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对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影响分析资料下载.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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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公共政策议程设置刖看当社会问题转化为公共政策问题时,才会可能形成公共政策议程。
但是社会每天面临的问题非常多,再加之资源的有限性,不可能全部转变为公共政策问题。
这也意味着,客观存在的问题不一定能够得到决策者的认定和重视,也就不一定能够形成公共政策议程。
在我国,能够促进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因素,有政府部门的决策者(即权力精英)、能够引起广泛关注的焦点和热点事件、公众的热情参与以及媒体。
具体而言,一方面,媒体要成为公众意见和诉求的表达平台,能够反映真实的民意;
另一方面,媒体要将公众的反馈传递给决策者,以便为其决策行为提供参照。
尽管媒体能够影响公共政策议程的设置,但是现实中仍然存在诸多因素限制其发挥作用。
媒体对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影响因素
(一)政治因素无论中外,无论古今,媒体与政治存在天然的关联已经成为一种共识。
美国政治学家阿尔蒙德鲍威尔甚至认为,政治体系应该包括媒体在内,足见媒体对于政治的重要性。
反观我国,亦是如此。
在计划经济时代,媒体通常被冠以“党的喉舌”的称号,承担着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重要职责。
到了市场经济时代,“全能政府”逐渐向“有限政府”转变,媒体能够享有更大的话语空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秉承其公共属性,同时也使其影响公共政策议程的设置成为可能。
从收容遣送办法、食品安全法以及房屋拆迁条例重新修订的实例中可以发现,媒体通过对相关事件的报道,客观上发挥了影响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效果。
但是,限于掣肘的管理制度,媒体既要承担监督政府的职能,同时还要接受政府部门的监管。
所以,媒体发挥作用总是受限。
甚至有些时候,媒体还要扮演政策发布的“试金石”的角色。
决策部门颁布某一政策前,先是通过某些内部人员对媒体泄露些许信息,再观察公众对该报道的反馈,最后依据该信息的传播效果决定是否出台该项政策。
如果公众对政策信息的反应与决策部门相去甚远,就会有相关部门出来澄清“谣言”。
尽管知道这样的潜在规则,一些想借此提高知名度的媒体仍然乐于传播此类“似是而非”的信息。
这种方式使得媒体和决策部门的公信力都会大打折扣。
一旦公众的信任受到破坏,想要重塑却十分困难,甚至会出现公众的“反向解读”。
例如,在今年315晚会直播过程中,某明星发布质疑苹果产品的微博,并附有“8:
20发”的文字,使得公众怀疑直播晚会的国家级媒体找托。
尽管随后一系列媒体连续报道,苹果产品确实存在售后服务问题。
但是,仍有不少公众对此进行了“反向解读”,认为苹果产品没问题。
(二)经济因素随着市场经济制度的不断推进和完善,某些领域确实尝到了改革的甜头,但是其带来的问题也日益凸显。
对整个传媒行业来说,市场化也是有利有弊:
一方面,通过市场竞争,媒体机构的运营效率有所提升,同时可以提供更多的媒体产品供公众选择。
尤其是国际媒体机构的加入,更可以发挥“鲶鱼效应”,促进我国媒体机构不断创新。
另一方面,市场化不仅没有能够将媒体机构从全盘的政治控制中剥离出来,而且至今为止尚未形成完善的传媒市场体系。
