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行者》有感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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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离世,是促使他走向这条"
西经之路"
的重要因素。
二哥章金星在病床前对他说:
"
当你成为美猴王的时候,你就可以看见我了。
正如所有热爱戏剧艺术的学子一样,要想成为一个专业的戏剧表演者,必须要有扎实的基本功,从小开始练起,猴戏艺术亦是如此。
章金莱老师从小便非常刻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练两小时的基本功,然后上学。
即使是后来闹文革,只要有空隙,章老师都不放过练功的机会,父亲章宗义也总是会寻找时机亲自教导。
扎实的基本功,让章老师初步具备了成为"
美猴王"
的实力。
章老师的实力,给他带来了机会。
由于外国导演拍摄中国名著,将中国传统名著改得一塌糊涂,对中华传统文化在国内外的传播造成消极影响,于是导演杨洁女士决定要拍摄一部真真正正属于中华文化并且能够正面传播传统文化的大型神话电视剧——《西游记》。
在这部经典当中,最重要的角色便是美猴王孙悟空。
在当时猴戏艺术界大名鼎鼎的美猴王莫过于北派李万春和南派章宗义两位,当杨洁导演找到章宗义的时候,章宗义已经快60岁了,身体各项机能已经不像年轻时那么灵活旺盛,于是章宗义向导演推荐了自己的儿子章金莱。
机会到来,章金莱老师把握住了。
章老师使出浑身解数,向杨导演绎了他的猴戏功底,几个月后获得好消息,赶往北京。
然而,他遇到了此前从未遇到的瓶颈。
他此前所练就的功底,主要是以舞台戏剧表演为主,然后电视与戏剧不一样,它要求演员要有镜头感,对语言、动作、眼神、情感的细腻度要求更高。
试拍《乌鸡国除妖》,他的表演受到了很多的批评和质疑:
猴王不像猴王,缺乏"
神"
的感觉,霸气不足;
由于高度近视加上散光,眼睛无神,在镜头面前尤其明显;
招式动作灵活但语言、情感不过关等等。
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么?
他就这样气馁,然后收拾包袱回家了么?
答案是没有。
他非常坚定地继续前行!
为了更好地演绎"
孙悟空"
的角色,他大量收集关于西游记、关于美猴王的资料,潜心研究;
同时,剧组每到一个地方拍摄,他都会寻机拜访当地有名的艺术家,虚心求教。
其中北派猴王李万春先生当时给了章金莱老师很大的帮助和指导。
为了能把孙悟空身上的"
猴、人、神"
三种元素更好的体现出来,他把猴子带在身边,不断与猴子互动,揣摩它的每个细微的动作,并融入到表演当中;
同时,通过看日出、高速移动的乒乓球、飘动的蜡烛烟儿、注视拍戏现场的强光灯等诸多方法,他克服了近视散光的弱点,练就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火眼金睛。
除此之外,在拍摄过程中,他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最终通过努力都一一化解。
1986年,随着《西游记》在中央电视台播出,万人空巷!
章金莱老师成功了!
从此被全国观众所铭记!
那天傍晚,我还没吃晚饭。
当翻开这本书后,越读越不能罢休,越读越无法脱手,连晚饭都忘记吃了,就坐在小角落里,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当翻到最后几页时,忽觉书快看完,心头不禁慌张;
读毕、合书、放下,心中一股惆怅……
待到走出门口,看到门前的这条路,脑海里突然迸出几个字:
不忘初心,坚定前行!
