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的玫瑰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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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你女婿给你拿什么稀奇的东西,让我们也饱饱眼福,瞅一瞅。
你怎么不在家陪你女婿,还跑出来在这踢毽子玩。
“我也不知道,在家呢,你们自己看去呗,我为什么就不能出来玩呀?
”面对小伙伴的故意刁难,阿芳也通常这样笑嘻嘻的回答。
可是广人摊上的闲言碎语可不像小伙伴这般友好,他们可不管事情的青红皂白,直接就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你们看看阿芳他爸,也不知道怎么寻的亲戚,给孩子找了个不但远而且看样子条件也不怎么样的家庭,这娃怎么就命苦的生在他们的家里呀……”
“你们也看看,那女婿都多大了,长得也就那个样,只是可怜了阿芳这娃。
“谁说不是呢?
看看,阿芳这娃长得那是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哎………”
无论日子是多么的艰难或是多么的顺境,时间总是一天天的过去,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阿芳也一天天的慢慢长大了。
而对方家长也开始慢慢托媒人来催结婚的事宜,阿芳的父母总觉得自家的阿芳年龄还小,就对婚事一拖再拖,在阿芳虚岁17时,男方家里就开始不停的催婚了。
(二)初相遇
“大姐、大嫂们,向你们打听一下,谁家亲戚邻人有合适结婚的女孩,我娘家侄子当兵复员回来了,年方20岁,大伙儿给介绍一个呗。
”一天在广人摊上聊天的玉凤给是非婆娘们的报告了一个惊人的信息,把自己娘家侄子的事说出来,央求大家帮忙。
“玉凤,你那侄子小时就是那么的可爱,何况现在是见过世面的,人也长得玉树临风的,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怕咱农村女孩人家看上不吧,你不要剃头挑子一头热,到时候,如同老鼠钻在风匣里---两头受气。
”一直爱挑事的广来娘故意说。
“没有事,我哥找人给我捎的话,说我侄子想找个家里是农村的,农村女孩子老实,还能照顾老人。
”玉凤笑着答道。
“我们这不是马上要唱戏了吗?
要不哪天让你娘家侄子来,到时间大家都看看,怎么样呢?
玉凤嫂子。
“对,这是个好主意,我给我哥他们带话,让他们到我们家来,大娘大婶们,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农村戏场是一个收集消息,传递信息,中老年人走亲访友、青年人眉目传情的好地方。
因此,各村的男女老少那是盛装打扮、成群结队来看戏,台上穆桂英挂帅敲锣打鼓唱得欢,台下懂戏的戏迷听得津津有味,戏场内外的商贩也在卖力的吆喝着,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个个春心荡漾,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眼缘人。
“芳儿,你们也在这儿看戏呢!
“是的,玉凤大妈。
”阿芳一边腼腆的回答着,一边乖巧的把玉凤大妈他们让到自己前面,让他们能更好的看戏。
“姑,这也是你们村的姑娘。
”玉凤侄子军强一边心不在焉的盯着戏台,一边用眼神偷扫着身边的阿芳她们几个,一边向姑姑打听阿芳她们的消息。
“嗯,你们小时候不是都见过吗?
还一起玩过“过家家”,她不是你“过家家”时的媳妇吗?
不过,女大十八变,也许你不认识了。
她就是姑娘里面长相最拔尖,人品也最好,而家庭情况最差的芳儿呀,难道你忘了?