进而导致媒体利用残留的政治优势在传媒市场上获得经济收益,同时还要完成“被赋予”的政治任务。
此外,由于媒体机构很大程度上必须依靠广告收入维持生存,所以其传播的内容自然会主动迎合市场和受众,使得娱乐化的软新闻内容成为主导。
如此,不仅导致媒体作为“社会的监督者和守望者”的功能逐渐弱化,更为消极的后果是,很多媒体机构忽视新闻公正和社会公正,在权力和利益的驱使下,制造并传播有偿新闻、假新闻及炒作新闻,媒体的公信力也因此急剧下降。
当然,古典的“意见自由市场”亦不复存在。
正如批判理论所言,媒体“不单是中性的社会影响渠道,而且更可能是政治和经济上最具权势者的帮凶”。
(三)技术因素在传统媒体占优势地位的时代,信息发布由职业化的媒体机构所垄断,公众只能被动地接受其传播的政治信息,参与政治讨论的机会甚小。
但是随着具有开放性、参与性、匿名性和即时性的网络媒体兴起并成为主导后,“新闻生产已经从传统的专业化生产过渡到社会化大生产的阶段”(喻国明,2013)。
微博和微信等新型媒介“把原本分散的公众连接起来,使他们在网络空间中获取政治信息,关注政治事件,感受政治生态,展开政治讨论,进行政治协商,直到参与到政治决策中”(李良荣等,2012)。
新的传播技术的复杂,不仅丰富了媒体传播的内容和形式;
同时因公众可以主动成为信息发布者,提高了公众政策参与的热情。
在某种程度上,这也为公共政策的科学化和民主化注入了新的动力。
虽然网络媒体具有传统媒体无法比拟的优势,诸如草根性、自由性、低成本、内容的丰富性以及强大的互动性等,但是由于缺乏规范性,其提供的信息良莠不齐,真假难辨,一些网络群体性事件更是给社会稳定造成威胁。
lkM,有学者还提出网络媒体中文核心期刊要日总览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111扩大了数字鸿沟。
媒体对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影响学者托马斯R戴伊认为,在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过程中,媒体在影响公众认知、态度和行为方面发挥的作用无可替代。
首先,一个社会问题演化为政策问题的过程中,需要借助于媒体的力量予以发现和传播,并让公众得以知晓。
其次,媒体通过对某个政策问题的跟踪报道,影响公众对该问题的分析判断,最后甚至会影响公众的态度和行为。
事实上,通过将知识和观念灌输给公众作为铺垫,再加上打破某种既定的常态或是人们观念上的惯例的热点、焦点事件发生,媒体可以快速唤起公众的记忆,从而达到议程设置的作用。
可以发现,现实也遵循同样的逻辑。
“表哥”事件与身为旁观者的公众没有直接的关联性,但是其背后隐含的官员腐败顽疾为公众所诟病。
媒体以前对缺乏常态化反腐机制的报道,再结合对“表哥”事件的报道,可以实现很强的传播效果。
通过对“表哥”事件详尽连续的报道,媒体能够促使公众逐渐形成某种态度,反思事件背后缺乏制度保障的缺陷。
同时,公众可以通过媒体的平台参与到讨论中,表达自己的公共政策诉求。
如果此类事件在一段时间内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媒体“扩音器”和“催化剂”的作用下,公众的关注度和参与热情就会日益高涨。
公众的公共政策诉求逐渐形成政策舆论,媒体借助于舆论来争取更大的民意支持,以期待影响决策者的决策行为。
当形成的压力足够大时,必将对公共政策议程设置产生冲击,那么决策者不得不对事件做出反应,甚至还要通过政策调整来缓解形成的压力。
(一)媒体对公众议程设置的影响美国学者科恩认为,媒体在告诉人们怎么想这一方面可能并不成功,但是在告诉人们想什么的方面则异常成功。
也就是说,媒体议程的设置可以促进公众议程的形成。
笔者将以“嘉导”事件为例探讨网络媒体与传统媒体的议程互动对公众议程的影响。
2012年8月,发生在陕西延安的特大车祸举国震惊。
一位网友在翻看事故现场图片时,被一名官员的笑容激怒,并发表微博称“事故现场官员满面笑容,情绪稳定”,还附上了相关截图,该微博很快被广泛转发。
