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物制药领域研发投入最大的十家药企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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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庞大的数字是个迹象,那么至2011年底,位于榜首的诺华有130个正在开发的项目,而其中有不少行业内中最有前途的潜在重磅炸弹药物。
但是诺华相对于其他公司来说,做的更好的是在最大限度地提高利润上。
去年第四季度,诺华的在研药物Afinitor在乳腺癌研究中获得了令人鼓舞的数据,既有可能获批新适应症,以扩大该药的市场。
另一个药物Ilaris(ACZ885)在类风关的晚期阶段研究中也获得了很好的结果,有望被批准新的适应症。
此外,最近欧盟委员会推荐批准INC424与Incyte联用用于治疗骨髓纤维化。
当然,在研发这事上,没人能够保证100%成功。
诺华的DEB025在治疗丙肝的中期研究中获得成功,但是最近因为有患者被诊断出胰腺炎,并有一例患者死亡,而不得不暂停研究。
因为安全性的问题以及疗效不佳,该公司也不得不停止了一项锐思力(Rasilez,在美国名为Tekturna)的临床研究。
4月初,诺华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病(COPD)的在研药物QVA149在3个III期临床研究中结果良好,诺华对此寄予厚望,认为该药有可能成为潜在的重磅炸弹药物。
此外,该公司还表示indicaterol和NVA237的复方药物相对于各自的单方药来说,疗效更好,且比安慰剂具有更佳的耐受性。
在疫苗业务上,诺华最重要的在研产品是用于预防乙型脑膜炎的Bexsero。
这家制药巨头还野心勃勃地期望,籍着其开发能力和敏锐的市场营销能力,能成为生物仿制药市场的领导者。
InnoThink的Bernard
Munos对诺华在药品开发方面的敏锐给予了高度评价,称该公司是产品获得批准所耗费的研发成本比率最低的公司之一。
公司的CEO
Joe
Jimenez在这方面尤其功不可没。
Jimenez通过削减销售和市场人员,使资源向研发集中。
他尽力减少开支,确保诺华安然度过破在眉睫的代文(Diovan)专利到期的难关,并设法通过新的重磅药将公司带入一个新时代。
Jimenez过往的经验将帮助他带领诺华获得成功。
辉瑞(Pfizer)
$91亿
$94亿
-3%
13.5%
在所有的制药巨头中,还没有哪一家像辉瑞那样,大刀阔斧地裁减自己的研发机构。
一年多前,辉瑞表示,将通过减少开支和分拆业务裁减15亿美元的药物研发预算,使总的研发费用下降至65亿美元至70亿美元。
辉瑞原计划关闭位于英国三明治(Sandwich)的研发机构并裁员2400名,但最终选择保留该机构,不过规模比之前小得多。
该公司位于美国康涅狄格州格罗顿(Groton)的研发机构规模也大幅缩小。
目前辉瑞在RNAi药物的研发上已经落伍,在神经科学及其他关键领域方面的药物研发也差强人意。
不过,该公司在亚洲设立了新的研发中心;
另外,也开始进入了止痛药(辉瑞于2010年秋天通过收购国王制药King
Pharmaceuticals获得止痛药业务)和生物仿制药领域。
2012年,辉瑞已经在试图继续减少在研发上的投入,但是必须指出,该公司因为收购国王制药的后续开支而不得不会耗费一些钱财。
整体而言,该公司每年减少3%研发费用,而去年第四季度更是下降了7%,这反映出2012年这个趋势很可能会加速。
为了达到目标,辉瑞今年仍然需要减少10亿多美元的研发经费,而这也将影响到不少员工。
几周前,辉瑞表示,会减少裁员的遣散费和相关福利。
而当前,被裁减的员工能得到一年的医疗保险和相当于8周薪水的遣散费。
不过,即使研发经费大幅地减少,辉瑞仍然轻松的居于排行榜的前10位置。
当然,不久以后,它就会跌出前3。
辉瑞已经拨出数千万美元的费用在紧邻学术科研机构的波士顿、旧金山和纽约等地建立新的创新中心。
辉瑞还是把重点放在晚期阶段的研发上,希望能够再有一个类似立普妥(Lipitor)的重磅药上市。
该公司的研发负责人Mikael
Dolsten曾经谈及与强生公司合作开发的阿兹海默症在研药物bapineuzumab的前景,对其寄予厚望。
