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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光亚文章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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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的智慧

湖北武汉市教科院裴光亚

我们用这样的词来表达我们对一位教师教学行为的赞赏,原来是经验,后来是艺术,现在是智慧。

那么,什么是教学的智慧呢?

教学的智慧就是遵循教学规律,洞悉教学现象,应对教学事件,驾驭教学活动中所表现出来的创造性及其能力。

不难知道,教学智慧首先来自教学实践,丰富的教学经验成为生成它的前提。

教学智慧还表现为对经验的超赿,不仅善于预设出引发学生兴趣、想象和思维情境,润物无声地抵达预期的目标;而且善于把教学现场中的偶然因素转化为教学机会,因势利导地把教学引向深入,这当然是一种艺术。

可见,教学智慧是比教学经验、教学艺术更高层次的能力。

让我们从一个案例谈起。

人教版教科书14.3.1,等腰三角形。

教材先是一个探究:

剪纸,得到⊿ABC,问有什么特点?

由此说明等腰三角形的概念,发现等腰三角形的性质,进而给出证明。

很多教师也是这样教的。

在这一过程中,有操作,有猜想,还有证明。

具备了现代理念下课堂教学的一些基本要素,很多人都认为是一节好课。

是一节好课吗?

我们只要思考一下就会发现:

学生是在教师的指令下折纸的,折纸后左右对称的关系已经明摆着,没有猜想的必要了,也就是说等腰三角形的性质并不是学生发现的,而是教师告诉的。

这样一想,这个操作不就逊色了吗?

进而,我们来看性质1(等边对等角)的证明,证明的关键是作中线AD,可是这条中线在操作时就被学生折叠出来了。

这样看来,证明思路的探索过程不就被消解了吗?

由此可见,这里的操作并没有实现它应有的价值,相反降低了猜想和证明的思维层次。

如果我们换一种设计,效果就会大不一样:

从若干三角形中寻找特殊(等腰三角形作为一种特殊情形进入我们的研究视野)——定义等腰三角形并提出课题:

研究其性质——观察我们所面对的图形——想象(不难发现左右完全一样)——提出猜想(可能有很多猜想,但最终可概括出两条性质)——分析并证明其中的一个性质(另一性质留给学生思考)——折纸验证并进行解释。

在这个设计中,猜想表现的是洞察力,证明需要探索,操作的意义在于实验,它强化了我们对猜想的直觉和对证明的理解。

它和课本的设计不同,它遵循的不是课本,而是教学的规律,促进学生发展的规律。

这是什么?

这就是智慧。

智慧在鉴赏课本所蕴含的现代理念的同时,不是简单模仿,不模仿课本,也不模仿所谓“新课程教学案例”,而是追问,这些要素,诸如观察、实验、猜测、验证、推理、交流等的价值是什么?

如何体现它的价值?

因为在一个拥有智慧的教师看来,单纯依赖模仿与记忆的课一定不是好课,运用了实践、探索、交流等方式的课也不一定就是好课。

关键是它们在实现教学目标中所起的作用,即是否促使学生获得了对数学的理解,是否引领学生经历了数学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过程,是否有利于学生在情感、态度和价值观方面的发展。

这也说明,教学的智慧首先表现在对教学设计的理性思考,其次才是对教学事件的应对。

如何应对所谓的“偶发”事件呢?

我们来看一个实际发生的例子。

一位八年级教师讲“轴对称变换”。

已知一条直线和一个图形,如何作出这个图形关于已知直线的对称图形?

同学们从自己的生活经验出发,认为把这张纸沿着直线对折后描图,就可以得到原图形关于直线对称的图形了。

对此,老师不得不追问,以便引入主题:

描图当然可以,但有一个条件,这张纸是透明的。

如果这张纸不透明呢?

出乎老师意料的是,学生答道:

那就用针扎。

这样回答当然没有错,似乎偏离了老师的设计,老师只好说:

哦,这也是一种方法。

现在的问题是:

老师该怎么说,才能导向主题呢?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老师可以说:

扎针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找我们需要描出的点,我们把这样的点叫做对应点。

那么,如何找对应点呢?

像这样因势利导,不就可以推出主题了吗?

