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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求刻2

地软

□铁迟

地软也叫地皮。

它无花无叶,无根无枝,就那么黑黢黢的一小片、一小片在地上趴着,活像是大地褪下来的皮;地皮之称,真可谓实至名归!

地软在植物谱系中属层次比较低的藻类,对生存环境的要求不高,所以从北到南,到处都有它的踪迹,因此,它的别称就相当多。

俗一点儿的有地踏菜、地木耳、地钱、岩衣……雅一点儿的则有天仙菜、葛仙米……

阵雨初歇的午后或春雪融化的傍晚,村里的妇女儿童就挎着篮子出动了,拾地软去。

于是河滩、沟畔、荒坡,到处洒满了花花绿绿拾地软的人。

荒滩有水的地方地软多些,一片一片的,柔软而嫩绿,放在手心里,打破的蛋清一样似乎在晃动。

干燥的沟坎边就很少了,偶尔有,指甲盖大小,黑黑的,干干的,似乎手指一研就成粉末了。

绿茸茸苔藓连片生长的地方,羊粪蛋多,地软也特别多。

于是,家乡有一个谚语:

“羊粪蛋变地软,绿木木(苔藓)作证见。

”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人们认识到了地软对生存环境的要求。

潮湿,有水,苔藓植物才能生长,有羊粪蛋,才会有充足的养分,这样,寄生其上的地软就可以野蛮生长了。

拣回来的地软,用一个大盆子泡上,过一阵将混浊的水倒掉,再倒入清水。

拿来个小凳子坐下来,一片一片地捞起地软,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左手食指顺着水捋开,将深藏里面的沙子草屑土之类的东西漂洗到水里。

洗干净的地软放在旁边用凳子支起来的竹筛里,待洗的地软和我的手一起浸泡在冰凉的水里。

大半天,所有的地软都摆在竹筛里了,我的手指红里泛白,腰都直不起来了。

手还没有暖热乎,姐姐又催着我剥葱了。

葱剥好了,母亲的豆腐丁也切好放盆子里了。

接下来拌馅子。

母亲将姐姐重新洗过的地软倒了进去,又倒入切碎的葱末,放了花椒面、清油、食盐,然后就用筷子有力地搅拌,姐姐在一边揉面准备包了。

我这个伙夫就用力地拉风匣,一个劲地添柴。

十来分钟后,第一笼出锅了,第二笼包好了。

我手刚伸过去,母亲的斥责声就过来了,别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像被蛇咬了似的,刚出锅的包子烫得我使劲甩手,原地乱跳。

晾了一会的地软包子松软爽口,吃起来特别香。

吃了一个还想第二个,不知不觉间,十个包子就被我消灭了。

此后许多年没有吃地软包子了。

回老家,问起地软,大家摇头说,好几年没吃了。

是生活好了看不起吃了,还是什么原因。

幸运的是我在一家小店里又吃到了地软包子。

在吃包子的过程中,我特别地留意,看店家是否李代桃僵,拿随处可以买到的紫菜来冒充地软,但从第一个吃到第五个,都是那么松软爽口,清淡嫩脆,是实实在在的地软。

地软除了拌馅料做包子,还可以熬汤。

小时候的地软拌汤,酸滑爽口,清香嫩脆,现在想起来也是美味。

地软学名普通念珠藻,是一种极低的藻类植物,它和学名发状念珠藻的发菜是一母同胞。

由于发菜的发字和南方人所说的发财的发字同音,所以深受人们的青睐,身份也高贵起来了,成了可登大雅之堂的名菜。

人们大量地食用,催生了发菜的研究与种植。

现在我们可以吃到人工种植的地软了。

微阅读

●永远不要让你的脾气比你的本事大。

●暗恋就像用户名,你喜欢的那个总是已经被占用了。

●生活中最残忍的地方,就是推你进地狱的人曾经带你去过天堂。

●人生百年,一切看得见的荣华富贵都是虚浮。

如若多多惠及他人,便能获得人间更多真爱。

●镜子很脏的时候,我们并不会以为是自己脸脏,那么为什么别人随口说出糟糕的话时,我们要觉得糟糕的是自己呢?

