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解释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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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有无相生
因此凡事没有 有的感觉 就没有 无的感觉 因为有与无是相对的
难易相成
没有困难的感觉 就没有容易的感觉 所以困难与容易 也是相对的
长短相形
没有长的名称 就没有短的名称 所以长与短 也是相对的
高下相倾
没有高的名称 就没有下的名称 所以高与下 也是相对的
音声相和 (声另本作闻)
没有小声的分别 就没有大声的分别 所以小声与大声 也是相对的
前後相随
没有前方的分别 就没有後方的分别 所以前方与後方 也是相对的
是以圣人 处无为之事 行不言之教
所以圣人知道以上这些相对的问题之後 为了要超越褒奖与烦恼的包袱 所以他就以无为的心去处事 因为以无为的心处事 他就不会感到困扰 因此他对人民的教化 就不喜欢以辩论的语气去实行
万物作焉而不辞 生而不有
他会学著天地培养万物一般 不辞辛劳 而且不自傲 更不视为己有一样的无为
为而不恃 功成而弗居
因此圣人 他以天地之德为榜样 所以就做了许多事情 可是他做了许多事情之後 还是感到自己没有做一样 因为他是不想居功的 所以他往往在大功告成之後 就功成身退 不想去占有这个荣誉
夫惟弗居 是以不去
像他这样宽容大量的涵养 连自己所建立的功德 都不去攀缘 因此反而使他的功德万古流芳啊
003→安民章第三
第三讲→无为之治
不尚贤 使民不争
一个人最好不要标榜自己的尊大 就不会让人去争取虚名的地位 那麽人与人之间 反而能达到和平相处
不贵难得之货 使民不为盗 不要特别去标榜 或是珍藏难得的财货 这样别人的不会有贪欲的妄念 而沦为盗贼
不见可欲 使心不乱
因此 由以上的启示 我们就可以了解 如果不去见 那些足以起心动念的声色货利 心思就不会受到外物的迷惑
是以圣之治 虚其心 实其腹
所以圣人治理天下的方法 是先教人断除一切的邪思妄念 为首要的步骤 因为能断除邪思妄想念 身心才能神清气爽 精神饱满
弱其志 强其骨 常使民无知无欲
再来又教人 消除高傲与自满的骨气 及不择手段的互相竞争之心 能够这样的话 争端就平息了 再其次 是增加人的体魄 使人人自食其力 自力更生 以及坚定自强不息的概念 更保持天真和谐的状态 又没有伪诈的心智 及争夺的欲念
使夫知者 不敢为也
像这样教化人民的方法 纵然有几位诡计多端的阴谋家 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为无为 则无不治
因此 照这样无为 又安然的方法 来治理天下 天下那里还有治不好的道理呢
004→不盈章第四
第四讲→道的功用
道冲而用之 或不盈
道体虽然像虚空一样的渺茫 然而它所产生的能量 却能让万物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渊兮似万物之宗
它深厚博大的样子 不就像万物的宗主吗
挫其锐 解其纷
因此它的本性是虚无弥漫的 决不锋芒显露 这就是它没有争强好胜的斗心 就因为它不与万物相争 所以它有解脱纷扰的宽宏大量
和其光 同其尘
在光明的地方 也有它的存在 在尘埃的地方 也有它的存在
湛兮似若存
在清静的地方 也有它的存在 可见它的妙用 是如何的广大又变化无穷 难怪凡俗的人 难以观察它的迹象 只是说它好像存在的样子
吾不知谁之子 象帝之先
道体既然如此的玄妙 在天地之间又无迹可寻 所以吾也不知它的来历 但是它应该在主宰万物的上帝之前 就有了它的存在了
第五讲→天地与圣人
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真的不仁慈吗 为什麽将万物 当成祭祀用的草狗一样 用过之後就不要了
