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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谦让推辞,大家说‘‘明天就是三十日’,若不打扫清净,是要招麻烦的。

’这几句又触起那话头来了。

我辈二惑具足,三业未净,真的‘腊月三十日’来临,怎么了呢?

不免倒抽了一口凉气。

总算徼幸,糊糊涂涂,年关闯过去了。

但是每天晚间,念的警众偈‘是日已过,命亦随减’试问是年已过,命当如何?

还不是将来总有个‘腊月三十日’教命过不去。

往者难谏,来者可追。

在这接迎新岁以后,是要振作一番的。

《受新岁经》中记载,世尊在新岁之日,令击楗槌集众,公开检讨自己的过失。

有这么两句话:

‘我今欲受新岁,我无过咎于众人乎?

又不犯身口意耶?

’世尊何等之人,对于光阴都这样警惕,德业都这样精进,我辈生死凡夫,前途一团黑漆,岂可再放逸懈怠,听凭‘腊月三十日’来临,自招手忙脚乱呢?

是应当在新岁开始,重新自己检讨,趁时所作早办,那才是真的聪明人。

佛之盛衰,人之盛衰也。

道在人弘,非佛法与时合背,而感盛衰。

此为明眼人所共认者也。

今日佛法景象,岂例外乎?

若徒知惊外教之侵凌,或咎魔道之淆混,而不一自反其身,是专务于末矣。

假使无外教魔道之来,吾徒所为之种种,便可踌躇满志耶?

恐无外教魔道之来,即此今日之景象,或更下之。

古哲云:

‘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从知忧患,故不在于外也。

‘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

’亟望真缁真素大德长者,痛吾教之板荡,各发大心,以担荷自任,起而直追,亡羊补牢,犹未之晚。

然事虽万端,举纲则目自张,宜体察时病,先扼乎其要也。

所要维何?

一切暂取方严而已!

弘法必使受弘者知所重,护法必使被护者显其尊。

知重则受持必殷,显尊则魔外自退。

反求诸己,不徇物情,风行草偃,教不勃兴者,吾不信也。

纵教不即兴,亦保存固有之元气。

元气存,谓教之不衰也,乌乎不可。

儒家孝经有云:

‘士有争友,则身不离于令名;

父有争子,则身不陷于不义。

’此区区今日之志也。

非敢以白衣之卑,而妄发议论,尚希大德长者,共体教艰,悯我赤心,恕我愚诞。

修道之人,不事多言,受诬不辩;

为自利者,尚矣。

然恐损于他方,自不得不甘冒不韪,起而辩之,盖为消他方之烦恼,且免各方之疑误也。

有人问曰:

汝焚毁某大师之注经乎?

初闻甚忽之,继闻始讶之,三闻无已于言矣。

某大师德学皎如日月,余胡为而妄如是。

纵为之,是无损于大师,而造罪于己耳,余岂傎乎?

或谓余因学派,有慊于大师;

余与大师川宁追随,炙教十载,其私谊之雅,更非外人所能知者矣。

是言之来,乃好事者,故作滑稽之举,或备四月一日逗趣而已。

予为树刊作卷头语,实经数人怂恿,而勉写之。

其旨仅对初机,作普通之贡献,决不敢攻私人!

不料竟招是非,甲来责曰:

胡为刺我;

乙亦曰:

刺我似之;

丙又起曰:

此真刺我矣。

噫!