(摘自微博微信)

见得思义

高路

见得不思义,一定要吃大亏。

春秋时期,晋国旁边有个国家叫仇繇(在今山西盂县)。

执政大夫智伯瑶想攻打它,然而道路险阻,战车无法通行。

他铸造一口钟送给仇繇国君主。

这口钟非常大,要用两辆车并在一起才装得下。

仇繇国必须削平高地、填平深沟,修一条道路,大钟方可抵达。

一个名叫赤章曼枝的大臣劝国君不要接受这件礼物,道:

古诗说,“只有遵循常理才能安定国家”。

我们凭什么能够从晋国获得这么贵重的东西?

智伯瑶为人贪婪而不讲信誉,一定是他想吞并我们,但碍于山川险阻无法进军,所以铸造了大钟送给您,使您不得不修桥铺路来迎接大钟,这样他的大军就可以尾随而至。

国君不听。

过了一会儿,赤章曼枝再次提醒他。

国君烦了,说:

大国主动跟你交好,而你却拒绝人家,这太不吉祥了,你就不要说了。

赤章曼枝认为自己已经尽职,便逃往卫国。

他到了卫国的第七天,仇繇国就被智伯瑶灭掉了。

面对利益,不想一想是否应该得到它,没有不上当受骗的。

见得思义就是把利益放进道义中检视,看自己是否有理由得到,并由此作出选择,合理的利益就是好利益,是正价值,应该获取;反之就是坏利益,是负价值,必须离弃。

利益对于人的意义,要由道义来判明。

(摘自《中国价值观》,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打拳与绘画

刘墉

有一天,因为起得特别早,沐着晨光到附近公园散步,这时看见一位老先生正舒展筋骨准备打拳练功。

我就问:

“打拳除了健身,还有什么乐趣?

老先生答:

“我认识你,你不是学艺术的吗?

打拳也一样,仿佛精雕,要羚羊挂角,不落痕迹;好比构图,有主有宾,聚散合宜;又若运笔,当缓急变化,能发能收;更同境界,当敦厚含蓄,蕴藉深沉。

我听了有些不解地摇摇头。

老先生也不在意,便开始打拳了。

只见他拿桩站定,沉肩垂肘,含胸拔背;面容看似无所用心,却神气清朗,虚领顶劲。

既而徐徐抬手,缓缓出足,看似无所用力,却行云流水,柔而不弱。

突然速度转疾,琢、蹀、擒、拿、点、划、摔、勾,看似前无所对,面空而打,却虎虎生风,刚而不烈,虚实相济,千变万化。

再而拳势转缓,出手如青蛇吐信,扬臂若白鹤亮翅,收足如雁落寒潭,出踵若古树盘根,圆融而不见扦格之折转,舒展而留有待发之余劲,渐徐渐缓,归于凝止。

老先生面不红、气不喘地走过来。

我长长一拜:

“晚生懵懂无知,今受教诲,胜读十年书,作十年画。

万变的道理不过是个‘零’字;大动的终结不过是个‘静’字;最广的境界不过是个‘心’字。

晚生有幸,总算参悟了!

收割后的田野

卢年初

农人们歇息去了,只有田野还留在这里。

这是收割后的田野。

那些成熟的庄稼呢?

走了,被农人们运到称之为家的地方。

连同收割它们的铁器,刀剑般在鞘中小憩。

也有一些破损的木具,它们已成为田野的一部分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收获一走,所有浸润着烟火味的声音也跟着走了。

只有小沟里的水仍像平常一样汩汩,格外单纯,清晰可闻,这是田野的呼吸,演员一样卸妆后的田野,它有机会倾听自己了,它感觉到了。

该走的都走后,有一个富于心计的人来过。

他是个喂鸭人。

收割后的田野,总会漏下一些谷粒,这是免费的晚餐。

鸭子们一改平常的文静,你追我赶,旁若无人,只有吞咽谷粒感到困难时,才会见其抬起头,长嘴不停地咂吧。

鸭子们的收割远比农人的收割精细,个别心怀羞愧的,在田野的某处留下鸭蛋:

白而沉,权当收条吧。

一条水蛇在田野中孤零零地穿行,始终找不到掩护。

它终于放弃了以农作物作庇护的念头,停在田野的一隅,回忆曾经可靠的洞穴。

这是田野唯一的隐私。

湖区蛇不多,相对多点的水蛇都没有毒。

不过,小孩子少见多怪,还是怕的。

对农人收割最满意的是青蛙。

它们之间失去联系很久了,相互埋怨忘恩负义,稻谷走了以后,它们才发现并没有相隔多远,老朋友见面,蛙声齐奏。

它们忘了一些食粮——依托庄稼的虫子也没了着落,只有当庄稼再次茂盛起来时,这些益虫才感受到田野空荡的隐忧。

缺少记忆和盘算真好,这会让你常常处在喜悦中。

借着月光我来到这里,像多年以前,我为田野愤愤不平。

这里已一无所有,只有一些傻头傻脑的稻桩是给田野的回报。

明天,后天,也许更晚一点,当农人们从沉醉中醒来,他们会想到下个季节的收获。

又要下犁了!

也有一些稻桩很执拗,尽管你把它连根拔起,它们仍企图追赶谷粒和稻草的风光,仍然不愿掩盖自己。

小时候,我经常干着这样的活计,扶着一根细竹棍踩稻桩,常常一脚下去踩空踩滑,满身泥水。

而现在这些活计离我远了,我将自己种上许多文字,被他人一一收割。

(摘自《旧事》,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所谓“初心”

蒋方舟

一度,我很讨厌“初心”这个词。

因为它总是出现在成功人士看似云淡风轻的叙述里:

“上市那天,我对我的员工们说,一定要不忘初心。

”印在商业杂志封面,一张老谋深算的巨大的脸旁边:

“我的初心从未改变。

”“初心”,变成了强者自我标榜的勋章。

成功者不仅挣够了钱,享受了权力和荣耀,同时还要霸占舆论领域和精神高地。

他们不仅要煮心灵鸡汤,还要当青年导师,给出一些漂亮但毫无参考价值的人生金句。

“初心”这个词,变得前所未有地可疑。

很多人要求我为他们写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样的励志格言。

终于有一次,我在写完这八个字之后问眼前那个淳朴青涩的男生:

“你的初心是什么呢?

”他想了想,说:

“你再帮我加上一句:

考上公务员吧!

考上公务员也好,过上梦寐以求的中产阶级生活也好,这些算不上太坏的人生目标,其实和“初心”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从始至终,你都沉浸在打怪——累积经验值——涨血槽——升级的过程中,奔跑在一条万人同行的马拉松赛道上,你其实不需要顾虑自己迷失方向,只要朝着人潮涌动的方向前行即可。

可是一直走在一条别人修建的、走过的、通向别人住所的道路上,随波逐流,在别人制定的标准下愉快地过完一生,这样的一生,有没有“初心”,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人人都在说要对“初心”念念不忘,但是找到“初心”和坚持“初心”一样困难。

寻找“初心”的过程,没有任何成功经验可以借助——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只能独自在黑暗中摸索,修正。

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受了一些不负责任的鼓励,误认为自己除了写作,还有一大半的技能还没有解锁,因此做了一些自己不擅长的工作。

最后,这些失败而丢脸的经验,带给我的是“我来了,我看到,我先走了”的满足感,然后又调转方向,回到写作的路上来。

这过程就像是一部电影,讲一个人永远活在同一天,他惊讶、狂躁、绝望,最终是靠一遍遍修正自己,找到完美的方向,才打破了魔咒。

“初心”一定不是一条路走到黑,不动摇,不怀疑。

这样昂首挺胸的自信往往是源于无知。

寻找“初心”的路一定充满了不安而恐惧。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路。

找到自己的命运,然后没有怨言地坚守下去。

我所认识的一切作家,都曾向我抱怨过坚持写作这个“初心”的艰难,他们花上数年,数十年的时间到达一个彼岸,每天早上坐书桌前,折回起点,校正自己,重返现场。

整个过程如海上遇难者一样孤身挣扎,没有人能够伸出援手。

经过这样日复一日试炼的“初心”,变得坚韧而光滑,就像《庄子》里提到的“刀刃若新发于硎”,一把刀用了十九年,还像刚磨出来的一样。

你见过这样的奇迹吗?

