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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网参考资料络交往中主体的异化

论网络交往中主体的异化

尤海澜哲学专业0311251指导老师:

许瑞祥

【内容提要】网络交往是一种全新的交往模式。

它在突破传统交往种种限制的同时也使交往主体与他人和自我的关系发生了异化。

网络技术的非人化趋势令人担忧,人们必须警惕对技术的过度依赖才能防止丧失本质。

【关键词】网络交往异化技术虚拟真实自由

【正文】

网络空间已经构成了数字时代人类社会生活的一个全新场域,与之相应,人们在网络社会中的行为方式也发生了基本的改变。

网络交往作为网络社会行为的一种基本形式,其影响力随着网络社会的崛起日益凸现。

它已不仅仅是日常交往的补充与辅助,而是发展成了一种独立的交往模式,人们的关系在越来越多地向以网络为中介的方向转化。

网络交往在诸多方面突破了传统的限制,具有传统交往方式无可比拟的优越性,但人们往往单纯注重网络交往带来的技术性飞跃而忽视了它对交往主体造成的负面影响。

本文对网络交往主体的异化现象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对网络发展前景的忧虑。

一、网络交往的含义及基本特征

网络交往是指以计算机网络为信息平台,通过计算机媒介通信(CMC)和计算机网络通信进行的交往。

它主要通过信息的发布与浏览(BBS),电子邮件(E-mail)与新闻组(Newsgroup)的使用,在线聊天与讨论(IRC、ICQ),虚拟社区(MUDs)、线上游戏(OnlineGame)的参与等形式进行。

与传统交往相比,网络交往具有三大基本特征:

1、交往空间虚拟化

物质空间里存在的基本形态是以原子为单位的具象物质,而网络空间里的实体则呈现为bit,它是数字化信息的最小度量单位,是计算机二进制转化和处理后的0和1的字符串。

用0-1数字方式去表达和构成事物以及关系,从而形成一个与现实不同但却有现实特点的真实的数字空间,这就是cyberspace——虚拟空间。

这个空间中的一切,都由数据和纯粹的信息构成。

这意味着交往进入了一个有别于日常物质世界的虚拟空间。

2、交往过程高速化,

不同于原子的自然特性,比特没有重量、体积,能以光速传播。

这使得网络信息的传输实现了量子力学意义上的时间相对性。

人们之间的交流在网络上没有时滞,能以极高的速度进行。

与此同时,人们的交往范围极大地扩展了,相隔千里的两人可以在互联网上展开对话,距离不再是交往的障碍。

麦克卢汉首创了“地球村”(theglobalvillage)一词,用来指称被光速大大缩小的世界,而互联网使“地球村”真正成为可能。

3、交往身份自由化

网络中的人际互动被称为一种“身体缺场”的交流。

在物理空间中,身体的相对稳定性使每个人的身份是单一确定的,但在网络空间中,所有的感知都要通过信息方式传达,身份成为信息虚拟的产物,因而它不再是固定的,而具有了极大的自由性。

网络身份的自由包含两层含义:

匿名性和流动性。

匿名性指主体身份的透明度可任意调整。

网络身份与现实身份可能直接关联,可能部分关联,也可能毫无关联。

使用者还可以完全除去原有的人际关系网络,建立全新的人际关系。

流动性指网络主体的身份可任意选择变换。

主体可以同时拥有多个身份,可以在不同场合下表现出不同的,甚至相互矛盾的人格特质。

 网络交往颠覆了传统的交往观念,其中物质、时空、身份等概念都被赋予了新的涵义。

这种变化触及交往行为的本质,进而对交往主体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我们有必要对人性、自我、肉体、精神等要素在网络交往中发生的变化进行反思

二、交往主体异化现象分析

(一)网络主体与他人的疏离

网络空间的迅速崛起很大程度上归因于现代人的生活形态。

现代社会是一个人格日益被角色替代的社会,或者说,现代的社会关系是靠广义的利益关系而非情感关系建立起来的,在社会角色的约束和生存竞争的高压之下,人们进行情感沟通的机会与时间都明显减少。

