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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人子须知心得Word格式.docx

二公所言,极其痛切。

盖今时之俗,平居多不讲夫地理,及有变故,则懵无所措,停柩以侍择地。

初心虽切,久必因循,遂至醉梦过时,不知为天地间极大罪人。

有子不能葬其父,有孙不能葬其祖,至于年代深远,诚有如二公之所虑者。

为人子者可不懔懔然而知所戒惧乎?

三不可侵葬祖冢

夫地理之法虽繁,而“葬乘生气”一言,足以尽其肯綮。

故千里来龙入首,惟融八尺之穴。

谚云“阴地一线”是也。

祖冢既已乘乎一线生气,则其左右上下皆为死气,葬之徒为蚁穴泉窟而已。

不惟新葬之柩将为祸患,且又泄祖宗之生气,惊祖宗之体魄,其为害不小也。

或曰:

中州之地,始葬者南面,后竁左右昭穆而殡,谓之族葬。

有一穴安数十冢者,有一冢安十数柩者,似于侵葬,未闻其祸何也?

予曰:

中州之地,千里平洋,水深土厚,若得一穴,可安十数柩者有之,可安十数冢者有之。

张子微所谓“也有一龙十数穴,也有一穴十数茔”者是耳。

东南山丛,水驶土薄,易泉而多石,蝼蚁生之,安可与中州比也?

或又曰:

附葬祖侧,及父母必合葬,皆古礼,有不可议者。

答曰:

礼贵通变。

附葬既有侵祖之嫌,而合葬或不得已,亦不必拘。

予兄弟尝游闽至考亭,拜文公朱夫子遗像。

及徧观其先世坵垄,文公之祖退翁,名森,字良材,墓在政和县感化里护国寺西。

父韦斋先生,名松,谥献靖,墓在崇安县上梅里寂历山。

母祝氏夫人,墓在建阳崇泰里寒泉岭仰天湖形。

文公墓在建阳嘉禾里九峯山下,风吹罗带形。

退翁以前墓皆在徽婺源,去考亭固已甚远。

而退公、韦斋、文公之墓,又各在一县,去考亭皆百余里,何尝拘于附近祖冢之说?

又,考文公葬父,亦尝三迁,而最后迁处,与葬母同年按文公年谱,干道六年正月葬母,八月改葬父,亦未尝拘于父母合葬。

噫!

此见我文公先生烛理之明,不狃于俗,足可为法矣!

按:

《文公年谱》云:

绍兴十四年,葬韦斋于西塔山,其后改葬于寂历山中峯之原。

及考韦公,《迁韦斋墓记》曰:

初,府君将殆,欲葬崇安之五夫。

卒之明年,遂定于灵梵院侧。

时熹幼未更事,卜地不详。

惧体魄之不安,干道六年,迁于白水之鹅峰山下。

又考文公庆元五年撰《韦斋行状》云:

公卒之明年,熹奉其柩葬于崇安县之五夫。

然公所藏,地势卑湿,惧非久计,乃奉而迁武夷乡上梅里寂历山中峯僧舍之北。

即此而观,乃是三迁葬也。

见《建宁郡志》。

四不可图葬旧穴

曾葛溪曰:

“图葬旧穴,惑之甚也。

尝见一旧穴,虽前已发大贵,子孙不肖鬻之,凡三易主,葬二百余年,卒无显者。

人但指而言曰:

‘此某氏祖冢,徙墎卖与某氏。

不利,又转卖某氏,皆不利’。

即此可知,旧穴无重发达之验。

又有葬后风迁水易者,难以殚举,竟未闻葬旧穴而获福者。

况凭福恃势,发他人之坟,诛其用心,已不为天所佑,地何能福之哉?

且地脉初兴,如火之始然;

及其既败,如灰烬已冷。

欲于冷灰中求炙手热,决无是理。

此古人谓图葬旧穴,如求嗣续于鹤发妇人耳。

”按:

葛溪所论,诚皆切当。

盖人子求地葬亲,当先修其德。

谋葬已发之穴,徙人之亲而葬其亲,伐人之冢而为已冢,忍心害德,莫此为甚,纵得地理,天理何在?

