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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郝大勇踉踉跄跄就追,果然就看见他的黑小在前面一瘸一拐地跑,一边跑还一边朝郝大勇点头。

郝大勇高声喊着:

“黑小,等等我!

黑小,等等我!

”有人看见郝大勇跟疯子一样跑,都心疼地说:

“可惜一世英雄了,落得这种田地!

”有的劝他:

“郝大哥,回来吧,你跑啥呀?

千万别摔着!

”郝大勇说:

“我的黑小在前面,它回来看我了。

”大家就一阵唏嘘:

“咳,老人精神失常了。

哪有什么黑小呀?

老眼昏花,糊涂啦。

”可郝大勇却千真万确看见他的黑小走在前面。

因为正是中午,村里人多数都在午睡,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人路过,见郝大勇往村外走,也没人阻拦他。

黑小在前走,郝大勇在后追,一前一后,就走进了邻村的一条山沟沟。

离人家越来越远,离山里越来越近。

郝大勇就被黑小领进了大山里。

黑小停在前面不走了。

郝大勇快步走过去,黑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展现在郝大勇眼前的却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这个人就躺在一口废弃多年的井边。

郝大勇认识他,他叫柳小狗,是邻村的一个光棍汉。

听邻村人说,柳小狗离开村子二十多年了。

郝大勇不明白,柳小狗是啥时回来的?

他为什么浑身伤痕累累?

郝大勇用手探探柳小狗的鼻息,还有微微的热气,便把柳小狗扶起来。

柳小狗睁开眼睛,一看是郝大勇,立即惊恐地连声告饶说:

“郝大叔你饶了我吧,我有罪,我该死!

”柳小狗这么一说,倒把郝大勇说糊涂了。

郝大勇说:

“柳小狗你说啥?

让我饶了你?

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怕啥?

”柳小狗小声说:

“郝大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实在是喜欢秀文啊,真不是我逼她跳井的,是她自己非要跳的。

”郝大勇一听柳小狗提起秀文,不觉悲从中来,哭着问: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柳小狗就断断续续说出了二十年前的秘密。

柳小狗是个好吃懒做的男人,眼见都三十多了,还娶不上媳妇。

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一个二流子。

本来柳小狗不认识郝秀文,也是凑巧,那天柳小狗也去山里捡蘑菇。

他一下子就被郝秀文的美貌惊呆了。

他就故意跟郝秀文拉话,当他得知她就是闻名方圆几十里的美女郝秀文时,顿时起了歹心。

他悄悄跟在郝秀文后面。

郝秀文来到山沟里,那里有一处废弃的房子,过去这里住过人家,后来人家都搬到山下了,仅仅剩下四面的石头墙了。

柳小狗一看此时不动手,等到出了沟,就没有机会了。

柳小狗追上郝秀文说:

“我相中你了,你嫁给我吧。

”郝秀文根本没把这个猥琐的男人看在眼里,她说:

“你是谁呀?

我都不认识你,我怎么能嫁给你呀?

”柳小狗说:

“一回生二回熟,这不就认识了吗?

”郝秀文冷笑着说:

“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我就是守家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你的。

”柳小狗把心一横,就狠狠地说:

“嫁不嫁给我,你说了不算,得我说了算。

”柳小狗说罢就朝郝秀文动手动脚。

郝秀文喊一声:

“黑小,快来呀!

”已经苍老的黑小瘸着腿就朝柳小狗扑去。

柳小狗扬起手中的镰刀,一阵子猛砍,可怜的黑小被柳小狗砍翻在地。

柳小狗兽性大发,抱住郝秀文就往下拉裤子,郝秀文拼命挣扎,用手把柳小狗的脸挠了几道血条条。

无奈没有柳小狗力气大,眼见柳小狗就要得手,郝秀文哭着哀求说:

“你放开我,我自己脱裤子。

”柳小狗狞笑着说:

“你早看透了,何必惹我动手?

