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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孩子在家没人管,也担惊受怕,这份辛苦你们没出过海的人是不懂的。

你看这些来这喝茶的渔民,他们都不知道下次出海能不能活着回来。

在南沙潭门渔民不怕大风浪,就怕被外国兵抓或者被杀。

”在当地人气最旺的一家海鲜酒店里,一位常年出海得了胃病,而无法继续到南沙的老渔民动情地向记者讲道。

凌晨的街心,有几辆出租车依然在守候,后来得知这些出租车司机在等待晚上归航的渔船。

挨过长时间危险的海上漂泊后,一些年轻的渔民在安全归来后,总是要结伴搭乘出租车到琼海市去及时行乐。

 

南沙的“活路”

记者曾经好奇地询问老渔民:

会不会有人晕船?

如果遭遇到了对方鄙薄的眼神,得到的答案也很简单明了:

“渔民不知道什么是晕船!

”问他们渔船会不会在7月台风期躲避台风时,得到了类似的答案:

“对于渔民来说,没有台风!

”所有这些看似“奇怪”的回答背后隐藏着一个十分无奈又简单的原因——“南沙是条活路”。

什么时候潭门人开始跑南沙的?

没有人能准确地说清楚。

只有一本不知被多少悲渔民人手传抄、记录了通往南沙航路的小册子,默默记录了这份古老的历程。

明朝一位能识文断字的潭门渔民,根据自己的航海经验,编写出一本通向南沙的航海手册,问世后又不断被其他人修改、增补和完善。

这本后来被考古学者命名为《更路簿》的小册子,不但引无数潭门人走上了前往南沙谋生的活路,在多年后更成了中国学者用来捍卫南沙疆域合法性的历史铁证之一。

1974年,潭门老渔民苏德柳将一本《更路簿》捐献给了国家,那是他于1921年从父亲那里抄录来的,而他父亲也是转抄他人而得。

《更路簿》的“更”为距离单位,一更大约十海里左右,“路”为航向,“簿”为册子。

第一篇《立东海更路》开头写道:

“自潭门过西沙,到十二更时,便半转回乾巽亥,约有十五更。

”整句话讲的就是怎样从潭门行驶到西沙群岛。

茫茫大海中,确定方位的罗盘、海图般的《更路簿》,再加上船老大的才智和渔民的勇气,成就了潭门祖辈征服南海的功绩。

“过去潭门老大聪明的很,出海靠脑子。

现在的船老大都变傻了,出海都靠GPS导航和电子罗盘了。

”闯荡南沙多年,现在由于减压病痛缠身,已经惜别多年的黄鹏感慨地对记者说道。

现在潭门渔民去南沙已经不靠《更路簿》了,但要到南沙还是得先到西沙。

“政府要求我们结伴去南沙捕鱼,主要我们互相有个照应。

”黄鹏说,“政府的初衷挺好,可是在海上结伴的每条渔船的渔民之间都是貌合神离。

大家都是要赚钱的,要是都在一个地方抓鱼,鱼就是那么点,你抓得多那我就抓得少了。

事实上,如果关系一般,而且都做不同行业,渔民们一出潭门航行都按各自的航向走,“你开116度了,我开126度,他开136度,很快大家都不知道对方去那里了。

”如果关系好的话,渔民会一起结伴行走。

特别是西沙,是去南沙路上的中途站,天气不好的时候渔民就一起开到西沙永兴岛,上岛报个关,和三沙工委的人聊聊天。

天气好的话,过了西沙大家也就分道扬镳了。

潭门老一辈渔民,从小就练就一身潜水的好功夫,不带氧气瓶一个猛子能扎到水下20米或者30米的深度,身手矫捷地抓活鱼、割海参、捡公螺。

这三样被潭门人们称为“潜水捞三宝”。

毕竟没有潜具下水没法长时间作业,现在潭门渔民有了轻潜设备就不一样了(脚蹼、氧气瓶、潜水镜)就不一样了。

渔民很少用米作度量单位,问潜水的深度,他们会憨直地展开双臂,然后自豪地告诉你:

能潜30个或者45个。

“潜到60米的深度,感觉整个人都快爆了。

我们简单的潜水设备只能保证潜到20~30米,而且作业完毕后还要有充分的减压过程。

年轻的时候不懂,急功近利,为了多捞鱼多赚钱结果把自己的身体给毁了。

现在得了减压病,又要花大把的钱来治,原来赚的钱又还回去了,欠下的迟早要还。

”年轻时能潜到60米的黄鹏叹息道。

除了潜水作业外,潭门渔民还喜欢在南沙“行盘”。

“行盘”指的是在大海退潮后,在岛屿浅海的礁盘上,一边行走一边寻找捡拾公螺和割蚵,轻松又赚钱。

但这样的作业方式已属过去时,如今在南沙已经成为了惊心动魄的冒险——南沙所有岛屿几乎都在外国人手里,即便是台湾管辖的太平岛对于渔民而言也是不能随便靠近的。

渔民只能提心吊胆地围绕着被各国占据的各个岛礁来潜水作业。

潜水作业时,除了要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鲨鱼和毒鱼毒虾,最要命的是外国军舰的枪炮声也时常惊扰着他们。

渔民长时间穿梭往来于各个岛礁之间,捕获海产品后可以联系专门在海上收购鱼货的冰船直接销售,然后继续停留在南沙作业。

随着20世纪60年代末南沙海域勘测出可比中东的石油储量,周边国家开始把手伸向了南沙渔民的这条活路上。

他们在南沙海域抓捕中国渔民,作为一种“宣示主权”和“管辖权”的手段。

而中国渔民在南沙的渔业生产,也有意无意地附带了浓重的政治色彩——渔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成为宣示南沙主权的重要力量。

渔行南沙

《更路薄》第二篇《立北海各线更路相对》开篇写道:

“自三塘往北海双峙用乾巽,至半洋潮回亥。

二十六更收。

”三塘是潭门人在清代以前对南沙的称呼,半洋潮则是今天西沙的浪花礁,双峙则是南沙的第一站——双子群礁。

“从西沙开到南沙,如果一切顺利,需要开50个小时才能到南沙最北端的双子群礁,也就是两天两夜左右。

渔船跑得慢,速度也就10节左右,要是军舰就快,20多个小时就到了。

潭门渔民一般都会先到双子群礁或者到旁边的中业群礁。

现在这些地方都不是我们的了,双子群礁就是两个小岛和很多礁盘,两个岛上都有人,双子南(南子岛)是越南的,双子北(北子岛)是菲律宾的。

”黄鹏师傅手指着海图忧郁地说道。

双子礁被潭门渔民俗称为“奈罗峙”,是潭门渔民南沙作业的第一站,也是过去潭门渔民重要的补给点。

据潭门老人符大炎回忆:

1946年,年仅15岁的他,因为家境贫寒开始乘渔船出海闯南沙,当时他在一艘700担(排水量35吨)的小渔船上帮工。

1946年11月中旬北风呼啸,他所在的渔船扬帆起航前往南沙讨生活,一船22人在航行半月后到达双子礁。

船只停在附近礁盘旁边,他们就搭乘小舢板上了北子岛。

北子岛比西沙主岛永兴岛稍小,满岛都是椰子树,满地都是树上落下来的椰子,渔民们取下椰子汁解渴。

因为岛屿中部有口甘泉,所以他们就逗留在岛上,在附近海域作业,三人一组划着舢板到双子礁附近的中业群礁和道明礁附近找马蹄螺、割贝壳肉,然后将螺肉在北子岛上晒干包装。

经过2个多月的辛劳后,渔民们把晒好的海产品干货装上船,然后航行到新加坡红灯码头停泊登岸。

他们出售海货,将赚取的钱再用来购买柴油、布匹等生活用品,最后将这些在新加坡购买的货物在潭门港出售获利。

他们1946年年底从出发,1947年端午节才返回潭门,整整5个多月漂在南沙上。

解放后,1950年潭门渔民符和秋等26人前往北子岛时,将岛上捡来的椰子苗整齐地排成直线,用水手刀在岛屿的各个角落挖洞,然后将椰子苗种好。

等1953年他们再次登上岛屿时,新椰树已经成材。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登上北子岛了,此后的1955年,由于当时国内政治形势紧张,国家禁止渔民前往南沙海域进行渔业生产。

