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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理论与方法读后感

历史学理论与方法读后感

  重点放在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方面,因具开创性而获得1989年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一等奖。

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教学改革继续深化。

为了加强基础课教学,完善学生的知识结构,并-9历史学系进入“国家文科基础学科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基地”的教学需求相配合,我系组织教师编写并出版了一套历史学专业基础课教材。

这套教材涵盖了历史学科各门主干课程的内容,基本满足了本科阶段历史学专业学生的学习需要,在系内的多轮使用中,得到学生的广泛好评。

而下面就是XX收集的关于这本书的读后感,一起来看一下吧。

  在我们大多数人研究历史学往往就是看看一些历史学方面的著作,很少有人深入了解学习历史学的理论以及方法,更多的只是把历史当做一个个趣味故事来看,理论与方法少有人知。

难怪很多人对历史知之甚少。

这几天我读了一本《历史学的理论与方法》此书从理论上告诉我们该怎么学历史。

历史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历史"是对"史"进行同时合训而产生的"史有二义"的统一体,包括:

完全独立于人们的意识之外的人类过往社会的客观存在及其发展过程;历史学家对这种客观存在和过程及其规律的描述和探索的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出来的产品。

狭义上的史学专指后者。

历史狭义上的史学是一种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的属于观念形态的东西的统一体。

在我们看来,历史学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

正如古人所说,以史为鉴,就是说的学习历史,以已有历史为鉴,发现其中纹理,了解事物发展的规律。

  历史学是一门科学。

它能成为科学性的根据是:

一是它的研究对象的客观实在性和真实性。

历史学研究的对象--世界各民族、国家的历史现象、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等等,以及由它们所构成的历史运动事实和过程,--作为历史存在,是客观实在的东西,它不以历史认识者的主观意志而改变,具有客观实在性和真实性。

一是它所承担的任务。

历史学的任务在于揭示世界各民族、国家的历史发展的特殊规律和特点,历史研究是一种旨在探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特殊规律的认识活动。

仅凭这两条,历史学就具有了一般科学所具有的科学性。

讲述了史学理论包括史学本体论、历史认识论和史学方法论。

史学本体论,是对史学研究活动进行本体论反思的理论产物,回答历史认识活动的目的、性质及其意义,对"什么是历史科学"的问题作全方位解读;历史认识论,集中回答历史知识如何形成、何以可能的问题,论证历史知识的可靠性及其限制,以促进历史学家对认识成果保有清醒的批判性认识;史学方法论,是对史学研究的经验程序、思想方法、研究途径进行反思的理论产物,对史学研究思维程序作抽象化、形式化、相对固定化研究,解决历史认识手段、方法、途径的合理性与科学性问题,为如何获得正确的历史认识提供方法论指导。

三者结合,构成一个完整的史学理论体系。

可以说,如果我们对历史学的理论方法了解不是很到位,那么对于他来说,历史是学不懂的,至少那也只是半知半解,不了解真正的历史。

  克罗齐是19~20世纪之交的意大利著名历史学家,从历史哲学思想的发展历程来看,他属于“历史学哲学”阶段。

也正是他提出了一个极具影响力的论断“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他的史学理论主要体现在史学著作《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之中,主要讨论已成事实的直觉。

他在此书的基础上又在1938年发表了《作为思想和行动的历史学》。

具体的历史编撰作品则有《1871—1915年意大利史》同时他的学术研究范围也涉及了美学、逻辑学、经济学和伦理学。

  克罗齐的历史,仅限于人类所记录、研究、理解、可以利用的历史,过去发生的那些客观事件,作为人类无法把握的事物,在他看来是没有意义的。

至少对于他的历史哲学理论来说,是没有价值的。

  《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第一篇第一章 历史与编年史、第二章 假历史、第三章 作为普遍的东西的历史的历史——对“普遍史”的批判,都是围绕“历史”这个概念而展开的。

克罗齐分别批判了编年史、诗歌性的历史、普遍史,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步展现了自己心目中的“历史”。