我见过。

在圣彼得堡的冬宫第一眼看到伦勃朗的《浪子回头》,狂野画笔下的道德力量让我仿佛被痛击一样流下眼泪。

这幅画创作于他的晚年,他每一笔都是背叛,对他的金主,对当时的潮流,对难以理解他的受众。

但他唯有对自己忠诚,如中国古人所说“矢志不渝”里笔直地射向靶子的箭,忠于“初心”,虽蹈海,也走下去。

(摘自《新华每日电讯》2015年8月14日)

年轻是什么

经常听到四五十岁的人慨叹,年轻不再,因而萎靡不振,做什么事都没有恒心,缺少动力和耐力。

没错,相对于二十岁的小伙子来说,四五十岁的人,已算不得年轻,但是,相对于10年之后的你,今天你是不是还很年轻?

与一位七八十岁的长者相比,你是不是还非常年轻?

年轻是什么?

字典的解释是,它指年纪不大(多指十七八岁至三十岁出头),相对来说年龄处于较小的状态。

纯粹从年龄角度来看,35岁之后,大约就属于中年了,也就是不再年轻了。

但年轻又永远是相对的,你四十岁时,就一定比五十岁年轻;六十岁时,仍然比七十岁年轻。

如果与自己相比,你的任何一个今天,都是你余下的生命中最年轻的时光。

年轻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状态。

有的人,年纪不大,却未老先衰,总是暮气沉沉,没有一点朝气和活力。

有的人,虽到了耄耋之年,依旧生龙活虎,保持良好的心态和活力。

你敢说,一个三十岁的人,就一定比一个六十岁的人年轻吗?

我看未必。

人人都想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多努力一点,把自己一生的基础打扎实一点。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愿望。

可是,有的人在奋斗了几年之后,一旦没出什么成果,就打起了退堂鼓。

认为自己最年轻、最美好的时光流逝了,理想破灭了,于是开始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如果把六十岁以上的人,算作老人的话,有很多人,却从四五十岁,甚至更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步入了年老的状态。

一个人的衰老,不是从某个年纪开始的,而是从心失去活力的那一天开始的。

年纪大了,未必就不再年轻。

如果真想趁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再多学一点东西,多一点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充实一点,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为时不晚。

今天的你,最年轻。

换句话说,明天,你就比今天又老了一点。

如果你还心有不甘的话,如果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那就趁自己还年轻,去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吧。

今天就开始。

(摘自微博微信)

滑稽转身

李浅予

主持人倪萍50岁时才开始学画画,她自嘲“深更半夜地想起画画”,倪萍的“深更半夜”,类似于曾流行于苏北地区的一句歇后语:

“半夜哭祖宗——想起一出是一出”,大概可以归入“二”的范畴。

朋友称她是“华丽转身”,80岁的老母亲耳朵不好,结果听成了“滑稽转身”。

在艺术史上,就有不少“滑稽转身”的故事:

当年,湘潭有位姓齐的木匠,27岁时竟异想天开要当画家。

不过,再往下看我们就不觉得滑稽了:

中年时,他即名满天下,治印“白石山人”,世称齐白石。

还有我少年时的偶像林青霞,息影不久后就拿起了笔,并声称,对她来说写作比作演员更重要。

林青霞的文章写得好不好暂且不说,在我看来,她的这个转身依然一如既往地潇洒,不愧是我心中永远的“东方不败”。

再说点离我们稍近一些的。

十年前,有位老奶奶从农村老家到城里儿子家定居,为了让自己的小孙女了解家乡,从未画过画的她拿起了画笔,将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画给孙女看。