予尝谓:

人人难保百年坟,徙墎重扦太忍心。

莫道天公无报应,后来还有伐坟人。

求地者宜知所戒。

五不可拘泥公位

世俗拘泥公位之说,兄弟众多,各懐私意,争论不决,遂有终身不殡其亲者。

为人父母者,每以子多为幸。

今若此,则是不若少子者,无房分之争,得归全于土,而免久暴之患矣!

是故求地惟当辨眞伪,不可拘泥公位。

地诚眞美,而于公位或有不齐,此亦付之子孙缘,不可挟私而久暴其亲,亦不可信邪师之言,妄有作为而反坏其地。

且欲房分之均,不可拘于一穴,宜别求一穴以补衬之,则得均矣。

杨公云“岂可一坟分公位,必取众坟叅互议”是也。

大抵公位之说,只可置之勿论。

蔡文节公云:

“今人动争公位之说,以致久不葬亲,何所见之谬耶!

造化者自区处,岂伊人力所能巧计?

地不可不择,当使亡魂安处。

至于自求多福,乃在地理以外,非可以徇私为心。

纔有私心,其计必左。

世人以此误自己,误子孙者甚多。

及不如意,从而迁徙,愈更愈错,非地误人,用心之误也。

”程子曰:

“不以奉亲为计,而专以利后为谋,非孝子安厝之用心。

”诚为至论。

故人子但以安亲为念可也。

若曰期生人之受荫,冀富贵于将来,但末务耳。

况有葬后沙水变易,而公位之说亦多不验。

为人子者,须知大义,岂可专泥于兹乎。

六不可轻易改葬

孔子曰:

“古者不修墓。

”非不修墓也,盖必诚必信已。

当葬时而豫为一成不动之计,其慎重尚如此,况举既葬之亲而欲改迁之,何可以慎重不如是乎?

今之人有轻信人言,或为富贵而动其念,或为祸患而惕其衷,往往易于改葬,彼其事得已耶?

抑不得已耶?

如其不得已,而有水蚁及他患也,改之无不可也。

然亦有为野师所惑,误改吉地者,令亲体不免暴露,吾恐仁人孝子当不止其颡之有泚矣。

《青乌经》云:

“凡地有五不祥者可改:

一冢无故自陷;

二冢上草木枯死;

三冢有**乱风声,少亡孤寡;

四男女忤逆颠狂,刼害刑伤瘟火;

五人口死绝,家产耗散,官讼不息。

改之。

如见三祥瑞则勿改:

一见生龟蛇生气物;

二见紫藤交结棺木;

三有水珠玸色如乳温暖,或有气如雾,穴中干燥无水蚁,并吉。

”甚哉,有味乎其言之也!

予兹推广其意,特立五戒:

曰人丁蕃衍者不迁,年代深远者不迁,无五不祥者不迁,不犯五患者不迁程子曰:

“须使他日不为道路,不为城郭,不为沟池窑灶,不为贵势所夺,不为耕犂所及,家道平康者不迁。

诚欲其人之慎之也。

虽然,礼有改葬之服缌麻,历颁启攒之日,古人亦未尝不迁。

如不得已,须得明师再三商确。

大抵地无全美,只当察其轻重缓急。

如有财无人,须求温暖之穴;

有人无财,宜寻得水之地。

审有其地果胜旧坟,然后议迁。

如旧坟无大祸患,可以平稳,则当别求吉地接福于后,未为不可,奚必于改葬哉!

是故“慎之”一字,改葬者所当绎思也。

地理人子须知心得2

郢中重刻自序

不侫曩以先人襄事,与季兄究心堪舆家,间有一得,笔之为书,名曰《人子须知》。

铅山见溪王君、书林余氏虽尝两刻,病其未备,每欲再订,弗暇也。

辛巳夏,中丞王公、太史李公召入郢。

明年春,又知遇司空曾公,客郢两寅,颇多隙日。

乃取前书绪正之。

会季兄亦自荆南来,更相与讨论润色,删繁补遗,较昔所著,合者十又四五。

录成,司空不鄙,校梓广传。

第蠡测管窥,极知不可以为训。

念吾兄弟,自少遨游四方,今颠毛种种矣。

三十年间,心力尽在此编。

敝帚千金,不忍遽弃耳。

或诮余尝从荐绅谈性命之学,何屑屑于此,迷而不返?