”玉凤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上的精彩表演,心不在焉回答着侄子的问话。
“知道了,长大了真想不起来了。
”军强一边听到姑姑悄悄介绍的话,一边回忆小时候的玩伴,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人儿就是小时候那个怯怯的鼻涕哈啦的玩伴。
也许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缘故,现在的阿芳就如同一朵娇艳欲开的玫瑰花,对20岁的军强充满了无限憧憬……军强对戏场上穆桂英挂帅的精彩表演如同秋风过耳,那是过耳不过眼,眼光时不时偷瞟着阿芳他们,敏感的阿芳对军强的偷窥只是报以微微一笑,然而军强却迷醉在阿芳的深深酒窝里,对阿芳是一见钟情了。
年轻人的爱情总是来势汹涌,仿佛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一秒钟的事,在一场戏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军强与阿芳互相看对了眼,并悄然相约晚上戏场再见。
(三)情变
阿芳阿公在托媒人问了几次催婚的事,然而实在无法等到阿芳家的回话后,乘着阿芳村里唱大戏时在说事的媒人的带领下,阿芳她阿公和媒人一起来她家串门来了,在吃了午饭后,喝罢不知道几盅罐罐茶,阿芳的阿公就是没有要起身走的意思,媒人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窝囊样,只好自己直接把他们来的意图提出来了:
“阿芳她爸,我把今天我们来你家的意思给你说一下,你家亲家想着他家儿子年龄大了,今天和我一起过来,商量一下,今年春节等儿子打工回来两家把婚事办了,您看如何?
阿芳的父亲也知道,这个事早晚也要提上日程,况且自家的儿子也不小了,但是他还是谨慎的答道:
“我和孩子他妈商量一下,尽快给你们回话,能办尽量办吧,只是阿芳年龄有点小,还不到17岁,上面有哥哥姐姐她也没怎么干过什么活呀!
“亲家,快17岁的孩子也不小了,在我们家里,我们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不让她干地里的活计,请亲家放心。
听到阿芳阿公的回答,阿芳的父亲脸上挂满了笑容,可心里直犯嘀咕,自己也知道,农民不干农活还怎么生活。
在送走了媒人及亲家后,阿芳的父母亲在自家屋里商量开了:
“今天亲家他们来那是要提出来春节孩子们结婚呀,你看这事怎么办呢?
孩子妈,我是觉得芳儿还小,可不办也不行,亲家催的紧,再说孩子大了留在家里也怕有变卦。
“结吧,儿子也快21了,不小了,亲家孩子更大,他们能不着急吗?
就像你说的,孩子大了看的多了也怕这事真有什么变化。
“可是咱家的芳儿年龄还小呀,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在咱家里一直把她当一小孩养,没有让她干过什么家务活,嫁过去不知道这孩子适应不?
哎……”
“不适应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孩子生在我们这样的穷家道,只能苦了孩子了。
“孩他妈,要不你给阿芳讲讲,让孩子们今年春节把事办了吧。
“哎,等她看戏回来我就给她讲讲……”阿芳的母亲答道。
当傍晚阿芳从看戏场一回到家,母亲就出现在阿芳的面前,把今天她未来阿公来催办婚事的事告诉了阿芳,这对阿芳来说可是当头一棒!
此时的阿芳,已经和前两年刚定亲时大不一样,虽然是家境不好,阿芳没有美丽的衣物当衬托,但是依然阻挡不了她自然美丽的绽放,嫩白的皮肤丝毫没有受高原红的影响,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大眼睛,深深的双眼皮可堪比电影明星周迅,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
当阿芳听到母亲的话语时,半天没有回话,俗话说:
“没有对比,就不见高低”。
以前在她的心里对这门婚事是没有什么意见,但当她与从部队复员回来的军强见面后,对军强萌生了爱意,心里有了对比,对自己的婚事已经有了悔意。
此时她并没有对母亲的提议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母亲看到她半天没有回答,以为孝顺的阿芳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就让女儿好好休息,自己转身回房去了,并将女儿已同意的这一消息告诉了老伴。
晚饭后的阿芳准时出现在戏场,而军强按耐不住焦急等待的心早早的等待在相约好的那棵大树下,当看到等待的军强时,阿芳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双颊绯红。
在戏场灯光的衬映下,阿芳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如同蒙了一层金黄的纱,增加了一种神秘的美感,也给军强一种想把阿芳搂入怀中的冲动。
俩个人心有灵犀的一前一后走进了戏场,在戏场军强慢慢的伸出手把阿芳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羞得阿芳几次挣脱无效后,也就任由军强炙热的双手握着。