当日傍晚,另一网友在其微博爆料称,“微笑”官员为时任陕西省安监局局长杨达才。
在“表哥”出现的一段时间内,媒体通过轰炸式的报道,让公众对“表哥”的关注度日益提高。
也就是说,媒体议程的设置促使公众议程的形成。
事实上,网络媒体率先对官员事故现场“微笑”的议题进行设置,不仅是让公众认知此事,形成公众议程,而且希望公众对此形成一定的态度。
由于公众对官员持有缺乏人情味和贪污腐败的“刻板印象”,所以该议题设置者在影响公众态度方面是强效的。
公众对此事十分关注,并形成“讨伐”杨达才不当行为的舆论。
随着网友更加深入的人肉搜索,发现杨达才出席不同的活动时,经常更换自己的手表,至少有5块不同的表,而且这些手表大都价值不菲,“微笑哥”由此升级为“表哥”。
纵观整个事件始末,可以发现要实现较强的传播效果,必须加强网络媒体与传统媒体的互动。
在当下的媒介环境下,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媒体。
以“短、平、快”为显著特征的微博,在表达公众意见和形成公众舆论方面具有无可l:
Ir,t的优势。
热点、焦点事件发生后,非专业的公众可以借助微博传播相关信息,再加上广泛的互动,这类事件很快上升为公众议题,并最终形成舆论场。
在这个场域内,公众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立场,提出自己的观点,并最终形成对事件的意见倾向。
随着事件的升温,传统媒体也开始介入,进一步推动该事件的发展。
毋庸置疑,网络媒体与传统媒体的议程互动,增强了“表哥”事件的“溢散效果”和“共鸣效果”(“溢散效果”,即议题从边缘媒体流向主流媒体而产生的传播效果;
“共鸣效果”,即议题从主流媒体流向边缘媒体而产生的传播效果),两者共同形成了舆论合力。
这种舆论合力不仅可以影响公众议程的设置,甚至可以迫使决策者重视相关问题,进而影响公共政策议程的设置。
正如学者所言,“网络虚拟社会对现实社会的倒逼已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谢耘耕等,2010)。
(二)媒体对政策议程设置的影响长期以来,限于各种制度因素,我国公共政策议程设置的过程中,公众总是处112商业时代(原名商业经济研究)2013年18期于被边缘化的地位,其话语权很小,其建议或意见不能得到关注和重视。
例如,虽然被认为公众参与程度较高的听证制度已经建立多年,但是取得的实际效果非常有限,甚至因“走过场”、“听证专业户”而受到公众抵制。
而媒体只是宣传和解读政策,无法参与政策议题的协商进程。
在当下社会语境下,多元化的社会结构已经取代单一的社会结构,出现了不同的利益主体,公众纷纷从中挣脱出来,借助自媒体平台表达观点、意见和诉求,也期待能够影响政策议程的设置。
“表哥”事件尚未冷却,“房叔”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媒体持续性对“表哥”和“房叔”事件的报道,不仅促使事件转为案件,同时在社会问题演变为政策议题方面也起到了推动作用。
2013年2月,广州市纪委常委新闻发言人对外公布,南沙将试行领导干部重大事项申报,包括领导干部配偶、子女从业情况、领导干部出入境以及车辆等更多信息。
由此可见,媒体与公众的合力影响了公共政策议程的设置。
事实上,媒体参与公共政策议程的设置,不仅可以满足公众表达政策诉求的意愿,对决策者而言亦有好处。
“信息的丰富程度使得决策意见需要付出大量的成本,知识的不平等分布形成能力和才能的不对称,政府注意力总是存在局限,这些都需要媒体发挥弥补作用”(聂静虹等,2013)。
媒体可以将分散的利益诉求转化为明确的政策诉求,让决策者了解民意,意识到政策问题的存在以及政策问题的重要性,为科学化民主化的决策奠定了基础。
媒体利用在收集和报道信息方面的天然优势,让公众和决策者对整个事件的发展脉络有全面的了解,然后做出理性判断。
公众的诉求和意见通过媒体可以得以表达,不满情绪可以得到宣泄。
所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