圣人不仁 以百姓为刍狗
圣人真的不仁慈吗 为什麽将天下百姓 当成祭祀用的草狗一样 用过之後就不要了 其实天地化育万物 是遍及一切的 圣人博爱的精神 也是遍及一切的 他们的心境 绝不存有偏狭之意 与分别之念 因此万物的退化 完全是随著他们的因果造化 这怎能怪罪天地的不仁慈 或是圣人的不仁慈 其实这完全是人民自己所作所为 自己招来的因果祸福啊
天地之间 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 动而愈出
所以说天地之间 就好像一个风箱一样 如果没有人去摇动它 它就虚静无为 但是它生风的本性仍然是不变的 如果有人去拉动它 那麽风就自然吹出来
多言数穷
因此天地与圣人的心境是无为的 而现在有些人的思想 不是偏左就是偏右 不能守中庸之道 常常以为自己很聪明 妄作主张 固执己见 互不相让 像这种作为 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不如守中
如果要像以上这些多余的做作 倒不如守住中和之道 譬如说
一 眼睛如果不多看 魂气就隐藏在肝脏
二 鼻子如果不多嗅 魄气就隐藏在肺脏
三 嘴巴如果不多说 神气就隐藏在心脏
四 耳朵如果不多听 精气就隐藏在肾脏
五 身体如果不多动 意气就隐藏在脾脏
以上这五种神气 如果能够守中 身体中的五气自然归於本位 浊精自然化为元气 元气自然化为神气 神气自然归於虚无之中 这就是修身的要诀 性命的关键 学道之人不可不知呀
006→谷神章第六
第六讲→无形的真神
谷神不死 是为玄牝
天地有无形的真神 人体有无形的元神 这都是虚无妙有的 看也看不到的 现在我们就简称 为万物之母吧
玄牝之门 是为天地根
万物之母 虽然毫无门路可寻 但是天地万物 无不是从此而出 从此而入 因此 才是天地万物的根源呀
绵绵若存 用之不勤
所以妙有之门是至虚至无的 是用之不尽 取不不竭的 像这种变化的玄妙 不是现在才有的 而是自古以来就有的
007→无私章第七
第七讲→无私之心
天长地久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 以其不自生 故能长生
从无法计算的年代之前 天仍然是这个天 地仍然是这个地 可见它的生命是长久的 那麽天地为什麽能够如此的长久呢 就是因为它不是自己生长自己 而生长万物 不为自己而为别人 所以它能够长生 是以圣人 後其身而身先 因此圣人 明白这个道理之後 他也学著天地一样 将自己的事放在後面 将别人的事放於前面 可是 的灵性 却永远在别人之上
外其身而身存
虽然将自己置之度外 但是 的真我 反而永远长存
非以其无私耶 故能成其私
这就是圣人 没有私心 反而能成就 的伟大 而且等到 的身体死了以後 的灵性永远超脱三界 不再受到六道轮回之苦 还受到後人的敬仰 这就是 没有私心 反而得到了好处
008→若水章第八
第八讲→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
世人都想学善 今日吾就来讲最上等的善到底是什麽 那就是水了 为什麽呢 不信的话 我可用以下的比喻去分析之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一 水的善德在那里呢 就是它利益万物 滋润万物 也不去争名争利 争功争大 处众人之所恶 故几於道
二 它处在众人所厌恶又卑下的地方 这就是它最接近道的作为了居善地
三 它无论居住在什麽地方 都能随处而安 真静自守 心善渊
四 而且它的善德 渊深得很 几乎难以测量 为什麽呢 因为它能够沉静 又能和合万物之用 与善仁
五 水施予万物 皆出自於仁爱之心 这就是它的仁慈 言善信
六 水本无言 可是无言之言才是真言 更是信言 如朔望的潮水 皆能适时而去来 这就是水的信用 政善治