余罪障未尽,大事未明,忏悔之不惶,奚暇别刺我哉。

然世虽无杀人之曾参,鸩人之羊叔子,以无德而好言,咎过又何辞焉。

今后自当随缘,定行定止,能与管城子绝交,则幸也夫。

黄州说鬼,本可姑听,然昧之者,信以为真,或致疑于各方大德,则背因果矣。

故余曰:

‘恐损于他,不得不言,不得不辩。

佛生年代,由来争执。

古主西周昭王,是距今二千九百余年。

欧洲学者,考希腊史及阿育王华表,定佛入灭在西纪元前四八三年。

我国学者,又据‘众圣点记’,谓佛灭后九七五年,为南齐永明七年。

除古说外。

中西学者考证,不无有据,佛生距今均主二千五百数十年。

今忽退为二千五百,更为世界佛徒公认,吾陋故疑。

梁任公佛学十八篇,据‘众圣点记’,略谓‘佛入灭在周敬王三十五年,即西纪元前四八五年。

’按本年为西历一九五六年,加前四八五,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二一年,是一说也。

考各史及新教育研究会,所编本国史年代表,周敬共四三年,依梁之说,退三五年结至周末,尚有三○四年,秦一五,两汉新莽共四二五,三国五四,两晋一五五,南北朝一六九,隋二九,唐二八九,五代五三,宋三一七,元九一,明二七六,清二九八,民今岁四五,加‘众圣点记’九七五,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五三年,是二说也。

再考‘众圣点记’,至齐永明七年,为九七五点,自永明七年,算至本年为一四九九,加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五四年,是三说也

中西学者,所据之‘众圣点记’,阿育王华表,可信乎?

不可信乎?

如谓可信则历代年数井然可考,何至佛生退后?

谓不可信,一切之断简残篇,应俱在怀疑之例。

二千五百年之说,胡能成定论耶?

吾陋故疑。

近年佛教之衰,患不在外,在乎自身之腐也。

心未淡泊利名,行故多违务本,知见不正,所以动作乖方也。

往者无论矣,试看今之碧湖山,造一空腹大佛,内设阶梯,开放登陟,绿女红男,衣履秽臭,钻耳穿眼,踞顶跨肩,嬉笑喧哗,咳唾侮慢,是以佛身为媟狎之所耶?

抑以为玩弄之具耶?

二者必居其一焉。

天下事有作者,即有和者,闻彰化八卦山,亦拟仿效。

经云:

造像有大功德,反之,慢佛当有大罪业。

罪以吾言为过乎?

请举事以明之。

国家之旗,可以臀坐乎?

家祀木主,可以裤袜加其上乎?

古德椅上书佛字,而不敢坐。

真修行人,室中供佛,且不袒胸。

手捧经时,不向人拜。

与出家人同行,必居其后,视其恭敬三宝,果如何耶?

兴斯事者,不知与释迦有和冤仇,竟出妙想而侮辱之!

或问:

‘废之与止造乎?

’曰:

‘非也’。

前不云乎?

造像有功德,慢佛是罪业。

宜于已成者,立止攀登;

正造者,专供瞻拜,系铃解铃,转祸为福矣。

众生根性各异,思想不同,入佛旨趣,亦有别焉。

根异者何?

概分最上上中下下下诸等也。

旨别者何?

可分大、小、偏、错、邪诸类也。

念无边众生,迷惑颠倒,受苦酬业,无有尽时,发大悲心。

思与拔救。

忻羡佛力,广求智通,以其一切成办,普度他危。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大’,是最上根人所为者也。

自痛五盖十缠,牵引六道,头出头没,劫经恒沙。

椎心泣血,,谢绝尘缘,誓求出离,住涅盘乐。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小’,是上根人所为者也。

不了幻妄,执著欲尘,来喜去悲,患得患失。

盛衰之机,信由因果,习善戒恶,冀佛护持。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偏’,是中根人所为者也。

恃才傲物,好高喜名,欲借梵典,广其见闻。

著述雄谈,眩耀博雅,颠倒经义,逞佞凌人。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错’,是下根人所为者也。

私心滔滔,沉迷物欲,不畏因果,百计营求。

幻想佛法,可赖敛财,行解俱无,专为享受。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邪’,是下下根人所为者也。

