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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懷遠人歲豐積爾有□□□□□□□其後[九]

吏民追思渥惠□□□□□□□□□□□□[十]

伊君德詢絕旅播□□□□□□□執以懷遠[十一]

合功實配往古勒□□□□□□□□□□□

□□□□□□□□□□□□□□□□□子

□□□□□□□□□□□□□□公素儉約

□□□□□□□□□□□□□□財費邽[十二]

……陽趙億建造

[一]刻额,目前仅存一“汉”字,见(照一)。

题字的上部,尤其是“汉”字两边,似早有损毁、刻面脱落的现象,甚至对两边严重部位,用水泥进行了人为的修补,故对额刻有待于进一步考查和释读。

[二]“和平元年”,东汉桓帝刘志的年号,和平元年即公元150年,公元151年改元“元嘉”,即汉代“和平元年”仅此一年,距今一千八百多年。

[三]“故汉阳太守刘君……”“古、故也。

”[2]古,引申为古旧,汉代史籍、碑碣、摩崖中常用来称呼离任的原官宦。

“故太(泰)山太守应中远,北面称弟子何如?

[3]汉故益州太守杨府君讳宗字德仲墓道”[4]“汉”字,前人均释读为“阿”字,误也。

阿阳,汉代县名,东汉属汉阳郡,因郡守方可称为太守,故此处应为“汉阳”。

太守的姓氏,前人都作□处理,根据原有残字推断应为“刘”字(图2)。

根据文献和上下行文关系判断,这行后面残缺的文字,应为刘福的籍贯郡望,据《汉书·

诸侯王表》记载:

汉景帝封少子刘舜为常山宪王,刘舜后,其长子刘勃嗣王位,因触犯刑法,徙往汉中郡房陵县;

其次子刘平在真定嗣王位,也就是后来的真定国,建武十三年(37年),省真定国隶属常山国;

其少子刘元被封为泗水王。

随着王莽篡权和东汉鼎革,刘氏后裔的命运多舛,真定王一系,曾一度活跃于光武前期政坛,但很快以“期服既疏,不当袭爵为王”为由,降为候,[5]逐渐失于史载。

根据后面残字、述祖到刘舜,以及汉代人对门阀观念的重视,推测刘福为刘平的后裔,故残缺部分应为“常山真定人也”,例如:

刘虞为东海恭王之后,文献记载为“刘虞字伯安,东海郯人也。

”[6]

[四]“其先汉景帝少子……浮阳令”。

“昴毕野”(图3、4、5),《说文》:

“昴,白虎宿星,从日,卯声”。

[7]又《尔雅》曰:

“月在甲曰毕”。

[8]同样《诗》:

“有捄天毕”,朱熹注曰:

“天毕,毕星也。

”[9]《汉书》记载:

“保障氏掌天文,以星土辩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视吉凶。

……昴、毕,冀州。

”[10]即古代天文学有二十八宿,昴与毕为其中两宿,同属白虎七宿,且古人以“昴毕”为冀州的分野。

,通野,字出秦《绎山碑》,其篆作‘

’,汉《居延简》有此字”。

[11]汉代常山隶属于冀州,故以“昴毕野”,代称刘舜的封地常山国。

“君……浮阳令”,根据“浮”字,推断应为“浮阳”,秦置县,两汉沿置,为渤海郡治所在地,隶属于冀州,故此残句的意思是刘福曾经做过浮阳县令。

[五]“幽州刺史所在宾济民之……宽仁”(图6、7、8、9、10)。

这行主要叙述了刘福还做过幽州刺史部僚属官,具体职位不明,据《后汉书》记载:

汉桓帝时,幽州“连岁荒饥,灾异数见,……当今之忧,不在于货,在于民饥”。

[12]故刘福在幽州任职时,不管是出于上面的旨意,还是自我的意识,都能从大局出发救济百姓,施行仁政。

[六“有虑深远之羌导尔难迨……得萌”(图11、12、13、14、15)。

羌,“会意兼形声字,从人,从羊,羊矣声,表意偏旁人是人体之象,表示羌的本意与人有关。

”[13]据文献记载,西羌所属无常,逐水草而居,其种族经常活动于深山峡谷之中。

[14]故有深远之虑,成为后汉边防之大患。

“《集韵》:

氓,通萌”。

[15]又《说文》:

“氓,民也。

”[16]即萌为民。

“羌患”给老百姓的生活带来很大痛苦,引起了老百姓(萌)极大的怨忿。

[七]“忿瑕荒之不柔数離怨旷,……不修”(图16、17、18、19)。

,通荒。

”[17]汉武帝时,“更置凉州,以地处西方,常寒凉也,”[18]即凉州之名源于此。

又《孔子家语》:

“南山有竹,不柔而直”,[19]柔,通揉,使木弯曲变直的工艺叫做揉。

这里指政府对西羌战略政策的失败,致百姓妻离子散,激发民怨。

[八]“乃眷西顾,命君守之,于是……”(图20、21)。

“乃眷西顾”,语出《诗经》[20]。

眷同睠,该句常被引用于碑碣、石刻中,予以说明仍然眷恋关怀着某一地方。

“巴蜀作寇,侵我边疆,乃眷西顾,董统雍凉。

”[21]“魏武君臣失和,乃睠西顾。

太祖清扫关辅,以俟銮跸。

[22]“宣宗启运,乃睠西顾。

太保东归,□平之义。

河西克复。

”[23]故此行说明凉州虽处暇荒,饱受兵祸之难,但朝廷也非常关注凉州状况,因而调刘福到汉阳,处理羌患及其他郡内事务。

[九]“术怀远人,岁丰积而有……其后”(图22、23)。

术,同述,“共术韩君德政,《隶释》云:

‘以术为述’,按:

《礼记·

祭义》‘结诸心诸色而术者省之。

’郑玄注:

‘古文述者皆作术。

’”[24]引申为“申述,叙述。

[十]“吏民追思渥惠,……”。

渥惠,深厚的恩惠,《汉书》载有:

“蒙圣皇之渥惠兮,当明之盛明。

”颜师古注:

“渥,厚也。

”[25]这句和前句主要追述刘福调任汉阳太守后,汉阳出现百姓丰积而安乐景象。

[十一]“伊君德,询绝旅,播……执以怀远”(图24、25、26、27、28)。

“伊君德”

见《武斑碑》:

“伊君遗德,亦孔之珍,故立石铭碑,以旌明德焉。

”[26]意思是饮水要

思源,刘福的恩德必将会永远流传下去,以旌其德。

[十二]“……,财费邽”(图29、30)。

“,同因,古文之大部,隶变多有譌作

土者。

”[27]如:

“君讳宙,字周南,其先出自有殷。

乃迄于周,……,□□氏。

”[28]“钦

春飨,导物嘉会,述修壁雍,社稷品制。

”[29]“邽”,《史记·

秦本纪》记载:

“(武公)

十年,伐邽、冀戎,初县之。

”[30]对于邽地,《清水县志》“清水”条下云:

“桓王十四

年,秦武公伐邽戎,取其人来,因名邽县,汉武帝始名清水,属天水郡。

”[31]邽县有古城

遗址,在今张家川县恭门城子村一带,1953年前,恭门属清水县管辖,故有“清水之说”。

二相关问题探析

1.汉阳太守刘福。

“刘”字已残缺模糊,仅见其名。

徐日辉疑为《西狭颂》中提到的“李翕”,依据是《西峡颂》与河峪摩崖石刻年代相差不远,但李翕字与石刻中的“伯喜”不一致,基本排除了李翕的可能性。

梳理文献,名“福”且与和平元年相近者,为贾福,即永和六年:

“罕种羌千馀寇北地,北地太守贾福与赵冲击之,不利,”[32]且文献中贾福的史实仅此一条。

汉阳乃当时防卫诸羌、拱卫京畿之要地,贾福以太守之职平调汉阳的可能性很大。

况且是凉州内部的调任,例如李翕,桓帝时,任张掖居延太守,灵帝时调任武都,这样事例比较多,但是考察石刻姓氏残字,不可能是“贾”字,也排除了贾福的可能性。

另与和平元年相近,且任汉阳太守者,乃汉桓帝之际的张贡与张惇,即“护羌校尉赵冲与汉阳太守张贡击烧何羌于参,破之。

[33]“张惇,敦煌渊泉人,盖顺之际,任汉阳郡太守。

”[34]从这两条史料归纳出:

公元143年张贡任汉阳太守,第二年调任护羌校尉。

接着张惇于(144-146)年任汉阳太守,此后汉阳太守之人未见于史传,严耕望先生力作《两汉太守刺史表》也空缺未载。

再从上下行文关系来看,第二行后仅六字脱落,从逻辑上来说不可能转述到另外一人。

再与第三行“其先汉景帝少子”相比较,这两行主要追述汉阳太守的郡望门阀,这在汉代碑刻中很常见,“君讳成,字伯盛,山阳防东人也。

其先出自豳岐,周文之后。

”[35]“君讳全,字景完,敦煌效谷人也。

其先盖周之胄,”[36]刘舜为汉景帝少子,封为常山国,即今天的河北石家庄附近。

随着汉末王莽篡位,东汉鼎立,刘舜的后裔逐渐退出政治舞台。

但随刘舜后裔人数增多,可能为普通百姓,也可能为拥有少数土地的封君,所以从上下文关系以及残留姓氏字体来看,此处应该为刘福更合情合理。

关于刘福的事迹,由于石刻残缺严重,据残留的文字推测,曾经做过渤海郡浮阳令、幽州刺史的僚属官,在任职期间,为政宽仁,赈灾济民,颇有政绩,故调任汉阳太守一职。

对于刘福失于文献记载,我认为理由如下,其一,从政治层面看,汉景帝时采取打压异姓王,封宗亲为诸侯王的政策。

为了防止“七国之乱”的历史重演,汉武帝推行“推恩令”,削弱诸侯王国的势力。

随着政权的交替、鼎革,东汉时刘舜的后裔在政治上的影响越来越小,也就失去了政治话语权,无异于普通人,不见于史载也就不足为怪,毕竟古代的历史是帝王将相的历史,普通人成为配角也极其奢侈。

其二,从人的发展轨迹看,刘舜的后裔经历了一段政治沉落期,客观上增加了造就政治能人的几率。

东汉后期,刘舜家族没落,刘福出现,贵族的气质,基层的磨练,使他的政治能力得以凸显,最终被提拔为汉阳太守,这也是有先例的,如东汉末年的益州牧刘焉,幽州刺史刘虞等,也是这种人生发展轨迹。

其三,从文献角度来看,史书记载的汉阳太守,未见史载,除了东汉后史学者修史的史料来源缺陷外,加上南北时期,西部政治焦点地位下降,作史者对此也有所忽略。

2.石刻建造者:

赵亿。

有“赵亿即赵壹之说”,出于赵壹籍贯、声望的判断。

“赵壹,东汉辞赋家,汉阳西县人”。

[37]河峪摩崖石刻属东汉晚期,又在汉阳境内,与赵壹情形大致吻合。

且“汉阳”恰是赵壹时代天水郡名,东汉永平十七年改天水郡为汉阳郡,由这几点判断“赵亿”为“赵壹”,与各方情形相一致。

但是,学者赵奎夫从文献角度否定了这种说法。

[38]首先,从文字学角度来看,“億,亦同臆,同抑。

同噫。

”[39]而文献中未见“亿”同“壹”之例。

从文字的演变过程来看,亿不可能变为壹,字形相差太远。

其次,石刻中,建造者不可能将自己的名子写错,同样史书中不可能将人的名字写错,范晔《后汉书》和司马彪《续汉书》、华峤《后汉书》都作“赵壹”,没有作“赵亿”者。

另外,历史上的赵壹,以恃才傲物、孤傲自负、蔑视权贵而著称,不可能为达官显贵歌功颂德,更不要说建造石刻。

所以此“赵亿”非彼“赵壹”。

3.凉州的“羌患”。

《风俗考》谓:

“羌本西戎,卑贱者也,主牧羊,故羌字从羊人,因以为号”。

[40]“羌患”是东汉政府在内政和国防上的重要问题,因而《西羌传》专述之,可见东汉人对西羌的认识比较深刻,是以“羌源于西戎之说”比较可靠。

战国晚期,凉州就有西戎人活动记录。

[41]也意味着有羌人居住。

王莽败亡时,凉州就有诸羌屯兵及征兵的记录,后来,被迫内迁、自愿内附的羌人,也先后迁居到金城、陇西、天水(汉阳)、扶风等郡,羌、汉杂处,由此引发“羌患”问题。

“今凉州部皆有降羌,羌胡被发左,而与汉人杂处,西俗既异,言语不通,数位小吏黠人所见侵夺,穷恚无聊,故致反叛。

”[42]“时诸降羌布在郡县,皆为吏人豪右所徭役,积以愁怨。

”[43]

由此可见,“羌患”的根源在于羌人的生存空间与东汉的国防安全之间的矛盾。

另外,“将吏守宰,以至黠人的侵渔”也是引发羌、汉矛盾、冲突因素之一。

长期频繁的“羌患”,不仅使地当边陲的凉州饱经战火,连东汉王朝的腹心地带—三辅也是屡历兵燹之灾,五次大的“羌患”,有四次均波及三辅,而汉阳首当其冲,成为抵挡羌人的桥头堡。

东汉后期主要“羌患”简表

时间

涉及西羌部落

波及地区

来源

77-101年

烧当、封养、烧何等

陇西、汉阳、金城

《西羌传》、《章帝纪》

107-118年

戍羌、勒姐等

陇西、北地、安定、汉阳、

三辅、汉中、武都、上郡等

《西羌传》、《安帝纪》

140-145年

且冻、傅难、巩唐、烧何等

金城、陇西、三辅、武都、

北地、武威、安定、汉阳

《西羌传》、《顺带纪》《冲帝纪》、《桓帝纪》、《马贤传》等

159-169年

烧当、先零、烧何、牢姐、勒姐、当煎等

陇西、张掖、金城、酒泉、

汉阳、武威、三辅、安定

《西羌传》、《桓帝纪》、《灵帝纪》、《段颎传》、《张奂传》

从上表可以看出,77-169年,羌人为了生存而抗争,不断地冲击着东汉王朝的统治,但145-159年期间,东汉政府与羌人无大的战事记录,可以说对西羌的经略还算比较成功,可能与“招诱叛羌,离湳、狐奴等五万余户皆诣并降,陇右复平”[44]有关,也可能与地方官吏积极有为的民族政策相关。

长期的“羌患”,给羌、汉人民带来了重大的灾难。

王符曾这样描述战乱后的凉州:

“今边郡千里,地各有两县,户财置数百,而太守周迥万里,空无人民。

”[45]崔成也提到:

“三辅左右,及凉、幽州内附近郡,皆土旷人稀,厥田宜稼……”。

[46]

“羌患”也给东汉政府带来了重大的经济负担。

文献屡有记载:

“西羌叛乱积年,费用八十八亿。

”[47]“三州屯兵二十余万人,……而未有功效,劳费日兹”。

[48]“自羌叛十余年间,……军旅之费,转运委输,用二百四十余亿,府帑空竭,……并凉二州遂致虚耗”。

[49]而大多数财费耗费在汉阳郡,特别是故邽县,故摩崖中有“财费因邽”之说。

4.陇道及陇道的修复。

自古以来,陇道不仅是控扼关中、西出陇右的重要通道,而且是关中到四川的另一通道。

周王室封非子于秦亭,除了利用非子的技能,获得马的欲望外,其也是周室布置在陇道要塞的一枚棋子,以对付西戎对关中的威胁。

而秦人借此休养生息,在与西戎不断斗争中,势力坐大,穿越陇道而霸天下。

秦汉时期的陇山道多有岔路,但主要分南、北两道,两道也有重叠部分。

北道,张天恩先生称此道为回中道,其走向由今陇县西北行,经火烧寨、新集川,在今华亭县南翻越六盘山至张家川。

[50]在张家川河峪分岔,向西通今陇城,折南经恭门至清水。

王学礼又称此道为汉回中道,他通过考察,提出了更为具体的走向,即沿汧河西进,从今陇县至曹家湾、固关、唐河,进入甘肃华亭县的麻奄乡普沱(古遗址),再由普沱向南上陇山,沿梁脊西进(今尚有古道遗迹)至四岔河,由大屋脊下陇山至今张家川张棉驿。