  第一章 历史与编年史

  第一部分

  克罗齐指出,历史之所以是历史,必然具有某种意义,否则所谓的历史就只是“空洞的回声”。

  这种意义不可能在过去寻找,因为人永远无法回到过去,因此历史的意义只能在“现在”寻找。

“(历史)假如具有某种意义而不是一种空洞的回声,就也是当代史的,和当代史没有任何区别。

  从另一角度来看,人们之所以会对过去的事实产生兴趣,是因为“这种过去的事实只要和现在生活的一种兴趣打成一片,它就不是针对一种过去的兴趣而是针对一种现在的兴趣的。

”也就是说,人们对过去的兴趣源自于对现在的兴趣,对现实的关心。

  由此可以推出:

“当代性不是某一类历史的特征,而是一切历史的内在特征。

”“我们应当把历史跟生活的关系看作一种统一的关系”。

“一旦生活与思想在历史中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得到特显以后,对历史的确凿性和有用性的怀疑理科就会烟消云散。

  第二部分

  克罗齐分析了真历史和编年史的差异。

克罗齐认为,编年史就是那些与生活的联系被割断了的历史,它们的凭证已经不再活在人类精神中了。

这种历史,在克罗齐眼中,只是“历史的尸体”。

“因为历史不是别的,而是那种联系”。

  更进一步说,这种历史(编年史)没有真实性,因为:

“一切脱离了活凭证的历史….都是些空洞的叙述,它们既然是空洞的,它们就是没有真实性的。

  但是,编年史并不是绝对的,实际上,编年史是从历史转变而来的。

“编年史和历史得以区别开来,是因为他们是两种不同的精神态度。

历史是活的编年史,编年史是死的历史。

”  “历史主要是一种思想活动,编年史主要是一种意志活动。

一切历史当其不再是思想而只是用抽象的字句记录下来时,它就变成了编年史,尽管那些字句一度是具体的和有表现力的。

  第三部分

  克罗齐进一步展开,既然编年史是死去的历史,是否它们就是无用的呢?

“这种保存空洞和将死的东西(编年史)的意志活动的目的是什么呢?

  实际上,既然历史会变成死去的历史—“编年史”,“编年史”也可以“复活”而再度成为现实的历史。

因为“收集死凭证与写下空洞的历史是一种替生活服务的人生活动。

它们重现过去的历史,使其更加丰富,并在我们的精神前成为'现在’的日子是会来到的。

”“因为,当生活的发展需要他们时,死历史就会复活,过去史就会再变成现在的。

  编年史的这种转化,并不是通过史料的堆积实现的。

因为“这种种再生都有他们的内在的动机,无论多少凭证或叙述都不能使它们出现。

”要解释这种编年史的复活,只有从这样一个原则出发,即“精神本身就是历史,在它存在的每一瞬刻都是历史的创造者,同时也是全部过去历史的结果。

  第二章 假历史

  第一部分

  语文性历史,这是一种试图超越编年史,而从若干本历史书中抽取内容编写而成的历史,与编年史不同的是,语文性历史抽取内容的目的是为了证明某一种“观点”或“主张”。

克罗齐认为,语文性历史,从“历史应当越出纯编年史活纯文献的范围而论,尽管主张并未实现,它也可以说是能起合力作用的。

”“但是就其提出主张而自己并未实现其主张而言,这种形式的历史应该被认为是以矛盾与荒谬为其特征的”。

  语文性历史,是没有真实性的。

“它象编年史一样,本身中没有真实性,而是从它所求助的根据哪里去取得真实性。

”“它并不把光辉投射到一组针对实际的和伦理的需要的事实上去。

”这种历史,这种看似博学的语文性历史,“被视为名副其实的华美的无知。

  语文性历史在克罗齐看来必然由于他的这种不真实,不确凿性而崩溃。

因为它和生活没有联系,而它的“根据”-----那些从史书中引用的内容,那些历史证据,同样是不确凿的、不真实的。

  第二部分

  在语文性历史的基础之上,还发展出了一种克罗齐称为“诗歌性历史”的历史。

“诗歌性历史”目的在于改变语文文献学历史那种冷酷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内在的不确凿性。

具体表现为“用情操方面的兴趣去填补思想兴趣的匮乏,用表现手法上的美学的一贯去代替这里所得不到的逻辑的一贯。

”(这句话不好理解,我的理解是这种历史用道德的、价值的兴趣,把历史和现实联系在一起,从而实现了过去和现在的一贯。

)这样一来,“史料就已被一种原则和价值标准所支配似的。

  但是,克罗齐指出这种历史的问题在于,用“情操的兴趣”代替了“思想的兴趣”。

这样一来,“我们只会产生诗歌,而不会产生历史。

”也由此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为了获得艺术效果不惜存心吧自己的捏造和编年史及凭证所提供的资料混同起来,尽力使其被认为是历史。

”(这里的“情操”一词具体究竟指什么?