等1985年国家再次允许渔民前往南沙生产时,南沙已经风云突变。

1971年菲律宾占据了北子岛,1973年越南占据了南子岛。

提前两年进驻北子岛的菲律宾人之所以没有占据南子岛,是因为南子岛上没有泉水,只有中国先民挖掘的两口水井,水质发涩,仅能勉强饮用。

再次来到传统渔区作业的潭门渔民,发现原先的双子礁已经不能随意上了。

“双子礁,那里有石头鱼、龙虾、苏眉、大贝壳,我做渔民的时候,在这里赚了好多好多钱,我们渔民就在两个岛附近的礁盘潜水抓鱼。

两个岛上有高射机枪,一次我们的渔船稍微靠近了一点岛屿,‘哒、哒、哒’高射机枪就朝我们打过来,声音很大,人的心脏好像都要跳出来,那次幸好没人受伤。

这种事情我们渔民经历的多了,知道那个枪3海里以内容易打到人,3海里以外就打不到了,我们抓鱼也就在3公里以外。

”黄鹏回忆说。

在南沙分散着我国据守的7个礁盘,分别是永署礁、赤瓜礁、东门礁、南薰礁、渚碧礁、华阳礁和美济礁,潭门渔民也不时拜访这些礁盘。

虽然这些海域安全,但是这些礁盘附近的渔业资源却很有限。

“我们中国的渔船和其他国家的渔船,外形完全不一样的,即使不挂国旗也十分容易辨认,礁盘上的战士一看船形就知道是中国渔船。

我们如果要到咱们的礁盘附近作业,必须上礁盘进行报关。

一般礁盘上的底层都有一个小窗口能够接待渔民报关。

我们经常给守礁的部队送些鱼虾,他们守礁也很辛苦。

”黄鹏师傅对记者说道。

永署礁是1988年修建的,那时潭门的渔民刚刚恢复去南沙不久,修建永署礁渔民也帮了不少忙。

而进驻南海的越南军队也派出军舰和我们挤占礁盘,在赤瓜礁还发生了冲突,结果越南一艘船被击沉。

黄鹏回忆说,他们去赤瓜礁附近作业时,还潜水看到过那条被打沉的越南船,“船身上的604的舷号还能看清。

赤瓜礁这里离越南人的礁盘最近,不到2海里。

我们在这里作业也很小心,在赤瓜礁附近作业能看清对面鬼喊礁上越南人的一举一动。

美济礁是一个环形的礁盘,中间是个内湖,有3个入口进出。

渔民如果在附近作业,碰到大风浪都往美济礁跑。

把船停在内湖里,不管外边的浪有多大,湖里边都没事。

这个礁盘是南沙处在中国控制下的最西边的礁盘,也是驻守时间最晚的礁盘。

驻守美济礁的是南海区渔政局的人,在南沙作业的渔民和他们打交道最多。

礁上常年有渔政船,南海区渔政局的人常年轮换在那里守礁。

用渔民的话说,“渔政嘛就是管理渔民的,渔民海上出了事他们当然也管。

”去年潭门跑南沙的渔船都装了‘北斗’系统,这个东西跟GPS一样,你跑哪里渔政都能在电脑上看到,渔船要是在海上出事都会向他们汇报。

“他们对渔民真是没说的,一次有渔民在海上得了重病,报告渔政的人后,他们就用停在美济礁的渔政船把渔民紧急送到三亚去急救。

从美济礁到三亚有上千公里路程,你想我们小船跑到南沙的油料开销也要几万块钱,他们渔政的船都是上千吨的船,跑一趟油料至少也要20万。

”黄鹏师傅说。

记者专门向驻广州的农业部南海区渔政局求证此事时,得到这样的答复:

“管理渔民救助渔民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黄鹏曾经到美济礁跟渔政的守礁人聊天,对方开玩笑地抱怨说,他们的命不值钱,渔民有病可以动用渔政船紧急救援,要是他们病了只能干耗着等固定的船期返回。

“你想他们确实不容易,他们不是军队,但还要守礁,人家军人守礁晋升快,他们又没得升,每个月也就拿几千块钱,还要受这个罪。

”黄鹏说。

国家渔业局综合处副调研员徐乐俊向《世界博览》谈到美济礁守礁人员辛苦时说道:

“农业部的一位前部长在去南海巡航视察工作时,曾经感慨道:

别看(南海)白天碧蓝碧蓝的天、湛蓝湛蓝的海你觉的很惬意,到了晚上你就觉得到了一个死寂的世界里,这个环境下日复一日地工作是精神上和体力上双重煎熬。

美济礁西南方的仁爱礁本来没有人占据,同时也是中国渔民传统作业的地方。

1999年菲律宾方面在上边停了一艘登陆舰,据说是船底漏水不能动了,但是渔民从此也不敢去那里了。

“毕竟是艘军舰,谁敢靠近啊?

