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经典中唐大佬刘禹锡的绝句你读过几首唐人绝句选粹23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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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句尤工”。
又谓其“始以议论入诗,下开杜紫微一派”。
“《竹枝》始于刘梦得,……后人仿为之者,总无能掩出其上也”。
刘禹锡“为诗用僻事,须有来处”之主张,为宋代江西诗派所信服,所撰之若干作品,已开江西诗派风气。
古人汇评:
禹锡有诗豪之目。
其诗气该今古,词总平实,运用似无甚过人,却都惬人意,语语可歌,其才情之最豪者。
其诗极似王维,清新流丽,格调自高。
刘梦得诗稍近径露,大抵骨胜于白,而韵逊于柳。
要其名隽独得之句,柳亦不能掩也。
刘梦得诗格高,在元、白之上,长庆以后诗人皆不能及。
且是句句分晓,不吃气力,别无暗昧关锁。
刘梦得诗,典则既高,滋味亦厚。
但正若巧匠矜能,不见少拙。
(六不和尚:
midouwei)望夫石终日望夫夫不归,化为孤石苦相思。
望来已是几千载,只似当时初望时。
古人评注《后村诗话》:
望夫石在处有之。
古今诗人,共用一律,惟刘梦得云:
“望来已是几千岁,只似当年初望时。
”语虽拙而意工。
《四溟诗话》:
《鹤林玉露》曰:
“诗惟拙句最难。
至于拙,则浑然天成,工巧不足言矣:
若子美“雷声忽送千峰雨,花气浑如可和香”之类,语平意奇,何以言拙?
刘禹锡《望夫石》诗:
“望来已是九千载,只是当年初望时。
”陈后山谓“辞拙意工”,是也。
《唐诗真趣编》:
一味简淡,十分精到,化工之笔。
刘仲肩曰:
写出至诚。
秋风引何处秋风至?
萧萧送雁群。
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
古人评注《增订评注唐诗正声》:
李云:
不曰“不堪闻”,而曰“最先闻”,语意最深。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
徐克曰:
人情之真,非老于世故者不能道此。
《删订唐诗解》:
唐汝询曰:
秋风起而雁南矣,孤客之心未摇落而先秋,所以闻之最早。
吴昌棋曰:
用意最妙。
《唐诗笺注》:
谁不闻而曰“最先闻”,孤客触绪惊心,形容尽矣。
若说“不堪闻”,便浅。
《诗法易简录》:
咏秋风必有闻此秋风者,妙在“最先”二字为“孤客”写神,无限情怀,溢于言表。
《唐诗笺要》:
梦得《鄂渚留别》末云:
“欲问江深浅,应如远别情。
”情思不剧,与此诗皆陶冶乐府而得。
《唐诗选胜直解》:
风无形,随四时之气而生,曰何处惊之也。
秋风秋雁并在一时,若风送之者然,况万物经秋,皆将黄落逐臣孤客,无难为情,曰“入庭树”,曰“最先闻”,惊心更早,宋玉悲秋,略与仿佛。
《诗境浅说续编》:
四序迭更,一岁之常例,惟乍逢秋至,其容则天高日晶,其气则山川寂寥。
别有一种感人意味,况天涯孤客,入耳先惊,能无惆怅?
苏颋之《汾上惊秋》,韦应物之《淮南闻雁》,皆同此感也。
竹枝词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古人评注《苕溪渔隐丛话》:
《竹枝歌》云: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
尔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
”予尝舟行苕溪,夜闻舟人唱吴歌,歌中有此后两句,馀皆杂以俚语。
岂非梦得之歌,自巴渝流传至此乎?