”柳小狗放开了郝秀文,郝秀文猛然转身,就一头扎进旁边不远的那口深水井里。

柳小狗一看闹出了人命,也吓傻了。

匆忙回到家,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就逃之夭夭了。

柳小狗走后不久,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柳小狗逃离家乡,终日不得安宁,总感觉身边有一个黑影跟随着。

这黑影就是他砍死的黑小。

柳小狗走了许多地方,黑小如影随形地让他心中恐惧。

在战战兢兢中过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没办法,他只好偷偷跑回家乡。

谁知,还没进村呢,黑小就追赶着他,他往哪儿走,黑小都拦着他的去路,只有往山里跑,黑小才跟在后面。

就这样,黑小把他一直赶到了当年郝秀文跳井的地方。

听了柳小狗的话,郝大勇痛不欲生。

他抬起脚来,准备朝柳小狗踹去,柳小狗惊恐地睁大眼睛,一口气上不来,便一命呜呼了。

郝大勇找来村里人,下井把郝秀文捞出来,令人吃惊的是,郝秀文的尸体历经二十年而不腐烂,栩栩如生。

郝大勇见了女儿的面,号啕大哭。

想起死去的黑小灵魂不散,到底把凶手捉拿处死,郝大勇感念黑小忠勇可嘉,便掘开黑小的坟墓,准备重新安葬,谁知,黑小的尸体竟也完好无缺。

在坠落入海的瞬间,我拼尽全力大叫了一声,睁开眼睛,一个男人正关切地看着我。

“你是谁?

”我迷惑地问。

“林嘉,”他温和地解释,“我是你未婚夫啊,丁云。

”我的脑筋费力地转着,仿佛还不能确认自己叫丁云。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林嘉耐心地跟我解释起来,原来在半月前,我出了车祸,昏迷了很多天才醒来。

医生说我脑子受到了创伤,会出现短暂失忆。

突然,我的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名字:

许紫。

许紫是谁?

我问林嘉。

林嘉顿了顿,说:

“本来我不该告诉你的,许紫其实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你也是因为找她才出的车祸。

哦,对了,她是你妹妹。

林嘉这么一说,我忽然从无边的记忆海洋里打捞出了一些碎片。

我叫丁云,有个妹妹叫许紫,她跟的是我妈妈的姓。

我们父母早年就离世了,于是我在初中就辍学,靠着远方亲戚的一点接济,艰难抚养妹妹。

好在我不但靠自己打工赚来的钱开了一家服装店,还供妹妹上了大学。

妹妹怎么会失踪呢?

可是,一连两个月,我找不到任何有关她的消息,除了那个不间断来打扰我的梦。

2

出院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后,我上了一个有关服装色彩搭配的培训班,成了一名衣橱整理师。

很快,我便找到了第一个雇主;

余太太恒美,她是个爱漂亮又漂亮的女人。

我的任务是每周两次陪她逛街买衣服。

顺便每个月整理她的衣橱。

在车子第一次驶入蓝山小区的瞬间,一种熟悉的感觉就笼罩了上来。

“是这个电梯吗?

”我站在四通八达的地下车库的一个单元入口问。

“我没有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是这个?

”恒美狐疑地问。

“瞎猫碰到死老鼠而已。

”我笑笑。

其实,我也很莫名其妙自己怎么迅速而确定地走到了这个入口前。

但最让我吃惊的,是恒美衣橱里那桃红色外套和纯白的裙子。

我拿它们出来的时候,眼尾分明看到恒美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忽然联想起那个梦,继而又想到了妹妹的失踪。

交代了衣物饰品的搭配,我走出恒美的家门。

在小区门口,我被一个满身酒味的人撞上了。

“丁小姐,是&

hellip;

&

是,你啊。

”对方唤我的名字,我才发现是恒美的先生余天。

上次我们在商城购物的时候,恒美忘了带钱包,就是他送过来的。

我点点头,准备走开,他伸手拉住了我:

“丁小姐,对不起,裙子破了,我赔&

”我这才发现刚才被撞踉跄之时,长裙的一角挂在灌木丛中,被尖利的小刺给挂下一条流苏来。

在商城里,余先生体贴地替我挑了同牌子但款式不同的裙子。

他提出和我去旁边的咖啡馆坐坐,我答应得很爽快。

余先生喝了一杯咖啡,说:

“我以前喜欢一个女人,跟你挺像&

好几次我差点把你当成她。

”“是么?