七 水的滋润万物 就好比处理政治一样 遇热就升成雨露 多余就流入江河 如此生生不息的现象 不就是水善於处理政治的表现吗 事善能
八 水在行事方面 又能尽其所长 如行舟渡筏 滋润万物 煮饭烧菜洗衣 无不是水的善能 动善时
九 在举动方面 很合乎自然的 如水流到圆的地方 它就成为圆形 流到方的地方 它就成为方形 氤瘟的时候 就会下雨
晴天的时候 它就升华 人如果能够像水一样 不违背天时行事 不妄做 不妄为 不妄言 这才是学习水的善德
夫唯不争 故无尤
尤其水不与它物相争 所以它物也不会与水相争 这就是水以和的表现 所以如果人能够学水的涵养与和气 自然也不会有错误之纷争了
009→持盈章第九
第九讲→为人的道理
持而盈之 不如其已
为人的道理 应该知道进退的分寸 凡事适可而止 不要自夸自大 因为自信自满的人 往往就像水溢流出来一样 得不偿失的 倒不如放下自大自满的心 使得自己安逸恬适
揣而锐之 不可常保
自恃自己聪明才智 就锋芒显露的人 将会受到别人的排斥与打击 因此这种人就不可能受到别人的拥载与爱护
金玉满堂 莫之能守
金与玉虽是珍贵之物 但仍是身外之物 因此纵然是富有之人 金玉堆积满堂 一旦临命终时 还是守不住的 所以修道之人 倘若能直取身中之金玉 养性命之真常 才是用之不尽 取之不竭也
富贵而骄 自遗其咎
还有富贵之人 如不生骄傲之心 他人必定会以让恭之心 礼敬於你 倘若贪恋富贵又骄傲自得 这将使人嫉妒批评 又是自取祸殃的开始
功成名遂 身退 天之道
所以 只有成功身退的人 才最合乎自然的天道了
010→玄德章第十
第十讲→修道难易
载营魄抱一 能无离乎
修道说容易也容易 说困难也困难 因为人心一外驰 魂就与魄相离 那麽你们能够保持神不外游 意不散乱吗
专气致柔 能婴儿乎
你能够专守先天的元气 如婴儿赤子一样 保全天真柔和的本性吗
涤除玄览 能无疵乎
你能洗除贪执之心 自净其意 使心灵清净澄澈而毫无瑕疵吗
爱民治国 能无为乎
你能在爱国家爱民族 或是治理国政的时候 保持一种天真博爱 自然无为之心吗
天门开阖 能无雌乎
人心为一身之主 那麽你的一身之主 在喜怒哀乐出入动静的时候 是不是经常守住安静柔弱呢
明白四达 能无知乎
你们能够在事物完全明白之後 还能保持不以聪明为骄傲 而守住无见无闻 无为无欲的境界吗
生之畜之 生而不有
以上这些道理 其实都是要你们学习天地一般 因为天地虽生长万物 养育万物 但是它仍然不把万物当成自己的
为而不恃 长而不宰 是谓玄德
它生育万物 养育万物 做了天下的事 仍然还不仗恃自己的才能 长养育万物 还不认为自己是主人翁 像天地这种作为 便可称为最深 最厚最高 最远...(注)
■最远...[注]→原书漏印
■玄者妙也黑也 玄通元→始也
011→虚中章第十一
第十一讲→无的用途
三十辐 共一毂 当其无有车之用
车轮要三十支径木 插入中间的轴心 这个车轮才有作用
埏埴以为器 当其无有器之用
制造盛物的器具 要留个中空的地方 这些器具才能盛物
凿户牖以为室 当其无有室之用
建造房屋 开凿门窗 要留个空间才能住人
故有之以为利 无之以为用
所以说 有形的东西是给人方便使用的 无形的空间 才是活动的地方 如天与地之间是中空的 才能让万物来去无阻 通行无碍 如天与地之间 没有这个中空的地方 万物就没有活动与生化的余地了
012→为腹章第十二
第十二讲→追求外在的人
五色令人目盲
追求外在的形色 将离去本性的灵明 譬如声色货利本是身外之物 但是受到眼睛物欲的影响 就会流逸奔驰 因此五色使人的本性趋於迷盲 就是这个原因
五音令人耳聋
贪求外在的声色 也会使人本性蒙蔽 一旦蒙蔽了本性 正法的声音 就难以听入心灵之中 像这种人不是好像耳聋的人吗
五味令人口爽 (爽另本作臭)
人一旦贪求食物的滋味 本性便被味觉所惑 所以五味常使人的本性流逸奔放 而不知本性之中 淡中有味 如子曰 饭疏食饮水 而乐在其中 此就是真味也
驰聘田猎 令人心发狂 (田另本作畋)
如果人无所事事 每天骑著马 追逐鸟兽打猎竞技 这种人将会使自己疯狂於斗争之心 导致身心不宁 而迷失天赋之本性
