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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的资料
篇一:
萧红主要作品及简介
萧红主要作品及简介
长篇小说:
《呼兰河传》
中篇小说:
《麦场》(现名为《生死场》),《马伯乐》,《小城三月》,《牛车上》等。
短篇小说:
《三个无聊人》,《王阿嫂的死》,《后花园、祖父和我》,《萧红代表作》等。
散文:
《天空的点缀》,《失眠之夜》,《在东京》,《火线外二章:
窗边、小生命和战士》,《饿》《回忆鲁迅先生》,《桥》等。
1911年6月2日(农历五月初六),萧红出生于呼兰县城一封建地主家庭。
远祖张岱,萧红祖父张维祯一代从阿城县福昌号屯迁到呼兰。
萧红父亲张廷举,早年毕业于黑龙江省立优级师范学堂,长期担任官吏,具有浓厚的封建统治阶级思想。
他对萧红冷漠无情,促使萧红最终走上背叛地主家庭的道路。
母亲姜玉兰,生一女三子,萧红是第一个孩子。
1919年8月母亲病故。
幼年时一直和祖父生活,无忧无虑,代表作《呼兰河传》就是回忆那时生活的。
同年12月,父亲张廷举续娶,继母梁亚兰对萧红姐妹感情一般。
萧红乳名荣华,
学名秀环,后由外祖父改名为廼莹。
她深得祖父张维祯的喜爱,经常带她到后花园玩耍。
这里面的后花园,也就是后来出现在《呼兰河传》里面的大花园,一个拥有她很多记忆的地方。
由于受到祖父以古诗为主的启蒙教育,使萧红从小就打下较好的文学基础。
1920年萧红进入呼兰县立第二小学女生部读书,1924年升入县立第一初高两级小学。
她学习刻苦,成绩优秀,作文尤其突出,曾多次得奖。
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后,呼兰县也掀起反帝爱国热潮,萧红第一次参加学生运动,上街游行、示威,声援上海工人、学生的爱国斗争。
在萧红上小学期间,由父亲包办把她许配给呼兰县驻军邦统汪廷兰之子汪恩甲。
1926年萧红小学毕业,因父亲阻挠、逼婚,没能继续上中学,辍学在家。
经过一年的顽强抗争,父亲被迫妥协。
1927年秋季,萧红考入哈尔滨市东省特别区区立第一女子中学。
现为哈尔滨市萧红中学。
在“东特女一中”,萧红除喜欢绘画外,还广泛阅读中外文学作品,校刊上发表过她署名悄吟的抒情诗。
1927年冬,哈尔滨学生联合会组织反对日本在东北修筑铁路的游行,学生们情绪高昂,纷纷请愿。
萧红在这一抗日爱国运动中表现得坚定勇敢,一直站在斗争的最前面。
1929年祖父去世,萧红十分悲痛,因为祖父是她最亲的人。
祖父去世后,她对家庭已没有感情和留恋。
1930年秋,萧红初中毕业。
她不顾家庭反对,在表哥陆舜振的帮助下到北平,进入女师附中读书。
因为没有家庭的支持,不久生活陷入困顿中。
1931年1月,萧红寒假中离开北平返回呼兰,被软禁在家中。
同年2月底,萧红再次去北平,不久未婚夫汪恩甲追到北平,到3月中旬,萧红与未婚夫一起离开北平回哈尔滨。
此时,汪恩甲的哥哥汪大澄不满萧红去北平读书,代弟弟解除了与萧红的婚约,引发萧红的不满,萧红到法院状告汪大澄。
庭审中,汪恩甲顾及哥哥的声誉,违心承认解除婚约是自己的主张,与哥哥无关。
萧红输掉了官司,回到呼兰,后随家搬到阿城县(现哈尔滨市道外区民主乡)福昌号屯,被迫与外界隔绝。
在福昌号屯的这段生活,为萧红后来进行文学创作提供了大量素材,她的一些小说、散文就是以这里为背景写作的。
1933年3月,萧红参加了中共党员金剑啸组织的赈灾画展,展出她的两幅粉笔画。
同时,在萧军的影响下,萧红开始从事文学创作。
1933年4月,以悄吟为笔名发表了第一篇小说《弃儿》。
