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毓英与刘铭传办理台防之比较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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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开山抚番未尽事宜,亦当体察情形,次第经理,以为远久之计。

”[2]岑毓英身为少数民族,出生于少数民族地区,又在广西、云南、贵州等多民族杂居地任职,深知处理民族关系的重要性。

故一到台湾,他便开展民族调查。

并“饬何秀林、邓复胜等,俟开年春暖瘴轻,即设法将路开通,并清查各番社。

凡就抚番目,按所管番户多寡,给予八九品顶戴。

月给饭食银数两,责令约束番民,懔遵教化,果能相安无事,再仿照湖南凤凰三厅成案,奏请分设千把、外委各土职,以示鼓励。

”[3]其目的在于调理好民族关系,壮大抵御外敌的力量。

  在派员深入少数民族地区“招安”、开路的基础上,岑毓英还积极做好屯弁缺额的工作。

他亲自“调集考拔,咨部注册”;

同时加强训练“归顺”的少数民族青壮年,使之成为既能下地耕作,又能操枪打仗的战斗集体。

当时台北、台南的“熟番”共有4000名,岑毓英从中挑选1000名,委员管带操防,“以三月为期,轮流更换,不致废农。

原领饷银照旧发足,在防之日,加给口粮,所费亦属不多,于开山抚番颇有裨益。

”[4]岑毓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些番民后来在抵御外侮的斗争中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如抗法主要战场的“沿海八县之地,番居其六,民居其四”,[5]且因高山族人民“矫捷敢死”,抗法将领们认为“可资其力以抗寇”,“务须格外设法抚使可用。

”[6]

  在岑毓英开山抚番的基础上,刘铭传继续抚番,他认为加强招抚山中少数民族是巩固台防的重要措施之一。

他自兼台湾抚垦大臣,以当地有名富豪林维源为帮办,设抚垦总局,将全台部落地区分为三路:

埔里以北至宜兰为北路,以南至恒春为南路,台东一带为东路,各置抚垦局及分局,积极开展招抚民众和开拓“番地”的工作。

在1886~1887年间,后山各部共招抚“番社”280个,“番丁”5万余人,前山各路260余社,“番丁”3.8万余人,“水尾、花莲港、云林、东势角等处,可垦水旱田数十万亩。

”[7]对于前、后山以外的少数民族,也分别就划定界限、定期交易等问题成立协议。

这种新关系的建立,对于扩大各族人民之间的接触与交流,增强民族团结,联合各民族力量办防,具有积极的意义。

  此外,刘铭传还致力于发动各“生番”、“熟番”奋起抗法,使富有战斗精神的少数民族同胞踊跃参战。

如林维桢率领的“南番屯军”,“系招募南路生番,参与粤勇。

”[8]各族战士精诚团结,把仗打得十分出色。

沪尾一战,内山张李成领导的500名少数民族战士“散发赤身,嚼槟榔,红沫出其吻”,[9]他们一分为二,分别埋伏在擢胜军之后,擢胜军与敌接仗溃败后,前面的250人“见敌皆仰卧,翘其左足,张趾架枪以待敌。

敌近,二百五十枪齐发,法人死者百数,大骇而循。

山后复出二百五十人,作圆阵包敌,”[10]把法军赶下了海,体现出少数民族在抗法斗争中的英勇善战。

  应该说,在安抚少数民族方面,刘铭传的做法是岑毓英的继续。

尽管岑毓英和刘铭传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台湾的民族问题,但在战争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他们前后相接的“开山抚番”政策,对于缓和内部矛盾,联合各民族力量一致对外,在抗法斗争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2.海防:

岑修筑炮台,刘续修并守御

  岑毓英到台后,经过实地考察,发现台湾港叉纷歧,四面受敌。

基隆、沪尾等口虽有炮台,但不足资捍卫台湾。

台北、宜兰各县尚无城垣,很可能会被敌人从此地进攻,从后路袭击台湾,于是加强防务建设成为当务之急。

为此,岑毓英在观音山等处监修了一批炮台、营碉,在基隆添修了1座炮城,15座碉楼,很大程度上加强了台湾的防御能力。

在任云南、贵州巡抚时期,岑毓英先后在滇省铸造开花大炮56尊。

为了加强台防,他奏请将这56尊开花铜炮由总兵雷应山、余寿康,副将王家彬保护运往福建台湾,以加强台湾的防务,清廷批准了他的奏折。

  在岑毓英建设的基础上,刘铭传也加强海口炮台的设置。

他在澎湖设4座炮台,分别安置于西屿东西、金龟头、大域北,这样使澎湖防务面貌一新;