因此亲密感的缺乏始终是现代社会的严重问题。

在这个意义上,  网络无时空、身份限制的特点为人们提供了惊人的个人接触空间。

但不能忽略的是,单纯的虚拟沟通有种种难以克服的缺点。

网络交往对直接依存关系的破坏,给人们的理解与亲近带来了难以克服的障碍,这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交往主体的孤独。

下面,我们从四方面分析造成网络主体相互疏离的因素。

1、平面化

在日常生活中,主体与他人的交流的主要是面对面的交流,每个对话者不仅理解对方语言的含义,也在对方的声音、姿态、眼神及对话情境中体会细微的情感,古人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所谓“求其友声”,就是寻求心灵的接近和理解。

在英文中,理解一词是understanding,这个词的后半部分standing指的是表面媒介物,而under则指向媒介物背后的意义。

人与人在面对面交流时,声音、眼神、面部表情、肢体动作都是传达意义的媒介,它们传达了个体独一无二的特征,对交往者的相互理解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MehrabianAlbert等社会学家对于影响交往的因素提出“7/38/55”定律:

人际之间的沟通交往取决于视觉、声音和语言,人们对于一个人的看法有高达55%的比重取决于视觉成分;有38%取决于声音部分;只有7%取决于语言,

网络交往恰恰缺少了这些因素,在数字化空间里,使每个人相区别的便是由不同数字串或域名构成的名字,以及在这名字下出现的、分类清晰的数据化资料。

“我”变成了一串数据。

“我”的个性或“他人”的个性就是可以被数据化的一切。

表达自我的唯一途径是平面化的电子书写。

交往者仅仅凭借电子文本揣测对方的意图和思想,势必导致一定程度的曲解。

2、模式化

由于网络的商业化运作和电子书写固有的复制性,进入网络中的人有一种模仿他人行为的意趋。

电邮、OICQ、BBS和聊天室等固定交往模式,使进入网络空间者从一开始就可能被迫依照他人的模版;特别是“网龄”这一借喻意味着在网络空间中共在是一个日渐熟练得同他人一样的过程。

久而久之,网络交往行为不断标准化、程式化与流行化,导致网络语言象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成批地被生产。

主体的思维方式与表达方式不自觉地屈从于这些格式化语言,结果是感觉经验的

同一化。

这是交往双方无法充分沟通的又一个原因。

3、虚假化

网络交往的非身体化意味着人性基础丧失的可能性,进一步还意味着伦理基础丧失的可能性——社会身份及随之而来的法律与道德规范不复存在。

现实生活中,规范固然是一种约束,但同时也维护着社会秩序和价值标准,这是信任建立的核心元素。

哈贝马斯认为,理想的言辞情境是真实的、无压抑的自我同一。

自我与他我可以在真实性、真诚性、正当性等语言有效性的条件下交往,才可以就某一问题达成真正的共识。

而如今网络交往却处于一种错位的、混乱的、模糊的状态,网络中没有对话规则,言论的真实性无人追究,大多数人在交往中抱持一种游戏心态,并不投入过多的情感,人与人的交流不再具有严肃的意义。

大多数时候,人们仅仅把网络作为宣泄的途径,可以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渴望行动、参与、追求新奇刺激和互动的欲望,享受一种狂欢式的交往。

双方可以就某个话题迅速展开交流,如果话不投机,人们也可以随时中止关系去寻找其他的聊天对象,在话题之外,对方可以始终是个未知数X。

因而一位社会学家感叹,网络交流永远是在无穷无尽的陌生人之间游走。

在这种缺乏诚意的交往中,真正的沟通与理解无从谈起。

4、无序化

网络中建立的关系往往极不稳定。

人们对网际交流的控制欲过高,致使网络主体形成挫折感的心理阈限变得极低,这使得网际交流潜藏了强烈的争斗因素;而网际交往的匿名性使日常生活中必要的交际礼节都失去了约束力,结果导致网络使用者表现出种种去抑制行为:

一方面更易于直接对他人发出挑战和攻击,另一方面对于攻击和挑战更为敏感,并往往采取过激的言论进行回击。

在这种情况下,冲突双方极易相互作出恶意揣测,一句话的不和常常迅速演变为相互的争斗和攻击,网络几乎成为了人们随意宣泄怒火和极端情绪的场所。

交往主体失去了本来的宽容与耐心,使网络中的关系变得短暂而脆弱。

由此可见,网络交往方式是一种缺乏内涵与深度的,快餐式的交往。

它纵然可以给交往主体带来暂时的精神愉悦,却无法代替深层次的情感交流。

随着人—人交往抽象为人—机交往,伦常的知觉缩减了,人们的关系逐渐变得冷漠和疏离。

英国哲学家波普尔在他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里曾提到一种“抽象社会”的概念,他说:

我们可以设想这样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人们实际上从不实际接触——那里的一切事情都是各个孤独的个人,……这种虚构的社会可称之为“完全抽象的或非个人化的社会”。

有趣的是,我们的现代社会在许多方面与这种完全抽象的社会颇为相似。

……在现代社会中生活的许多人都没有或极少有亲密的个人接触,他们生活在默默无闻和孤独的状态之中,因而是在不愉快之中。

因为社会已变得抽象,而人的生物性质却没有多大改变,人有社会需要,但在一个抽象的社会中这些需要是不能得到满足的。

波普尔说这番话时是1943年,那时电脑尚处于萌芽状态,而当今网络的发展已使他所描述的“抽象社会”不再遥远。

网络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流动的人们固定在机器旁。

交往主体被隔离成一座座孤岛,他们不再有真实的接触,只能通过网络在虚拟空间中交会。

网络使人们沉浸在一场孤独的狂欢中,渐渐远离了人群,远离了真实的生活。

 

(二)网络主体的自我异化

1、自我迷失

当人们谈到自我的时候,其唯一性往往不言而喻。

然而在网络中,虚拟身份的流动性导致了自我的多重化。

这使得网络空间中的自我认同成为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在现实生活中,交往者的身份特征,如性别、性别、学历、种族、职业、社会地位等等相对固定,这使主体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压抑,或因社会角色的限制使人格不能得到充分展现,或因某些品质的欠缺而无法获得理想的交流,在网络交往中,人们获得了自由选择角色的机会,可以通过塑造各种虚拟身份来补偿现实中不能满足的愿望。

交往者经常会通过与多重身份相对照的多种行动逻辑,调动不同的形象,以获得不同的角色体验。

由于这些形象所具有的性格、欲望、兴趣、认同以及所利用的认知和情感的资源不同,打破了个人在时间中的连续性和空间中的统一性,就形成了所谓的“复数的自我”。

那么,多重化的自我能够在一个主体之中并行不悖吗?

网络主体是否面临自我“碎片化”的命运?

精神分析大师拉康(Jacques Lacan)的“镜像阶段”理论认为,人类的欲望与动物欲望的不同之处在于,人想要得到他人的承认,希望成为他人想成为的对象,获得他人想获得的东西,因此主体最初是借助于他人构筑其自我形象的。

 网络中虚拟自我的塑造过程类似于拉康所说的镜像阶段。

拉康所说的镜像是一种外在于主体同时又给予主体定位的象征物。

而在网络中,这个镜像惟有从他人的看法中获得。

网络交往中,他人完全以电子文本的形式呈现在主体面前,他人的形象需要进一步由主体的想象加工来完成。

相反,主体对于自我的形象塑造也需要通过电子书写获得他人的认同。

因此,主体在以电子文本书写自我时,必然首先假想自己是他人,然后再以他人的视角描述自我。

也就是说,主体实际上是在将自我作为他者来描述的。

这样形成的自我的电子文本并不完全是主体对自我的想象,它同时也蕴含着他人对此文本的诠释。

网络主体塑造自我的过程实质上是通过他人的视角完成的。

由于主体所关注的是他人的承认,所以只是注意他人作为自己的形象,并想象自己作为他人的形象,而自我形象本身却被忽略了。

最后,自我变成“自己的他人”或“他人的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所认同的自我形象不过是想象与虚构而不是对主体的反映,或者说并不需要固定统一的主体作为原型或基础。