这说明,应对教学事件的关键,不是回避事件本身,而是挖掘事件的意义,提升学生的境界,把学生的直观经验提升到数学的本质。

一边是学生的经验,一边是数学的本质,认识到经验和本质的联系,把经验上升到本质,给学生自由开放的想象以合理解释,以符合教学主题的解释,从而使教学活动在预设的轨道上运行。

为了使教学活动在预设的轨道上,不是从行为上控制学生,而是给学生的想法赋予意义。

如何处理预设方案和动态生成的关系,这不正好是奥妙所在吗?

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是应变能力,还有对数学本质的深刻理解。

再看一个例子。

九年级讲“概率的意义”,老师问:

“抛掷一枚质地均匀的硬币,有多少种可能的结果呢?

”老师的预设答案是两种结果:

“正面向上”和“反面向上”。

但居然有一学生说“还有第三种结果,硬币有厚度,有可能直立起来。

”怎么办?

不承认有“硬币直立”的可能吗?

这不是科学的态度;承认有“直立”的可能吗?

则有悖于教学意图。

因为“两种可能,各占一半”,正是这种简单的情形,才可以向初学者说清楚“概率”的意义。

如何应对,我们来做点设想:

应对1:

这种可能性很小,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回答行不行呢?

如果你承认这种可能性很小,而概率讲的就是可能性的大小,它就应该取得某一个确定的概率值。

这是不能忽略的。

应对2:

我说的是理想中的硬币。

这样应对可以吗?

因为这只是教师个人的“理想”,凭什么理想中的硬币就不能直立呢?

应对3:

这是实验的结果。

历史上,布丰抛掷过4040次,费勒抛掷过10000次,皮尔逊抛掷过24000次,都只出现过“正面向上”和“反面向上”两种情况。

笔者以为,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回答。

因为我们是在用“频率”估计概率,而“频率”是大量重复试验的结果。

也许,有人会反驳:

24000次没有出现,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吗?

是的,但我们用频率估计概率,只能根据实验的结果,不应该根据自己的猜测来做判断(尽管猜测也是非常必要的)。

也许,有人会反驳:

硬币直立的情况我亲眼见过。

当然,你所见到是你所处的特定情境,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关心我们面对的情境:

请随机的抛掷硬币,并记下所得的结果。

由此言归正传。

这也许是一种适当的应对方式,因为它突出了用“频率”估计概率的本质,而又回避了无意义的辩论。

是否有更好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通过上述三个案例:

等腰三角形、轴对称变换、概率的意义,对如何养成教学智慧,我们可以提出如下的建议了。

一、要加强对教学实践的反思,教学智慧来源于教学实践。

教师讲了什么,学生有什么反应,如何应对,应该成为我们课后必须思考的问题。

有关“概率的意义”的事件就是如此。

象这类问题,老师往往很难做出恰当的回答。

但只要我们具备反思的意识,就会有新的见解。

不断积累,灵活应对的能力就会不断提高。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何况,能够即席应答其实并不重要,在很多情况下也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不能回避回题,不要因为小子“率尔而对”,而“夫子哂之”。

二、在强势文化面前要有理性的思考。

这里的强势文化包括传统文化和主流文化。

比如“等腰三角形”的案例,如果我们只满足于表象,就只能人云亦云,既不可能有实效,也不可能有个性,更不可能有创新。

而实效、个性、创新,正是教学智慧的基本属性。

在一些标榜新理念的教学中,只顾形式、热闹和过场,而不考虑效果如何,给课程改革带来了不好的声誉,这是值得我们警惕的。

三、对教学要有全面的认识。

教学是什么?

有专家指出:

教学是科学,科学的关键词是探索;教学是哲学,哲学的关键词是思辨;教学是技术,技术的关键词是设计;教学是艺术,艺术的关键词是鉴赏。

品味一下本文有关“等腰三角形”的设计,它是设计,也是探索和思辨,更蕴含着对理性美的鉴赏。

把握了这四个关键词,我们就可能在教学实践中不断追求,止于至善。

四、要真正尊重学生。

以学生为主体,教师是发现美的评价者,通过评价来提升学生。

因为尊重学生,你才可以意识到“扎针”就是找对应点,你才不会把“投掷硬币有三种结果”视为无理取闹。

从智慧的角度来审视教学,教得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学生学得怎样。

教是为了成就学,甚而言之,可以有无教之学,不能有无学之教。

当教懂得为学让步之日,也许就是教学智慧滋生之时。

正因为如此,我们在设计“等腰三角形”的教学时,不是设置铺垫,让学生顺利地看到结果,快捷地找到思路;而是创设情境,迫使学生通过思维努力来抵达目标。

“设置铺垫”,强调的是教的技巧;“创设情境”,才突出了学的动因。

为了学的动因我们可以放弃教的技巧,这就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五、远离功利,宁静才能致远。

教学智慧的生成需要远离功利吗?

