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还如母亲当年一样呼唤女儿的小名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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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日记

  <

认命>

<

  掉进时间的沼泽里<

  我们能做的只有认命<

  否则,挣扎只能是越陷越深<

  <

老去>

  无始无终的是你,时间<

  还有大地上每一条生动的河流<

...<

还有7168字节>

一声枪响

  

  很多年以后,陈红兵在进入洞房后,他的新婚妻子江梅坐在床头一脸娇羞,眼里流露殷切和热烈的召唤,他一步步向她走近,相拥,解衣,缠绵,正当新婚妻子握住他的东西笑带着说了一声——好枪。

陈红兵却听到一声尖利沉闷的枪声从遥远的少年时代呼啸而来,正中他的后脑,他如一截木头一样仆倒在江梅身上,不省人事。

  一、围观

  八点钟,天色转成鱼肚白,三辆敞蓬解放车从监狱大铁门里出来绕城转了三圈驰进了广场,紧随其后围观的人群潮水一般地涌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开道的车上整车是全副武装的战士,中间一辆押着两名年龄在三十左右的年轻男犯,身上用拇指粗的麻绳反手一道道捆起来。

捆着的胳膊快抬到肩胛骨位置上了。

再在脖子后面沿胳膊缝隙里插入一块打着大红叉的白木牌子,上面墨汁写着强奸犯孔某某、强奸犯赵某某,在名字的上面打着大红叉叉。

后面的一辆车上同样是整车全副武装的战士垫后。

三辆车在广场正方的戏台一侧一字排开停了下来。

犯人被押送战士拉下来推在主席台下方,围观人群呼拉拉地往后退出离犯人五六米远。

主席台上开始讲话,人群又逐渐靠近犯人,犯人的胳膊被抬得很高,因为直不起腰来,人们嘻嘻哈哈地弯下腰从下面看犯人。

  白马不是马,犯人不是人,这不是诡辩而是事实,尤其成了强奸犯,那就更非同寻常了。

县上要公审并现场枪毙两个强奸犯的消息前几天就传出去了,三五千人的小山城,除了不能走路的,都冒着冬日的严寒,不择远近,无论男女,无论年老年少都蜂涌而来。

  主席台上的高音喇叭自顾自地讲话,人们关心的却只是那两个强奸犯人长什么样,一个个搓着被冻得发僵的手,轮流看过,都不免失望:

“没啥,长得和人都一个样”、“这两个松(人),几个小时了,一点表情也没有,妈的,白看了”、“我看过枪毙人,枪毙时那才叫好看呢,坚持一下吧,讲话就快完了。

”李卫东和陈红兵两个十四岁的孩子听着人群里人们的谈论,像参加盛大的节日一样兴奋,他俩也试探地趴在地上仰头看了两个犯人,不久两个小伙伴更是得寸进尺,敢于像有些大人向犯人夸张地啐上一口,他俩也嘻嘻哈哈地朝犯上身上啐唾沫了,啐过以后,忽地跑开,见他们毫无反应,又接二连三地反复这个动作,只到做得没趣了。

就在人群里窜来窜去地玩儿去了。

  九点一过,主席台上的讲话终于结束了,犯人被连拽带扯拉上了解放车。

许多的人早已提前朝离城中心不到五百米的戈壁滩跑去。

李卫东和陈红兵这两个刚上中学的村里孩子,平时野地里的兔子,此时正发挥了他们越野的本领,他们大呼小叫,连窜带跑,紧紧跟在解放车的前后,解放车开得很慢,依旧是绕城转三圈,李卫东和陈红兵也跟着车又绕了城三圈,并在解放车到达目的地之前,提前几十秒到了。

他俩挤在人群里和许多提前到的人等候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

  三辆解放车刚一出城便从公路拐进了离路边五十米开外的戈壁碎石子滩上,那里很开阔,三辆解放车仍然一字排开,把人群隔在解放车后面,押犯人的车在中间,还未等人群安静下来,两名犯人已经从车人被强行拽下来,各被两名荷枪战士推到离车近三十步开外的开阔地带,相隔不过五六米远,背对着人群,两名战士乘其不备,猛然从犯人腿弯处踢过去,于是两名犯人几乎同时跪在乱沙石中,接下来战士快速从他们脖子后面抽出白木牌子,扔在他们脚下,向两边退出去七八米。