发大心者,自无论矣,小心者,亦是正途。

即畏祸希福而归佛者,虽云是偏,尚不失为小果。

若尔错而邪者,不独贻累佛门之羞,恐终自罹其殃,正可悯也夫。

愿初机学人,登途有所择焉。

圆证一乘,彻了大事,当求诸内,是佛法之正果。

三千威仪,八万细行,为彰于外,皆佛法之正因。

正果期众生同证,正因期众生齐修。

同证之后,即是佛国庄严;

齐修之时,即是人间净土。

此佛法竖穷三际,横遍十方之全体大用也。

一而二,二而一,未可使之强分。

是以欲了大事,而忽仪行,或只讲仪行,而不究一乘者,皆为纡曲其道也。

吾辈初机,望大道而多岐,,自当循一标准庶不致堕坑落堑,唐捐时功。

其标准宜先知乎内外,内外无所乖,道虽未得,亦近之矣。

知内者何?

一者严持戒律,不破不穿。

二者或净或禅,相继不失。

三者广研经教,求启智慧。

四者守正知见,不徇俗情。

五者善恶知识,依教亲远。

知外者何?

一者威仪具足,貌庄气温。

二者护法弘法,不厌不疲。

三者众善奉行,厚培福德。

四者善巧方便,远离非道。

五者众皆为师,平等恭敬。

此内外五重二法,具有相互之关系,必须排偶玩索,方有省焉。

愿学者勿以近而忽之,未始无所助也。

客问予曰:

‘向人谈论佛法,何语方为契机?

’予应之曰:

‘逢初机宜说玄妙,遇宿学宜讲因果。

’客仰天而哂,似笑予言背也。

予固耄,实尚未昏,请申其意。

今人大都崇拜洋风,视国学久已蔑如,于佛学更不寓目。

言偶及之,辄率尔斥谓迷信。

成竹横胸,几近阐提,是其心深为骄慢所固蔽。

果欲利之,必先折之。

故应使彼畅闻佛学,精深幽邃之义,惊未曾有,躐级而言,亦知其不能尽解,惟藉是搴其慢幢,即与潜种善种矣。

今日宿学,固多戒急行笃耆德,实亦不乏好大浮夸之类,且为时潮冲动,竟至舍己从他,甚有愿作学者,耻称信徒之概。

以故偏重研教,怠忽行持,高目放言自标玄远,瑰异倜傥,俨然六朝名士。

若辈法法皆能,所希微者,战战竞竞,敬慎心耳,故宜与讲因果。

纵一时被笑迂腐,然此一粒种子,终有遇缘生起现行之日,斯真益其慧命矣。

客之观念,冬裘夏葛,顺乎理之常也。

予之观念,砭肤针肌,应乎时之变也。

人作善恶,因素虽多,求其本源,不离心性。

孔子曰‘相近习远’,孟子曰‘性善’,荀子曰‘性恶’,告子曰‘性可善可恶’,杨子曰‘性善恶混’,我佛则曰‘本觉’,曰‘无始无明’,是皆指善与恶总属性分之事也。

善者应何使其进,恶者应何使其改,此在教育熏陶,非关法律绳治,而教育方针,实又受政治之支配。

固知今多犯罪,虽系教育目标未能对准症瘕而选医选药,更惜乎政治之未尝加意焉。

所谓教育者,家庭学校社会,皆其教室也。

家庭部分短,多无统系。

学校部分长,且有组织,入学校则受于家庭者,即被其夺。

社会部分广,性多炫曜,入社会则受于学校者,亦被其夺。

考其趋势,而转移心性之力,学校社会当任其重,而家庭当任其轻。

细玩各种学校设施之教材,凡关仁爱信义廉耻等趣者,却不多采入。

而社会歌剧电影艺术之作品,有涉诲杀诲盗诲淫等事者,则极力推奖。

如是因,如是果,显而易见,又奚必讳言当前,固作曲折,而他求哉。

‘时当末法,魔外繁兴’此二语,乃吾教今所引为深忧者也。

实则佛法,如日丽天,并无正末之相,不过地球自为向背,粗看似日有正末耳。

地面向日者,境界光华,自然庶民百工,应时兴起,礼乐衣冠,进退不紊。

地面背日者,气象阴惨,便有山魈木魔,伺机为祟,哭号叫嗥,跳梁攫啖。

今佛法岂非昔之圣言耶?