她的画被儿子放到网上后,震惊了无数网友,她也因此被称为“凡·高奶奶”。

还有位老奶奶,晚年才学会认字,硬是捏着半截铅笔头,写出了一部《乱时候,穷时候》。

一不留神成了“名人”,这位来自黑土地的白云奶奶“飘”起来了,莫言获诺奖时,她看了几本莫言的书后便对记者表示,莫言写的那些她也能写。

倪萍对自己的绘画作品的评价是“技术没有”,但有“灵魂”。

言下之意,灵魂可以弥补技术的不足。

这或许是那些在“深更半夜”“滑稽转身”的人,可以借此走进艺术深处的最佳同时也是唯一的途径。

如果你有兴趣看了上述两位老奶奶的作品,这种感受一定会更加强烈:

技术固然重要,但如果没有灵魂,再完美的技术也会显得苍白。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甘愿冒着“滑稽”的“危险”投身于艺术的原因:

借助艺术,安放灵魂。

说到滑稽,我们会马上想到小丑。

冯小刚说,他最尊重小丑演员。

中国似乎缺少小丑演员,我们的传统总是要求我们一本正经,粉墨登场,一招一式,合乎规范。

如此华丽转身,美则美哉,可千百年下来,千人一面,久而久之,也会出现审美疲劳,甚至觉得面目可憎。

有一个外国谚语说,无论你怎么转身,你的屁股都在后面。

引申一下,只要你转身,别人就可以趁机踹上你一脚。

不用管别人,也不用管华丽还是滑稽,转过身去,聆听你灵魂深处的好声音。

(摘自《法制日报》2015年10月11日)

身外之学与身同之学

王蒙

我们可以将学问分为身外之学与身同之学两个部分。

为应试而恶补的东西,考完多半也就忘记了。

过目成诵是令人羡慕的,古人更有“倒背如流”者。

但背得再好也不过一个天才的小学生。

所以我一直认为沿这种路子宣扬一个大家的学问是误区,再比如有些职业训练,被训练者纯为求职,这些,我笼统称之为身外之学,即不对人产生总体性影响之学,不带感情不带创造,靠多次不走样的重复。

身外之学很重要,学多了会影响自身影响全局,例如因大量背诵而提高了自己的全面记忆能力并旁及理解能力;因经常集中注意力而养成做事一丝不苟的习惯;因认真接受职业训练而养成敬业精神。

身同之学云云,浮浅者可以与之语方法。

单纯的方法则极可能变为不无狡诈的计谋,大脑确实发达、心胸确实开阔者可以与之语智慧——真正的智慧对于邪恶是有一点免疫力的,因为邪恶不仅是不善不仁,也是最大的不智。

而只有达到一定的思想品德境界的人可以与之语化境。

化境的境界读一辈子书也未必能够达到,如果只读只死记而不消化的话。

化境的到达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也是实践的过程,琢磨的过程,领悟的过程,反省、发展和成熟的过程,更是一个感化、升华、荡涤、温暖与充实的过程。

(摘自《广州日报》2015年9月14日)

最小的“数”有多小

张一清

从数学上看,“0”是一个非负非正的中性数。

这个微妙的身份使得它既可以表示无穷小,也可以表示无穷大。

区别只在于,它是处于小数点的后面,还是前面。

那么,在“0”产生以前,古人是如何表示这些无穷小的数和无穷大的数的呢?

据考,现存最早的关于小数的论述出现在魏晋时期著名数学家刘徽的著作《九章算术注》中。

他把九章算术“忽”作为最小单位,不足“忽”的数,统称为“微数”。

显而易见,“微数”的“微”是“微小”的意思,“微数”就相当于今天的“小数”。

“小、细、少”是“微”字很早就有的、最主要的意义。

《广雅·释诂》:

微,小也。

由“微”组成的大量词语,如“微风、微恙、微乎其微、见微知著、具体而微”等,用的都是这个意义。

而“微”字的其他意义,例如:

在“式微”“衰微”中表示“衰败”;在“卑微”“人微言轻”中表示“卑贱”;在“微妙”“微言大义”中表示“精妙、深奥”等,都跟它表示“小”的意义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可见,用“微数”来指称小数点后面那些极小的数目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那么,“忽”又是什么呢?

