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冬纪第十一作文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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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冬纪第十一作文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命令酒官之长监制酿酒,选用的高粱稻米必须纯净,制作酒麴酒蘖必须适时,浸渍炊煮米麴必须清洁,所用的井水泉水必须甘美,使用的陶器必须良好,酿制的火侯必埂适中。

  这六件事要处处兼顾,酒官之长监督它,不得有一点差错。

  天子命令主管官吏祭祀四海、大河,水源、深渊、大译及井泉的水神。

这个月,农民尚未收藏积聚的谷物、放牧在外的牛马,若被他人取用,不必责问。

  农民有能在山林水泽中采取榛粟菱芡,捕猎禽兽的,主管山泽的官吏要教导并鼓励他们,若有人侵犯夺取他们的成果,一定要处罚,决不宽赦。

这个月,冬至到来,阴阳相争,各种生物都开始萌动。

  君子整洁身心,居处一定深邃,身心要宁静,屏除声色,禁绝嗜欲,保养身体和性情,对各种事情都不要急噪,而要静观,以等待阴阳消长的结果。

  这个月,芸草开始萌生,荔蒲挺挺而出,蚯蚓屈曲面动,麇鹿犄角坠落,水泉开始涌动。

  冬至的时候,可以砍伐林木,割取竹子。

这个月,可以罢免无事可作的官吏,可以除去没有用处的器物。

  涂塞宫廷的门户,修筑牢狱,这些都是帮助上天闭藏的措施。

仲冬实行应在夏天实行的政令,那幺,国家就会出现干旱,雾气就会弥漫,雷声就会震动。

  如果实行应在秋天实行的政令,那么,雨雪就会时时相杂而落,瓜果就不能成熟,国家就有大兵侵扰;

如果实行应在春天实行的政令,耶么,虫螟就会成灾,水泉就会衰减枯竭,百姓中就会流行疫病。

  至忠原文?

二曰:

至忠逆於耳,倒於心,非贤主其孰能听之?

故贤主之所说,不肖主之所诛也。

  人主无不恶暴劫者,而日致之,恶之何益?

今有树於此,而欲其美也,人时灌之,则恶之,而日伐其根,则必无活树矣。

  夫恶闻忠言,乃自伐之精者也。

  荆庄哀王猎於云梦,射随兕,中之。

  申公子培劫王而夺之。

  王曰:

何其暴而不敬也?

命吏诛之。

  左右大夫皆进谏曰:

子培,贤者也,又为王百倍之臣,此必有故,愿察之也。

  不出三月,子培疾而死。

  荆兴师,战於两棠,大胜晋,归而赏有功者。

  申公子培之弟进请赏於吏曰:

人之有功也於军旅,臣兄之有功也於车下。

何谓也?

对曰:

臣之兄犯暴不敬之名,触死亡之罪於王之侧,其愚心将以忠於君王之身,而持千岁之寿也。

  臣之兄尝读故记曰:

‘杀随兕者,不出三月。

  ’是以臣之兄惊惧而争之,故伏其罪而死。

  王令人发平府而视之,於故记果有,乃厚赏之。

  申公子培,其忠也可谓穆行矣。

  穆行之意,人知之不为劝,人不知不为沮,行无高乎此矣。

  齐王疾痏,使人之宋迎文挚,文挚至,视王之疾,谓太子曰:

王之疾必可已也。

  虽然,王之疾已,则必杀挚也。

  太子曰:

何故?

文挚对曰:

非怒王则疾不可治,怒王则挚必死。

  太子顿首强请曰:

苟已王之疾,臣与臣之母以死争之於王。

  王必幸臣与臣之母,愿先生之勿患也。

  文挚曰:

诺。

  请以死为王。

  与太子期,而将往不当者三,齐王固已怒矣。

  文挚至,不解屦登床,履王衣,问王之疾,王怒而不与言。

  文挚因出辞以重怒王,王叱而起,疾乃遂已。

  王大怒不说,将生烹文挚。

  太子与王后急争之,而不能得,果以鼎生烹文挚。

  爨之三日三夜,颜色不变。

诚欲杀我,则胡不覆之,以绝阴阳之气?