不过,辉瑞要改变目前在研产品线乏力的现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公司的类风关药物tofacitinib未获得FDA的批准,Eliquis也不知何时能够获批。
当然,撇开阿兹海默症药物研发上固有的那些问题,今年对于辉瑞的研发来说,也许是个好年景。
罗氏(Roche)
$88亿
$92亿
-4.3%
19%
去年,罗氏的研发经费总计为80.8亿瑞士法郎,其中在药物研发上花费了72亿瑞士法郎,在诊断业务上用了9.81亿瑞士法郎。
罗氏公司最有希望的在研药物vemurafenib(Zelboraf)去年获得了FDA的批准,罗氏从Plexxikon获得了这个癌症药物的许可权。
今年,T-DM1终于跻身于最有前景的癌症药物,而该药物最新的晚期临床数据则再次表明了它在乳腺癌市场上的潜力。
罗氏另一个很有潜力的癌症药物是帕妥珠单抗(pertuzumab),该药与赫赛汀(Herceptin)联合应用治疗乳腺癌的研究取得了令人信服的数据。
一些分析师们预测该药的潜在年销售额为20亿美元。
此外,罗氏还在一个降胆固醇在研药物上孤注一掷。
罗氏研发的负责人Jean-Jacques
Garaud相信,尽管CETP抑制剂类药物的研发一直多灾多难(还记得torcetrapib不?
),但是该公司提高高密度脂蛋白(HDL)的达塞曲匹(dalcetrapib)的潜在年销售额可能会超过100亿美元。
虽然美国默克(Merck)公司宣称其同类药物anacetrapib在升高“好的胆固醇”水平上比达赛曲匹更甚一筹,但Garaud对这个竞争对手不屑一顾。
和一些跨国公司一样,罗氏在一直在中国进行投资,希望当这个巨大的市场开放时能够获得丰厚的回报。
在并购方面,罗氏可能是最出名的一个。
该公司以470亿美元收购了基因泰克(Genentech),极大地丰富了公司的研发产品线。
但是,最近出价67亿美元试图收购Illumina的交易,罗氏遭遇了挫折。
对于罗氏CEO
Severin
Schwan来说,收购是为了帮助公司甩开竞争对手。
而这个赌注是巨大的。
Schwan坚持,一家药企要在未来获得成功,就需要真正意义上的创新,不断地开发出新的产品,使得囊中羞涩的支付方愿意将这些新药物应用于患者。
Schwan补充道,任何一家公司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死。
然而,Schwan这个想法的问题是,作为一家巨头,不可能一直如此地灵活。
从罗氏出价收购基因泰克那天起,分析师们就在担心基因泰克的研发“产能”。
而当我们看到测序市场美好的未来时,罗氏也已经发现,要在瞬息万变的技术领域始终站在最前端是多么的困难。
机会是客观存在的。
不过,要使得分析师们继续对罗氏公司在研产品线充满信心,就需要在未来两年内获得几个重磅药物的上市批准。
美国默克(Merck)
$84亿
$81.2亿
+3.4%
17.5%
去年,和其他大型制药公司一样,默克公司的CEO
Kenneth
Frazier同样面临着削减研发预算的压力。
但是Frazier请求投资者们在公司关键项目推进的时期给予多一点的耐心。
在过去的一年中,默克没有什么有前景的晚期临床项目。
不过,这家公司新近签署了一个晚期阶段癌症药物的合作开发协议,以替代获批希望渺茫的ridaforolimus,并籍此在生物制药领域获得一席之地。
去年,由于博赛泼维(boceprevir)的获批迫在眉睫,所以这个预算是合情合理的。
博赛泼维是新型丙型肝炎治疗药物,但是获批后不久,其风头就被Vertex的特拉泼维(telaprevir)盖过。
现在,默克公司又对ridaforolimus寄予厚望。
但是几周前,FDA的一个专家委员会以压倒性的票数反对批准该药。
降胆固醇药物anacetrapib目前正在进行临床研究,去年底集中发布的数据非常地不错,是个很有潜力的在研药物。
但是这个药在未来的2-3年内还不可能上市。
近期有可能获批的药物有:
失眠药Suvorexant,通过收购先灵葆雅获得的麻醉苏醒药Bridion
(sugammadex),HPV疫苗V503,骨质疏松症药物Odanacatib,以及治疗动脉硬化的药物Tredaptive。
如果你对这些药物很是陌生,那没关系,大多数人和你一样。
今年2月,当默克公司公布了最有希望获批的这5个药物时,分析师们都震惊于该公司薄弱的在研产品线。
一个失眠治疗药物?
