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永恒的主题最终幻想8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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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刀光,同样的伤痕。
世界就这样被紫黑色纵情涤洗……
无数的杂音都像羽毛一般渐渐飘逝,我在朦胧中醒来,阳光透过轻扬的窗帘披洒在我身上,面前却是卡多华医生那温暖的双眼。
“训练时不要这么卖力。
这样总会受伤的。
”
眼目之间的疼痛依然爬在我额头,我低下头听见自己轻轻说道:
“这种话请向萨依法去说吧。
“是那个人呀……对他而言说什么都是浪费。
看来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只是一时没有闪开。
“永远不懂得收敛的年轻人呀。
那么你的指挥官是……”
我犹豫了一下,“是珂斯蒂斯。
“那好,我去通知,你好好躺着吧。
我听着卡多华医生在电话出和珂斯蒂斯老师通话,阳光如薄雾,而我心中却一片空白。
“斯科尔,还会见面的吧。
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对我说话,转头看时一个少女正在离开,只留下逐渐缩小的背影,让我丝毫没有头绪。
门打开,珂斯蒂斯老师走了进来。
金色的头发,金丝边的眼镜,叫人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还是位年仅十八岁的教官。
她看了看我,摇摇头,无时不在的笑意闪烁在脸上,今我觉得很晃眼。
“一定是还在想着萨依法的事吧。
我没有回答。
那逗弄的意味经常困挠着我。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
“那么,走吧,今天要决定实地考试了。
我跟着我的十八岁教官走在廊上。
“斯科尔有什么烦恼吗?
”珂斯蒂斯忽然这样问我。
我沉默片刻,听着自己的足音,方才回答道:
“……没——”
“没什么。
”她竟然与我同声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分明感到那种笑意又在漫上来。
“有什么感到有趣吗?
“有趣?
错了错了。
只是为了能理解学生而感到高兴。
“我没有那么单纯。
她走上来,手放在我肩头,直视着我:
“那么,就说出来吧。
很想听听你对自己的看法呢。
我双眼滑过她的脸,只是往前走:
“这和老师——”
“没有关系。
”她又一次和我同声说道。
我们穿过校园,一路都是明净祥和的气氛,似乎在蓝天白云下没有任何灰暗和被压抑的东西。
到了教室后,珂斯蒂斯老师宣布今天的实地考试将在黄昏进行,并布置了一下任务。
“萨依法!
请你在训练时不要将对手弄伤,以后一定要注意。
”老师忽然严历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邻桌,那将我击伤的人恼怒地捶了一下桌子。
我看着桌面。
听着他的举动,一言不发。
我被分配去“炎之洞窟”接受考验,如果不是萨依法,我今天早晨便会去一次的。
如果不通过这个考试,就无法接受Seed资格认证的考试。
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迎面跑来的少女,她却迅速地起身,蹦蹦跳跳地充满了活力。
她自称是一个新来的转校生,对学校情况不太熟悉,因此迟到了。
她又请求我带她认认路。
那单纯而恳切的请求上我无法推脱,便将她带到一楼看板,为她一一指明学校的设施。
她那好奇和认真令人心中怡然。
与这个名叫赛尔菲的少女告别后我在校门口与珂斯蒂斯老师会合,一起去向“炎之洞窟”。
一路热力汹涌,虽然只是考试。
但那些从红光中扑来的怪兽也一般地凶狠。
“许多学生都能感受到我这个教官的魅力呢。
”珂斯蒂斯老师的语音在洞中回音荡迭。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竟然还是如此轻松,真是个奇怪的教官。
到尽头,伴着炽烈的红焰,作为我考试对象的火兽伊夫里特便出现在我面前,真正的战斗敲响了我日后常鸣的生命之钟……
带着胜利和些微的疲倦回到学校,按照命令换上制服后又到一楼大堂集合。
一个名叫扎尔的同学翻着跟斗出现在面前,似乎又是一个精力永远充沛的人。
他向我伸出手,我却没有这样遵守俗礼的习惯。
“你,讨厌萨依法那家伙吗?
今早听说你被他打伤了呢。
“不是什么打伤,只是练习。
“你就这样想着,就算了?