1933年5月21日,她写出第一部短篇小说《王阿嫂的死》。
作品通过描写王阿嫂一家的悲惨遭遇,愤怒地控诉了地主对农民的残酷剥削和压迫。
这篇小说发表以后,她便以悄吟作笔名陆续发表了《看风筝》、《腿上的绷带》、《太太与西瓜》、《小黑狗》、《中秋节》等小说和散文,从此踏上文学征程。
“牵牛坊”是画家冯咏秋的宅院,因院内种植牵牛花而得名,是位于道里水道街(今道里兆麟街)的一处平房。
萧红、萧军经常到这里参加左翼文化人的聚会,常来的还有罗峰、白朗、金剑啸、舒群等人。
通过与他们接触,使萧红开阔了眼界,增加了文学知识,而且还受到了一些共产党员爱国进步思想的影响。
萧红还积极参加社会活动,与萧军、白朗、舒群等人在抗日演出团体“星星剧团”中担任演员,以实际行动支持抗日。
由于引起敌伪特务机关注意,剧团于公演前解散。
1933年8月,长春《大同报》文艺周刊《夜哨》创刊,萧红做为主要撰稿人,在夜哨上发表了《两个青蛙》、《哑老人》、《夜风》、《清晨的马路上》、《八月天》等许多作品。
10月,萧红与萧军合著的小说散文集《跋涉》,在中共党员舒群等人的帮助下,自费在哈尔滨出版。
萧红署名悄吟,萧军署名三郎。
《跋涉》的出版,在东北引起了很大轰动,受到读者的广泛好评,也为萧红继续从事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因《跋涉》集中大部分作品揭露了日伪统治下社会的黑暗,歌颂了人民的觉醒、抗争,带有鲜明的现实主义进步色彩,引起特务机关怀疑。
为躲避迫害,萧红、萧军在中共地下党组织的帮助下,于1934年6月逃离哈尔滨,经大连乘船到达青岛。
在青岛,他们与先到这里的舒群一家住在观象一路一号。
萧军在《青岛晨报》任主编,萧红集中精力,勤奋写作,不久完成著名中篇小说《生死场》。
此间,他们与上海的鲁迅先生取得联系,并得到鲁迅的指导与鼓励。
篇二:
我所理解的萧红
00
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
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以为得意。
不得意又怎样?
人生本来就是苦多乐少。
01
从耶路撒冷回来之后,我拉着朋友第一时间看了《黄金时代》,途中看到影院内睡倒一片,散场时听到一些抱怨声。
朋友问我好看么。
我说答不上来,没办法说。
但可以肯定的是,电影不适合所有的人,比如你。
朋友打着哈欠点头,是的,太无聊了。
在很久之前,我看过萧红写的《呼兰河传》,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这本书开头短短的几十个字,是我见过的作家里写得最好的,或许有人可以模仿萧红的文笔,但却没有办法模仿她的那股腔调。
《呼兰河传》开头是这样写的——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我想起曾经有篇评论文章里谈到民国时期文人作家的作品风格,其中以鲁迅先生的作品作为代表加以反面教材,提到了腔调这回事。
那篇文章的大意是说,一堆纸一杆笔,就可以当做武器来抨击时代。
好好的话不会好好写,非要写的拐弯抹角,人群中的描述一句话可以写,非要写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莫非还有妖怪不成。
那篇文章里没有提到萧红,但莫名地我在看到很多电影评论后就想到了它。
而在电影里,萧红却说,我对政治不在行,只想安安静静地写点东西。
02
一位一生只想安安静静写东西的作家,有什么值得看的吗?