在基隆,刘铭传聘德国技师重建基隆炮台,在基隆、沪尾各设炮台2座,台南地区安平旗后,大坪山各设炮台1座,高雄四座。

同时用铁、水泥加固安平、旗后、沪尾、妈宫、西屿、大城北诸炮台,配备以阿姆士顿大炮31尊,沉雷60,碰雷20,火力比前增强数倍。

他还购置火力大的新式钢炮装备炮台,以沉雷、碰雷分布各海口,使炮台防守力量得到加强。

为了防止敌军封锁,他又在台北设立军械机器局,聘请外国技师,利用台产硝磺,以小机器厂制造枪弹,大机器厂制造炮弹,并设立军械所为储存之所。

此外,刘铭传在大龙峒设火药局。

在基隆、沪尾设水雷营,更设转输局于上海,以运输兵器及其他军用物质。

在他的大力整顿下,台湾防务日渐充实,比过去前进了一大步。

  3.陆防:

岑调兵守台,刘扩充调整

  岑毓英接到赴闽筹办海防的命令后,即意识到闽疆重地,防务紧要。

他深感“用兵之道,必使将识兵心,兵识将意,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方能运调自如。

”[11]他考虑到初到福建,对那儿的将弁优劣缺乏了解,担心在仓促之际用人不当,致使贻误机宜。

因此岑毓英在滇黔省练军中的安义、松桃等营内挑选精锐士兵2000名作为亲军小队调往福建,但不露调兵名色,旨在“于防备之中,仍寓镇静之意。

”[12]这些黔军到台后,使台湾的兵力扩充到1.1万多人。

除留守澎湖、各海口和前、后山外,岑毓英将这些兵力分为3部分:

一部分驻扎台南;

一部分驻扎台北;

另外一部分驻扎台中之彰化县。

在黔省还有一些著名将领,如提督衔记名总兵雷应山、松桃协副将杨国宝、记名总兵请补黎平营、参将丁槐、记名总兵云南楚雄协中军都司张继声、总兵用留黔补用副将何秀峰等,他们均是身经百战、可以独当一面的将领,岑毓英将这些可用之才陆续分带赴闽,以备调遣。

这些优秀将领和精锐士兵的到来,为台湾防务注入了新的活力。

  刘铭传接管台湾后,对兵力大力整顿,妥定军制,裁减募勇,剔除绿营积习,汰弱留强,认真训练。

刘铭传还请求朝廷严格赏罚,考察操练枪法,以求将才。

他说:

“朝廷整顿武备,物色将才,必先实技,或枪炮命中,或操练优娴,或明中国地舆,或悉外洋战法,身体强健,才略深长。

”[13]台湾40营防军,经严汰老病之后,刘铭传只留35营,全部改用洋枪,“严肃营规,认真操练”,[14]并聘请外国教习,加强训练。

他废除以前的绿营旧规,改为勇营制度。

重新部署兵力,以定海4营驻北路,铭字4营驻基隆,栋字3营驻中路,练勇4营驻南路,镇海8营驻后山,宏字4营及水师驻澎湖。

在台北设团练总局,各府、县、厅设分局,各乡没团,分段自卫,维持治安。

  二、防御策略之异

  前后继承既表现在岑毓英与刘铭传办理台防的时序上,又反映在两人办防的某些做法中。

然而,由于种种原因,两人在办防过程中也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差异,防御策略不完全相同便是其中之一。

  1.岑通盘考量,刘突出重点

  岑毓英接到任命后抵台,经过实地调查,他认为,“台湾地方孤悬海外,日本窥伺已久。

不早筹整备之方,则戒心易启;

不量予变通之策,则兵气不扬。

”[15]通过实地深入调查,他发现台湾自北而南,沃野数百里,粮食、茶、糖、煤炭皆出其间,海滨居民,有渔盐之利,前、后山又出樟脑、硫磺及各种竹木,可谓得天独厚,难怪外国侵略者垂涎。

而且台湾防务与内地不同,内地各省仅一二面临海,所备者寡;

