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创造病症的自己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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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视而不见导致病症的重复
我们的信念模式是病症的温床
放弃自主权,让病症成真
对病症的恐惧吸引病症
第六章病症是我们内在智慧的显现
我们需要为自己的过错表示忏悔和赎罪
病症是当头棒喝,拉我们回到当下
病症只是为了体验
病症,甚至死亡都是存在的智慧
爱,自然的流淌,温暖的流淌
第七章看穿创造病症的自己
带着觉察,活在当下
全然接受,勇敢面对
沟通需要坚持与全然
对生命臣服
懂得真爱
启动内在力量
体验生活享受生命
第一章无论顺境逆境病症与我们同在
我是谁?
这是古老而未有答案的话题。
从我们大部分人的认知理解来看:
“我”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情绪、我的头脑、我的理想、我的灵魂、我的身份、我的名字、我的角色、我的归属、我所拥有以及其他可以想到的种种,这些就是“我”或者归“我”所属。
那么,这是否正确?
是否全面?
从某种角度和层次看,我觉得这些可以是正确的和全面的,但忽略了“我”的深层本质,即“存在”和“无限”。
“我”并不局限于我们能想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有形或无形的某种东西,而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是一种无限可能的状态。
基于这样的本质,当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局限自己,扭曲自己,丢落自己,忘记自己的时候,便已是“畸形”,从而在身心灵各方面引发病症。
病症是警钟,调节器,安慰剂,亦或是自我欺骗工具……
我们对病症的发生起着主导作用,我们是幕后黑手。
有一个朋友非常折磨我。
她在日本,每次回来或家里人过往,她都会拜托我接送、买票或者办理签证等。
我一点都不怕累不怕麻烦,只是有些事情不是经过我的努力能左右。
如过年买票,那场景,只有像我这样的“首都人民”才能有真正的体会,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有一年她老公要回来,她拜托我给他买票。
腊月二十九,飞机将在下午五点降落首都机场,出机场到市内正常需要2个小时左右。
以此既定情况为前提,我只可以买19点半以后的票。
想想,第二天是三十儿,大家都赶最后一趟车。
我提前十天,放票第一时间去排队,排好几个小时的队,不停的换售票点询问,不停的给票贩子打电话,不停的紧盯网上发布的转让信息。
直到最后一天尚无果。
期间我朋友时常来电话询问进展,然后会非常感叹和好像不可置信(我的感觉)的说些“啊!
那么紧张啊?
都提前了这么多天也没有啊?
难道没有其它车(19点以后确实只有一趟。
他老公老家没有从北京到达的航班;
由于第二天是除夕,二十九下午开始所有长途客车也都停运)?
硬座也可以嘛……”
我心里很郁闷:
一是,她老公回来时间的选择使我只可以考虑一趟车,就连大客和出租车都要休息;
二是,我必须给她老公买到票,不然人家大老远回来,却在北京火车站过三十儿,这太不人性了;
三是,她对国内情景的不理解,使我显得好像不够努力或不够尽力。
我痛苦,我备受折磨。
我病倒了。
最后那天,我仍在不停的在想办法。
就在一次刷新网页时,我发现了刚刚发布的新的转让信息。
我赶紧打电话,对方告知刚已转让出去,已答应给别人了。
就在那一刻我不争气的哭了,说不出话来,挂了。
然而对方又给我打回来,说“别哭,我跟那个人商量了一下,他可以考虑搭车,可以把这个票让给你……”。
终于搞定。
上述只是个某一次的经历。
之前和之后也发生过多次。
我为她一家人来往与日本、中国,北京到她老家几乎是呕心沥血。
就在去年八月初,她又要回来,带着她两个年幼的儿子、妈妈和老公,一队人马,也是提前了九天给我打电话买票。
我想现在又不是什么高峰期,应该没问题。
结果遭遇雷同,我没买到她所期望的最佳车次。
如果是往常,我一定会感到内疚:
我让她失望了;
我一定会万般解释:
我真的努力了,我真的真的想了所有办法;
我一定会感到委屈失望:
她怎么就看不到我的辛苦付出呢…..