余谓西山先生父子及草庐吴公,皆儒者宗,尝着《发微论》,发挥《玉髓》,删定《葬书》,君子不以此少之。

即朱子所上《山陵议状》,有味哉其言之也!

且送终,人子大事,而付之庸师之手,天亲之谓何?

余为此举,凡以共子职而已。

天下岂有无亲之人哉!

敬与为人子者共之。

高明之士,窜定纰缪,出特见以相长,尤所愿也。

万历癸未春月吉旦山人徐善述书于郢中之阳春书屋

地理人子须知心得3

予谢仕二十余年,于六经外,百家之书,靡不探究,惟庖牺氏之卜筮,岐黄氏之医药,郭景纯之葬法,诚可以利天下者,皆得谓之仁术。

宜乎其河江屡变,浮云刍狗,而三术之衍,于万世者不废也。

盖制作之美则爱,爱则传,人情理势其固然与。

吾邑徐君,少峰仰峰二难。

握其所譔资孝堪舆书出以示余,皆精神独得之妙也。

余阅而绎之,见其广搜乎天下山川脉络之源,旁及乎远近名家仙迹之式,参之以古先鸿儒大方家之绪论,摹写乎伍星变换不一之形体,逐节断以己意,一理贯通而宜叶乎人情,诚有深得夫晋室明贤“乘生气”之肯綮者。

要皆明切简易,畅于辞华。

譬之翰墨家人称为布帛菽粟,饫之而不厌者,览之易入,习之易趋。

允矣通世之宝训,可爱而传也!

且其教人安厝以当大事,举所珍重而得隆其孝,示所勿犯而得全其仁,端持身之德本,衍国家之风化者,由此而出矣。

矧二君以颖敏之资,有声艺苑,行可大铺张,而乃幡然,浮云轩冕,思想汇报范文放情山水,发其所蕴,以资孝道于天下后世,是二君虽遯世,而尤阐达者。

及物之事功,谢上蔡所谓几,枉一生之根,二君可免也。

猗与休哉!

一时贤士大夫,各出金石,固已有公论矣,又奚余之喋喋乎?

虽然,智者作法,愚者咻焉。

贤者更制,不肖者拘焉。

安得天下孝子慈孙诵君之书,超然陈迹之外,通其巧于心目之间,不遇以书而遇以目,不遇以目而遇以神,洞其眞而契其妙,以广二君仁孝教天下之本心?

此二君未露之美意也。

余固因其请而并以及之。

二君生同一乳,宋太师忠愍公裔,理学秋谷先生八世孙,银邑世家云。

隆庆己巳,八十四岁叟眷张琨书于银麓精舍。

古昔圣人握造化之枢,探阴阳之窍,仰观俯察,以辟天文地理之蕴。

故玑衡察而象纬之数莫爽。

夫惟坤厚载物,山泽通气,冲和郁灵,微妙鲜测。

粤自迁歧相洛,时其阴阳,而风水之说实肇其端。

三代以上,遐哉邈矣。

汉晋而下,哲人继踵,其著名于世,有若郭、卜、曾、杨、吴、廖、赖传者。

稽其授受,有峦头、天星之传。

观其著述,有《青囊》、《葬经》等作。

历世渐远,敷词益繁,然皆逞其臆说,狃于偏习,而末能会其全也。

饶郡徐君伯仲,少负奇颖,驰誉芹泮。

因襄大事,雅志山水,而于堪舆诸书研究底蕴巳,自谂曰:

是局闻见,未悉大观。

乃遍历寰宇,日与荐绅诸大夫游,凡名山形胜,世族宅兆,登览摹图,相为印证,克然有得。

由是厌诸说之汗漫,乃旁稽博采,撮要删繁,阐幽彰微,而凡形势、天星不传之秘,悉皆列欵图形,分条析类,辞义备具,殆邃乎圣人俯察之理,而发前贤未发之秘者矣。

编成示予,爰定其名曰《心学统会》。

盖取夫发挥纯粹,而独得乎心悟;

芟祛偏臆,而统集乎大成者耳。

授吾铅王上舍梓传,善乎二君之志也!