说不定是我妹妹呢。

”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

“不会,你们都不是一个姓。

”“后来你们&

”“造化弄人啊,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

来生吧&

”余先生的声音越来越低,微微颤抖。

而我的内心,也正被突如其来的发现震荡着。

3

过了两天,我找了个机会再次跟随恒美回家,很快我便从清洁工大婶嘴里套出了一个确切的回答,余先生果然背着恒美在外面有女人。

大婶还说:

“那女孩子眉眼倒是跟你很像呢。

现在我很确定,妹妹曾经跟余先生有过一段故事。

要想知道妹妹在哪里,我必须接近余先生。

也许是因为妹妹的缘故,余先生从见到我起,心中就有了别样的情愫。

余先生不会给我整块的时间,却会在午休的间歇打来电话,不说情话,只问吃了些什么。

如果我没有胃口,接着便有快递送来一些美味点心。

和余先生相处久了,我发现他一切都很好,妹妹的失踪应该与他无关,倒是恒美,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在众人面前,她永远一副温雅有礼的样子,可是我单独和她在一起时,常会听到她在堵车时破口大骂,狂按喇叭。

与恒美合约到期那天,我去蓝山别墅拿工钱。

取饮料时,赫然看到冷冻室里有一只黑猫的尸体。

我极力捂住嘴,压制胸中的干呕,转头却看到恒美倚着门,正悠闲地修着手指甲。

“吓着你了?

我就不害怕!

”看着正若无其事轻轻吹去指甲灰的她,我内心的某些猜疑正慢慢得到解答。

4

就在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行动时,恒美打电话约我周末去蓝山别墅。

我接电话时,余先生正在我对面用餐,他这周要出差香港,来和我告个别。

我往家走时,和来找我的林嘉碰了头。

“这周末你有空吗?

”我问他,他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想等弄清楚了妹妹的事情,就找他好好谈谈。

周六晚上,我来到蓝山别墅,端着红酒杯的恒美给我开了门。

“你找我有什么事?

”鉴于我和她的合约已经结束,我防备地问。

“我想让你帮我,我很害怕。

”恒美喝了一大口酒,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知道你和余天的事情。

我不管你为了什么接近余天,我只是不希望你重蹈以前那些女孩儿们的覆辙。

在你之前,有个女孩儿叫许紫;

你还真跟她有不少相像的地方,跟了老余两年后&

死了。

”我低声惊叫,猜测终于被证实,泪水夺眶而出:

“谁干的?

恒美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你认识许紫?

这是你接近老余的目的?

”“我对你比对老余更有兴趣。

”我擦了把泪水。

“你怀疑我?

哈,你,连同许紫都被余天骗了!

我告诉你,他在外面是一个人,在家里是一个人,哈哈。

”恒美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后,她静静地看着我,说:

“我已经感觉到了,下一个要死的人就是我,你要帮我;

其实,也等于是在帮你自己。

恒美说,余天杀了猫,把它冻在冰箱里,是为了吓她。

是他把许紫掐死,推下悬崖,还拍了照片,并且留下她的衣服在恒美的衣柜里&

他就是个变态狂!

“你不信?

我去拿证据给你看。

”恒美转身上楼,把我留在了客厅。

为了镇定我的情绪,我喝下了恒美倒给我的红酒。

这时,窗口传来一声响动,我猛然转身,手按在口袋的手机上。

“恒美,恒美;

”我试探地叫唤,没有人回答我。

屋子里的灯忽然灭了。

我觉得不妙,转身向大门口跑去,可是一个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我。

”在我尖叫之前,余先生温和的声音响起,他转身在某个地方打开了备用电源。

“恒美呢?