痛苦。
我的痛苦来源于“取悦/满足”别人,获得肯定的动机;
当无法如愿“取悦/满足”时,进而想去证明自己已尽力,希望被理解的努力;
以及,对所付能有所回报(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的期待….
我终于明白折磨我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我放下自己的动机、努力和期待。
我不再受煎熬。
当我们总想表现的更好,总想让他人完全的理解、接受和肯定我们所做一切的时候,我们就会产生不必要的痛苦。
我们之所以痛苦,不是因为事件本身给我们带来痛苦,而是我们对自己所做事情的结果以及与事情关联的其他人给予了期待。
其实,放下期待也就等于放下了失落,放下了痛苦。
这样,我们可以免除很多自己亲手创造的病症。
我们是病症的创造者。
我们创造的病痛不仅仅只来源于如上所述:
内在动机、扭曲的努力和心存期待,上述只是个举例,只是管中窥豹。
其实,我们有很多种创造病症的理由、能力以及错误的感知。
病痛。
病症能够在物理或物质层面带给我们的只有“痛”,然而我们往往把病症和痛苦画上等号。
我们经历病症的“痛”,更紧紧抓住“苦”不放。
“苦”的是谁呢?
身体还是心灵、意识、念头?
很明显“苦”不在身体上,不是“病症”带来的。
病症的“痛”是直接经历的“痛”,它不是最“痛”,而我们对病症的态度、对病症的恐惧,那才是更“痛”,超越身体的“痛”,是一种被创造出来的“痛”,谓曰“苦”。
而有意思的是“苦”往往进而再次创造病症。
记得几年前,我经常因为坐车拥挤而被踩了脚或者被揪了头发等。
那个被踩或者被揪的疼痛会发生在瞬间,会让我无任何预备的经过它。
当我知道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它基本已经成为过去式。
但接着我会产生愤怒,我会责备和怨恨那个踩我脚,揪我头发的人,我会瞪她或推她一把,甚至有时会喊出来不满,但对方好像压根儿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怎么样,这时我心里烧着愤怒之火,我可能会时不时的怒眼瞪着那个满脸无辜的人。
事情已经过了,但在我们的心理它还在继续着,如果事态再严重些,可能为此还打一次架,然后气冲冲的到公司,然后发错了传真、多写了个零,接着被老板数落,回家踢狗出气,狗逃跑的时候撞坏了老公收藏的瓷器,我们虽然感到内疚,但心里的委屈和倒霉感越发严重,没有好气,于是继而与老公吵架……这一连串的事情,难道是必然的吗?
!
难道我们很无辜吗?
后来我以旁观者的角度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同样也是被踩了、被揪了或者被推了被夹了。
然而那个“肇事者”基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被踩了的人满脸怒火,久久不能放下……
与我曾经的表现和反应何等的如出一辙。
我发现我们是如何的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我们如此的咬牙切齿,耿耿于怀,我们何等的紧抓痛苦不放啊!
我们是病症的创造者,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接受,但几乎所有病症的发生都有其内在的种子。
“我”比我们想象的大很多。
首先,“我”不只是我们认同的那些生活碎片。
有句话叫“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的确,人生总有缺憾,或多或少总有些不完美,比如身体生病、心灵受挫、事业不顺、家庭不和、先天不足等等,而每每这种情况下那些疼痛、烦恼、失落、愤怒、卑微等就会占据我们,我们会对其产生认同,我们会把自己当作“病人”、“笨蛋”、“倒霉蛋”、“失败者”……继而还会全身心地投入疼痛和狂乱中。
然而,我们退后一步想想,哪怕放宽一点点想想,我们会发现自己如此的狭隘和片面:
“我笨”只是某个方面。
我不会画画,但我唱歌很好听;
我不擅长数学,但我文笔很好;
我长得不够漂亮,但我性格很好;
“我很倒霉”,这只是暂时的,我刚刚倒霉之前还很幸运,前些日子刚中了彩票;
刚受到了表扬;
我以前办事很顺利;
明天又要去签新的合约了;
我身体素质不太好,容易感冒,但一般情况下吃一两服药就会恢复甚至不吃药也自然好;
我身体指标都很正常,没什么大问题……
小E是个热情善良的女孩儿,但她一直认为自己很倒霉,当她说出自己倒霉的事情时会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比如:
刚到车站时开走了一辆车,跑得累死累活还是没赶上;
好不容易又来了一趟并挤上车却被人踩了脚;
路上不是车坏了就是有人丢了钱最终还是导致她迟到;
本来已经发出去的合同,发现阴差阳错地和其他文件装错了(前台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粗心);
已经稳定入春,刚一换下羽绒服却正好赶上天气突变,又感冒了;
总之她的生活中会有说不完的“倒霉”。
那么她的生活仅仅就这些吗?