台一孤岛,港叉纷歧,四面皆为受敌之区。

台北、宜兰各县尚无城垣,战争中敌人常常出其不易,攻其不备,因此敌人很可能由无炮台之处舍舟登陆,抄袭后路登台。

而台湾自归版图以来,屡有变乱。

这些都是办理防御的难点。

综合各方面的考虑,岑毓英认为,“台湾之事,当以省刑薄敛,固结民心为上;

分路屯兵,严守陆地次之;

添扎营垒,保守海口炮台又次之。

而三者俱宜相辅相行,不可偏废。

”[16]这是岑毓英经过亲身调查,周密研究之后得出的筹办台防的总设想。

  这个设想打破了单纯的军事防御观念,熔政治、经济、军事于一炉,是岑毓英军事思想趋于成熟的重要标志。

其中,把减轻老百姓负担,团结台湾各族人民放在首要的地位,表现了他在办防中紧紧抓住了人这个重要的因素,突出了人在战争中的主导作用。

以是言之,岑毓英强调团结,依靠民众;

守陆地和保海口既要有主次之分,又要相辅而行,不得偏废,是他实地勘探,精心研究的结果。

  而刘铭传则主张对台湾实行重点设防,同时兼顾台湾岛上其他重要海口的防御,形成一个有主有次、合理的防务体系。

这是刘铭传台湾防务思想的重要内容。

他指出:

“综计全台防务,台南以澎湖为锁钥,台北以基隆为咽喉。

澎湖一岛,独屿孤悬,皆非兵船不能扼守。

”[17]这一重点设防主张可概括为“南澎北基,澎岛尤重”。

台湾四面环海,海岸线全长千余公里。

台湾西部海岸是平坦的沙滩,东部海岸是悬崖屹立的山脉。

台湾这种地形,客观上为刘铭传在台湾实行重点设防提供了客观依据。

  从策略上看,岑毓英关注更多的是全局性的问题,刘铭传则把问题细化,表面上有不少差别,实际上目的是一样的。

  2.岑关注民生,刘强调治兵

  为增强台湾防务实力和提高台湾防务效能,岑毓英将争取民心放在防务建设的首位。

他围绕台防所进行的主要是一些传统的民本措施,如整顿吏治,赈济灾民,调理民族关系,等便民方案。

光绪七年(1881)春夏之交,台湾部分地区叠遭地震和飓风、大雨的袭击,影响较大的就有4次。

数次自然灾害,对澎湖地区影响尤巨。

因为这里不适宜种植禾麦,老百姓全望花生、地瓜等生活,而这些农作物在生长期频繁遭受烈风狂雨,藤叶根株大都霉烂,有碍收成。

眼看成千上万的人将要背井离乡,逃荒要饭,身为福建巡抚的岑毓英深表怜悯,批示由原台湾道升任福建臬司的张梦元筹拨粮米赈济。

张即从义仓谷中提出2000石碾米运往赈济。

他又令新任台湾道刘璈从台局货厘项下提银5000两,派人携往浙江温州府采购薯丝、小米等物资加以接济。

考虑到当时彭湖列岛饥民达8万余众,这些粮米不敷发放,岑毓英又奏请从福建省城增广仓义谷中提陈谷2万石碾米前往救济。

岑毓英的奏请得到了清廷的批准,令他“妥为赈济,毋任所失”。

嗷嗷待哺的饥民即得救济,并得以重建家园。

  同年12月,台湾的彰化、嘉义县由于逼近海边,亦叠遭狂风暴雨,所种杂粮,收成歉薄,饥民甚多。

岑毓英了解实际情况后,即饬该县官绅,分别周济。

他雇佣年轻力壮者来修大甲溪河堤,以工代赈;

对于众多老弱病残及不能工作的妇女,他则饬司道将省城增广仓存谷酌提碾米,运往赈济。

岑毓英的这些安抚措施,体现了他为民着想的精神。

在国家内忧外患之际,通过重视安抚,尽可能减少内乱,加强边疆的防务,这无疑是岑毓英防务建设的出发点。

  极力推进与防务建设有关的近代化建设,是刘铭传台湾防务的基本内容。

他着眼于增强台湾防务实力,建设了一系列的军事设施,逐渐形成台湾的军事经济体系。

刘铭传非常重视军事设施的建设。

他强调“海防以船为命,无师船即无海防,各国皆然,中国岂能独缓”。

[18]因此,要加强海防,就必须首先添购兵轮。

同时,应改建沿海各炮台,以加强防守。

但除了要有坚实的炮台,“尤须炮利”,因此他主张筹购和自造大批枪炮,以节省经费。

他请求总理衙门会同北洋大臣李鸿章,筹款四、五百万两,派熟悉洋务、精通枪炮人员,赴西洋各厂订购枪炮,并建议用中国本土材料,开台湾铁矿,采后山木材,自造枪炮,推广制造之学使制造技术逐步提高。