”我颤声问。

“恒美在她该去的地方”余先生声音忽然变得生硬,“许紫在那里等着她,还有你。

”“为,为&

什么?

我的舌头有些打结。

”我从十几岁起就爱上一个女孩儿,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娶她,可是她却在跟我结婚前生病去世了。

后来我遇见恒美、许紫还有你&

你们身上都有她的影子,可你们却各有目的,恒美看上我的钱,许紫想让我帮她出国&

谁也不是她。

当我发现她是无法替代的,我就憎恨你们这些替代品,我要让你们都消失,全部&

”你&

“我开始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你和恒美的酒里都有毒,放心,我会把现场布置成情敌之间的争斗,只是结局两败俱伤。

在我意识渐渐涣散之前,隐约听到余先生又说了一句:

”许紫的姐姐不是被我撞死了吗?

你到底是谁呢?

我醒来时,看到了林嘉的脸。

”幸好我们的电话一直通着。

“林嘉一脸忧伤地看着我,”现在事情清楚了,余天得到了他该得的惩罚。

许紫,我要走了。

”你叫我什么?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是许紫,丁云的妹妹。

和余天有纠葛的是你,他把你推进海里,可是你大难不死,但是脸却撞在礁石上毁了容。

丁云去找余天质问,没想到这个变态的家伙撞死了她。

我不能接受丁云离开的现实,而你当时已经失忆,我就自作主张把你的脸整成了她的样子,并且告诉你,你是丁云。

我惊声尖叫,原来那些梦,都不是梦,是我被害时残存的记忆。

”原来,爱是无法替代的。

“林嘉说完走了。

我当然知道,如果爱能够替代,那么余天心中初恋的空洞一定会被填满,那以后的悲剧,就再没有发生的可能了。

夜郎啼沐阳城有一段残破的古城墙,大宋年间,那儿原是古战场的一角,现经岁月剥蚀已残败,成为游民、懒汉、乞丐的走穴。

每次从古城墙下走过,苏景阳的衣襟或腰间的药箱,总被些脏手扯住,苏景阳只好散点碎银给他们,久而久之,似成了习惯。

只是一次,有个叫胡三的,迟迟不放手,他把苏景阳拉到一边,跪地不起。

“胡三,你起来吧,跪着也不是办法?

你有事就说。

“苏大夫,你大仁大义,到米铺,米湖升家救救他家那三岁小儿呀!

“人家米铺的儿子关你胡三什么事?

”苏景阳故意问。

“这?

”胡三吞吞吐吐,摸了摸后脑勺说,“总之你大仁大义,救救他吧。

苏景阳没有回百家药堂,而是往米铺商人米湖升家而去。

他一路上想解开胡三与米掌柜的关系,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路赶,直追上月挂树梢,万家灯火,到米府百米外,就听那松风林动,夹送着夜郎的啼哭。

米府上下,正为那夜啼小儿忙得不可开交。

米夫人拿一只拨浪鼓,直把鼓上的珠子甩掉了,小儿也没看上一眼,仍旧啼哭不止。

米湖升见苏景阳不请自来,心里“咯噔”了一下,道:

“苏大夫,你看这如何是好,一到晚间,月亮出山,小儿就落下啼哭病症,可天一亮,他就哭倦了,整个白天就吃饱了睡,睡足了精神好在晚间哭。

苏景阳看着米夫人怀里乱撞的小儿,此小儿天庭饱满,嘴阔耳大,面相俱佳。

再看小儿的十指,有个指甲盖发绿,他把这根手指捏住细看,便摇了摇头,从药箱里,取出一根毛刺来,米湖升担忧道:

“大夫,这是?

”苏景阳一脸凝重:

“这根是&

lsquo;

虎须&

rsquo;

,不是针,你家小儿指盖里寄生了吮指虫,昼伏夜出,需把它刺出来。

苏景阳捏住小儿的手指,随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指缝间一刺,那发绿的指甲,内里便殷红如血,啼哭的小儿也止住了哭声。

苏景阳从米家告辞后,月亮升在树梢,昏黄昏黄的。

苏景阳扶着墙边走,头竟有些昏沉沉的。

苏景阳病了,他一直回忆在米家的情形,可头脑一片空白。

他翻找药箱,翻来翻去,却没找到那根“虎须”。

什么时候掉的?