前面在讲计量单位的时候已经提过,它是我国古代的一个很小的计量单位,既可以表示长度,也可以表示重量。

《孙子算经》曰:

度之所起,起于忽。

欲知其忽,蚕吐丝为忽,十忽为一丝,十丝为一毫,十毫为一厘,十厘为一分……意思是说,“忽”是度量的最小单位,其上分别是“丝、毫、厘、分”。

从长度来看,10忽等于1丝;从重量来看,也是如此。

而将“忽”这个单位与蚕丝做比,可见其细小的程度。

因此,“忽”和“微”都有“小”的意思,将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忽微”,就是极言细微。

宋代欧阳修《新五代史·伶官传》中的名句:

“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用“忽微”指代小的方面或小事情,有的人将“忽”理解为“忽视”,是不正确的。

“丝”“毫”被用作很小的计量单位,都能从它们的字义上找到线索。

“丝”字的甲骨文形体像两束丝,因此它最初的意思就是指蚕丝。

“毫”本来是指鸟禽“细而尖的毛”。

蚕丝和鸟类的毛都是微小的事物,两者相较,蚕丝更细,古人把“丝”和“毫”分别用作“忽”之上的计量单位的缘由据此可以推断。

当然,也有人用“秒”代替“丝”,因为“秒”本来是指麦芒一类的细小事物。

顺便提一句,跟“毫”意思相近的“毛”,也有“细小”的意思,比如“毛毛雨、毛孩子、毛贼”;我们还用它来表示“一元的十分之一”,比如“毛票”“一块三毛六”等。

发展到后来,“分、厘、毫、丝、忽”由最初作为具体计量单位的名称变成泛指小数点后面各个位数的名称。

它们之间按十分之一的关系递减。

“分”表示小数十分位上的数,即小数点后面第一位;“厘”表示小数百分位上的数,即小数点后面第二位;依此类推。

至此,小数点后面五位数都有了名字。

(摘自《藏在身体里的汉字》,中华书局出版)

惊人“刀笔”

苗连贵

刀笔,文笔犀利、运笔如刀之谓也,多见于古代状词、判词。

刀笔吏,本指古代文官,宋元后又成为官府幕僚及民间讼师的代称。

这些人深谙法律,运用如刀之笔,点出要害,决定诉讼胜负。

先看状词。

清代《小豆棚》中说,湖州有位号称疙瘩老娘者,“能刀笔,为讼师,远近皆耳其名。

”湖州城里有一富室,儿媳早孀,要改嫁,但公爹死活不许,非要她为儿子守节不可。

无奈,只好打官司。

儿媳求于疙瘩老娘,疙瘩老娘给她写了四句话:

“氏年十九,夫死无子,翁壮而鳏,叔大未娶。

”十六字,言简意赅,字字陈情,切中肯綮,直指人心。

状子递到衙门,老爷接状一看,被感动了。

是啊,才十九岁,若令其独守空房,这一辈子也就打发了;再者,与两个已无亲情关联的青壮年合住一宅,多尴尬呀!

悠悠岁月,闲言碎语,飞短流长,这让女子如何做人呢?

如此“换位思考”了一番,老爷提笔一判:

“另适。

”女子得自由。

疙瘩老娘还经手了一桩案子:

某年,长江北岸农田受灾,百姓断粮。

米贩去江南贩米,但在运米回来时,江南的官府卡住不放,江南的米不得输往江北,地方保护主义作怪。

米贩求诸疙瘩老娘,老娘一张状子递到巡抚衙门,巡抚一看,汗都吓出来了。

状子里有这样几句话:

“列国纷争,尚有移民移粟;天朝一统,何分江南江北?

”这话说得太重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江北人不得到江南籴米买粮,这不是把皇帝老子家的地划界分疆吗?

裂国分民,罪比造反!

快快开关放行!

呵呵,刀笔一字,力敌千军!