”。

无奈的“拜山”

  “太平岛是南沙最大的岛,是国民党的。

太平岛那里有海龟,海龟很多,还有玳瑁、龙虾、包公龙虾,我曾经在那里抓过五种包公龙虾,还有马蹄螺、梅花海参,太平岛风景很不错的。

”谈起太平岛,黄鹏师傅忧郁的情绪舒缓很多,除了因为那里是中国人的地方外,还因为1987年到1988年期间,驻守太平岛的国民党军官是他们海南老乡。

  这位当时官拜中校的国民党军官祖籍海南文昌县,同宋庆龄先生是老乡。

他在驻守太平岛期间,给了潭门渔民很多照顾。

记者走访潭门期间不少老渔民在提起他时都赞不绝口,只要一提到这位不知姓名的老乡,就算再冷峻的老渔民,情绪也能一下被点燃起来。

毕竟在茫茫大海上,能够真心帮助渔民的人,渔民是不会忘记的。

  潭门渔民出海作业最怕柴油或者淡水泄漏、有船员得病或者大风浪。

一旦出现这些生存困境,茫茫大海上只能硬着头皮去“拜山”,向渔船所在附近海域外国人占据的岛礁求助。

通常拜山不免会受些皮肉之苦,但是只要能活命渔民也只能忍辱前往。

占据太平岛的毕竟都是同文同种的中国人,虽然也会有敌对情绪,但是情况会大为不同。

  一次黄师傅所在的渔船在太平岛附近作业,突然起了大浪,估计有11级以上。

渔船一会在浪底,看着前面的浪有几十米高,突然一下又被大浪托了起来,就这样起起伏伏在大浪里颠簸。

潭门渔民祖祖辈辈跑南沙,有些人跑南沙比跑潭门镇的街道还要熟,南沙哪里能避风躲浪,他们比谁都熟,在太平岛附近没有办法只能去太平岛避风。

  “我们的渔船前边挂着白衬衣,就把船开过去了。

太平岛周围有很多水雷,我们就把船开到水雷附近,让岛上的大兵知道我们没有恶意。

确定我们没有恶意后,他们一般会派出快艇指挥我们在规定的地点靠岸。

下船后,我们抬出几筐鱼,也就几百斤,还有几箱啤酒送给他们。

‘拜山’嘛,哪有空着手拜的啊?

就这么几筐鱼也只够人家全岛人吃一两顿的。

我们被押着,戴着黑头套,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住下等风浪停息。

毕竟人家这个岛是军事要地啊,不能顺便让人看啊。

  早期南沙各国间火药味十足,太平岛由台湾海军陆战队驻守,随着各国由对抗转为谈判来解决纷争之后,台湾当局就将太平岛纳入高雄市的行政管辖,并改由海岸巡防署接替驻守。

太平岛距离台湾约1600多公里,目前往返和补给主要依赖船只,巡逻舰艇来回一趟的航程,最快也要五、六天,来这里服役的台湾“阿兵哥”一来到太平岛,大多要待上八个月才会返回台湾。

  在长期的军事管制下,除了在南沙作业走投无路的渔民“拜山”登陆外,台湾一般人是很难窥视太平岛的完整样貌的。

直到1994年17位生态学者,带领近50位研究人员,远赴南沙进行生态调查,才向公众首次揭开了太平岛的神秘面纱。

让台湾学者汗颜的是,两年前的1992年我国中央民族大学的独臂考古学家王恒杰教授,自费搭乘潭门渔民的船考察南沙,途经太平岛时,按照渔民“拜山”的方式冒险登上了太平岛,成功地对太平岛进行了考古考察。

  太平岛是南沙的战略要地,早在上世纪60年代台湾当局就想在这里修建机场,但有学者指出岛上的热带海岸植被与生态环境相当敏感又脆弱,修建机场将破坏岛屿自然环境,所以计划被取消。