即使获得批准,也是个早已拥挤不堪的市场。
一些公司外的观察家认为,默克公司需要改变目前的研发计划,并开展一些晚期阶段药物的交易。
对于外界的批评,默克大多数时候置若罔闻。
但是几周之前,这家制药巨头宣布,以数十亿美元从Endocyte获得一个晚期阶段癌症药物。
这个药物是Vintafolide(也称作EC145),与默克公司期望在癌症药物上发展的目标匹配。
Endocyte正在开发相关的伴随诊断,以确定哪些患者可能对这个治疗有效。
而且Endocyte表示,欧盟很可能几个月后就会批准这个药物。
目前欧盟已经给予该药孤儿药地位。
最近,默克公司还与Flagship
Ventures签署协议,共同资助初创阶段的药物开发公司。
这一举措说明,该公司正开始对非常早期的开发公司产生浓厚的兴趣。
然而,在大药企中,默克公司更喜欢将大多数研发工作隐藏起来,对外展示出几乎是坚不可摧的全球形象。
去年,FDA只有2次没有批准该公司的药物上市申请。
上市公司文件中也没有什么负面新闻。
该公司的主要研发人员通常也远离记者和分析师们。
但是,某些时候,默克公司也不得不出来发布一些信息或者面对潮水般的质疑声。
强生(Johnson
&
Johnson)
$75亿
$68亿
+10%
11.5%
75亿美元是个大数字,它不仅包括了强生的医药研发,也包括了该公司的医疗仪器的研发费用。
虽然面临Risperdal诉讼和生产上的困境,强生的研发部门在药物开发上仍然坚持奉行其一贯的成功方法。
该公司不仅在早期研发上屡屡成功,而且还积极地收购一系列有潜力的在研药物。
去年,强生成功地获批了3个新药,与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并列成为获得FDA批准新药最多的公司。
当FDA罗列去年获得批准的新药名单时,监管部门将Zytiga(阿比特龙abiraterone)作为一个最重要的例子,以表明当FDA的到有关一个新药的潜在的风险收益的关键数据后,愿意加快审批速度。
几年前,强生公司以10亿美元的价格从Cougar
Biotechnology手里买下了阿比特龙。
这个交易使强生获得了一个有潜力的在研产品,有助于大家对公司的前景建立起信心;
而另一方面,也使得这个药物得以进行大型的关键性的临床研究。
去年秋天,FDA批准该公司的药物拜瑞妥(Xarelto)用于房颤患者预防中风,为其打开了一个涉及200多万名患者的重磅级市场。
另外,强生公司还拥有telaprevir在欧洲的权益,telaprevir是Vertex治疗丙肝的新药。
强生公司计划继续努力,获批更多的新药物。
去年春天,该公司制定了目标,计划截至2015年底,获批11个新药物。
分析师们对该公司在研发上的努力表示赞赏。
摩根大通(JPMorgan)的分析师
Mike
Weinstein在一份研究报告中写道,“在众多同行纷纷遭遇专利悬崖时,最近3-5年,强生公司通过收购和许可不断获得新产品,其内部研发能力也在增强,正在重振它的医药业务。
”
强生公司在研发上的良好表现有助于消除人们对其在研药物bapineuzumab的一些质疑。
bapineuzumab是处于晚期临床研究阶段的阿兹海默症治疗药物,由强生和辉瑞合作开发,其竞争对手是礼来(Eli
Lilly)的solanezumab。
对强生和辉瑞来说,bapineuzumab要么给它们带来巨大的成功,要么就是惨败。
有远见的投资者是能够预测到失败的。
不少分析师对于Elan参与到bapineuzumab的研究表示强烈质疑。
不过,与礼来公司不同,强生的高层管理人员拥有足够多的成功的在研产品,因而更能够承受挫折。
为确保其在研产品线,强生公司最近与Pharmacyclics达成协议,以9.75亿美元获得后者的癌症药物。
