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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宿湘西重镇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街景远胜过现在的洪江古商城和黔城芙蓉楼背后的南正街。

乌宿的码头很多,有轮渡码头、客船码头、趸船码头、周家河码头以及孙家包码头和虹桥码头、坳上码头等。

好几个码头的两边都有成排的柳树、槐花树和桑树。

柳树高大成荫、柳条阿罗、风姿招展。

这些码头都呈半圆形石阶,方便泊船、洗衣、洗菜。

码头的石砌大多有栓船锚的圆孔或铁环。

坳上这边有一个碾子坝,坝边有一个碾坊,小时候我跟奶奶常去那里碾米。

碾子坝结构很简单,效果却很神奇。

去掉几块挡水的木板,碾子便旋转了起来。

转动的快慢可以用去掉几块木板来调节。

碾子大家都见过吧?

曾经,从沅陵到乌宿的主要交通是靠船运。

沿白河上下,纤帆云动、穿行往返。

险滩处也见纤夫们的身影。

他们的纤绳都是用竹子编织的,靠背肩的那节编得扁平且宽,原来这样做受力而不伤肩,像背篓的背系。

背篓是湘西人的天然风景,著名的歌唱家宋祖英就是古丈人,她就是唱《小背篓》出的名。

乌宿,抗战期间因省政府迁沅陵也繁荣得盛极一时。

沿街商铺林立,人头传动,牛市、猪市、禽类、蔬菜、其他农产品都各有自己的专用地段。

街上苗族、土家族、侗族裙服多见,人群熙熙攘攘。

解放后的乌宿,是区政府所在地。

这源于湘西剿匪时期乌宿的桥头堡作用。

《乌龙山剿匪记》可能不少人都看过,很多剧面场景与乌宿一斑。

小时候常看到松柏牌坊轧假花贴标语的节日氛围。

区政府门口、公社门口都是这样。

现在也能在电视剧里看到,想必这个传统是从延安或是井冈山传至全国的。

当代的气拱门大概也源于此。

乌宿区下辖6个公社,高契头、明溪口、落鹤坪、清水坪、棋枰、乌宿。

现在大概都合并成“二酉乡”了。

湘西匪患频多,著名的土匪有张平。

张平在乌宿当地名声昭著,常匪患于古丈乌宿一带山区。

连唬小孩的话都是“再哭,张平来了”。

还有本地大地主陈子贤等国民党残部,也时不时地骚扰各地山寨和乌宿、沅陵。

陈子贤后来成了国民党的少将。

……贺龙元帅早年也常在乌宿、沅陵、凉水井一带搞革命活动。

记得大汉奸周佛海就是凉水井人。

乌宿虽小,却是湘西通往沅陵的咽喉。

从乌宿辐射到湘西,如凤凰、古丈、吉首、花园、保靖、永顺等县,无不从乌宿经沅陵而抵达全国乃至世界。

所以这些县名对乌宿人来说都是耳熟能详的,不怕没听过上海、南京、北平。

即便是现在,沅陵到古丈的班车还要经过乌宿大街。

因为走高速要绕道辰溪、泸溪、吉首后方才抵达古丈。

跑的路程远,且花的时间多、还费钱。

由此可见,当年乌宿的水陆交通之重要。

乌宿赶集尤为热闹,我们叫“赶场”,物资集散交易,人声鼎沸、客来客往。

乌宿很早就有电灯。

我记得是在叫“滩头上”的地方拦了半个水坝用于发电,现在水浅时还能看到遗迹。

小时候常去那里游泳,因为水流急,很多人也去那里洗衣。

不过那时已是废弃的电站了。

那个电站是什么时候修的,如果是解放前修的,那一定是洋人传教士们的产品。

电站因坝不高,常被洪水淹没,后来改用了柴油机发电,主要供给区政府和公社及几盏路灯。

记得当时每天晚上11点都有敲更人喊更,他一路从码头口走来,青石板的声音远近清晰。

我只知道他叫”四瞎子“。

喊的内容是:

各位大家听我说,小心火烛防盗窃。

外面东西要收检,以免坏人来盗窃。

有火必有人,无人给火灭……

大约70年代初,国家修建凤滩水利枢纽,于是便有了公路和汽车。

那时,《自然常识》的书里凤滩已是全国最大的水电站了,电力要送往武汉、上海等工业重镇。

大坝也有解放军驻守。

沅陵到凤滩经乌宿45公里。

现在有很多公交车往返,皆因搭伴“二酉古藏书处”和凤滩百米高坝之旅游风景。

修凤滩大坝时要到乌宿攫取大量的鹅卵石,乌宿对面的河上洲便成了采石场。

河上洲那里土名叫“长头叉”,因为搭建了不少工棚和重型机械而别名“车场”。

车场的热闹和一些工业元素、尤其是柴油、汽油味便被带到了乌宿。

大吊车、铲车、推土机、十轮大卡等现代化机械让小镇人大开眼界,也给乌宿增添了不少商机和繁荣。

值得一提的就是车场放电影了,那里有大电影机32毫米的,还是双机,不用等换片可以连续看。

而当时乌宿公社的露天电影院只能放16毫米和8毫米的电影。

这还是因有区政府所在,其他公社可没这待遇。

乌宿放完了才会轮到他们。

乌宿的大人和小孩对看电影不仅仅是津津乐道和趋之若鹜了,几乎能用上“拼命”一词。

因为要到车场去看电影要过一条很宽且很激的“长头叉”险滩。

那里常放一些好看而时髦影片。

再说,为看电影摸黑走几十里山路的大有人在。

可想,当时的人们文化之饥渴。

再后来乌宿有了轮渡、平板船、汽车。

平板船能同时装载多辆汽车往返乌宿和堂门前。

渐渐的趸船腐烂、客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汽车了。

于是乌宿的青石板街道也变成了水泥路面。

国家粮食储备的运输队、搬运队也从驴车变成了汽车。

公社甚至有了插秧机、拖拉机等现代化机械。

各乡镇自然也修通了公路。

至于青石板街道变成了水泥路面,现在觉得可惜而在当时却很时髦。

大概很多古迹也就是这样被再也找不回来的吧。

从怀化到沅陵,一路向北。

沅陵南岸已非昔日之乡阙、陡坡和盘山了。

城市化道路繁荣拥挤,还有了“红绿灯”、斑马线。

著名的凤凰山也被沅水大桥一分为二,凤鸣塔和凤凰寺分开。

南北变通途。

从南岸凤凰山过沅水大桥,中南门、通河桥、尤家巷(沅陵话:

油绞儿巷)、溪子口均不见了踪影,直到龙桥山(龙泉山)下山到白田头便才离开了沅陵县城。

到乌宿去。

沅陵西去,两岸渐窄,层峦叠嶂,高峡阴深,山壁陡峭,河水滔滔。

车行酉水边,往日的险滩已是碧波荡漾、平湖鳞影、波光闪闪、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因为五强溪大坝蓄水,这里真成了高峡平湖。

曾经岸边的村落、茅草屋、木板房不见了踪迹。

坡间的小洋楼却鳞次栉比。

水面上的行船也再看不见有风帆掠影。

没有了险滩自然没了纤夫,两岸翠绿依然,空气清新。

白田头往上,大石门、小石门、石排楼已踪迹难觅,还有因传说而著名的“一碗水儿”也很难找到,只有两岸的青山巍峨屹立,山巅上、蓝天下,依然云卷云舒。

行车大约20分钟,乌宿便若隐若现的荡漾在两山之脚的水面。

水中央的那片建筑群是我阔别35年之久的家乡么?

一时间太多的好奇和新鲜涌来。

这片山水毕竟是养育过自己长大的地方啊。

情感瞬间浓浓,眼眶润泽欲滴。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二酉文化圣山”宣传牌坊。

它很古装,却显然带有黑色庄重的政府文化和貌似春秋战国时的古风笔韵。

至于文字,想必“没文化的人”是很难看懂其所然,高深莫测了吧?