她所有的这些都是一刻接着一刻的、不间断地发生吗?
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吗?
当然不是,她实际上早晨醒来时常常觉得昨晚的睡眠很好;
从她家到车站很近;
她坐的路线从来都不堵车;
她的客户总是很友善;
感冒了大家都很关心等等。
她有很多幸运和值得高兴的事情,然而她的关注点只聚焦在那些她所谓的“倒霉”事情上,她紧紧抓着“倒霉”不放,“倒霉”已经过去了她还念念不忘,她不断去重复感受和重复描述。
她认同自己为“倒霉者”,她只认识“倒霉”的自己,其他“倒霉”以外的,幸运的幸福的“自己”,她都不认识。
她活在自己认同的世界里。
生活原本是动态和多变的,而我们总是认同和抓住生活中一些消极的经历和感受来定义“我”,以偶然暂时的状态来替代常态和全面。
我们很多时候非常的狭隘和片面,我们只认得一部分的自己。
其次,“我”并不会因为我们拒绝看到而变得“不存在”
“我”只是个纯然的存在,而我们以自己的标准对其进行“好”和“不好”的分类,我们排斥和拒绝“我”的“不好”,尽管如此,那些“不好”并非我们拒绝接受而变得不存在,相反会以更多面向存在下去,并且会削弱我们的力量。
如果我们一直拒绝接受它,那么我们永远都无法认识和改变它。
就像一颗蛀了一半的智齿。
当它腐烂的神经开始发作时,我们暗下决心誓言要把它拔除,而阵痛过后,因为听着朋友讲述拔牙时的揪心疼痛,想起牙医拿着镊子榔锤在你撑开的嘴巴里起起落落、血肉模糊的场景,我们会把决心重新收起,侥幸的告诉自己:
它以后很有可能不再痛了。
就这样,那个“怕痛的我”不断的去拒绝和忽视“有痛的我”,甚至自我欺骗说“它已经不存在”了。
然而无论我们如何的拒绝看到以及忘掉,但那个“痛”还在,那个半颗蛀牙还在……如此,因为我们盲目和无知的拒绝而“丢掉”了很多的“我”。
小Z的身段和长相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评价都近乎完美,而她总是忧心忡忡:
她觉得自己双腿不够直不够细,她每天都会像苦行僧般地坚持锻炼。
记得有一次我给她拍照,她看完后闷闷不乐,我很疑惑,问其原因,她说照片上显示她小腿间有缝隙。
天啊,她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即使她说了我看得也很费劲。
除了双腿,她对自己的“脸”也有很多不满,她做过很多次整容手术,刚开始文眉、后来抽脂,再后来隆鼻,现在还计划着垫下巴……总之,她的世界里有很多的不完美。
相反,另外一个朋友,总是把自己当作“救世主”和“圣人”,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揽过来,如果他没做好就会自责内疚,耿耿于怀。
还有,当他发现自己有些行为不符合“圣人”的标准时,他会无地自容并全面批判否定自己。
向往美好是人的本性,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外表靓丽、内在光明,希望获得更多的赞美和尊重,因为有如此本能的、向上的愿望,所以人们时常产生对自己的批判及不接受,由此产生众多烦恼。
而实际上那些“好”的和“不好”的,都是我们自己,如果非要拒绝“不好”,那么,我们要么是在欺骗自己,要么是在压抑自己或者是麻木自己。
当我们拒绝接受“我”的一部分时,被拒绝的部分,会如同小孩子般的捣蛋,它会想尽办法的吸引我们的注意,更糟糕的是,如果它要被我们看到的需求很大而我们仍然继续拒绝的话,它甚至会启动毁灭计划……
再次,我们并不了解“我”的内在活动
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结构含有本我、自我和超我:
“本我”是我们原始的无意识本能,特别是性本能组成的能量系统,包括人的各种生理需要。