其锡类于天下之仁人孝子者,厥功深矣哉!

厥惠溥矣哉!

隆庆戊辰仲冬之长至日奉直大夫南京刑部广东清吏司员外郎铅山东泉余鋐譔

三才一理,而天其宗乎?

地匪天,块然已,何以效厥能?

人匪天,蠢然已,何以效厥灵?

故地必曰理,有以哉!

夫天言乎其气,地言乎其形。

而地之所以为地,则生生之气。

气之所以为气,则生生之理。

《传》曰“天包地外”,吾则曰天入地中。

不特虚灵属天,而尽九垓之下皆天也,亦征矣。

世之求地者,苟不从事乎天,则本先拨矣,又安足语此?

稽诸古圣,未有以地言者。

尧都平阳,舜都蒲坂,禹都安邑,汤都亳,天下之大地理归焉。

迨周公洛邑之营,夫子宅兆之训,二圣人岂徒然哉。

营洛为民,民安而国安。

宅兆为亲,亲安而子孙安。

是皆本天星,察地理,所谓仁人孝子之用心也。

故人子卜宅兆,要当以安亲为念,岂惟求诸地哉?

必求诸吾灵台方寸之天可也。

眷家徐维志、维事伯仲,少为邑弟子。

未几以家难弃去,因葬亲不忍委庸术,遂雅志山水,偏游四方。

历涉岁久,闻见日博,乃出心得,着堪舆书,命曰《人子须知》。

铅邑王上舍寿梓广其传,征言于予。

首诵十戒,良契吾天,特表之,以为外天言地者劝。

若其论断、图形,观者当自得之。

二君与予际沙兄友善,尝从海内诸大君子究性命学,此特其绪余云。

隆庆己巳端阳后三日同邑暖川南山祝眉寿譔

工作总结范文自序

择地一事,人子慎终切务也。

孔子有“卜宅兆”之训,孟子谓“比化者无使土亲肤”,程子有“避五患”之戒,朱子谓“必慎必诚,不使稍有他日之悔”。

圣贤垂教,其慎如此。

钦惟我皇朝以孝治天下,迄今二百余年,圣圣相承,仁恩磅礴,大臣命妇,咸有恤典,亲亲之教,视古尤加。

诚以生事死葬,礼之大焉。

且事死如事生,而葬必虑夫亲魂之安危。

又天性有不可解者,岂惟拘拘于彼术家所谓祸福之说哉!

但化者既宁,则生者自昌。

先正谓由根达枝,斯定理也。

予不幸早孤,思得善土以奉先灵,不敢付诸术。

读易之暇,因究其理,求其据且确者,尽安厝之诚,以塞人子当知之分,与夫分内之可为事耳。

然天地大父母,则有生天地间者,皆吾同胞类也。

吾不欲苟于窀穸以毕子职,而天下独非尽人之子与?

矧推亲亲之爱,大无我之公,尤吾儒所谓理一焉者,其宁恝然于斯耶?

于是忘其僭陋,与弟善述日加钻研,会诸说而折其衷,芟繁芜而归其要,合形势方位于一家,以龙穴砂水为四例,辑成一书,简易明切,颇有便于慎终者之探索。

目曰《人子须知》,盖欲天下之为子者各亲其亲,而吾之所知不独为一人之知云。

昔人谓刍荛之言,圣人择焉。

苟自其人心之有知与不可不知者,须以求之,则于卜宅兆,避五患,以毕夫安厝之大事者,斯有以得其要领,而不为邪说所惑,庶上可以敷圣君贤相,泽及枯骨之仁,下可以尽肖子贤孙,厚本慎终之孝,亦国家孝治天下之一端,吾儒穷理尽性分内事也。

若概视为术家之说,非予兄弟搜辑之本意矣。

嘉靖甲子孟春德兴山人徐善继书于双芝堂

予尝观宋儒牧堂蔡先生家训云:

“为人子者,不可不知医药、地理。

”惕然心动。

不幸先君早逝,生无以为养,所可图者,惟宅兆一事耳。

于是与季兄弃举子业,治堪舆家言。

所过名山大川,古今陵墓,必周览久之而后去。

更事师亦不啻数十人。

如此者垂三十年,而后稍有端绪。

夫术家妙契阴阳,明通观察,虽代不乏人,然各私相授受,其流之弊,遂致矛盾冰炭,言天星者黜峦头,言形势者辟方位,穿凿附会之说,与诋毁聚讼之谈,纷然莫可究诘。

人子欲葬其亲,茫无所据,有遗憾者多矣。

予窃取而权衡之,形势审于未穴之先,先天之本体也;

方位察于倒杖之后,后天之妙用也。

先天之体出乎自然,天也;

后天之用尽乎当然,人也。

体用不可偏废,天与人相峙并行,乌得执彼废此耶?

乃以平昔所讲求经涉而有得者,定为成书。

先列峦头之要,次附天星之法,形势方位,各有攸当,天人体用,不相背违。

俾孝子慈孙欲安其先灵者,不为偏见所误,命之曰《人子须知》。

夫举千古不决之疑,而撊然兼总其全,僭越之罪,何辞可解?

乃私心要在于资孝云尔,世当有谅我者矣。

嘉靖甲子孟春德兴山人徐善述书于怡怡轩

地理人子须知心得4

德兴徐维志、维事兄弟盖孪云。

少为邑诸生。

遭家难,弃去,治形家言。

德兴故多堪舆家,见,以为未慊于志,更走四方,求胜己者而师事之。

所历燕、齐、吴、楚、闽、粤,名城大都伟丽之观,絶嶂幽壑猿鸟之径,遗墟荒陇,狐兔之宫,皆穷跻翔览然后已。

凡三十年而业成,著书曰《人子须知》。

学士大夫雅好之,造请无虚日,庭中羔雁为群矣。

先通奉公居王父丧,取其书置几上,手校雠,纸弊墨渝弗释也。

无何,先通奉不禄。

诸孤藐焉惧不足以襄大事,则迎致维事来与计之。

君故儒者,恂恂若不能言。

比登览,即千里在指顾中。

聚讼可否,众莫能决,君徐出词组而定,人人逊弗如也。

间尝请曰:

“述兄弟三十年功绪,尽在斯编矣。

今又十年,而闻见日益。

太史公幸为我忠臣。

”不佞谢不敏。

会君有郢曾司空聘,而维志适从荆南来,递出所新得,相资损益殆半。

司空遂以付剞劂焉,而谓不佞与闻首事,属序以远其传。

不佞窃叹夫术业之难工,而盛名不易居也。

君恒言家世受《尚书》,学古有获,多闻事。

建始,吾求堪舆于书而不合也,自用则小,好问则裕。

中,吾求之人而不合也,晚而求之古今墓宅成败已验之格,而合者十六七矣。

夫两戒山河,首西北而竟东南,其形势利便,岂一端而已?

自吾涉淮北,渡汉南,以窥中原秦蜀而验吾格,与前代名家擘画无不合者矣。

胼手胝足,劳心焦思,其成之难如此。

君兄弟名藉甚,而忌者之口亦无所不至。

初以不佞招入郢,人或诟曰:

“是商颜郜首而儒衣冠者,英雄欺人耳!

”市虎杯蛇,转相扇惑,君几无以自解。

斯名为谤囮矣。

嗟夫!

无论君所执,无论今之人,汉子云氏作《大玄》,羽翼圣经,而举世莫能知,独桓谭奇其辞,谓“五百岁而后兴”。

老氏不云乎,“知我希者贵”。

彼其之子,虽户说以眇论,终不能化,复何有于不佞之言?

君第藏之名山可矣!