笔者一介俗人,没有说清这个道理的境界,还是让我们读读中央教科所田慧生先生关于“教育智慧”的论述吧!

[参考文献]

1.  田慧生,走出缺乏教育智慧的困局,中国教育报,2007.02.08

2.  裴光亚,数学教学中的艺术,中学数学,2002.11

课本的欣赏

裴光亚

课本是实现课程目标、实施教学的重要资源。

在第八次课程改革前的漫长岁月里,它曾被提到不适当的高度,成为教师和学生顶礼膜拜的对象。

时至今日,我们对课本才有了新的认识。

课本不是金科玉律,不是真理的化身,甚至也不应当成为学生学习的模仿对象。

它只是为学生的学习活动提供了基本线索。

教师不仅是课程的实施者,而且也是课程研究、建设和资源开发的重要力量。

对于课本提供的基本素材和线索,我们可以调整、重组,可以超越甚至颠覆。

只要你对课本的处理不偏离数学的本质、有利于学生的发展,任何尝试都是值得鼓励的。

问题是,当我们具备了对课本的批评意识之后,我们还缺点什么?

当我们对课本由只能“仰视”到“平视”抑或还可以“俯视”的时候,我们对课本应该持怎样的态度?

我以为,我们应该懂得欣赏。

为什么呢?

因为课本是教育理念的载体,我们可以从中获取教学的智慧。

因为只有我们具备欣赏能力的时候,才可能同时具备批评的能力。

因为只有当你欣赏课本的时候,你才能享受到运用课本的愉悦。

还因为你对课本的欣赏必然会感染学生,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不论我们如何处理课本,它都是学生学习活动的出发点,你的教学智慧、批评能力、作为学者兼教者的情感以至学生的感受,都将从课本开始。

现在,让我们来试着欣赏课本。

以《人教版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数学》为例,本文不谈它的设计理念和特色,也不把它与大纲教科书作宏观比较,只是从一些具体的东西,一些细节入手。

初中课本的第1节“正数和负数”,第一句话是:

“数的产生和发展离不开生活和生产的需要。

”它与我们通常的说法似乎有点不同。

为什么不说:

“由于生产和生活的需要,产生和发展了数。

”如果这样换一下,就有些逊色了。

因为从数学的发现和创造过程来看,数的产生和发展不只是实际需求的结果,也是数学内部矛盾作用的结果。

对初一学生来讲,认识到这一点,当然是后话,课本却由此留下了空间。

三个字“离不开”,境界就出来了。

再看“点、线、面、体”一节。

“夜晚流星划过天空时留下一道明亮的光线,节日的焰火画出的曲线组成优美的图案,这些都给我们以线的形象。

……天上的星星、世界地图上的城市等都给我们以点的形象,线和线相交的地方是点。

”光线、焰火画出的曲线,并不是线,只是给我们线的形象。

星星、地图上的城市,并不是点,只是给我们点的形象。

不难解读:

现实世界中本来就没有线和点,但线和点又是现实空间中的抽象物。

我们在现实世界中遇到的点和线,只是近似于“理想”世界中的“理想”事物。

这是多么简捷、深刻而又富于哲理的美文。

让我们想象一下光线,它正划过无垠的苍穹,体现的是无限延伸的特征;再想象一下地图上的城市,它在地图上只是一个位置,与这个城市的大小和形状无关。

它们的象征意义,难道不值得我们品味再三。

同样地,还有角的形象、相交线的形象、平行线的形象等。

正是“形象”一词,使得多少无法言说的概念被我们的学生所意会。

关于“有理数加法的运算律”。

课本是由“思考”引出的:

“我们以前学过加法交换律、结合律,在有理数的加法中它们还适用吗?

”在学生看来,这似乎不是一个问题,但却是代数学中的基本问题。

如果仅仅是为了“理解有理数的运算律,并能运用运算律化简运算”这一具体目标,有必要提出这样的问题吗?

为什么要在学生不是问题的地方提出问题呢?