读《行者》有感
(二)
慕白:
一个在诗里辗转反侧的人
干亚群
春节前,文成土著诗人慕白嘱我给他的新作《行者》写一篇评论。
我一听,顿时诚惶诚恐。
表明自己不懂诗,这个春节我还想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地过呢。
慕白在微信上打出几行字,然后又打出几行字,希望我听从他的安排。
我心一软,应允了下来。
事后我一直在想,我居然答应给慕白老师写诗评,这胆子也太大了。
我一惊,心里后悔了。
我与慕白认识于五年前在乐清的一次采风。
第一眼看到时,我还以为他是陪同我们采风的一位村长。
他理了一个板寸头,脸黑黑的。
他的话不多,声音也不太响亮。
但拍集体照的时候,他比谁都积极,还特别喜欢站在中间。
后来,我整理照片时,发现慕白没有一张是正儿八经的,如果目光正确了,他的手却搁在半空中的,似乎在跟照片外的美女打招呼。
如果表情到位了,背毫不客气地驼在那儿。
采风快结束时,我才知道他是一位诗人。
原谅我没有慧眼、法眼,让一个叫慕白的诗人空陪了我几天,一直当他是酒风比作风更扎实、拍胸脯比说话更周全的村干部。
我客气地称他慕白老师,并约他替我在编的内刊约稿。
很快,他给我寄来一组诗稿――《一个人的半个村庄》。
我一看题目,不禁一乐。
那时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正铺天盖地似的推介中。
我一行一行读下去时,刚才的一乐有些难为情起来。
他的诗跟他的人(外貌)是不相称的。
他的形象有些匪气,而他的诗是如此的清新、质朴,如山风徐徐吹来,让人既解乏,又惬意。
尤其写他父亲的诗,用冷静笃实的笔触,把父亲及众多农村父辈的一生像素描一样,次第呈现在我们眼前。
也许他们的一辈子来与不来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除了创造出我们。
他们用卑微的姿态,面对自己的生活,用最恭敬的态度,出卖自己的力气。
他们也许有抱怨,抱怨自己没能给子女带来更多的幸福;
他们也许有痛苦,自责对家庭没有创造更多的财富。
但他们在苦难中学会了忍耐,在命运的流水线上保持敬畏。
慕白替我们说出了我们想说,但又说不出口的话。
我们亏欠父亲很多,忽略对他的关心。
当我们学会反省时,我们已经来不及弥补。
我想,慕白走的路跟我差不多。
对七十年代出生的农家孩子来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我记得当时母亲跟我说过,穿草鞋,还是穿皮鞋,全靠你自己的读书。
我很小就开始帮家里做农活,深知做农活的不易。
于是,我为穿皮鞋才发奋读书,至于为了祖国四个现代化那压根想也没想过,但肯定在口头上说过。
我不知道慕白接到高校录取通知书时是什么心情,我反正是"
漫卷诗书喜欲狂"
从此可以洗脚进城,不再重复父母的生活。
事实上,人生是一个不住的出走又不停回来的过程。
对我们农家子弟来说,年轻时想着法子离开自己的村庄,在外面混出了年纪与阅历后,却又想着法子一次次走近自己的村庄。
只是我们的村庄也年老了,只盛满了回忆。
如慕白在《包山底的小溪不见了》中写到:
岸边,有人在柿子里点灯/有人在鸟鸣中加入一声叹息/白狗在舔锄头的利刃/但它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好像贫穷的乡村生活一点也不沉重/父亲使劲掐灭了旱烟/扔到小溪里,我回头看/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不知什么时候/小溪干了,大地的眼眶也干了/那个洗菜的盆不见了,妈妈也不见了/就像一滴水变成了水汽,一切都蒸发了
诗里的情景像画面一样横搁在我的心头。
这何尝不是我的家乡,又何尝不是我的心情。
尽管在外面混出一些虚名,村里人也以你为荣,其实自己心里明白那些虚名根本不及家乡菜园里的一株白菜。
像这样的诗在慕白那儿非常多,这也是我所喜欢的。
如《我是爱你的一个傻子,包山底》、《我把故乡弄丢了》、《农民的儿子想说话》。
他似乎说出了我想说又说不出来的话。
我们在村里人眼里认为是城里人,而城里人视为乡下人的地方栖身着,为五斗米出租着自己的日子。
我们有些生活习惯改了,而有些还坚守着,其实想改也改不了。
我们骨子里还是农民一个,直来直去的说话,端着大碗吃饭,还有一笑就张大嘴巴,这些都是我们携带的基因。
我想,这点慕白已经替我们同时代的人说出来了。