这不是大众读物,不会有广大的受众群,人们只想在生活之余谈论些八卦,说点情感话题,一边吧唧嘴一边把那些坊间传闻夸大到极致。
我在看电影时一直都有这样的担心,这样类似于纪录片的长片,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耐着性子看下去,又有多少人会因为热爱萧红来看,又会有多少人看完之后去阅读她的作品。
影片不是热闹的,甚至不算是一次绝佳的观影体验,朋友圈里有人说,电影简直就是在用一种强势的态度,挑战自己的极限。
电影的拍摄方式很实验性,这一点已经从很多花絮和采访中被主创们确认,但我觉得除了实验性,从剧本到表演,都呈现出一种紧巴巴的感觉,对于如何讲好一位备受争议的作家,显然导演也是下了功夫,最后演员和镜头将整部影片处理得极为含蓄,甚至隐去了某些决定命运的环境因素。
电影中我认为最成功的地方,是丝毫没有粉饰萧红几近戏剧化的情感,她的那些情史曾经赋
予了多少谈资,而后又在被再次呈现后得到了巨大的话题量,正如影片中汤唯扮演的萧红说:
或许之后没有人会记得我的作品,但人们会永远谈论我的绯闻。
并且,电影已经在尽全力还原历史全貌,并且用一种非常极致和特殊的手法将各种台词、评论、史料融合其中。
电影用萧红的自述和诸人的旁白做了串联,甚至冒着跳戏的危险将每一句话、场景和细节做了高度的还原,并且这些都可以指出资料来源,这种叠加其实非常少见。
萧红的一生或许和电影中一般,几乎所有的被八卦喜闻乐见的细节容纳,甚至两个孩子或送人或夭折,乃至文艺联盟的地铺、码头的倒地不起、公寓的不辞而别都用了很重的笔墨来展开和表述,大量的近镜头和演员无台词的演绎,将整个基调陷入一种“心塞”的氛围。
在萧红第二个孩子夭折时,朋友偷偷问,真死了?
她不会是自己偷偷掐死了吧?
我说,没,真死了。
朋友撇撇嘴,太不理解了。
03
是的,太不理解了,我们对萧红的理解带有历史的蒙蔽和扭曲,而在当时萧红的做法也确实收到了许多好友的不理解。
在电影中端木和萧红的婚礼一场,端木说只来了我的一些亲戚。
但实际上,是萧红的朋友拒绝参加她的婚礼。
融合时代背景来看,萧红和萧军的分手,在各自的生命力带有非常重要的政治象征。
电影中也略微触碰到了这点,有人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政治立场,萧红反复强调只想安静地写作。
但始终没能点透,不知道观影者中有几人能深入想这个问题。
萧红的经典作品《呼兰河传》、《马伯乐》都写于她余下不多的生命里,她非常介意将自己的作品与政治挂钩,但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这几乎是一种“逆向性的自主选择”,而这种点拨也最终由旁白人讲述,并非是萧红自己对抗的结果。
于是,从影片里,我们几乎很难体会她的这种抗争和政治意识冲突,但其实二萧的分手并非只是情变那么简单。
影片中萧军执意要去西北打游击,说自己的写作要赋予更多的意义,但萧红说自己一直颠沛流离,自己估计活不长,剩余的时间只想写作。
此时距离萧红在香港去世还有一段啥时间,她早已有所预知,而她的这种选择被萧军和他的朋友理解为自私,并拒绝参加她的婚礼,这其中的缘由并非只是情变和讨厌端木,更重要的在政治影响上的不计后果和自我处理。
作为东北的流亡作家,二萧的结合并非只是简单的情投意合,在当时的时代里,他们的文坛影响力是与政治息息相关,萧红不会感觉不到这种联系,但却不愿屈服,理由也非常简单和自我,不想打游击,不想做斗争,只愿意安安静静写作。
她的一生,于我看来,是与束缚在斗争,不仅仅想摆脱政治,更想脱离任何不安定的因素,过踏实的生活。
那些逆来的,顺受了。
04
电影中曾经在很多细节上体现了萧红对于自由和解放的渴望,也让观影者看到了萧红在脱离