戏台上的《花亭相会》高文举与张梅英唱的是情真意切,台下军强与阿芳慢慢的靠在了一起。
村上的戏唱了10个昼夜,阿芳与军强的感情也从当初的脉脉含情升级为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程度。
当阿芳的父母在一个月后将同意办婚事的这一消息传递给亲家时,双方就为春节办婚礼着手开始准备了,这边是霍霍磨刀向家禽,有猪的把猪杀,没猪的开始准备上街置办;
哪家是走亲访友借碗筷、借桌椅,把亲朋好友能用的家具全预定,万事俱备,只等办理婚礼。
然而阿芳对父母亲和姐姐的忙碌准备视而不见,此刻的她为了自己的爱情,为她与军强的出逃悄悄的拾掇着,当她把出逃的事宜准备好后,非常乖巧的对父母亲说:
“爸妈,我想到姨姨家找表姐玩几天,过两天回来,你们看行不行。
“芳儿,你姨姨他们也会到我们家来帮忙的,要不你就不去了,等你姨姨来的时候,让他们把你表姐也带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去,以后怕是也没有时间去了,我的好妈妈,就让我去吧。
阿芳的软磨硬泡也没有打动爸爸妈妈的心,怕出变故的他们硬下心肠没有同意阿芳的请求。
(四)出逃
年轻的时候爱情总是那么的纯粹、亲密又多了点奔放,好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阿芳在请求父母无果后,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和军强一起相约私奔了。
当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时,阿芳的父母也不见女儿起床吃早饭时才发现女儿不见了,这可把阿芳的父母给吓得脸色煞白,瞬间是六神少了五神只有一口气在了,在厅房台阶上坐着那是提起一团、放下一堆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离置办婚礼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死女子”阿芳竟然出走了,把一个大大的难题丢给了父母,这不是把自己的父母往死路上逼吗?
在阿芳的父母愣神了个把小时后,慢慢回神了,赶紧回忆这几天阿芳的情形,想着之前她说要去姨姨家,就急慌忙的打发自己这几天在家的大女儿红红往坪上的她姨姨家去找,叮嘱大女儿一定要守住秘密,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红红出了家门慢悠悠向村外走,有意的躲开广人群。
当她出村后,那是一路狂奔,一口气都没歇,在快进姨姨家村庄时才放慢了脚步,让呼哧呼哧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以免被姨姨看出破绽,好在从小在农村长大,脚腿功夫不错,10里的路程红红仅用了1个小时。
“姨姨,忙什么呢?
我来看您们。
”一进小姨家的门,红红就亲热喊起来。
当走进院内时,红红看见姨姨与表妹在家洗洋芋粉,没有看到自家的阿芳,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面上还得客气的与姨姨表妹套家常。
“红呀,你来了,为啥没有带孩呢?
芳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以后转娘家就不方便了,趁着现在赶紧带上她一起到处走走。
”前面红红只是怀疑阿芳不在姨姨家,现在听姨姨这么一讲,她的心瞬间掉到冰窖里了,那是拔凉拔凉的,也不敢回答姨姨的问话,只能东拉西扯的一边和姨姨她们聊着其他家常,一边帮她们干活,等帮姨姨家的活干完后顾不得吃饭,就急匆匆的往家赶。
当红红匆匆忙忙赶到家后,不敢与父母望眼欲穿的眼神对望,只是轻轻的对父母摇了摇头。
父母一直觉得小女儿阿芳没有长大,只是和自己开玩笑去姨姨家了,当看到红红的表情时,彻底打破了父母的一线希望,也把父母的精气神抽走了,如同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跌坐在地上。
“玉凤,上次你说的给你侄子介绍对象的事算不算数,我娘家弟媳妇的姐姐家有一个女儿,听我弟媳妇说长的可好了,而且大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要不见见。
“兰姐,我侄子看完戏回去后我还没有见到呢,等我哥这几天来我给他们再讲讲。
“好,说定了,咱们以后可就是亲戚了。
“行,就这么定,亲戚。
广人摊上大姐大娘们好像已经看到一对新人结婚一样,聊的热火朝天。
阿芳家这几日仿佛被笼罩着一层厚重的愁云,压倒了阿芳的双亲,不得已红红给在外打工的弟弟拍了一份家有急事速归的电报,将弟弟从外面喊回家,一边帮忙照顾家里的父母及牲畜,一边打发弟弟到各亲戚家找阿芳。
时间也在难熬中一天天过去,可阿芳仍然没有任何信息,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阿芳的父母通过媒人商量,让婚礼往后推到来年的三月份,以便尽早找到阿芳。
无论阿芳的家人怎么小心隐瞒,阿芳不见的消息就像纸里包不住火一样,慢慢的有人开始议论了。
“你们最近看到阿芳没?