  此刻赶来观看枪决的有近千噪杂的人群,李卫东和陈红兵挤在人群最前边,虽然还是挤来挤去,但安静得听不到一丝人的说话声音。

突然两个从一早上起就没吭一声的犯人,一个刚喊出“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另一个则哭着喊了一声“妈妈——”,尾音还未落下,就听到‘呯呯’的不知从哪里发出的两声劲脆沉重的枪声。

李卫东和陈红兵真切地看到了犯人中弹的那一刻,那个喊了‘妈’的犯人“噗”地一声,一头插在沙石中,只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而那个喊出豪言壮语的犯人‘啊’地叫了一声,竟从地上又站了起来,并开始转过身来,人群也纷纷啊地惊呼一片,呼拉一下向后退出几太丈远,一个军官样的人,从一辆解放车驾驶里跑出来,拔出手枪,快速冲到犯人跟前,抵着犯人的太阳穴,在犯人还没喊出第二声时,军官的枪响了,这一枪沉闷而有力,犯人像一截木头般轰然间就栽倒了,脑袋重重砸在了碎石滩上,那支黑黝黝的枪口慢悠悠地腾起一缕袅袅的轻烟。

军官看了倒地的犯人了几秒钟后,确认必死无疑,跑步返身回到车上,不一会三辆解放车于是迅速启动离开了现场。

  李卫东及其它的十几个孩子孩子却飞一般地冲到解放车停车的地面,趴在地上埋头疯狂地找着什么东西,黑压压的趴着十几个孩子,不一会就打了起来,场面比枪决人犯还要热闹,结果以几个孩子鼻血和头上的肿包为代价结束了争抢,最终结果是谁也不知道东西被谁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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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北石包城平大坂

从四道沟矿区出来,进入白雪皑皑的平大板。

所谓平大板其实并不平,它其实是夹在祁连山中间的一道河间谷地。

时间已经三月中旬,平大板外春天的和暖和干燥甚至烦躁无处不在,而在平大板,只用一个字便可形容,那便是--静。

河谷山间一线静如湖泊的蓝天,河谷四野一派纯似处子的白雪,我们的越野车静静在这一雪的世界中穿越,雪的世界纯静而单调,时间又正是午后一点半光景,车中的人包括司机都昏昏欲睡,再者为了等待后行的车辆,我们在平大板中段停车休息,看到司机和其余人七歪八斜,酣声此起彼伏,我也有了几分睡意,但如此美景,如此良机,不能让小小睡意遭践了去。

于是我强忍着下得车来,车外寒意萧萧,且夹着雪粒,刚才还是晴明的天刹时阴暗了,四遭只见一片白茫茫。

越野车东面有一座平缓的小山,虽然还是冬日光景,但草茬儿茸茸的,似有逢勃的生命力正在孕育,在四野茫茫中显得十分诱人。

  

我裹紧大衣信步走去。

脚下冰茬儿喀喀嚓嚓地碎响着,渐渐走入小山的脚下,山坡上堆着松软的雪,脚踩上去,吱吱咯咯的分外清亮,如同一娇美的女孩子顽皮的笑声。

我想要是我的小女在这里踏雪,一准也会是这样的兴奋,不过那可能会破坏了这里的静谥,她在这里只会制造热闹,而不会制造静谥。

我弯腰开始上山,脚下寻找着草丛,草甸子,很轻松地我爬上了小山的第一道缓坡,这里我站在缓坡的宽阔的顶部看着山下的车子,白色的越野车在雪地里象一只白色的绵羊一样静静地卧着。

   

我笑了笑,觉得一点也不再冷,看看小山的第二道斜坡,明显要比第一道斜坡徒许多,大概呈40度角,有100多米长,不过坡度很匀整,雪较为稀薄,草茬很厚。

我长长呼吸几下,一步步向上攀爬。

这时有几只黑色的鸟掠过我的头顶,我以为是乌鸦,但它飞过带动的一股风却强劲而阴沉,似乎还带着一股腥臭味儿,及至抬头,又倏而不见。

但我的呼吸明显急促困难起来,并不是因刚才的紧张而呼吸窘迫,而是明显感到了海拔的升高带来的高原反映。

山脚下是海拔已经是3500多米,这座小山按夹角和规模在其中段也应当不低于300米,我大概也是到了3680多米的高度上了,而且攀爬过于快,不利于高山攀爬,想到这里,我稍稍放慢了脚步,调匀呼吸。