该协议包括了1.5亿美元的高额前期款。
与此同时,强生并没有放弃早期阶段的在研药物。
该公司旗下的杨森研发(Janssen
Research
Development)在位于圣迭戈的杨森西海岸研究中心(Janssen
West
Coast
Center)内开设了一个占地3万平方英尺的生命科学创新中心,正在邀请具有创新想法和有潜力的技术平台的当地创业公司进驻。
强生还加盟了葛兰素史克公司和指数创投(Index
Ventures)的新基金,该基金面向初期的医药开发公司。
与葛兰素史克和其它公司不同,强生在放弃神经科学类业务后,正在大肆寻求一个“开放创新”的系统,使得来自与不同公司的研究人员在产品研发的初期,可以共同工作。
有了高获批记录,没有人会批评强生公司不断上涨的研发预算。
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
$62.9亿
$63.7亿
-1.4%
14.2%
整体而言,2011年,葛兰素史克的研发部门的花费是39.1亿英镑,而2010年研发费用是39.6亿英镑。
其中用于医药方面的研发费用,2011年是32亿英镑,相较于2010年的33亿英镑略有下降。
去年,该公司用于疫苗和消费者健康业务的研发费用分别为5.99亿英镑和1.53亿英镑。
葛兰素史克正在进行一项为期三年的计划重组其研发部门,去年正是个转折点。
面对研发部门糟糕的回报率,公司CEO
Andrew
Witty批评了过去的失败,但同时对未来充满信心。
2011年,葛兰素史克有3个新药获得了FDA的批准。
另外还有6个在研药物很有可能获批,其中包括Relovair(哮喘药),一个长效β2受体激动剂(LABA)和长效抗胆碱能药物(LAMA)),albiglutide,一个针对BRAF基因的药物,dolutegravir和Mosquirix。
但是,新获批的3个药物中,治疗不宁腿综合症的Horizant是与Xenoport合作开发的,艰难的获批过程使得两家公司曾经对簿公堂,才得以继续合作。
另一个获批药物,治疗狼疮的Benlysta是与长期合作伙伴人类基因组科学公司(Human
Genome
Sciences)合作开发的,销售情况不佳。
而正计划寻求监管部门批准的Relovair也出现了一堆问题,命运难测。
前不久,葛兰素史克公司向人类基因组科学公司发起了26亿美元的收购要约,表明葛兰素不仅看重后者的在研产品线,而且对其公司本身也颇为赞赏。
若人类基因组科学公司的股东最终接受了这个交易,那这家生物制药公司将从合作方成为葛兰素公司的一部分。
葛兰素史克打破传统的研发模式,建立了类似小型生物技术小组的新药开发单元(DPU),旨在推动未来产品的研发。
去年底,公司高层评估了这些DPU的工作,成功或是失败。
在重组过程中,葛兰素史克公司在放弃了一些业务的同时,增加了一些新业务,其中包括建立了开发传统中药的研发小组。
最近,这家公司研发部门的负责人Moncef
Slaoui向FierceBiotech展望了公司的未来,希望通过调整更好地定义这种DPU模式。
Slaoui指出,“立刻对所有的在研项目同步进行审查没有必要。
现在我们已经对下一次的审查定义了节点,审查期可以是18个月,或者56个月,或者其它的正确的时间。
这是个很好的学习过程。
目前,该公司有30个项目处于晚期研究阶段。
葛兰素史克表示,它希望能够在不增加支出的情况下,保持稳定的在研产品和新药申请数量。
葛兰素史克公司的研发费用在60亿美元左右,这个数字看上去很不错。
现在,公司的目标是得到投资者的青睐。
赛诺菲(Sanofi)
$62.4亿
$59亿
+5%
2011年,赛诺菲的研发费用(包括疫苗和动物保健)为48亿欧元,而2010年是45.5亿欧元。
多少研发费用是合适的呢?