(哈哈,开个玩笑)。

终于抵达了“堂门前”码头。

码头没变,停放有很多车辆,主要是旅游大巴和轿车,水面上还停有一些专供出租的船舶。

公路背后的涯嘴叫“水井阁”。

此阁曾经是两层高大的殿宇,有菩萨、和尚。

这里的拐弯处现在还修了一座桥横渡到乌宿,取名“二酉大桥”。

河对面便是著名的二酉山。

看过去有两片壁陡的悬崖高耸入云,“古藏书处”在山腰的那片悬崖下。

山势雄伟,刀劈斧骏。

亭台楼阁镶嵌于涯上,有栈道相连,翠绿环抱,涛声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啊。

记得曾经,通了公路之后,这里是通往乌宿的重要转运码头。

货物、人员、车辆都得从这里过渡。

这里也是两河的交汇处,水流湍急,涌往二酉山脚迂回旋转。

于是山脚下便形成了一个“二酉潭”。

据说二酉潭水很深,有龙王。

二酉洞从潭水下经过到对面山上的“磨刀岩”,水下洞内还能听见水上撑船的篙声。

还说有一个洞口远在十余里之外的山口,谁也没进去探究过。

只是传说藏书人身穿12件衣服,每见一条蟒蛇就脱去一件衣服给蛇披上,直至全部脱光方能穿越。

蟒蛇是二酉洞的守卫。

……传说还有很多很多……

过了桥就是乌宿镇。

不,已经是二酉乡政府所在。

现在这里可谓是十里长街、车水马龙、人口上万。

乌宿已被政府谁改成了二酉乡,大概是想借二酉之“威”名吧。

不过,乌宿的原住民已所剩不多,而新涌入的人们照样继续着这里的繁荣。

从码头口上岸,左边通往周家河,这条街很狭窄且不长。

曾经乌宿医院的大门就在这条街上,那大门古色古香,像教堂、也像庙门,是谁家的产业我已查证不了了,不过我小时候到那里住院打针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记得。

这条石板街到雷家桥就没了,连接的是公路,通往周家河。

右边是废品收购站,收购站是谁家的大院我也不知道。

经过收购站门前的石板街,沿长石板台阶上20级就是乌宿正街了。

这里有区政府、合作社、食品站、理发店、铁匠铺、发电厂、邮电局、税务局、银行、商店、餐饮店、旅社、还有和平食堂和糖厂、冰棒厂等……

我家住在杨家巷和中街交汇的丁字路口,右手边是杨家巷,面前是中街。

地理位置十分中正,因此也颇具人气。

我家曾是大院,有天井,后院。

后院很大,有几个厕所,还有果树、花园、池塘、葡萄架等。

后来因火灾、爷爷早逝而衰落。

书香文迹也随文革毁殁。

我家右边是医院,医院原先的房子让给了公社后搬到了吴家的大院。

吴家兄弟姊妹很多,也大多在外地工作。

前面是龙家大屋,龙家的人我从来没见过。

龙家的房子给我们小学当过教室,据说龙家的少爷早前也当过校长。

再往前、我家斜对门便是出了几个著名教授的彭家大院了。

彭文翰、彭文明都是大学教授。

彭文翰则在抗美援朝时给彭德怀做过英语、俄语翻译。

八四年,他在我怀化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还考过我英语,那时我读高中准备高考。

他们家大院后来成了中国各地都有的“和平食堂”了。

区社糖厂、旅馆也用他们家房子。

记得当时几个好友同学住在那里,我常去立新和刘勇家玩。

好像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同学,可惜名字不记得了……

几十年过去,依稀记忆、模糊,当年的小孩子现在都已年过半百。

悠悠岁月、大浪淘沙。

青山依旧、几度春秋。

儿时的玩伴,英年早逝的也去了几个。

较著名的有左停(前省发改委副主任、高铁副指挥长)。

左停生前到怀化到我家多次。

还有几个在外地工作,有二酉山的陈明文、陈明武兄弟、陈明富、陈明贵兄弟。

还有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李双八,他早我一年读书,他先是在沅陵二中教书,后来去了长沙。