1993年,台湾当局再度计划修建机场,因为受到来自越南的压力,最终流产。

2005年底台湾海巡署以紧急救援任务与补给为名义,请求台湾“国防部”调集工兵修建简易战备跑道。

太平岛的东西长度约1300米,跑道就占了1150米,很多几百年的古木都被推土机铲平,这一景象在台湾媒体曝光后,引起了台湾生态学者的指责和痛批。

  太平岛周边局势的“不太平”孕育出了这座机场。

为了监视和封堵太平岛,越南占据了太平岛东北面不远的两个岛礁,两个岛礁互成犄角之势。

而且在太平岛南部12海里处的鸿麻岛常年部署了军舰。

  鸿麻岛是南沙群岛郑和群礁中的一个小岛,全岛呈椭圆形,面积不到1平方公里。

岛上覆盖着灌木从,有淡水但水质不佳,能用不能饮。

二战期间日本人曾在这里建造了电台和潜艇基地。

渔民们猜测,这个鸿麻岛是越南人在南沙的总部,因为这里常年停靠着大军舰,而其他越南占的岛礁就不会长期停靠船只。

  潭门渔民平时交流的一项重要话题,就是南沙海域哪个外国岛礁相对比较友好。

如果一旦发生意外,可以硬着头皮去“拜山”求助。

比如在越南南威岛附近海域作业,一旦出事就会去广雅滩或者南薇滩求助。

  “拜山”的规矩是这样的:

如果船上出事,就把船停在远离岛礁附近,然后选派两个渔民上坐上小舢板。

舢板前边的杆子上要悬挂白旗,没有白旗就悬挂白衣服,两个渔民在舢板上必须一前一后地举手站立着。

这样岛礁上的人能看到你的手,才知道你靠近没有恶意。

  上岛礁后,不能乱说话,一般用英语跟他们说:

“Howdoyoudo!

越南人的岛礁上一般都会有一两个懂英语的,有些岛礁上也会有懂汉语的。

他们会问你:

“为什么来这里?

渔民说明来意后,把随船带来的礼物交给他们,一般也就是我们捕捞的海货和啤酒。

“渔民嘛,就这点东西。

  说完来意后,士兵会给渔民照相,然后向总部汇报。

得到答复后,就会提供一些帮助:

如果有病人就给病人打个‘救命针’,如果船上没有水就给些水。

有时候交流的比较好,他们也会回赠一些东西作为礼物。

  黄鹏师傅就曾向记者展示他得到的礼物:

摆在客厅里的一颗明晃晃的155毫米口径榴弹炮大弹壳。

“瞧,这就是一次给越南人拜完山后,他们作为答谢送给我的,本来没有这么亮,这是我后来找人打磨过一遍。

”打量着这颗闪光的炮弹,黄鹏师傅说,“他们(越南人)本身都不坏,他们的渔船又破又小,生活条件比我们还差,可是有一点咱们没法比,人家占的岛礁多,可以在好多岛礁休息和补给。

听说每条渔船上都配有一名间谍,很多渔船都有武器。

我们在海上跟他们打交道很小心,毕竟人家也是为了人家的国家利益嘛,要是大家不要分什么越南、中国的,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去“拜山”让人给打救命针,只是为了争取时间好往回赶,如果病得太重,最后只能联系海军和渔政的船来救命了。

“红线”内的危险

  常年在南海讨生活的渔民也有自己的风险管理,他们对南海的不同区域划分了不同的风险等级。

其中南沙东部靠近菲律宾的一大块区域都被划在了“极度危险区域”,北起札乐滩、安塘滩,南方浅滩、蓬勃暗沙、半月礁一线以东都列入这条危险红线。

  “尤其是札乐滩这里,距离菲律宾巴拉望岛很近,这里经常有菲律宾船活动。

他们菲律宾渔船上很多都有枪械武器,我们谁也搞不清是海盗还是官兵。

我们的渔船在这里经常被人家杀光光,也不知道什么人做的。

”黄师傅说。

  2006年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同属于一个老板的一条大吨位船和一条小吨位船结伴到札乐滩这边附近作业,分开不久小船开始联系大船,在电话里听到那边船员呼天喊地求救,大船开过去以后发现小船船体各处都是弹坑,小船上边十来个人,让菲律宾人打死4个,还有好几个受枪伤的。