终于爬上了小山的第二层平台,好宽阔的一块台面,可以放开脚步做久居撒欢之所。

可是这决不可能,我已经明显气促惊慌。

抬头看天,天偏东方一角猛然敞开一角,湛蓝澄澈之间呈现巍巍雪山。

 一时之间,我默默伫立,竟如根雕木刻般一动未动,连原本粗重呼吸也刹那之间没了声息,此刻全部的身心只两个字可得概括--庄严。

我从不信仰任何宗教甚至主义,但唯独对自然的美,生命的美,灵魂的美无上热爱。

淘渊明在偶一抬头的当儿发现了常见的南山,在淡极悠极之间发现平常生活的大乐,于是会心一喜,而我竟然在近乎神秘的平大阪在漫天的阴郁中突然得见巍峨圣洁,在迷茫失意孤寂浮躁之极灵魂一刹那间得以拯救,自然之有大观正应生命之有大美灵魂之有大庄严一样。

在这个地方停车,在这个地方爬山,在这个时刻得见大雪山,莫非真的神启。

一个很彻底的无神论者,此情此景竟默默合掌做祈祷状做忏悔状。

 等眼再睁开时,这一可称为神启之境之景已悄然隐去。

看看山下,我们的车静静地如同天地茫茫中的一个比较突出的白点而已,那条穿越平大阪的公路依稀可见曲曲折折柔柔的线条,远处并不见到所等车辆的到来。

我再抬头看,这座小山唯余最后一段,但斜度明显要大得多,看来还有时间,既然来了,不能半途而废,没能去攀登大点的山,起码这样的小山不能浅尝即止。

上吧,心一横,再上雪山行。

爬了约摸十几米,气喘得实在不行,于是稍停下来,往脚下一看,乖乖,我险些要滚下去了,从山底下往上看,小山那个平缓,可从这里往下看,在看到了下面的渺小的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危险,万一脚下不慎--在此不能妄言,不敢想像不敢想像,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心里发暗,赶紧转过头来,凝神静气,下去?

上去?

下去?

内心斗争良久,最终决定上去。

要是下去,我不会原谅自己,我会嘲笑和鄙视自己,胆小鬼,半途而废者,懦夫。

上!

看看上面不过三四十米,于是一鼓作气,也顾不了高山反映,心里发急,脚下发紧,一溜快步,几乎是冲了上去。

山顶地方两三米见方,气喘到连心也要蹦出来的地步时,已经跃上了小山的致高点,刚到顶上人一下子就瘫软了,仰面朝天躺在上山顶上紧闭双眼,大口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我突然感眼前一黑并一股阴风掠过,唬得忙睁眼一看,只见两只平平张开的翅膀在我面前滑翔而过,其大小可比双人野营帐篷般的苍鹰在我头顶上空兀自盘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它们伸出如我胳膊般粗细的鹰腿下来,即使不能把我掳到空中,也起码可以把我撕摔成几块。

我该怎么办?

我身边连个棒子都没有,它们却一定是把我当成当地牧民的天葬尸体了。

现在我突然明白在第二段山体攀爬过程中的那一股凉风的来由了,乘这一对巨大的苍鹰还未做好啄食的准备,务必赶紧下山。

 于是一溜烟下得山来。

车里的人仍然横八歪七的睡着,粗细深浅不一地打着各自的香酣。

所等之车还在茫茫的雪线之外看不到丁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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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契阔与子携手——肃北党河峡谷中的疙瘩鸡

  它们生活在甘肃肃北党河峡谷中,峡谷中乱石密布,石头丛中生长着繁茂的红柳树和一丛丛的荆棘,伴着轰鸣的党河水,它们的生活平静而幸福。

它们被当地人称为疙瘩鸡,是因它们状似鸡而个头要小得多,体形浑圆,混在河两岸的馒头一般大小的卵石中,让人很难察觉,毛色土灰,在恋爱的季节里,雄山鸡毛色会呈现出红黄等的鲜艳颜色。