这种自我描述不是一种单纯的个体行为,而是群体性的想象,是群体共同追求的一部分,或者说是个体对群体的服从。

在自我之中包含了着来自不同个体的声音。

个人的观念逐渐弱化,人们不再相信自己可以独立于他人之外,结果使自我生活在他人的头脑之中,成为多元的但并完全不属于主体的自我。

因此,由于主体的缺失,网络中的虚拟自我没有了确定性,是一个去中心的,没有深度的自我。

自我丧失了最基本的内在同一性,它无法建立某种相对统一的自我意识从而达到自我整合。

网络主体为了追求多元化和经历多种可能的生活而以自主性的丧失为代价,最终造成了自我的分裂与迷失。

2、自我沉溺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把交往热情投入到网络中。

一种新的现象引起了普遍的关注:

在网络中,许多人思维活跃,谈笑风生,在网下却寡言少语,精神恍惚。

心理学家称这种现象为网络沉迷(obsession)或网络沉溺(addiction)。

网络沉迷是一种中度网络依赖,这时网民尚且有自我控制的能力;而当网民对网络的依赖过于强烈,甚至使日常生活出现紊乱的时候,所发生的便是重度网络依赖即网络沉溺现象。

前文提到,许多人沉溺于网络的初衷是通过虚拟生活寻找暂时的心理“放逐”,回避现实的不愉快,而当他们能在网络中轻易地控制环境,表达自我时,便不愿舍弃这种满足感而面对充满挫折的现实,久而久之,他们便沉浸于虚拟的世界中,对虚拟的自我产生了强烈的自恋倾向与心理认同。

对他们来说,网络是比现实更美好、更轻松的生存环境,一些网络崇拜者喊出了“出场的人(A being out of its place)”的口号,并积极鼓吹一种激进的乌托邦式的逃逸:

“人们一直像沉重的履带牵引机一样生活,现在新的技术将把人们变成轻盈的蝴蝶。

自由就是脱离现实空间……通过人与计算机系统的互动进入一个独立的微世界。

可以看出,网络空间被当作无所不能的“完美世界”。

事实上,许多人正逐渐把现实生活转移到网络中进行,网上交际代替了他们绝大部分的日常交往,网上的人际关系代替了他们的社会关系。

他们足不出户,拒绝他人直接沟通,仅靠互联网与外界保持联络。

因为长久不与人正面接触,网络痴迷者通常对现实交往怀有强烈的恐惧和排斥,在现实中,他们大都有严重的人际交往障碍。

他们可以和远隔千里的网友相谈甚欢,却与一墙之隔的邻居形同陌路。

网络吞噬了主体的自我意识,占据了主体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网络主体被牢牢控制在网络中无法逃逸。

因而丧失了更多自我发展的可能。

三、对网络异化的深层思考

网络交往中的异化现象让我们对迅速发展的信息技术产生了忧虑。

现实世界会被虚拟世界所取代吗?

这个新的交往共同体会对人类的存在方式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网络技术究竟是人类的福音还是灾难?

网络对人的最大诱惑是自由。

自由一直是人类追求的生活状态。

人们时时渴望摆脱环境的控制,生活在随心所欲的世界里。

因此人们用一切手段逃避物性世界的束缚,网络技术的发展使这种追求达到了极致。

加拿大著名传播学者麦克卢汉在其著作《理解媒介:

论人的延伸》的第一版序中提到:

“在机械时代,我们完成了身体在空间范围内的延伸。

今天,经过了一个世纪的电力技术(electrictechnology)发展之后,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又得到了延伸,以至于能拥抱全球。

……创造性的认识过程将会在群体中和总体上得到延伸,并进入人类社会的一切领域,正像我们的感觉器官和神经系统凭借各种媒介而得以延伸一样。

这是数字化给肉身带来的冲击:

在虚拟空间中,人的感官得到了无限的扩展和极大的自由,当今的虚拟现实技术能在同一时刻给人以视觉、听觉、触觉、甚至嗅觉与味觉的综合刺激,它不但使人的感官经验在多样性和完整性上与现实没有差别,还可以随意营造现实世界不可能出现的场景。

人无需在物理空间中移动,便可获得身临其境的感受。

多伦多大学“麦克卢汉研究中心”主任纳尔逊·塔尔(Nelson Thall)说:

“今天,电子技术将人脑加速到一个异乎寻常的速度,而人的肉体却原地不动。

这样形成的鸿沟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人的大脑被赋予了能够浮出肉体、进入电子虚空的能力,它可以在一瞬间达到任何地方。