我看不惯萨依法那家伙,应该不是你的对手的。
“这与我——”
”珂斯蒂斯老师还是同时重复着我的话。
“是这样的……萨依法将成为你们的班长哟。
扎尔反应甚为强烈,重重地一顿脚:
“班长?
这个人?
“这是不能变更的。
萨依法!
萨依法在吗?
我们的“班长”,和学校风纪委员风神雷神一同到来。
“你已成为了班长,努力吧。
“……老师。
我讨厌努力这个词。
这样的话对差劲的学生去说吧。
”他永远是自大而骄傲的人。
“不错,萨依法,努力吧!
”珂斯蒂斯似乎天生喜欢与人作对,特意重复了这句话。
萨依法对此又感到非常恼怒。
而我们,也就此要与这傲慢的家伙同处一班。
西德校长不紧不慢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开始了学园标准特色的训话:
“大家听着,我是西德校长。
这一次的考试由A班到D班总共十二名学生参加。
你们将要去向的是真正的战场,用你们身躯去体验真正的战斗。
生与死,胜利与败北,名誉与屈辱,所有这些世界最伟大的都由你们自己掌握。
为了Seed的名誉,你们就是全员阵亡也要将任务完成。
这—点一定要记住。
这样的话激不起我任何情绪,我只知道接受了一个重大的任务,要尽力去完成,仅此而已。
我们上了战车,一路往巴拉姆镇而去。
车身动荡中,不安份的扎尔一直向我搭着话,我却不想回答。
片刻后,他又朝着萨依法虚挥着拳,自然是受到了萨依法的嘲笑。
听着他们的争执,那个影子再度掠过心头,我便问珂斯蒂斯老师早晨那少女是谁,老师却没有留意。
“……真是棒呀,我的队员尽是些傻瓜和色鬼。
”萨依法讪笑着。
到了巴拉姆,早有战船在等着我们。
微波荡漾的海面战船上下起伏无定,难道这竟是临战前的气氛吗?
船上,琼正等着我们,行礼之际唯独萨依法一人安坐不动。
“萨依法,已经是第几次了?
萨依法似乎毫不在意琼的嘲讽之意:
“我只不过是喜欢这种考试罢了。
琼也不再理他:
“现在开始说明任务状况。
在18小时前受到了多尔公国议会发出的Seed邀请书。
多尔公国在72小时之前受到了格鲁巴特雅军的侵袭,开战49小时后正放弃了市街而退守到山区。
我们的行动目的是驱除市镇周围的敌兵。
我们由鲁普坦登陆。
进行排除作战后就在市镇地区待击,等候机会迎击敌人。
扎尔为了这个“重大责任”而兴奋不已,萨依法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还向我下命令:
“喂,斯科尔,你到外头去看一看情况。
我听着话语中趾高气扬之意,仿佛如同一股凉水流遍全身,很不舒眼。
但我还是服从了命令。
“当然了。
这就是班长的命令了。
”萨依法得意的笑声从背后涌来,顷刻间便消失在海风中了。
我的头发在淡淡腥风中飘动,举目四望,天蓝,海也蓝,唯独疾驰的战船划开道道长痕,冲向战场。
炽烈的炮火在我眼中的闪烁,杀戮的热力告诉我这是个狂乱的世界。
登陆以后,炎炎气息扑面而来,我们一路冲到中央广场,消灭了此地的敌人后便要按命令在此待机。
“待机,真是个沉闷的词。
”萨依法显得非常烦燥。
驱赶着广场上的小狗,并且挥刀大叫:
“喂!
格鲁巴特雅兵!
不要躲着,快来打我吧!
”四周的战火喧器越发反衬出这里一片死寂,枯燥的等待使得和扎尔也有些烦了。
“已经到限界了!
我没法忍耐!
这简直是狗的训练!
!
”萨依法的愤怒燃烧得比战火更热。
随着小狗的叫声,终于有一队敌兵经过广场,看他们的方向是朝着山顶。
“向那里去!
”萨依法兴奋地叫道。
扎尔一惊:
“这是违反命令的。
“刚才你不是还显得很无聊?
“斯科尔!