它寻求直接的满足,而不顾社会现实是否有实现的可能,遵循快乐原则。
“超我”位于人格结构的最高层次,由社会规范、伦理道德、价值观念内化而来,是个体社会化的结果;
它遵循道德原则,是道德化了的自我,起着抑制本我冲动、对自我进行监控以及追求完善境界的作用。
“自我”位于人格结构的中间层次,是在本我的冲动与实现本我的环境条件之间的冲突中逐渐发展起来的。
它在本我和超我之间起着调节的作用,一方面要尽量满足本我的要求,另一方面又受制于超我的约束。
它遵循的是现实性的原则。
这些心理学理论已经被提出和研究了很多年,大家都不陌生,然而仅仅字面上知道或头脑里记得还远远不够,实际上,我们很多人还是不知道本我、自我、超我之间的互动规律,甚至它们当中任何一个的运作规律都不清楚。
就以“自我”来举例:
“自我”有很多的面向,“自我”是个很多信念模式的集合,所以人总是活在矛盾挣扎当中。
“自我”非常的狡猾,“自我”需要不断证明自己的存在。
“自我”多数情况下以负面来证明自己,如依赖、苦恼、病痛等等,这些对“自我”来讲是非常好的“养分”,通过这些,“自我”可以吸引关注和关怀,又如很多的钱、很多的性、很多的爱好、很高的地位等,这些也能给“自我”带来深刻的存在感。
“自我”需要不断地被刺激和关注,而“自我”对刺激的敏感度是递减的,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它就不再有兴奋和满足,它便重新找乐。
关注内心,我们会很容易看见“自我”的众多把戏。
如此类推,经由掌握本我、自我以及超我的运作规律,我们可以启动内在无限的潜能,而治愈能力只是无限潜能当中的一部分而已。
最后,我们上面谈论的只是在我们认同、接受以及可掌握层面存在的对“我”的探索,而实际上我们还可以再进一步深化,如:
我们说“我”是如何如何的时候,是谁在思考和研究这个问题呢?
当我们想看那背后的“谁”的时候,又有“谁”在想这个问题呢?
这看似是个无尽的问题,没有答案,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应该知道这些问题一直存在,只有这样才可以开放自己并创造认识自己的可能。
“因病获利”让我们产生当“病人”的需要
当一个人处于得病或不幸的境遇当中时,总是会得到额外的照料或者某些特权:
记得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差,只有在过年过节或者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偶尔会吃到鸡蛋、喝到牛奶。
然而,如果家里有谁感冒了或者不舒服,那么也会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当年我们都很羡慕正在感冒当中的兄弟姐妹。
当然,我们也会因感冒而得到这样的待遇;
上初中的时候,我们都寄宿在学校,每个月会统一放假一次,但这个对我们来讲远远不够,我们几乎天天都想家。
当初老师和家长对我们的要求都比较严格,尽管我们非常想家,但不能随意请假。
不过有一个特例:
当我们感冒了或者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家里会来人看望,我们会被允许回家休养几天。
在高中时,男孩、女孩们都开始有了小秘密,总想找一些理由来接近心怡的对象,其中感冒或不舒服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和理由。
每当我们病倒了,就可以明证言顺向我们心怡的对象寻求帮助:
可以求他/她陪我们去医院、帮我们拿药、帮我们打饭、打水或者帮我们记笔记、补课等等;
我的二哥一直不爱上学,但父母都非常希望他能通过念书来改变命运,于是,虽然他如何的不爱上学,但父母都坚决不同意他辍学。
后来他上了初中,后来他老闹肚子,隔三差五就需要休息,过了一学期,由于他落了太多课程而留级了。