萧军之后的洒脱和随性,但是,这些片段毕竟昙花一现,她和端木的结合如果说是为了渴望平凡的生活,但不如讲她经由自己的挣脱,又进入了另外一个牢笼里。
吃饭想吃肉,吃肉看着肉丸子,有了丸子要喝酒,如何理解这些桥段,成为了仁者见仁的事情。
但就我而言,我觉得萧红一直都是饿着的,她的这种发自内心的欲望,源于一直以来的颠沛流离,分明是想过安生日子,所以她选择了端木。
电影中萧军从最开始欣赏她的才华,到后来的不满,直至离开,将端木的前来说得合情合理,端木欣赏她的才华,也不介意她的文坛地位,所以萧红选择了他,虽然并不如意,但对于从来在身体和情感上都一直饥饿的萧红而言,端木是唯一的选择。
萧军的暴烈,注定了他们无法永远厮守,就像萧军最终选择他人,生养八个孩子度过一生,影片中也从未提到萧军对萧红在感情上的挽留和忏悔。
在史料记载中,萧军也只是在萧红过世后惋惜她的才华,但作为妻子,他坦言,并没有遗憾。
萧红选择了端木,我觉得是对生活的妥协,但现在看来这种妥协是失败了,端木的懦弱和逃避,注定没办法给一心只想写作的萧红一个强大的后盾,他的两次临阵脱逃也让萧红意识到自己情感的飘忽不定和人生的落寞,所以,她在自己生命的后半程,写下她最为经典的作品。
或许可以这样理解,作为作家的萧红这份逆来顺受,恰好验证了自我内心的薄弱,也因为这份脆弱,她将自己交付给了最信任和坚持的写作。
05
在萧红的作品里,几乎没有看到过她的个人生活,她的那些坊间绯闻和故事,被她安排在了写作里,她明白旁人对她的不理解,也独自一人冷冷地死去,只是在生前,她从未对此说过什么话。
在作品里,她写:
他们被父母生下来,没有什么希望,只希望吃饱了,穿暖了。
但也吃不饱,也穿不暖。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
若赶上一个下雨的夜,就特别凄凉,寡妇可以落泪,鳏夫就要起来彷徨。
有朋友说在看到萧红去世时落泪了,我却没有,因为我知道她注定是这样死去,我落泪是在影片中的其他几场,一些场次是她抽着烟无声写作时,一场是端木和她结婚时。
之所以会落泪,是因为我看到了萧红的那份坚持,也看到了她的妥协,她的一生几近磨难,她从未有过安生,年岁渐长之后的她折腾不动了,那些苦难已经将她的精血消耗干净,她让步了。
但这种妥协的原因,其源头不在于她,而是时代,是她身边的男人。
在影片里,萧红神经质地问萧军,如果你不是欣赏我的才华,那么是不是不会和我在一起。
又有人说,在写作上,萧红是天分,萧军是努力。
萧红笑着一言不发,萧军说那也离不开我的帮助。
之后,萧红被萧军打得眼睛乌青。
并且在萧红隐瞒时理直气壮地说,就是我揍得,怎么地?
在那样的时代里,女性作家不讨好也不讨巧,张爱玲和萧红属于同一个性质,被打压被猜忌
被误解被排挤,但她们都有一股气在,这种气,或者说她们之所以会有文坛的地位,坚持自我的写作,在我理解看来,是孤独。
06
看完电影后,我独自一人开车回家,竟然后反劲儿地泪眼朦胧,将车停在路边,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别笑话我矫情,我只是觉得有些理解她,从内心里心疼她,还有自己。
我非常喜欢萧红的这段文字,被电影展现了出来: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
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
与你相逢,其实就象一个梦,梦醒无影又无踪。
身为写作者,虽必然不及其他作家(更别提萧红了),但我想内心的那份孤独感,却很类似。
我给朋友打电话问她,你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这部电影吗?