我转身走开几步,一团雾气涌往心头。
听从班长的判断。
“什么叫作班长的判断呀。
”萨依法走来,手放在我肩上。
“你也听我命令吗?
那团雾气,在我身周升腾。
我推开萨依法的手:
“我只想找到一个检验训练成果的机会。
我是不会输给你这种卑鄙的对手的。
萨依法慢慢转过身去。
“那么到时候你得感谢我呀”
扎尔还为违反命令而阻拦,萨依法冷笑着说他不需要无能的人跟随,扎尔激怒之下也只好跟我们而去。
我们一路杀向山顶,据一个受伤的多尔士兵所说,那里似乎有一个怪物的巢穴。
到了山顶,萨依法显得更为兴奋,高声宣称自己梦的实现就要到来。
看着他飞扬的神情,我无话可说。
对我而言,战斗就是战斗,既不算怎样乏味,也不能让我狂热。
在山顶又遇上了翻滚而来的转校生少女赛尔菲,我们冲入电波塔之时,萨依法已赶走了大部分的格鲁巴特雅士兵,却不能阻止电波塔的起动。
高度机械化的电波塔轰鸣着运转起来,雷达天线射出一道巨长的电波,在我们的惊惧中不知道这代表着何等灾祸。
等到打倒敌人少佐,并且消灭了那从天而降的大蝙蝠后,赛尔菲方才说出19点在海岸集合。
萨依法却还有点意犹末尽。
一看时间只剩下30分钟方才下令撤退。
我们离开电波塔,往山脚下而去。
我们丝毫不知电波塔上有着些须震动,就像是波纹一样往下漫延,强风直扑地面,整座山都一摇,一只巨大的蜘蛛落在我们面前。
时间无多,我们无心恋战,只是往海岸跑去。
身后,虽然是机械怪物,但分明能感受到它扑人欲噬的蠢蠢鼻息,紧紧跟着我们,车在它脚下粉碎,房断裂,连得地面也碎石激飞。
到海岸时,等待的战船已经待发。
我感到背后死亡的阴影全面覆盖了我,要将我拉入深渊。
珂斯蒂斯老师冷静的脸容一晃而过,机枪声如密雨一般。
我跳起向战船扑去,身后轰然,使我感觉身体已着火。
我双腿酥软地跪在船舱中,舱门在我面前合起,那爆炸的辉煌却仿佛一直贴在我面上。
我们回到巴拉姆,萨依法竟然与风神雷神二人坐战车而去,我们只能徒步回学园。
路上一切平静景致,都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萨依法因为独断专行而要受到校长惩罚,我与扎尔,赛尔菲通过了这次考试,到校长室接受校长颁发的合格证。
在西德校长为我戴上SEED勋章肘,我却并不感到兴奋,就这样成为了持着GUNBLADE的SEED,除了任务不同,与一般学员有什么区别吗?
回教室时,萨依法等人站着,扎尔下意识地作出防备的姿势,而萨依法,看了我们片刻,带头鼓起掌来。
整齐的掌声中,我与萨依法对望中,他眼中永远都在的冷傲此刻却让我觉得含意不明……
乐曲和着灯光在我身上滚下一层暖意。
我靠在柱子上,默然听着喧器的舞池中响遍杂沓的舞步。
侍应递给我一杯香槟,那沁入的酸甜润着我的嘴唇,扎尔也也,赛尔菲也好,我都无心与他们多谈,只是想在这乐声流韵中就此沉静下去。
无意间抬头望向天空,一颗孤寂的流星悠悠划过夜空,荡涤开那满幅深蓝。
却在我眼中泻下无数光寒。
我若有所觉地低头,却看见一个长发的少女,也用手指着夜空,笑靥浅淡若云,令我有些恍惚。
她,就这样轻轻走来,轻轻对我说道:
“你好象是这里最英俊的一个人。
”我无语回答。
她要拉我一块跳舞,我没有回答。
“莫非你是一个喜欢独舞的人?
”我如一潭死水,尚未扬起微澜。
她用手指在我面前划着圈“斯科尔……斯科尔……喜欢上我……喜欢上我……不行吗?