当然,还得对这些军械加强管理严格稽查军械,于是他设军器局,统一管理军械。

  抵台后,刘铭传多方筹款,相继购买了“威利”号、“威定”号、“南通”号、“北达”号、“前美”号、“川如”号等兵轮。

光绪十二年正月,各口炮台开始兴工建筑。

到光绪十四年,澎湖、基隆、沪尾、安平、旗后5海口共造炮台10座,,并且配备英制阿马士庄大炮31尊。

为了加强炮台防守的能力,还配置了水雷。

在刘铭传的主持下,台湾先后购买后膛洋枪1万多杆,极大地充实了台湾的国防力量。

光绪十一年三月,刘铭传饬令记名提督刘朝干在台北大稻埕建造军械机器局,创办了台湾第一个军事工业。

机器局自制弹药、枪弹和炮弹,聘请德国人彼德兰为工程师。

此外,刘铭传在大隆同设立火药局,以淡水所产的硫磺为原料制造火药。

又在基隆和沪尾两地设立水雷和水雷营,制造和安设水雷。

台湾自制枪炮使台湾的军需基本上达到了自给自足。

  3.岑立足台岛,刘主张联防

  台湾“悬于海上”而又与中国大陆一水之隔,岑毓英早就意识到,台湾的防务是中国海防的关键,台湾的存亡直接影响到大陆的安危。

1881年岑毓英赴闽任职时,就首先视察台湾。

他在《会商台湾防务大概情形折》中写道:

“台湾地方孤悬海外,日本窥伺已久。

不早筹整备之方,则戎心易启;

臣毓英奉命督办,责无旁贷,惟有懔遵圣训,随时亲往查勘,认真经营。

”[19]因此,岑毓英的防务建设立足台岛,他将滇、黔的精兵强将调入台湾,将其进行合理的规划,加强台岛的兵力和军需。

此外,他强调团结,依靠民众;

守陆地和保海口既要有主次之分,又要相辅而行,不得偏废,在全岛形成一个积极向上、一致对外的局面。

  而刘铭传针对台湾设防,则主张台湾防务以大陆为依托,实行“台闽联防”。

这是他台湾防务思想的核心内容。

1885年7月,刘铭传根据在台一年的考察,向朝廷上《条陈台澎善后事宜折》,明确提出了“澎厦联防”的主张。

他说:

“臣到台一年,综观全局,澎湖一岛非独全台门户,实亦南北洋关键要区。

守台必先守澎,保南北洋亦须以澎厦为莞钥。

澎厦驻泊兵轮,防务严密,敌船无能停泊,万不敢悬军深入,自蹈危机。

此澎厦设防,实关系全局,非仅为台湾计也。

”[20]刘铭传的这一防务思想,是从中法战争教训中取得的,又是战争教训的理性化。

  在中法战争期间,清廷在上海设立台湾军械粮饷总局、转输局,专门向台湾输送军械粮饷。

大陆人民,特别是海上渔民,更是冒着生命危险,运兵、运械到台湾。

法军封锁期间,大陆共向台湾输送了军队2000余人,白银70余万两,另外还有大量枪支弹药。

这些援助缓解了台湾军民在抗法斗争中的军需供应紧张问题。

实际上,没有大陆尤其福建的支援,台湾防务必然是无本之木;

失去台湾的屏蔽,福建的战备也难以稳固。

两地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基于这一认识,是刘铭传才提出联闽防台,建设台湾防务。

“全恃闽疆为根本,声气联络,痛痒相关”,[21]甚至为了加强台闽两地的联系,刘铭传曾经上书清廷,反对将台湾从福建划出单独建省,“司道以下,畛域分明,势必不相关顾。