王使覆之,文挚乃死。

  夫忠於治世易,忠於浊世难。

  文挚非不知活王之疾而身获死也,为太子行难,以成其义也。

至忠之言不顺耳,逆人心,如果不是贤明的君主,谁能听取它?

因此,贤明的君主喜欢的,正是不肖的君主要惩罚的。

  君主无一不痛恨侵暴劫夺的行径,然而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在天天招致它,痛恨它又有什么益处?

假如这里有棵树,希望它生长茂盛,可是别人按时浇灌它,自己却讨厌别人的行为,并且每天砍伐树根,照这样做,肯定不会有活树了。

  厌恶听取忠言,正是最严重的一种自我毁灭的行为。

楚庄王在云梦泽打猎,射中了一只随兕,申公子培抢在王之前把随兕夺走了。

  楚庄王说:

怎么这样地犯上不敬啊!

命令官吏杀掉子培。

  左右大夫都上前劝谏说:

子培是个贤人,又是您最有才能的臣子,这里面必有缘故,希望您能仔细了解这件事。

  不到三个月,子培生病而死。

  后来楚国起兵,与晋国军队在两棠交战,大胜晋军,回国之后奖赏有功将士。

  申公子培的兄弟上前向主管官吏请赏说:

别人在行军打仗中有功,我的兄长在大王的车下有功。

  庄王问;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回答说:

我的兄长在大王您的身旁冒着犯上不敬的恶名,遭获死罪,但他本心是要投效忠君王,让您享有千岁之寿啊!

我的兄长曾读古书,古书记载遣。

  ‘杀死随兕的人不出三个月必死。

  ’因此我的兄长见到您射杀随兕,十分惊恐,因而抢在您之前把它夺走,所以后来遭其祸殃而死。

  庄王让人打开平府查阅古籍,在古书上果然有这样的记载,于是厚赏了子培的兄弟。

  申公子培的忠诚可称得上是穆行了。

  穆行的含义是:

不因为别人了解自己就受到鼓劢,也不因为别人不了解自己就感到沮丧,德行没有比这更高尚的了。

齐王长了恶疮绝,派人到朱国接文挚.文挚到了,察看了齐王的病,对太子说;

大王的病肯定可以治愈。

  虽然如此,大王的病一旦痊愈,?

一定会杀死我。

  太子说:

什么原因呢?

文挚回答说:

如果不激怒大王,大王的病就冶不好,但如果大王真的被激怒了,那我就必死无疑。

  太子叩头下拜,极力请求说:

如果治好父王的病而父王真的要杀先生的话,我和我的母亲一以死向父王为您争辩,父王一定哀怜我和我的母亲,望先生不要担忧。

  文挚说:

好吧。

  我愿拼着一死为大王治病。

  文垫跟太子约定了看病的日期,三次都不如期前往。

  齐王本来已经动怒了。

  文挚来了之后,不脱鞋就登上了齐壬的床,踩着齐王的衣服,询问齐王的病情,齐王恼怒,不跟他说话。

  文挚于是口出不逊之辞激怒齐王。

  齐王大声呵斥着站了起来,病于是就好了。

  齐王大恐不消,要把文挚栝活煮死。

  太子和王后为文挚激烈地与齐王争辩,但却未能改变齐王的决定。

  齐王终于用邪把文挚活活地煮了。

  文挚被煮了三天三夜,容貌不毁。

  文垫说;

真的要杀我,为什么不盖上盖,隔断阴阳之气?

齐壬让人把鼎盖上,文挚才死。

  由此看来,在太平盛世做到忠容易,在乱世做到忠很难。

  文挚衄不是不知道治愈齐王的病自己就得被杀,他是为了太子去做招致杀身的事,以便成全本子的孝敬之义啊。

  忠廉原文?

三曰:

士议之不可辱者,大之也。

  大之则尊於富贵也,利不足以虞其意矣。

  虽名为诸侯,实有万乘,不足以挺其心矣。

  诚辱则无为乐生。

  若此人也,有势则必不自私矣,处官则必不为污矣,将众则必不挠北矣。

  忠臣亦然。

  苟便於主利於国,无敢辞违,杀身出生以徇之。

  国有士若此,则可谓有人矣。

  若此人者固难得,其患虽得之有不智。

  吴王欲杀王子庆忌而莫之能杀,吴王患之。

  要离曰:

臣能之。

  吴王曰:

汝恶能乎?