他的英文应该是virtue,这个词应该是马基雅维利首先提出的,但在这里的所指是?

感觉只能把握一个大概,无法准确解读)

  这样的历史,读起来可以非常生动,让人看到一幅栩栩如生的历史图景。

但是一旦有人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类历史的作者就会手足无措,因为,“他们有时为了把图景弄得尽善尽美,….把自己想象出来的事情描述的好像亲眼目击的一样。

  克罗齐同时指出,想象是一个真正历史学家所必备的素质,但是这种想象“必须严格地把它和那种被某些历史学家所珍视的自由的诗情想象区别开。

”诗歌性历史“是诗歌而不是历史”,因为“现在充满我们的心灵的唯一情操是真理的情操,是寻求历史真理。

  第三部分

  “演说术或修辞学的历史”是这样一种历史,它的结构“是以一种既存的历史为前提的,至少要以一种诗歌性历史为前提,是怀抱一种实际目的叙述出来的。

它的目的是为了引起导致德行、悔恨、羞愧或热忱的情绪….是一种利用历史的讲述作为手段或手段之一的实际活动。

”这种历史是一种被指定了一个外在目的的诗歌性历史,以实现某种现实目标,而这种目的往往是道德教育的目的,因此它也叫做“实用性历史”。

  但是,克罗齐认为历史虽然应该具有教育功能,却不应该通过“纯然抽象的道德教育的形式”参与教育过程,而应该通过“思想的教育或发展的形式”参与教育过程。

  第四部分

  克罗齐通过对“历史改革”这一问题的论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他批判了试图把历史自然科学化的观点,认为“历史改革”的根本不在于形式上向自然科学靠拢,而是因为“历史革新自己时仍旧总是历史,它的发展力量恰恰在于它能这样持续下去。

  进一步他也表示出一种乐观的态度,认为虽然“诗歌性历史”“实用性历史”“编年史”是错误的历史形式,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意义。

因为“错误……不是一件事实;它不具有经验上的存在,它只是精神的消极的活辩证的阶段,是积极阶段的具体性所必须的,是精神的实在性所必须的。

  当我们“从心理上依次抛弃这种种形式,因而我们就获得了一种新的和较深刻的历史真理。

这样,历史就肯定了自己,就使自己有别于非历史并克服了从非历史中涌现出来的辩证阶段。

”由此,克罗齐得出结论:

历史“在抽象方面绝无任何应该革新的,在具体方面则事事都应革新。

  第三章 作为普遍的东西的历史的历史——对“普遍史”的批判

  第一部分

  当我们承认“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一观点的时候,又会产生一个新的问题,即由于怀疑主义而这样“不绝对否认历史的真实性,但它否认历史具有完全的真实性。

”这样进一步发展就会导致这样一个结果,即“否认历史具有真知识。

  真正发生过的历史,是无限的,而人们所能够掌握的历史始终只是有限的。

当我们发现这一点时,我们就会怀疑我们所掌握的有限历史,是不是真正的历史?

!

是不是真正的知识?

  克罗齐认为,解决的办法就是“聚精会神于一个问题相适应和构成活生生的积极历史,即当代史的某一点上。

”除了我们所知道的(所须知道的)历史以外,“其下余的既与我们无关,我们就无法知道它。

  那种“下余的”历史是关于“物自体”的永恒幻想,它既不是“物”,也不是“自体”,它只是我们的行动与知识的无限性的想象的具体化而已。

对于那些下余的历史,克罗齐认为是不值得沉溺其中的,因为“思想的智慧警告我们不要沉溺在无益的问题中”。

  第二部分

  对于普遍史知识应该采取怎么样的态度?