她问,为什么?
我说,你理解不了一个写作者心里的那份孤独。
抛去电影诟病和种种限制,如若真的想要理解一位作家,首先要理解他内心的那份孤独。
我非常固执地将萧红的情感史,连同她的脆弱、敏感、不羁、坚持、妥协等等,算做是内心孤独的映射,萧红的才华因这份孤独而生,最终因这份孤独而死,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冷颤,感同身受。
写作不比其他创作形式,写作是一个人的事情,是一件要耐得住寂寞的事情,繁华和热闹与它无关,它应该是属于冷的。
冷冷的那股清流,蜿蜒过脑子里最敏感的神经,一时间感觉身上打着抖,这时写下的文字,才是好的。
孤独。
是的,我恍然大悟,就是这份孤独。
07
必须要强调,这种写作者内心的孤独,和我们平日所谈的孤独不同,它不是矫情和造作,你可以理解为是冷寂、冷静,甚至是写作和思考的源头。
我非常清晰地记得电影《梅兰芳》里的一些台词,是这样讲的:
——你离着梅兰芳远点,让他好好唱戏成吗?
——梅兰芳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他是座儿的。
——梅兰芳是孤独的。
——但正是因为孤独,他才是梅兰芳,谁要是毁了这份孤独,谁就毁了梅兰芳。
或许,与萧红而言,甚至于我而言,大抵也是如此吧。
但萧红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她或许曾经得到过鲁迅等人的帮助,但却始终没有人走进她的内心,因为作为作家,她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她的这份孤独,而萧红一意孤行地用尽全力去保护她的这份孤独,她的选择、妥协,都来源于这份本真。
而这种写作的孤独,也成就了她,也毁灭了她。
我很早了解到这份冷寂的必然性,所以一直在做热闹的工作,见很多人,说很多话,不把自己锁在过分的自怜自艾里,我用正常的生活来换取写作时的独自,用生命中的热闹来掩盖写作时的清冷。
但萧红没有学会,她的这种外放和固执,让她为了写作可以放弃自我的存在,最终走上了末路。
在文字中隐藏了对情感的真是表露,又在现实生活中一直隐忍,旁人只能通过八卦了解她,而她自己又认为无人可依靠。
她独立独行的人生,注定是要冷寂度过草草收场,而这份独自的悲哀,并非旁人都能懂得。
但恰好,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08
写到这里本应该结束了,可看到朋友发出一则佐藤谦一写下的话,觉得很合适,于是放在这里。
你没有在前行,也没有什么非看不可的风景。
你刚好看到了,又刚好往那里走,你便谓之“前行”了。
此生一世界,由东至西也好,由西往东也好;由山至水也好,由水入山也好,无论怎么走,难道有个首尾之分?
既无首尾先后之分,又何来“前行”?
即便企定一处百千年,万物世间也瞬息而骤变,怎会是“相同的风景”?