难得之货 令人行妨
拥有珍贵宝物的人 常使自己行动受到妨碍 而过份虚荣的人 往往会不顾节操以至身败名裂
是以圣人 为腹不为目 故去彼取此
因此圣人知道物欲之害 所以在为人处事方面 就不去强求物质的享受 一心一意 常养性中之腹饱 不爱外物而乱心 就是这个原因呀
013→宠辱章第十三
第十三讲→宠爱与羞辱
宠辱若惊
世人皆注重於宠爱与羞辱的差别 所以一旦遇有外来的宠爱或是羞辱 就感到惊慌而不知所措
贵大患若身 而圣人就不同了 对於别人的宠爱 就好像我们有这个身体一样的祸患 因为人身是四大(水火风土)假合
何为宠辱若惊
为什麽宠爱及羞辱会让吾感到惊慌呢
宠为上 辱为下 得之若惊 失之若惊 是为宠辱若惊
因为宠爱就好像得到功名富贵一样 有一天恐怕又要失去 而羞辱就好像被辞职的人 将要受人嘲笑
何为贵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 为吾有身 及吾无身 吾有何患
为什麽有身体是祸患呢 因为人生在世 有了此身 便有生老病死之苦 所以圣人便将这个身体当做祸患 更将别人的宠爱与羞辱看成 我有这个身体一样的祸患
故贵以身为天下者 可以寄天下
所以有道的人 他虽然得到尊荣的地位 但是他不视为自己的荣耀 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尊贵 就是天下人的尊贵 自己的荣耀 就是天下人的荣耀 像这种有道之人 我们才可以把天下交给他
爱以身为天下者 可以托天下
因此 如果有人贵重自己的身体 但并不为了贪享荣华富贵 而是为了拯救天下众生的大任务 像这种人 我们就可以将天下托负给他
014→道纪章第十四
第十四讲→无相无声无形
视之不见名曰夷
看不出什麽东西 就叫做无相
听之不闻曰希
听不出什麽声音 就叫做无声
搏之不得名曰微 (搏另本作抟)
摸不著的东西 就叫做无形
此三者不可致诘
以上三样 无相无声无形 就是道体的微妙 所以世人是看不见 听不到又摸不著 这就是道体的不可思议之处
故混而为一
虽然无相无声无形的理论 可以分开来说 可是它的本体其实还是混合的
其上不 其下不昧
而有形的世界就不同了 凡是有一边明的 就有一边是暗的 如上面是明的 下面就是暗的 而道体的微妙就不同了 它上面不是明的 下面也不是暗的
绳绳兮不可名 复归於无物
它绵绵不绝 充塞於天地宇宙之间 似乎是有个物体 又难以立言 因为它毕竟是非常虚无的东西 虽然它生长了万物 而又好像不是它生长的
是为无状之状
这就是没有形状的形状 没有物体的物体
无象之象 是谓恍惚
所以有人说道体为恍惚不定的 好像有 又好像没有的
迎之不见其首 随之不见其後
为什麽会这样子呢 因为如果你想在前头去迎接道体的话 根本也看不到它的前头 你要是想在後面跟著它 你还是看不到它的尾巴
执古之道 以御今之有
因此圣人就是秉著持著 这古始以来就存在的道 去治理世间的一切
能知古始 是谓道纪
所以 我说能够知道古始之道的人 就是知道 道的系统的人 因为这个系统 就是道的纲纪呀
015→不盈章第十五
第十五讲→古代的有道之士
古之善为士者 微妙玄通 深不可识
古时候的有道之士 他们的灵性是微细奥妙的 他的本性是永远通达的 这都是外人难以窥测 难以了解的玄机
夫唯不可识 故强为之容
就是这样难以窥测他的玄机 如果要去描述古代有道之士的话 也只能勉强形容而已
豫兮若冬涉川 (另本 兮)
比如他们在处理事物方面的行动 绝对不会急迫冲动 就好像古时候的豫兽一样 一定要等到冬天 河水的冰结冻了 才敢走过 否则未等到河水结冰 就鲁莽走过去 不是等於自己去送死吗
犹兮若畏四邻 (另本 兮)
他慎独的工夫 就好古时候的犹兽 要下山一样的谨慎 不敢扰动山下村庄的百姓否则它的生命就危险了
俨兮其若客 (另本 兮)
因此古代的有道之士 他为人恭敬的样子 就好像身为主人 礼遇贵宾一样的谨慎 不敢轻举妄动
涣兮若冰将释 (另本 兮)