是不是要结婚了躲起来了,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吆,你不说我还没有留意,真是有个把月没见了。
“玉凤呀,我说的事你问了吗?
“兰姐,我问了,我哥说我侄子到外面去了,走得匆忙,我也没有来得及给他讲。
要不等他回来再让回话,你看如何?
“反正我是把这么好的信息第一个告诉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看看戏的时侯,阿芳和你侄子一直在一起,玉凤,你没有发现吗?
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热闹闹聊天中人们,突然被广来娘爆出的消息惊蒙了。
“大嫂子,不会吧,他们不是从小都认识吗?
而且阿芳还定了娃娃亲,我侄子也知道呀!
怎么可能呢?
年轻人能玩到一起也正常呀!
”玉凤急忙解释。
“可能我想多了吧,但我总觉得他们俩有事,要不我眼睛里有水,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要不你问问大家,他们看到没有?
“都说姜是老的辣,还真是,要不是广来娘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有深究,我也觉得他们没有那么单纯,绝对有事。
要不玉凤回娘家打听打听去,看是不是这样的。
“不会吧,我才不相信,无论个人条件还是家庭条件,我侄子都是那么优秀,怎么可能看上阿芳呢?
”本来玉凤还斩钉截铁的态度,被大家这么一说也有点犹豫不决了,虽然表面在坚持,心里也开始直泛嘀咕,急忙转身向娘家走去。
“我看八成是真的,广来娘的眼睛毒着呢,哪次的事她说的不是真的,你们觉得呢?
“对对个的,广来娘几乎每次都能说对。
俗话说三人与你好,俩人与我好,这话一点都不假,阿芳可能跟玉凤侄子军强私奔的消息分分钟就传到了阿芳父母的耳中,给像无头苍蝇一样处处碰壁找阿芳的家人找寻阿芳指明了方向。
阿芳父母一边感谢传递消息的人,一边想着怎么去军强家要人。
(五)幸福
话说阿芳的家人被她的出走折磨的精疲力竭,而阿芳与军强则在他曾经参军的地方生活的如鱼得水,幸福快乐,在军强战友的帮助下,衣食住行样样都办的妥妥贴贴,每天过着男主外女主外的田园式生活。
此时的阿芳只负责貌美如花,每天在租住的房子里收拾家务,准备好香喷喷的饭菜,等军强下班回来看他吃得满头大汗,阿芳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在军强爱的滋润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如今的阿芳如凝脂般的肌肤格外健康透亮,每当夜幕降临时,两个人洗漱完毕打扮靓丽手挽手的相拥着去领略大城市的美好夜景。
当夜晚华灯初上时,城市就是灯的海洋,灯的天地,一盏盏点燃起来的灯,犹如天女洒下的朵朵金花,又似满天繁星,闪着亮光,在灯光的照耀下,映衬着城市高楼大厦的美景和身旁阿芳幸福迷人的神情,也坚定了军强要带阿芳留在这里幸福生活的决心。
勤劳的军强每天早出晚归的在外辛苦打拼,为两个人今后的幸福快乐生活努力创造条件,而阿芳也在军强身后默默地支持、付出着。
(六)夭折
当阿芳的家人到军强的家中进行质问时,正好玉凤也在,她也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大哥,你说可能吗?