”这似乎真像是催眠,在我身周吹开柔柔声息。
我似乎害怕般地说:
“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没关系,我正在找着朋友,一个人是不能走入舞池的。
”她拉着我手,将我引到那融融欢乐中。
我像是逐流的浮萍,任凭她将我牵引,在曲律上步步摆摇。
因为我的拘谨,使得我们经常碰上其他人,她即只是调皮地向别人一吐舌头。
舞曲依然绵延着,仿佛也像一股暖流淌遍周身,融化开我一切的压抑和阻塞。
我们彼此应和着,旋转着。
夜空之中升腾起璀璨烟花,就仿佛万千星辰焚烧着,在我们头顶下了一场倾情绝美的雨,我已经完全自失,沉溺在这良夜的韵律中不能自拔。
这时,我面前被流光笼罩的人,却似乎有所发现地朝我微笑致意,转头,缓缓地去了。
因为刚才的舞步,令我呼吸尚未平静,我只是呆望着那黄衣黑发像是湖面涟漪,慢慢地荡漾开来,逐渐模糊……
我站在阳台,隔着门墙,舞池热力依旧。
在我脑中却逐渐冷却下来。
夜声轻盈,我依然没有完全回复过来,这一夜的影痕,这一夜的音韵。
就从此给我苍白人生打上烙印,热力慰贴着此后风浪频起的一生。
我从此,将得不到彻底的平静了。
“真是成绩优秀,你呀。
刚才的舞步可称作满点了。
我下意识地一转头,听着珂斯蒂斯的足音。
“谢谢”沉默片刻,就像是有一朵不安份的花瓣挠着我的心房,我胸口起伏地呼出一口气:
“有什么事吗?
“跟不认识的女孩跳舞,跟我却不行吗?
“……不要这么凶。
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如果老师那样不出声地靠在我边上,会让我感到不适应的。
她掩嘴轻笑了起来:
“也是啊,我太敏感了……忘记刚才的话吧。
嗯,有一个新的命令,要你和我一起去那个“秘密场所”。
我正心神无定,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语意和那微微有些异样的语调!
“到那儿干么?
不回房间是违反校规的。
我不太想去,那样会被风纪委员捉到的。
她又笑了,摆一摆手:
“就这样吧,换上便服到训练设施入口集合好吗?
这是我最后的命令呀。
她口中的酒香依稀可闻,我丝毫不懂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有些不耐,但老师的命令还是得遵守的。
我回房换上便服,与珂斯蒂斯老师一路穿过训练场,到了那个被学员们称为“秘密场所”的地方。
几对相拥私语的情侣让我觉得有些不妥,又全然说不上来。
就这样,我与珂斯蒂斯教官站在栏边。
GARDEN明亮的灯光在面前宛若一片星云,亮到几近透明的蓝光簇拥着我们的沉默,不知夜溜走了多少。
许久之后,她压低的声音像午夜孤蝶一般向我游来:
“现在几点了?
“已经过十二点了。
又沉默片刻后,她悠然一声长叹,如潮音一般在我大脑洞壁间回荡:
“从今天起,我珂斯蒂斯再也不是教官了。
现在我和你一样是SEED,今后可能还会有合作的机会呢。
除了以为成自嘲,我不懂她的语气:
“……是吗?
“只有这些吗?
”她有些埋怨。
“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既然是这样,除了尊重你决定外还能做什么。
“实际上我是领导力不足……所以失去了当教官的资格。
”她的语音无尽失落。
“十五岁时我成为了SEED,十七岁取得教官的资格,从那时起,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呀。
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那样差劲呢……。
我心头浮躁,不耐烦听她自怨自艾的话,背过身去。
“你有没有在听呀?
我呼出一口气:
“你还没说完吗?
这些话我并不想听。
”对我而言,她的不满即便说给我听,也没有什么意义。
她有些情绪激动:
“我并没有期望你能对我说什么,只要好好听着就行了。
“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去和墙壁说话好了。
“难道你从来不希望别人聆听你的心事吗?
“自己的事难道不是只有自己才知道怎样做。
我并不想成为他人的物品!