万历癸未岁孟春之吉,赐进士出身亚中大夫河南布政使司右参政前陕西按察司副使奉勅提督学校翰林院国史修撰云杜利瓦伊祯叙

重刊人子须知序

嘉靖辛酉春,余从京邸会星桥金太史,谈堪舆家书不下数十百种,类皆繁杂,互相抵牾。

仁人孝子一旦当大事,悲伤惨怛之余,取其书而览之,无所适从,往往以弗克尽心为憾。

惟德兴徐氏兄弟所著《人子须知》一书,会诸书而折衷之,足以破羣疑,当大事也。

然余闻其言,未见其书。

比自商于致政归,访其书于坊间,两见刻本,深嘉二子用心之当,而服金太史之言非诬。

惜字多讹舛,欲为厌观也。

辛巳冬,云杜李太史为尊人方伯公卜地,乃移书中丞王公,为访二子来云杜。

时伯子已入闽越,迎其季子来。

既襄大事,余后自太史庐迎季子及高第弟子涂子于郢中,亦为卜地计。

见季子儒雅藴籍,迥异俗师。

相与游处几一载,暇日出手录善本示余。

未几,伯子亦自闽越至,更相是正者久之。

余因念兹会不偶,所著述已精,从而校定入梓,使海内之仁人孝子览之而从事,庶无弗克尽心之憾矣乎!

旹万历十有一年癸未孟夏月望日,郢中阳白居士曾璠子玉甫譔

旧序

江右徐维志、维事氏伯仲,着资孝堪舆书曰《人子须知》,因通家仰湖费大人驰请余言。

适客有在座者,遽矍然曰:

“人子之所当知者,岂惟是哉!

且孝亦未易以言也。

若大舜终身之慕,武周之继述,曾参之养志,斯孝矣。

顾屑屑于一艺一能,谓之曰孝,吾惑焉。

”余解之曰:

“人子之于亲也,固当无所不用其极,况地理尤切于送终以当大事者乎!

《传》曰‘事死如事生’,茍于其亲之没也,置蚁泉沙砾中,无异委壑,孝安在哉?

是故风水之说固不足信,而厝亲之举则当重也;

生人之祸福不足计,而化者之安危则所当虑也。

曾谓舜之大孝,武周之达孝,曾参之纯孝,厥念乃不逮此与?

诵夫子宅兆之训,程子五患之戒,则地理固人子当知之切务,而非彼一艺一能者比也。

谓之曰资孝亦宜矣。

且观其书,分条析类,明切该博,辟诸家之陋习,启天下以孝诚,信有补于世教者,不可以其术而忽之也。

”客唯唯而退。

因书以归之。

赐进士及第光禄大夫左柱国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知制诰经筵国史总裁华亭存斋徐阶撰

世所论堪舆家,率以相地之术易视之。

夫勘舆非术也。

昔神禹敷土,随山刊木,因九河之势,奠厥民居;

公刘之迁都,相阴阳,观流泉;

周公卜洛营周,居于洛邑,自古重之久矣。

自左僊着《龙经》,郭景纯着《葬书》,俚谈曲说之士,遂各以所见售世,流为艺术,则世之易视之也固宜。

夫宇宙亦大矣!

术家者既不能长骛万里,穷章亥之所步,复泥俚谈曲说,不取正于大方家,如执蹄涔议绛虬,安可得乎!

论法象者莫辨于《易》,其曰“天地定位,山泽通气。

”夫位有定而气实通焉。

絪缊磅礡,游魂灵怪,气也。

蒸为风雨,应为列星,流形于山川草木,亦气也。

气也者,载天地而浮之也。

是故山气多勇,泽气多瘖,谷气多痹,险阻气多寿。

郭景纯曰“启陈发新,朝海拱辰”。

左僊以北戒山起于阗,左支极之于,南戒山自右支极五岭。

其言曰“山行有断,脉不中绝”,山泽通气之说也。

世之业堪舆者能知之乎?

夫建都立邑,载诸经者,吾无论已。

郭景纯论葬法曰:

“葬者藏也,乘生气也。

”世遂以气休咎论祸福,不揆葬义所自起。

孟轲氏不云乎,“且比化者,无使土亲肤。

”于人心独无恔乎?

吾以是知葬之起也,盖仁人孝子之心也。

不乘生气,避五患,万一夺乌鸢而饲蝼蚁,其与委沟壑者何殊哉!

夫善爱亲者,疾必择名医,葬不敢以付庸术,盖慎之也。

是故乘生气,避五患,以宁吾亲,以毕吾终天之愿,此仁人孝子所为心也,非徒以祸福论休咎也。

彼堪舆者,倘能以其所尝试者藏遗器于造化,而毕吾仁人孝子之心,其道亦大矣哉!