我不相信军强会这么糊涂,能办这样的事?
”玉凤一边焦急的询问,一边在责怪自己的侄子。
“阿芳爸妈,你们先坐,我儿子不在,在你们村看完戏没几天就出门去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在一起,要不我们找找吧?
”军强的爸妈一边客气的让座,一边尽心的解释。
“到哪找去,我们该找的地方全找了,所有亲戚朋友家都找了个遍,就是不见人影。
”阿芳的父母气愤的嚷嚷。
“我儿子也没有什么熟人呀,和他一起的连手们也基本都不在家呀,再说他刚当兵回来时间也不长呀!
你们说他会把你女儿领哪去呀?
”军强的父母虽然嘴上解释着,但是在他们心里却充满了鄙视:
一个巴掌拍不响,光说我家儿子,难道说你们家的女儿就没有原因吗?
我还嫌弃你们这样的亲戚呢?
阿芳的父母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在问明军强当兵的详细地址后,就气嘟嘟的离开了军强家。
当晚,阿芳的爸爸和哥哥就步行到县城,搭上了去军强曾经当兵的地方。
乡村人进城,如同刘姥姥游大观园,那是眼花缭乱,这可把这父子俩给难住了,好在阿芳的哥哥在外呆过几月,他们拿出写好的地址向路人打听,在晕头转向的找了一天后,终于在军强战友的带领下找到了他们。
当看到父兄的第一眼,阿芳一下惊慌失措了,而军强毕竟是在部队锻炼过两年的人,立刻将战友和阿芳的父兄请进门,端茶递水,问他们是否吃饭,让阿芳赶紧准备吃的给他们。
战友看人已经送到了,打完招呼就离开了,阿芳的父亲一看女儿真的和军强在一起,气的什么也不顾了,对军强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词语咒骂,阿芳听不得父亲对自己最爱的人口不择言的谩骂,就与父亲顶起嘴来。
气急了的父亲上手就给阿芳两个耳刮子。
看到阿芳的父亲还要对阿芳下手痛打,军强忍不住就把阿芳拉到自己的身后,此时的阿芳父亲已经被两月来自己所受的委屈快气疯了,逮住谁打谁,对军强是从头到脚一顿拳打脚踢,而军强任他对自己发泄,始终将阿芳挡在自己身后。
等阿芳的父亲打累了,就叫上儿子一起拉扯阿芳往门外走,准备晚上坐车连夜回老家。
军强就好心劝阻,让他们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而阿芳的父亲觉得在这呆一晚好像阿芳就会凭空消失一样,坚决的要拉着阿芳离开。
此时的阿芳心痛无比,一边是抚养自己长大的父亲,一边是自己想要一生一世相伴的爱人,对她来说左右为难,纠结万分,于是她开口让父亲留住一晚,并保证明天一起回家,倔强的父亲坚决不同意,还是死命拉扯着阿芳走出了家门去了火车站,无奈的军强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到了火车站,阿芳的哥哥在车站只为他们一家人买了最近出站的一趟列车票,等要上火车时军强才发现,没有办法的他趁列车员不不注意,悄悄蒙混过关挤上了火车,并在车上补了票,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经过火车一夜咣咣当当的奔跑,他们终于都回到了家,只是军强回到了自己的家而已。
回到家中的阿芳被家人轮番看管起来,真正成了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一日三餐都有人端吃掌喝的,不过丫鬟是自己的妈妈罢了,静等婚期的到来。
而这边军强一回到家就央求父亲到处托媒人让上门到阿芳家提亲,虽然父亲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架不住儿子的苦苦哀求和威胁,提上礼物找上媒人去了阿芳家。
可不幸的是他们的礼物被人家甩出家门,人也吃了闭门羹,被阿芳家连推带搡地赶出了家门,军强的父亲不停的向媒人道歉,说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非让他们来受这份窝囊气,媒人这时也说,我们媒人脸皮厚堪比城墙,没事,但就凭借你儿子的长相、人品以及你家的家庭情况,什么样的姑娘不好找,俗话说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保证给你家说上一房拔尖的亲戚。
军强的父亲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亲家他也没有瞧上,可自己的儿子威胁说,如不娶阿芳,他将打一辈子光棍,让自己绝后呀!