如在《一生都走不出你的河流》中写到:
带着纯净的品质
贴近大地/乡音是一种永远的河流/飞云江,只有你才知道/我走出家门是左脚开始,还是右脚
从农村走出来的人,到了年近不惑的时候,有些确实不惑了,有些反而更惑了。
那些疑似不惑的,通过自己的努力能清除,像父亲耕地,一垄垄地翻过去,上面的杂草全部被翻身的泥土压在下面。
倒是余下来的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踱进梦里,似乎叮嘱自己还欠下一些东西。
于是一有空闲,带着家人往乡下跑。
在那儿吃着自己老人种的菜,踩着还留有自己脚印的泥土,跟左邻右舍拉着家长里短,这一刻会让自己感到惬意,获得愉悦。
我们内心都很明白,留下童年的地方才是我们精神的营养地。
他在《自画像》、《悯农》等诗篇中,反复低吟自己身上所携带的草根,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也提醒我们:
农民的儿子/从王国侧到慕白/我就荷不动锄头了/我的手茧早已隐蔽
脱落/我抛弃了所有的农俱/我四肢不勤
我弯不下腰/我认不全五谷/我甚至已经想像不出/什么季节应该插秧/什么季节可以收麦/我忘记一粒种子出芽的疼痛/我视而不见禾苗干渴的无助/我的鼻子拒绝农家肥的气味
读到这儿,我内心注满了深深的羞愧。
跟慕白一样,虽然我们为自己的村庄吟唱,为自己的乡村抒写,甚至用别致的语句和精致的语言替自己的出生地立碑,但二十多年的混居,已经让我们对自己的土地有了距离。
假如,我们再次回到乡村,我想,我们再也没有能力热爱那片土地,因为,我们身上已经不习惯流汗了。
我们也生不出力气去伺弄稼禾。
慕白的诗,我还喜欢他前面的一部分。
诗里渗透着滚烫的人文气质,用他慕白式的叙述,表达对自然的敬畏,对山水的热爱。
久居城市的人很难感知环境的恶劣,停水、停电几乎不会发生。
热了,冷了,皆有空调。
而在乡村能更为直接地感知生态的变化。
河流是村里人所依靠的生活用水,土地是农民立身的命脉,看天吃饭是乡村经济的关键词。
所以,从农村出来的人身上的"
土气"
很重。
我们村有个说法,一个人健不健康,要看他的"
厚不厚。
这"
翻译过来就是一个人的免疫力。
毫无疑问,我们的"
正在淡下去。
慕白在他的诗里对远离的鸟鸣、消失的炊烟、渐渐稀少的蛙鸣有着切心切肺的痛感,在那样的诗里,找不到他的一本正经的笑,看不到他的自我解嘲式的幽默,而是一位包含沧桑的深思,在繁花如梦的世界里如木鱼般地敲打。
只是,听到的人听到了,听不到的永远听不到。
有一个故事我得告诉慕白。
那天,我把你的诗稿带到老家,正在认真地拜读。
隔壁邻居过来串门。
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读诗。
他自然不知道诗是什么,而我也没有办法对他进行诗的启蒙。
他用粗短的手指把我刚才翻过去的纸再翻过来,然后,一脸庄重地说:
一张纸上只写这么几个字,多浪费。
就像一块地里只种了几行菜。
这不是败家嘛。
我没办法进行跟他解释,只好说:
诗这得这样写,就像你种菜时得一个孔种一株,道理一样。
他还是疑惑,但不吭声了,从我手里抽了几张,开始阅读起来。
后来,他看到慕白写自己的几首诗,觉得很兴奋,问了我几个问题。
他说,这个人既叫慕白,又叫王国侧,到底叫什么?
我说,慕白是他的笔名,自己后来取的,王国侧是真名,他父母取的。
他说,啥叫笔名?
我说,笔名是写诗时用的。
他嘴里啧啧几声,不知道是赞扬,还是批评。
他又问,为啥叫慕白,这小子人长得很黑吗?
我说,黑是黑了点,但程度不是很严重。
据说,此人年轻时喜欢过一个姓白的姑娘。
他咧嘴笑了,说,这小子还是个情种嘛。
这词他是琢磨了很久后才小心翼翼地捧出来。
他估计把情种跟衷情混淆了。
他问我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慕白的诗,可能他觉得诗很难吧。
结果,他离开时要了几首诗,准备也想去写诗。
慕白,你把一个农民给废了。
对了,他也叫王国侧。
只是,目前他还没有笔名。
干亚群,女,经济学学士、公共管理硕士,作品发表于《散文》、《散文百家》、《黄河文学》、《青海湖》等,多次被《散文选刊》、《美文》、《读者》等杂志所选,多篇散文选入各种版本的散文年选。
现已出版散文集《日子的灯花》、《给燕子留个门》、《梯子的眼睛》等。
现供职于浙江省余姚市文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