原先他家住码头口后来搬往周家河了。

这些儿时的玩伴们大多事业有成,从事教育事业的多,有的在长沙、有的在衡阳、沅陵本地更是不少。

对乌宿的记忆大多停留在文革时期,往事不堪回首。

为什么心痛想必也源于此。

这些印象很美。

正如沈从文老先生那句“沅陵美得让人心痛”。

我想他的心痛也源于他记忆里的那些凄美、遗憾还有苦涩和无奈。

比如他痛他逗留在沅陵“芸庐”的妹妹,他称之为九妹,遗憾九妹没跟他去北京、上海,后来又流落到了乌宿的悲惨。

记得小时候许多不更世事的孩子们曾戏谑过沈先生的“九妹”,当时她似疯了,全身邋遢,很臭、还满口英语,没人管她。

想必这样也能躲过文革的武斗。

她儿子莫自来前几年还陪我们一家到官仓坪挂亲扫墓,留下过一些照片。

后来听说他也死了,遗憾。

沅陵的文革搞的很凶,乌宿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沈从文的痛和在外游子的痛大多源于此。

不想多说——得罪人。

是谁谁知道。

愿他们有愧疚并上善若水。

尽管当时我还很小,但见过的惨烈无不震惊!

“大联合”和“沅水风雷”的比拼就够骇人听闻的了。

AK47很常见,大字报满天飞,广播、高音喇叭更是唇枪舌剑。

随处可见被五花大绑的人,有些人甚至被吊着,吊死了的也不少。

他们内部的勾心斗角更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且层出不穷,天天花样奇变。

说不定哪天就斗到了自己。

那时搞死过很多人,疯狂的始作俑者不少。

我读过的《乌宿区志》里也有很多曲解,写志的人可能也不乏当时的疯狂者。

历史还会轮回么?

小时候,玩过的打仗最多。

做过的玩具数枪最多,长枪、短枪、还有红缨枪、大刀、宝剑等。

山间田野,处处都有我们喊冲、喊杀的足迹,行动煞有其事。

少儿的时光,天当斗笠,不知忧愁。

砍柴、挖柴头、挖野菜、找蘑菇等等太多太多。

下河游泳、搞鱼更是常事。

撒网、放药、电打、炸弹都玩过,有人因此现在还是残疾……各种山间野果、鱼虾虫蛇鸟都吃过。

那时的感觉就是饿,永远也吃不饱。

还有吃”蛤蟆籽“中毒身亡的。

蛤蟆籽我也吃过,外形像微缩的黑野葡萄,不过很甜、很容易醉人。

长在树干表皮像癞蛤蟆的灌木树上,学名叫什么我没去查证,此灌木水分多、不易燃。

我们一般不拿它做柴。

我八岁读书,因为生日是阴历。

读一年级时,在瞿大春家的瞿家大屋。

第一课就是:

毛主席万岁!

第二课是:

共产党万岁!

第三课是:

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我小时候最爱听瞿大春讲古、讲《三国》,“草船借箭”的故事尤为深刻。

为此我不惜费了很多茶叶和开水。

现在想来也很滋美。

刚上学时是文革最疯狂期,文艺节目不少。

歌曲不能乱唱。

哪些歌能唱、哪些歌不能唱要格外小心,否则全家遭殃。

挨批斗司空见惯,见批斗也习以为常。

革命歌曲、尤其是样板戏人人都耳熟能详,个个都能唱上几句。

“公社是颗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连着瓜……”《沙家浜》、《红灯记》、《杜鹃山》等。

还有《海港》、《春苗》、《决裂》……

读二年级在周家河书记家。

他家是贫农,给我们做教室的房子没有壁板,是用竹子围着,很冷。

因此个个都流着长长的鼻涕,尽管各人都提着火炉,样貌却十分滑稽。

那时很少上课,多是开会、干农活、吃“忆苦餐”。

像修水库、修公路、插秧、薅田、打谷、摘茶叶、砍柴、花果山、试验田等等还到苍山开过荒。

我那时常随学校剧团到各公社工地演出,很穷却要自带钱米或粮票……

三年级时,毛主席死了,天塌了。

很多人哭泣,黑纱戴了很久很久……

四年级,团结在华主席周围,一切百废待兴。

欣欣向荣萌芽并恢复了高考,但政治惯性在继续,很多造**派还在台上……

五年级,一些人走远,一些人回归,自己还没长大。

毛泽东思想却在固化,也奠定了自己一生的思想基础和为人处世原则。

悲催么?