既然我们不能具有而且从来也未能具有这些知识,那么放弃这种普遍史的知识就是毫无痛苦的。

实际上,即使是追求普遍史的那些历史学者也从未真正意义实现普遍史,哪怕是从最小的程度上来说都没有。

因为普遍史意味着无限的内容,是超出有限的人的能力范围的。

  普遍史始终只能作为一种乌托邦的概念而存在。

  第三部分

  尽管否定普遍史的现实可能性,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历史中没有普遍的概念,“否定普遍史不等于否定历史中普遍的东西。

”历史“在其基本形式上,是用判断、即个别与普遍的不可分割的综合来表述的”。

比方说:

当我们谈到政治史的时候,我们不会仅仅谈希腊或罗马的政治史,而是各种国家的政治史都会涉及。

“而文化,文明,进步,自由或其他任何类似的词,那就是,一种普遍”。

  历史的普遍性立足于现在,立足于哲学与历史的统一;而不应当立足于二元论基础之上理性和事实的对立。

  二元论中的理性是存在于人类历史产生之前的,不变的永恒真理,是“物自体”或者“自在之物”。

在二元论者眼中,历史发展是理性意志的表现,是粗糙的,表面的。

这样一种看法也就使得历史和哲学之间产生了一道不可跨越的,层次的鸿沟。

  而克罗齐认为的历史普遍性则是建立在这样一个基础之上的,即理性是一个发展的概念,是随着历史的发展而产生并生长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哲学不过是历史发展的表现,发展的结果,而不是历史发展的原因。

这样,历史和哲学就实现了统一。

哲学也不需要用“物自体”这样一个概念来解释它所无法解释的存在了,因为它们都是历史发展的产物。

  第四章 “历史哲学”在观念上起源及其解体

  第一部分

  克罗齐的“历史哲学”(理性指导历史发展的历史哲学)和历史内在论(历史之内因果关系决定历史发展)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是相互对立的,实际上却还存在这样一个关系。

即“历史决定论永远产生'历史哲学’”。

  产生的过程似乎是这样:

历史内在论的学者们,通过把历史分成一段一段相互独立的片段,来明确历史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

然而这没有办法解释人类整体历史的发展脉络----人类历史的发展太过宏大和复杂,无法用因果关系来解释。

因此,历史学家们不得不从一个相反的方向来解决这个问题,“历史哲学”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也就随之产生了,一个终极的目的-----永恒的“理性”,成为了人类社会历史如此发展的原因。

  克罗齐认为,这种“历史哲学”的产生是源自自然主义的,是二元论的。

因为自然主义认为,某些东西(终极的规律,原因)是先与人类世界而存在的,它的起源是不可知的(不可知论),超出人们经验的存在。

也就是这些东西,构成了人类世界这一元之外的另一元,它可以是上帝和天国,也可以是宇宙规律,也可以是理性或终极原因。

它们构成了克罗齐所说的“历史哲学”。

  第二部分

  “历史哲学”的内部矛盾在于,它已经很好地解释了历史事件之间的联系,是终极原因。

但是,这些事件本身的意义在哪?

实际上,历史事件本身的发展,有时候往往也并不与终极原因的逻辑一致,那么,这些历史事实就是没有意义的吗?

这种意义的缺失,促使了诗歌性历史的产生,因为“逻辑思维的匮乏立即就被实践或被称为情操的东西填满了,那时情操是通过理论的折光作为诗歌而出现的。

”而正如前所论述的,诗歌性历史,作为诗歌是可以的,作为历史则是不恰当的。

  历史哲学和历史决定论,这两者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解决的。

有的学者试图用折衷主义的态度把两者结合起来,他们提出“保卫'历史哲学’,但警告说,'历史哲学’应当通过寻求原因以显示神的活动和理智或天意的办法,用'科学的’和'实证的’方法去处理”。

  这种做法,在克罗齐看来,不过是“蹩脚厨师的杂烩”。

  第三部分

  究竟怎样做才能够矫治历史决定论和“历史哲学”之间的矛盾呢?