新的学期开始后,他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到最后他“被迫”辍学了。
我们几乎都有过因为病症而获得特殊照料、获得好处的经历。
刚开始的时候,获得这种“好处”对我们来讲是个意外。
但是,如果这样的“好处”总是与病症一起出现,那么我们的潜意识就会开始“思考”,开始总结,认为病症和获得照料或获得某些特权是有直接关联的,我们可以通过病症来实现很多内在隐藏的、不能通过正常努力而达成的愿望。
于是,原本无目的的生病就会变成有目的的生病,如果通过生病而实现内在愿望的尝试总是获得成功,那么病症就会变成我们的工具,变成获得某种好处的工具。
利用病症来换取好处,这种模式是我们通过观察、学习和总结而形成的。
当这种模式已形成,我们就会无意识地动用它,我们的外在会真实经历病症。
避免无意识动用病症的方法就是要变得有意识,要看清楚我们内在真正的需求。
我们不但需要看清楚自己内在真正的需求,而且也应该看清楚与我们亲密关联的其他人内在的需求,这样我们就不会盲目地利用病症或者不会无知地被他人的病症所控制。
除了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不要在病症期间给予太多的关照以及特权,这样可以修正内在利用病症的模式。
就如用调皮捣蛋、搞小动作和破坏行为来换取父母关注的孩子,如果父母总是如其所愿的放下手中的事物投以关注,甚至笑着拍下他的屁股,这让孩子感觉更像父母在和自己做游戏,因此当他需要获得关注的时候,就会频频采取这样的方式,直到更加过分。
任何物种的存在都需要依赖某种最根本的条件或者法则,如果这些条件或法则不成立,那么,这些物种也就不存在或者无法繁衍生息,人类的存在也如此。
生存和繁衍的本能是最根本的需要,适用于所有物种。
生存本能包括规避危险,避免受伤害的恐惧;
适应环境及顺从身体构造的规律性等;
还有学会生存本领的探索及开创精神等。
繁衍本能包括两性吸引及相欢等。
作为人类,对家族系统的平衡及活出生命本意的冲动等也归属于本能部分。
这些本能的需要必须被接受和尊重,不然违背了天性,会带来破坏性的后果,病症是其先锋部队,也是我们本能保护的一部分,此类病症的发生,虽然是被迫的,但会是我们内在主动选择的结果。
性,又是一个古老的话题。
自古以来对于性的主流观点都认为它是不能启齿的、不能公开的、要不得的、有害的、肮脏的“东西”,所以它被某种神秘感或者鬼鬼祟祟所包装着,并沦落于不可见天日的阴暗角落里。
因为性是肮脏和要不得的,所以我们总是喜欢以正人君子自居,以从不沾染的姿态谈论或者批评着它,与此同时,内心对它的猎奇、窥探好像未曾消失及减弱,甚至越装君子,心里的“小人”越发地发狂。
放眼社会百态,艳照、艳遇、偷情、暧昧、走光等向来都很惹人眼球,总有众多围观者和议论者。
这就是“性”惹的祸。
是的,这是“性”惹的祸,但不是因为它的肮脏,而是因为我们不认识它的本质。
性是全然涌动的本能冲动,它蕴含着生命的原动力,同时它会使我们忘我,使我们达到与神融合的境地。
它是美好的、祥和的。
我们原本只需全然经历它,而且只可以全然经历它,如此我们才能真正懂得它的“含义”。
它是一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它实际上也无法言语。
然而我们的头脑如此的聪明和万能,我们万般确信通过头脑可以看透性,于是,无论是那些艳照艳遇的当事人还是围观者、评判者,实际上本质并无区别,都在用头脑经历“性”。
头脑对“性”非常感兴趣,头脑总是抓着“性”不放,头脑忙着经历昨天的“性”(回忆),也忙着经历明天的“性”(幻想),更忙着经历别人的“性”(窥探、议论、关注),头脑忙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些还是“性”吗?