于是你就不再只是血与肉了。

” “行为者的完全透明化剥去了行为者的身体性……如果身体失去了表现能力,失去了空间性和它与其它身体相区别的东西,那么,这个身体就成为多余的,成为信息传播的障碍。

可见,麦克卢汉很早就注意到虚拟交往可能产生的“脱离肉体效应”(discarnate effect)。

从以上描述看来,虚拟空间似乎是纯粹的精神世界,沉重的肉身仿佛成了大脑的累赘,网络中人们产生脱离肉体、极度自由的幻觉。

似乎人类在虚无的网络中变得轻盈。

然而,“轻”的意义并不总是积极的,正如“重”的意义并不总是消极的一样。

米兰昆德拉提到过关于两种关于“轻”与“重”关系的观点。

一种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的观点是:

“轻为积极,重为消极。

”另一种是贝多芬的观点,贝多芬视沉重为一种积极的东西。

他认为“必然性、重、价值”这三个概念连接在一起。

唯有必然性,方能有重;而一个东西唯有是重的,方能有价值。

“全然没有负担,人就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飘飞起来,远离大地(earth)和他的血肉之躯的状态(earthlybeing),变得亦真亦幻,他的运动状态变得自由,因而也变得毫无意义。

可见,真正自由的状态是同时包含着轻与重,轻与重相互谐调的状态,主体的自由必须相对于客体的相异性而言。

人们试图取消异己的一切力量,结果是引起一种新的奴役——一种缺乏否定、节制的对立面所导致的自我异化。

博德里亚尔在《完美的罪行》中指出,他者的丧失是一种无法挽回的厄运,一个无主人的奴隶最终会剥削自己。

通过下面的分析,我们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在网络文化中,人机一体的构想早就从科幻小说走入对网络的未来展望中,“电子人”(cyborg)被许多人作为人类进化的下一个阶梯。

威廉.J.米切尔在《比特之城》中提出,未来人们将成为电子公民,未来的城市将是数字化的空间,人类将为自己构筑起一个全新的比特圈。

米切尔还预言了人们通过上网与电子器官连接的情形:

“我们都将成为变形金刚一样的电子人,可以随时随地改头换面──根据需要的不同,在资源允许的范围之内,租用外在的神经纤维和器官,并重新调配我们的空间延伸部分。

借助电子器官,“电子人”的感知力大大延伸了,然而这里有两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

一、这种延伸是以削弱个体的自主感知力为前提的。

二、我们所获得的感知物是没有实体的幻象。

这一前景这对我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们先来看看普特南(HilaryPutnam)引述过的关于“缸中之脑”的设想:

“一个人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起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

脑的神经末梢被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

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

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被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

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了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关于有趣而荒唐的假设的文字:

一个人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起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

脑的神经末梢被连接在一台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输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有关这个假设的最基本的问题是:

‘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

这幅看似荒诞的情景背后是对技术异化的忧虑。

“缸中之脑”的一切感觉都是电脑程序通过信息流刺激脑细胞的结果。

它丧失了真实的感受,无法意识到生存的“非真实”,甚至无法确知自己的实在。

与其相似,高速发展的信息技术正在日益剥夺我们对于真实的感知。

虚幻的精神麻痹让我们渐渐远离了世界的真实形式。

随着网络技术不断完善,我们成为电子公民的一天也许终将到来:

生存变得简易,接通电源后就可以自由地在虚拟环境中满足欲望,那时,我们该如何担保自己不成为一颗“缸中之脑”呢?