这样一品,我们才可以体悟到课本的韵味。

以上三例说明,在我们的课本中,确有许多句子,虽是微言,却含大义。

如果我们再观察一下课本中从“引文”到“定义”的微妙变化,也是很有趣味的。

以“函数”为例。

课本章头语从“万物皆变”谈起,列举行星、人体细胞、气温等现象后指出:

“这种一个量随另一个量的变化而变化的现象大量存在。

”接着说:

“为了更深刻地认识千变万化的世界,人们经归纳总结出一个重要的数学工具——函数,用它描述变化中的数量关系。

”而在正文中,函数的定义是:

“一般地,在一个变化过程中,如果有两个变量

,并且对于

的每一个确定值,

都有唯一确定的值与其对应,那么我们就说

是自变量,

的函数。

从现象到定义。

我们关心的现象是:

一个量随另一个量的变化而变化。

定义是:

对于

的每一个确定值,

都有唯一确定的值与其对应。

由“变化而变化”到“对应”,在数学史上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们今天认识函数的过程,正是历史的一个缩影。

有趣的是:

章头语说“行星在宇宙中的位置随时间而变化,…”,为什么不直奔主题,说:

“行星在宇宙中的位置都与唯一确定的时间对应,…”?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才可以体会到:

函数是描述客观世界变化规律的数学模型;但“变化”不是函数的本质,函数的本质是“对应”。

上面是关于句子的品读,下面我们来品读一下结构。

还是从初中的第一章说起。

“有理数的加减法”。

首先从加法的几何意义出发,用数轴表示两次运动及其结果,引导学生从不同类型的七个算式中发现加法的运算法则。

加法法则是发现的,运算律是通过实验得到的,减法法则是根据“减法是与加法相反的运算”推演出来的。

既有观察、实验,也有验证、推理,根据具体内容的特征选用不同活动。

再看“有理数的乘除法”,由于它与“有理数的加减法”是同构的,因此采用了同样的处理方式。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是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

该如何处理教学内容,这不是很好的范例吗?

再来看一元一次方程。

它的展开过程是:

从生活中的现实问题出发,通过数学建模得到方程,使方程形式化,并探索它的解,回到现实问题的解决。

这正是我们在课程改革中提倡的教学模式,即初中学段的教学应结合具体的教学内容采用“问题情境——建立模型——解释、应用与拓展”的模式展开,让学生经历知识形成与应用的过程,从而更好地理解数学知识的意义,…。

这和原来的展开过程是不同的。

原来的展开过程是:

首先是形式化的方程定义,然后是方程的解法,最后是方程的应用。

把新旧课本比较一下,就会发现,课标下的教材更能体现方程思想的核心:

建模与化归;更能体现方程的本质意义:

方程是含有未知数的等式,这只是形式化的定义,方程的本质是用等号将相互等价的两件事情联立,是刻画现实世界的一个有效的数学模型。

教学设计中,我们常常犯难,素材如何收集?

其实,课本也给了我们启示。

在“一元一次方程”中,有来自生产、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有来自契诃夫小说《家庭教师》中的“算术难题”,也有来自数学史文献纸莎草文书中的著名问题。

它们的背景不同,教育价值也不尽相同。

契诃夫难题,把算术解法和方程解法进行比较;纸莎草文书中的问题,是虚构的,但有历史文化的厚度。

为了说明数学问题,我们需要现实的解释,但有时又必须虚构。

是运用“历史经典”还是“闭门造车”,其教育价值是不同的。

品读这些材料,我们在收集素材时就有了更加宽广的视野。

在教学设计中,我们首先关心的是教学价值,教学价值是教学设计的灵魂。

那么教学价值从哪里挖掘呢?

还是让我们来看看课本。

举例如下:

例1“平面直角坐标系,有序数对”引言中两段文字。

第一段影剧院的座位问题:

如何对号入座;第二段,印刷错误的位置,同学在教室中的位置:

你怎样告诉同学?

你明白通知的意思吗?

这说明,“有序数对”既是确定位置的需要,也是交流的需要。

例2 “函数的图象”中的第一段:

“有些问题中的函数关系很难列式子表示,但是可以用图来直观地反映,例如用心电图表示心脏生物电流与时间的关系。

即使对于能列式表示的函数关系,如也能画图表示则会使函数关系更清晰。

”这段话,把图象的必要性、优越性都说了,同时“如也能画图表示”还暗示了可能性是一个问题。

这段话说得多好啊!