今佛徒多非昔之风尚矣。

是法无正末,而人有向背,此正不必为法忧,应当为人悲也。

急戒急乘,有禅有净,自行化他,发真实心,不为名闻利养,是之谓‘向’,人兴正法住矣,何惮于魔外。

戒等告朔饩羊,教则鲁鱼亥豕,禅净俱废,自欺欺人,念不在道,无非名利是求,是之谓‘背’,人衰末法由之,何尤于魔外。

故曰:

‘法无正末,在我向背;

教之兴衰,在我向背;

魔外之悔,在我向背。

’或疑吾言为常谈乎?

请择而试之,以观厥后。

佛法住世,俨如日月经天。

日纵令冷,月纵令热,佛法固如是也。

以其义理真实而不虚,言语精确而难易故。

虽有毁谤,只等日月之光,现有云遮影蚀,不过一时一地之幻象而已。

实则云之与影,距日月正不知几万亿里,绝未少减日月之明,刹那之间,影云都归乌有,世之毁谤佛者,亦犹是耳。

韩欧程朱之谤佛,三武一宗之毁法,几曾有毫末之损哉?

而谤者毁者,毕竟低首,化为一家。

经有之:

佛法如栴檀,顶之蹴之皆染香气,信斯言也。

儒自西汉,奄有国教之尊,政教皆由出之,而君相士庶,硕学鸿儒,率多奉佛,宋明理学,皆佛脱胎,是儒融于佛也。

道尝敌视佛教,而寇谦之王浮之流,均剽佛典,造作道经。

其念诵仪式,且依样葫芦,红鱼青磬,梵赞呗音,是道亦佛化也。

他如五花八门,善坛善社等,无不颠倒梵典,自称佛徒,实则不侔,然人事上因以息争矣。

基督教非今世之雄耶,道风山教堂,已仿佛式;

某会更夹讲心经;

今香港证道出版社,新印一种传单,题为罪人之梦,设喻插图,大都抄袭佛经,略加变化。

学术者,天下之公器,本无专权,善且喜与人同,极希其继续采用,思想接近,磨擦会当减少,佛耶从可联谊矣。

道亦有盗

庄子曰:

‘盗亦有道。

’吾曰:

‘道亦有盗。

’此意云何?

俗赞佳贼,‘杀富济贫’(杀作减损释)是盗有道也;

若借道而杀贫济富,故曰道有盗也。

吾教六度,布施为首。

遇有艰困贫厄,义当量力周济。

讵近忽有一般青年,衣冠楚楚,或称是某法师弟子,或言是某居士弟子,专向佛教团体,撞骗钱财。

不曰路途被窃,即曰偶缺车资,暂借即还。

得钱而去,辄见其衔雪茄、乘三轮、吃菜馆、看电影,而乐其乐也。

佛教类多贫窭,身出数十百元,即须减口旬日。

若辈则纵其嗜欲,一挥而尽,已是杀贫济富。

若仅论此,尚是小端。

然受骗者,不止一人。

一人受骗,不止十次。

发觉以后,互以施借为诫,布施之门因塞,反使真困穷途者,无告无贷。

推其祸源,是谁之咎?

此种作风,真是杀尽贫人,而不见血,其阴毒贻害,宁堪言耶?

若辈既命佛徒,或明点滴因果,且系伶俐青年,不难正当谋利,何苦借道行恶,专杀困穷。

试思济贫悲也,杀富则恶,故仍称盗;

至于济富,犹非君子,更进杀贫,是盗不若也。

奉劝发大惭愧,勇猛回头,涅盘会上,放下屠刀,立有成就。

否则因果不虚,噬脐再悔,恐无及矣。

吾教盛衰,吾徒之责,未可推在众生分上,谓其福德厚薄感招也。

谋之臧,虽衰能振;

谋不臧,盛亦转堕,此在审机自警,权巧应付环境也。

今辄闻人忧曰:

‘供应太薄、僧伽不增、教律过严,来学却步。

’便于生产,百计营求,剃度僧尼,尽量诱劝,且拟大撒藩篱,放宽戒律,甚而提议娶妻食肉,顺人大欲,藉为广招之策。

呜呼!