它们体形虽小,但也和所有鸡一样,飞不起来,只能做短距离的滑翔,要是从几个方向同时追逐,很容易捕获,当然比起捕获家鸡来要难得多,毕竟它们是野生的。

  它们不属于国家保护类野生动物,其本身也没有当地雪鸡一样有药用价值,因为“无用”所以得以在肃北各处都有它们成群结队的影子。

但不是因为无用就可以没有生存之虞了。

总有一些象我年少时一样的游手好闲之徒,整天拿着土制的小口径步枪或用马尾巴做成的套子寻找可以猎捕的不被政府关注的普通生命以娱乐其多余的精力。

然而当我的心在对它们不断的猎杀下,对普通的生命处置处于一种麻木状态中,只为子弹射出时,听到的那一声闷响而激动而充满成就感,丝毫也没有为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尘土中毛羽纷飞,在血泊中绝望挣扎,在阳光灿烂的空气里瞳孔渐渐放大失去了生命的最后一线光茫而有所震慑,有所收敛,自以为要想成为一个男子汉只有在不断地杀戮中才能培养起他的钢铁意志,才能更加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在社会中受到的种种更加残忍地待遇。

然而有一件事,这事的主角就是一对的恋爱中的疙瘩鸡,是它们彻底改变了我对生命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改变了我对人生的态度。

  时间定格在2000年初夏的一个周未的午后,在党河峡谷中风清气朗,我背着一杆自制的小口径步枪(就是那种5.6毫米的汽枪改制的,那个时候县政府对枪支管理还十分松散,只要花一二百块钱就可以搞一把玩)骑自行车不上二十分钟就到了党河峡谷入口,放好车子,持枪步行不过百十步,就听到疙瘩鸡们在峡谷红柳林、荆棘丛中热烈地喧闹的声响。

它们是很警觉的动物,我沿着河滩西侧茂密的丛林小溪小心地循声找寻。

突然透过枝叶,我看到一对疙瘩鸡在林中空地中的一洼清澈的积水边上互相梳理着羽毛,它们的毛色是火红色的,我有点不太相信的的眼睛。

疙瘩鸡从来都是土灰色的,哪有这么鲜艳的疙瘩鸡!

可它们分明就是疙瘩鸡,它们的个头和鸣叫的声音正是疙瘩鸡特有的。

这个时候它们正在不时地发出欢快的鸣叫,看来正在搞对象,恋爱中的动物往都非常漂亮,这点和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样。

它们对正在即将逼近的灾难显然没有任何预知,看来恋爱本身是一件非常危险的勾当。

在所有的生命中它们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在人类的眼中,象蚂蚁一样人人都可以对它们生杀予夺,现在它们不幸撞我枪口上了,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我慢慢地把枪中放平,瞄准一只最鲜艳的,枪响了,不是“吧”而是“嘭”的一声闷响。

其中有一只疙瘩鸡扑棱棱“飞”走了,另一只哼都没有哼一声,象打了一个盹,脑袋往地上一歪,静静地躺在了原地上,中了——我大叫着冲了过去。

一只毛色最鲜艳的躺在水洼边的高地上,我兴冲冲地倒提着疙瘩鸡,掂量了掂量,很肥,足有一斤来重,有半大家鸡的肉。

  正当我心满意足地要离开时,呼地一声响,有一只疙瘩鸡猛不伶仃地落在了离我只有四五米远的地方,是原先的“飞”起的那只!

我一阵惊喜,随即又一阵后悔——我刚才不要冲出来就好了。

现在该怎么办?

可是奇怪得很,它为什么又飞回来了呢?