好多教材,在谈到“函数图象”的时候,只是把它和解析法、列表法的优越性进行比较,诸如“用解析法表示函数关系的优点是:

…。

用列表法表示函数关系的优点是:

…。

用解析法表示函数关系的优点是:

能直观形象地表示出函数的变化情况。

”其实,这样的表述是不够的,因为有些函数只能用图象来表示。

少数教师在备课时,每当涉及教学目标、教育价值的问题时,总是借助参考书,致使这些根本的东西与教学流程割裂开来。

因此,我们提倡品读课本,在品读的过程中,我们才能感知理性中的具体,抽象中的生动,宏观中的朴实。

不只是教育价值的层面,课本还有教学艺术的示范。

比如“数据的代表,平均数”:

为了讲加权平均数,课本给出某市三个郊县的人数及人均耕地面积,用表显示,问题是求这个市郊县的人均耕地面积。

接着提供了小明的做法:

三个县的面积和除以3。

由此展开讨论,从而得到“加权平均数”的概念和求法。

从学生已有经验出发,从学生可能的错误开始,通过讨论抵达真理。

这样的教学不就不数学活动的教学吗?

当我们欣赏课本的时候,我们内心的美感也在升华。

当我们走进课本的时候,课本也会敞开心扉。

品读句子,方可体悟微言大义;品读结构,更可吸取教学智慧。

课本是我们须臾不可离开的东西,不论是解说它、批评它、还是超越它。

意识到我们在与美相伴,不亦快哉!

对“知识脱节”的反思

裴光亚 

我们还是从人教社2005年版的教材谈起。

关于“一元一次方程”,被安排在第二章,第一章是“有理数”。

这和《大纲》下的体系是不同的。

《大纲》下的教材先讲“代数的基础知识”、“整式的加减运算”,然后才是“一元一次方程”。

这种不同的安排,遭到不少教师的非议。

认为代数式、合并同类项、去括号和整式加减法的运算法则,都是“一元一次方程”的预备知识,“一元一次方程”的教学应该建立在这些概念和法则的基础之上。

现在这些基础没有了,我们该如何教学?

于是,很多教师在讲“一元一次方程”之前,补充了相关内容。

于是,人教社在修订时,增设了第2章:

“整式的加减”。

这就是“民意”,也是文化的威力。

因为在我们的教学文化中,认为学习数学就应该这样循序渐进,就应该是累积式的,要“一点一点的学知识”,那种“知识脱节”的现象是不能容许的。

学习数学当然要考虑数学自身的特点,遵循数学本身的逻辑。

先要知道字母可以表示数,然后才能讲方程;先要会整式的有关运算,然后才会解方程。

这只是数学本身的逻辑,它指示我们教学中应该注意什么,突破哪些关节点。

但学生获得知识的过程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先讲“整式的加减”,也可先由“一元一次方程”展开。

为什么可以先讲“一元一次方程”呢?

让我们来看一看:

方程是什么?

方程是含有未知数的等式。

这只是形式化的定义。

方程的本质是,它用等号将相互等价的两件事情联立起来,是刻画现实世界的一个有效的数学模型。

它所展示的是建模的思想。

因此,方程的教学设计,从一开始就应该让学生接触非常现实的问题,学习把日常生活中的语言等价地转化为数学语言,得到方程,进而经历解决方程问题的全过程。

先是把现实情景用自然语言等价地表达出来,然后用数学符号等价地表达出用自然语言表达出来的事情。

也就是用等号将相互等价的两件事联立起来,其中的未知数要用字母来表示。

一是列等式,一是用字母表示数,这是学生在小学就有过的经验。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充分的运用这些经验?

不可以通过恰当的问题情境使这些经验自动的内化为知识,而一定要作为基础来夯实呢?

我们来看一看,正是在根据实际问题列方程的过程中,我们有了用字母表示数的需要:

问题中有未知数,我们如何表示?

可不可以用诸如“?

”的符号或者文字词汇来表示?

在这样的情境中,我们不难找到恰当的答案。

也许,这样的设计不如“用字母表示数”的专章来得深刻,但却可以从中看到“用字母表示数”必要性,甚至是不可替代性。

比如用“?