悲催。

……

上初中了,学校很远,在一个叫“茶树包”的地方。

新修的,很简陋。

记得修这个学校时我们还常常去郑家村扛椽板。

那里真是一个茶树包,包被推平成了操场,一栋二层建筑拔地而起,砖墙、木楼板、青瓦,楼板上走动响声很大。

周围都是茶树,茶花盛开,花香、花蜜很甜,心也很甜,惬意又诗意。

不过操场下雨时像耕田、出太阳遇风就是沙尘暴……哈哈现在是“宗林”学校,条件肯定现代化了。

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前不久到过那里,据说是抗战时随长沙“雅礼”到乌宿读过书。

去茶树包要经过周家河的仓库和晒谷坪。

周家河仓库其实就修建在“正道寺”的废墟上。

“正道寺”地下是空的,走在上面能感觉到空响。

沅陵的“龙兴寺”很著名,而很少有人知道先有乌宿的“正道寺”再有的沅陵“龙兴寺”。

“正道寺”背后有一大片坟地,常常有磷光闪烁,若人走过更是明显。

我们上下晚自习都要经过那里,有时还拿周家河的“龙灯”在晒谷坪舞上几圈。

胆小的人只能走下面的大公路了。

孩提时代,就是调皮。

茶树包的对面是二酉山的“杀人冲”。

“杀人冲”里很阴森、阴冷,藏兵几百不成问题。

周围杜鹃花树很多,春天里开遍的各色杜鹃花很是漂亮,可谓是烂漫了酉溪边的山野,映红了整个二酉山。

这样的美景无不令人流连忘返。

二酉山的蕨菜也很多哦……

再说一下二酉山和的蒋家村。

蒋家村是上二酉山的必经之路。

酉溪和酉水分从西北东三面绕行二酉山。

到蒋家村要从周家河码头过渡,蒋家村是一个渔村,渔民都吃商品粮,他们以渔鱼为业。

村里有一颗很大的桂花树,几个成年人才能包围,桂花树旁还有一口方水井。

村里人很会过生活,村子周围都是他们种植的蔬菜,还有各色鲜花、植被。

栀子花、桂花都很香,随风香飘千里,沁人心脾,神怡心旷。

从蒋家村上坡,一层层石阶,三道拐才到二酉村。

二酉村被誉为“教授村”出名。

二酉村在二酉山的半山腰,这里有一些田垄是二酉山人耕作和赖以生存的依靠。

他们多姓陈。

从二酉山往右前进至蚂蝗坳再往左爬至半山有一座庙。

我们小时到这里已是瓦砾废墟,庙宇和菩萨不见踪迹,据说是那年月被某烧了。

再往上便是远近可仰的万丈悬崖,现在的“仰止亭”便坐落在这里。

此处极目远眺,周围几十里景色尽收眼底。

沅陵城建筑、江面上船只都清晰可见。

再说二酉洞——“古藏书处”。

“古藏书处”四块石碑很大,是躺在二酉洞涯下的,隔二酉洞门约一层多楼高,光绪年间立碑。

二酉洞前是一宇伞形楼阁嵌于涯间,和洞浑然一体,远看像半张撑开的雨伞。

整个楼阁却只有一根柱子支撑,真是像把雨伞!

风雨飘摇了很多年,逃过了大自然的腐蚀,逃不过人为的破坏……

历史上的古迹已所剩无几,天灾人祸、毁综灭迹。

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的美丽需要与人文景观和谐统一。

人与人之间的友善更需要宽宏和谅意。

愿天下良知让文明长久,愿始作俑者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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