这是赛诺菲的CEO
Chris
Viehbacher所面临的挑战,而他也乐于把这个挑战阐释出来。
今年初,在一个生物技术会议上,Viehbacher说,“研究表明,你每花1美元的研发经费,平均能获得70美分的回报。
“
现实情况是,自从他掌舵赛诺菲后,正坚定不移地走向灾难。
Viehbacher想要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他正在重新装备Elias
Zerhouni所领导的研究业务。
去年的战略是要求增加药物研发费用。
除去疫苗和动物保健业务,赛诺菲花在药物方面的研发费用从2010年的38.9亿欧元上涨到去年41亿欧元。
但这个游戏的结果决定于获批准的新药,而不是削减成本。
截至2011年底,赛诺菲向FDA提交了5个药物的上市申请,其中包括大肠癌药物Zaltrap
(aflibercept)。
截至今年二月,赛诺菲有18个在研药物,这些药物有希望在2015年底之前获得批准。
而今年,随着专利悬崖的效应充分显现,利润正被侵蚀,赛诺菲需要更高比例的重磅药物来弥补数量的不足。
甚至在一些主要的II期临床数据出来之前,赛诺菲就将重点放在它的PCSK9抑制剂上,与安进公司(Amgen)在这个市场开展竞争。
PCSK9抑制剂可以显著降低低密度脂蛋白(LDL),也称“坏胆固醇”的水平。
虽然他汀类药物的仿制药继续主宰着市场,但是难治性患者以及LDL处在危险水平的患者也代表着相当可观的商业机会。
满世界都是此类药物巅峰销售潜力的预测。
赛诺菲正与Regeneron制药就这个项目进行合作。
收购为赛诺菲带来了两个最有前景的药物。
治疗多发性硬化症的Lemtrada,通过200亿美元收购Genzyme而获得,将与Biogen
Idec的BG-12竞争,而已经获得FDA批准的同类药物诺华的Gilenya因潜在的安全性问题正面临审查。
最近,Viehbacher在《波士顿商业杂志》(Boston
Business
Journal)上称,通过收购Acambis而获得了中期研究阶段的登革热候选疫苗也是最有前途的药物之一。
在研的重要候选药物还包括:
处于晚期临床阶段的糖尿病药物lixisenatide(GLP-1类药物,也称做Lyxumia);
另一个多发性硬化症药物Aubagio(teriflunomide),但研究发现,该药的疗效并不比Rebif要好;
以及治疗骨髓纤维化的JAK-2抑制剂SAR302503。
有趣的是,赛诺菲还参与对一家初创生物技术公司Warp
Drive
Bio的投资。
这种类型的合作对赛诺菲非常有利,它的研发能力萎靡不振已经好些年了,需要开放的研发系统。
然而,躁动的分析师们已经听惯了有关新战略的话语。
现在,他们希望看到研发能够带来大量的批文以及骄人的销售额。
阿斯利康(AstraZeneca)
$55亿
$53亿
+3.6%
和其它全球排名前10位的制药公司一样,2011年阿斯利康的研发费用也有所上升。
但是今年,公司CEO
David
Brennan在公布2011年业绩的同时,开始了一项新的重组计划,将大幅削减研发费用。
分析师们表示,这家大药企的后期在研产品处于最匮乏的时期之一,并伴随着利润下滑。
Brennan不得不做些事来改变这一现状。
公司正计划裁员7000多人。
而位于瑞典索德塔尔杰(Soedertaelje)和加拿大的蒙特利尔(Montreal)的研发机构也将关闭,在那里工作的2200名员工也将面临失业。
神经科学药物,曾经一度是阿斯利康关键研发方向之一,但随着重磅药的专利到期,也将风光不再。
福布斯(Forbes)的Matthew
Herper称阿斯利康是全行业研发产出比率最糟糕的公司,该公司陷入研发困境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在2009年安立泽(Onglyza)获批之前,阿斯利康已经有6年没有一个药物获批,累积的问题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时候。
然而,阿斯利康没法立刻改变它的研发现状。
这需要开展新的项目和技术。
公司已经开始与安进公司就一些抗体药物达成授权协议。
研发负责人Martin
Mackay告诉路透社的Ben
Hirschler,公司将进行更多的交易。
而仅仅几周后,阿斯利康就以12.6亿美元收购了Ardea,籍此获得了一个晚期临床阶段的痛风药物。
事实上,阿斯利康并没有拘泥于某种战略,它强调迅速改变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阿斯利康发现,它很难改变不断失败的现状。
仅仅几周前,曾被认为很有前景的抑郁症候选药物Targacept在4个晚期研究中均告失败。
在越来越多的批评声中,David
Brennan被迫离职。
这位CEO向彭博社(Bloomberg)表示,他将坚持他的计划:
“我读过、听过也看过很多事情,但是在这里我们正在试图改变策略,作出正确的决定并执行我们的战略。
也许有些人看到了不同的东西,但是从研发的角度上来说,花更多的钱并不意味着你的回报会呈线性增长。
礼来(Eli
Lilly)
$50亿
$48.8亿
+3%
20.6%
2011年开始,礼来积极与它的新伙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