[51]相对于陇山诸道,北道位置偏北,路途迂回漫长,但相对平缓易行,故此道开通较早。

秦汉时期,此道明确见于史载,据记载:

“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

[52]汉武帝曾多次西巡,其中,“逾陇”和“西登陇首”各一次。

如此频繁地西巡,行幸陇山一带,足见其战略地位的重要。

南道由陇县西行,经大震关(固关)、秦家塬向西南分岔,经分水岭(老爷岭)至马鹿。

由于大震关又称为陇关,故称此道为陇关道,该道至马鹿后,经河峪至恭门,与陇关道北道重叠,向西至陇城,折南至清水、秦州。

光武帝建武六年,“遣虎牙大将军盖延等七将军从陇道伐公孙述”[53]隗嚣疑惧,“即勒兵,使王元据陇坻,伐木塞道”。

[54]“八年春,来歙从山道袭得略阳城。

嚣出不意,惧更有大兵,乃使王元拒陇坻,行巡守番须口,王孟塞鸡头道,牛邯军瓦亭,嚣自悉其大觽围来歙。

”[55]顾祖禹说:

“以上数处,皆陇道要口也。

”[56]即东向西穿越古陇道的四条岔路。

其中,陇坻,即陇关道,秦初开辟,秦国的先公经由陇坻,东到汧水和渭水交汇的地方,秦国早期的城邑秦亭(今张家川县城西南)和秦邑(今陕西陇县东南)就在这条道路的两端。

东汉张衡的四愁诗:

“我所思兮在汉阳,欲往从之陇阪。

”说的就是这条道路,汉阳郡治所在冀(今甘谷),凉州刺史部治所在陇县,陇县,古县名,西汉置,在今张家川,据《水经注》载:

“秦水西迳降陇县故城南,”很显然,古陇县位于秦水(牛头河支流,今张家川后川河)北面,即今张家川县县城,[57]可见战略地位的重要,现恭门段古道痕迹依稀可辨,残宽3米,残砖断瓦俯拾皆是,有汉绳纹板瓦。

[58]

东汉永初以后,西羌频繁叛乱,屡断陇道。

安帝永初元年夏,“先零别种滇零与锺羌诸种大为寇掠,断陇道。

”[59]“永初二年冬,先零率诸羌种寇抄三辅,断陇道”;

“元初元年,号多退走,还断陇道。

”[60]当羌、汉民族和平相处时,太守的职责是要修复道路,加强关中和西域之间联系,故该摩崖主要记载汉阳太守刘福修复陇道的事迹。

三、结语

河峪摩崖石刻是陇右摩崖石刻的重要代表之一,它是古丝绸之路关陇古道西段现存的重要文化遗产。

因此,该石刻对秦汉史、古丝绸之路交通史、以及西部民族关系史的研究具都有非常重要学术价值。

残存的文字信息可以补史、证史,并为古代交通史、民族史、地方史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文献资源。

钱大昕曾为毕沅《关中金石记》作序时说:

“金石之学,与经史相表里。

……盖以竹帛之文,久而易坏;

手钞板刻,展转失真。

独金石铭勒,出于千百载以前,犹见古人真面目,其文其事,信而有征,故可宝也。

”[61]由于古代印刷成本昂贵,保存下来的史料较为简单,很多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失与记载,或记载较为简单,留下许多谜团。

且很多珍贵典籍文献,都是以传抄的方式保存,通过传抄和传阅,往往会出现内容错漏和残缺不全。

这时,作为第一手材料,碑刻显得相当重要。

汉阳太守刘福,史籍未载,此石刻则可补其阙,也是正史、文献失于记载历史事实的确凿证据。

历史记载有秦武公十年,讨伐邽戎,设立邽县,但对于邽县的具体位置,史学界争议较大,其中张家川“恭门说”证据有古城遗址,而河峪摩崖石刻所包含“邽”的历史信息,为“恭门说”增加了文献佐证。