在心性清静方面 他对一切外缘的干扰心不染著 就好像春风中的冰 自然的解冻散开一样
敦兮其若朴 旷兮其若谷
因此他心中淳厚的本性 就好像一块木头尚未雕琢一样的朴实无华 心胸的开阔 就好像空旷中的山谷 能够虚受一切 涵容万物
浑兮其若浊 (浑另本作混)
并且他有大智若愚的美德 将自己混合在污浊的水中一样 这就是圣人不自以为自己是圣人 所以才能成为圣人 凡人自命不凡 所以才越像一个凡人的道理呀
孰能浊以澄 静之徐清 (澄另本作久)
所以 谁能像他们(古时有道之士) 在动荡之中 还能除去心中污浊的恶水 使他慢慢的澄清呢
孰能安以久 动之徐生
谁能在安定自守之中 久久以待使体内的清正之气发动呢 (另本多→孰能阳以久静之徐阴 孰能晦以久理之徐明)
保此道者不欲盈 夫唯不盈 故能敝不新成 (敝另本作弊)
因此能够保持以上这章道理的人 他一定是虚心知足的人 不自满不自傲的人 就是因为他不自满 不自傲 只是为了世人著想 反而使自己得到永生之道
016→复命章第十六
第十六讲→致知的极点
致虚极 守静笃
如果人能够致知 达到虚无妙境 虚空妙有的时候 便可达到大智慧到极点 达到大智慧的极点 又能诚心诚意的守静 达到最高止境之时
万物并作 吾以观其复 (复另本作後)
那麽万物的生长 孕育 死亡 我们就能从无形的气胞 观察到有形的物体 又能从有形的物体 观察到无形的气胞 这些生生化化的过程 我们不难去发现它周而复始 循环不息的奥妙
夫物芸芸 各归其根 归根曰静 静曰复命
因此虽然万物是众多的 但是最後 还是要回归到生命的根源 万物回归到自己生命根源的 叫做静 静也就是回复到自己真我的生命
复命曰常 知常曰明
回复到真我的生命 才是真正的长生 知道什麽是长生的人 可说是明白 什麽是假我 什麽是真我的人
不知常 妄作凶
如果不明白 灵性不灭的人 大都是胡乱想 或是异想天开的人 因此容易轻举妄动 一旦轻举妄动 往往就要招来灾殃了
知常容 容乃公
因此想珍惜真我的人 他能容受一切 无所不包 所以这种人的心胸开朗 更是大公无私的
公乃王 王乃天
像这样至公无私的人 就会将挽救苍生 视为己任 这就是圣人了 所以圣人也称为王 既然是王 必然是顺天行事了
天乃道 道乃久 殁身不殆 (殁另本作没)
能够顺天行事 就合乎真常之道了 能够合乎真常之道的人 就是假我的肉体死了 也不会六道轮回了
017→知有章第十七
第十七讲→国君的治世
太上不知有之 (不另本作下)
上古时候 有德的圣君 行不言之教 处无为之事 使天下百姓不知不觉的自化 如此人民暗受圣君的恩赐 仍然不知道有圣君的存在
其次亲之誉之
再其次的贤明国君 虽然不能像上古的圣君一样 淳朴无为 但尚能以德教化百姓 亲近百姓 如此仁德的国君 还能得到天下百姓的称赞颂扬
其次畏之
再其次的时期 再其次的国君 他教化百姓 就以刑政与赏罚去治理人民 这时候的人民 就知道畏惧国君了
其次侮之
最差一等的国君 就无道无德了 他只会以权术愚弄人民 所以人民也就开始轻视侮辱国君了
信不足焉 有不信焉 (有本 焉字)
这是什麽原因呢 就是因为这种国君本身的诚信不足 所以人民也就不相信他呀
犹兮其贵言 (犹另本作悠)
因此想要达到上古淳朴的治世风气 首先必要贵重他的号令 诚信他的语言
功成事遂 百姓皆谓我自然
使人民都能安居乐业 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 耕田而食 人人都能顺利将自己的事做好 这种国君的治世 才可算是大功告成了 可是大功告成之後 人民还是不晓得这是国君的功劳 反而说这是很自然的事嘛 所以这种国君的治世 才是最上等无为的国君呀
018→四有章第十八
第十八讲→仁义与孝慈
大道废 有仁义
很多事情是很巧妙的 不相信你看 当大道难行於世的时候 才显出仁义的可贵 大道普行的时候 反而现不出仁义在什麽地方 也不知什麽叫做仁义 就好像上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