克罗齐认为,要解决这一矛盾,就必须承认:

(历史决定论和“历史哲学”)“两者都是无用的,并且把历史哲学的'计划’和决定论的因果链条都看作是缺乏思想的而加以拒绝。

  真正能把各种个别的,孤立的历史事件联系在一起的应该是“精神”。

我们在抛弃历史决定论和历史哲学的同时,也应该意识到,所谓的“事实”不过是“一种未经证明的假设”。

事实是无法得到证明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并不存在。

  只有当精神出于“有用”的目的假定它们存在,事实才存在,事实才是“严峻的”。

这也要求我们“当自然化有用时就自然化,但不越过那种界限。

”这是最合适的做法。

  第四部分

  克罗齐认为,真正的历史应该抛弃“历史哲学”和历史决定论,因为它们“扼杀思想所想的活生生的'事实’……把它的抽象因素分开。

”这种做法对记忆和实用是有价值的,但这抽象分析作用的价值不应当夸大。

  在真正的历史中,“被历史地思考着的事实在其本身以外无原因,亦无目的,原因与目的仅存在其本身中,是和它的真正性质及质的实情?

一致的。

”人们对于历史的理解不断丰富和加深,“不是因为重新找出了人类事物的抽象的原因和超验的目的,而只是因为对于人类事物的意识不断获得了增长。

  历史决定论和“历史哲学”曾经发挥着一种乌托邦的积极作用,并促使着人们思考。

但是作为一种用超验的方式看待历史的“历史哲学”确乎已经解体。

  前不久,当我刚刚开始理解何谓作为一门哲学或方法论的史学理论时,我感到有些兴奋。

使人尊重的史学理论家们乐此不疲地谈论着历史与史学的概念,研究历史的基本方法及历史研究成果的社会表现形态,还谈论着历史学家的基本素养与时代使命等等。

在这样一方天地里,似乎他们总是试图攀上某个思想的制高点俯视历史学的林林总总。

但这不同于伽利略借助天文望远镜这种物理器材观察静止不动的星空,史学理论家们所从事的工作是依靠自己的目光所及,其研究对象是不具备完整客观性的、千变万化的历史学本身而非历史。

因此,他们的独特工作及其或多或少的哲学属性所造就的那种近乎遗世而立的学术姿态,也极易使史学理论及其研究者本身陷入一种尴尬的困境,即过分的抽象化和主观性。

显然,“抽象化”使史学理论沦为了一堆空洞、枯燥且令人费解的教条,当今社会没有几个人会对这种东西满怀兴趣。

即使有,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去实践这些教条,甚至这些教条的写作者自己;“主观性”则使史学理论丧失了科学的光彩,换言之,即丧失了持久的生命力。

譬如马克思主义史学或后现代主义史学在当今中国学术界的式微,就是因为它们挟带了太多的主观预设,以致历史研究的过程几乎成为了为这些既定的预设补充有利的材料与证据的偏执的过程。

这当然是不值得人们全盘接受的。

也许一位学者穷毕生精力艰难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但这个结论却突然在他行将就木之时被无情的推翻,这的确令人难以忍受,但在史学理论界却是屡见不鲜。

这使我相信,许多研究具体问题的史学工作者之所以对史学理论表现冷漠,并不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然而,卡尔--比之于“历史学家”这个名头,我更愿意称他为“史学理论家”--他的睿智与执着使他从不轻言放弃。

这个业余的历史爱好者从没有停止过自己对史学理论的不懈探索,在很大程度上,也没有使自己的《历史是什么?

》陷入如上所述的那种“过分的抽象化与主观性”的渊薮。

从体系上看,这本史学理论界的经典之作一共有6章,分别阐述了6个不同的,同时也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主题:

历史研究的主体与客体及其相互关系;历史研究者本身与其所处时代环境及其相互关系;历史的客观性与主观性及其相互关系;历史研究的因果关系;历史发展的大致路径是进步还是衰落抑或循环;历史研究的内容是否是不断扩展并充实的。

从内容上看,这本薄薄的演讲稿集充满了朴实无华的文字、深刻独到的见地和大量与生活密切关联的、恰到好处的例证,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因而,这本书绝不是了然无趣的坐而论道抑或没有激情的迂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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