”或文字词汇来表示未知数就面临着两个问题:

一是不够简捷,二是不便像数一样参与运算。

不能参与运算,如何救出这个未知数?

“用字母表示数”就在这样的追问中萌生了。

作为“用字母表示数”的教学,难道有比这些更重要的吗?

一旦有了“用字母表示数”的概念,由现实问题到方程,只是一个语言的转化。

方程只是我们所提出的问题的一个记录,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事实。

现在有两种方案,一是先讲代数式表示简单问题中的数量关系,二是在讲方程,即在建立等量关系的情境中生成代数式模型。

试想一下,是面对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让学生把实际问题中的数量关系描述出来,还是先设计一些背景,让学生用代数式表示出来,更能激发学生的探究欲望呢?

列方程是有实际问题需要解决,列代数式是有实际背景要用数学语言把它描述出来。

两相比较,那一种更能启动学生的思维,更有利于作为“问题情境”?

接下来,我们看如何解方程。

在方程中有未知数

,而我们要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要把它求出来,而此时我们又没有一套现成的规则,这就是“问题情境”。

你看,我想得到它,怎么得到它呢?

不知道。

这就需要探索,学生的求知欲就是这样激发起来的。

下面我们来探索。

探索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这个

求出来。

怎么求

,我们来考查方程的特点:

如果关于

的有多项,比如方程中含有式子

怎么办?

当然是合并。

因为这里的

虽然是未知的,但却有明确的意义。

比如购买计算机,前年是

台,去年是2

台,今年是4

台,一共是多少台?

当然是7

台。

这就是整式的加法,合并同类项。

根据

的实际意义得到它的结果,不是更有助于学生的理解吗?

为什么要把“解方程”和它的实际意义割裂开来,说“根据整式的加法法则,

=7

”,不可以从解方程的过程中概括出整式的加法法则呢?

难道我们在讲“整式的加法法则”时,不同样需要一个现实的模型?

让我们继续分析。

如果方程两边都含有未知数

怎么办?

你不是要解出

,不是希望

等于一个确定的值吗?

两边都有

怎么可以呢?

把它们弄到一边去。

这就是移项。

对于

的系数,对于括号,都是如此。

在这一过程中,你发现了知识的脱节吗?

知识本来就应该是在情境中、在探索中生成,在应用中深化的。

为什么一定要补充呢?

我们在补充的过程中,可能失去得太多。

不同的认识,带来了不同的教育方法和态度。

在一些人看来,知识是一些结论和既成的经验,是依靠传授的。

而在另一些人看来,知识既是一些认识结果,同时又是别的什么,是一种过程、态度和方法,是走向未来的动力,可以通过传授获得,也可以在探究问题的过程中动态生成。

这样,如何使学生得到知识,也是大相径庭的。

前者把知识灌注给学生,而不问学生在接受灌注的过程中,内在的发展动因可能被消蚀;而后者在学生获得知识的同时,始终把人的发展,把自主获得知识的能力放在视野之内。

现在,我们可以对“知识脱节”论作点评价了。

那些认为知识脱节,认为要补充知识的做法,至少有两大弊端:

一、学生获得意义的过程较长,很难真正产生学习的积极性。

比如由“用字母表示数、代数式、合并同类项、去括号”到“整式的加减法”,如此漫长的过程,学生很难看到它们的实际意义,看到它们的必要性。

即使是“用字母表示数”,非常现实的需要,都因为知识序列的考虑被我们人为的割裂了。

直到方程,这些概念才回归到它本来的意义,但此时,这些意义又被已知的法则取代了。

在这个不了解意义的活动中,有什么可以引起学生思考的呢?

这不能不说是造成学生被动接受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学习积极性最丰富的来源,是对所学内容意义的感悟。

二、学生缺乏探究问题的内在需求,很难形成初步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

因为你只有循序渐进的知识序列,没有激起学生想象、思考和情感体验的问题情境。

事实上,只有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过去的手段与方法已经不够用的情境中才需要思维。

思维就是探索和发现新事物。

凡是用原有已知的动作方式,用过去的知识和熟练可以应付过去的情况下,就不需要思维,也不能构成问题情境。

课程标准强调教学应结合具体的数学内容采用“问题情境——建立模型——解释、应用与拓广”的模式展开,是非常重要的。

英国学者杰夫·摩根在《社会硅谷:

社会创新的发生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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