吾尝以六马逐之江上矣,而不能及;

射之矢,左右满把,而不能中。

  今汝拔剑则不能举臂,上车则不能登轼,汝恶能?

要离曰:

士患不勇耳,奚患於不能?

王诚能助,臣请必能。

  明旦加要离罪焉,挚执妻子,焚之而扬其灰。

  要离走,往见王子庆忌於卫。

  王子庆忌喜曰:

吴王之无道也,子之所见也,诸侯之所知也。

  今子得免而去之,亦善矣。

  要离与王子庆忌居有间,谓王子庆忌曰:

吴之无道也愈甚,请与王子往夺之国。

  王子庆忌曰:

善。

  乃与要离俱涉於江。

  中江,拔剑以刺王子庆忌。

  王子庆忌捽之,投之於江,浮则又取而投之,如此者三。

  其卒曰:

汝天下之国士也,幸汝以成而名。

  要离得不死,归於吴。

  吴王大说,请与分国。

不可。

  臣请必死!

吴王止之,要离曰:

夫杀妻子,焚之而扬其灰,以便事也,臣以为不仁。

  夫为故主杀新主,臣以为不义。

  夫捽而浮乎江,三入三出,特王子庆忌为之赐而不杀耳,臣已为辱矣。

  夫不仁不义,又且已辱,不可以生。

  吴王不能止,果伏剑而死。

  要离可谓不为赏动矣,故临大利而不易其义;

可谓廉矣,廉,故不以贵富而忘其辱。

  卫懿公有臣曰弘演,有所於使。

  翟人攻卫,其民曰:

君之所予位禄者,鹤也;

所贵富者,宫人也。

  君使宫人与鹤战,余焉能战?

遂溃而去。

  翟人至,及懿公於荣泽,杀之,尽食其肉,独舍其肝。

  弘演至,报使於肝,毕,呼天而啼,尽哀而止,曰:

臣请为襮。

  因自杀,先出其腹实,内懿公之肝。

  桓公闻之曰:

卫之亡也,以为无道也。

  今有臣若此,不可不存。

  於是复立卫於楚丘。

  弘演可谓忠矣,杀身出生以徇其君。

  非徒徇其君也,又命卫之宗庙复立,祭祀不绝,可谓有功矣。

士的名节不可受到屈辱,这是由于士十分珍视名节。

  珍视名节,就会把它看得比富贵还尊贵,私利就不足以使士的心情快乐了。

  即使名列诸侯,拥有万辆兵车,也不足以使士的心志动摇了。

  假如受到羞辱,就不愿再活下去。

  象这样的人,有权势一定不会自私自利,居官一定不会贪赃枉法,率领军队一定不会屈服败逃。

  忠臣也是这样。

  只要有利于君主、有利于国家的事,决不会推辞不干,一定杀身舍生为君为国献身。

  国家如有这样的士,就可以称得上有人了。

  象这样的人本来就很难得到,国家之患在于即使遇到了达种人,君主又不了解他们。

吴王想要杀掉王子庆忌,但是没有谁能杀死他,吴王很忧虑这件事。

  要离说;

我能够杀死王子庆忌。

  吴壬说:

你怎么能行呢?

我曾经乘六匹马驾的车追赶他,一直追到江边,却赶不上他,用箭射他,他左右手各接了满把的箭,却射不中他。

  而今你拔剑在手却举不起手臂,登上车子却无法凭倚车轼,你怎么能行?

要离说:

士只担忧自己不够勇敢罢了,哪里用得着担忧事情做不成?