他喝了米家的一杯寿眉茶,出米家门的时候,头就开始昏了。

苏景阳没有选择了,只有去一个地方;

南山,可他竟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苏景阳背着药篓摸到古城墙边,向胡三招了下手想借助胡三之力,上南山去。

南山开口处是条溪流,过了南溪,则是林深草茂。

苏景阳指着前方,对胡三说:

“不远处有个叫&

狡兔窑&

的地方!

我们就到那里。

”胡三没去过狡兔窑,但听过那个地方,原先是个官府围猎场,后来弃而不用。

有一围的木栅栏,和一栋破败的亭楼。

苏景阳不久前,来过一次狡兔窑,无意中让他发现在当年屠杀梅花鹿的一个血槽边,密密生长着一种叫“鹿苓劫”的药草。

这味药草,汁液殷红似血,有股妖娆的腥气,却是解百毒的良方。

“这就是鹿苓劫,胡三,你帮我撷几片草叶过来。

”苏景阳靠在一块石头边,指给胡三看,胡三看那鹿苓劫的叶子似锯齿,翠绿中带有条条红丝叶脉,他采了一把。

苏景阳从药篓里掏出一瓶酒和一只碗来,倒了半碗的酒后,他让胡三把手中的草叶放在碗中滤了一下,那漂浮在酒上的叶子一碰到酒,一下子就绵软地沉到碗底,像醉酒一样。

苏景阳把碗底的叶草捞出,放到嘴里嚼烂,把汁液吞服。

不一会儿,苏景阳的面色渐渐红润。

命悬一线,苏景阳从死亡边缘捡回了一条命。

这天,天刚亮,百家药堂的门板被拍得“砰砰”响。

苏景阳以为是哪位犯了急症的病人,打开门,却是胡三。

他一脸惊恐,欲言又止。

苏景阳把他唤进堂内,递了碗热姜水给他,他方才定了神。

胡三说,他不该心里头惦念着鹿苓劫,想趁夜去南山采些鹿苓劫去卖。

可在狡兔窑,他听到若远若近的夜郎哭,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在风中翻滚,撕裂人的耳朵神经,可怕极了!

胡三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

“听闻沐阳城接连有穷人家的小孩儿丢失,莫非都被拐到南山去了。

”胡三刚说完话,米湖升差米管家送来了一封银子和一篮点心,说是以表“苏大夫救米家小儿”的谢意。

苏景阳推托不过,只好收下点心。

银子原封不动退了回去。

苏景阳把点心提给胡三,交代胡三好好休息,他晚上再去找胡三。

到了晚间,苏景阳去城墙下寻了一通,却没见到胡三,倒是有个小乞丐说:

“苏大夫,我午时看见胡三在破败的土地庙呼呼大睡,看来那厮吃饱喝足,做着美梦呢!

苏景阳便往土地庙寻去,胡三在一张破板上躺着,却是死去多时。

旁边的篮子倒在一边,还有一些食物残屑。

苏景阳一看,便知胡三是中毒而死,毒源很有可能便是米家的点心。

联想到上次从米家出来后,他自己也险些毙命,他与米家并无仇恨,米湖升到底居心何在?

苏景阳把胡三的死讯告诉小乞丐,让他去报官后,一个人趁着夜色,前往南山。

夜黑风高,狡兔窑的风吹过木栅栏的间隙,犹有人在吹着哀怨的笛。

前方不知何时亮起盏灯火,挂在那间废弃的亭楼,如鬼火般忽明忽暗的。

不一会儿,果然如胡三所言,一阵此起彼伏的夜郎啼哭声,被大风吹送了过来。

苏景阳心中一凛,他悄悄靠近亭楼,见亭楼上人影绰绰,犹能听见人声传来:

“掌柜的,今晚不会又是竹篮打水了吧?