此真迷途不返,齐末忽本者也。

果如所云,是僧伽愈多,而教愈破矣。

试问佛法重心何在?

异与他教者何在?

是政治耶?

是啖饭之敲门砖耶?

是名场中之地位耶?

不思及此,故有毫厘千里之谬。

若本质变矣,何教不可奉信,又奚取于佛教为哉。

予以为今日之事,僧伽在精,不在多寡;

戒律宜严,不宜宽纵。

居士则律仪宽严,任其自择,不限龙蛇,一体不舍;

僧伽戒律道精,方显其尊。

数少则供应可厚。

居士律仪方便,不使畏难,可以收摄普广。

僧伽师也,居士弟也,自应师少于弟。

不见夫耶教之普乎?

亦非人人神父,个个牧师。

若皆神父牧师矣,被教化者何人哉?

既不人皆神父牧师,又何碍其教之昌耶。

二十年前,尝闻愤世嫉俗者,骂人曰:

某‘伪君子’,某‘说人话不做人事’被骂者辄引为辱,实亦为社会所不齿。

今有如是之‘伪君子’、‘说人话不做人事者’,吾则向之顶礼膜拜,称赞大德。

有疑斯言为傎乎?

兹愿引申其义。

君子者,有德之称。

伪者,名不副实。

然此人犹有‘羞恶之心’、‘是非之心’未可以满分坏人目之也。

人话者,仁义礼智信之言。

(亦佛家根本五戒)不做者,言行不能合一。

然虽身意业恶,而口业尚善,亦未可以满分坏人目之也。

有羞恶是非之心,是正知正见,根柢未腐,可与生善。

行恶而言善,只损于己,未惑人心,未败良俗,甚或有信其言,而行其实者。

若不求全责备,斯二类人,皆有可取。

善根既未断尽,当来即是诸佛,吾何人斯?

岂敢轻慢。

世俗勿论已,反观吾教,有羞恶是非之心,有口不谤法,不拨因果者,便是今之善知识。

拜之赞之,傎何之有?

如曰:

宁做真小人,不须说人话,乃是革新龙象,机契时潮,惜吾瞀瞆,不能达斯旨矣。

教者道之表,道者教之质。

有质虽不尚表,道仍不失其为道。

徒尚表而无质者,教亦何尝其为教。

儒家有曰:

‘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既无道矣,教云乎哉?

佛教云何?

世出世法,一切觉了也。

有漏世善,既括无余;

无漏至道,为佛独有。

进言之,他方善美,早乘佛教之糟粕。

佛教特质,他教尚在摸索,竟至认贼做子,误以识神为本来面目,可不哀哉!

证真实道者,是依法证得心性功夫,此亦惟证得者自信,喻如饮水,冷暖自知,未证之人,实无从测其境界。

虽为是言,非空洞也,然外境却有种种瑞相,足堪表显其道成就,舍利子即是其一也。

此次乎图克图章嘉大师,圆寂以后,荼毗所得舍利子,舍利花等,异光璀灿。

报载以数千计,各界惊异,咸称神奇。

其实亦修行者之平常事耳。

昔年印光大师荼毗,得舍利全牙等六类,量亦数千。

太虚大师荼毗,舍利亦多。

古德如是者,更难枚举矣。

吾人对于此事,虽亦赞叹景仰,惟非仅重其物,乃验知其人之证得耳。

他如净宗修士,预知时至,天乐鸣空,香光四溢等,亦皆有明确之瑞。

无道者,定不有此,环顾他教,修而证者,证有表显者,可得言乎?