大王假如能够相助,我一定能够成功。

  吴王说;

  第二天,吴王假装将要离治罪,拘捕了要离的妻子和孩子,处死了他们,并烧了尸体,扬散了骨获。

  要离逃跑了,跑到卫国去见王子庆忌。

  王子庆忌高兴地说:

吴王暴虐无道是你亲眼所见,是诸侯所共知的。

  如今你得以幸免离开了他,也算幸运了。

  要离和王子庆忌住了不长一段时间,就对王子庆忌说。

  吴王暴虐无道越发厉害了,我愿跟随您去把国家从他手里夺过来。

  王子庆忌说:

好。

  于是和要离一起渡江。

  行至江水中流,要离拔剑刺中王子庆忌。

  王子庆忌揪住要离的头发,把他投入江中,等他浮出水面,就又把他抓起来投入扛中,象这样重复了三次。

  王子庆忌最后说:

你是天下的国土,饶你一死,让你成名。

  要离得以不死,回到吴国。

  吴王非常高兴,愿意与他分享国家。

  要离说,不行。

  我决心一死。

  吴王劝阻他,要离说。

  我让您杀死我的妻子和孩子,并烧了他们的尸体,扬散了骨灰,为的是有利于事业,但我认为这是我的不仁。

  为原先的主人杀死新的主人,我认为这是我的不义。

  王子庆忌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投入江中,我三次被投入水里,三次又浮出,我之所以还活着,只不过是王子庆忌对我开恩不杀拉罢了,我已经受到屈辱了。

  作为士,不仁不义,而且又已受辱。

  决不可再活在世上。

  吴王劝止不住,要离最终还是用剑自杀了。

  要离可称得上不为赏赐所动了,所以面对大利而不改变他的气节,要离可称得上廉洁了,正因为廉洁,所以不因富贵而忘记自己的耻辱。

卫懿公有个巨子叫弘演,受命出使国外。

  这时,狄人进攻卫国,卫国的百姓说:

国君给予官位俸禄人是鹤,赐予富贵的是官中的侍从,国君还是让宫中的恃从和鹤去迎战吧,我们怎么能迎战?

于是溃散而去。

  狄人到了,在荧泽赶上了懿公,把他杀了,吃光了他的肉,只把他的肝扔在一旁。

  弘演归来,向懿公的肝复命。

  复命完毕,他一边呼叫着上天一边痛哭,表达尽哀痛之后才停下来,说:

我愿给君作躯壳。

  于是剖腹自杀,先把自己腹中的内脏取出来,再把懿公的肝放入腹中,而后就死了。

  齐桓公听到这作事说:

卫国灭亡一是因为卫君荒淫无道,而今有象弘演这样的臣子,不可不让卫国生存。

  于是在楚丘重建卫国。

  弘演可称得上忠了,杀身舍生为他的国君而死。

  他不只为国君而死,又使卫国的宗庙得以重建,祭祀不断,真可称得上是有功了.当务原文?

四曰:

辨而不当论,信而不当理,勇而不当义,法而不当务,惑而乘骥也,狂而操吴干将也,大乱天下者,必此四者也。

  所贵辨者,为其由所论也;

所贵信者,为其遵所理也;

所贵勇者,为其行义也;

所贵法者,为其当务也。

  跖之徒问於跖曰:

盗有道乎?

跖曰:

奚啻其有道也?

夫妄意关内,中藏,圣也;

入先,勇也;

出後,义也;

知时,智也;

分均,仁也。

  不通此五者而能成大盗者,天下无有。

  备说非六王、五伯,以为尧有不慈之名,舜有不孝之行,禹有淫湎之意,汤、武有放杀之事,五伯有暴乱之谋。

  世皆誉之,人皆讳之,惑也。

  故死而操金椎以葬,曰:

下见六王、五伯,将敲其头矣!

辨若此不如无辨。

  楚有直躬者,其父窃羊而谒之上。

  上执而将诛之。

  直躬者请代之。

  将诛矣,告吏曰:

父窃羊而谒之,不亦信乎?

父诛而代之,不亦孝乎?

信且孝而诛之,国将有不诛者乎?

荆王闻之,乃不诛也。

  孔子闻之曰:

异哉!

直躬之为信也。

  一父而载取名焉。

  故直躬之信不若无信。

  齐之好勇者,其一人居东郭,其一人居西郭。

  卒然相遇於涂,曰:

姑相饮乎?

觞数行,曰:

姑求肉乎?