网络时代人类面临的危机与两千多年前柏拉图提出的“洞穴比喻”惊人地相似。

网络像是无边的“电子洞穴”,现代人正慢慢沦为洞穴中的囚徒。

他们获取的一切信息都来自网络,对充满“不完美”的外部世界只是远远眺望,却不走近一步。

事实上,早有人指出,信息高速公路一旦完成,人类的“栅格化”生存将彻底实现。

技术的两面性使人在自我延伸的同时,也在残酷地自我截除。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慢》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速度是技术革命赋予人的狂欢的形式。

与摩托车手相反,跑步的人总是受制于他的身体,他必须不断地想到自己的脚茧和喘息。

当他跑步的时候,他感受到他的体重,他的年龄,他比任何其它时候都更加意识到自我和生命的时间。

而当人被机器赋予了速度的快感之后,一切便改变了:

自此之后,他自己的身体就处在过程之外了,他委身于一种速度之中,这是一种非肉身的、非物质的、纯粹的速度,是速度本身,是狂欢的速度。

这段话可以看作对“电子人”生存状态的形象描述。

具有网络哲学家之称的迈克尔·海姆指出,过度的工具依赖使人失去了时间感受,使人不再关注他本身的意义,使内心变得疯狂和不可控制。

技术导致人性的丧失:

“你觉得自己正得到更多,直到发现自己与魔鬼做了交易,你渐渐发生了变化,成了机器的延伸。

这是技术和自由的悖论:

一方面,技术把自由潜能带向现实,展开了人的可能性空间,并决定了自由的表现方式;另一方面,技术所展开的每一种可能性空间,都遮蔽和遗忘了更多的可能性,使人的生存更加扁平化、单一化,使人对技术的依赖越来越深。

对人类而言,技术既是主体彰显自我力量的象征,也是自我毁灭的力量。

现在我们时时听到“拥抱数字时代”的呼声,然而“数字化生存”并不若尼葛洛庞帝预测那般意味着福音。

相反,如果我们不保持一种清醒的自觉,人类将进入鲍得里亚所说的,一个“冷酷,荒凉的交流与信息的王国”。

海德格尔曾经说过,日益出现的机器总是改变人的存在状态。

现代机器的本质比人类创造的任何东西都更密切地渗透到人的存在状态中。

技术的危险不在于机器成为杀人狂,或者在于我们可能因为与机器的错误比较而误解、误用机器,而在于人类存在状态的转变。

通过技术,人类的行动和期望被扭曲了。

技术进入到人类生存的最内在领域,改变我们的理解、思想和意愿的方式。

这是对异化的最好说明。

网络空间是人类生存空间的技术性延伸,而不是人类生存状态的宗教性的超越。

真正的自由与超越永远存在于技术所不能及的地方。

而技术异化对我们潜在的威胁是:

人的精神世界渐渐远离了丰富,变得日渐苍白和空洞。

最后,人即使不在形体上,也将在实质上从大地消失。

早在1928年,佛斯特(MachineStops)的科幻小说中表达了对技术中介统治人类的反抗意识:

“我们说空间已然化为虚无,但真正被化为虚无的不是空间,而是我们对空间的感觉。

我们因此失去了属于我们自身的一部分。

……人就是尺度,人的双脚是距离的尺度,他的手是拥有的尺度,他的身体更是所有可爱、可欲和强壮的事物的尺度。

我们制造机器的目的是为了让它执行我们的意愿,我们难道甘心让自己服从于它?

这也是当前网络伦理研究者的共同呼吁:

要用人文情怀、人文理想和人文精神遏止人性的异化,要重建人与自然的关系,以人的全面发展为元价值,关注人自身的价值,使网络技术与人的自由发展协调统一。

四、结语

希腊神话中的安提亚斯最后被窒息在空中,因为他离开了大地——离开了他的本质。

如今,我们的在网络生存中也面临着丧失本质的威胁。

为了不成为网络的奴隶,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恪守血肉之躯的本质,维护我们对真实的感受。

不论它是多么的笨拙、沉重和不完美。

最后,我愿以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作为结束——

“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重,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人们就变得越是实在和真实。

参考文献:

1.《数字化生存》,尼葛洛庞蒂著,胡泳,范海燕译,海南出版社,1997年。

2、《理解媒介:

论人的延伸》,(加)马歇尔·麦克卢汉著,何道宽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

3、《完美的罪行》,(法)让·博德里亚尔(JeanBaudrillard)著,王为民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

4、《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译,三联书店,1987年。

5、《心我论对自我和灵魂的奇思冥想》,(美)霍夫施塔特(Hofstadter,D.R.),(美)丹尼特(Dennett,D.C.)编著,陈鲁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

6、《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米兰·昆德拉著,上海译文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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