”“现在没有回头路了,只有一个字,等。

”分明一个是米湖升的声音,一个是米管家。

他们捉了小孩,又让小孩啼哭不止,在搞什么鬼呢?

这时,两团疾风似的黑影一下子蹿到亭楼下,“”叫着。

伏在暗处的苏景阳一看,竟是两只长臂猴,一只背上背了个黑包袱。

猿猴的叫唤声把亭楼上的人叫了下来。

米湖升提着盏灯笼,身后的米管家一手提着铁笼子,一手拿根细长的针,笼子里关着两只啼哭的小猴,那哭声原来是被针刺疼而啼的,让苏景阳一直以为是小孩的啼哭。

那猿猴见到笼内的小猴,其情也悲,猴性的好斗也软了下去,眼巴巴地等着米湖升开笼放猴。

米湖升指着猴子问:

“蠢货,先把赎物扔过来,看看值不值换你的孩子。

”听了米湖升的话,母猴龇牙咧嘴,公猴把肩上的黑包袱扔到米湖升的脚下。

米湖升迫不及待地把黑包袱解开,遂两眼发光,只见那包裹内有些金樽玉皿、玛瑙珍珠等器物,价值不菲。

苏景阳恍然大悟,南山背后便是悬崖峭壁,这一片山域,历代便有悬棺的秘史,悬棺巍巍在上,高不可攀,世人即使是盗墓高手,也无法洞悉一二,只能望崖兴叹。

唯有长居于此的长臂猴,凭着自身优势,来无影,去无踪,可称得上是高空作业的高手。

探棺取物,自然是不难办到的。

万万想不到的是,堂堂的一个米铺掌柜,私底下竟然干着这种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勾当。

米湖升眼冒金光,向米管家点了下头,米管家便开锁放猴,长臂猴立马伸出长臂把小猴抱住,放在后背,然后,愤恨地盯了米湖升和管家一眼,消失在黑夜里。

当米湖升背着猴子给的赎物,路经南山的开口处南溪时,冷不防地,黑暗的石块后面传出一声哀怨的叹息声。

米湖升和管家一惊,那石块后走出一个人,头发凌乱,七窍流血,阴阴的眼神,似有深仇大恨,怒张着十指,血牙里喊出:

“还我命来!

米湖升和管家一看,魂飞魄散,那不是苏景阳化成的厉鬼嘛!

二人狂奔下南溪,管家身子利索,得快,米湖升一惊一乍,脚底一滑,一个野鸭入水,头碰到了溪底的尖石,晕死过去了。

那管家逃命还来不及,哪顾得了主子的命。

那鬼是苏景阳装的,他采了一把鹿苓劫嚼烂,用鹿苓劫红色的汁液涂在七窍上,没想到做了亏心事的人,终究怕的是鬼。

苏景阳第一次违心地,摇头叹气地走了。

胡三的死,官府经取证,断定是米湖升下的毒,因米湖升落水溺亡,主谋已死,此案就结了。

苏景阳后来才知,胡三是米夫人的远房亲戚,米湖升一次也没有周济过落难的胡三,倒是米夫人,暗地里给过胡三几次口粮,胡三碰巧知道米家小儿得了夜啼症,便央求苏景阳去救治。

苏景阳不请自来,让米湖升怀疑,且苏景阳用一根虎须当针刺,跟他用针刺小猴是一个套路,米湖升断定,苏景阳一定是知道他暗地里的勾当,于是就在寿眉茶里下了毒,幸好那毒不够烈,苏景阳吃了鹿苓劫解了毒。

他又假惺惺地让管家送去银子和点心,这次,不巧就毒死了米夫人的亲戚胡三。

米管家逃过一劫,可沐阳城是呆不下去了,便跟随一队商旅走了。

途经沐阳的古驿站时,米管家头顶上空突然落下无数石块,他当即被砸倒在地。

扔石块的正是树林中愤怒的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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