人生境界,无高低之分,无前后之别。
玄妙寂然,无动无静。
不能评论《黄金时代》这部电影的好坏,不敢断言萧红一生的功过是非,但我却能深刻感受到萧红她对于写作的坚持,和她整个人生中透露出的那种脆弱和不定。
这样的时刻或许人人都有,只是我们不自知,只是我们不承认。
生活像河水一样平静地流淌。
平静地流淌着愚昧和艰苦,也平静地流淌着恬静的自得其乐,那是一个人的生死场。
懂得谢谢你,不懂没关系。
篇三:
萧红及其作品分析
一、拨开呼兰河人笼罩的寂寞氛围,再现萧红的情感孤寂
在寂寞的《呼兰河传》中,呼兰河是寂寞的,呼兰河人是寂寞的,作者的心境更是寂寞的,小说通篇笼罩一层浓厚的寂寞氛围,透过呼兰河人的寂寞氛围,我们不难看出作者是怎样通过多角度在《呼兰河传》中营造的悲凉单调的寂寞氛围中留下自己孤寂情感的踪迹。
呼兰河人的生活是寂寞的;“那里边的人都是天黑了就睡觉,天亮了就起床工作。
一年四季,春暖花开,秋雨,冬雪,也不过是随着季节穿起棉裤,脱下单衣去地过着,生老病死也都是一声不响地默默地办理”,“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
生了就任其自然地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人生终极意义的追寻在呼兰河这地方是泯灭的,无所谓生无所谓死,一切都随之任之。
有吃就长,病死就算,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没有强烈的生命欲求也没有对命运的抗争。
这种年复一年死气沉沉的卑琐生活经作者成熟幽默语气的浸染让人感到窒息和压抑,也蕴涵了作者爱与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作者就在这样一个寂寞孤寂的环境中生活。
呼兰河人的心态也是寂寞和不正常的;如王寡妇的独子掉河淹死,造纸的纸房里活活饿死的私生子等,大都是轰动一时然后很快就平静下去了,“一切不幸者,都是叫化子”,而人们对待叫化子是很平凡的,多少加一点恻隐之心在那人身上吗?
然而“人间这样的人多着呢!
”于是呼兰河人便“转过眼睛去,三步两步就走过了”,这些不幸者,这就是寂寞生活下的呼兰河人的心态。
呼兰河的环境是刻板和单调的。
与呼兰河人的寂寞相呼应的是呼兰河这座小城的单调与刻板。
“这寒带的地方,人家很少”,“远望出去是一片白,从这一村到那一村,根本是看不见的”,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并不怎样繁华。
“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集中了全城的精华的十字街也不外有一些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
呼兰河城仅有的点滴之新是用洋法子的医生和现代学校,但在呼兰河人眼里又是那样的不协调,最终也在世俗和陈旧面前妥协了。
这就是呼兰河城,与近代文明几乎隔绝的还带有些原始封建性的北中国乡土社会,沉滞寂寞,一成不变。
自始至终,《呼兰河传》中萦绕的便是这样一种寂寞的氛围。
寂寞、荒凉是读这篇小说感受最深的一面,拨开寂寞的氛围,看到萧红寂寞的心境、寂寞的文字,萧红透过寂寞氛围表现的孤寂情感除了给人以含泪的微笑、含泪的幽默外,还在平静的叙述中透过寂寞显示了写实主义的力量。
“无意识地违背了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的老胡家的小团圆媳妇终于死了,有意识地反自始至终,《呼兰河传》中萦绕的便是这样一种寂寞的氛围。
寂寞、荒凉是读这篇小说感受最深的一面,拨开寂寞的氛围,看到萧红寂寞的心境、寂寞的文字,萧红透过寂寞氛围表现的孤寂情感除了给人以含泪的微笑、含泪的幽默外,还在平静的叙述中透过寂寞显示了写实主义的力量。
“无意识地违背了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的老胡家的小团圆媳妇终于死了,有意识地反抗着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的萧红则以含泪的微笑回忆这寂寞的小城,怀着寂寞的心情,在悲壮的斗争的大时代”(茅盾:
《呼兰河传》序言)。
那么,在全民族抗战的悲壮的斗争的大时代,萧红为什么要书写这寂寞的小城,描绘那些曾经所见所闻的荒凉生活呢?
是不是因她在香港时的孤寂无力,从而转向私人怀旧的抒情呢?
萧红曾经说过:
“一个有出息的作家,在创作上应该走自己的路?
?