世乌得而易视之?

吾饶有儒生徐维志、维事伯仲,尝辑堪舆书曰《人子须知》,就正于余。

阅其议论该博,发理精详,会百用于一原,析贰疑于百氏,眞足以挽俚谈曲说而归之正者,因书此以序之云。

赐进士及第南京国子监司业前翰林院国史编修浮梁星桥金达撰。

地理人子须知心得5

一、是编为人子术,非为术家设,故凡不传之秘,一一敷陈口诀而作诗歌,以为不记诵便。

二、是编惟务通俗,俾易知识,初无意于组织文辞,以绚观美。

是以直叙其旨而不嫌于鄙,详述其奥而不虑乎繁。

即于前后之重复,辨证之琐屑,与夫照应不齐,言论肤浅,俱弗暇恤耳。

三、是编所收诸名地图,不过为释疑设耳。

故于紧要相关处,援古证今,具图详说以发明之。

其间或因论龙穴而略于于砂水,或因论砂水而略于龙穴,惟所重处特加详焉,其它莫能悉及。

盖寸笺半简间,摹数百十里山川,乌可兼备哉!

闇者或病其不类,缘识见不同耳。

祝观物先生云:

“图图图,模糊模糊复模糊。

一人摹一样,十人画九图。

”信哉!

善观者当自得其妙,又安可按图索骥?

四、凡诸名地图,皆予兄弟足目所经涉者,或名师扦点,或课验不爽,或发越确应,必有明征可为法则者斯收之。

否则,无征不信,何可泛收?

五、凡诸地图,必着其土名山向,某师所卜,及详所出人物官爵,不以琐屑自嫌者,固所以征其实迹,亦欲人子因此可以索微探颐,得意于笔舌之外,毋以是而反启疑议焉。

六、凡引用诸名师语,或称姓氏,或称书名,或称号,或称字,或止称某氏某公,从便也。

其不著者,阙疑耳。

多吾乡者,考据切实云。

七、凡折衷诸说是非,亦惟据于已验仙迹,及名师议论之长者取证也。

八、凡收诸名地图,既有叙说矣,又间有补义释义,及有传奇传疑者,或以取证,或以申明,非琐也。

九、凡设龙穴砂水诸图式,立法有不得不然者,但不可执泥耳。

生山不与画山同,固有山水奇妙处,虽良工不能施其巧,在智者触类旁推可也。

十、凡名地,有远至数百年后而方有福应者,有近只数年而即有福应者,世俗多泥葬地后所生人方能受荫,即此太远太近,岂不荒唐哉?

予兄弟初尝深疑,久而徧征,灼然不爽。

盖骤发迟发,亦犹悟学有顿门渐门之义,渐发乃常理共知,不必辨。

其骤发者,如陶氏之牛眠穴、王氏之折臂三公地,固已彰彰明验于世,不可谓无此理也。

兹于编中所收诸地,惟取其眞是应荫者,不以年代远近拘,特书诸此,以告观者毋疑焉。

十一、不佞尝谓地学须致力三多,而究心地书不与焉。

何谓三多?

多参明师则传授眞而所闻博,多观古格则所见广而是非明,多经窀穸则历练精而眞见定。

地书固已多览,然纸上陈言又在三多之外矣。

且人子安能尽此三多?

故于是编多载名图,俾人子精加紬绎,虚心详究,三多在其中。

久之,自有心领神会,豁然贯通,而俗师浅巫莫能诳之,不于慎终之者有补矣夫!

十二、凡巨室,美地固非一穴。

杨公所谓“众坟合力却成大”,又云“取众坟参互议”,斯确论也。

故兹所收之图,有一家而二三地者,职此耳。

十三、地理家诸书繁浩,条绪多端,眞赝并列,未易悉辩。

缘督仙翁所谓“得诀归来好看书”,确论矣!

兹于编中撮其精当者,取以质证。

或摘一二句,或采一二节,或间摭庶人之言,或备录一家之说,或断章而取义,或檃括以为辞,意在发明,非敢务博也。

编中曰右、曰按、曰已上、曰补议,皆理有未尽,而复申明之,特变其发语之辞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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