我就是这样转头离去,这一夜就此没有什么心情了,只是听见珂斯蒂斯老师在身后低声目语着:
“领导力不足……教官失格。
原来是这样,我想我明白了。
在走到设施的入口时,夜光若海。
蔚蓝而深沉。
她在身后平静地说道:
“斯科尔,谁也不能就自己一个人活着的。
说完她便低着头离去,背影跳跃无定。
而这句话,却在我耳中回音阵阵,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成为了SEED以后,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到汀巴去支援某个地下组织,我则成为这次行动的队长。
我们从巴拉姆镇坐上火车,去往汀巴。
我们借着自己SEED的身份进入了专用包厢,扎尔便在车上给我讲了一下我们目的地的情况。
汀巴是一个四面被森林所围的国家,在十八年前被格鲁巴特雅所占。
为此,在汀巴便产生了一个叫雷吉斯坦的地下组织,暗中反抗格鲁巴特雅政府。
赛尔菲不再趴在走廊窗口看窗景,走入包厢,却显得疲倦异常地倒头睡下,扎尔也是如此。
我正感到奇怪,一阵蜂鸣声却在我耳中响起,黑暗慢慢压上我的眼皮,我仿佛感到自己正在穿越过一个时空……
(这……这是哪?
)
我是格鲁巴特雅的士兵拉古那,和战友基罗斯、沃德二人正在穿过面前的草原。
遍地的野草残烟滚滚。
战争就像焦炭,将一切涂黑,了无生趣。
汀巴的士兵确实也非常强悍,作为对手而言。
是很令我们感到压力的。
我们穿过草原,坐车前往首都蒂林,那里有着我一心想去的酒吧哥尔巴迪亚。
我们在招待的指引下坐到了常坐的位置上。
沃德这小子似乎一眼就看透我心中所想:
“那么。
拉古那君是在等待着朱莉亚的登场吧。
基罗斯也在一边凑热闹:
“今天晚上可要去呀。
沃德:
“快看,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说什么哪!
朱莉亚正在工作中呢。
基罗斯:
“你不是一个光会期待的男子吧。
快点像上战场一样勇敢上前吧。
“好像有点傻。
“说什么呀,一点不像果敢的拉古那吗。
在这两个家伙的一番怂恿下,我只有硬着头皮走上去。
整个酒吧中的灯光就无数双眼,在我身上,令我很不自然。
钢琴边上坐着的就是美丽动人的朱莉娅,已经离我这么近了,勇敢走上台去吧……首先。
啊,让脚步自然些吧……啊呀!
一阵疼痛像是调皮的精灵一般敲着我的腿弯,我竟然把自己的脚给扭了。
我还想尝试着上台,最终仍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只能摇摇头回到座位上。
“可别真的想就此放弃,我们都在检验着呢。
“但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已经被朱莉娅看见了,会喜欢这样的男子吗?
“别胡说。
唉……朱莉娅,真是漂亮呀。
基罗斯忽然怪叫了一声,和沃德两人起身离。
这两个家伙。
搞什么鬼,难道就这样看不起我了。
难怪……
“能在这里坐下吗?
”一个甜美的语音款款向我飘来。
我转头,朱莉娅那微笑便如画屏一样出现在面前。
我立刻站起,拐着腿站开一些。
“没有打扰您吧?
“当,当然。
请,请坐。
”我告诉自己要镇静,手放在背后,要显现出我们军人的威严。
但自己一屁股坐下了。
没有什么比朱莉娅更让我紧张了。
基罗斯和沃德这两个浑蛋也不帮我想想说什么话。
这种家伙……怎么什么也想不出?
朱莉娅看着我掩嘴一笑:
“解决了吗?
“什么?
“……脚,还好吗?
“啊?
脚?
啊,这个?
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麻,可能是太紧张了吧。
“紧张?
“经常是这样,现在更加……”
“放……松一点吧。
我不希望因为我而让人紧张。
我心虚地低下头去:
“啊,对不起。
我若有所觉地抬头,恰好朱莉娅也转过头来,相对的目光使我一震。
“嗯,我有一个建议……到我房间里去说话吧。
我大惊,站起来:
“啊,房间里!
?