”[22]清政府否定了刘铭传的这一建议,但对他联闽防台的思想给予了肯定,指出“台湾虽设行省,必须与福建联成一气”,“庶可内外相维”。

台湾建省后,刘铭传非常重视与福建合作,他和当时闽浙总督杨昌浚经常就两省防务及其他建设问题交换意见,1886年7月14日,杨、刘二人联衔上奏《遵议台湾建省事宜折》,折中再次明确了台闽联防的基本原则,“闽台本为一省,今虽分疆划界,仍需唇齿相依,方可以资臂助。

应遵旨内外相维,不分畛域,乃能相与有成。

”[23]而且福建每年还向台湾提供白银45万两。

福建的支持和帮助,为刘铭传的防务建设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条件。

  三、防务措施之别

  在不同的防务策略指导下,岑、刘二人的防务措施也不尽相同,其主要表现如下。

  1.增强实力:

岑兴修水利,刘筑路办矿

  在福建巡抚任内,兴修水利是岑毓英加强防务,增强实力的一大举措。

他看到彰化、新竹两县交界之大甲溪,地当冲要,每遇春夏之交,溪水泛滥异常,田地多被冲没,遭溺的行人,亦复不少,久为地方之患。

于是他筹款修筑大甲溪河堤,开挖河道,以溪中乱石,和篾笼间杂铁笼装筑长堤,形如八字,将各股溪水束归河中流入海,使大甲溪舟船能过,不再危害人民。

为人民的生活、生产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此外他还另开堰沟,以溉田亩,并将两岸荒地招佃开垦,促进了台湾农业的发展,于民生实有裨益。

  而刘铭传着眼于增强台湾防务实力,进行了一系列近代化建设,逐渐形成台湾的军事经济体系。

如修筑铁路,开办矿务,创立制造局等。

1887年4月27日,他上奏朝廷,明确指出在台湾修筑铁路“有裨于海防”,因为,台湾“新竹、彰化一带海口纷歧,万无此兵力处处设守”,“如遇海疆有事,敌船以军队猝然登岸,隔绝南北声气,内外夹攻,立见危迫。

若修铁路,调兵灵便,何处有警,瞬息即至,无虞敌兵由中路登岸。

”[24]1889年3月在《复陈津通铁路利害折》中,刘铭传再一次指出:

“台疆千里,四面滨海,防不胜防。

铁路一成,则骨节灵通,首尾呼应。

”[25]

  当奏请在台湾修筑铁路获准后,刘铭传便在台湾设立铁路关局,聘请德籍工程师毕克尔为监督,向民间发行铁路股票,自1887年7月开始修筑。

经几年努力,至1893年12月,筑成台北至基隆、台北经台南至新竹两段铁路,全长约100公里。

  早在赴台前夕,刘铭传即于1884年6月上奏《遵筹整顿海防讲求武备折》,条陈海防十事。

其中一事为“稽查军械,整顿矿务,宜特设军器局,切实经营,以专责成。

”他认为:

“制造为自强之本,矿务为制造之源。

”[26]刘铭传在抚台期间,极力将这一思想付诸实践,力图通过开办矿务,创立制造局,建立近代化的国防体系,以强化台湾防务实力。

他在抚台6年中,设立煤务局,恢复基隆煤矿;

创立台湾军器局,开办台湾大机器厂,独立制造和修理枪炮子弹。

此外,还设立军装局、火药局、硝药局、水雷局、转运局等。

  2.军事设施:

岑重台北,刘重澎湖

  在做好安抚工作,团结民心,一致对外的前提下,岑、刘二人的防御重点也各有千秋。

岑毓英将战略防御重点放在台北,他在此增添了许多军事设施,如在观音山等处监修了一批炮台、营碉,以防止来犯之敌直插台北府。

而基隆又是台北设防的要害之区,是从海上进犯台北的通道,这里有提供船舰停泊的港口,还有年产5万多吨的煤矿。

失去基隆,意味着把军事基地和军舰所需的燃料让给外敌,事关大局,故有台湾“近防三林、鹿子,远控淡水、基隆”之称。

[27]因此基隆军事设施的添设,是岑毓英台防中最大的一项。

他添修了1座炮城,15座碉楼,并从贵州铸造的56尊开花铜炮中拣选8尊安置在基隆防御工事上,使之有台有炮,防守自如。

  而刘铭传把设防的重点放在澎湖。

他认为:

“全台各海口,大甲以南至凤山,沙线辽澎湖阔,兵船不能拢岸,远隔四五十里,近亦二三十里,设防较易。

而大甲以北,新竹一带海口纷歧,直至宜兰,至远不过三五里。

基隆、沪尾虽能停泊兵轮,尚多山险,如有水雷巨炮,设防尚有余力。

惟新竹沿海平沙,后垄中港皆可出入3号兵船,地势平衍,全恃兵力,颇难着手,然犹较胜于澎湖。

”因此澎湖“不独为全台之门户,亦为南北洋之关键”,“欲守台湾,必先守澎湖,欲保南北洋,亦必先保澎湖。

”[28]为此,他将训练有素的宏字3营驻守在澎湖,并把守将级衔由副将提升为总兵。

3营水师分驻于妈宫、嵌里、八罩、将军澳、西屿等地。

增设炮台4座,配各17尊阿马士顿后膛炮以及若干加农炮;

他还将台湾当时仅有的一艘“海镜”号兵舰专供澎湖驻军差遣,添购“威利”号、“威定”号、“飞捷”号、“南通”号、“北达”号等一批兵轮商船,以加强海上防御力量;

在澎湖妈宫依山凭海处构筑城堰,等等。

这一系列时防务建设,大大地增强了澎湖抵御外敌入侵的能力。

  岑毓英在治理台防的时候已经意识到澎湖防守的重要性。

“澎湖一岛,乃台郡之门户。

门户固则堂奥清宁。

是所谓扼寨之大者,澎湖若也。

”[29]“台湾环海依山,延袤二千余里,择其要而扼之,择则莫若澎湖一岛。

”[30]遗憾的是,他来去匆匆,未来得及在澎湖添设必要的军事设施,仅将保障澎湖人民的生活作为台湾防务的一个重要前提。

而刘铭传弥补了这个遗憾,在岑毓英台防的基础上,他将台湾防务进一步完善。

  经过几年的努力,在岑毓英建设台防的基础上,刘铭传基本上建起了陆地、海口、海上相结合的近代化防御体系。

这使台湾,尤其是在台北、澎湖等地增加了防御层次,拓宽了防御领域,加强了防御的稳固性,从而使台湾的防御空间大大延伸,对维护国家主权,巩固祖国的统一,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四、差异存在的原因

  诚然,无论从其防御规模和投入而言,岑毓英与刘铭传是无可比拟的。

这是由特殊的时代背景和深刻的内在因素所造成的。

  1.办防形势不同

  1874年,日本借琉球船民被高山族人杀害的事件,武力侵台。

由于清政府苟安软弱,在双方力量对比完全有利于中国的情况下签订《台事专条》,日本获得50万两赔款。

这一让步极大地刺激了日本的侵略野心,认为在东亚耀武扬威的时刻到了。

1879年,日本废琉球蕃,改为冲绳县,将其正式吞并。

显然,台湾成为日本侵略者所觊觎的地方。

中法战争前夕,加强台湾的防务力量引起清政府的重视。

在清朝的众多大臣中,岑毓英的骁勇善战颇得最高统治者的重视。

光绪七年四月初八日(1881年5月5日)清廷的“上谕”云:

“台湾为南洋门户,防务紧要,日本前议琉球一案,未允所请,该使臣悻悻而去,难保不藉端生衅,自应思患预防,严行戒备。

岑毓英历久戎行,谙习兵事,即著责成该抚臣将台湾防务悉心规划,与何璟会商布置,务期有备无患。

”[31]当时台湾尚未建省,隶属福建,形势的紧迫决定了岑毓英接任福建巡抚的主要职责是经营台湾,督办台防,防止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

然而遗憾的是,中法战争爆发,西南边疆危在旦夕,因此岑毓英又被匆忙的赶回云南,台湾的防务也被迫放下了。

  刘铭传任台湾巡抚时,中法战争已经爆发。

法舰进逼台湾,南中国海战云密布,清廷“两宫宵旰忧劳,其时内外臣工,无不以台湾无备为恨。

”[32]1884年6月,清政府诏任前直隶提督刘铭传以台湾巡抚衔,督办台湾防务。

刘铭传临危渡台,在广大爱国军民的支持下,取得了基隆保卫战的胜利,给侵略者以沉重打击。

法军决计攻闽江下游的第三重门户——马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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