一人曰:

子,肉也;

我,肉也;

尚胡革求肉而为?

於是具染而已。

  因抽刀而相啖,至死而止。

  勇若此不若无勇。

  纣之同母三人,其长曰微子启,其次曰中衍,其次曰受德。

  受德乃纣也,甚少矣。

  纣母之生微子启与中衍也,尚为妾,已而为妻而生纣。

  纣之父、纣之母欲置微子启以为太子、太史据法而争之曰:

有妻之子,而不可置妾之子。

  纣故为後。

  用法若此,不若无法。

辩说而不合道理,诚实而不合理义,勇敢而不合正义,守法而不合时务,这就象人精神迷乱却乘着快马一样,象人神志颠狂却握着利剑一样,大乱天下的,一定是以上四种行为。

  辩说之可贵在于它遵从道理,诚实之可贵在于它遵循理义,勇敢之可贵在于它伸张正义,守法之可贵在于它合于时务。

跖的徒党问跖说;

强盗有道义吗?

跖说:

何只是有道义啊!

猜测室内所藏之物而能猜中就是圣,带头进去就是勇,最后离去就是义,懂得时机就是智,分利均匀就是仁。

  不通晓这五点而能成为大盗的,天下没有。

  跖以辩说非难六王.五霸,认为尧有不慈的名声,舜有不孝的行为,禹有沉湎于酒的意愿,商汤、武王有放逐,杀死他们君主的罪行,五霸有侵暴必乱的图谋。

  然而世世代代都赞誉他们,人们都回避不谈他们的罪恶,真是糊涂。

  所以跖吩咐自己死后要持金锤下葬,他说;

下到黄泉,见到六王,五霸,要击碎他们的头。

  辩说要象这样不如没有。

楚国有个直道立身的人,他的父亲偷了羊,他向官府告发了这事。

  官府抓住了他的父亲,将要处死。

  这个以直道立身的人请求代父受刑。

  将要行刑的时候,他告诉官吏说;

父亲偷羊而告发达件事,这样的人不是很诚实吗?

父亲受罚而代他受刑,这样的人不是很孝顺吗?

又诚实又孝顺的人都要杀掉,那么国家将还有不遭刑罚的人吗?

楚王听说了这番话,就不杀他了。

  孔子闻知这件事说;

这个人的所谓诚实太怪了,利用一个父亲却两次为自己捞取名声,所以象直躬这样的诚实不如没有。

齐国有两个好夸耀自己勇敢的人,一人住在城东,另一人住在城西。

  一天,他们在路上意外地相遇了,彼此说:

姑且一起钦几杯吧?

斟过几遍酒,一个说:

还是弄点肉吧?

另一人说:

你身上有的是肉,我身上也有的是肉,何必另去弄肉呢?

在这儿准备下一点豉酱就够了!

于是两人拔出刀割下身上的肉对吃起来,一直到死。

  勇敢要象这样不如没有。

商纣的同母兄弟共三人,长兄叫微子启,老二叫中衍,老三叫受德。

  受德就是纣,年龄最小。

  纣的母亲生微子启和中衍的时侯还是妾,后来成为正妻而生下纣。

  纣的父母想要立微子启为太子,太史依据法典为此事争辩说:

有正妻的儿子在,就不可立妾的儿于作太子。

  纣因此成为王位的继承人。

  用法要象这样,不如没有法。

  长见原文?

五曰:

智所以相过,以其长见与短见也。

  今之於古也,犹古之於後世也;

今之於後世,亦犹今之於古也。

  故审知今则可知古,知古则可知後,古今前後一也。

  故圣人上知千岁,下知千岁也。

  荆文王曰:

苋嘻数犯我以义,违我以礼,与处则不安,旷之而不谷得焉。

  不以吾身爵之,後世有圣人,将以非不谷。

  於是爵之五大夫。

  申侯伯善持养吾意,吾所欲则先我为之,与处则安,旷之而不谷丧焉。

  不以吾身远之,後世有圣人,将以非不谷。

  於是送而行之。

  申侯伯如郑,阿郑君之心,先为其所欲,三年而知郑国之政也,五月而郑人杀之。

  是後世之圣人使文王为善於上世也。

  晋平公铸为大钟,使工听之,皆以为调矣。

  师旷曰:

不调,请更铸之。

  平公曰:

工皆以为调矣。

後世有知音者,将知钟之不调也,臣窃为君耻之。

  至於师涓而果知钟之不调也。

  是师旷欲善调钟,以为後世之知音者也。

  吕太公望封於齐,周公旦封於鲁,二君者甚相善也。

  相谓曰:

何以治国?