”我不觉大声,引得其他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就是……因为这里谈话会给其他人听见,而我只想跟你单独聊一聊。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摆摆手:
“我真是傻呀。
“那么,我先回去等你了。
房间在……问一下总台就可以了。
”她转身而行。
我唔住下巴,感到自己就像在梦中一样(这是梦吧……但也令人感到快乐)。
不,这不是梦!
是……还是梦吧。
朱莉娅跟我说话了……在她脑中,我一点都不讨厌嘛。
马上就要两个人单独说话了,要好好干呀,拉古那君。
我经常害怕自己会失败,但今天,与朱莉娅谈心不会了。
拿出大人的魅力解除来朱莉娅所有的烦恼吧!
我几乎只在一种飘浮的状态下来到了朱莉娅的房间。
“很感谢你能来。
“啊,既然是你叫我……没什么没什么。
“坐吧。
我顺势坐在床沿,又觉得不妥,走到远处沙发椅上坐下,但片刻又站了起来。
朱莉娅现在笑了:
“马上要回去了吗?
可连一句话也没说呀。
“不,不是这样的。
我,因为是你的崇拜者,所以才会感到紧张的。
“难怪在钢琴前来回走动多少次呢。
“啊!
被看见了?
”我大惊,心中无限慌张,在房中来回走着,心跳与脚步夹杂,不知该如何是好。
“经常是这样注意着我吗?
”朱莉娅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
“这样的自光,让我很喜欢。
现在就希望看着这样的眼睛(她看向我),让我安心。
希望能够看着这双眼睛而说话(转回身)。
对了,喝些什么呢,酒,行吗?
望着她低垂的眼睛,不由我感叹:
“真像梦一样。
酒果然能够融化很多的不安,我竟然也能较为轻松地和朱莉娅谈话了:
“我并不是很喜欢上战场,虽然和基罗斯,沃德在一起感到快乐。
但并不是我真正的理想。
如果以后不当军人了,我希望能做一名记者,在杂志上登载给读者看的文章,是多么多么开心呀。
“是很好呀。
“是呀……不过……我怎么光谈自己了。
“嗯?
“那个,你也说一说啊。
比如……梦想是什么呢?
朱莉娅走到窗前,看着街景:
“我……是唱歌。
不弹钢琴的唱歌。
“啊,真想听一听呀。
“不行。
歌词已经忘了。
“这样啊。
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没有关系。
我会为你重写歌词的。
我一摸胸口:
“为我?
“是啊……看着你的时候,你的脸,伤心的样子、烦恼的样子……包融一切的微笑……眼睛。
你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愿为他歌唱的人呀。
”她向我走来,双眼如两枚枫叶,轻柔柔地落到我脸上。
“这……一定是梦吧……”
朱莉娅拉起我的手:
“这不是梦,对吗?
”她给我套上一枚戒指,我们四目相交,无声的夜都在不断溶入。
“拉古那!
有新的命令!
到大统领官邸前集合,赶快!
”基罗斯在外边叫道。
朱莉娅双眉轻蹙,仿佛是用尽一生情感般对我说道:
“还会见面吗?
我也看着她,周身如被花香粉雾笼罩,“一定会的。
歌,我还没听过呢。
车身以亘久的节奏晃动碎着,我们都慢慢醒来。
出人意料的是,我们三人的梦境竟然如出一辙。
但单是这梦中的点点温馨已可令人沉醉。
此情此景,真不知从何而来。
我们就在这甜蜜蜜的疑虑中到达了汀巴镇,果然有地下组织的成员前来迎接。
此人做事风风火火,竟然在铁道上向火车打招呼,险些被压死,却就此躺在铁轨上说这说那,其状令人发醵,而对于这组织,却也令人怀疑其能做什么大事。
我们在这人的指引下上了另一辆列车,车已起动,他才慌慌张张地演出了一场“铁道飞人”的活剧。
面前的两人无论如何看来都不像什么革命英雄。
那个叫左恩的人作了自我介绍,想与我握手,我只是朝他点了点头,他便走过去与赛尔菲握手,一边的扎尔擦手准备,偏偏这个人像忘了扎尔一般。
我问他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他叫我去包厢里找“大小姐”,那个名叫盖兹的卧轨英雄还开玩笑地说道:
“大小姐现在可是午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