燕京之西,有妙峰山,为佛教道场。

当佛诞月也,十方进香者,如云集焉,竟月而不息。

山麓至巅,荦确蜿蜒,超四十里。

登者昧爽而进,必数憩,卓午始达。

绀宫连绵,各据形胜。

如遍礼佛,尽游览,一日之间,势有难及。

故登者辄逾日下,而乐道者,好游者,或信宿盘恒,或经旬,且多有终其月者。

最难忘者,即佛家慈悲平等之精神,化现一角之净土也。

山中各径,肩相摩,足交错,偶误撞误践,必含笑互道虔诚二字,表示歉怀,从无诤諠。

渴欲饮,则有梅豆茶各汤;

饥欲食,则有粥饼菜各品。

履破有补者,衣污有浣者。

晴踏草鞋,雨张油伞,宿有馆,病有医,概不取值。

闻皆十方善信,所来结缘者也。

因而联想大陆数十省,每当腊月,四众弟子,例施米粥。

街头巷尾,陈大鼎,热气蒸腾。

捧盂缩颈,团团而啜,各听尽其量。

贫黎得不冻馁者,不胜计也。

此两种无遮大会,实胜耶教之配给为广。

乃眷西顾,但不知今日如何矣。

学重行解相应。

解而不行,说食数宝;

行而不解,多入歧途,两俱有过。

今修净者,但曰念佛,求生西方,只知向果上攀缘,至于所念,如法与否,慢不加察。

是于因力、缘力,反而忽之,宁非不知务本耶?

经曰:

‘因地不真,果招纡曲。

’又曰:

‘缘谓一切功德善根,资助了因,开发证因。

’乌可不深长思之!

所谓净土者,无逆恶烦恼之清净果也。

念佛者,无逆恶烦恼之清净因心也。

复次,更说众善万德之行,是又尚乎助缘也。

因与缘如鸟左右双翼,双翼必齐举,始得飞高图远,达其所向。

因缘必同修,方能感应道交,成办其果也。

古德之其如此,诲人无不从因提撕。

曰:

‘自净其意’,曰:

‘心净土净’,已显示之,欲证净果,须植净因也。

虽曰‘带业往生’,乃指潜伏旧种;

不曰‘造孽往生’,可见不许新殃。

明乎此,方万修万去,昧之则因力不充,希果云乎哉。

净土三经,并重助缘,极赞福德。

小本:

‘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大本:

‘令舍五恶,令去五痛,令离五烧。

’《观经》:

‘欲生彼国者,当修三福。

’经训煌煌,茍有其因,而无其缘,犹以为不可也。

或曰:

‘至心念佛一句,能消八十亿劫生死重罪。

’业既消矣,何劳讲究因缘?

予曰:

‘一念嗔心起,八万障门开。

障门开矣,业不复生乎?

’大都今之学人,一面念佛,一面造孽,却似右手扫地,左手扬尘。

试思何勤何怠,如不自欺,会当哑然失笑。

所以老实念佛者,无不警惕因缘。

因缘不净,已非老实,于行解乎何有?

如此求生,只是意图徼幸而已。

五浊恶世,众苦迫煎,欲离无由,忍而受之,此所以谓之‘娑婆’也。

我佛大悲,为与拔救,频作不速之客,而来应化,累至此世,已达八千余次矣。

夫大教不尚空谈,必有行以表之。

故先弃富贵,献身群众,四十九年说法,多至三百余会,即言即行,遂使教被十方,度生无算。

然非止于是,虚空劫波众生,三俱无尽,我佛大悲,乘愿再来,正亦无有尽也。

为大乘根性者,说‘利众法’,则‘四弘誓愿’、‘四无量心’、‘四摄六度’,详矣尽矣,已无有法,更加其上也。

至力行时,财产妻子,头目脑髓,均作布施。

跳火坑,入地狱,在所不辞,纵救一个众生,而经多劫相随,且不疲不厌也。

为小乘根性者,说‘不害法’,则诸恶莫作,无欲求,无嗔恚,无恶言,此三业净,已与物无忤,与世无争。

虽不明言利众,实已阴利之矣。

其力行标准:

不置田产,不视女色;

著粪扫衣,日乞一食;

远离愦闹,依居林冢;

饮必滤水,灯必加笼;

彻底自损,至无可损;

常怀惭愧,犹以为未至其极也。

综观世尊言行,教乘大小,或利众,或不害,无不大公无私,心力俱尽。

此就教体统论,非谓事或偶有,行仅一端而已。

时髦者流,未窥门墙,辄詈消极,一人唱之,多人和之。

呜呼,此而消极,不知积极者,为如何耶?

若必鸡鸣而起,孳孳焉,沽百世之名,屯一家之货,攘掠争夺,五欲奉身口,方得谓之积极欤?

果尔,是积极于自私也。

智者视之,正为意志颓废,精神消亡,死于心者也。

心死者,代哀之尚不遑,又奚暇与之积极消极,而置辩哉。

佛学说空说有,如掌与拳,本为一事,经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

抉窈摘微,端在般若,此门乃佛延至第四教时,方为畅演,固非为初机所说也,明矣。

不善学者,往往偏执一面,致使圆通康衢,依方生迷,群言淆乱,多启斗诤,利生云乎哉?

有言妙有,是铨其相;

空言真空,是铨其体。

因体空故有不变义;

因相有故有随缘义,且也相实依体而起;

体亦依相得显,非权非实,是二是一,斯契圆解圆修之旨,决非自相矛盾,语有两岐也。

今之信净土者,依三经而说种种庄严,是言其相,并非庄生寓言。

疑净土者,仅说唯心自性,是言其体,宁忽如来三身。

若互诽谤,几近说火否认其热,说水否认其湿也。

于空色即是之义何有,于不变随缘之义何有。

凡少研净宗者,咸之土有四分,实报虽说是相,寂光宁非说体,必取体而拨相,理固不圆,事亦非真实也。

倘于西只许唯心自性之体,不许极乐弥陀,三处庄严之相;

于东亦应只许唯心自性之体,不许娑婆释迦,八苦三途之相。

如于娑婆诸相,竟认其有,自应于极乐诸相,亦认不无,事理方各不违,否则等说西方人手只有拳,东方人手只有掌矣。

或曰我只许心内,不许心外试思何法在心外,心外是何处?

云何佛法,凡能言说、能思议者,即不能言说、不能思议者,无不皆是也。

岂必四谛六度,即治世语言,资生事业,若善用之,皆顺正法,故有‘佛事门中,不舍一法’,及何者不是般若之言也。

设有一法,出诸佛外,则佛法是有边际,于广大圆融之义何有?

是以笤帚,麻三斤,干屎橛等,俱能持之证道,而况惶惶三藏灵文哉!

此经法应依之义也。

一切一切,均能得称佛法,便是佛本无法,不过佛喻医王,诸法如药,观察众生之病,而与之药。

对症则牛溲马勃,立起沉痾,不对症,参术苓蓍,亦足戕命。

或说空有,或说体相,莫非善巧方便,无实无虚,总取其愈病而已。

愈病勉说是实,用药勉说是权,既云权矣,故又可曰:

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此二执应破之义也。

佛与诸祖,或立空破有,或赞有贬空,或隐体演相,或借相显体,本是活泼泼地,因机施教。

虽有破斥之言,全属破执,非破其法,不然《法华》说后,余经都当废也。

可怜末法众生,钝根痴迷,破执生执,东倒西歪,竟拾张三医头之药,去与李四医脚之病,甚且依佛骂祖,或依祖呵佛,遂使清净门中,顿生一股火药气味,可胜叹哉。

如曰破斥之言,出诸佛祖,依而述之,有何伤焉。

殊不知法眼未开,言所破者,尽是经法,自执未除,而对众生之执,何曾会破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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