对了,它大概以为它的同样一定没有死,只是被一声枪响吓懵了,疙瘩鸡嘛只不过是很低能的动物,根本就不可能一下子就认清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赶紧把手中的疙瘩鸡小心地放在原处,急急地躲了起来,心存侥兴,希望它再多停留一会儿。

它真的走向了那只已经倒下的同伴,用嘴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头,似乎很悠闲一般地,在它的身旁不时地找可吃的东西。

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愚蠢地小东西,送上门了”。

我忙不迭地用小刀子抠弹壳,不妙的是弹壳卡得太紧,一时抠不出来。

真把我的心都急出来了。

约摸过了三五分钟才准备好。

还好,它还在原地围着那只死去多时的疙瘩鸡转圈圈。

我继续瞄准,比前面近了近一半的距离,准星非党清晰地定在了它的胸部。

乒——子弹打偏了。

疙瘩鸡再次被枪声惊“飞”。

  我懊丧地从红柳林中走了出来。

可当我快走到死去疙瘩鸡跟前时。

那只被枪声惊飞的鸡又“飞”了加来,并且就在我的头顶的上方不停地盘旋。

我再一次退了回去,这次我没有隐藏,看来那只活着的疙瘩鸡是不愿离开它的同伴了。

我就势坐在地上抠弹壳,等待,瞄准。

枪响了,它再一次被惊起。

它似乎在挑衅我。

我也开始对自己的枪万分恼火。

这样反反复复总共开了四枪。

竟奈何不了已经近在咫尺的一只小小的疙瘩鸡。

我索性走近那只对我不屑的疙瘩鸡,在距离四五米的地方我看清了它的眼睛,我突然一阵毛骨悚然,那双黑豆一般的眼睛竟然眨也不眨地看着我,那里面没有绝望也没有哀伤,是一种平静的目光,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

倒好像是它在等待我的结局,看我的笑话。

本来已经打算要放弃继续浪费子弹了,此时,我不得不再次装好子弹。

因为我害怕了,在一个生命平静地看着另一个不平静的生命时,我才知道生命本来就是平等的,可我却自认为是高等了的缘故就漠视了它们的存在。

在这一刻,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疙瘩鸡的目光逼我正视这一事实——我已经犯了罪,要是继续让它活下去,日日在我眼前出现的那双眼睛和它日日夜夜的哀鸣会搅得我再也难以安生的。

在它的眼里,我已经死了,一命偿一命天经地义,更何况是用它们的平静幸福的爱情换我的麻木浮躁。

这本身就是一个大悲剧,崇高的一方是它们。

而我只是成为一个戕害蹂躏美好事物的刽子手。

我努力平抑着自己抖动的手,把枪伸到距离它只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对准了它的胸脯。

嘭——枪响了,我的眼前飞溅起许多的羽毛,它的眼睛渐渐失去了最后的光芒,慢慢合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突然看到并排躺在我脚下的两只疙瘩鸡它们原先鲜艳的色泽一下子全没了,它们的颜色又变得和戈壁滩上的石头一样的了,我只听得到我的耳中不断的轰鸣声久久不息,世界死去了,我也死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对令我恐惧的疙瘩鸡,直到看得它们渐渐腐烂,在它们周身围着亿万苍蝇,蝇蛆从身下滚滚流出。

我的胃里一下子开始作呕,当重新走到那对疙瘩鸡的面前,果然已有几只苍蝇趴在了它们身上,刚才的幻觉即将成为现实。

才一眨眼的功夫,一对鲜活的生命,一个河边的美丽故事,一段凄惨的平凡爱情,一双视死如归的凛然眼睛就将灰飞烟灭了。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太阳还在天上,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世界呈现出一派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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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无题

水——

自然界的水

海水——

她的一对眼睛

要是——

要是我是一尾鱼

那多好,可是我

只有一对翅膀

飞翔在水之上

飞翔在大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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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雨

雨说停就停了

这可是七月啊

甚至泥土

都进入了热恋期

可是雨说停就停了

我那被七月的雨吻过的嘴唇

一朵苍白的小花

还未盛开

太阳刚一出来

就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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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

空中有了空气

就有了风

有了风

就会有翅膀

湖沼里有了水

就有了鱼

有了鱼

就会有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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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

把尸体装进一口棺材里

在海上任其漂流

既然已经死去

为什么不沉入海底

或埋进土中

而选择漂流

尸体是苍老

还有326字节>

海水很蓝

我不明白的是

海水那么蓝

和我的心痛有什么关系

就好像全部的海水

都是我的心里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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