、烟草、皮革等被列为其掠夺重点。

1942年第一季度,被运走的糖就达10万吨,每年输往日本的食品达300万吨以上。

〔27〕为了实施“以战养战”的计划,日军不顾当地的气候条件和种植习惯,强制人民改变种植结构,毁掉已种下的甘蔗、胡椒、椰子、咖啡、茶叶等热带经济作物,改种棉花、谷物、麻等作物。

同时还强令改组印尼工业结构,砍掉大批民用工业,把石油、矿山、汽车、轮胎、奎宁等与军需有关的工业置于军管之下,致使印尼工农业畸型发展。

好端端一个花园岛国,人民落到以“青螺果腹,麻袋蔽体”的悲惨境地。

越南被占领后,按照日本与法国殖民政府的协定,驻越日军每年从殖民政府榨取一大笔占领费,而且其数目逐年增加。

1940年为600万元,1942年增加到8500万元。

在从1940年9月至1945年3月的四年半里,其占领费总额达到7.2亿元。

大米、橡胶是日本人掠夺的重要物资。

其手法主要是以极低的价格强制征购,名曰“买”。

1940年日本人从越南搜刮了46.8万吨大米,1942年增加到97.39万吨,1943年突破100万吨。

〔28〕1945年8月日本投降前夕,越南的外贸赤字已达到300万披亚斯特。

尽管如此,1945年“三·

九政变”,日本取代法国统治后,日本人还从印度支那银行的储蓄中攫取了7.8亿披亚斯特。

〔29〕由于日本占领当局对越南外贸的垄断,使得越南国内棉花、机器部件和化工产品奇缺,对工农业造成了巨大影响。

烧酒和木炭不得不用来代替汽油使用,就连菜油也被用来作为润滑剂使用。

〔30〕由于绝大部分粮食都被日本占领军强行取走,城乡人民的粮食供应每况愈下。

1943年中期,城镇人口每月人均大米配给量为15公斤,1944年初下降到12公斤,年底再降为10公斤,1945年3月仅9公斤。

在这种背景下,1944年冬至1945年春越南北方发生空前大饥荒,饿死200万人,占当时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

总之,在日本的法西斯统治下,东南亚各国人民经历了空前的劫难。

但是,哪里有压迫剥削,哪里就有反抗。

东南亚人民对日本法西斯的憎恨不断滋长、蔓延开来,形成了一股越来越强大的反日潮流,东南亚各地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抗日战争。

这种斗争与盟国的反法西斯战争相汇合,形成了滚滚洪流,加速了日本侵略者的灭亡。

注释:

〔1〕《人民日报》,1995年8月8日。

〔2〕步平:

《世纪大劫难最新补证》,载《人与法》,1995年第9期,第30页。

〔3〕金应熙主编《菲律宾史》,河南大学出版社,1990年4月版,第576—577页。

〔4〕〔8〕〔13〕〔英〕约翰·

科斯特洛:

《太平洋战争》中译本,上册,第277页;

第261页;

第286页。

〔5〕〔6〕〔14〕〔16〕〔20〕〔21〕〔23〕〔24〕J.m.pluvier,South-eastAsia:

From Colonialism to Independence, OxfordUniversityPress,London,1977.P.239,P.239,P.214,P.241,P.193,P.216,P.216.

〔7〕朱昌都《侵略事实,不容歪曲》,载《人民日报》,1995年8月8日。

〔9〕〔11〕荣维木《侵略野心,昭然若揭》,载《人民日报》,1995年8月8日。

〔10〕萧马:

《食人的“马来之虎”——山下奉文》,载《光明日报》,1995年8月25日。

〔12〕孙福生:

《印度尼西亚现代政治史纲》,厦门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59页。

〔15〕〔澳〕梅·

加·

李克莱弗斯:

《印度尼西亚历史》,周南京译,商务印书馆,1993年版第269页。

〔17〕A.V.H.Hartendorp,HistoryofIndustryand Trade ofthe Philippines"

 American Chamber of Commerce of thePhilippinese,Manila,1958,P.72.

〔18〕贺圣达:

《缅甸史》,人民出版社,1992年10月版,第417页。

〔19〕lebro,Joyce. c, Japanese Trainted. Armeis inSoutheastAsia,Honkong,1977,P.96.

〔22〕〔25〕〔29〕〔30〕DavidG.marr, world war Ⅱ andVietnameseRevolution,Op.cit.,P.138;

P.140;

P.133;

P.134.

〔26〕吴努:

《日本占领时期的缅甸》,伦敦,1945年英文版,第86页。

〔27〕《南洋半月》(荷印),载《解放日报》,1942年6月9日。

〔28〕AlfredW. Mccoy, editor, Southeast Asia UnderJapaneseOccupation,YaleUniversitySoutheastAsia Studies,1980,P.133.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高等教育 > 研究生入学考试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