后来听活下来的船员讲才知道,小船碰到一伙持枪的菲律宾人,威胁所有船员站成一排,持枪的人看到哪个船员不顺眼就是一通群殴,或者直接开枪打死。

匪徒用的是大威力的AK-47,威力很大。

  到现在渔民们还不知道这次袭击到底什么人做的——要说是海盗吧,咱们的渔船为了安全,一般都不带什么钱,顶多船上会有1万几千块的现金。

出事以后,船主也一般不会报官,因为这种事情对于潭门人来说太多也太频繁了。

政府虽然作了好多工作,但很难做到位。

  在潭门渔民看来,菲律宾渔民捕鱼技巧十分差劲。

菲律宾渔民很多时候更喜欢或者更擅长钓鱼,或者用柴油制造的土炸药来炸鱼。

所谓炸鱼就是渔船看到鱼群后,便尾随而至,点燃土炸药包扔到鱼群上方。

“砰”的一声,基本上十之有九的鱼就会沉底,剩下的会浮在海面之上,然后下水打捞被炸死或炸晕的鱼。

虽然中国的渔民也会炸鱼,但是手法明显更加高超。

  正是中国渔民眼中菲律宾渔民“落后”的捕鱼技术,才使得菲律宾海域保存了更加丰富的渔业资源。

利益驱使下,一些潭门渔民也铤而走险到菲律宾领海或者其以东的苏禄海去“盗渔”,这更加超过了那条条“红线”。

侵渔事件加剧,再加上南海疆界纠纷中政治上宣示主权和管辖权的需要,菲律宾当局加大了对中国渔民打击的力度,因此我国渔民被抓被扣的新闻事件也不绝于耳,按渔民自己的话说,在苏禄海北方礁盘附近“想怎么抓就怎么抓,但是一不留神自己也就会被菲律宾人抓走……”

  据说在潭门只要哪个渔民身上有纹身,十有八九他们肯定做过外国牢。

牢里的日子无聊难熬,为了打发时间,看到别人身上有什么漂亮纹身,就让外国人帮忙纹身,一般是用马达纹的那种,也不用花什么。

  一般情况下,所有潭门的渔船出海都要准备两台发动机,就是为了防止海上出故障。

一次黄鹏的渔船在南沙南边、靠近巴拉巴克海峡(马来西亚和菲律宾两国之间)附近的司令礁那里作业时,两台发动机凑巧都发生故障,漂流了几天后就进入马来西亚境内了。

“被抓后人家说你偷渡、非法入境,然后给你签署一堆英文文件,就投进大牢了。

按马来西亚的法律规定,船员会判9个月,船长会被判3~5年。

如果家里有钱,这边华侨就会联系你,说要多少多少钱帮着打理监狱。

哪儿都一样,只要有钱就好坐牢,用钱上下打点就能吃好睡好。

  在黄鹏口中,马来西亚的华侨还好一些,“菲律宾的一些华侨却不怎么样。

之前我们潭门的船老大在菲律宾被抓,一个菲律宾的华侨联系他家人,说给他的账户打10万块美金,就能帮着‘疏通’放人。

渔民嘛,哪有那么多10万块啊?

你以为10万块好挣啊?

要抓多少年鱼虾才能挣回来啊。

  儿子、老公被抓,家里人只能四处借钱,最后把钱凑起来打过去,那边就联系不上了。

几年后船老大从国外被放回来后,活命的渔船没了,家里还背上了几十万块钱的欠账。

  外交部一名工作人员在接受《世界博览》采访时介绍说,渔民被抓后,驻各国的使领馆都是第一时间向各国政府进行交涉,并且看望被收押的渔民。

“如果渔民在南沙争议海区内被抓,我们会提出严正交涉,但是如果渔民在这些国家领海内被抓,我们只能请求并争取得到合理、公正的解决。

  在营救渔民过程中,当地华侨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各地具有影响力的华侨积极利用在当地社会获得的名誉和地位来积极影响事件进展。

“当然也不能排除极个别人利用被抓渔民家属的感情来进行诈骗,另外一方面渔民侵渔或者违法捕捞海龟等濒危物种,也往往为当地华人带来了非常恶劣的负面影响。

”他说。

  渔船是渔民的衣食父母,也是命根子。

一旦渔船被外国军警扣押,或者被海盗劫掠,渔船十有八九将会被人没收或者破坏。

很多情况下渔船都是渔民向银行抵押举债建造的,负债的渔民都指望能多打些鱼,早日还清贷款。

而如果渔船被外国军警扣押,渔民往往会面临倾家荡产的厄运,所以在南沙作业渔民在遇到外国军舰时往往要舍命逃离。

潭门渔民经常在遭到外国军舰追击下,玩命开到浅滩或者暗礁海域里,这样吃水较深的军舰就无法继续追击渔船。

  外国军舰在拦截中国渔船时,对于竭力逃脱的中国渔船往往选择粗暴射杀,渔民被打死的惨剧时有发生。

在面临外国军舰的射击时,手无寸铁的渔民往往都躲在船舱里,船老大也经常躺在驾驶舱的甲板上,用脚掌舵来躲避如簧的子弹。

“我经常感到十分矛盾,一线工作中我们经常教育前往南沙作业的渔民要爱国,要悬挂咱们的国旗,可是大多数时候国家又保护不了咱们的渔民,在碧蓝的大海上反差鲜明的五星红旗常常给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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