很显然,头脑所经历的“性”与我们本质内在的“性”并非一个东西。
那些被扭曲的“性”是头脑的产物。
“性”是我们内在不可被磨灭的原始能量,它需要开花、结果,它需要被经历被享受,然而自古以来的头脑认知以及每个人生活经历当中所形成的偏见等总是成为阻碍它的力量,从而使我们经受身体的病症或者心灵的苦恼。
美美的确很美,一直以来有很多优秀男孩向她示爱和献殷勤。
不过她总是以让人无法理解的冷漠回绝每一位追求者,以至于大家都以为她的眼光太高,到后来几乎没有男孩再敢接近她了。
而事实上,她的内心非常渴望被呵护和疼爱,只是,只是……
美美曾经经历过两次轰轰烈烈的热恋,虽然最后都是“莫名其妙”的(在外人看来)分手,但她自己非常清楚其中的缘由:
原来美美对恋人间的亲密行为有一种无法遏制的“恐惧”。
每次,当她与自己心爱的男孩接吻、拥抱或者做出任何比较亲密的行为,她就会浑身发抖、呼吸急促,甚至有两次晕倒在现场。
这样的经历有过几次之后男友慢慢疏远她了,她自己也无法接受。
美美再也不敢谈情说爱了。
这次,美美遇到了一个痴情男,男孩被美美的美倾倒,发誓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美美的冷言冷语未能击退他,美美实在熬不过,更重要的是不想耽误他,于是向痴情男说明了自己的问题。
痴情男听过后觉得这其中定有原因,建议美美去做心理咨询,并且几乎强制性地带着美美去了一家当地小有名气的心理咨询机构。
咨询师通过与美美交流发现,美美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家庭:
美美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尤其父亲在自己的学术领域德高望重。
在外人眼里美美拥有一个富足且美满的家庭,但实际并非如此:
父母因为性格不合很早以前已是形同陌路。
父亲在外面有归属,母亲却在家里成为了十足的怨妇。
母亲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美美身上,母亲常常责骂父亲,责骂天下所有男人,然后时不时地提醒一下美美“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母亲认为男女之间无所谓爱,也就是“那档子事”,它会让人堕落,让人发疯;
凡是勾住(留住)男人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能够长久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一定是一对狗男女,一定是以肮脏交易为基础的奸夫淫妇……
美美在这样的环境里慢慢长大,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爱、对异性有懵懂的好感,但记忆当中父母吵架的场景,母亲没完没了的唠叨和哭诉,常常跳出来提醒她“不要误入歧途”。
她不知不觉形成了对两性关系、亲密关系的恐惧和排斥。
于是她的内心产生了强烈斗争:
一方面是作为人的本能需求,一方面是从小经历、接受和被验证的信念体系。
对于这两股力量的冲突,美美对任何一个都没有了解和探究,她只是默默接受着所发生的一切,默默地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锁在母亲的世界里。
原来如此:
当她以本能冲动与自己心爱的男孩亲热时,头脑里的信念系统马上启动防御,对每个细胞发出警报:
“天哪,这种行为非常的肮脏,而且这么做的后果不会幸福,不能再继续了,必须要停下来”,于是美美就开始发抖、开始气喘,甚至晕倒。
美美第一次正视自己的问题,原来自己并非有何怪病,只是内在两股力量在较量而已。
后来,美美经过了几次的治疗,又在痴情男的精心呵护和无微不至的疼爱照料下走出了自己给自己设的禁锢区,幸福地走进了婚姻殿堂,幸福地孕育了可爱的女儿。
孔子在《礼记》中写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意指人生离不开两件大事:
饮食和男女,即生存和繁衍。
是的,性是人生大事,我们必须正视和正确看待它,大可不必纠结它的对错。
当然,这并非鼓励乱性。
性的本意也不在与乱交或者数量的多寡,性的本意是要我们全然的经历而让它升华为爱,让它成为与神连接的桥梁。
没错,性是我们与神连接的最近的路。
每一次的全身心投入或者全然经历都可以使我们瞥见神性,而其中,性是最普遍和最容易的途径,只要我们带着意识,放下头脑,那么一定可以遇见另一种美。
初为人母的小唐对女儿的关心呵护真可谓达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她已经隐退到幕后做起了全职太太,她发誓要做好妈妈,让女儿得到最好的照料。
她用心查阅相关资料、信息以及经过与多位专职妈咪们交流后出台了一些明文规定:
女儿吃的奶粉必须得从香港买;
穿的衣服和玩具必须每天进行消毒;
每天需要定期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每周需要到户外与大自然接触;
玩伴需要经过严格筛选。
为了让女儿吃到带着“爱”的饭菜,她特意将父母接了过来。
小唐认为保姆只是为了钱,为了工作,买菜时不一定用心挑选,做菜时不一定保持良好的心态。
总之,女儿就是全家的中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