太公望曰:

尊贤上功。

  周公旦曰:

亲亲上恩。

  太公望曰:

鲁自此削矣。

鲁虽削,有齐者亦必非吕氏也。

  其後,齐日以大,至於霸,二十四世而田成子有齐国。

  鲁公以削,至於觐存,,三十四世而亡。

  吴起治西河之外,王错谮之於魏武侯,武侯使人召之。

  吴起至於岸门,止车而望西河,泣数行而下。

  其仆谓吴起曰:

窃观公之意,视释天下若释躧,今去西河而泣,何也?

吴起抿泣而应之曰:

子不识。

  君知我而使我毕能,西河可以王。

  今君听谗人之议而不知我,西河之为秦取不久矣,魏从此削矣。

  吴起果去魏入楚。

  有间,西河毕入秦,秦日益大。

  此吴起之所先见而泣也。

  魏公叔座疾,惠王往问之,曰:

公叔之病,嗟!

疾甚矣!

将柰社稷何?

公叔对曰:

臣之御庶子鞅,愿王以国听之也。

  为不能听,勿使出境。

  王不应,出而谓左右曰:

岂不悲哉?

以公叔之贤,而今谓寡人必以国听鞅,悖也夫!

公叔死,公孙鞅西游秦,秦孝公听之。

  秦果用强,魏果用弱。

  非公叔座之悖也,魏王则悖也。

  夫悖者之患,固以不悖为悖。

人们的智力之所以彼此有差异,是由于有的人具有远见,有的人目光短浅。

  今天跟古代的关系,就象是古代跟将来的关系一样,今天跟将来的关系,也就象是今天跟古代的关系一样。

  所以,清楚地了解今天,就可以知道古代,知道古代就可以知道将来。

  古今前后是一脉相承的,所以圣人够上知千年,下知千年。

楚文王说:

苋嘻多次据义冒犯我,据礼拂逆我的心意,跟他在一起就感到不安,但久而久之,我执中有所得。

  如果我不亲自授予他爵位,后代如有圣人,将要阻此责难我。

  于是授予他五大夫爵位。

  文王又说,申侯伯善于把握并迎合我的心意,我想要什么,他就在我之前准备好什么,跟他在一起就感到安逸,久而久之,我从中有所失。

  如果我不疏远他,后代如有圣人,将要因此责难我。

  于是送走了他。

  申侯伯到了郑国,曲从郑君的心意,事先准备好郑君想要的一切,经过三年就执掌了郑国的国政,但仅仅五个月郑人就把他杀了。

  这是后代的圣人使文王在前世做了好事。

晋平台铸成大钟,让乐工审听钟韵声音,乐工都认为钟声很和谐了。

  师旷说:

钟声还不和谐,请重新铸造它。

  平公说。

  乐工都认为很和谐了。

  师旷说;

后代如有精通音律的人,将会知道钟声是不和谐的。

  我私下为您因此而感到羞耻。

  到了后来,师涓果然指出钟声不和谐。

  由此看来,师旷想要使钟声更为和谐,是考虑到后代有精通音律的人啊!

太公望封在齐国,周公旦封在鲁国,两位君主十分友好。

  他们在一起互相设论说;

靠什么治理国家?

太公望说;

尊敬贤人,崇尚功绩。

  周公旦说:

亲近亲人,崇尚恩爱。

  太公望说:

照这样,鲁国从此就要削弱了。

鲁国虽然会削弱,但后世占有齐国的,也肯定不是吕氏了。

  后来,齐国日益强大,以至于称霸诸侯,但传到二十四代就被田成子占据了。

  鲁国也日益削弱,以至于仅能勉强维持生存,传到三十四代也灭亡了。

吴起治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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