媒人一听这样也无语了,如果让他们进门,凭借他的巧舌如簧,大家还有商量的余地呀!
可人家就根本不让咱们登门,那还怎么商量呀?
看来此事没有通融的机会呀!
这边军强是再也打听不上阿芳的任何消息了,而阿芳也因没有军强,在父母的看管下,虽然也在吃饭,但是人依然一天天的慢慢在消瘦,不仅把与军强在一起时长起来的肉全掉了,而且因心情不好,比原来更瘦了,仿佛一阵大风都能把她吹走一般。
时间一天天在军强和阿芳对对方的思念中与阿芳的家人和阿公阿家对婚礼的期盼中慢慢过去,距婚礼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此时阿芳发现了自己身子的变化,对什么食物不感兴趣,甚至于闻到食品的味道就呕吐,阿芳对这样的感觉非常陌生,起初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得了厌食病,但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自己的肚子慢慢在变大,而且偶尔肚子里会有慢慢跳动的感觉,这给阿芳心烦意乱的心里注入了一种希望,她明白了自己有了与军强的爱情结晶,也更加坚定了阿芳想继续和军强在一起的想法,开始变得不再拒绝家里的饭菜,好好吃饭,偶尔也会感谢母亲的辛苦,而母亲也看自己的女儿好好吃饭了,还主观的认为是自己的说教起了作用。
眼看距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都不到十天时间了,阿芳对要和军强一起生活的信念更加坚定了,在一次中午妈妈送饭时,她叫住了妈妈:
“妈妈,我是坚决不会嫁给他们家的(原来定亲的对象),就算是嫁也要嫁给军强,我的好妈妈,求求您们了。
“芳呀!
不是爸妈不爱你,只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总不能让你哥打光棍吧,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如果你哥以后打了光棍,我和你爸俩人就算是死了也无法面对九泉之下的先人呀!
(已去世的长辈),你要体谅体谅我们做父母的心呀!
“妈妈,无论你们怎么要求,我是坚决不嫁的,要我嫁只能嫁给军强,其他什么都好说。
“你个死女子,还嘴硬,我们也决定了,你只能嫁给你原来的对象,其他的就别想了。
”见劝不动阿芳改变主意,气得她的妈妈摔门而去。
等下午妈妈再来送饭时,阿芳又不其厌烦对妈妈开始了苦情表演,盼望能打动妈妈的心。
“妈妈,你就可怜可怜女儿吧,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他们家的,妈妈,求求您了。
”阿芳一边可怜兮兮的叫着妈妈,一边泪眼婆娑的拉扯着妈妈,轻轻的摇晃着妈妈的胳膊对她撒娇。
不是妈妈说你,女人呀,和谁生活在一起都是一样的,等你有个一儿半女,你的心事就定了,不会再想什么情情爱爱的,妈妈是过来人,听妈妈的没错。
“妈妈呀!
可我只想和军强在一起生活,别的什么人我都不想嫁呀!
“这孩子你是故意气我吧,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对我讲了,过几天婚礼就到了,好好的出嫁吧!
阿芳看怎么样也打动不了妈妈,也改变不了爸妈的决定,气愤地对妈妈说:
“哪你们就等着我死吧!
”然后再也不理妈妈。
“就算死也要嫁。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说话没有高低、没有分寸,妈妈说完也生气的没有理她回了自己房。
而阿芳见经过几日的软磨硬泡始终没有打动父母的决定,觉得爸妈一点都不爱自己,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看来与军强此生相伴也了无希望了,越想越气,越想越恼,对继续活下去也感到绝望,也失去了信心,就气呼呼的翻窗到放农具的库房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