李义山“江上晴云杂雨云”,不如刘梦得“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又:
刘禹锡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措词流丽,酷似六朝。
陆时雍曰:
《子夜》遗情。
周珽曰:
起兴于杨柳、江水,而借景于东日、西雨,隐然见唱歌、闻歌无非情之所流注也。
《唐风定》:
六朝《读曲歌》体,如此方妙。
“长恨人心不如水”,浅而俚矣。
《唐诗摘钞》:
此以“晴”字双关“情”字,其源出于《子夜》、《读曲》。
“道是无晴却有晴”,与“只应同楚水,长短入淮流”,同一敏妙。
《读雪山房唐诗序例》:
诗中谐隐始于古《槁砧》诗,唐贤间师此意。
刘禹锡“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温飞卿“玲珑骰子安红豆,人骨相思知不知”,古趣盎然,勿病其俚与纤也。
《唐贤小三昧集》:
双关语妙绝千古,宋元人作者极多似此,元音杳不可得。
《诗境浅说》:
此首起二句,则以风韵摇曳见长。
后二句言东西晴雨不同,以“晴”字借作“情”字,无情而有情,言郎踏歌之情费人猜想。
双关巧语,妙手偶得之。
踏歌词四首其一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连袂行。
唱尽新词欢不见,红霞映树鹧鸪鸣。
古人评注《唐诗品汇》:
谢叠山云:
“女郎连袂,色必有可观,声必有可听。
唱尽新词,而欢爱之情不见,但见红霞映树,闻鹧鸪之声,其思想当何如也?
”按古乐府《常林欢》解题云:
江南人谓情人为“欢”,故荆州有长林县,盖乐工误以“长”为“常”。
谢说为欢爱之情,非也。
《唐诗镜》:
语带风骚。
杨惧曰:
《竹枝》遗旨,未必佳妙。
此景是其难为情处。
新词歌竟,而不见情人,徒见红霞而闻鹧鸪,其怅望何如?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
惘然自失,悠然不尽。
踏歌词四首其三新词宛转递相传,振袖倾鬟风露前。
月落乌啼云雨散,游童陌上拾花钿。
阿娇怨望见葳蕤举翠华,试开金屋扫庭花。
须臾宫女传来信,言幸平阳公主家。
秋词二首其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秋词二首其二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
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竹枝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古人评注《诗境浅说续编》:
前二句言仰望则红满山桃,俯视则缘浮江水,亦言夔峡之景。
第三句承首句山花而言,郎情如花发旋凋,更无余恋。
第四句承次句蜀江而言,妾意如水流不断,独转回肠。
隔句作对偶相承,别成一格,《诗经》比而兼兴之体也。
竹枝瞿塘嘈嘈十二滩,此中道路古来难。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首言十二滩道路艰难,以质朴之笔写之,合《竹枝》格调。
第四直(按指“城西门前滟滪堆”)以石喻人心,此首以水喻人心。
后二句言翟唐以险恶著称,因水为万山所束,巨石所阻,激而为不平之鸣,一入平原,江流漫缓矣。
若人心则平地可起波澜,其险恶殆过于瞿唐千尺滩也。
浪淘沙日照澄洲江雾开,淘金女伴满江隈。
美人首饰侯王印,尽是沙中浪底来。
古人评注《唐诗直解》:
触景含情,幽恨难写,人情只在口头。
《唐人绝句精华》:
《浪淘沙词》,始于白居易、刘禹锡,大抵描写风沙推移,以见人世变迁无定,或则托意男女恩怨之词。
禹锡此首乃言淘沙拣金之劳,而“美人”、“侯王”或未知也。
元和十一年自朗州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再游玄都观(并引)引:
余贞元二十一年为屯田员外郎时,此观未有花。
是岁出牧连州,寻贬朗州司马,居十年,召至京师,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仙桃,满观如红霞」,遂有前篇以志一时之事,旋又出牧。
今十有四年,复为主客郎中,重游玄都观,荡然无复一树,为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耳,因再题二十八字,以俟后游,时大和二年三月。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古人评注《唐诗绝句类选》:
风刺时事全用此体。
文宗之朝,互为朋党,一相去位,朝士尽易,正犹道十去而桃不复存。
是以执政者复恶其轻薄。
《古唐诗合解》:
诗至中唐,渐失风人温厚之旨。
《历代诗评注读本》:
前因看花诗,连遭贬黜,今得重来,而新进者随旧日之执政以俱去矣,因复借此以讽之。
按禹锡因王叔文事被贬朗州,十年之后,朝中另换一番人物,故有“尽是刘郎去后栽”之句,以见朝政翻覆尤常,语含讥讽,是以又为权贵所不喜,再贬播州,易连州,徙夔州,十四年始入为主客郎中,又因再游诗为“权近闻者,益薄其行”,遂被分司东都闲散之地。
考此两诗所关,前后二十馀年,禹锡虽被贬斥而终不屈服,其蔑视权贵而轻禄位如此。
白居易序其诗,以“诗豪”称之,谓“其锋森然,少敢当者”。
语虽论诗,实人格之品题也。
石头城序:
余少为江南客,而未游秣陵,尝有遗恨。
后为历阳守,跂而望之,适有客以〈金陵五题〉相示,逌尔生思,剡然有得。
他日友人白乐天掉头苦吟,叹赏良久,且曰:
「〈石头诗〉云:
『潮打空城寂寞回。
』吾知后之诗人,不复措辞矣。
馀四咏虽不及此,亦不孤乐天之言耳。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谢云:
山无异东晋之山,潮无异东晋之潮,月尤异东晋之月也。
求东晋之宗庙、宫室、英雄豪杰,俱不可见矣。
意在言外,寄有于无。
《震泽长语》:
“潮打空城寂寞回”,不言兴亡,时兴亡之感溢于言外,得风人之旨。
郭溶曰:
只赋景,自难为怀。
《增订唐诗摘钞》:
寓炎凉之情在景中。
《唐诗别裁》:
只写山水明月,而六代繁华,俱归乌有,令人于言外思之。
《而庵说唐诗》:
此亦是梦得寓意。
梦得虽召回,但在朝之士皆新进,与梦得定不相莫逆,而梦得又牢骚不平,于诗中往往露出,不免伤时,风人之旨失矣。
“山围”二句,真白描高手。
“淮水”二句,亦太白《苏台览古》意。
《网师园唐诗笺》:
盛唐遗响。
六朝建都之地,山水依然,惟有旧时之月,还来相照而已,伤前朝所以垂后鉴也。
《唐诗近体》:
只写山水明月,而六代繁华俱归乌有,今人于言外思之。
乐天谓后之诗人不复措词。
凄绝。
兴亡百感集于毫端,乃有此种佳制。
《唐绝诗钞注略》:
《诗铎》:
三、四语转而意不转,只愈添一倍寂寞景象,笔妙绝伦。
《历代诗法》:
憔悴婉笃,令人心折,白乐天谓“潮打空城”语,后之诗人不复措词矣,诚哉是言!
石头城前枕大江,后倚钟岭,前一句“潮打”、“山围”,确定为石城之地,兼怀古之思,非特用对句起,笔势浑厚也。
后二句谓六代繁华,灰飞烟灭,惟淮水畔无情明月,夜深冉冉两行,过女墙而下,清辉依旧,而人事全非。
但写今昔之山水明月,而人情兴衰之感即寓其中。
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古人评注《注解选唐诗》:
王、谢之第宅今皆变为寻常百姓之室庐矣,乃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此风人遗韵。
两诗(按指《石头城》)皆用“旧时”二字,绝妙。
《归田诗话》:
予为童子时……又在荐桥旧居,春日新燕飞绕檐间,先姑诵刘梦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之句,至今每见红叶与飞燕,辄思之。
不但二诗写景咏物之妙,亦先入之言为主也。
《批点唐诗正声》:
有感慨,有风刺,味之自当泪下。
《唐诗解》:
不言王、谢堂为百姓家,而借言于燕,正诗人托兴玄妙处。
何仲德(列)为警策体。
周敬曰:
缘物寓意,吊古高手。
顾璘曰:
有感慨。
笔意自是高华。
周明杰曰:
后二句,诗人托兴玄妙处。
本意只言王侯第宅变为百姓人家耳,如此措词遣调,方可言诗,方是唐人之诗。
野草夕阳,满目皆非旧时之胜,堂前则百姓家矣,而燕飞犹是也。
借燕为言、妙甚。
言王、谢家成民居耳,用笔巧妙,此唐人三昧也。
《历代诗话考索》:
刘禹锡诗曰: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妙处全在“旧”字及“寻常”字。
意在言外。
《岘佣说诗》:
若作燕子他去便呆。
盖燕子仍入此堂,王、谢零落,已化作寻常百姓矣。
如此则感慨无穷,用笔极曲。
王、谢既衰,则旧时燕子,亦无所栖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