其实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有各式各样的作家,也有各式各样的小说。
”(《萧红的最后四十天》)萧红选择了与她寂寞心境相一致的情感基调,精心营造了一个笼罩在寂寞氛围之下的呼兰河。
透过这种寂寞氛围,让我们感受她的孤寂情感,以及孤寂情感所展现的艺术魅力和美学价值。
二、追忆黑土地的童年往事,寻觅萧红的孤寂踪迹
童年和故乡往往是人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而它们却成为萧红人生旅程中难圆的梦。
萧红出生在一个没落地主家庭,从小并不缺衣少食,但缺少亲情,重男轻女的父母不喜欢她,母
亲常对她恶声恶气,父亲又是一个贪婪、吝啬、无情的人,祖母甚至用针刺过她的小手?
?
冷漠的家庭生活在萧红幼小而敏感的心里埋下了寂寞与辛酸的种子。
在萧红的童年记忆中“年,
年种着小黄瓜,大倭瓜,年年春秋假日有些蝴蝶、蚂蚱、蜻蜓的后花园,堆满了破旧东西,黑暗而尘封的后房,是她消遣的地方;慈祥而犹有童心的老祖父是她唯一的伴侣;清早在床上学舌似的念老祖父口授的唐诗,白天听着老祖父讲些实在已经听厌了的故事,或者看着那左邻右舍的千年如一日的刻板生活,——如果这样死水似的生活中有什么突然冒起来的浪花,那也无非是老胡家的小团圆媳妇病了,老胡家又在跳神了,小团圆媳妇终于死了;那也无非是磨倌冯歪嘴忽然有了老婆,有了孩子,而后来,老婆又忽然死了,剩下刚出世的第二个孩子。
”(茅盾:
《呼兰河传》序言)茅盾的评价深刻道出了幼年的萧红的生活是怎样的寂寞,而这也算是萧红的童年!
在《呼兰河传》中,萧红深情地回忆了她与祖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和骨肉情深,正如她自己所说:
“从祖父那里,知道了人生除掉冰冷和憎恶而外,还有温暖和爱,所以我说向着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
”②萧红以回忆的笔触温暖地告诉我们,“祖父笑得和孩子似的!
”可惜的是,祖父过早地走了,萧红唯一的情感牵念没有了。
在《呼兰河传》中,萧红这个历尽艰辛的成年女子,承载着全部人生经验和压力,艰难地返回童年憩息地,用儿童纯真与成人理性相糅合的目光,去观照已逝的童年家园,用一颗孤寂的灵魂吟唱着童年故乡的咏叹调。
三、流露的缕缕恋乡情结,吟诵着萧红的感伤情怀
说不尽的萧红,道不完的《呼兰河传》,面对既思念又伤悲、既死气沉沉又充满愚昧喧闹的故乡呼兰城,有着不幸生活遭遇但仍倔强执著、有着寂寞哀伤但仍不失纯净质朴的萧红把爱与恨,笑与泪的复杂情感通过不同叙事视角的安排很自然贴切地抒发出来了。
她的成功之作,几乎都与家园情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表现对故土的依恋不舍和对家乡沦亡的深深忧郁。
抗战爆发后及旅居香港时,个人的孤独情绪和对民族的忧患意识不断加深,萧红心路历程中出现了对故乡生活的皈依,创作了《呼兰河传》。
在萧红的潜意识中,恋念家乡的情绪一直是相当浓烈的,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呼兰老家的恋念,也没有停止过对属于自己小家的追寻,但她至死也未能再回过呼兰老家,至死也未能造就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理想中的小家越是难以追寻、难以营造,便越增添了她对呼兰老家的牵念,但理想与现实的最终冲突,困惑着她,折磨着她的精神和肉体,直至含恨病逝。
临终之前,她仍然呼唤着要回到东北老家去,但是如果真有机会让她回去,她不见得就会心安理得地再回到“父亲的那个家”中去。
在她的主观意识中,家乡是理想化了的,是被她美化了的,是她孤寂心境的一种寄托。
写《呼兰河传》的时候,萧红的心境是寂寞的。
感情和病痛的双重折磨时时夹击她身处异地的灵魂,她无可逃遁,便将获取慰藉的目光投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