东汉末年,汉、羌民族之间的矛盾冲突,多次发生于汉阳,屡次断陇道,威胁到京畿、三辅以及政府对凉州的有效控制,并影响到了东汉政府和西域的往来,也影响到了汉、羌人民的正常生活。

怎样处理两族之间的关系,考验着东汉政府和汉阳郡本地的官吏,在渴望和平的背景下,通过东汉政府的努力和地方官吏开明统治,凉州终于出现了两族共同发展,和平共处的短暂局面,即145-149年,凉州无大战事的良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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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安耀民、马国雄等:

《张家川回族自治县志》,甘肃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530-1531页。

唐晓军:

《甘肃古代石刻艺术》,民族出版社,2007年,第119-120页。

王成科:

《关山深处藏奇珍》,《关山文艺》2015

(2),第92页。

窦永峰:

《陇右摩崖石刻最古之珍--东汉和平元年<

河峪关驿颂德碑>

考释》,《书法赏析》2015(4),第51-56页。

[2][7][16]许慎:

《说文解字》(影印本),中华书局出版社,1996年,第50,138,265页。

[3][5][6][12][14][32][33][37][42][43][48][49][53][54][55][59][60]范晔:

《后汉书》中华书局,1999年,第813,42,1589,1245,1939,1957,182,1774,1945,1950,1953,195434,350,351,1950,1952页。

[4][35]洪适:

《隶释隶续》,中华书局,1985年,第146,27页。

[8]李学勤主编:

《尔雅注疏》,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64页。

[9]朱熹集注:

《诗经》,世界书局印行,1943年,第108页。

[10][25]班固撰,颜师古注:

《汉书》,中华书局,1964年,第1061,1244,3985页。

[11][17][27][39]乐傅益:

《隶字异形考辩》,杭州西冷印社出版社,2001年,第340,276,68-69,29-30页。

[13]李学勤主编:

《字源》,天津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321页。

[15][24]顾南原撰集:

《隶辩隶书字典》,北京市中国书店,1982年,第254,677页。

[18][56]顾祖禹:

《读史方舆纪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2452,2465页。

[19]王国轩,王秀梅译注:

《孔子家语》,中华书局,2009年,第185页。

[20]孔颖达:

《毛诗正义》(十三经注疏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018页。

[21]《艺文类聚》,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810页。

[22]赵超: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482-483页。

[23]徐松著、朱玉麟整理:

《西域水道记》(外二种),中华书局,2005年,第163页。

[26]劳干:

《敦煌长史武斑碑校释》,香港大学中文系主编:

《香港大学五十周年纪念论文集》(第一册),香港大学中文系,1964年,第315页。

[28][29][36]高文:

《汉碑集释》(修订本),河南大学出版社,第1997页,第424,338,472页。

[30][52]司马迁:

《史记》,中华书局,1999年,第131,241页。

[31]朱超纂修:

《清水县志》(乾隆六十年抄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印行,1960年,第37页。

[34]严耕望:

《两汉刺史太守表》,上海商务印书馆,1948年,第241页。

[38]赵奎夫:

《赵壹生平补论》中山大学学报,2013年第4期,1-8页

[40]应劭撰,王利器校注:

《风俗通义》,中华书局,1981年,第488页。

[41]周广济等:

《2006年度甘肃张家川回族自治县马家塬战国墓地发掘简报》,《文物》,2008(9),第4-28页。

[44][47]司马光:

《资治通鉴》,中华书局,1976年,第1702页。

[45][46]王符著,王继培笺,彭铎校正:

《潜夫论笺校正》,中华书局,1997年,第285,286页。

[50]张天恩:

《古代关陇道与秦人东进关中路线考略》,徐卫民,雍际春:

《早期秦文化研究》,

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47-60页。

[51]王学礼:

《陇山秦汉寻踪

(二)》,《社科纵横》1996(3),第16,28-31页.

[57]郦道元著,陈桥驿校证:

《水经注校证》中华书局,2007年,第429页。

[58]陇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

《陇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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