再看判词。

明人笔记里说了个故事:

南昌宁王府畜有一鹤,为皇帝所赐,自然是“天潢贵胄”。

一日仆役带鹤上街游逛,东游西逛,趾高气扬。

也许是前世宿怨,一犬忽然蹿出,将其咬伤。

仆役将犬主告上府衙,状云:

“鹤系金牌,系出御赐。

”知府接状,略一思忖,挥笔判曰:

“鹤系金牌,犬不识字;禽兽相伤,不关人事。

”寥寥数语结案,淡如轻风。

可不是吗,禽兽相伤,与人何干?

一琢磨,还真是这个理!

噎得仆役无话可说,感激得犬主磕头如捣蒜。

(摘自《今晚报》2015年9月7日)

木心

□王升君

一棵树苗,栽在哪里都好,只要和土地接触,就憨憨实实地生啊长啊。

自顾自地,一副不晓世事的样子。

庄子上的人总拿木头比喻做事不活泛,没啥灵性的人。

母亲总是担心木讷的我长大没啥出息,怕连媳妇都娶不上,姐姐就笑我是“木头”。

小时候我和小伙伴做过一个游戏:

“我是一个木头人,不会说话不会动。

”说完大家闭口而立,谁忍不住笑一下、动一下,就输了。

当然,我是最木头的一个。

栽下的树木一旦第一年活了,就不用再浇水也行,靠老天下点雨就能存活下来了。

当然,我说的是那种不开花不结果能当椽担檩的树木。

开花结果的树木张张扬扬的不说,难栽活,就有“樱桃好吃树难栽”的小曲儿。

到了春天就按耐不住地外露,像桃吧就成了轻薄的象征。

松柏一辈子没人管,没人栽,即使是石头缝里、悬崖上还长得那么精神。

树木实在是卑微得很,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春天到了,就伸胳膊撩腿的,长出许多鹅黄嫩绿的小手来,一点一点地绿了山河。

夏天就像庄子上的疯小子,喜欢颠着步子在雨地里疯跑。

越是烈日当头,越是长得气宇岸然。

因为喜欢阳光,就不怕炎热炙烤。

秋风吹过,粲然一笑,洒下一地金黄,飒爽地缄默一个冬天。

任凭西北风撕扯,撼动,根已经深深地扎在土地里,心里不打怵。

真是木心木肺,春夏寒暑都灿烂。

其实树木还是有脾性的。

唐代柳宗元笔下的《种树郭橐驼传》里说的是长安丰乐乡的郭橐驼,以种树为职业。

橐驼种的树,即使是移植来的,也没有不成活的,而且长得高大茂盛,结果早,且多。

长安城里的富豪人家,从事园林和做水果买卖的人,都争着用他。

即使有人羡慕效仿,也没有谁能比得上。

有人问他原因,他回答说:

“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

”橐驼又说,别人种树,树根拳曲又换了生土。

培土时,不是过紧就是太松。

有人又太过于吝惜,早晨去看了,晚上又去摸摸,已经离开了,又回头去看看。

更严重的,甚至掐破树皮来观察它是死是活,摇晃树干来看它是否栽结实了。

这样树木的天性就一天天远去了,岂能存活。

虽说是喜爱它,实际上是害了它。

原来树木是有脾性的,只是没人懂得罢了。

树木一旦长成,能做材料了,木头贩子电锯一开“嘟——嘟”就伐倒了。

大的大用,小的小用,做梁做椽做家具靠各自的缘分而定了。

锯倒的树木,它的心一下就裸露出来。

很酥软的,围着木心一年一圈的记事簿。

工笔绘描的纹路,清晰得叫人心疼。

像是一卷发黄的经书,一定记载着树木一生酸寒苦辣的经历,也记载着它种种幸福的记忆。

原来树木一生都把心包裹得紧紧的不曾外露,还有它一生隐忍的辛酸、钝疼。

它可真是“木”。

这树木啊,多像一个谦卑儒雅的书生。

长大的树木派上用场了,它感激得流出泪来,一点一滴都是从它的心里流出来的。

把年轮的页面弄得湿漉漉的。

看它多像一个品位谦卑的女子,感动了就流出泪来。

母亲总是教我,要用土把木心盖上,第二年还能生长出新的枝芽来!

其实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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